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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晏千金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小说

素衣青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哥哥跟不言走后,我跟娘说想去学炮制药材。“我们的药材直接卖给药铺,价格便宜,药铺炮制后的药材,价格要贵上几倍甚至十几倍。”“若是我也会炮制,这钱便能自己赚了,而且这也是个手艺。”会点手艺,才饿不死人。娘盯着我看了看,我也直直地看着她,没有躲闪。她也没阻拦,又问不语想不想一块去学。不语点点头,“我也去学,学了才好知道药材要怎么种,才能种出最好的药效,最好的产量。”沈姨虽然也会种药材,但到底不算是特别专业。不语这些年总爱往山上地里的钻,就是研究这些呢。最后,还是沈姨找了人,送我们去学炮制药材的手艺。那是沈家的故人,看到沈姨求上门,惊的从屋里跑出来,给她接连行礼。“沈大小姐,折煞老夫了,您有什么需要老夫去做,尽管说便是。”沈姨笑道,“沈大...

主角:陆晏千金   更新:2024-12-12 18: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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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晏千金的女频言情小说《陆晏千金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小说》,由网络作家“素衣青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跟不言走后,我跟娘说想去学炮制药材。“我们的药材直接卖给药铺,价格便宜,药铺炮制后的药材,价格要贵上几倍甚至十几倍。”“若是我也会炮制,这钱便能自己赚了,而且这也是个手艺。”会点手艺,才饿不死人。娘盯着我看了看,我也直直地看着她,没有躲闪。她也没阻拦,又问不语想不想一块去学。不语点点头,“我也去学,学了才好知道药材要怎么种,才能种出最好的药效,最好的产量。”沈姨虽然也会种药材,但到底不算是特别专业。不语这些年总爱往山上地里的钻,就是研究这些呢。最后,还是沈姨找了人,送我们去学炮制药材的手艺。那是沈家的故人,看到沈姨求上门,惊的从屋里跑出来,给她接连行礼。“沈大小姐,折煞老夫了,您有什么需要老夫去做,尽管说便是。”沈姨笑道,“沈大...

《陆晏千金将军府的千金小姐小说》精彩片段

哥哥跟不言走后,我跟娘说想去学炮制药材。

“我们的药材直接卖给药铺,价格便宜,药铺炮制后的药材,价格要贵上几倍甚至十几倍。”

“若是我也会炮制,这钱便能自己赚了,而且这也是个手艺。”

会点手艺,才饿不死人。

娘盯着我看了看,我也直直地看着她,没有躲闪。

她也没阻拦,又问不语想不想一块去学。

不语点点头,“我也去学,学了才好知道药材要怎么种,才能种出最好的药效,最好的产量。”

沈姨虽然也会种药材,但到底不算是特别专业。

不语这些年总爱往山上地里的钻,就是研究这些呢。

最后,还是沈姨找了人,送我们去学炮制药材的手艺。

那是沈家的故人,看到沈姨求上门,惊的从屋里跑出来,给她接连行礼。

“沈大小姐,折煞老夫了,您有什么需要老夫去做,尽管说便是。”

沈姨笑道,“沈大小姐已经是过去,现在我只是沈怀玉,齐先生,我这两个孩子就交给您了。”

齐老先生胡子白花花,长的慈眉善目的,手上还都是老茧跟伤疤。

看我和不语长的娇嫩,有些不忍,“真要让她们学这手艺?”

沈姨笑着说是,按着我们俩行礼。

齐老先生便收了我们,只是丑话也说在前头。

“炮制药材是个苦差事,烫伤烧伤被药材腐蚀皮肤,那都是常事,你们得有个心理准备。”

我跟不语都使劲点头。

我们境遇不同,但都吃过苦,也是做好心理准备来的。

齐老先生便收下了我们,让我们从晒药材切药材开始学。

娘接了大哥的小食店,开始跟大哥送不言上学一样,每天早上带我们来城里,晚上再把我们带回去。

炮制药材确实是麻烦,也很苦,但不语这原本的千金小姐都不喊苦喊累,我比她大,更不能说苦。

在铺子里混的熟了,有时候我们还会带了相熟的小学徒去铺子里吃饭,其中一个最是喜欢,总爱眼巴巴的盯着我,问什么时候能再去。

齐老先生总爱说他肚子里有馋虫。

“也没短了你的吃喝,你秦大娘家的饭菜就这么好吃?”

