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全局》,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主角谢槿宁谢濯清的古代言情《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文章正在积极地连载中,小说原创作者叫做“松子柠檬茶”,故事无删减版本非常适合品读,文章简介如下: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全局》精彩片段
嵇陶不敢再说什么,称是,转身走出了松竹院,独留谢濯清一个人坐在石凳上。
这冬天的风猛烈,吹得谢濯清感觉自己遍体生寒。
他屈了手指,将手中被撕成两半的书籍放到桌上,才去打开柜子看了看。
他的外袍,他的靴子,他送给谢槿宁的首饰,镯子,那件虎皮,甚至就连他送的那根金簪,谢槿宁都全部收起来放到了这里。
一样不落。
她是早就收好了的。
谢濯清这才意识到,原来她说要和自己断了,并不是一时兴起,而是蓄谋已久。
*
舒蕊是在嵇陶往外搬小柜子的时候进来的,嵇陶走了出去,她便迫不及待地将门关上,将案桌上的药碗递到谢槿宁手上。
谢槿宁受了寒,浑身都有些无力,刚才和谢濯清的争吵,仿佛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一般。
舒蕊看着谢槿宁这虚弱的模样,眼眶都红了。
“小姐真是倒霉,怎么偏生遇到了这种事情。”
谢槿宁隔着老远就闻到了那股苦涩的药味,皱着眉头一口干了,舒蕊赶忙拿来蜜饯喂给谢槿宁。
“咳咳,没事,养些日子就好了。”
谢槿宁轻轻咳嗽了两声,想起今天谢琦桐和魏明珠也落水里了,不由得问起了谢琦桐的情况。
说到谢琦桐,舒蕊难免有些生气。
“三小姐也是娇蛮任性,在公主府那种地方也敢造次,就是苦了小姐,身子弱,沾点寒就落病,三小姐落了水,活蹦乱跳的,听说现在还在祠堂跪着呢。”
谢槿宁哑然。
这一月来,谢琦桐都跪了三次祠堂了。
这样跪都改不掉她那样的坏脾气。
舒蕊自然而然的接过谢槿宁的药碗,放到一旁,又忍不住道:
“小姐,我刚才听大夫说,您身子骨弱,一部分是幼时造成的,另一部分就是经常用避子汤造成的,
那大夫说,您日后若是再用避子汤,身子怕是再难调理好了。”
这是那老郎中熬药的时候,她在一旁悄悄问出来的。
谢槿宁心下了然。
那避子药对身体有多少损伤,她心里清楚。
自从用避子药以来,她月事就不太准,每次来小腹都坠痛。
“谢濯清别再来了,就不会再用避子药了。”
舒蕊听着这样平淡的话语,只觉得自家小姐命苦,旁白的就招惹上了谢濯清。"
谢濯清拒绝了。
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觉得自己有和司棱坐下来吃酒的可能性。
但奈何司棱这厮脸皮忒厚,竟一路跟着谢濯清到了谢濯清所要去的地方。
马车已经走到了京城外围,谢濯清要带谢槿宁去的,是谢家军所在的军营。
他是快马加鞭赶回来的,但是军队没有那么快回来,约莫要下个周才能抵达京城。
此时的营帐中静悄悄的,只有几个喂马的老兵守着营地,见着谢濯清来了,忙起身行礼:“小将军。”
他们年轻时都是谢停的部下,谢停腿伤了后,再也无法领兵,这批人便交到了谢濯清的手里。
谢濯清在领兵布阵上,简直是个天才,年仅十六那年,便带领着这支军队,将南边的蛮夷人打回了老家,现今不过三月,便将北边的突厥人打得屁滚尿流,割地赔款。
军中所有人都很尊重谢濯清。
谢濯清挥了挥手,屏退了四下,才挑开帘子,拉着谢槿宁的手将她带了下来。
谢槿宁看着这气势磅礴的军营,看向了谢濯清,
“兄长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她本以为谢濯清带她出去玩,或许是带她去茶馆吃吃茶,或者是戏园子听听戏。
甚至更有可能是带她去他在京郊的别院中,放肆玩她。
唯独没想到带她来了这充满了肆杀气息的军营。
谢濯清尚未回话,后面的司棱便已经先一步下了马车,见到了与谢濯清站在一块的少女,微微愣了愣。
少女身姿娇小,一张巴掌大的脸,清纯得不得了,但是细看,又能从眉眼中看出一股魅惑感来。
好像一把刀,直直地戳进了司棱的心脏。
司棱的目光不加掩饰地落在谢槿宁脸上,让谢槿宁有些不舒服,谢濯清更是皱紧了眉。
若不是司棱的身份他动不得,这时候的司棱已经可以去地府见阎王了。
司棱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的目光有些失礼,他收回了目光,和煦地笑了笑。
“不好意思,实在是这位小姐过于美丽。”
“谢兄,这位小姐是你的……”
谢槿宁鲜少在外,更何况是站在谢家对立面的司家司棱,更是不可能见过她。
“妹妹。”生怕谢濯清在外人面前说些什么不该说的话,谢槿宁在谢濯清开口前,便快速道。
谢濯清目光沉沉地看了她一眼,怒火暗烧。
她这是什么意思,迫不及待就想与自己撇清关系?
