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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

松子柠檬茶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哥哥,我好想你。”下一刻,谢琦桐便飞一样冲过来,扎进谢濯清的怀里。谢濯清笑着摸了摸谢琦桐的脑袋,然后将她推开,让她直直地站在自己身前。他们虽是亲兄妹,但各自年龄都大了,再这边亲密显然不合适。谢琦桐有些不开心,嘟着嘴巴,像只鸭子,嘴上能吊个油瓶。“哥哥,我都好久没见你了。”谢濯清刚一回来,谢琦桐仿佛便有了靠山一般,她亲密的挽着谢濯清的手臂,瞥了眼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谢槿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哥哥,谢槿宁欺负我,你看——”谢琦桐一只手提起了自己裙摆,对着谢濯清撒着娇。“我裙子都湿了,哥哥,你要帮我教训谢槿宁。”谢濯清平静地瞧了一眼谢琦桐,冷冷开口。“我不在家这段时日,你是越发目无尊卑了。”谢琦桐平日里很亲近这位兄长,但最怕的人也是这...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4-12-1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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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哥哥,我好想你。”下一刻,谢琦桐便飞一样冲过来,扎进谢濯清的怀里。谢濯清笑着摸了摸谢琦桐的脑袋,然后将她推开,让她直直地站在自己身前。他们虽是亲兄妹,但各自年龄都大了,再这边亲密显然不合适。谢琦桐有些不开心,嘟着嘴巴,像只鸭子,嘴上能吊个油瓶。“哥哥,我都好久没见你了。”谢濯清刚一回来,谢琦桐仿佛便有了靠山一般,她亲密的挽着谢濯清的手臂,瞥了眼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谢槿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哥哥,谢槿宁欺负我,你看——”谢琦桐一只手提起了自己裙摆,对着谢濯清撒着娇。“我裙子都湿了,哥哥,你要帮我教训谢槿宁。”谢濯清平静地瞧了一眼谢琦桐,冷冷开口。“我不在家这段时日,你是越发目无尊卑了。”谢琦桐平日里很亲近这位兄长,但最怕的人也是这...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谢槿宁谢濯清》精彩片段


“哥哥,我好想你。”

下一刻,谢琦桐便飞一样冲过来,扎进谢濯清的怀里。

谢濯清笑着摸了摸谢琦桐的脑袋,然后将她推开,让她直直地站在自己身前。

他们虽是亲兄妹,但各自年龄都大了,再这边亲密显然不合适。

谢琦桐有些不开心,嘟着嘴巴,像只鸭子,嘴上能吊个油瓶。

“哥哥,我都好久没见你了。”

谢濯清刚一回来,谢琦桐仿佛便有了靠山一般,她亲密的挽着谢濯清的手臂,瞥了眼低眉顺眼站在一旁的谢槿宁,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

“哥哥,谢槿宁欺负我,你看——”

谢琦桐一只手提起了自己裙摆,对着谢濯清撒着娇。

“我裙子都湿了,哥哥,你要帮我教训谢槿宁。”

谢濯清平静地瞧了一眼谢琦桐,冷冷开口。

“我不在家这段时日,你是越发目无尊卑了。”

谢琦桐平日里很亲近这位兄长,但最怕的人也是这位兄长,谢濯清这样的语气,让谢琦桐缩了缩脖子,不情不愿。

“那哥哥你要帮我教训二姐。”

听着谢琦桐这样说,谢濯清眼里才带了几分笑意。

“好,我等会帮你教训你二姐。”

谢槿宁听着这话,心跳都停了一瞬,她假装没听见,往后挪了两步,才发声道:“我先去厨房瞧瞧。”

眼见谢濯清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谢槿宁才松了口气,提着裙子慢慢退出了房门。

突厥再次来犯,北疆混乱,谢濯清自领皇命到北疆平复战乱,将突厥打退了三里地,又是割地又是赔款,才终于将谢濯清这尊大佛送回了京城。

今日谢濯清凯旋归家,谢家像过年一般热闹,当值的都领到了五百钱的奖赏,阖府欢乐。

午时一刻,准时开了宴席。

谢濯清的接风宴摆在了前院里,谢家人丁单薄,谢夫人只生得一儿一女,加上谢槿宁这个“外室所生”的女儿,与小妾所生的谢欣芸,不过六口人。

是以宴席也简单,小小一桌便摆完了。

大喜的日子,就连谢将军谢停也准时出现在席面上,却迟迟未见今天的主角谢濯清。

谢停不过四十的年龄,鬓角间已有些花白,他在十六年前突厥来犯征战北疆那次,伤了腿,此后便在京中领了闲职,但是那股子当将军时的杀伐之气并没因此减少几分。

他皱了皱眉头,有些不耐。

“槿宁,你去瞧瞧你兄长在做些什么。”