他挠挠头,也说不出什么来,但就是想去。

转眼几个月过去,哥哥和不言写了信回来。

信上说,他们两人在一起,已经去参军,一切都好,让我们不要挂念。

娘这一下放了心,接连谢谢菩萨和佛祖,转过身,又开始担忧。

毕竟真的进了军营,以后生死难料。

沈姨把信来回看了看,却觉得古怪。

“不言这孩子怎么没写他们在谁麾下,做了什么兵?”

她对军中熟悉,不言也熟悉这些,写信的时候该说明才对。

她觉得这信不对劲,不言跟我哥一定是隐瞒了什么。

我娘也被说的又惴惴不安起来。

因为没有地址,也没法写回信,我们只能继续等消息,希望哥哥和不言能多写信回来。

这一等,就是三年。

三年间,他们再也没写信回来,甚至连个消息都没有。

三年,边关大军在梁王和几位将军的带领下,打败了敌军,稳定了边关,还把敌军打退上千里,差点打到对方的大本营去。

边关稳定,大获全胜,两国言和,很多当兵的便都能回来,村子里好些个去当兵的也都回来了。

有的人活着回来,有的人受了伤,有的人却只有一封信一笔抚恤金,家人看着这些,抱头痛哭。

几家欢喜几家愁,我们家,什么都没等到。


沈姨脸色不太好,我们还以为是药材不值钱,没赚到什么银子。

我把饭热好盛出来,“先吃饭吧。”

不语把饭往那边推了推,“娘,吃饭。”

她跟我们笑了笑,笑的有点干巴巴的,又把银子倒了出来,给我们看。

“看,有二两银子呢。”

我和大哥都瞪大了眼,“一次就赚这么多?”

大哥辛辛苦苦一个月,也才一两多呢。

沈不言和沈不语倒是没什么感觉,大概是以前见过的钱太多了。

沈姨好像一扫刚才的颓丧,大手一挥,“明儿我们继续挖药材,总有一天会挖到人参。”

我娘以前总爱跟她吵,这一次竟然没反驳,“行,明天我跟你一块早点去,小夏在家里看好弟弟妹妹。”

后来我才知道,沈姨她们出去卖药材,遇见了旧相识,原本那么娇俏的姑娘竟被卖到了青楼里。

她自顾不暇,也无法救人。

娘晚上还安慰她,“多挖些药材,说不定就把人救回来了,你也别想了,早点睡,早点起来去挖药材。”

沈姨嗓音又有些沙哑,“秦锦心,谢谢,这些银子我会还的,我会让你发财。”

我娘嗤笑一声,又开始奚落她。

“你可别胡说了,睡吧,梦里什么都有。”

“切,你就是不信我,我肯定能让你发财。”

第二天,我娘跟沈姨就开始上山挖药材,早上去,晚上才回。

白天我带着不言不语,收拾家里,绣绣花做做饭,翻晒药材。

她们运气也不是一直这么好,后来要走很远才能挖到好药材。

村里很多人看她们早出晚归的,问她们干嘛去,沈姨抿着嘴,没说话。

有人来找我打听,我把嘴巴合上,一律装不知道。

反正我是个小孩子,不知道也很正常。

就这么过了一个月,终于存够了三十两银子。

我娘和沈姨兴冲冲去了城里,又是到了第二天才回来。

只是,她们是拉着板车回来的,车上是个女人,已经死了,露出来的手腕红肿一片,还有勒出来的伤痕。

沈姨红着眼,给那人擦洗,换了干净衣服,把人葬了。

她拉着不言不语磕头,烧纸钱,全程一言不发。

这样的她,好像丢了什么东西,看得我害怕。

我娘在一边叹气。

她们去的晚了,那人不肯接客,被活生生打死。

青楼里的老鸨也不给安葬,把尸身丢在了城外乱葬岗,我娘和沈姨在乱葬岗扒拉了很久才把尸体找回来。

我抱着娘的胳膊,贴在她身上,想着,要是那天沈姨没出现,我跟娘是不是也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我们连个亲人都没有,死后也没人会安葬我们,我们的尸体最后会被野兽啃食干净,只剩下骨头渣。


