男女主角分别是曲凝宋钦州的女频言情小说《黄粱一梦再遇你曲凝宋钦州全文》,由网络作家“曲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来梅苑了?”宋钦州的语气冷得渗人。贺寒见到他,没觉得太吃惊。“要是等宋大帅带小凝去我那儿,还得等到什么时候?小凝的病情又严重了,你知道吗?”贺寒没给他好态度。他的话,戳到了宋钦州的痛处。这些日子,他的确分身乏术。之前大部分杂七杂八的事情宋钦州都是交由张副官去处理,他则一心一意扑在曲凝身上。可眼下张副官让自己起了疑心,那原本交由他负责的所有事情和权利,都被自己收了回来。“凝凝,对不起……”宋钦州都觉得自己的解释太过苍白,可他除了说这几个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曲凝脸上的浅笑在看到他后,已经迅速收敛。此刻听他真情实意的道歉,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贺寒,你先回去吧,明日我派人去接你来给我治疗。”曲凝的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草药上,没有去...
《黄粱一梦再遇你曲凝宋钦州全文》精彩片段
“你怎么来梅苑了?”
宋钦州的语气冷得渗人。
贺寒见到他,没觉得太吃惊。
“要是等宋大帅带小凝去我那儿,还得等到什么时候?
小凝的病情又严重了,你知道吗?”
贺寒没给他好态度。
他的话,戳到了宋钦州的痛处。
这些日子,他的确分身乏术。
之前大部分杂七杂八的事情宋钦州都是交由张副官去处理,他则一心一意扑在曲凝身上。
可眼下张副官让自己起了疑心,那原本交由他负责的所有事情和权利,都被自己收了回来。
“凝凝,对不起……”宋钦州都觉得自己的解释太过苍白,可他除了说这几个字,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曲凝脸上的浅笑在看到他后,已经迅速收敛。
此刻听他真情实意的道歉,神情也没有什么变化。
“贺寒,你先回去吧,明日我派人去接你来给我治疗。”
曲凝的视线依旧落在手中的草药上,没有去看任何一个人。
贺寒叹了口气,选择了顺从:“小凝,你照顾好自己。”
他起身离开,途径宋钦州身侧,双眸迸射出一抹恨意。
宋钦州没有看错,那的确是恨。
“你非要她死吗?”
贺寒的声音压得很低。
宋钦州眉头微拧,他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何要这样说。
“我比任何人都希望她活。”
他一字一顿。
贺寒没有接话,他只是迈着有些沉重的步伐急促离开了梅苑。
四周安静下来,宋钦州看着座位边的曲凝,心情复杂。
“凝凝,最近事多,你原谅我好不好?”
宋钦州将声音放柔,带着一丝撒娇和恳求。
“你用不着反复求我一个将死之人的原谅。”
曲凝搓揉着手心的细小绿叶,那抹大自然的草香让她心情舒坦。
“不要再说这种傻话,我虽然没有带你去找贺寒治疗,但早已命人去国外请了医生,就算我不陪你出国,还是可以陪你一起治病的。”
这才是宋钦州的心里话。
他怎么会允许一个对自己女人有想法的男人做长久治疗呢?
什么针灸不针灸的,哪有国外那些先进仪器治疗效果快。
自那日宋钦州想起自己没法陪曲凝出国治疗后,便立马派人去军区医院找了院长,联系了国外的医学博士。
他本想将此事当做一个惊喜给到曲凝,此刻看着曲凝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不得不说出来。
“我的身体我比任何人都清楚,你就别白费心了。”
曲凝是铁了心对他冷漠到底。
心已死,怎么暖得起来。
宋钦州忽地就有些火气上头,他都已经低声下气了这么久,为何她只愿意将笑脸给那个男人,给到他的只有无尽的冷漠?
“凝凝,你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我们明明那么相爱,我现在也依旧爱你,可不可以对我宽容一点?”
宋钦州搂住曲凝,将吻落在她耳垂。
曲凝身子缩了缩,音量微微抬高:“放开我!”
这一反抗,让宋钦州心底的火气更重。
他不由分说将曲凝抱住。
“为什么要我放开?
我是你的丈夫,你的男人!”
宋钦州红了眼,脑袋里不断回想起刚才她对着贺寒露出的娇涩微笑,秉性中的强烈占有欲蹿了出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恶狠狠的盯着她的唇。
曲凝大口喘着气,胸口的疼痛让她近乎窒息,根本来不及分神去拒绝宋钦州。
直到那如火般的炽热逼近,曲凝才从疼痛中清醒过来。
她摇着头,无声抗拒。
“不就几天没碰你,倒学会欲擒故纵的本事了!”
