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顾明淮沈小棠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顾明淮沈小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婳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奶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你以后不要怕她,慢些说话,莫着急,她再打骂你你就大声喊阿姐。”“好,玉儿喊阿姐。”小玉乖巧地放慢了语速,总算说了句不口吃的。刘氏听着两个女儿的对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常言说有了继娘就有继爹,她丈夫两岁没了娘,爹也看不上他,婆母还经常背地里打骂他们的女儿,他们大房在沈家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明里暗里不知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窝囊气,却也无法反抗。沈小棠看娘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立刻趁热打铁。“娘,你看奶不在的时候,妹妹说话不是挺好的,只要她一看见奶,就吓得说不囫囵了,咱们再不快点想想办法,妹妹长大些出门定是要被人议论的。”是啊,若是长大还口吃,以后可咋嫁人啊,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刘氏眼底闪过一抹忧愁,“唉,咱能想出啥办法...
《穿越农门斗极品,带领爹娘赚金银顾明淮沈小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奶就是个欺软怕硬的,你以后不要怕她,慢些说话,莫着急,她再打骂你你就大声喊阿姐。”
“好,玉儿喊阿姐。”
小玉乖巧地放慢了语速,总算说了句不口吃的。
刘氏听着两个女儿的对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
常言说有了继娘就有继爹,她丈夫两岁没了娘,爹也看不上他,婆母还经常背地里打骂他们的女儿,他们大房在沈家日子过得十分艰难,明里暗里不知吃了多少亏受了多少窝囊气,却也无法反抗。
沈小棠看娘脸色有些不大好看,立刻趁热打铁。
“娘,你看奶不在的时候,妹妹说话不是挺好的,只要她一看见奶,就吓得说不囫囵了,咱们再不快点想想办法,妹妹长大些出门定是要被人议论的。”
是啊,若是长大还口吃,以后可咋嫁人啊,那岂不是一辈子都毁了?
刘氏眼底闪过一抹忧愁,“唉,咱能想出啥办法呢?”
“分家吧!”
刘氏一听,慌忙伸手捂住女儿的嘴,赶紧又回头四处望了望,生怕被人听见,好像做贼了似的。
“棠儿,以后万不可再这样说,叫你爷奶听了去,你少不得又要挨打,你爹夹在中间也为难。”
沈小棠不免有些气馁。
她如今都五岁了,三岁之前一直不敢提分家的事,生怕“懂事”太早,被人当成她借尸还魂抓起来绑柴堆里一把火烧了,这两年她才开始有意无意地给爹娘洗脑。
奈何爹娘被这封建社会荼毒太深,始终对长辈言听计从,坚持长辈不去不分家的规矩。
“娘,我懂你和爹的顾虑,怕咱们大房分出去落一个不孝的名声,可你和爹忙里忙外五六年,家里所有的农活都是你和爹在干,爹还去镇上做工补贴家用,豆腐是你磨的,猪草是你割的,猪是你养的,鸡是妹妹喂的,饭是我煮的,里里外外的收入可进咱们大房一个铜板了?”
“咱们忙活一年又一年,到头来手上连一文私房钱都没落下,这样的日子到底啥时候是个头儿?”
刘氏被女儿的话问得愣住了,一时竟找不到话来回答。
二房绣绣品,三房织布,几房年年都有新衣裳穿,手里定是有私房钱的,而他们大房挣的一个子儿不剩的全上交了,四口人无一人身上不是补丁摞补丁的。
两相对比,偏颇十分明显!
“可……可是……”
“娘,别可是了,你和爹勤快能干,一大家子十几口人你们都养活了,咱们四口人分出去总不至于饿着吧?”
这回,刘氏终于沉默,没再反驳!
沈小棠在心里盘算着,要如何才能说服他那个愚孝爹。
他们大房承担了一大家子所有的农活儿,每天睁眼就像驴拉磨一样连轴转,干最脏最累的活儿,却吃不饱、穿不暖、睡不好、日日责备听个饱。
早该清醒了!