家里地没了,也没了生计,必须想办法活下去。

娘大手一挥,“不用,娘有本钱,带你们赚钱。”

娘也不知道在哪儿弄来的本钱,带着我们去县城置办了很多的东西,还买了一头小毛驴,回来就拉着我跟哥哥在灶房里一通忙活。

很快,三碗热腾腾的刀削面就做成了。

“大郎,你就学这个,去城里摆摊,娘在家刺绣赚钱,争取早点把地都买回来。”

我和哥哥吃的满嘴留香。

“娘,你还有这手艺那?”

我们以前都不知道。

毕竟以前娘都是种地绣花赚钱,从来没做过这些。

这些年眼睛不好,也不怎么绣花了,家里太忙还欠债,没钱买丝线,绣花的手艺也搁下了。

她笑道,“以前哪有时间做这些啊,现在你大哥大了,读书也不成,该独当一面了。

好歹他识了字,出去不至于被人骗。”

我跟大哥完全没随了我爹,读书都不行,大哥也是读了几年不成,才退下来了。

退下来就遭遇旱灾生了大病。

倒霉的事儿真是一件接着一件。

大哥开始在家里学做刀削面,娘耐心教他,很快就把他教出来了。

我娘很无奈,“看来你是随了你外祖,你外祖就是个厨子,开小饭馆的。”

她从不说外祖家的事,说是过的不好,外公外婆活着的时候她没能好好孝敬,对不起爹娘。

说到底,还是我爹造的孽。

我娘执意嫁到陆家后,整天忙里忙外,根本没多少时间回去,也没办法孝顺外祖。

这是她最悔恨的事。

大哥很快就学会了做刀削面,开始每天推着车子出去摆摊。

娘一开始跟着去了几天,后来大哥熟悉起来,慢慢赚钱,她就不去了。

娘开始教我绣花,让我别绣太多,免得坏了眼睛。

大哥的生意慢慢稳定起来,每个月也能有一两多银子的纯进账。

这在乡下人家,已经是很好的收入了。

就这么过了一年,加上我们绣花的钱,家里存了接近二十两银子,但这也只够买两亩地而已。

娘说别着急,好好干,总会好起来的。

翻过年,天气暖和了,娘带我进城买绣线,想着再找点别的活计做,却遇到了官差贴告示。

娘凑过去看了看,出来的时候,脸色大变。

她赶紧去找了我大哥,让他别摆摊了,又把我托付给大丫家,带着大哥急匆匆进了京城。

我在大丫家坐立难安,总觉得要出大事儿了。

那告示上的字我只看清了几个,好像在说什么沈家将军府抄家之类的话。

大丫家人还朝我打听,我也不知道,只红着眼盯着门口,就怕娘和大哥也一去不回。


我娘绣了一个大件,卖出去后,家里就有点钱了。

但钱还是不经花,她买的药都很好,其中的人参更是贵。

沈姨三个受了内伤,有年份多的人参补补才更好。

娘买不起,又看沈不言和沈不语脸色蜡黄,忍不住盯着山头发愁。

沈姨也出来,盯着山头。

“那山倒是不错,你们这里有山有水,风水好。”

我娘嗤笑,“风水好,出人渣。”

沈姨也笑道,“好人里筛一筛,可不就剩渣了吗?”

