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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到尽头要分离小说结局

佚名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我的嘴张了又张,一瞬间我忽然很想一股脑的全都告诉他。但我最终还是没说。我只是不停的道歉:“对不起,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三年过去了,傅琛依旧执着于三年前那堆破事。他执着的真相,是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说出来的噩梦。“没得谈?那不好意思,我凭什么听你的?”傅琛的笑容里裹挟着刀子,锋利无比的划破我所有的希望。我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傅琛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傅琛挂掉电话后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离开了。“对不起,傅琛,我快死了。”我对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留给我的,只有沉闷的关门声。我发消息给姜辞的班主任,告诉她我出差一个月,麻烦她转告给姜辞。下一秒,陈老师的电话打了过来。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莫非是姜辞出了什么...

主角:抖音热门   更新:2024-12-13 15: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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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到尽头要分离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的嘴张了又张,一瞬间我忽然很想一股脑的全都告诉他。但我最终还是没说。我只是不停的道歉:“对不起,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三年过去了,傅琛依旧执着于三年前那堆破事。他执着的真相,是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说出来的噩梦。“没得谈?那不好意思,我凭什么听你的?”傅琛的笑容里裹挟着刀子,锋利无比的划破我所有的希望。我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傅琛的手机响了。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傅琛挂掉电话后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离开了。“对不起,傅琛,我快死了。”我对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留给我的,只有沉闷的关门声。我发消息给姜辞的班主任,告诉她我出差一个月,麻烦她转告给姜辞。下一秒,陈老师的电话打了过来。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莫非是姜辞出了什么...

《爱到尽头要分离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的嘴张了又张,一瞬间我忽然很想一股脑的全都告诉他。

但我最终还是没说。

我只是不停的道歉:“对不起,三年前的事情,我不想说……”我不明白为什么三年过去了,傅琛依旧执着于三年前那堆破事。

他执着的真相,是我一辈子都不愿意说出来的噩梦。

“没得谈?

那不好意思,我凭什么听你的?”傅琛的笑容里裹挟着刀子,锋利无比的划破我所有的希望。

我张口想解释些什么,傅琛的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的人似乎遇到了什么大麻烦,傅琛挂掉电话后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离开了。

“对不起,傅琛,我快死了。”

我对着他的背影喃喃自语。

留给我的,只有沉闷的关门声。

我发消息给姜辞的班主任,告诉她我出差一个月,麻烦她转告给姜辞。

下一秒,陈老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这个时间点打电话过来,莫非是姜辞出了什么事情?

我急忙接起,对面那头传来陈老师疑惑的声音:“姜辞昨天中午被你带回家之后就再也没来过学校了啊……”我一瞬间急了起来:“什么?

昨天?”

“是的啊,昨天周城的舅舅才来找你们调解,调解完之后你去教室把他叫走了,当时是我在上课……”恍惚间我记起来了。

昨天我确实带着姜辞回了家,然后……后面的事情我怎么都记不起来了。

我记得我做了一个梦……难不成,我睡了整整一天吗?

可是最后我醒来的时候,家里没人啊……姜辞一个初中生,十二岁的小孩子能去哪呢?

我急得团团转,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姜辞到底能去哪。

他是我留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念想,如果他出了事,我也不活了。

我把门打开,却发现原本还算好的天气此时刮起了狂风。

呼啸的狂风像鞭子一般一下一下的抽打着我的身体。

这里距离市中心很远,光是傅琛吩咐司机送我回来就花了一小时。

此时我只恨我为什么要将他带出学校。

我只觉得当时我的脑子像是被控制了一般,完全失去了行动能力,只靠着麻木向前走。

我将门关上,此时我能想到的,只有傅琛。

我颤抖着手拨打着傅琛的号码。

因为太过恐惧,我的手开始不受控制的抖了起来,好几次都点错了数字。

终于拨过去后,我一边又一遍的听着那边传来冰冷的机械女声。

我在心里祈祷:只要傅琛接了我的电话,无论他帮不帮忙,我都把一切告诉他。

可他没有。

在我第三十次按下他的电话号码之后,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脑袋一片空白。

喉咙处带来的不适已经让我无法继续忍受,我剧烈的咳嗽起来。

摊开手掌的一瞬,血腥味在唇齿之间蔓延开。

下一秒,我感觉到有不一样的液体流到了喉咙里。

我低下头,鼻血瞬间滴在了地上。

殷红的鲜血不断刺激着我的大脑,我试着借助身边的一切物体让我站起来。

我想吃药,我不想死,我不能死。

或许是我命不该绝,又或者是上天垂怜,我最终靠着最后一口气,将包里的药一股脑全吃了下去。

可我似乎是真的累了,只觉得眼皮很重。


接着是人们的尖叫,嘈杂,血腥,混乱,咒骂,以及那些带着血的钞票。

梦醒之时,我依旧能感觉到那种被人压在护栏之上时的惶恐。

我的手紧紧的握成拳抵在自己的心口处,感受到心脏的跳动之时,我才真真正正的感受到我还活着。

我拿起手机看时间,发现才下午五点半。

我只睡了半个小时吗?