等她帮着娘喂完猪,牵着妹妹一起回到东屋小厨房前吃早饭,一大家子都已经吃得差不多了。
几个大人陆陆续续起身回了各屋儿,剩下几个孩子和孙氏还在吃,沈老先生坐在一旁正在整理去学堂要带的笈囊。
刚刚还摆得满满当当的大圆石桌儿上,此刻就剩一堆吃空了的没人收拾的碗盘,仅剩的几根绿油油的青菜叶子很快也都进了孙氏的嘴里。
碗里唯有两个黑黢黢的糙窝窝头儿,还有一大两小三碗稀汤。
而沈老先生和孙氏两口子,却被众人讥讽议论不要脸,侵占原配的家产,彻底被按上了吃绝户的烙印。
孙氏想起八两银子,眼前一黑差点晕倒,心头滴血,却只能忍着怒火回家取了银子,付了老头子刚刚请大夫的问诊费,还了林水生的三两垫付,又当场给了继子分家应分的五两。
水生背起沈青川,一口气儿把人送回沈家放到床上。
刘氏擦掉眼泪,牵着两个女儿连连向里正道谢。
沈家老二老三在众人异样的目光下,一句话也不敢说,扶着爹拉着娘快步往家回,只觉得丢尽了脸面。
村民们见热闹看完了,这才散开各自回家去,村口又恢复往日的宁静。
沈小棠和妹妹跟着娘回到家,母女三人立刻进屋关上房门。
刘氏低着头,有些懊悔,“她爹,我也没想到那句话份量竟会这么重,竟叫咱爹娘当众失了脸面。”
沈青川叹道,“我也没想到……”竟叫爹吃绝户的事情被人当众扒了出来,臭了名声。
沈小棠有些心虚,其实她昨晚出这个主意之前,是有猜想过的,毕竟她在现代是见识过网络舆论的力量的。
但没想到小小一个桂花村,竟能如此轰动。
“爹,我只是觉得爷不肯分家,定是想留住你和娘,好让你们继续种田干活养活一大家子,所以才出了个让你假装摔断肋骨的主意,爷看你伤重不能干活,说不定就会松口了,没想到事情竟然偏离了咱们的本意。”
“棠儿,这不怪你,你还只是个孩子,哪里会想到这些,连我和你娘都没预料到。”
是啊,她只是个五岁的小丫头,她哪有什么坏心眼儿?
分明就是爷和继奶作茧自缚!
这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干了丧良心的事情,还想一辈子心安理得,怎么可能?
这番变故,也算是替爹的亲娘和外爷一家出气了。
刘氏还以为大女儿被吓到了,也出言安慰,“棠儿别怕,连里正都帮咱说话了,说明错不在咱们,事情传出去就传出去吧,否则咱也不可能顺利分家,更不可能分到这么多东西。”
沈青川换下身上沾满了猪血的衣裳,让妻子悄悄帮他洗了。
幸好他和云来酒楼后厨的一个人比较熟,悄悄问他要了碗猪血,并答应帮他保密。
他和水生从小一起玩到大,水生对他家里的分工早就看不过去了,经常时不时的提点他,可惜他从前憨傻没当回事,今早挑着豆腐和鸡蛋去镇上,正好遇见水生去镇上帮他娘去抓药,二人一商量,水生当即支持,尽心帮他演了这一出戏。
虽然成功分了家,也分到了不少东西,但是闹这么大,爹和继娘损了名声失了脸面,他十心中懊恼,像是个做错事情的孩子一般。
沈小棠看出爹心里不舒服,当即觉得爹真是太老实,太傻了。
不闹到这一步,他们分家啥也分不到。
柿子专挑软的捏,爷吃绝户吃得心安理得,继奶磋磨爹和娘,磋磨得理直气壮,她只是略施手段帮爹娘分家争取应有的权益而已,把大奶的遗产留给爷和继奶一家,她已经很大度了好吗?