司棱闻言恍然大悟,“原来是谢兄的妹妹,难怪如此天人之姿。”
暗戳戳的,司棱已经第二次夸她长得漂亮了,谢槿宁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对司棱回以一个微笑。
这一切落到谢濯清眼中,只觉得格外刺眼,怒火中烧。
“司兄,你可别把你那套哄女人的话术放到我妹妹身上。”妹妹两个字,谢濯清咬得很重,几乎是咬牙切齿说出来的。
说罢,拎着谢槿宁的衣领就往里走。
像拎一只小鸡一样,走得飞快。
后面来慢了的魏明珠刚下马车,就看到谢濯清头也不回的背影,急得她慌乱地叫了两声“表兄”也无人应答。
“原来还有位美人啊。”司棱的话音轻佻。
魏明珠只顾着委屈,根本不想搭理司棱。
“不如我带魏小姐去找谢兄如何?”司棱是见过魏明珠的,毕竟是忠义侯的女儿。
魏明珠擦了擦眼角的眼泪,“那我们快走吧。”
表兄性子冷淡,与她还不太熟,不太热络是应该的。
更何况表兄洁身自好,一心只在朝政之间,无心关心这些儿女情长,她一定会让表兄知道爱情的美好的。
谢濯清带着谢槿宁一路来了靶场,将谢槿宁放到了一排排弓前。
谢槿宁不明所以。
“兄长,这是要做什么?”
谢濯清在各样的弓前挑选了一把相对轻便的,放到了谢槿宁的手上。
“当然是教我的妹妹射箭啊。”
他心情还不好着,这话在谢槿宁听来,颇有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谢槿宁掂了掂手里的弓。
很重,她一只手几乎拿不动,更别说还要将弓拉满,将箭射出去。
谢濯清看着谢槿宁这副吃力的模样,嗤笑了一声。
“妹妹怎么这么没用呢?”
他修长的手指从旁边的箭篓中夹出了一只白羽箭,然后握住了谢槿宁的手。
在谢槿宁手里很沉的弓,在谢濯清手上几乎没有重量。
他的身子紧紧贴着谢槿宁,几乎将谢槿宁半搂进怀里。
一只手握住谢槿宁拿弓的手,另一只手带着谢槿宁拿起了羽箭。
冬日的风有些凉,刮得谢槿宁的脸有些疼,身后是高大的谢濯清,谢槿宁能感受到有源源不断的温热从他身上传来。
察觉到谢槿宁的心不在焉,谢濯清的膝盖向上抬了抬,刚好能碰到谢槿宁的屁股。
“瞧好了妹妹。”
一边做着这样的动作,谢濯清一边将羽箭对准了靶心,眯了眯眼,羽箭嗖地一下便射了出去。
谢槿宁看着那只白羽箭从自己的手中射出,刺破了寒风,白色的尾端在空中摇摆出了残影,然后重重地扎入了靶心。
谢濯清站在谢槿宁身后,微微低下头,便能看见谢槿宁那微微吃惊的表情。
谢濯清表示很受用,连带着刚刚不好的心情也阳光了些。
“妹妹,我厉害吗?”
