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恶心了。
五年深情,竟只是一个骗局,一场笑话。
我再也忍不住,捂着嘴止不住的干呕起来。
怀里原本酣睡的孩子,也在这时被惊醒,哭的撕心裂肺。
祁止行想要过来扶我,却被林见月和祁川死死抓住,眼睁睁看着我吐的天昏地暗。
一旁的宾客也反应了过来,看着我面露怜悯。
“孩子满月宴,自己的夫君却陡然冒出个五岁的孩子来抢爵位,也不怪叶禾反应这么大了。”
“这祁止行真不是个人,我记得他与叶禾成婚也才三年吧。”
“三年前他大张旗鼓的还俗追求叶禾,我还觉得是难得的金玉良缘,现在看来,没准是想吃绝户呢!”
那些议论声越发露骨,我却已经听不清了。
耳边孩童的哭声犹如锤子一般敲在我的心口,
我顾不得其他,压下心中的那股恶心耐心的哄着孩子。
祁川却在这时厌恶的看了我一眼,愤恨道:
“你就是把父亲从我和娘亲身边抢走的那个小三吧!你的儿子也是孽种!”
“我告诉你,你别想把镇国公的位子传给这个孽种,我才是父亲的嫡长子!”
“等我成了镇国公,我的娘亲也会是一品诰命夫人!”
我听着这番愚蠢的话,看向祁止行嗤笑道:“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祁止行目光闪了闪,嗫嚅道:“阿禾,我没有这个意思。”
“可小川确实是我的长子,他没有说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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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生被气笑了,冷冷道:“那若我不认这个长子呢?”
其他人也纷纷看不下去,指责他们道。
“你们别太得寸进尺了,说到底这镇国公的位置是叶禾的父兄拼了命换来的,跟你们有什么关系?”
“对啊,你们这般不要脸,可别忘了叶禾才是祁止行明媒正娶的妻子,一个私生子也好意思说自己是嫡长子!”
“祁止行你真是给你们祁家丢脸!”
祁川涨红了脸,大声反驳道:“那又怎么样!父亲承认我!你们这些外人有什么资格定义我和我的母亲!”
林见月则红着眼睛道歉:“对不起止行,是我们母子连累你了。”
“我只是想在临死前给我们的孩子挣一份安身立命之本,却没想到叶姐姐这般不愿……”
原本被骂得有些动摇的祁止行立刻露出心疼神色,竟顶着众人的谩骂声看着我,语气坚定道:“阿禾,你素来善良,就先把镇国公的位置让给小川又有何不可?”
“见月已经如此可怜,你已经有了我,又何苦再跟她抢这些身外之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