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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好的假结婚,你怎么真把女神拿下了?小说结局

肥茄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砰!韩动撞开闺房,冲到正在收拾生活用品的姐姐面前,吓了韩江雪一跳。“你又在发什么疯?”韩江雪刚洗了澡,皮肤红润,浑身香喷喷的。她甚至在洗完澡之后喷了香水,张若愚那句“都闻到馊味了”对她刺激有点大。“姐,对不起!”韩动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和韩世孝道歉的方式如出一辙。“我不该骂你的老公!他是你的男人,就是我的姐夫!我应该尊重他,把他当成一家人!”见弟弟来道歉,韩江雪本来还挺欣慰,可越往后听,她心里越不是滋味。谁让你喊他姐夫了?谁让你把他当一家人了?韩动,坚持做自己不行吗?平时不挺倔的吗?“说完了吗?”韩江雪冷冷道。“没有!”韩动掷地有声道。“我刚才和姐夫进行了一场男人对话,当我了解了他的过去,知道他在北莽当了十年默默无闻的无名英雄,我发...

主角:韩江雪张若愚   更新:2024-12-13 15:1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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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韩江雪张若愚的女频言情小说《说好的假结婚,你怎么真把女神拿下了?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肥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砰!韩动撞开闺房,冲到正在收拾生活用品的姐姐面前,吓了韩江雪一跳。“你又在发什么疯?”韩江雪刚洗了澡,皮肤红润,浑身香喷喷的。她甚至在洗完澡之后喷了香水,张若愚那句“都闻到馊味了”对她刺激有点大。“姐,对不起!”韩动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和韩世孝道歉的方式如出一辙。“我不该骂你的老公!他是你的男人,就是我的姐夫!我应该尊重他,把他当成一家人!”见弟弟来道歉,韩江雪本来还挺欣慰,可越往后听,她心里越不是滋味。谁让你喊他姐夫了?谁让你把他当一家人了?韩动,坚持做自己不行吗?平时不挺倔的吗?“说完了吗?”韩江雪冷冷道。“没有!”韩动掷地有声道。“我刚才和姐夫进行了一场男人对话,当我了解了他的过去,知道他在北莽当了十年默默无闻的无名英雄,我发...

《说好的假结婚,你怎么真把女神拿下了?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砰!

韩动撞开闺房,冲到正在收拾生活用品的姐姐面前,吓了韩江雪一跳。

“你又在发什么疯?”韩江雪刚洗了澡,皮肤红润,浑身香喷喷的。

她甚至在洗完澡之后喷了香水,张若愚那句“都闻到馊味了”对她刺激有点大。

“姐,对不起!”韩动抬手抽了自己一巴掌,和韩世孝道歉的方式如出一辙。“我不该骂你的老公!他是你的男人,就是我的姐夫!我应该尊重他,把他当成一家人!”

见弟弟来道歉,韩江雪本来还挺欣慰,可越往后听,她心里越不是滋味。

谁让你喊他姐夫了?

谁让你把他当一家人了?

韩动,坚持做自己不行吗?平时不挺倔的吗?

“说完了吗?”韩江雪冷冷道。

“没有!”韩动掷地有声道。“我刚才和姐夫进行了一场男人对话,当我了解了他的过去,知道他在北莽当了十年默默无闻的无名英雄,我发现,姐夫对华夏的贡献并不输给张向北,只不过一个在台前,一个在幕后罢了。”

韩江雪何等聪明,岂会看不出韩动耍心眼?

收拾好行李,韩江雪面无表情道:“他和你做了什么交易?”