接到谢停命令的谢槿宁心底哀嚎了一声,又不想被看出什么异样,若是被家里人知道她和谢濯清滚到了一处床榻上去,谢濯清倒是可能没事,她能被这个封建社会的礼教杀得体无完肤。

最大的可能是,谢家随意寻个名头,把自己就处死了,自己死在哪个角落里都不足为奇。

她只能站起身来,硬着头皮去谢濯清的院子里寻他。

在外人眼中,他们依旧是兄友妹恭的好兄妹。

“爹!”谢琦桐不满谢停让谢槿宁去,急促地叫了一声,却见着自己父亲的脸色后,乖乖地闭上了嘴巴。

谢停自有他的打算。

谢槿宁从小性子就清冷谨慎,与谁都不大亲近,他是希望谢槿宁能与谢濯清亲近几分,日后嫁人了,也有个兄长当靠山。

谢濯清的院子名为松竹院,并不算远,很有格调,院子里有一片竹林与两棵松柏,并未受到这大雪的侵袭,依旧郁郁苍苍地挺立着,时不时从叶片上滑落几堆白雪。

谢槿宁觉得有些冷,不由得拢紧了身上披着的狐袄。

她突然想起了自己和谢濯清的开始。

也是在这样的冬天。

去年,谢槿宁刚及笄,谢夫人便迫不及待地给她相看人家,想把她嫁出去联姻为谢家出一份力。

谢槿宁是感恩谢家的,若不是谢家,她也许早就冻死在那冰天雪地里了,根本活不到及笄。

谢夫人虽觉得丈夫在外养了外室,对自己不忠,因而不太喜欢她,但是这些年也没有短了她的吃穿用度,一切都是按照谢府小姐的标准来的。

就连谢夫人找的人,也是半分挑不出错来。

京城王太尉的次子,身份相当,门当户对,谢槿宁找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谁想那王太尉的次子根本没有娶她为妻的想法。

他假意来到谢家,约谢槿宁去吃茶,却趁着谢停不在家的空当对她下药并将她与侍卫锁在房中。

只要被谢家人看见谢槿宁衣衫不整的同侍卫在一处,他便可名正言顺拒绝这桩婚事。

谢槿宁当时只觉得浑身火热,哪怕是打开了窗户,风大大地灌进来,也盖不住身上那股燥热感。

她慌不择路的从窗户爬了出去,打算去找谢夫人。

谁知意识太过模糊混沌,她四处乱窜,竟是窜到了个满院竹子的院子里来。

有人不耐地推开了门,却看见跌跌撞撞倒在雪地里的人。

谢槿宁难以再顾其他,慌乱地撞入了谢濯清的怀里,拉着他的衣领,低声哀求他帮帮自己。

谢濯清自小便被选为太子侍读,常年与太子在宫中,在家的日子并不多,加上谢槿宁平日里不喜交际,她一时并未认出是谢濯清。

只记得谢濯清眼眸暗淡,瞳孔里深邃的旋涡,仿佛要将她完全吸进去一般。

这件事就这么半推半就的成了。

谢槿宁第二天在松竹院醒来的时候,身上没一处好的,一睁眼,入目就是谢濯清那张冷冽的脸,吓得谢槿宁当场就昏了过去。

此后谢濯清却像是尝到了什么甜头一般,时常来寻她做那档子事。

谢槿宁害怕暴露,不敢反抗谢濯清,每每都是被动承受。

谢槿宁在门前踌躇着,深呼吸,轻轻敲响了谢濯清的房门。

“兄长,父亲叫你过去吃饭。”

“进来。”

