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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完结版小说

彼岸无忧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唐大小姐想体验生活,还是去别处吧,就别跟我们抢饭碗了,我们平凡人挣点钱可不容易。来,下一位!”后面的人很快就将我挤到了一旁。我茫然地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是啊,我们唐家以前是豪门,这江城大部分人都认识我。可谁规定我以前是千金小姐,现在就不能做平凡工作了?这面试官对我多少带了点偏见吧。虽然心里不服,但我说什么也没用了,人家不招我就是不招我。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眼角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我心中一慌,连忙垂着头快步走。忽然……“咦!小安然?这不是小安然吗?”陆长泽几个大步闪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我拧了拧眉,抬眸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贺知州。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怎样。每次在我极其不想看见贺知州的时候,我总能撞见他。而我急需要找他借钱的...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4-12-14 13: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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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其他类型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完结版小说》,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唐大小姐想体验生活,还是去别处吧,就别跟我们抢饭碗了,我们平凡人挣点钱可不容易。来,下一位!”后面的人很快就将我挤到了一旁。我茫然地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是啊,我们唐家以前是豪门,这江城大部分人都认识我。可谁规定我以前是千金小姐,现在就不能做平凡工作了?这面试官对我多少带了点偏见吧。虽然心里不服,但我说什么也没用了,人家不招我就是不招我。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眼角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我心中一慌,连忙垂着头快步走。忽然……“咦!小安然?这不是小安然吗?”陆长泽几个大步闪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我拧了拧眉,抬眸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贺知州。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怎样。每次在我极其不想看见贺知州的时候,我总能撞见他。而我急需要找他借钱的...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贺知州唐安然完结版小说》精彩片段


唐大小姐想体验生活,还是去别处吧,就别跟我们抢饭碗了,我们平凡人挣点钱可不容易。

来,下一位!”

后面的人很快就将我挤到了一旁。

我茫然地站在那,有些不知所措。

是啊,我们唐家以前是豪门,这江城大部分人都认识我。

可谁规定我以前是千金小姐,现在就不能做平凡工作了?

这面试官对我多少带了点偏见吧。

虽然心里不服,但我说什么也没用了,人家不招我就是不招我。

我叹了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眼角忽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我心中一慌,连忙垂着头快步走。

忽然……

“咦!小安然?这不是小安然吗?”

陆长泽几个大步闪现到我面前,挡住我的去路。

我拧了拧眉,抬眸就看到了他身后的贺知州。

也不知道是我倒霉还是怎样。

每次在我极其不想看见贺知州的时候,我总能撞见他。

而我急需要找他借钱的时候,却又难得碰上他一面。

陆长泽笑嘻嘻地看着我:“小安然,舞蹈盛会那晚你没事吧,突然半路跑了,我还担心了你好一阵呢。”

我内心呵呵。

这陆长泽就是只狐狸,舞蹈盛会那次,我被他坑惨了,他还好意思说!

就在我心里埋汰着这陆长泽的时候。

贺知州忽然似笑非笑地道:“小安然?呵,叫得真亲热啊,我倒是不知,你们的关系竟然已经这么亲密了。”

贺知州就那么轻笑了一声,却是笑得我头皮发麻

他本来就疑心我跟这个陆长泽有什么,这下他更要误会了。

瞧他看我的那阴沉沉的眼神,我就知道,他肯定又在想怎么折磨我了。

想着我还是他的情人,我解释道:“你别误会,我跟他不熟。”

我话音一落,陆长泽就搭着我的肩,笑嘻嘻地说:“你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俩可是有共同秘密的人,你……”

“你你闭嘴!”我急忙打断他。

这陆长泽真是不嫌事大,尽在这瞎说!

“共同秘密?”

贺知州缓缓眯起眸子,看我的眼神已经布满寒霜。

我打了个冷颤,连忙道:“没有,你别听他瞎说!”

说完,我用力甩开陆长泽的手,说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诶,走这么急做什么?”

我刚走了一步就被陆长泽给拉了回去。

我满心无语,这陆长泽怎么跟那个顾青青一样烦人。

“咦呀,小安然……”陆长泽忽然看到了我手里的简历,惊讶道,“你是来找工作的么?”

“我我……我没有啊……”我卷着简历,诧笑着否认。

那天我亲口跟贺知州说我已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工作。

这会要是承认,我不是自打嘴巴么?