不等韩动狡辩,韩江雪补充了一句:“有一句假话,我都不会让你如愿以偿。”

“姐夫答应带我去张向北的追悼会,姐你应该知道,通行票很难搞,整个滨海都没几张。”韩动不敢撒谎,他了解姐姐,这娘们狠起来,天王老子都不给面子。

否则,老爸也不会十年前仓皇离开滨海。

而离开的原因,只因父女俩不知道因为什么大吵了一架,姐姐一怒之下说了句以后这个家有你没我。

然后,老爸再也没敢回韩家大宅,连滨海都很少回。

“就为了几张通行票,你就把我给卖了?”韩江雪寒声质问道。

“当然不是,你是我姐,我怎么会卖你?”韩动急忙解释道。“姐夫只是想——”

“我要听他的原话。”韩江雪冷冷说道。

瞧姐姐那锋利的眸子,韩动心中打怵,支支吾吾道:“姐夫说你对他不好,让你哄哄他,只要把他伺候舒服了,他能带我们三万多军校生去送张将军最后一程。”

哄哄他?

还要把他伺候舒服了?

从见面到现在,这混蛋恶心自己几次了?嘴里说过一句人话?

“姐夫还说了。”韩动瞧着姐姐那要杀人的眼神,急忙补救道。“咱们这韩家上下,他谁也没放在眼里,就敬姐姐你三分。”

吐出口浊气,韩动小心翼翼道:“看的出来,姐夫还是很疼你的…”

韩江雪大脑一片空白,差点气笑。

哪里敬了?哪里疼了?

韩动主动拎起沉重的行李箱,低声说道:“姐,我送你下楼,姐夫等你半天了。”

韩江雪心如死灰。

韩动把行李箱搬上车,又忙前忙后给二人开了车门,满脸堆笑道:“姐,姐夫,忘了跟你们说了。”

没等二人反应过来,韩动充满感情地说道:“新婚快乐!”然后撒丫子跑了。

房间内,韩老太站在窗前,目送这对新婚夫妇驾车离去,慈祥的脸庞上浮现一抹欣慰之色:“老张,你是不知道,你这儿子长了几百个心眼,我半截身子都快入土的人了,却差点被这小子整破防。”

……

车厢内,气氛微妙极了。

韩江雪寒着脸开车,眼神仿佛要杀人。

张若愚掏出手机玩起小游戏,打发无聊时光。

“你打算什么时候帮小动拿票?”

忽然,韩江雪如寒冰般的嗓音响起。

虽然难以启齿,但小动对张向北的崇拜,当姐姐的哪会不知道?当初自己被绑架,听奶奶说小动三天三夜没合眼,就守着电话等消息。

当姐姐的,也不忍他连这么一个小愿望都实现不了。

“急什么,追悼会三天后才举行。”张若愚态度敷衍道。“又不是演唱会门票,你还怕被抢光了?”

求人就这态度?还是韩动那小子没把自己的话转达清楚?

韩江雪哪能看不出这混蛋在敷衍自己,心头涌起一股怒火,冷冷道:“那不如你先说说,你打算让我怎么伺候你?”

张若愚仿佛没看出韩江雪脸色有多难看,耸肩道:“我这辈子就没跟谁低过头,哈过腰,伺候人这种事,我不懂。”

你不懂我懂?

在韩家,连人人敬畏的韩老太都对她忌惮三分,此刻却要她哄这混蛋,还要把他伺候舒服了?

韩江雪面如寒霜,一字一顿道:“不如我给你跳段脱-衣舞?”


张若愚撇嘴道:“你哭再大声他能听到吗?”

韩江雪闻言,却是冷声质问:“你不是张将军的兄弟战友吗?你就一点儿也不难过?不伤心?”

张若愚闻言话锋一转,沉声道:“我的眼泪早已经哭干了!”

韩江雪不想和这混蛋瞎扯,皱眉道:“追悼会还有两个小时就开始了,你准备一下。”

“干嘛?我也要去啊?”张若愚表情古怪。

“你不想去?”韩江雪意外道。

这种场合说百年难遇都不夸张,这家伙既是张将军的战友旧交,更和那帮北莽军交情深厚。

这么正式的场合,他居然不想去?