半天也没动静,谢濯清有些不耐,伸手开了门。

谢槿宁还在外面犹豫踌躇着,就见眼前的门被拉开,她抬眼看去,撞进了一双深邃漆黑的眼眸里。

“兄长……”

话音未落,便被一只略粗粝的手拉了过去,撞入一个温暖宽广的怀抱中,门被砰的一声关掉。

一只作乱的手隔着厚重的衣服掐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用力将她按在门上。


才走了三个月,谢濯清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谢槿宁心惊肉跳着,浑身僵硬,不敢去看谢停与谢夫人一眼。

上首的谢停与谢夫人还在讨论他的婚事,他的脚却作乱地伸入了自己妹妹的裙子中。

亏得有着桌幔挡着,才没露出半点端倪。

端方的谢濯清眼里写满了兴味,“二妹妹怎么了,身子不舒服吗?”

这个禽兽。

谢槿宁只来得及飞快地瞪了他一眼,其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谢濯清却越发大胆,踏着软靴的脚,都快爬到自己大腿上了,在她的膝盖上,打着旋蹭着。

谢夫人这次却不太听谢濯清的鬼话,兀自道:“丞相家的小女儿明年二月也到了及笄待嫁之年,咱们家娶丞相家的小女儿多少是有些高攀,你若是感兴趣,我去给你问问。”

话题再谈,谢濯清这次却没再拒绝,只对谢夫人微微颔首。

“那便麻烦母亲了。”

谢槿宁听着这些话,没再出声,脑袋都快埋进碗里了。

心口微微有些闷,有一股说不上来的憋闷感。

虽然她与谢濯清发生了这样的关系,但她从未想过与谢濯清有什么未来。

她本就是来自未来的灵魂,对这些事情看得开。

更何况,谢濯清甚至不知道自己同他没有血缘关系,在他眼里,自己还是他同父异母的妹妹。

谢家要想继续往上,联姻自是必不可少的,这一条条一筐筐都是无法跨越的鸿沟。

她只等一个合适的机会,等到自己有能力远走了,等到谢濯清厌烦了这段见不得天日的关系,她便远走高飞。

谢夫人听见谢濯清这样说话,心口的大石终于落了下去,至少儿子愿意相看就是好的。

等到大家都放下了碗筷,谢濯清才招了招手,嵇陶带着侍卫,抬进来了两个小箱笼。

侍卫将其中一个放到了谢停的面前,谢濯清解释道:“听说父亲的腿疾又犯了,这是我在北疆寻得的一些药材,想来能对父亲的腿疾有些帮助。”

又打开了另外一个箱笼,从中拿出四个盒子分别给了谢夫人与他的三个妹妹。

“这是我在北疆所见到的一些有趣的玩意。”

谢夫人打开看了一眼,是一只老山参,想来有个百年年份。

谢夫人被哄得喜笑颜开,不停地说着好。

谢槿宁也打开了自己那个细长的匣子,眼瞳微缩。

是一只纯金的簪子,簪尾处盛开着几朵紧凑的金莲花,上边还立了个白玉雕琢的小雀,在花间一颤一颤的,十分精致灵动。

他送每个人的礼物都是十分贵重的,但唯独送了她这样一只金贵的簪子。

谢槿宁偷偷看了一眼,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

一家其乐融融的,谢槿宁却有些如坐针毡。

谢夫人有些累了,“行了,都下去吧,明早再来请安。”

说罢自己起身就欲先走,谢槿宁赶忙趁着这个机会开了口。

“母亲,安平郡主下午约了我,我可能晚上会晚些回来。”

谢夫人回头看了谢槿宁一眼,心情好,没说什么,温和的开口。

“去吧,别太晚回来。”

谢槿宁行礼道谢,又同谢停与谢濯清行礼后,才退出前院。

一直走出了好远,都还能感觉到背上有道灼热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她,直到她的身影消失不见。

谢槿宁到公主府的时候,门外的侍卫都惊了一下。

“谢小姐,这么冷的天您怎么来了?”