怕穿帮,我挣脱着陆长泽,想走。

不想刚刚不招我的那个面试官殷勤地跑了过来。

“陆总,您怎么亲自跑到市场这边来了。”

“哦,闲来无事,就跟贺总过来转转。”

“贺总也来了呀。”面试官瞅了瞅贺知州,又瞅瞅我。

那眼神看得我心里猛地升起一抹不好的预感。

果然,下一秒,那面试官说:“刚刚唐小姐来我们这面试了呢。”

我彻底无语了!

是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我跟贺知州的那段婚姻,所有人都知道我曾对贺知州不好。

所以他们现在为了讨好贺知州,都使劲地踩我!

好生郁闷啊!

“哦?”贺知州冲着我笑。

“她到你们这面试?”

面试官连忙点头:“对,面试市场销售。”

“哦……”贺知州的尾音拉得老长了,“那她面试上了?”

面试官摇头,殷切地说:“我们做市场销售的,辛苦得很,她细皮嫩.肉的,一看就不是能吃苦的。”


我诧异地抬起头,就对上了他冰冷的眸子。

心头一紧,我小心翼翼地问:“又……又怎么了?”

贺知州眯着锐利的眸子,凑近我:“我怎么感觉你对这个‘舞蹈盛会’挺感兴趣的,你该不会也参加了吧?”

“没没没……”我赶紧摇头,语气坚定。

贺知州冷哼:“没有最好,那可不是你能参加的活动。”

我满心不解。

一个舞蹈盛会而已,我为什么不能参加。

但此刻我也不敢多问了。

贺知州警告完我后,又接了一个电话。

好像是他白月光打来的。

他一边接,一边往窗边走。

说话的语气瞬间变得温柔。

我瞅着他,心头又忍不住泛酸了。

他对我,就从来都没有用过这般温柔的语气。

不想听他和白月光说情话,我自觉地去了浴室。

在浴室里,我隐约听见贺知州跟白月光说他明天要去A市出差。

这样一来的话,他明天就更加不可能去观看那舞蹈盛会了。

想到这里,我彻底放下心来。

本以为贺知州跟白月光通完电话后,就会去找白月光。

没想到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他还在房间里。

他正靠在窗子上抽烟,眸光失神地看着窗外,像是有什么心事。

我没敢打扰他,轻手轻脚地往床上走。

“过来!”

刚走到床尾,男人清淡的嗓音便传来。

我怔了下,然后转身,听话地朝他走去。

走到他面前,他长臂一伸便搂住了我的腰,将我按进他怀里。

淡淡的烟草气息传来。

我看着他。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他的眸中隐隐浮着一抹忧郁。

这一刻的他,仿佛又回到了当初那个老实温顺的贺知州。

他也没有说话,只静静地看着我。

那眼眸专注又深邃,像是透着深情。

若非知道他心里有白月光,我都要以为他是喜欢我的。

摆正心里位置后,我冲他扬起一个招牌式笑容,问:“怎么了?跟白月光吵架了?”

贺知州蹙了蹙眉,眸中的忧郁瞬间散去,那眼神又变得锐利黑沉。

他冷哼:“我跟谁吵架,都不会跟她吵。”

“……哦。”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心里有点不是滋味。

贺亦辰说得果然没错,那白月光在他心里果然是最特别的。

“我明天一早要去A市出差。”贺知州忽然又说。

我点点头,象征性地问:“要去几天啊?”

“你希望我去几天?”男人反问我,一双深沉的眼眸紧盯着我。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

我别开视线,笑道:“你需要去几天就去几天嘛,工作上的事,自然是得办完再回来不是?”

他忽然笑了一下,笑得挺冷:“你好像巴不得我多去几天,最好是永远都别再回来,对吧?”

“我哪有!”

瞧瞧,这男人又开始多疑了。

贺知州冷冷淡淡地推开我:“收拾一下,明早跟我一起去A市。”

“啊?”

