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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是由作者“瓜蛋”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她叫着旁人名讳,这才君夺臣妻将她强娶入宫*闻人凛是天子,他有后宫佳丽三千,从未想...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6-11 05: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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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后续+结局》,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是由作者“瓜蛋”创作的火热小说。讲述了:【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直至天子受不了她叫着旁人名讳,这才君夺臣妻将她强娶入宫*闻人凛是天子,他有后宫佳丽三千,从未想...
这世间当真有如此单纯之女子?
姜月饶抬起眼睫,澄澈晶亮的眼底满是疑惑,她有些不解:“臣妇为何要生气?宫宴之上是臣妇惹恼了灵妃娘娘。
臣妇自小便长在农家,有幸被霍大人带回京城,见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臣妇不懂京城规矩,更不懂宫中规矩,灵妃娘娘那般尊贵,定是被娇宠着长大,发些脾气也是应当的。”
说罢,她便又露出一个恬静的笑来,阳光斜斜穿过凉亭撒在她肩头和面庞,像是为她镀上一层金光。
天仙下凡也不过如此。
闻人凛喉头微滚,眼神深邃不已,他喃喃:“农女么……”
当真是没在权势中浸泡过的至纯至善,霍言当真能够守得住这般纯粹的女子?
片刻后。
姜月饶头戴帷帽离开了凉亭,她脚步轻快,心情很好。
看起来鱼儿就要咬钩了。
一直等在不远处的兰儿见她走来,连忙焦急的迎了上来。
“侧夫人您还好吗?陛下可有罚您?今日实在是不该来这里,方才真是吓死奴婢了。”
方才她眼睁睁的看着侧夫人被婆子粗暴的带下了船,她差点就要以为见不着侧夫人了。
姜月饶看了眼面色焦急的兰儿,她语气轻快:“待会儿回去便将熏香拿出,今夜再多烧些热水。”
她长在青楼虽未正式接客,却将如何对付男人,摸透男人,了解得透透的。
那些高门贵女们放不下的身段她都能放下,做不到的事她都能做到,只要她能从中获得相应的好处。
兰儿听闻她的交代点头应下,心中却有些疑惑,寺庙乃佛门重地,侧夫人这般沐浴焚香是否不好?
但她并未开口询问,跟着侧夫人的日子越久,她便越发觉得侧夫人并不简单。
侧夫人这般做,一定是有她的道理。
另一边的凉亭内。
闻人凛看着女子逐渐远去的背影,他心底的邪火愈演愈烈。
外表如此的妖娆魅惑,内心却是至纯至善,试问哪个男人能抵得住这种诱惑?
他是天子,整个天下都是他的,他想要什么从不会犹豫。
闻人凛看着桌上那碟被吃得只剩一半的桃雕,他沉沉开口:“王德全,你说姜侧夫人这般纯善,是否能在波云诡谲的后宅中安然度日?”
守在旁边的王德全有些莫名,多年的职业操守在提醒他,陛下绝不会跟他说无用之话,回想起方才那位姜侧夫人的娇媚姿态,以及陛下隐忍而又深邃的眼神。
他斟酌道:“奴才听闻霍大人的正妻性情善妒,姜侧夫人在霍府即便是得霍大人宠爱,想必也是步步维艰。”
“如此至纯至善之女子,若是在后宅之中香消玉殒,那倒的确可惜,”闻人凛意味深长,似是下了某种决定。
王德全明白了过来,立即附和道:“若是姜侧夫人能得陛下垂怜,也是她的福分。”
将君夺臣妻如此美化,不愧是天子身旁的掌事太监。"
姜月饶见霍言面色不对劲,她关怀又轻柔的开口:“府医说大人是患了伤寒,大人眼下感觉如何?可是好些了?”
她眼神澄澈而干净,仿佛林中小鹿般,叫人难以挪开视线。
但霍言此时完全没心思去瞧,他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玩意儿,恨不得立即请大夫来为他整治一番,究竟是什么情况?!
霍言强行将心底的惶恐压下,他牵强而僵硬的开口:“月儿,我无事,只是身子依旧有些乏累,你便先回院子,等为夫好了后再去看你可好?”