等大家的心情都平复的差不多了,院子里也响起了孙氏骂骂咧咧指桑骂槐的尖锐声音了。
孙氏坐在院子中间,大声嗷嗷起来,发泄心头怒火。
说罢,她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撂挑子,不干了!
沈老先生愣怔了一瞬,竟一时找不出错处指摘了。
他沉着脸道,“棠丫头,你奶是长辈,纵然没问缘由责备你了,但她毕竟是你的长辈,你咋能和长辈置气,说出这番没大没小的话?”
“快向你奶服个软,宽宽她的心,家里的活儿你们以后该咋干还咋干,小小年纪气性这么大,长大还得了,将来哪个婆家能容你这样撒泼?”
说来说去还是要她女儿服软道歉,刘氏气得红了眼眶,心里憋屈的不行。
“爹,棠儿她还小……”
“行了,别说了,都到这会儿了你还纵着棠丫头,老大家的你今日是成心要把事情闹大是不是?”
刘氏被公爹厉声打断,吓得顿时没了脾气,躲在她身后的小女儿被吓得浑身瑟缩,紧紧搂着她的腿,一动不敢动。
沈小棠气得“蹭”地站了起来,开始回怼,“爷,你不就想让我向奶道歉吗,道歉也行,但以后家里的饭三房轮流做,猪和鸡轮流喂,田里的活儿大家一起干,你没意见吧?”
“你这是说的啥话,让你道个歉,还让你受天大的委屈了,竟敢给我甩脸子撂挑子,都怪我平日里对你们太宽容了,把家里搅得鸡犬不宁!”
正窝在老头子怀里的孙氏顿时停止哭泣,扭头咬牙切齿道,“死丫头,收起你的算盘珠子,让你道个歉扯东扯西,一大家子就数你们大房最闲,干个活煮个饭、养鸡喂猪这么简单的活儿你都嫌多干,你咋不上天?”
沈小棠冷嗤道,“既然奶觉得这些活儿简单不嫌多,不如你自个儿留着干吧?”
“你做梦!”
孙氏疾言厉色,唾沫星子都甩出几丈远。
“呵,奶你也觉得让你一个人干这么多是我做梦,那你这梦也做了有几年了,该醒了吧?”
“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又咋样,她又不是真的才五岁,吓不住一点儿!
“我说——你梦该醒了!”
孙氏气得嘴唇颤抖,猛地起身就要朝继孙女动手。
沈小棠拔腿就往门外跑,提高了音量道,“奶,你今日要不怕传出去闹得邻里尽知,你尽管朝我动手!”
是啊!
她辛辛苦苦维持了二十多年,汲汲经营才得了个贤妻良母的好名声,要是因为这个贱丫头闹得人尽皆知,她的贤惠名声不就全毁了?
孙氏扬起的巴掌顿在空中,气得脸一阵白一阵青,一肚子火气无处发泄。
“你你你……”
“死丫头,你别得意!”
多年来,一大家子大大小小十来口人从没人敢顶撞孙氏,今日大房竟然出了个硬气的,一时间看呆了所有人。
矛盾僵持到这般,二房两口子也不敢开口相劝,他们巴不得家里的事情老大一家干完才好,万一劝不好再沾自个儿一身骚,得不偿失。三房一家四口早早因着赵氏“身体不舒服”,端着饭躲屋里去了。
家里唯一和大哥还算亲近的老四沈千川,缓缓起身走到沈老先生面前。
“爹,大嫂和小棠她们在田里也累了半日了,回来的晚是事出有因,都是一家人,何必这般计较呢,二嫂做的饭难以下咽,总归还是做得少,多做几回总不能还这样,万一以后小棠嫁人了,咱们就不吃饭了?”
对呀!