我实在是听不懂她们在说什么,但总觉得是在骂我爹。

在骂我爹这方面,她们总有共同语言。

最后,沈姨绑上袖口和裤脚,在脖子里裹了毛巾,戴上斗笠背着筐子,拿了镰刀,站在门口豪情万丈。

“不就是人参吗,本小姐上山挖几棵便是。”

我娘很想说她异想天开,但张张嘴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换了一样的装束,叮嘱我看好了两个小家伙,跟她一块上山去了。

她们走出去,我们三个在门口看,还听见我娘在埋怨。

“你这金尊玉贵的,没有我跟着,上了山,你连下来的路都找不着。”

“你可是小瞧了我,我也是研究过舆图,跟着学过兵法的,找路看地形,那都是小菜一碟。”

“呵,你说是就是吧。”

“嘿,你怎么还瞧不上我呢?”

她们越走越远,我拉着两个蜡黄脸色的小豆丁回屋,给他们找了我爹以前用过的书看,又拿了花绳让他们自己翻着玩。

我自己则是在旁边绣花。

总有一天我也要绣出双面绣,这样娘亲就不必那般累了。

沈不言拿着书翻了翻,合上后,一字一句背下来。

我盯着他,眼眸瞪大,“你以前读过?”

沈不言摇头,“第一次看。”

第一次看就能背下来?

看来,我爹读书的天赋全都遗传给这小子了,只希望他别遗传我爹的软骨头和渣渣就好。

沈不语倒是对读书没兴趣,找了根棍子甩来甩去。

她喜欢习武,跟沈姨很像。

其实,我跟哥哥也想习武,只是没地方学。


“这一趟进京可累死我了,京城里的人换了一批,但说的话做的事儿,还真是没变,没意思。”

她带了大包小包回来,还买了马车,让人把东西搬下来,给了银钱,就叫人走了。

我跟娘还以为那是沈家新买的下人呢。

她从怀里摸了一根金钗插在我娘头上,又把金镯子套在我娘手腕上,一屁股坐下,叫我去倒茶,问今天吃什么。

我娘看着她,有点傻眼。

“你怎么回来啦?”

我娘笑道“不回来做什么?

我在京城也没什么事儿,不言改做了文官,轩儿还留在京城照应他。”

“皇帝说把沈家家财还回来,我又把大部分还回去了,连年打仗, 国库里空着呢, 他看我这么识相,给了我一个诰命夫人,还赐了块金牌。”

“我在京城也没什么事儿, 不就回来了吗?”

她呼啦啦说了一通,又一拍额头, “对了, 我还给你也请了诰命的封赏, 你得跟我回京城一趟, 轩儿的亲事也要说, 你得亲自去盯着点。”

她起身转悠了一圈, “刚好我们都去京城转一转,这段时间就请人把房子重新盖起来,咱们俩以后作伴住这里,总得盖的宽敞点。”

她说了一通,总之就是她不走了,要留在村子里。

沈不语也进屋去,换了平时穿的衣服,还去院子里翻看晾晒的药材。

我娘有点傻眼, “那,那, 那……我再去炒俩菜。”

她板着脸出去,进灶房的时候就笑起来了。

“这个沈怀玉,真能折腾。”

嘴上嫌弃,心里倒是欢喜的很。

那金钗上的流苏晃啊晃, 金灿灿的,也没有她的眼睛亮。

第二天,她还换了一套新衣裙,戴着金钗和金镯子,在村里晃悠了一圈。

显摆呢!

后来, 大房子盖起来,大哥在京城成了亲, 是他以前战友的女儿,大大咧咧, 性格很好,有点像沈姨。

我也还是招了赘,就是我那总爱吃的小师兄。

他是师父收养的孤儿, 家里早就没有亲人,也不知道自己从哪儿来, 最喜欢就是人多热闹。

跟我进了陆家, 每天看娘和沈姨斗嘴,他能多吃两碗饭。

也不知道他是喜欢听热闹,还是真喜欢我家的饭。

而不语每天就忙着种田种药材,晒的越来越黑, 对相亲也毫无兴趣。

她的婚事就愁坏了全家, 眼下都催着她,可算是没人盯着我了。

我翻看药材的时候,盯着天空看了看。

正是我生日前后,夏季时节, 刚刚好的天气,刚刚好的日子,刚刚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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