安平郡主其实没有约她,她只是随意寻了个理由出来,避开谢濯清罢了。

最好今晚能睡在安平这里,若是回去,她都不敢想谢濯清会如何折腾她。

她淡淡道:“麻烦通报一下,我找郡主有些事。”

侍卫笑了一下,“谢小姐您直接进去就是了,郡主刻意说过,您来了不必通报。”

谢槿宁点头道谢,拢紧自己的狐袄,朝郡主的院子走去。

隔着大老远的,她就听到安平郡主的嬉笑声,走近了些,便见着安平在四下敞开的房间中,一条红菱蒙住眼睛,像只蝴蝶一般,四处去扑房内的人。

房内四五个男人,这般冷的天也穿得十分清凉,故意被安平捉住,安平的手落在他敞开的腹上,惹得他一阵低喘。

眼见着事情要往不可控制的方向前进了,谢槿宁赶忙出了声。

“思鸢。”

安平郡主容思鸢,当朝长公主最小的女儿,随了皇姓,从小便被长公主与太后捧在手心里宠着,性子十分随意不羁。

容思鸢听见了声音,将蒙在眼上的红菱摘下,这才看见了站在门前的娇弱少女。

她挥退了房中的男人们,而后走上前来,搂住谢槿宁的腰,鼻尖往她脸上凑了凑。

“阿宁今日怎么来寻我了?”

容思鸢比她高些,要低着头才能蹭到她的脸。

对于容思鸢这样的亲近,谢槿宁已经习惯了,她有些痒地将容思鸢的手拉开,笑道:“有些想你了。”

她同容思鸢是幼时便相识的,算是不打不相识,做了朋友之后,关系便越来越好了。

容思鸢拉着谢槿宁的手到桌边坐下,将四周的窗户关掉,避免寒风吹进来,冻着谢槿宁的小身板。

又提着茶壶给谢槿宁倒了一杯,推到谢槿宁面前。

谢槿宁以为是茶水,正好嗓子有些干涩,便拿起杯子猛地干了一口,却被杯中辛辣的液体呛了一口,猛烈地咳嗽起来。

咳得脸都红了。

容思鸢看着她这样,撑着脑袋笑出声来。

“听说你兄长今日回来了。”她打探着。

谢槿宁有意想避开关于谢濯清的话题,只淡淡地嗯了声。

但好像勾起了容思鸢的好奇心,她微微弓着身子,凑近了谢槿宁,看着她的眼睛。

“你今天来我这里,不会是为了躲你兄长吧,嗯?”

谢槿宁清晰可见容思鸢眼里的玩味与调笑。

她有些恼,“没有,他有什么好躲的。”

容思鸢不知道她与谢濯清的事情,但每次她受不住谢濯清的时候,总会来容思鸢这里寻求避风港。

久而久之,容思鸢也明白她是在躲着谢濯清。

她倒了一杯酒,细细地抿着。

“你那个兄长啊,与我皇兄在一起久了,脾性与我哥倒是像了个九成九,表面上看着温润有礼的,实际上切开了,内里都黑透了。”

容思鸢的皇兄,是当今太子容桓。

谢槿宁难得沉默,没有回容思鸢的话。

不知同容思鸢聊了多久,她被容思鸢灌了不少酒,脑子都有些模糊混沌,便听见外边侍卫的传报声。

“郡主,谢小将军求见。”


“不是的,不是的……”

谢濯清不想再听她说任何话了,他早已忍耐到了极致。

撕裂般的剧痛从下身袭来,剧烈的疼痛让谢槿宁仰着脖子,却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比第一次那天,还要痛。

谢槿宁痛得有些受不了,细细密密的冷汗爬满了额头。

谢濯清却没打算放过了她。

细碎的低泣声落在谢濯清的耳畔,仿佛是最好的催情剂,

直到谢槿宁的哭泣声变成了破碎又动听的吟哦。

身下的软榻被抓弄得乱七八糟,谢槿宁眼泪横流,求饶的话一出声,便语不成调。

“不……我会死的……”

“宁宁这个时候知道求饶了?下药的时候,怎么不想着会有这个时候呢?”

他不断地提起下药,提醒着谢槿宁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过错。

他的声音凶狠。

“宁宁知道自己下的药有多烈吗?”他按着她的唇角,像是自言自语一般。

“宁宁可知道我是因为信任你,才毫无猜忌地饮下你倒来的酒,可笑我真的以为你在向我服软,是存了真心想同我庆祝生辰。”

“我这般信任,换来的是你仗着这份信任为所欲为,对我行背叛之事,给我灌了药将别的女人送到我床上?”