沈老先生觉得这个只会傻读书,脾性最像老大的四子,说的话竟一针见血。
家里的饭日日都是二孙女做的,孙女今年都五岁了,再有七八年都能嫁人了,到时候一大家子的饭谁来做?
如此甚好!
刘氏性子软脾气好,平时也愿意忍气吞声吃些亏,但今日丈夫都发话了,她自是要听丈夫的!
“好,就这么办!”
于是,几人一合计,把姜黄重新包好悄悄藏进了稻田里。
田里稻子已经长到小腿高,从远处看根本就发现不了,比在孙氏眼皮子底下安全多了!
沈家。
在榻上歪了半日的孙氏,左等右等不见老大一家回来,她实在躺不住了,便起身推门走进院子,心里的火气“蹭蹭蹭”往上冒。
“都啥时辰了,老大家的懒婆娘还不回来?”
二房媳妇孙氏敲着后背出门活动筋骨。
“娘,大嫂肯定躲懒去了,日头都过中了还不回来,她不回来咱吃啥?”
沈银秀颐指气使道,“奶,你听鸡棚里的鸡咯咯叫个不停,后院儿的猪也嗷嗷叫,大伯娘和小棠她们莫不是要撂挑子?”
“她们敢!”
孙氏双眼冒火,眼神阴鸷,立刻在心里盘算起来,等老大媳妇回来定要好好教教她规矩才行!
“娘,她们咋了?谁惹你气成这般?”二子沈江川一进门就问。
“哼,还能有谁,老大家的呗,还不是看老大今日没留镇上做工,有了靠头儿,连晌饭都不回来做了,她不做便不做了,留在田里还能帮着老大多干会儿活,那两个死丫头才是成心偷懒的,猪不喂草、鸡不添食、饭也不做,这不是成心撂挑子给我看的吗?”
沈老先生领着一群儿孙从学堂回来吃晌饭,一进门便听见老妻在发火,听老妻一番解释后,他忽地皱起了眉头,也心生不满起来,觉得老大家的今日确实有些过了!
但他授了半日课,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到了饭点儿,大儿媳和两个孙女还没回来,他也没工夫在此置这档子气。
“行了,她们不回来一大家子都不吃了?你就不会先张罗着做顿晌饭?”
孙氏头一回受到男人责备,顿觉心里不得劲儿。
“事事都我自己干,我要她这个吃白饭的儿媳干啥?”
老幺沈小川还没成家,自然不懂其中弯弯绕绕,拉着腔嚷嚷道,“是啊,娘,大嫂和小棠她们没回来,咱们还吃不上饭了,你们不饿,我们吃完还得回学堂念书呢。”
对!
她男人和儿子孙子吃完饭还得去学堂呢,她咋就忘记这茬儿了?
孙氏顿时急了,气可以赌,饭可以不吃,但她的儿子孙子万不能不念书,万一耽误了他们考状元,那才真是罪过里!
于是,她目光一转,立刻看向二儿媳,“明月,你去煮!”
“啥?”
“我去煮?”
宋氏伸手指着自己,满脸不可置信。
她哪里会煮饭哟,娘家爹娘七个儿子,只有她一个幺女,她可是爹娘的心头肉,从小到大家里的活儿都是几个嫂嫂干的,她碰都没碰过。
于是,宋氏小脸儿一红,用目光向自家男人求救。
沈江川向来精明,对妻子的脾性也十分了解,他立刻开口帮腔,“娘,你也知明月在娘家是家中老幺,她哪里会做这些,而且她日日都要绣花缝裙,万一把手弄糙了,绣花勾丝被扣银钱咋办,那多划不来啊?”
孙氏点点头,觉得儿子说的有道理,又立刻扯着嗓子喊三儿媳。
“香草,大家都回来了,你还憋在屋里干啥,织布机都歇了你还有啥可忙的?别磨蹭了,快出来煮晌饭!”
“一个二个都是不省心的,净让我操碎心!”