他想亲谢槿宁一口。
与谢槿宁在一起的日子,无时无刻不想亲她,摸她。
他心里总有一股凌虐欲,好想将谢槿宁弄坏。
这些一一都被谢濯清压下来。
不能表现出来,这样的他宁宁都想逃,若是表现出真正的自己来,宁宁会被吓坏的。
谢槿宁咬了咬唇,没有回答。
谢濯清从箭篓里又取了一只箭,正想如刚才一般,带着谢槿宁的手将箭射出时,魏明珠的声音打断了他的动作。
魏明珠快步走了过来,看着谢濯清的样子,眼里都是崇拜。
“表兄好厉害,明珠也想学射箭,表兄可以教教我吗?”
魏明珠的脸红扑扑的。
一想到等会谢濯清会像教谢槿宁那般,将她抱在怀里,她的心就忍不住的蹦蹦跳。
但是她忍住了羞怯,目光直直地看着谢濯清。
谢濯清方才刚升起的好心情,瞬间全没了,心里烦得要死,面上还得伪装。
他难得休息两天,他就只想同谢槿宁黏在一块,怎么会有这么多不长眼的家伙,接二连三的黏上来,像甩不掉的狗皮膏药一般。
这两成在于谢濯清的无可挑剔的颜值,高大的身材,优秀的能力。
而剩下的八成,是谢濯清的强占欲,控制欲,是谢槿宁万万不敢靠近的。
她莫名又想起了第一次那天晚上。
那天她确实已经意识不清了,连自己抱着的人是谁都不知道。
只能在后面药性解除了些后,依稀记得,那个人凶狠极了。
要了她整整一个晚上。
不顾她的哀求,反反复复的折腾,不知道多少次。
谢槿宁早上一睁眼的时候,想着若是府上的侍卫什么的,她拿钱打发了就得了,谁知道一睁眼就是谢濯清那张无可挑剔的脸。
谢槿宁脑袋里好像断了一根弦,直接就晕了过去。
那时候也没有想过会不会被谢家人发现或者别的。
只是后来谢槿宁听说那天晚上谢夫人找了她一晚上,没有找到她。
是谢濯清不知道用什么法子,把事情掩盖了过去。
后来她又听说,京城王太尉的次子,不知因为什么,得罪了谢濯清,被谢濯清找了个由头,折断了腿。
到现在都还坐在轮椅上呢。
谢槿宁一直觉得,谢濯清是在替她出气。
后来谢濯清总是会找理由来她的院子,拉着她强硬的让她陪着一块陷入情欲的漩涡中,在她这个小院子的每个角落,都充满了他两的痕迹。
后来的谢濯清甚至为了方便,悄悄开辟了一条连通松竹院和绣绮院的小道。
每次来便再也不用找理由,偷偷来也没人会发现。
但实际上谢濯清每次来谢槿宁都紧张得要命。
每次都心惊胆战的,生怕有什么不测风云。
现在,终于结束了。
也好。
这天夜里的绣绮院格外的安静,连大风刮过窗户的声音也没有,谢槿宁一觉睡到了天亮。
谢槿宁刚起床洗漱了,就收到了容思鸢递来的帖子。
穿着一身蓝粉色小袄的丫鬟恭敬的将手上的请帖递到舒蕊手上,然后抬头对着谢槿宁道:
“谢小姐,我家郡主说,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希望您能早些到,同她说说话。”
谢槿宁接过请帖瞧了一眼。
是长公主设的“赏梅宴”,邀请各家的夫人小姐来参加。
谢槿宁手上这份,是容思鸢特别准备的请帖,独一份的。
临近年关了,大大小小的宴会不断,各家都在举办。
说好听点叫赏梅宴,实际上就是相亲宴。
长公主膝下一子一女,都未成婚,想来长公主也是为此举办宴会。
也让各家的年轻人可以相看一番。
谢槿宁合上了请帖,抿了抿唇,笑着回道:
“你去回了郡主,我定早些到。”
将容思鸢的丫鬟送出院子后,谢槿宁就回了房收拾东西。
在梳妆台上摸到那根金莲花簪子的时候,她突然滞住了一下。
钝钝的簪子尖戳在手心里,带来闷闷的疼意。
谢槿宁愣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将手里的金簪放回到原来装簪子的盒子里,摆到了一边。
“舒蕊。”
舒蕊不解的走上前来,看了一眼谢槿宁,又看了一眼梳妆台上装簪子的小盒子。
“把谢濯清的东西都收起来吧,”
她这房里有大半都是谢濯清带来的东西,还有谢濯清送她的东西,全收起来以后,房间空了大半。
空荡荡的,谢槿宁打眼一瞧,甚至有些不习惯。
他的东西有点太多了,得找个机会全部还给他,省得放在她这里被别人看见了解释不清。
半壶酒下肚,谢濯清的脸肉眼可见地酡红起来。