“想来宁宁并没有尝过你刻意准备的酒吧,你尝尝,是不是美味极了。”

他离开了她身体片刻,谢槿宁朦胧着双眼,看见他伸手去拿了岸上的酒壶。

那里面还有小半瓶她下了药的酒。

谢槿宁几乎一瞬间就能想到他要做些什么。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去抓谢濯清拿酒的手,却被谢濯清的腰带束缚着,动弹不得,只能慌乱地摇着脑袋,眼泪肆意横流。

“兄长……不要,我会乖的,你别这样……”

她也吃过药,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抓心挠肝的感觉。

她会变得毫无理智,成为一个只知道求欢的野兽。

谢濯清面色诡谲,捏着那只酒壶的模样,像只鬼魅,吓得谢槿宁手脚并用地想往后退。

终究是被折腾惨了,力气也像小猫儿似的,谢濯清只用一只手就能将她摁得死死的。

他捏住她的下颌,逼着她张开水润红艳的唇,带着酒香味的壶口贴在她唇边。

谢濯清说出的话,让谢槿宁害怕。

“宁宁如此不知轻重地给我灌了这么多,想必是不知道药效,需得自己尝尝。”

谢槿宁想躲,却被他扣着下巴,半点躲闪不得。

灼辣的酒被灌了下去,顺着喉咙滑了进去,他还将手指探了半截进去,确保她真的将酒液咽了下去。

谢槿宁被呛得接连咳了几声。

他却尤嫌不够,晃了晃酒瓶,里面的液体发出哐啷的声响。

“还有呢,宁宁再喝些。”

谢槿宁不肯,想咬着牙不让酒液被灌进来,谢濯清却将剩下的液体全饮了,随后倾身覆上她的唇,强硬地撬开了她的牙关。

唇齿交缠。

药效发挥得很快,谢槿宁浑身发热,香汗淋漓。

双眸含春,柔情似水。

像有一万只小虫子在攒动。

“松…松开我。”她想动动手,手却始终被捆住,谢槿宁难受,挣扎了好一阵子,被捆住的手却始终纹丝不动。

手腕被勒出了红痕,在雪白细嫩的手腕上,红得扎眼,让人有万分的凌虐欲。

鬼使神差地,他轻轻摸着她勒红的地方。

“宁宁会乖吗?”

意识早已模糊,她不知道谢濯清在说什么,只能胡乱地点头。


“呵。”

谢濯清的手指缩了回来,落到了谢槿宁的耳边。

谢槿宁不敢去看谢濯清脸色,身旁的低沉的气压就已经让她不敢大口呼吸。

“于礼不合?”

“我什么时候守礼过?”

男人低下身子来,与她面对面着,灼烫的呼吸洒在她脸上。

目光诡谲,黑沉的眸子中掀起一阵阵的波澜。

谢濯清用了最大的忍耐力,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

他昨夜在普济寺上,思索了一夜,容桓的心腹陪他坐着,以一种过来人的姿态告诉他,女人都是要哄的。

谢槿宁冷淡的话语,将他酝酿了一夜的伏低做小的求和话语,击了个粉碎。

谢槿宁又想咳嗽,但是在谢濯清面前,硬生生压了下去。

她咬着嘴唇,将被子拉高了些,和谢濯清阻隔开来。

“你日后若是无事,也别再来我这里了,咱们回归从前那样单纯的关系。”

她就知道谢濯清不会如此轻易的放弃。

谢濯清如此偏执,占有欲如此之强。

昨天也许是被她的话语刺激得昏了头,今天醒悟后,又开始后悔昨日答应她的了。

她真的需要早些找个人嫁了,断了谢濯清的心思。

“谢槿宁……你真是好样的。”

身上的压迫感消失,谢槿宁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看他。

他站在窗边,高大的身体将光线挡了个彻底,让本就昏暗的房间更加朦胧。

不知怎么,谢槿宁看见了他血红的眼睛,眼球中血丝满布。

眼底还有浓浓的乌青。

漂亮的唇崩成一条直线,双手紧握,太过用力以致于浑身颤抖。

“单纯的关系?谢槿宁,我都爬上你的床,同你日日欢好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如何回归单纯?”