“去这种地方容易触景伤情,我实在不想和大家抱头痛哭。”张若愚沉声说道。“太没面子了。”

再说了,哪有人参加自己追悼会的?那不是活见鬼嘛!

韩江雪微微皱眉,深知这混蛋不想去,可能真是怕太难受。

可有些事,终归是要面对的。

“去吧,就当和张将军告个别。”韩江雪起身道。

张若愚见状,也不再执拗。

他说不去,是真不想去。

那里,有太多他不想回忆的东西。去了,只会徒增伤感。

简单收拾了下,二人穿上韩江雪早就准备好的黑色丧礼服。

韩江雪看了眼一身黑的张若愚,尤其是那轮廓分明的侧脸,以及忽然回头看向自己的深邃眼眸。

她的心,猛地一颤。

那一抹眼神,那一道侧脸,她仿佛在刚才的视频中看见过。

竟是和张将军有几分神似!

“你也觉得我穿这一身很帅?”张若愚得意道。“当年张将军就夸过我的气质和黑色很搭,尤其是这种修身西装,更能展现我的冷酷和狂野。”

韩江雪看了张若愚一眼,这家伙此刻在这油嘴滑舌,大概也是为了掩饰他心中的伤痛吧?

不把负面情绪拿出来影响别人,至少在这方面,这混蛋还挺爷们。

“走吧。”张若愚眼中再度浮现轻佻与浮夸,犹如初见。

刚才这娘们可能看出点端倪了,不行,以后得收敛点,不能再随随便便展露战神魅力,真要身份被曝光,别说这辈子,她下辈子都不会放过自己。

“哦。”韩江雪缓过神,自嘲着摇摇头。

也许只是心情有些低落,出现了幻觉。

一个是当了十年炊事兵的厨子,一个却是名满天下的国民战神,民族脊梁。

怎么会有半点相似?

韩江雪深感自责,觉得自己侮辱了张将军。

“走啊?还在这发什么呆呢?”

耳畔响起张若愚聒噪的催促。

“再慢点就赶不上吃席了!”

追悼仪式安排在南城近郊。

为了厚葬张将军,滨海官方划了一大块地,还在周边新增了几个公交站点。

瞧这规格,估计是奔着旅游景点打造的。

韩江雪驾车抵达目的地时,现场一片肃静。

进出口有北莽重兵站岗,各界送来的花圈横幅,更是让张若愚觉得自己要不躺进棺材,都对不住人家的拳拳盛意。

下了车,二人正要朝入口走去。

却迎面碰上了死对头梁岱山。

“梁总怎么也来了?”张若愚面带虚伪笑容,毫无感情,全是技巧。

那死矮子怎么办差的?

什么阿猫阿狗都给通行票?

梁岱山也明显没料到会在这儿碰到张若愚夫妇,可转念一想,凭韩老太的出身地位,能拿到通行票倒也不难理解。

“张将军为国为民,是我仰慕已久的民族英雄。”梁岱山唏嘘道。“既然张将军葬在滨海,我当然要一睹风采。”


张若愚掷地有声道:“张将军当初在营救前的动员大会上反复强调,韩总为了国家利益,不惜以身涉险,拥有如此高尚情怀的爱国商人,我们一定要誓死营救,让韩总感受到在她的身后,有我们的温度和力度!”

“据我模糊的记忆,张将军在动员大会上至少提了韩总的名字五十次。”

韩江雪被吹的有点飘了。

还有点不好意思。

爱国商人?巾帼不让须眉?誓死抗争?

她当初都快吓死了。

就算她没有屈服,也的确据理力争了,但那绝对是硬着头皮上的。

李红昭翻了个白眼,撇嘴道:“你小子可真能瞎掰!”

