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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后续+完结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连祁惊慌失措,却也沉得住气。和见商怀锦一样,第一次见方妍,她冷静地和对方打招呼。她在饭桌上沉默寡言,饭后先行回了房间。她看起来并不欢迎她,但也没有表现出排斥和厌恶。她刻意表现得孤僻又清高,以引来那位方小姐的不满。她不知道怎么讨人喜欢,但很擅长讨人不喜欢。当天饭后,她在书房写作业,听见楼下方妍背着人在和一个女性朋友打电话。电话那头刻薄地骂她,说这丫头不过是寄宿在他家的一个绿茶坯,装什么装?没爸没妈没人教的小贱货。连祁听罢,并没有下去对峙,也没有找华西楼告状,她扶了扶鼻梁的眼镜,安静做着题。隔天学校月考,她控制全科分数,成绩从年级前五下滑至年级五十几名。考试成绩一出来,班主任一个电话拨到华西楼办公室,要求他来学校开一个紧急家长会。镐考在...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3 15: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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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祁惊慌失措,却也沉得住气。和见商怀锦一样,第一次见方妍,她冷静地和对方打招呼。她在饭桌上沉默寡言,饭后先行回了房间。她看起来并不欢迎她,但也没有表现出排斥和厌恶。她刻意表现得孤僻又清高,以引来那位方小姐的不满。她不知道怎么讨人喜欢,但很擅长讨人不喜欢。当天饭后,她在书房写作业,听见楼下方妍背着人在和一个女性朋友打电话。电话那头刻薄地骂她,说这丫头不过是寄宿在他家的一个绿茶坯,装什么装?没爸没妈没人教的小贱货。连祁听罢,并没有下去对峙,也没有找华西楼告状,她扶了扶鼻梁的眼镜,安静做着题。隔天学校月考,她控制全科分数,成绩从年级前五下滑至年级五十几名。考试成绩一出来,班主任一个电话拨到华西楼办公室,要求他来学校开一个紧急家长会。镐考在...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连祁惊慌失措,却也沉得住气。

和见商怀锦一样,第一次见方妍,她冷静地和对方打招呼。

她在饭桌上沉默寡言,饭后先行回了房间。

她看起来并不欢迎她,但也没有表现出排斥和厌恶。

她刻意表现得孤僻又清高,以引来那位方小姐的不满。

她不知道怎么讨人喜欢,但很擅长讨人不喜欢。

当天饭后,她在书房写作业,听见楼下方妍背着人在和一个女性朋友打电话。

电话那头刻薄地骂她,说这丫头不过是寄宿在他家的一个绿茶坯,装什么装?没爸没妈没人教的小贱货。

连祁听罢,并没有下去对峙,也没有找华西楼告状,她扶了扶鼻梁的眼镜,安静做着题。

隔天学校月考,她控制全科分数,成绩从年级前五下滑至年级五十几名。

考试成绩一出来,班主任一个电话拨到华西楼办公室,要求他来学校开一个紧急家长会。

镐考在即,眼看只有几个月的准备时间,她的成绩却诡异地下滑。

华西楼领她回家,一路上脸色并不好,满是担忧。他询问她出什么事了,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和他说。

连祁却只浅淡摇头,说不出所以然来。

那段时间,华西楼经常带方妍来家里就餐,连祁的态度虽礼貌,但算不上热情。

久而久之,方妍按耐不住了。

她越发习惯地和闺蜜打电话,吐槽她各种令人不顺眼的事情。

比如家里的保姆老做她爱吃的菜,自己来了几次,却记不住自己爱吃的口味。

比如她没大没小,对华西楼直呼其名。再比如她不打招呼就直接进华西楼书房。

电话那头的闺蜜开怀大骂,说小贱货真会作妖,一天一个样,以为在华西楼家里借住了几年就是他家里人了呢?

母蛤蟆跳水井,贱到底了。等你和华西楼确认了关系,先把这小作精赶出去!