宋钦州贯穿到底,没有任何前戏。
曲凝止不住颤抖,她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都很痛。
尤其是那被宋钦州毫无情意占领的地方,痛到仿佛被活生生撕裂。
宋钦州也不好受,可他看着曲凝那怏怏漠然的样子就是怒气暴涨。
“说,让不让我碰?”
宋钦州将手伸进她的宽松上衣中。
那常年握枪的手布满厚茧,落在曲凝细腻的肌肤上带着几分粗糙。
他所碰之处,都带着针扎般的疼意。
曲凝死死咬着舌头,一声不吭。
七年来,这是宋钦州第一次对自己用强。
他的温柔和细致只会用在感兴趣的人事之上,而她,早已让他倒胃口。
这没有情.欲的交合,只是为了宣誓他对她的绝对主权。
“怎么瘦了这么多?”
宋钦州终是发现了异样。
那宽松衣裳内的身躯,他的大手能摸到每块骨骼的走向,几乎毫无肉感。
曲凝的眼神黯淡的就像笼了一层雾霾,里面只有绝望和哀伤。
宋钦州的心口突然紧缩成一团,他愣愣地举起手抚了抚她的眼睛。
他想确认,她眼底的心碎只是自己看到的错觉。
“乖,不闹了。”
宋钦州将头埋在她的颈窝中,结束了这场床上的战役。
整理完后,宋钦州本想再多陪陪曲凝,苏清清的丫鬟却气喘吁吁地跑来,说是自家主子不小心摔了一跤。
“摔跤了找医生,跟我说干什么?”
宋钦州冷声道。
“可是姨太太哭着想见您,她一哭肚子就疼得更厉害了……”丫鬟紧张兮兮地说着。
宋钦州看着曲凝:“凝凝……你想去就去,别假惺惺问我。”
曲凝哑声开口,嘴里溢着铁锈味。
宋钦州腾地站起身,那个善解人意的女人,怎么就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了?
他甩手离开,没有回头一次。
其他女人都是争先恐后地讨好他,他也没必要在她这里受这种气。
炉中的炭火已灭,屋子里的冷清又深了几分。
曲凝支撑着从床上起来,命小七拿水漱去嘴里的血腥。
她在床上足足躺了三日,腿心的涩疼才散去。
天气转好,曲凝拢了拢颈脖上的围巾,朝庭院中的凉亭走去。
每当心不静时,她便会来这里坐坐。
凉亭下是湖水,夏天满是荷叶莲花,此时却已结了冰。
“大帅,湖里真的有冬荷吗?”
忽的,曲凝听到了一阵娇媚的女声。
她闻声望去,小鸟依人的苏清清挽着宋钦州的手,正在湖对岸散去。
那两人也看到了凉亭中坐着的曲凝,双方明显都愣了愣。
“清清见过姐姐。”
苏清清微微挺了挺刚隆起的肚子,礼貌行了个礼。
正在这时,一阵疾风突然刮过,苏清清手中的帕子没拿稳,直直被风吹到了凉亭附近的湖面。
“我的手帕!”
苏清清急忙叫道。
宋钦州看着曲凝那毫不搭理人的冷清样子,心底升起一股无名火。
他直接对着她吩咐:“你去捡一下。”
曲凝看着落在不远处湖面的手帕,和那日宋钦州送给自己的一模一样。
她突然就明白,苏清清在宋钦州眼中,已经不是随便玩玩的存在。
头七年从艰苦到风光,是曲凝陪着宋钦州。
后面的七年乃至更长,该轮到苏清清了。
她出了凉亭,走下台阶,朝冰湖中走去。
捡完这手帕,她的心也就彻底死了。
明媚的太阳光映在湖面上有些刺眼,曲凝缓缓走了几步,便听到冰面开裂的声音。
她身子一僵,清晰看到湖中央的裂缝朝自己蜿蜒。
“凝凝!
别动!”
曲凝听到了宋钦州略显慌张的大喊。
她装作没听到,弯腰拾起那手帕,足下的冰块瞬间裂开。
“噗通”她整个人失重般跌落湖底……
宋钦州拽着苏清清去了梨苑,命人叫来了张副官。
“既然你不想离开,那让你死在梨苑,也算是满足了你。”
宋钦州冰冷说完,对着张副官使了个眼色。
但一直都察言观色的张副官此刻却愣在原地,没有任何动作。
“张副官?”