本来给北莽面子喊声张哥,没想到这混蛋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一句爱听的都没有,索性改口了。

见李红昭不信,张若愚耸肩道:“你要不信我也没辙。”

张若愚当初正在搞新兵集训,忽然接到消息,他素未谋面的未婚妻被海盗绑了,随时可能被撕票。

他一怒之下,召集龙飞以及北莽八大天王倾巢出动。

连夜横推了那片海盗横行的海域,共斩杀海盗千余。

至今那片海域都是海盗禁地,风平浪静。

“要真是这样,那韩老板应该见过张将军吧?”李红昭揶揄道。

“张将军后来和我提过这事。”张若愚知道韩江雪不爱撒谎,索性替她圆谎。“张将军说了,韩总美若天仙,宛若神女下凡。他只是远远看了一眼,就有点受不了。”

“他还说,如果将来有机会再遇到韩总,肯定会勇敢的邀请韩总吃一顿晚餐。”

张将军是不是受不了,李红昭不知道。

但她有点受不了了。

“之前是谁说张将军不近女色,不谈女人的?”李红昭斜了张若愚一眼,冷冷道。“你能不能别说话跟放屁一样?”

“你这个女同志能不能有点素质?”张若愚不满道。“张将军是不谈女人,可我没说张将军不谈仙女啊。”

“仙女是人吗?”

李红昭暗骂一声,差点跳车。

这孙子的嘴可真他妈讨人厌!

韩江雪俏脸上的原谅色,逐渐演变成了鼓励,甚至是怂恿。

会说就多说点。

虽然知道这家伙是在扯淡,可她爱听。

她忽然希望这回城的路能长点,听张若愚恶心别人,赞美自己,真是一种极致的享受。

她甚至不关心张将军是不是真的提过自己。

张若愚说提了就行。

“人和人可真不一样,哪怕一个姓,有人就能当将军,有人就只是个厨子。”

李红昭忍不了了。

就他妈你会阴阳怪气?

老娘这嘴也不是吃素的!

“的确不一样。都是当兵,有人就能靠实力进全球最强陆战部队北莽军,有人就只能托关系在地方混吃等死。”

张若愚开了车窗,很没素质地点了一支烟。

窗外的风一阵猛吹,烟没抽进去两口,全飘后排去了。

李红昭拍了拍落在腿上的烟灰,快气疯了。

“小子,我可是代表滨海军区去参加过全国军演,还和张将军切磋过!”李红昭咬牙说道。

“你少扯淡。”张若愚吐出口浓烟,全飘李红昭脸上了。“我说张将军没提过你,是给你面子。你还真敢信口开河?”

李红昭心头一颤,却不是紧张和期待,而是害怕。

“张将军当年参加完军演,回来就跟我吐槽了一个通宵。说是在军演上遇到个娘们,那给他气的,干啥啥不行,搞个军演还差点掉进沼泽把自己给淹死!最后救出来了吧,不仅缠着张将军要签名要合照,还说是张将军的老婆粉。”


“到那时,你龙飞在北莽继续当小弟,活在我阴影之下?”

张若愚撇嘴道:“死矮子,你能不能有点出息?”

龙飞翻了个白眼,嘀咕道:“行了哥,我一会还得帮工程师完善你的雕像图纸。唉,滨海官方真客气,非得在你的墓地旁立一座一比八的真人雕像,净搞形式主义。”