楼下一唱一和的辱骂声,字句从窗户传上来,连祁捏着笔,在草稿纸上冷静地算写数学题。

底下的电话声突然戛然而止,似乎是被人仓促按掉。

方妍望着身后的男人,脸上露出震惊和无措。她当即想解释,嘴阖了阖,却只能吐出三个字:“华......华先生。”

华西楼原本温和的脸早已阴沉得不行,他尽力敛住情绪,侧头向院门口示意,冷道:

“请你离开。”

方妍觉得这四个字简直是她平生受过的最大侮辱,一张脸因羞愤而起了大片红温。

她说:“是我朋友......用词激烈了点。”

“她是你朋友,这些话如果你不喜欢听,她会说给你么?”华西楼冷沉道。

他径直从她旁边走过,缓步迈至院门口,一手轻推开门,向她示意:“方小姐,请你从我家里离开。”

如果说他刚才那四个字还算礼貌,现在直接动手推院门,还是后院小门赶人出去的做法已完全不能算一个有涵养的绅士行为。

方妍脸上的红温肉眼可见地蔓延至脖子,她一言不发,踩着小高跟向外冲,被华西楼叫住:“请拿好你的包。”

她气急败坏地回头走,看见季婶拿着包从室内追出来递给她。

方妍一把从她手里夺过包,甩头走了。

华西楼抬头望了眼楼上的书房窗户,眸中闪过几丝了然和愧意。

连祁安静听着楼下一出好戏,戏到结尾,她一张数学模拟试卷轻松做完。


他就是那辆幻影的主人,连祁身后的......老......男人。

秦圆不能用“老”来形容他了。

这男人不老,反而超出绝大多数男人的英俊。

他看上去大概二十七八的样子,他是连祁的......哥哥?

如此一来,真是自己看错连祁了。

她神情由诧异转为羞恼,双颊青红一片。

华西楼进来后,室内剑拔弩张的氛围消散。

女律师手指绕发丝别于耳根,隔着桌子和华西楼嫣然微笑,伸出纤纤细手。

华西楼向她礼貌点头,伸手和她简单握了握。

连祁隔着华西楼,视线轻瞥了眼两人握的手,冷淡挪开视线。

女律师劝说:

“华先生,这件事实质就是一场误会。秦圆的那则笔记,我们已经让她删了。”

“她是新闻系的学生,这种事虽然不留案底,但还是会留记录,对她未来的工作难免有影响......希望您也能劝劝连祁......”

“既然是学新闻的,我相信她应该知道上网诋毁人要承担什么责任。”

“她已经诚心悔悟。”

“是么?”华西楼看向对面和连祁相同年纪的女孩。

他眼神并不冷冽,是一种深邃的、认真探究的目光。

秦圆却被他这一眼看得浑身发麻,愤愤躲闪开视线。

华西楼轻靠椅背,默然地等了她片刻,见她并不做任何反应,点头淡道:“这件事,我会上报给你们学校。至于她是留党察看,还是留校察看,我相信学校会给个公正的结果。”

他语气并不算严肃,语调从容不迫,但颇有压迫感。

此话一处,对面秦氏一家神情微变。

见他欲起身,秦之嵘急忙先他一步起来,阻止:“华先生。”

他脸色青白相接:“我女儿还是个学生,受这种处分,对她会造成很大的影响!”

“我妹妹也是个学生,她不能无辜被网暴。”

对面秦氏一家见华西楼态度,脸色难看,却隐忍不好发作。

倒是秦圆本人被华西楼说得恼羞,突然手撑桌子站起:“道歉就道歉。”

她轻声嘟囔一句,绕过众人走到连祁对面,僵硬地鞠了小躬:

“我向你道歉。并且会在原账号发道歉声明。”

连祁眉头微挑,安静凝视她几秒,仿佛在确认她的道歉真不真诚。

秦圆见她迟迟不回应,愠怒:“按你心意,歉也道了。你要是还不愿和解,那我们就上法庭,让学校处分,我不怕。”