宋钦州明显不悦。
苏清清瑟瑟发抖跪在地上,看向张副官的湿漉眼眸中溢满了求助。
张副官眼眸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忽的跪了下来。
“还请大帅三思,苏姨太不能死。”
他后背绷得直直的,声音也有些僵硬。
宋钦州握住座椅扶手的五指紧得泛白:“张斌,看来我的确是太惯着你了。”
张副官心底明白宋钦州已经对自己严重不满,但他还是决定铤而走险。
“大帅,不管您要怎么罚我,我都认,还请您先听我把话说完。
夫人身子受损无法受孕,老夫人又一心想抱孙子,您是宋家唯一男丁,这香火是绝不能断。
属下知道您对夫人情深义重,不会再去找别的女人,既然如此,生孩子延续香火的使命,只能落在苏姨太身上。”
张副官的话不无道理,可宋钦州又怎么可能再让苏清清生下自己的孩子?
“大不了我从宋氏旁支过继一个孩子到我名下,这不是张副官你该操心的事。”
宋钦州冷声开口。
他命人拿来了白绫,扔到了苏清清跟前。
“既然张副官狠不下心杀你,那你自己解决吧。
苏家人,我会厚待的。”
宋钦州冷漠的口吻不带一丝感情。
苏清清浑身抖得像筛子,她抽噎开口:“大帅,清清不怕死,能下去陪自己的孩子也算一种团圆……只是,只是……”她话未尽,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可是清清舍不得大帅啊……想起大帅曾经将清清搂在怀中说过的那些情话,想起大帅带着清清去看皮影戏,想起大帅摸着清清肚子时,脸上露出的喜悦心情……清清就舍不得这么快死去……”苏清清的哭不是假装,怕死之心也不是假意。
她是真怕死。
若是让她在死和滚回别苑中选择,她会毫不犹豫选择后者。
只要活着就还有希望,但死了,便什么都享受不到了。
宋钦州听着她嘴里的那些旧事就烦躁,那一件件事都无不说明他曾经真真切切背叛了曲凝。
“明天早上,我要听到你自缢的死讯。”
宋钦州站了起来,“张副官,既然你下不了手,那就给我好好监督。”
宋钦州说完,便迈开大步从梨苑离开。
苏清清已经失了魂一般瘫坐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
“你们都退下,我有话对苏姨太说。”
张副官叫屋里的下人都走开。
下人不敢不从,每个人脸上的表情都非常沉重。
毕竟也是在梨苑呆了一年多的人,就算知道自家主子不得宠,但亲耳听见大帅要绝情处死主子,还是无比同情的。
待屋子里只有张副官和苏清清两人,张副官再也不掩饰情绪,蹲跪下来,抬手放在了苏清清肩膀上。
“清清……”他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斌哥……”苏清清小声唤到,直直扑到他怀中,哭得更是凶猛。
守在门外不远处的丫鬟连忙跑了进来,看到屋里的情形立马低下脑袋。
“大帅有何吩咐……”丫鬟的声音都在颤抖。
“拿一套你的衣服过来给苏姨太穿上,再带她回梨苑。”
宋钦州肃声命令完,便小心翼翼捡起地上的旗袍,轻柔叠起。
苏清清错愕地看着他:“大帅,你要清清穿丫鬟服?”
“别再触我的底线。”
宋钦州没有看她,冰冷的声音已经充分表明了他的态度。
待丫鬟带着苏清清离开,宋钦州的酒意又醒了不少。
他抚着床上的枕头,冰凉如窗外的冷月,可他依旧紧紧拥在怀中。
那绣花枕头,曾被曲凝夜夜枕了七个年头。
第二日清晨,宋钦州被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
他头疼地压了压眉心,顺着声音走了过去。
“怎么了?”
宋钦州闷声问道。
梅苑的下人还是之前那批,一直都是安静祥和的相处状态,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丫鬟们起了争执。
两个小姑娘立马低下头,其中一个微胖的丫头回应道:“回大帅,今日我们在打扫库房时,发现几个瓷罐里有些花花绿绿的糖丸子起了霉,奴婢说扔掉,可小九觉得这都是夫人生前的东西,不能乱动……”她话还没说完,宋钦州已经一个巴掌猛地甩了过来,打得她踉跄倒地,整个半边脸迅速肿胀起来。
“什么生前,谁跟你们说夫人死了!”
宋钦州是真的很生气,才会在酒醒后还如此冲动地动手打梅苑的人。
他闭上眼连着深呼吸三口,对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两人沉声说道:“把瓷罐拿来给我看看。”
另一个叫小九的姑娘战战兢兢地将两个瓷罐端了过来,递到宋钦州跟前时抖得差点将瓷罐摔落在地。
宋钦州满心已被那瓷罐吸引,没有在意下人的异样。
他打开盖子,迎面扑来的是一股发异的气味,微微还有些呛鼻。
“这些,都是什么?”