谢槿宁心里难受又愧疚。
谢濯清是真的信任她,一杯接一杯,一丝犹豫也不带,但凡他饮下的动作慢些,她也不至于如此难受。
她甚至有些期盼谢濯清能将那酒打翻。
可是没有,事情如她预想的一般顺利地进行着。
药效还没发作,谢槿宁站起身来。
“兄长,晚上我还没吃东西,我去厨房里看看有什么吃的。”
谢濯清微微阖着眼睛,似乎有些醉了。
“去吧,早点回来,我在这等着宁宁。”
魏明珠在厨房,谢槿宁之前同她说,有很重要的事要和她说,让她在厨房里等着自己。
魏明珠实在好奇那很重要的事情是何事,便一直无聊的在这等着。
火上煨着一衷鸭汤,飘散出香味来。
谢槿宁终于来了,在魏明珠的眼神中,将火上的鸭汤拿下来,放到盘中,递到了魏明珠的手上。
“今天兄长没吃什么东西,你把这个给兄长送去,兄长喜清淡,定能对你另眼相看。”
魏明珠接过,半信半疑地看着她。
“真的假的,你不会骗我吧?”
“真的真的,你快去吧,等会汤凉了。”谢槿宁笑着将魏明珠推了出去。
她看着魏明珠的背影,感觉身体有些软。
只在心里无声地对魏明珠说了声对不起。
谢槿宁慢慢踱步着回到了自己的院子,心不在焉。
舒蕊刚收拾好了一切,赶忙上前来扶住谢槿宁。
“小姐一切都安排好了?”
谢槿宁无声的点了点头。
“我想睡会,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谢槿宁让舒蕊出去,带上了门,躺在床上,眼神放空。
就等一切尘埃落定了。
这实在是个极好的摆脱谢濯清的机会,应该开心的。
谢槿宁的心又飘荡到摆脱谢濯清后,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很快她就有些昏沉。
许是真的同谢濯清睡久了,想到谢濯清此时在睡另一个女人,她心里仿佛有一股酸水,咕噜噜地往外冒。
外头风声大作,将门窗吹得作响,干枯的树枝发出沙沙的声音。
谢槿宁睡不着,眼皮跳得厉害,总觉得接下来会发生些什么不好的事情。
房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谢槿宁挣扎着坐起身来,朝外面看去。
来人是嵇陶,他的脸色似乎也不是很好,声音仿佛在压制着什么情绪。
魏明珠摔在松竹院前,连带着那汤,都一块砸在外面。
她手撑在地上,有些不明所以,向来娇惯的她,从未受过这样的委屈。
泪珠大滴大滴地砸在地上,她强撑着站起来,愤怒地将地上的碎碗踢了好远。
“谢濯清,我再也不会喜欢你了!”
一抹眼泪,直直朝谢府正门跑去。
谢濯清已经无暇顾及她了,他现在自顾不暇。
他紧紧咬着牙,倚靠在门边,呼吸凌乱,脸色绯红,额间汗水涔涔。
这大约是他二十二年来,最狼狈的时候。
事到如今,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
谢槿宁可真是他的好妹妹,如此关心兄长的终身大事。
谢槿宁是被嵇陶束缚着丢进谢濯清的书房里的,她扑倒在地上,顾不得手撑在地上的疼痛,爬起来转身就想往外逃。
门啪的被人从外面关上了,也阻断了谢槿宁想要逃跑的希望。
她手撑在门上,借着晦暗的光线抬头去看谢濯清。
他就在不远处,此时的状态算不得很好,脸色阴沉得比地狱里的恶鬼还要吓人,谢槿宁感觉自己浑身都在颤抖着。
谢槿宁这夜睡得并不是很好。
身上厚重的被子,死死地压着她,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睡梦里的谢槿宁无意识地咬住了嘴唇,手紧紧的攥着被子,额头的细发被汗水打湿。
似乎有只手在她身上作乱着,还一边对着她又啃又咬。
好痒,好难受。
紧咬着红唇也掩盖不下去从唇间吐出的嘤咛。
一股酥麻感顺着尾椎骨爬上了脑中,谢槿宁有些受不住,不受控制地夹紧了腿。
大腿似乎触碰到了什么毛绒绒的东西,摩擦在腿上的痒意让睡梦中的谢槿宁猛的一个激灵,突然睁开了眼睛。
还没来得及出声,仅存的模糊意识便被一阵快过一阵的快感冲刷着。
“谢……濯清?”