华西楼突然的出现让连祁心烦意乱,她没耐心和秦圆一家继续扯皮,起身背起包包:

“社交平台公开道歉,并登报道歉。另外,答应的精神赔偿费,三天内打到我卡上。”

她丢下这句话,转身走了。

这话的语气像是要挟人拿钱的强盗,把坐中间调解员逗得无奈憋笑。

气得秦圆一口闷气堵在胸膛,恼意直袭,无处发泄,只能轻跺脚。

*

连祁接受了道歉和解,事情基本告一段落。

华西楼和调解员等人简单道别,迈步追出去,赶上连祁和她的律师。

连祁右脚昨晚的伤没好全,走路依旧有些瘸。

华西楼在走廊中攥住她手臂,止住她脚步:“严重么?”

他向她脚下查看,手自然捏着她的手臂,连祁身体微僵。

她想起这只手,这只原本令她浮想联翩的手,如今必定牵过商怀锦的手,夜晚的时候摸过她的脸、她的身躯,甚至更隐晦的地方。

他的胸膛,让自己痴迷的怀抱,必然贴过商怀锦的脸。

他的身体,他的一切,现在都是商怀锦的了。


她第一次对他的接触有了微妙的抵制。

手臂慢慢抽回。

外面寒风卷夹着头顶几片枯叶,旋转飘进窗户,落至两人脚下。

华西楼手掌落空,在空中顿了顿,放下。

连祁目光望着窗外,并不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华西楼道:“我有个朋友,前段时间刚调回华城......”

他话音未落,从走道拐弯处走来一个男人。

“西楼。”男人隔着半百的距离叫他,把手里的文件递给身后助理,大迈步过来和他握手:“好久不见!”

连祁见他和华西楼差不多高,穿一身法官袍,五官立体,声音清润,眸眼含笑,反应了半晌,才记起他叫什么。

褚为,华西楼的朋友。严格意义上来讲,他是华西楼合伙人钟言的朋友。

两人早年通过钟言结识,交往并不多。连祁以前也只见过他几面,后来听说他去了南方外省工作,从此后再无接触。

褚为看面前的女孩毫不畏惧地盯着自己打量,冲她笑道:“祁祁,你还认识我么?”

“褚为哥。”她简单叫了声。

褚为反打量她,观她眉眼生得明媚张扬,脸部线条伶俐,身高已到自己下巴。

他对华西楼赞叹:“长大了。”

华西楼顺着他的话垂眸瞥了她一眼,窗外柔光勾勒着她隽秀的侧颜。

她灵动的眸光此刻被长睫虚掩着,神情冷淡,心情不算很好。

只是不经意地看了眼,心脏却霎时似有一股微妙电流窜过。

华西楼迅速挪开眼,须臾又困惑地落回她身上。

连看她数眼,她身上那种熟悉的稚气才逐渐回升。

大概是长时间避她不见,对她有些生疏了。

他不着痕迹移掉视线,淡回:“是么?”

连祁长睫抖动,结在胸口的那堵郁气又喘不上来,心道他能看出什么?

等到自己长到三四十岁,七八十岁,有人再感叹她“长大了”,他一个老头坐在摇椅上,只会漫不经心回一句:

“是么?”

褚为道:“今天她过来,在楼下大厅和我擦肩而过,我一下子没认出来。事后才反应过来打个电话给你确认。”

“事情解决了吗?”他问华西楼。

华西楼点头,眉头却并未完全舒展。

对方那姑娘的笔记已经删除,他没有看到辱骂她的文案和评论里肮脏的谩骂,但方才赶到这里,在门口听到那小姑娘骂声时,他大概能猜出她在网上是怎么骂的。

这种事情,要放在以前,她绝对当晚回家就会告状,即使不和自己说,也会同季婶讲。

可没想到现在,她竟然默默憋了几个月不说,甚至孤身前来法院和对方一家对峙。

对方是什么人,得罪了他们,会不会在学校欺负她,给她使绊,这些都是未知数。

他第一次觉得前段时间自己对她强势的冷落,或许是个错误的决定。

他的方法太生硬,效果好,副作用却大。

窗外天寒风大,卷吹进走廊,连祁额鬓的碎发被掀乱,脸色倔冷。

华西楼目光越过她,抛向她身后。秦之嵘一家从后面走过来。

“既然解决了,上我办公室喝口茶?”褚为指指楼上,邀请他。

华西楼视线抛在几人后面,婉拒他:“下次吧,我还有点事需要处理。”