我惊了一下,忙道:“我……我不去。”

“不去?”贺知州斜睨着我,眼神有些危险。

我磕磕巴巴地道:“A市那么远,我……我最近有些不舒服,不宜出远门。

你要是觉得出差无聊,那你也可以把你白月光带上啊。”

也不知道这句话是哪里惹到他了,他的脸色骤然变得阴沉。

我往后退了两步,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你也别生气,我是真的不想去A市。”

明天我还要去参加那舞蹈盛会,还要去挣那三百万。

无论如何,我也不能跟他去A市。

贺知州不急不缓地抽着烟,眼神阴冷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一分钟。

我不安地绞着双手,愣是一句话也不敢再说。

一根烟燃尽,他掐灭烟头,语气淡淡:“不想去就不去吧。”

我顿时松了口气。

他直起身子朝外面走,经过我身旁时,他侧眸看了我一眼,语气清冷:“我不在的时候,你最好乖乖的,别做让我生气的事。”

“嗯嗯,我一定乖乖的。”我坚定地作着承诺。

他没有再看我,径直地走了出去。

他可能是生气了,一晚上都待在书房里。

王妈熬了参汤,让我给他送过去。

我想着讨好他也没错,于是顶着一张灿烂的笑脸给他把汤送了过去。

可是他连一个眼神都没有赏给我,让他趁热喝,他也没理我。

回到房间后,我躺在床上失眠了。

脑海里总想起以前我对贺知州的种种欺压。

以前他也会讨好我,对我体贴入微,但我亦是一个眼神也没赏给他。

如今他这般对我,也算是我自己活该。

翌日我醒来时,贺知州已经走了。

王妈说我没有心,明知道贺知州今天一早要去出差,不知道起来送送他。

还说贺知州走的时候,脸色不怎么好。

说如果我能送送他,他一定会很高兴。

我倒是觉得王妈想多了。

我又不是贺知州的白月光,白月光送他,他才会高兴。

我送他,只怕是会给他添堵。

下午的时候,我给陆长泽发了条信息。

问他要不要自己准备造型和服装。

他说不用,说他们都会统一准备。

我只需要把自己要跳的舞蹈名报给他就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就到了傍晚。

舞蹈盛会是七点开始,但报名参加的舞者得提前两个小时过去。

我过去的时候,后台已经到了很多人,一眼看去,全都是一等一的美女。

啧,不得不说,陆长泽他们的审美还真不错。

报名参加的人很多,我连坐的地方都没有,更别说专门的化妆师和造型师了。

许是念了几分‘旧情’,我才刚到一会,就被陆长泽叫到了一个单独的化妆室。

跟在陆长泽身后走的时候,旁边还传来了不少闲言碎语。

不过无所谓,闲言碎语又淹不死人。

我的目标是那三百万,再多的闲言碎语也阻挡不了我。

来到单独的化妆室,陆长泽笑看着我:“没想到你还真来了。”

我好笑道:“我既然报了名,那自然是要来的。”

“贺知州不知道?”

“为什么要告诉他?还有,你也别跟他说这事,反正也就是今晚,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陆长泽垂头点燃一根烟,他抽了一口,笑道:“你来这里,是为了那三百万吧?”

我歪头看他:“瞧你说的,那外面来的,不都是为了这三百万?”

陆长泽点头笑:“其实你也不用来,直接开口找知州要就行了,他大方,你开口,他给你的,定然也不止三百万。”

咝!

他这话我就不怎么爱听了。

我也可以靠自己赚钱啊,为什么非要找贺知州要。

再说了,人家贺知州也不欠我的。

我淡淡道:“服装呢?我先换上吧。”

陆长泽盯着我看了两秒,笑得意味深长……



现在好了,又多了五百万。

近九百万的债,我还怎么去凑?!

这一刻,我真的好恨我爸。

我家都这个情况了,他为什么还不能认清现实,为什么总觉得贺知州跟欠了我们一样。

呵,找贺知州要钱,要两千万。

他真的张口就来。

可即便心里再怎么怨恨我爸,我也不能真的对我爸不管不顾。

然而近九百万的债务,我又该怎么在一天之内凑齐。

我翻开与贺知州的对话框。

如果在贺知州面前受点屈辱就能解决我家现在的困境,那么,那点屈辱又能算什么。

我深吸了一口气,给贺知州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在么?今晚回来吗?]

等了好一会,他都没有回信息。

许是他在忙,没看见。

许是他看见了,却并不想理会我。

也是啊,既然是借钱,那自然是得当面找他借,这样才能显得有诚意。

可他昨晚发那么大的脾气,今天上午看着,那气也还没消。

没准他这几天都不会回来了。

可我没时间了。

我收起手机,打算去他公司找他。

然而我刚站起身,一抹晕眩猛地袭来。

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我站着缓了好一会,眼前才渐渐明朗。

我揉着发凉的脸,自嘲地笑了笑。

没想到这日子过差了,我的身子也跟着变差了。

来到贺知州的公司。

我走进大厅,发现好几个人都一脸怪异地盯着我。

奇怪了!