他都这么说了,姜月饶自是听从,又轻柔的嘱咐了他几句后,便乖顺的退了下去。
看着那抹娇柔又纤细的身影离去,霍言这才一把掀开自己的被子,将那处给露了出来。
他此时的恐惧与慌张到达了顶峰,甚至不敢找府医来看,生怕府医给出的诊断叫他接受不了。
这些日子他沉溺青楼,不光与惜缘欢好,还与旁的妓子欢好过,甚至还在惜缘的建议下三人行、四人行。多次第二日醒来都会觉得荒唐不已。
该不会,是玩坏了吧……
*
姜月饶回到自己院子后,便立即差人去打听霍言出了什么事,方才对方的反应实在是奇怪。
当天傍晚,打听到消息的珍珠便来到她跟前轻声汇报。
“侧夫人,似乎是霍大人不行了,奴婢听闻霍大人去恭房独自待了许久,随即出来后情绪就很差,夫人也被他撵走了,今日下午他还唤了管家,让管家偷偷出府为他去请了大夫。”
翡翠惊讶极了:“那药效这么烈吗?竟是一回药就见效?!”
这效果也太好了。
姜月饶面露思索:“可能刚好在他身子出问题时下的药,这才导致药效见效格外的快,那药先收起来,暂时不要下了,先看看情况再说。”
一次就这般猛烈,第二回的药还是缓缓再说,也不知辰之弄的药有没有别的作用,别再将人给弄死了。
珍珠与翡翠点头应下。
接下来的日子,姜月饶又恢复了清闲,王氏和霍言那头倒是忙碌了起来。
霍言的身子被诊断为不举,这件事本是瞒着王氏的,但想要治病就得花钱,那些药材也都是名贵的,短短几日便似流水般的花了出去,王氏自然察觉了。
事到如今,霍言也只能坦白了,王氏知晓后只觉天旋地转,但除此之外她心底的隐秘深处又透出一丝畅快与释怀来。
不举了,那玩意儿没用了,他也就再不能出去搞女人了,往后只能好好待在府中,这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她虽是没孩子,但偏院那个姜月饶不也是没有孩子?整个霍府都没有霍言的血脉,她的地位不再有人能撼动,那她还难过什么呢?
于是,王氏一边尽心尽力的伺候着霍言,一边又在私下暗自将大夫开的药给换掉……
霍言沉浸在悲伤中,王氏格外兴奋的照顾着霍言,两人一时间都没怎么关注姜月饶那边的情况。
姜月饶则是每日亲手去膳房煮汤又亲手为霍言送去。
霍言不想也不敢见姜月饶,于是他任由王氏将其拦在门外,心底的痛苦更甚。
他痛他再也没机会拥有姜月饶那般纯粹而美好的样子,更不敢面对对方那期盼又爱慕的眼神。
姜月饶倒是没哭着嚎着要见霍言,只是每日含着泪将食盒送去屋门口后,便伤心离去,将痴情又不离不弃的形象演绎到了极致。"
男人玄色金纹龙袍,气势强大而冷冽,冷峻而深刻的五官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无情。
就在闻人凛出现在院门口的那一刻,院外角落的姜月饶便立即跪了下来,钗环落在的流苏碰撞,发出轻微声响。
她何其夺目,即便是站在角落中,都第一时间将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
闻人凛看着月白色长裙的女子,他脑海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那日在寺庙凉亭时的场景,那日对方也是一袭白裙,身姿婀娜。
也是在这夜色间,他无意窥见女子沐浴,从而一发不可收拾……
思及此闻人凛心间浮起几分动容,这段日子他都待在皇宫,每夜也都恪尽职责翻着宫妃们的牌子,期间他并非是没想过她,不过是美色误人,他刻意忽视。
尝试过新鲜与刺激,在吃腻味之前,便再难回到从前。
跪在地上的姜月饶,她察觉到落在自己身上那道带着冷意的复杂视线,她心中暗笑。
男人呐,当真是被下半身支配的,纵使平日手腕再如何铁血,在面对美人与欲望时,也会忍不住沉沦。
而跟在闻人凛身旁的霍言第一时间看到了姜月饶,他面露欣喜,忍不住开口说道:“是月儿心疼为夫,来给为夫送宵夜了吗?”