她哼着唤了声,听见了那人邪肆的笑。
她双手向下,扯住了谢濯清的头发,想让他离自己远些。
在床上时,谢槿宁所想之事,谢濯清皆不会顺从。
今日天气好,夜里的月色微弱,月光透过窗户洒了进来。
朦胧的月色下,依稀可见的是床榻上高高隆起的被子,被子外却只见了个满头汗湿的少女。
她手在被子中不知抓了什么,紧紧地咬着唇,尽力不让自己的声音泄出来半分,终还是没能忍住,尖叫了声,随后细细地喘息着。
谢濯清褪去了谢槿宁的衣裳,至于他自己,他早就在上谢槿宁床之前,便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随后他坐起身来,看了眼朦胧中谢槿宁迷乱的表情,又低头去吮吸她的嘴唇。
这个吻不太甜。
谢槿宁偏了脑袋,不想和谢濯清的唇舌碰上。
黑暗里,她听到谢濯清的低笑声。
“宁宁怎么还自己嫌弃自己呢?”
谢槿宁咬着唇,更是羞得厉害。
他怎么能半夜三更爬到自己床上来做这种事呢?
“你怎么来了?”
她转移了话题,不想再就着这个羞恼的话题谈论下去。
谢濯清并未放过她,不让亲嘴唇,他便往下亲着,在谢槿宁的脖子上,胸上,落下了一串串红印。
“听说今天魏明珠来找你,你们说什么了?”
他囫囵着声音。
谢槿宁被他折磨得不行,便将今天魏明珠上门的事情,所说的话,都如实说了。
哪知谢濯清听完后,突然咬了口谢槿宁的脸。
脸上的刺痛让谢槿宁浑身一个哆嗦。
“我最爱的那是那些东西……”
“最爱的,分明是……”
谢槿宁眼神迷乱着,却莫名能看清他的口型。
那分明是“干你”。
“下次魏明珠再找你,你拒绝了便是。”
“魏明珠,是不可能嫁给我的,宁宁便死了这条心吧。”
“为什么?”谢槿宁有些不明白。
娶了魏明珠多好啊,有个强劲的岳家,还有个满眼都是自己的妻子。
“呵。”
他下了点狠劲,“宁宁不明白吗?”
“宁宁想要什么,我便能给什么,娶妻了,我如何给宁宁?”
他这般说着,谢槿宁却闭了眼,“我想要自由,你会给吗?”
自由?
谢濯清动作未停。
“除了自由。”
给她自由了她能飞到天边去,他必须将她一辈子捆绑在他身边。
“除了自由,我什么都可以给宁宁。”
“宁宁若是想离开我,我一定会将宁宁困在床上,让你日日都下不了床的。”
他咬着牙,威胁着。
“毕竟,先招惹了我,就该陪我堕落一辈子啊。”
谢濯清按着谢槿宁的小腹,突然想到了什么,
“宁宁再等些时日,等个机会我便让宁宁换了身份,光明正大地嫁给我,然后我们再收养个孩子,别人若是反对,又能如何呢。”
明明身子热得很,谢槿宁却觉得越来越凉。
换了身份后,她就再也不是她。
在所有人眼里,谢槿宁已经死了,活着的是另外一个人。
她不愿过这样的日子。
许是心里的倔强撑着,谢槿宁突然问道:“你以后会有别的女人吗?”
“有宁宁一人足矣。”
听着谢濯清的甜言蜜语,谢槿宁却微微皱了眉。
男人在床上说的话,最不可信了。
“你若有别的女人了,便不必再来找我了。”
谢濯清顿了一下,目光落到谢槿宁脸上。
“我哪儿有别的女人?”