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贺知州的公司,他们至于用这样怪异的眼神看我?

心中正疑惑,忽然,一阵咒骂声从电梯口传来……

我浑身一僵。

那声音听着多耳熟,分明就是我爸的声音!

我爸竟然跑到贺知州的公司来了!

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朝着电梯口跑去。

难怪那些人都用怪异的眼神看我,原来是我爸来闹事了。

只见我爸追着一个女人从电梯里出来,嘴里不停地咒骂。

“你个不要脸的小三,我女婿跟我女儿明明好好的,一定是你勾我女婿,才害得他们离婚。


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啊你,年纪轻轻不自己去努力赚钱,非得往有钱男人身上扑。

再说了,有钱男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往我女婿身上扑,你要不要脸啊你,太下贱了啊你。”

被他追着打骂的女人,模样清纯,眉眼无辜,一头柔顺的黑发让她显得很是柔弱。

我连忙跑过去拦住我爸:“你在干什么?”

“就是她,安安,我打听了,就是这个狐狸精勾知州,不然知州那么喜欢你,怎么可能会跟你离婚!”

“没有,不关别人的事!”

看我爸这副模样,我真的快气死了。

“我跟贺知州离婚,那是我们自己的问题,与别人无关,你不要听他们乱说好不好?”

“傻丫头啊,知州以前那么喜欢你,又怎么会跟你离婚,我看就是这个狐狸精介入……”

“行了!”我气急打断我爸,“是我不喜欢他,是我讨厌他,是我非要跟他离婚,这总行了吧!”

“贺……贺总!”

我话音刚落,身后就传来了一道道恭敬的声音。

我背脊僵了僵,缓缓地转过身,便见贺知州一脸阴沉地走了过来。

“知州哥哥……”

刚刚被我爸追着打骂的那个女人,顿时捂着受伤的手臂,委屈地凑到贺知州面前。

我盯着她的背影,只觉得熟悉。

好一会,我才想起,她好像就是贺知州的那个白月光。

那窈窕的背影,跟我那天在酒店电梯口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先去了面试文职的那家公司。

许是从来都没有工作过的原因,看着那一排面试官的时候,我还稍稍有点紧张。

好在面试流程并不难,先当着面试官的面,操作了一下文档表格之类的东西。

然后回答他们接连问出的问题。

不到半个小时,我就面试完了。

然而面试的结果却是,我没通过。

我也不知道问题出在哪,我也不好去问。

从这家公司出来后,我又赶忙去面试了销售那个职位。

是房地产销售。

面试流程也不难,招聘人员就看了一下我的形象,然后问了我一些问题。

我自认为我回答得还不错,想着这个销售的工作应该能面试上。

哪知面试结束后,人家直接把我给拒绝了。

说我不适合干这一行,说我一看就不像是能吃苦的。

我整个人都懵了好一会,茫然地走在大街上。

丹丹说,文职很简单,销售更简单,几乎没什么门槛。

可我这两个工作都没应聘上,我真的有那么差劲么?

一时间,我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当中。

我茫然地坐在街边,深刻地反省,我到底差在哪里。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有人喊我。

听到那声音,我忍不住蹙了蹙眉。

还不待我转身,那人就已经跑到了我面前。

“唐小姐,真的是你啊。”

顾青青状似激动地瞅着我,“我说这背影好像你,没想到还真是,你怎么一个人坐在路边啊?”

既然顾青青在这,那贺知州是不是也……

果然,下一秒,顾青青就从我身后将贺知州拉了过来。

“知州哥哥你看,真的是唐小姐。”

贺知州静静地看着我,脸上没什么表情,好似我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顾青青忽然摇着他的手臂,撒娇道:“哎呀知州哥哥,怎么说她也是你的前妻,跟她打声招呼嘛。”

顾青青这么一说,我就感觉有些尴尬了。

正准备找个借口走人,贺知州忽然冲顾青青道:“走吧,你不是赶时间么?”

“哎呀,现在不急。”

顾青青忽然拉着我的手,冲我一脸友好地笑道,“我昨天看中了一条限量款项链,知州哥哥知道后,非要给我买。

唐小姐,你也跟我们一起去吧,正好也可以帮我参考参考那项链值不值得买,好几千万呢。”

我垂眸,心里又忍不住泛起酸涩。

我从贺知州那里借一千万,千难万难,甚至抛掉了所有的尊严,穿成那样去取悦他,任他羞辱。

可顾青青随随便便一句话,就能得到他几千万的珠宝首饰。

虽然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跟顾青青比。

但是这么想起来,我的心里难免有些发酸。

我将手抽出来,淡淡道:“你们去吧,我眼光也不好,帮不到你什么。”

顾青青失落的地唇,末了,视线落在我手里的简历上。

“咦,唐小姐,你在找工作吗?”