他示意连祁出门去自己车上等。

连祁淡淡应了声,走了。

褚为视线从她背影收回,倚靠在窗口,手擦兜问:“你俩闹矛盾了?”

华西楼没有回答。

褚为观他反应,薄唇微挑:“看来矛盾闹得还挺大,宁愿自己一个人来参加庭前调解,也不愿告诉你。”


“是。”严秘书冷冰冰道:“商小姐工作室开在公司附近。”

连祁想问他们好到什么地步了?已经确认关系了吗?

唇瓣阖了阖,却发现自己竟没有丝毫力气再次开口。

她缓了几秒,轻声道了谢,让她不要告诉华西楼自己打过电话,随即挂断。

脑子里一半是嗡嗡的机械声,一半是他离家出走前对自己说的话。

他说,能让你生出这种想法,是我的教育出了问题,我向你道歉。也许我离你再远点,你的脑子能够更成熟清醒些。

当天晚上,她反胃,食难下咽,季婶劝了好久,才勉强喝了几口汤。

半夜她觉得胃不舒服,跑到厕所把汤全吐了出来。

她倚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

时间一分一秒度过,月色从沙发迁移至茶几。

华西楼待人处事诚挚,虽然极力排斥她这段感情,也从未想过随便从外面拉一个女人来做挡箭牌。

这次能把商怀锦带回家,下班天天见面约会,说明他是真心喜欢她,觉得她合适,想要和她继续发展。

连祁呼吸急促,骤然觉得有些窒息。

不知是因为意识到这个事实,还是因为窗外吹进的彻骨寒风,她浑身猛地哆嗦了几下。

也许这段时间,每天晚上,他拥着商怀锦躺在床上,都会和对方袒露自己对她这个无理取闹妹妹的无奈。

然后商怀锦会抱他亲他,温声安慰他,表示自己理解,少女怀春是个正常现象,等她毕业了,搬出家就好了。

连祁蜷缩在沙发角落,强撑着眼,以防泪水掉出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华西楼终究还是会爱上其他人,当这个预料之中的现实赤裸裸摆在她面前时,有什么东西在脑中轰然倾塌,她一时间竟不知所措起来。

假如她有更爱自己的父母和家人,她就该舍弃他,毅然决然地奔回他们怀抱。

就像华西楼这么长时间来疏离她一样。

可现实是,她除了华西楼,在这个世界上,找不到任何爱自己的人。

连祁自能记事起,就跟在外婆身边。

她没有父亲,母亲常年在外面打工,一年到头见不到面。

据外婆说,母亲以前也是个大学生,后来大学没毕业就怀了孕,主动退学回家。

没有人知道那男的是谁,即使是外婆,母亲也闭口不谈。

连祁出生的时候,外婆五十多岁。她生了三个孩子,大儿子十八岁那年,因为一场意外不幸去世。

连祁的母亲是她二女儿,母亲后面还有个小女儿。

读小学时,外婆生了病,不得已带着她从乡下搬去镇子的小姨家里借住。

小姨不喜欢她们。

她当面称呼外婆“妈”,叫她“祁祁”。

背地里管外婆叫“老不死的”,骂自己“没爹娘养的”。

在连祁幼年的记忆中,家从来不是一个实体的概念。

她没有家,只有一个外婆。外婆在哪里,哪里就是家。

而母亲,留给她为数不多的印象,只有电话里一个遥远冷淡的声音。她很少回来看她,偶尔过年回来一趟,也只待个一两天。

每次回来时,她都穿得很时尚。她化很漂亮的妆,留波浪头发,鼻梁上还架着一副象征着读书人的细框眼镜。

她也不喜欢连祁,看向连祁的眼神就像看一只猫,一条狗。

所以连祁也不喜欢她。偶尔见她一面,总会躲在外婆身后,或藏到房间里,拒绝她敷衍式的拥抱。


“您有教师资格证么?”