谢槿宁语气幽幽,但他不信谢槿宁是会为了他吃醋的人。
“如月不是吗?母亲给你安排的那个通房。”
谢濯清一脸的疑惑。
如月是谁,他什么时候有的通房。
片刻后,才叹了口气,重重地拍了一下谢槿宁柔软的臀部。
“这些日子朝里事务繁多,我日日不在家,哪儿知道什么如月如星。”
他新官上任三把火,加上太子还去了普济寺,他整日里忙得脚不沾地,一有时间回府,便来了她这儿与她厮混着。
谢槿宁却不依不饶,“不管是如月,还是别的,若有了旁的女人,就别来找我了。”
她这微醋的语气,撒娇的话语,谢濯清恨不得将命给她,自是满口答应。
谢槿宁早上起来时,腿都是软的,下床时险些一个踉跄摔在床前。
舒蕊听见了声响,紧忙打开了门进来,一进来便嗅到了那混乱的气味,看见了这迷乱的场景。
舒蕊有些脸热,“小姐,公子他……又来了?”
谢槿宁闭了眼。
情欲的滋味仿佛还在身体里冲刷,谢周清昨日是真的做疯了,用各种各样的姿势折腾她,比他刚回来那天夜里,有过之而无不及。
顾不上礼义廉耻。
谢槿宁无论怎么哀求都无济于事。
忘不了谢濯清在夜里锐利得像孤傲的雄鹰的眼神,眼里满满的都是对她的占有欲。
忘不了他说除了自由,他什么都能给。
更忘不了他说要给自己改头换面,让自己以另外的身份嫁进谢府。
心脏始终被人抓着,一颗心悬在了半空中。
她不愿做被谢濯清囚在府上的笼中鸟。
更何况,谢家对她有恩,她不能做那忘恩负义,恩将仇报之人。
冥思苦想,谢槿宁终于下定了决心。
“舒蕊,替我办件事吧。”
容思鸢笑得花枝乱颤。
“你瞧,你躲什么来什么,这不接你来了。”
谢槿宁到公主府门前的时候便看见谢濯清撑着一把墨色的油纸伞,站在风雪中,他身上还穿着午间的那身衣服,与周边洁白的雪景融为一体。
他站得笔直,见着谢槿宁靠在容思鸢的身上伸出手来想将谢槿宁接过。
谢槿宁酒量不是很好,被容思鸢哄着喝的那几杯酒足以让她头脑发昏。
看着谢濯清那张脸,她下意识地转身,双手勾着容思鸢的脖子,脸埋在她肩上。
“不要,我不要回去。”
放到平时,她哪敢这样说话,也就趁着这股酒劲才敢在谢濯清面前放肆。
谢濯清脸色未变,但容思鸢总觉得有些危险,赶忙将谢槿宁交到谢濯清的手中。
谢濯清伸手接住,在外人眼中他不好将谢槿宁抱入怀中,只得轻轻扶着。
“多谢郡主对舍妹的照顾。”他朝容思鸢点了点头,便扶着谢槿宁登上了马车。
谢槿宁本来已经微醉了,意识都有些恍惚了,被谢濯清冰冷的手碰到,混着外面的寒风,顿时清醒了大半,感觉浑身都凉下来了。
上了马车后,朝外挪了些,隔谢濯清远了些。
谢濯清端坐着,目光落在她身上,片刻后,冷笑了一声,将她拉入自己怀中。
谢槿宁落入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她开口唤了声:“兄长。”
谢濯清抚摸着她的脸,非常的温和。
“宁宁是在躲我吗?”