我下意识将简历背到身后,没说话。

贺知州忽然笑了一声,笑声中透着一抹淡淡的嘲讽。

我咬紧下唇,难堪和自卑感又涌了上来。

我记得很清楚,贺知州曾说我除了会吃,什么都不会。

在他的心里,我就是一无是处。

我抿唇道:“你们去逛吧,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等等。”顾青青又拉住我,冲贺知州道,“要不,就让唐小姐做你的秘书吧,她的能力肯定比我强。”

“不不不……”我连忙摆手,“我已经找到工作了。”

顾青青一脸关切地问:“真的吗?是什么工作啊,好不好?”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多看我一眼。

我死死地抠着地毯,心里说不出的难受。

贺知州离开后,我拖着酸软的身子去浴室洗了个澡。

可浑身还是没什么劲。

而且我喝了很多水,嗓子还是灼痛得厉害。

也不知道我是不是发烧了,感觉身上很热。

想起我爸的赌债,我连忙将关了机的手机充上电,打算问问我哥那边的情况。

手机开机,无数个未接电话印入眼帘。

有昨晚半夜打来的,也有今天清晨打来的。

昨晚半夜打来的是贺知州,连着打了好几个,正是我被变态男追赶的时候。

我蹙了蹙眉,忽然想起一个问题。

是了,昨晚贺知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那个巷子里?

昨晚我又是恐惧又是愤怒,而且又被贺知州折磨了大半夜,我俨然忽略了这个问题。

他,该不会是担心我,专门去找我的吧?

不不不!

我连忙打消自己的这个念头。

贺知州找我一定不是因为担心,他找我,不过是为了狠狠地惩罚我罢了。

因为我没有听他的话,而且骗了他!

极力奉劝自己不要自作多情,打消那个念头后,我便去翻看我哥的来电显示。

我哥一清早给我打了好几个,上午也给我打了几个。

许是因为我一直没接,他很担心,又给我发了几个短信,问我在哪,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连忙给我哥拨了过去。

我哥很快就接了,声音很急促:“安安,你没事吧,怎么一直没有接哥哥的电话。”

我笑了笑:“没事呢,我睡着了,手机没电关机了。”

我哥这才松了口气,却又听出了我声音里的沙哑,忙问:“你声音怎么了?哭过了?”

“没,有点小感冒。”

“那你昨天半夜忽然打电话给哥哥是有什么急事吗?”

我抿了抿唇,低声问:“爸爸的赌债……”

“你别担心,哥哥已经凑了三百多万,还剩一半,哥哥一定能凑齐的。”

我心中一惊,忙问:“才一天,你怎么凑了那么多?”

从我家破产开始,就没有一个人愿意借钱给我们。

这三百万绝对不会是别人借给我哥的。

那除了借,我哥又是怎么能在一天内凑这么多?

“唐逸,换药了……这段时间不要下地走。”

正疑惑着,电话那端忽然隐约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像是护士的口吻。

我蹙了蹙眉:“哥,你怎么了?现在在哪?”

“哈哈,我还能在哪,在公司上班啊。”

“不对,你是不是在医院?”我刚刚明明听到换药两个字了。

“没呢,哥哥好着呢,怎么可能在医院,就这样,先挂了哈。”

我哥很急促地挂了电话,很明显他是在撒谎。

但他不愿意告诉我的事情,就算我再怎么问,他也不肯说。

心中又急又乱,我多方打听,这才打听到我哥为了凑钱,竟然去做武打戏的替身。

昨晚更是替别人演了一场极其危险的戏,因为吊威亚没弄好,我哥摔了下来,把腿给摔伤了。

我赶到医院的时候,我哥正靠在病床上,一个电话一个电话地找人借钱。

那般低声下气的模样,与曾经潇洒自在的他判若两人。

我站在门口,眼睛泛酸。

他的腿还打着厚厚的石膏,根本就无法下床。

所谓的一定能凑齐剩下的赌债,不过是在安慰我罢了。

他总是这样,什么都自己顶着,什么都不让我.操心。

之前很多人说他不务正业,游手好闲,可在我心里,他是最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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