姜月饶抬起头,对着霍言柔柔一笑,眼神中充满爱慕与眷恋:“是妾身忧心大人为处理公务而废寝忘食 ,便特意命人熬了鸡汤为大人送来,却不成想陛下也在,是妾身鲁莽。”
说着,她面上便浮起一抹愧色来。
21:腰带
“月儿言重了,你如此贴心又怎会是鲁莽,”霍言连连否认。
若非是天子还在,他都要亲自上前将人扶起了。
姜月饶闻言,十分小心的对霍言投去了个感激与爱慕的眼神。
闻人凛只觉两人间的这些亲密互动碍眼非常,分明霍言已变心甚至还在外包了花魁,为何姜月饶还能视而不见,继续全心全意的爱着霍言?
当真是这般依恋良善?
想到这,闻人凛便冷着脸一甩袖子离开了。
霍言见状赶紧跟了上去,一行人尽数离开,就连看门的侍卫也都跟着走了。
顷刻间,现场便只剩下姜月饶以及她带来的珍珠与翡翠。
姜月饶被珍珠翡翠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三人缓缓往院子中走去。
“侧夫人,您这般公然与那霍大人传情,是否会惹恼了陛下,”珍珠的神色有些担忧。
她与翡翠都是知晓侧夫人计划的。
姜月饶语气轻快而灵动:“就是要让他恼怒。”
否则怎会来寻她呢?
珍珠与翡翠两人对视一眼,神色间满是疑惑,姜月饶却并未出言解释。
待三人回到院内,担忧守在门口的兰儿便立即迎了上来。
她看到珍珠手中未送出的食盒, 不禁询问:“侧夫人这是?”"
霍言见状赶紧跟了上去,一行人尽数离开,就连看门的侍卫也都跟着走了。
顷刻间,现场便只剩下姜月饶以及她带来的珍珠与翡翠。
姜月饶被珍珠翡翠扶着从地上站了起来,三人缓缓往院子中走去。
“侧夫人,您这般公然与那霍大人传情,是否会惹恼了陛下,”珍珠的神色有些担忧。
她与翡翠都是知晓侧夫人计划的。
姜月饶语气轻快而灵动:“就是要让他恼怒。”
否则怎会来寻她呢?
珍珠与翡翠两人对视一眼,神色间满是疑惑,姜月饶却并未出言解释。
待三人回到院内,担忧守在门口的兰儿便立即迎了上来。
她看到珍珠手中未送出的食盒, 不禁询问:“侧夫人这是?”
方才侧夫人离开后,她才收到消息,说是今夜府中有贵客驾临,难不成侧夫人是冲撞了贵客?
姜月饶并未开口解释,而是由翡翠扶着朝屋内走去 ,珍珠则是将手中的食盒往兰儿手中一塞 :“这鸡汤你拿去喝吧,晚上便不必前来值守了。”
说完,便也跟着走进了屋内。
侧夫人曾说这丫头虽是愚笨,倒也是个忠心的,便无须处置。
兰儿愣愣的站着,她看着自己手中的食盒,心底浮起几分复杂与难过,她好似被侧夫人给排除在外。
深夜。
姜月饶梳洗后睡下,在临睡前珍珠还在房中为她点上了淡淡香薰,整个院子的下人都各自回房了。
房中点着半截蜡烛,昏黄的烛火摇曳 ,身姿窈窕的女子躺在床榻之上,层叠的床帐并未放下,女子此刻闭着眼,那鸦羽般的长睫在眼下洒出一片阴影。
烛光照在她轻薄半透的寝衣上,那白皙肌肤似在微微发光,心口的饱满随着她呼吸起起伏伏,诱人至极。
‘咔哒’一道细微响声自木窗传来,紧接着高大的男人便钻了进来。
闻人凛跳入房中便嗅到空气之中那淡淡的香意。
昏黄的烛火叫他下意识便想要用内劲将其熄灭,但想到今夜女子看向霍言那般痴恋的眼神时,却又生生的忍了下来。
他缓步来到床榻前,待看清上面熟睡女子的模样时,却使其呼吸一紧,喉结也滚了滚。
如此清凉,便这般的想要霍言怜爱?