发出的声音却非常的阴郁,像是冰碴子一般,将谢槿宁冻得浑身发抖。
“没……没有。”
“宁宁不乖,要受到惩罚。”
他的手已经顺着领口,滑到了她的胸口,隔着一件小衣,肆意把玩着胸前的绵软。
冰凉的指尖隔着一层单薄的布料,在身上滑动着,谢槿宁感觉身上像是有条滑腻腻的蛇。
她拉住了谢濯清的手,咬着唇摇头,
“兄长,别……”
她是真的有点怕谢濯清,有人在时他是端方有礼的京城清贵谢小将军,无人时,他像一头狼,随时都想折腾她,将她吞吃入腹。
谢槿宁觉得,谢濯清这个人,可能还有些病娇。
谢濯清尖锐的牙齿磨着她脖子侧的软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痒。
“今天我同宁宁怎么说的,让宁宁晚上等我。”
“宁宁一点也不乖,为了躲我跑到郡主这里来,还不想随我回去。”
“斯——”谢濯清的虎牙陷入脖颈侧边的软肉里,刺痛感让谢槿宁惊呼出声,眼角沁出泪来。
他的手撩开了衣裙,顺着小腿慢慢往上爬着,最终落在谢槿宁滑腻的软肉上。
谢槿宁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紧紧捏着他的袖子,胡乱地摇了摇头。
“兄长——别在这里。”
“宁宁可别出声,被外面的车夫听见了可不好。”谢濯清磨咬着她的耳垂,缠绵又吓人。
他不断地撩拨着,却又始终不肯真正给她,谢槿宁难受极了,微微反弓着身子,恨不得整个人往他手掌心里送。
谢槿宁被他粗粝的皮肤刮得有些疼。
谢濯清是能领兵征战的将军,常年舞刀弄剑的手并不细腻,带着茧子的手不断剐蹭着。
谢槿宁捏着他的袖子,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抽抽哽哽地哭着,泪水染湿了胸前的布料。
“宁宁求我。”他在她耳畔低声轻哄着。
谢槿宁没有说话,又继续哭着,心里难受极了。
谢濯清叹了口气,终究不愿再折磨她。
好似有一朵灿烂的烟花在脑海里绽放,谢槿宁微微仰着头,轻哼出声。
谢濯清封住了她的唇,连带着那一瞬间的尖叫,一起堵在了嗓子里。
得到了后谢槿宁却哭得更厉害了,失神地看着马车顶镶嵌的那颗夜明珠,眼里空洞洞地只知道流泪。
“宁宁还想躲我吗?”
“这只是一点小小的惩罚,下次宁宁再躲着我,我就把你锁床上,日日睡你,让你下不来床。”
这是一只经过谢槿宁认证的神经病。
马车停了下来,外面有人轻轻敲了车壁。
“公子,到谢府了。”是嵇陶的声音。
外面的人一直是嵇陶,让谢槿宁松了一口气。
她虽然不喜谢濯清这样的折磨,但她更不想因为这事丢掉性命。
下了马车,谢濯清又变回了那般温文有礼的模样,谢槿宁忍不住在他身后悄悄啐了一口。
呸,衣冠禽兽,假君子。
谢濯清有事同谢停商量,谢槿宁自个先回了自己的院子绣绮院。
下车之前她已经将衣衫整理整齐,但脖子上的咬痕,怎么样都遮不住,舒蕊也看见了,再看自家小姐微红的眼尾,顿时明白了些什么。
谢槿宁坐在镜子前,由着舒蕊替自己卸去头上的饰品,将头发梳顺。
她看向梳妆镜里的自己。
嵌在黄花梨木上的铜镜在烛光下模糊,映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螓首蛾眉,仙姿玉貌,一颦一笑清丽脱俗。
只是那张小脸有些苍白。
“公子今夜要来?”舒蕊的话虽是疑问,但却十分肯定。
谢槿宁只微微点了点头。
舒蕊是整个谢府唯二知道她与谢濯清的事情的另外一人,舒蕊是她的贴身丫鬟,她根本藏不住。
舒蕊有些心疼,“小姐,您顺从着公子些。”
每次公子做完之后,小姐身上的那些青紫的痕迹,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谢槿宁却微微失神。
她听着“公子”二字,身子都不由得微微紧绷,原以为此次他去,至少也得半年才能回,谁知才三月,便回来了。
今天谢夫人提到了谢濯清的婚事,若是谢濯清成亲了,那她是不是可以摆脱谢濯清了。
谢槿宁兀自陷在自己的思绪中,身后的舒蕊不知什么时候出去了,许久没了声音,谢槿宁才回头去看。
那人站着,静静地望着她,目光深邃,眼里有三分欲望,还有七分是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去父亲的院子,竟这么快就回来了吗?
谢槿宁微微往后缩了缩,还没想好说什么,谢濯清却先动了。
欺身上前,直接将她按倒在旁边的软榻上,握住她的脖子,手上动作很轻柔,嘴上却发了狠地亲她。
谢槿宁只能被迫承受他疾风骤雨一般的索求。
知晓今夜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谢槿宁紧张地扯着谢濯清的衣衫。
“兄长,今夜可否轻些。”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