张若愚表情复杂,忽然有种微妙的情绪:自己活着,感觉挺对不起人家的良苦用心。

挂断电话后,张若愚点了一支烟,找了把椅子坐下。

当初决定退役,首长当场就爆粗了,龙飞这帮追随他多年的北莽老将,更是天天以泪洗面…

而军部搞出这么大阵仗的葬礼,甚至上电视,也算是对张若愚整个军旅生涯最完美的收官,更是对他的极度保护。

如果他活着退役,那些曾经被他亲手摧毁的黑暗势力,地下世界枭雄、乃至于异国军阀,不可能让他过一天安逸日子。

死了,张向北的传奇一生就结束了,他才能像普通人一样活着。

而他之所以选择在人生最辉煌时隐退,不是他厌倦了打打杀杀,也不是人红是非多,遭人排挤

他退役,只因一个人,一句话。

那个人是他小姨,林清溪。

一个张若愚永远不敢说不的女人,一个从他八岁那年父母离世,就一直照顾他,保护他的女人。

年少时,无父无母的他叛逆,飞扬跋扈,所有人都骂他是个野孩子。

除了小姨,连个跟他说话的人都没有。

张若愚至今都忘不了十五岁那年,他和一群街头混混起了冲突,他一个打五个,输了,但他放倒了三个,另外两个也被吓得不敢再动手。

而他浑身是血,满脸狰狞。

像一头不被世界接纳的野狼。

当小姨赶到时,大腿被捅了一刀的张若愚已经直不起腰了。

附近有人围观,对他指指点点,却没人报警。

从大学宿舍偷偷跑出来的小姨一个人把他送到医院,那晚风很大,刺骨的冷。

小姨一如既往地没有苛责他,一句都没有。

那晚,小姨在医院照顾他,陪着他,一宿没睡。

天亮后,小姨把所有生活费留在床边,叮嘱他安心养伤,等放学了再来看他。

那是张若愚第一次感到惭愧与内疚,他嗓音颤抖地询问小姨:“我就是个烂人,为什么要管我?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小姨却很平静地回答他:“我不对你好,谁对你好?”

张若愚沉默了。

十七岁那年,即将参加考高的张若愚在小姨的陪伴下挑选大学。

那晚是冬至,滨海下了大雪。小姨做了一锅饺子陪他过节,客厅里的灯光很暖,小姨的眼神,也很柔软。

张若愚成绩不错,只要正常发挥,他应该能去北方上名牌大学。小姨提了很多意见,张若愚都没听进去,那顿饺子,他也吃的味同嚼蜡。

因为吃饺子的时候,张若愚好奇问了一句:“小姨你大学毕业后,打算去哪儿工作?”

“你大学去哪儿读,我就去哪儿工作。”小姨很随意地说道。

可因为这么一句话,张若愚放弃了高考,决定参军。

他要离开她。

严格来说,他不想再拖累小姨。

小时候不懂事,总以为小姨在滨海读一所普通的一本,只是因为她成绩不够好。

后来他才知道,作为那年滨海状元的小姨留在滨海读大学,是为了照顾他,读那所普通的一本,是因为离家近。

为了离家近,为了照顾他,小姨很轻易地,就作出了改变人生轨迹的决定。

现在,她连去哪儿工作,选择怎样的工作,都要以张若愚去哪所学校为基础。

张若愚不接受,他不想毁了小姨的人生。

“小姨,我不参加高考了,我要去参军。”

温暖的光芒下,张若愚不敢看小姨的眼睛。

他很怕小姨质问他,指责他。

可小姨一如既往的没有说他一句,只是在沉默了几秒之后,收起了堆满一桌的大学材料,说道:“当兵很累,照顾好自己。”

张若愚参军那天,小姨来送他了。

也正是那一天,小姨离开了滨海,拖着一个行李箱,孤身回了燕京。

那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但他们却彻底抽离了对方的世界,就像从没出现过。

这十年,他们只会在彼此的生日那天,打一个祝福的电话,也许就是三两句的交谈,或许,只是一句生日快乐,一句谢谢。

一个月前,张若愚在生日那天,在北莽为他举办的庆功宴上,他接到了小姨打来的电话。

这一次,小姨没有说生日快乐。

她说的是:“我想你了,回来吧。”

也就是这天,北莽战神张向北退役了,一代传奇归隐。

从八岁到二十八岁,小姨从没向张若愚提过任何一个要求。哪怕在他最叛逆,最疯狂的年纪,小姨也不曾苛责过他。

但只要小姨提了。

不论提什么,他都不会拒绝。

小姨说想他了,让他回来。

他便褪去所有光环与荣耀,走下神坛。

小姨说他年纪大了,该成家立业了,所以他来滨海履行婚约。

从小到大,小姨给予了他父亲般的安全感,母亲般的柔情。

更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她说的,张若愚奉为圭臬。


可饶是如此,这睡觉环境还是太恶劣了,她怕今晚还失眠。

再睡不着,猝死就只是时间问题了。

正打理着,韩江雪猛地察觉有一道灼热的目光从后背传来。

哪怕没转身,她也有种被侵犯的耻辱感!