我带好护目镜和口罩,将剩下的花束包装起来,继续去到人声鼎沸的街边卖花。

当我第二十五次说出:“祝你们幸福”的时候,所有的花束全被卖完。

我数着今天的收入,三百七十五。

家里的花已经没了,我需要到市场上去进货,进货大概会花去一百五,姜辞每个月的零花钱是一百块……在我计划着这笔钱该怎么利益最大化的时候,我再次听到了傅琛的声音。

“姜楹。”

我抬头望去,却闻见他满身酒气,看样子是刚应酬完。

“五十万,我买你一个月的所有时间。”

五十万,对于现在的我来说,确实是个很诱人的数字。

有五十万,弟弟的学费不用再发愁。

我不用再受花粉过敏而引起的折磨。

我可以买一个好一点的制氧机在家里,我可以每个月都按时买药吃。

哪怕我最后死了,剩下的钱也足够让姜辞度过一段不算艰难的日子。

权衡利弊下,我答应了。

他忽然笑了:“姜楹,我还以为你多高贵呢,五十万就能出卖自己。”

我没有反驳他的话,而是低声乞求他能不能预付两万块钱给我。

这些词我在我妈的口中听了二十多年,我妈甚至说的更加难听,而我早就听惯了。

多年的经验告诉我,反驳没用,逞一时口舌之快也没用。

他拿出手机,对着我背篓里的二维码扫了一下,两万块钱瞬间到账。

“走吧。”

他吩咐司机将我带回了郊外的一栋别墅。

但他却没来。

过了半个小时,他醉醺醺的打开了门。

他靠在沙发上,单手撑着头,双眼紧闭,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我在厨房给他煮了醒酒汤,可身上的疼却无休止的折磨着我的每一寸神经。

我甚至不能好好的端起这碗醒酒汤。

恍惚间,我想起他最爱最爱我的那一年。

他也是这样在厨房忙碌。

我要给他打下手,他便将我推出厨房。

他说:“以后厨房里的大事就交给小傅吧!

老婆就是娶来宠的!”

我娇嗔的伸手锤他:“什么老婆啊,我还没嫁给你呢……”他的手掌宽厚炙热,覆在我腰间的力道不断收紧,似乎是在骄傲的宣誓主权。

“傅琛娶姜楹那是迟早的事情,无论过多少年这句话依旧作数!”

无论多少年都作数吗?

可我也不敢再妄想了。

“煮碗醒酒汤需要这么久吗?”

傅琛的声音从客厅里传来。

我缓了缓劲,颤抖着双手端到他面前。

他半眯的眸子里划过一抹讥诮:“姜楹,你到底在装什么?”

我不明所以的看着他,我只是煮醒酒汤给他喝,我装什么了?

“你是哑巴吗?”

见我依旧不答话,他颇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的手指轻轻扣了扣茶几,指着那碗醒酒汤:“喂我。”

我端起醒酒汤,试了试温度后,递到他嘴边。

他草草的喝了两口后,皱着眉头推开了。

他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修长的手指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点燃。

我捂着口鼻,小小的往后退了几步,支支吾吾的说了今晚的第一句话。

“傅琛,能不能,不要抽烟……”并不是我矫情,只是我的身体是真的不太行了,闻到烟味肺部就隐隐作痛。

他顿了一下,却没用立刻掐灭手中的香烟,而是露出了一个玩味的笑容。

“姜楹,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商人,你向我提出一个要求,那就先回答我之前问的问题。”


在我妈第五次找傅琛要钱的第二天,傅琛的母亲谢筠找到了我。

她是我见过的最优雅的女人,只是站在那里,浑身上下就散发着一股雍容华贵的风度。

我坐在她的对面,局促不安。

她开门见山的告诉我,我妈找傅琛要了四十七万的事。

我愣在原地,一瞬间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我不知道我妈从哪弄来傅琛的联系方式,更没想到她竟然开口跟傅琛要钱。

四十七万,这笔钱对于我这种家庭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

谢筠拿出一个录音笔,每一段录音都是我妈撒泼打滚的声音。

“小傅啊,能不能给阿姨十万块钱?”