他的话语一字一句从唇齿间蹦出,一字一句地戳着谢槿宁的心脏。

“怎么,去一趟赏梅宴,看上了别人了?”

谢槿宁脸色苍白,听着谢濯清这些话,咳嗽终于忍不住,捂着胸口剧烈的咳了出来。

“昨日已经说好了,我们两结束了,再来纠缠,不是君子所为。”

谢濯清扯了扯唇角,露出了一抹苍凉的笑容来。

“我都对你做了这样的事情了,你还要同我谈论是否君子所为?”

谢槿宁的咳嗽让他心软了些,蹲下身来给她顺着气,顺着顺着手不知怎么爬上了她的心口。

谢濯清的手紧紧地贴在她心口上,滚烫的感觉让谢槿宁不自觉地后退着。

谢濯清笑得有些讥讽。

“我若是君子,我的手就不该放在这里,我若是君子,宁宁就不会日日在我身下尖叫哭泣,宁宁忘了前些日子在我书房里……”

“谢濯清!”

谢槿宁慌忙的制止了谢濯清的话语,瞪大着眼睛去看他。

他为什么总是要在她面前说这些话。

下药那件事过了之后,谢槿宁都不敢再去回想。

那天他们在谢濯清的书房里,有多么的慌乱和荒唐。

后来被谢濯清囚禁在他房里的那一个周,她的身体怎样被他打开,在他身下绽放。

迷乱的程度,比这一年来,所有的次数加起来,还要更甚。

每次想起来,谢槿宁都无法面对那样的自己。

而眼下谢濯清还要将这件事拿出来说,谢槿宁心里不由的漫上一层委屈。

讨厌不顾她意愿强迫她的谢濯清,更讨厌那样被强迫也能动情的自己。

“谢濯清,你混蛋!”

谢槿宁紧紧咬着牙,慌乱的踢着被子,想让谢濯清的手离自己远些。


他一手捏着谢槿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谢槿宁的细腰,将她往自己怀里更贴合处带。

“宁宁有没有想过,兄长若是成婚了,这世上便没有人再如此疼宁宁了。”

他的疼,大约是表现在床上吧。

谢槿宁腹诽了声,她巴不得。

谢濯清离她越来越近,眼见着那薄唇马上就要贴上自己,却听到马车外传来魏明珠的声音。

“表兄,可以带明珠一起出去玩吗?”

魏明珠轻轻敲了敲车壁,谢槿宁突然反应过来一般,猛推了一把谢濯清,然后连滚带爬地从他腿上爬下来,乖巧地去对面坐好。

谢槿宁的用了十足的力道,谢濯清的后背猛地磕在马车车壁上,闷痛感让他嘶了一声。

这动作太大了,甚至站在外边的魏明珠都听到了闷闷的撞击声。

她有些紧张谢濯清,一把拉开了马车的帘子,探头进去问道:“表兄你怎么了?”

马车内的气氛属实有些怪异,谢濯清坐在这边,谢槿宁坐在隔谢濯清最远的角落里,抿着嘴唇,指头捏着衣服捏得指尖都有些发白。

魏明珠不知道他两这是怎么了,不是说谢濯清同他这个外室所出的妹妹关系很好吗,这看上去也不像关系很好的样子啊。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一个外室的女儿,不值得魏明珠正眼看待。

她拢了拢额前的碎发,露出一抹小女儿家的娇羞来,对着谢濯清甜甜的笑了一下。

“表兄,明珠也想出去玩,可以带着明珠一起吗?”

她应该是把刚哭花的妆面洗掉了,此时小脸未施粉黛,干干净净的。

眼尾还留着刚哭过的红痕,魏明珠有信心,任何一个男人看见自己这副模样都不会不心动,不会不怜惜她。

说罢便想往谢濯清的马车上登。

谢濯清的马车很大,别说再塞一个魏明珠,就是再塞三五个夜不成问题。

谢濯清皱了皱眉,“嵇陶。”

在马车外充当工具人的嵇陶这时也反应了过来,上前两步伸手拦住了魏明珠。

“魏小姐,这边,在下为您单独备马车。”

嵇陶是随谢濯清一块长大的,谢濯清眉头一皱他都知道谢濯清想说些什么。

他这个贴身侍从,必须得替自家公子守护好秘密,决不能让任何人看出端倪来。

魏明珠看了看那宽敞的马车,有些愤愤,表兄竟然不让她上去,表兄的心是铁做的吗?