“什么意思?”

“考到了再来教训我吧。”连祁靠在沙发上,面无表情地看她。

商怀锦微愣,被她那双深不见底的眸子盯得有些发怵。

她瞄了眼厨房收拾碗筷的华西楼,重新整理情绪,歪头笑问:“我过来吃饭,让你不开心了?”

连祁没有说话。

商怀锦坦白:“你不要生他气,是我提议想见你。”

连祁心中哦了一声。

“为什么?华西楼跟你说我了?”

“不。”商怀锦抿嘴笑,看着她:

“他从不在我面前提起你。我是听钟言他们说过你的故事。只是......今晚见了一面,发现你好像......也没有想象中那么特别。”

这话说得巧妙。其一,说华西楼从来不在自己面前提她,贬低她在两人关系中的重要性。

其二,说自己在他朋友那里听说了她的故事,是在强调自己早已进了他的私交圈。

其三,没有想象中特别......

若是寻常人听到这话,早就炸了。

连祁倒似无所谓,耸耸肩,隔着沙发毫不畏惧地回看她:

“您倒是比我想象中特别。”她缓缓道,“您非凡的阴阳怪气能力超出我预料。”

面前的女孩称她“您”,用词礼貌尊敬,音调不流露任何情绪,话语却攻击力十足。

像绷紧了了百千发暗箭,随时冲自己展开毫无硝烟的攻击。

商怀锦脸色终于微变,她嘴角颤了颤:

“果然是华政大法学系的高材生,口才了得。”

她起身,提了自己的包,对厨房的华西楼匆匆告别,表示要提前回去。

华西楼观她神情有些奇怪,但也没有多留人。

他把她送出门,两人在院外待了几分钟,再次进来时,连祁在厨房整理华西楼还没清好的碗筷。

华西楼站在她背后,静看了片刻,没有说话。

几秒后,他走过去,挽起手臂袖子,接下她手里的盘:“我来吧。”

连祁听话退了半步,给他让出位置。

“季婶为什么请假?”华西楼把盘里的残余分类倒进垃圾桶。

连祁在一边整理筷子和勺子:“她丈夫昨天突然打电话过来,说从县城上来看她和儿子,我就让她赶紧去见面了。”

华西楼问:“他们住哪?”

“他们儿子定了酒店,在你公司附近。季婶说大叔还带了家里的土板栗给我们......”

华西楼嗯了一声,没再说话。

连祁余光瞄了他一眼。看着他额前洒下来的几缕短发,发丝打在他宽阔的额头和清俊的眉骨处,沉静好看。

华西楼生得端正,有一双清澈的琥珀淡瞳,干净冷寂的内双眼皮线条,高挺的鼻梁弧度和漂亮的下颚弧度。

连祁从小到大,见过形形色色的好看男人,主动上来和她交朋友的不在少数。

多数帅男人都有这种高鼻梁、深眼窝和优越的下颚线。有的比华西楼年轻,有的比他帅得张扬和凌厉。

但连祁认为他们千篇一律,虚有其表,矫揉造作。

看多了就厌了,有时候甚至嫌他们长得烦人。

只有华西楼这张脸,像秋夜里明月登西楼,从她年少的梦境中一直照到现在,深根入她心里。

两人并排站着,连祁感受着他周身散发的温良稳重的气息。

她的脑袋齐到他下巴高度。

连祁对自己噌噌增长的身高颇为满意,似乎只要自己仰头踮脚,就能亲到他的唇。

二人各自把脏碗筷放进洗碗机,手不小心触碰,华西楼迅速挪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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