心头顿时怒火中烧,一回头,果然!

穿着短裤背心的张若愚正杵在门口,眼神充满火热。

“你狗眼往哪看!?”

韩江雪恼羞成怒,满脸冰霜!

这个无耻混蛋,竟趁着自己不注意,偷看自己的臀部?

张若愚猛地一回神,脸上却丝毫没有被抓现行的窘态。

相反,他脸色一沉,义正言辞道:“韩江雪,你还记得昨天结婚前,我是怎么和你约法三章的吗?”

“当时我就说了!而且反复强调了好几遍!不要色诱我!”

“你是把我说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韩江雪瞠目结舌,匪夷所思。

都被抓现行了,你居然还贼喊抓贼?

人怎么可以无耻下流到这种地步?

还没等韩江雪回过神来,张若愚铿锵有力地喝道:“韩江雪,我不信你不知道自己的身材有多火辣!我更加不信你不知道自己的腰臀比有多可怕!”

“你就这么当着我的面跪在地上撅屁股铺床?额头上还贴着创可贴,怎么,跟我玩战损美?”

“韩江雪,我现在就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尊重过我?到底还想不想离婚!”

韩江雪彻底傻眼了。

混迹商场五年,她不是没见过贼喊抓贼,可抓成张若愚这样的,头一回。

不可否认,她这个动作的确不雅观,可她能怎么办?

挺着一米长的大白腿站着打地铺?

够得着吗?

再者,我动作不雅,你就不能回避?就非得偷看?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张若愚仿佛会读心术,沉声说道:“想问我为什么要看?为什么不回避?”

“我就直说了吧,我当兵十年,看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每次跟食堂保洁阿姨打招呼都脸红心跳,看久了,都觉得她国色天香!”

“你再看看你什么档次?什么姿势?我看着能不腿软吗?能走得动道吗?”

“够了!”

韩江雪满脸寒霜,第一次嫌自己嘴笨。

说,是肯定说不过了,但这混蛋也不全是歪理。

和尚当久了,对异性的确没什么抵抗力,这道理韩江雪能理解。

再者,他俩毕竟是合法夫妻,要是看两眼就雷霆大怒,格局小了。

“下次注意点。”韩江雪深吸一口冷气,咬了咬红唇,算了。

“你也是。”张若愚板着脸说道。

“我正值壮年,血气方刚。你要老这样,我哪受得了?”

韩江雪眉头一皱,冷冷道:“关灯睡觉。”

说不过我躲还不行吗?

张若愚倒是听话,关了灯爬上了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刚才那画面,他生平头一回看,视觉冲击太大了,到现在还在脑子里反复播放。

“睡了吗?”张若愚横竖睡不着,问道。

“没。”嗓音清冷,却透着疲惫。

“我也没有。”张若愚说道。“刚才给你骂精神了,有点睡不着。”

说的是人话吗?

我骂你什么了?不都是你在痛骂我色诱你,不尊重你吗?

韩江雪闭目不语。

“你今晚要是还睡不着,明天我们就搬家吧。”张若愚沉声道。“就去韩家住,我不信小老太受得了我。”

韩江雪眼神一亮,这要能搬家的话,她可就不困了。

可只精神了一小会,强烈的困意再度袭来。

快四十八小时没怎么睡了,她真的挺不住了。

“陪我聊会呗,其实我身上挺多闪光点的,你要想知道,我告诉你。”张若愚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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