宋钦州看着那被青霉盖住的丸状颗粒,心里一惊。
“奴婢……不知道……看着像糖果……”小九颤声回答。
宋钦州没有再为难她们,而是叫来了家庭大夫,让他辨别瓷罐中的物品到底是什么。
大夫刚嗅到味道,便立马下了定论:“大帅,这些都是药丸啊!”
他虽不精通西医,可对这些东西还是有起码的辨别能力。
宋钦州两腿突然有些发软,一种不祥的预感狠狠朝他扑来。
“我找杜大夫只是为了看病……”曲凝曾经说过的话像复读机一样在他耳畔回旋。
流鼻血,咳吐血,军区医院……宋钦州突然就意识到了什么,但身体里又有一个小人不停地在拉扯自己,提醒自己不要忘那方面去想。
因为苏清清的存在,枪毙了曲凝最在意的丫鬟小七。
因为孩子的突然死去,他在医院撞见她和杜大夫在房间,便直接下了最恶毒的定论,砍了杜大夫的人头。
宋钦州带着那些发霉的药丸去了军区医院。
杜大夫的病房已经换了另一个年龄稍长的医生,他看着宋钦州带来的药丸,表情变得凝重。
“都是治绝症的药,但也说不上是治,只是延缓死亡的到来。”
医生刚从外地调来,对身穿便装的宋钦州并不熟悉,此刻语气也相对比较冷漠。
宋钦州的心忽的就被一种无力的力量狠狠揪住,沉闷到近乎窒息。
绝症,死亡。
坐在旁边的年轻男子,也就是贺寒,见里面的人一直没有出来,便直接走到屏风后。
“原来是他啊,统治好几个城池的人……”贺寒看着眼底泛起薄雾的曲凝,脑子突然缺根筋地说了不该说的话。
曲凝紧攥着拳头,双眼一直鼓鼓看着窗外的天空。
直到眼眶中的湿漉感消散,才微微松了口气。
她怎么都没料想到,自己只是来医院拿叶大夫曾开给自己的药,却这么凑巧的被宋钦州撞见。
若不是她躲得快,刚才他冲进病房时,自己就被他直直看到。
不是不敢相见,是没有重逢的必要。
她和宋钦州,已经是两个世界的人。
“我们赶紧走吧。”
曲凝收敛了复杂情绪,镇定开口。
她对着医生露出歉意的眼神:“抱歉,医生……病人胜过一切,你走吧,这画像跟你一点都不像。”
医生将画像放进抽屉,没有抬头去打量曲凝的五官。
贺寒提着药袋,拉着曲凝走出病房。
两人正往医院大门外走,远远便看到门口站着四五个身穿军装的人,正对过往女子一一盘查。
贺寒心一紧,隐隐有些不好的猜测。
“我们没办法这样走出去了。”
他对着曲凝低声说道,眼底满是自责,”都怪我,不该想着中西结合,让你来医院拿药。
“曲凝摇了摇头:“该来的总会来,是我逃避了太久。”
她也没料想到时间会这么巧合,她和贺寒前脚刚离开小木屋,宋钦州的人后脚就找到了那个地方。
不过说来也奇怪,明明相隔只有百里远,为何过了大半年才找到呢?
曲凝自嘲地笑了笑,怕是突然心血来潮才派了人手去崖底搜寻吧。
“我们去后门看看,或者从内部工作人员的专用通道离开,总会有办法的。”
贺寒清楚曲凝不想见,他便竭尽全力不让他们相见。
两人去了医院的后门和侧门,发现均有身穿军装的人守在门口,连驶出车辆都要停下检查。
看来这次,宋钦州是动了真格。
曲凝没自作多情地认为宋钦州是思念自己才发疯似的想找她,怕是那些陈谷子烂事没有妥善解决,要她给交代吧。
比如他和苏清清孩子之死,比如伙同死囚越狱,比如绑架了苏清清……曲凝不由自主抬手摸了摸胸口的位置,那被子弹射穿的地方,早已愈合结痂,但留下的痕迹,却会至死跟随。
她没忘记,是宋钦州朝自己开的枪。
她拿着匕首,只是想划开苏清清嘴上的胶带,他却以为自己是要用刀捅伤苏清清。
所以他开了枪。
七年的感情,比不过那个女人几个月的陪伴。
旧人永远都没新人得宠,她的下场,便是最现实最惨痛的写照。
“你穿我的男装,我再想办法给你弄个假胡子和帽子,等天黑时,他们定看不那么仔细……”贺寒不知道曲凝已经分神,他还在绞尽脑汁想办法离开医院。
“来不及了。”
曲凝看着不远处,小声说道。
贺寒一怔,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个身形挺拔的男人换了一身一尘不染的军装,正迈着坚挺的步伐朝他们走来。
当重逢无法避免,曲凝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平静。
是啊,只要活着,就还是会遇见他。
这是她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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