三房赵氏早就听见院子里的动静了,她耳朵尖,听得也清,不就是大嫂和小棠没回来,想找人煮饭吗?
沈小川日日吃喝只顾自己,家里的大小事情从没进过他眼里,只要不让他干活儿,交给谁干都没关系,总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他揉了揉快要饿扁了的肚子,立刻嚷嚷起来。
“二嫂,你们好了没,我都快饿死了,这饭狗都不吃,要不你和银秀再重新做一锅吃?”
沈江川心里正恼得要死,听见幺弟嚷嚷着让妻子重做一锅,气得他差点吐血三升!
“滚一边儿去,这么一大锅还堵不住你的嘴,不想吃饿着!”
沈小川看二哥突然发了大火,当即讪讪住口,不敢再多说了。
闹了一中午,只有一锅猪食,没人吃得下去,也没人再重新做,大家只得都饿着肚子。
屋里。
刘氏被女儿按着坐在榻边儿时,两只手都还在发抖。
她一脸后怕道,“棠儿,你今日太冲动了,万一你奶真的打你身上,我拦都拦不住。”
因着常年风吹日晒,割猪草、下田、磨豆腐、干家务,又从未吃饱过,刘氏长得又黑又瘦,脸上还有斑,二十多岁的年纪,却像三十好几一样,一阵风都能吹跑似的。
孙氏日日光动嘴皮子家里啥活儿都不干,四十出头的年纪,已经当了婆母却还长得珠圆玉润风韵犹存。
再加上刘氏在孙氏这个婆母面前有着与生俱来的怯意,她绝对拦不住婆母。
“娘,你别担心,我心里有数,奶好不容易才得了一个好继娘的名声,肯定不会轻易丢了的,爷最爱面子,也绝不会允许家里的事情影响他的秀才之名和教书先生之声望的。”
刘氏一听,觉得女儿说的颇有道理。
“如此倒也说得过去,你爷确实也注重颜面。”
三房沈海川看妻子脸色惨白满头冷汗,急得不行。
“香草你到底哪里不舒服,这样扛着咋行,我去给你叫个大夫去。”
“等等。”
赵氏感觉大腿根处的疼痛缓解了些,这才掀开衣裙拉开底裤查看。
“你们刚回来时,娘叫二嫂做饭,二哥拿二嫂做饭会糙手做幌子,我一急之下用线梭子捅了腿。”
沈海川瞬间瞪大了双眼,看妻子的眼神多了一丝不赞同。
“不就一顿饭吗,就算不想做也犯不着这样伤害自己啊?”
赵氏冷哼道,“哼,难道你不知道娘的德行,她是甩手掌柜啥也不干,捞着一个人使劲儿使唤,倘若我今日做了这顿饭,以后还会有无数顿!”
沈海川看妻子好好的,当即也不心疼了,语气也多了些不耐。
“随你,你觉得咋办合适就咋办。”
二人话音刚落,便听见院子里爹开口重新分配,说以后家里的饭三房轮流做。
赵氏的脸都绿了!
又是装病,又是自残,弄了半天以后她还得轮流做饭?
那她这罪不是白受了吗?
于是,她拿起一筐线梭子就往沈海川身上砸,一股脑将气全撒自家男人身上。
两个孩子被吓得嗷嗷哭。
二房屋里。
宋氏倚在榻边抹着眼泪,竹筐连同绣品被扔了一地,沈江川低三下四的安慰着妻子。
“明月,我知道你被娘家养得娇气,要实在不想做也没关系,让银秀做就行了。”
沈银秀撇着嘴委屈得不行,立刻不愿意了。
“爹,娘都生儿育女了还不做饭,我还这么小,我不会也不做。”
“嘿,你这丫头,爹和娘养你这么大容易吗,要是你娘做饭糙了手绣花勾丝扣了钱,咱们去哪弄私房钱,难道你想和小棠小玉一样只能穿打着补丁的衣裳?”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