“反正你后面都是要娶姜楹的,彩礼钱早给晚给不都是要给吗?”

“你要是不给,休想娶我女儿。”

“你们家这么有钱,给个十万块是不是太小气了?”

“……”也是在这一刻,我知道,我和傅琛没可能了。

我忽然也明白,门当户对真的很重要。

即使傅琛一次又一次的告诉我,他不介意我家的情况。

但我始终是自卑的,是惶恐的。

阴沟里的老鼠也妄想收获幸福,真是可笑。

我平静的打电话告诉傅琛:“我们分手吧。”

对面似乎正在开什么新闻发布会,很吵。

我果断的挂了电话,没留给对面一丝反应的时间。

谢筠说,如果我妈没去找傅琛借钱,她或许还是能对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但我妈尝到甜头之后得寸进尺,他们傅家是名门望族,自然是不允许养一个吸血鬼在身边。

我点头,表示理解。

谢筠倒是很意外我的做法,她赞许的点了点头,似乎觉得我是一个识趣的,没有浪费她时间。

我需要回到我和傅琛租的房子收拾东西。

我知道他也在,我知道他在等我的解释,我什么都知道,但我无路可走。

那天他西装革履,就连西装上的袖扣都是定制的。

这样的天之骄子怎么能跟我这地上的烂泥混在一起。

他用刀抵着自己的喉咙,他说我要是走,他也不活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看着他。

他将手上的水果刀扔下,红着眼眶将我搂在怀里,喉结暗暗上下滚动:“为什么?”

我笑得风轻云淡:“要不是你是公子哥,你以为我愿意跟你?”

“我现在告诉你,我姜楹爱的,只有钱。”

“我觉得林少爷就很好,你不是爱我吗?

既然爱我,那为什么不成全我?”

身后传来傅琛撕心裂肺的喊声,我连头都没回。

林少爷,哪来的什么林少爷,只不过是我杜撰的一个空壳罢了。

砰的一声,我将门用力关上的瞬间,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屋内传来一阵又一阵清脆的碎裂声。

傅琛从来没有砸过家里任何一样东西,能把他逼到这个地步的,只有我。

我知道傅琛的性子,没有他做不出来的疯事。

所以我立刻联系了救护车,以及他的母亲。

傅琛被救护车带走的时候,他的母亲也哭的不能自己。

我的眼泪流干了,木讷的站在一旁。

看着傅琛苍白的脸以及身上沾染的血迹,我几乎能听得到,我的灵魂也在为傅琛呜咽。

我回到家,我妈立刻跪在我面前。

“楹楹,你不是交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吗?妈这边没钱了,他前段时间给的十万我花光了,你再去……咚”法官落下法槌的声音庄严,我被指控,故意杀人罪。


领到红本的那一刻,我看见傅琛悠然的笑意。

好像这么多天以来,我第一次看到他露出这种笑容。

阳光透过树叶,形成一片又一片斑驳的光影,微风一吹,光影细碎流动。

他带着我回了昨晚的别墅。

关上房门的那一刻,暧昧的气息瞬间扩散,我替他捋了捋额前的碎发。

他说:“我答应你三件事,说到做到。”

此时繁花入锦,窗外的树影被风吹的四处摇晃。

待到夕阳的余晖散尽,繁星复位之时,一切又陷入了黑暗。

在黑暗中,我缓缓的开了口:“傅琛,你娶我,是你人生中唯一的败笔。”

“为什么?”

“因为我不配得到你的原谅。”

“姜楹,三年前的那些事情我不想再追究了,我们过好以后,可以吗?”

以后,我还有以后吗?

我的一颗心像是被人紧紧抓住,最后扔在了冰天雪地之中。

我很想再说些什么,但此时我的胸腔里像是被一块巨石狠狠压住。

我发不出任何声音,逐渐感觉到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了起来。

“姜楹?”

眼前忽然一片光亮,傅琛将床头的灯打开后,他的声音变得惶恐。

“姜楹!”