真冷漠。

没关系的,魏明珠看着谢濯清那张脸,想到姑母的态度,姑母本就有意让自己嫁给谢濯清,他现在如此冷漠只不过是还没爱上自己罢了。

魏明珠一想到自己会嫁给这样的人,这般冷漠的人未来会对她百依百顺,心情便又好了几分,顺从地跟着嵇陶往后面走去。

马车终于动起来了,厚重的帘子落下。

谢濯清看着角落里那个缩在一起的女孩,笑了一声。

“宁宁过来。”

谢槿宁伸出一只手,嗓音里带着不容拒绝的寒意。

谢槿宁梗着脖子,不为所动,“魏小姐在后面呢。”更何况现在街上人那么多,被发现了就完了。

瞧见谢濯清眉眼间带上些不耐烦,她才慢吞吞地往谢濯清方向挪了些。

但两人的距离也并不近。

谢槿宁不愿过来,谢濯清索性直接过去,将谢槿宁搂进了怀里。

人满为患的大街上,谢槿宁不敢反抗,轻易地便坐在了谢濯清的腿上。

谢濯清的手又去掐谢槿宁的脸,强迫着谢槿宁转头看向自己。

谢槿宁生的好,眼下被这样掐着脸,嘴唇微微嘟着,唇红齿白的,一双湿漉漉的大眼睛,被迫又无辜的看着谢濯清。

漂亮,无辜,像艺术品。

谢濯清只觉得浑身的火都在乱窜。

好想毁掉她眼里这抹清明。

让宁宁的眼里,同自己一样,染上疯狂,染上情欲,那该是多美妙的事情啊。

好想亲她。

亲坏她,亲得她娇喘连连,趴在自己怀里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濯清的脸慢慢朝谢槿宁凑去。

距离有些太近了,温热的呼吸交缠着,有些暧昧。

谢槿宁下意识想往身后避去,却被谢濯清死死地按着,一动也不能动。

谢濯清的嘴唇就要贴上她的唇了,车壁上突然传来砰的一声,马车一下停了下来,惯性使然,谢槿宁一下向前磕去,尖利的牙直直对着谢濯清的嘴唇。

终于亲上了。

却一点也不暧昧。

谢槿宁满嘴的血腥味,伸出舌尖舔了舔,谢濯清的唇上冒出的血珠,都被她舔了过去。

短短时间被打断两次,还负伤两次,谢濯清身上的火气快把周围一切都焚烧尽了。

他将谢槿宁放在一边,站起身钻出了马车。

嵇陶见着自家公子下来,满身戾气,不由得抖了抖。

乖乖,这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真吓人。

“公子,我们的马车被撞了。”

嵇陶指了指侧面那辆马车,低声说道。

那马车装饰豪华,想来也应当是官宦人家的马车。

一只纤长的手掀开了马车的帘子,侧面那马车上走下来个身着青色衣衫,气质温雅的男人。

看见谢濯清,先是惊讶,而后便蓦地笑了声,

“我当是谁啊,原来是谢兄啊。”

伸手不打笑脸人,谢濯清也不冷不淡地回了句:“司兄。”

这人名唤司棱,当今户部尚书的次子,在京城中的名号十分响亮。

听说他万花丛中过,却片叶不沾身,文采斐然,实在了得。

去年的殿试中取得了探花的好成绩,如今在户部当值。

同朝为官,谢濯清也是见过几次司棱的,但是印象不多。

他一个武将,向来也很少同那些文绉绉的文人来往。

更主要的原因是司家是现皇后的母家。

太子容桓生母早逝,皇上另立司家长女为后,司皇后膝下有一子,三皇子容涟。

容涟是太子最有力的竞争对手,深得皇上宠爱,母族也强势,支持者众多,三皇子一派的人,日思夜想都想将太子从那位置拉下来。

谢濯清自小便是同太子一起长大的,他们谢家,是不折不扣的太子党。

阵营不同罢了,更是没有必要过多的交流。

“我这马儿刚刚失控了,不小心撞上了谢兄的马车,不如我请谢兄吃酒赔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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