闻人凛心底除了有火气,还有一丝微不可察的酸气。
女子的甜美他已体会过两次,但两次都是在黑暗时,今夜烛火昏暗却也足够叫他看清所有。
若是能够叫他在过程中一直看清,必是心驰神荡,别有一番滋味 ……
人总是这般的贪得无厌,尤其是万人之上的天子,更是肆无忌惮至极。
闻人凛缓步来到铜镜前,他将妆匣打开,从中找出今夜那支装了萤火虫的玫瑰金钗。
修长手指微微拨动金钗上垂落的流苏,映着烛火光辉的流苏便晃荡起来,似她被他撞得回不过神来的模样……
无一处不是娇软,就好似这流苏,随他肆意摆弄。
闻人凛的目光满是幽深。
姜月饶是被细细碎碎的吻给吻醒的,她下意识便要睁开眼,却发现眼前一片黑暗。
她立即反应过来,是男人用腰带蒙住了她的眼睛,她头微微摆动,还发现自己的头上被簪上了带流苏的钗环。
轻微摆动间,流苏轻晃发出细微的声响。
啧,玩得真花。
她抬手便勾住男人的脖颈,曲线妖娆,媚态尽显。
闻人凛我搂着人直接朝床榻走去,女子眉头轻皱着似有不愿,但更多的是陷入这般境地的无奈与凄楚,却未做任何的反抗。
床帐轻柔落下,不多时女子压抑的低吟便传了出来。
这一回,闻人凛格外的温柔,完全不似先前的急切,好似一头完全掌控住猎物的猛兽,正在慢慢享受着胜利果实。
事后 ,姜月饶眼底还残留着水雾,她眼尾绯红,双颊也布着红晕,娇媚至极。
她光裸的纤腰被男人牢牢控住,她靠在对方宽阔胸膛,轻柔又无奈的开口:“事已至此,臣妇想求陛下一件事。”
“姜侧夫人请讲,”头顶传来男人沉沉声线,对方语气慵懒,带着吃饱喝足后的餍足,横在她腰间的大手还在轻轻摩挲着她细嫩的皮肉,伺机而动 。
姜月饶不安的动了动身子,忐忑开口:“臣妇甘愿入宫伴圣,唯一的祈求便是想要陛下放过霍大人,请陛下莫要为难霍府。”
她语气中除了忐忑还有担忧。
下一刻,粗粝大手便将她的下巴抬起,她与男人深如寒潭的眼眸对视上。
闻人凛心底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总之是有些不快的。
他淡漠语气响起:“你便这般的维护他?”
女子的眼神是一如既往的澄澈,并无任何复杂情绪,一如初见 ,经历这般多眼神却依旧纯粹而干净,好似没有任何东西能够污染。
闻人凛心底不由地一动,平复的火气再次 腾升。
“臣妇已然对不住霍大人,若是霍大人再因臣妇受到牵连,臣妇内心实在难安……”姜月饶如鸦羽般的长睫轻微颤抖着,眼底浮起几分愧疚,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男人薄唇压向她,模糊不清的话流出:“既如此,那便全看姜侧夫人如何表现。”
姜月饶身姿颤颤,她为了自家大人的前程,只得含着泪再次委身。
第二回她无比配合,叫闻人凛十分顺畅,最后甚至抱着她就这般沉沉睡去。
两人如同交颈的鸳鸯般一同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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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御书房内。
霍言立在殿内,上方的天子正垂头看着奏折,他已在殿内站了许久,腿都有些麻了。
今日散朝后,陛下就将他单独留了下来,直至现在也未执一言。
霍言动了动发麻的腿,终于忍不住小心翼翼的发问:“敢问陛下,今日寻微臣而来所为何事 ?”
莫不是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埋头批阅奏折的天子这才抬起了头,神色间带着一贯的淡漠,还有隐约的冷意。
他冷声开口:“朕近日来一直在为一事烦忧,今日便想请霍爱卿来为朕想想法子。”
霍言立即跪下,说道:“微臣愿为陛下分忧!”
霍言失魂落魄的回到霍府。
他心里还在不断回荡着天子直白而不容拒绝话语 。
“霍爱卿家中侧室极像朕之故人,故想请侧夫人入宫叙旧。”
“霍爱卿为国忠心耿耿,朕愿在侧夫人入宫后将你提拔为中书省。”
自己的月儿不知何时已被陛下看中,难怪这些日子陛下频频前往霍府,难怪陛下时不时便提及他的妻妾。
霍府的书房内。
霍言神色痛苦,眼底带有挣扎与纠结之色。
月儿是他最爱的女子,但陛下是天子,是这天下间最最尊贵 之人,别说是月儿 了,就算是任何女子,只要陛下瞧上那都可接入宫中……
但他爱月儿啊,月儿心思纯善又体贴,虽是出身不高却能抵过这世间千万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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