我的意识在混沌中迷失了方向,仿佛置身于一个迷幻的世界,又似乎被卷入大海之中,周围一片黑暗。

我看不清现实与梦境的界限。

我在黑暗中走了很久,最终看到前方出现了微弱的亮光。

对方提着小灯,周身都被迷雾环绕,我看不清他的脸,但他在向我招手。

我正要走过去时,我又听见身后传来傅琛的声音。

“姜楹,回头。”

我睁开眼睛的前一秒,我看清了那个提着灯为我引路的男人。

是我的爸爸。

我嘴里带着呼吸机,微微侧头便看见了傅琛。

他痛苦地低吼,像一头走投无路的凶兽,情绪崩溃的声音清楚的传入我的耳中。

未能说出的抱歉此时卡在喉间,最终我还是用尽全身的力气对他说。

“对不起,我依旧爱你……”我想,他大概是听见了。

我又看见了那盏引路的灯,周边刺眼的灯光逐渐被黑暗吞噬。

我爸拿着那盏引路灯笑着朝我伸出手。

“闺女,该走了。”

此时,还躺在重症监护室的姜辞缓缓的睁开了双眼。


傅琛继承千亿家产那天,我跟他提出了分手。

我说爱上了别人,让他大度成全。

他割腕,跳楼,豁出半条命都没能换来我的一次回头。

三年后,我在街上卖花再次与他相遇。

我低着头,不敢与他对视,嗓音压了又压:“先生要买一支花送给身旁的女士吗?”

他的声音带着些不耐:“不用,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好的,祝你们幸福。”

————————时隔三年,我再次遇到了傅琛。

三年未见,他看起来沉稳了许多,再也没有当初割腕的那股疯狂劲。

他身边的女孩身材高挑,容色照人,眸光灵秀清澈。

他和女孩挽着手走在街上,脸上带着宠溺的笑意,身旁的女孩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逗得傅琛合不拢嘴。

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今年的花比以往都难卖。

加上我现在确实很缺钱,所以我捂了捂脸上的口罩和护目镜,又用力的压了压头上带着的帽子。

笃定傅琛不会认出我之后,我将花束捧在手上。

对于热恋中的情来说,一束花是最浪漫的告白。

在他们经过我的时候,我将声音压了又压:“先生要买一束花送给身旁的女士吗?”

他们的脚步同时一顿,转头看着我。

傅琛的目光凌厉,像是要把藏在多重伪装下的真面目撕开。

我心下一紧,生怕傅琛看出什么端倪,手心里瞬间沁出了汗水。

好在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我手上的花束,并未察觉到我的异样,我松了一口气。

“不用,我妻子对花粉过敏。”

“抱歉。”

我手忙脚乱的道了歉,急忙将手中的花拿远,却没想到手上一松,有一束花掉落在了地上。

花瓣沾到了地上的尘埃,变得不再娇艳。

身旁的女孩弯腰帮我捡起花束,她的眸子亮晶晶的,像是蕴含了星辰大海:“这束花我们买了。”

“我重新给您换一束吧……”我想从她手里拿过拿束被摔坏了的花,她却躲在了傅琛的身后。

“付钱吧。”

她命令般的朝着傅琛说。

我伸出的手僵在了半空,随后讪讪收回了手。

傅琛扫码付款的时候,我的视线落在了他露出来的手腕上。

粗粝的伤痕幻化做一把弯刀,一下就刺痛了我的眼睛,我别开眼,不敢再看。

“祝你们幸福。”

傅琛点了点头,带着身旁的女孩离开了。

我收回视线,眼睛瞬间痒了起来。

我放下手中的花束,将护目镜摘下,从包里拿出眼药水滴进眼睛里。

我对花粉也过敏,但没办法,卖花是我能找到的,不用干苦力的活了。

我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我再做苦力了。

肺部纤维化,晚期。

我现在已经瘦的形销骨立,到了药石无医的地步了。

每个月的房租,水电,花束的进货,花束的保养,包装等等都是一笔开销。

现在连每个月能吃上一顿排骨都是一种奢侈。

在每个无休止的干咳的夜里,咳到喘不上气,咳到下一秒就要死掉的时候。

我都在想,就这样死了也好,不用受这些折磨,不用活在内疚和自责中。

但看到还在上初中的弟弟,我的心一下又软了下来。

我死了,谁来照顾他?

谁来给他赚学费?

他今后的路又该怎么走?

别人的二十五岁是旅游,美食,欢声笑语。

我的二十五岁,要因为爬了三层楼而费劲,坐在床边大口大口的吸着氧气却还是缓不过劲。

我收拾好情绪,带上护目镜,忍着身上的瘙痒带来的折磨,重新开始叫卖。

今天的生意似乎比以往都要好,就连品相不太好的花都被一对小情侣买走了。

我找了个台阶坐下休息时,拿出那些花花绿绿的药丸,一股脑的吃下,喝水顺气的时候,一道嘲弄的声音传来。

“当年离开我,就是为了过这种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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