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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

弱水一瓢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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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苏棠谢柏庭   更新:2024-12-18 08: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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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医妃:这柔弱世子我要了!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苏棠抬手摸了下自己的发髻,已经凌乱到找不到词形容了,哪还管谢柏庭穿不穿衣,自己的形象更重要,当即下床来,让半夏给她拿衣服。

一袭牡丹薄水烟裙,衬的苏棠身段窈窕,清雅贵气,不得不说说云二姑娘眼光不错,准备的陪嫁衣服一件比一件好看,难怪昏迷醒来,看到她穿在身上那般火冒三丈了。

只是这还只是衣服和首饰,要哪天知道谢柏庭毒解了,还不定气炸肺呢。

衣服没法换,但首饰已经买了,配着衣服,半夏给苏棠挑了一套红宝石的头饰,美的不似人间女子,苏棠对她现在的容貌满意极了,半夏在心底不知道夸了自家姑娘多少句,怕夸出来被姑爷笑话,都放在了心底。
谢柏庭就站着那里,看苏棠穿好衣服,洗漱然后梳发髻,再然后他道,“该帮我穿衣服了。”
苏棠眸光从花鸟瑞兽铜镜上移开,瞥了谢柏庭一眼,他宽肩下垂着能动的是胳膊手不是两根木头好么,不会自己穿衣服吗,等这么半天也要她来,不得不服,“不会我不帮你穿,你就不穿了吧?”
谢柏庭没说话,但回答都在脸上呢,她猜对了。
半夏默默上前,谢柏庭一记眼神飘过来,半夏也被吓跑了。
苏棠瞪谢柏庭,“你别太过分!”
谢柏庭张着胳膊,苏棠把对他的问候都挂在了脸上,磨着牙过去伺候他穿好锦袍,因为一肚子气,打结的时候,下手力道没把握好,打了个死结。
苏棠,“……”
抬头,见谢柏庭没注意,赶紧装什么都不知道,麻溜的把其他结系好,再说半夏,一口气跑出门,然后就看到王妃带着宁妈妈过来。
王妃上台阶,问道,“大少爷、大少奶奶可都起了?”
半夏忙站到一旁,回道,“都起了。”
起了就好,王妃迈步进去,就看到苏棠给谢柏庭穿衣,苏棠环腰给谢柏庭系玉带,苏棠背对着王妃看不清她脸上愤怒的表情,但谢柏庭笑容满面,看的宁妈妈都忍不住笑道,“大少爷大少奶奶的感情真好。”
等苏棠把腰带系好,王妃才上前,嗔谢柏庭道,“昨儿让大少奶奶给你捏肩,今儿又伺候你穿衣,也不怕把人累坏了。”
苏棠得意的看了谢柏庭一眼,上前给为她撑腰的王妃行礼,谢柏庭眼底笑意点点,问她道,“娘子累吗?”
当着王妃的面,苏棠能说累吗,眸底闪着小火苗,也得摇头啊,“不累。”
王妃嗔谢柏庭,道,“可好些了?”
谢柏庭在沁玉轩吐血晕倒,虽然回来的时候人已经醒了,但王妃知道他晚上睡前并未服药,也不知道昨天有没有看过大夫,晚上病情会不会反复,忧心的一晚上都没能睡好,天不亮就醒了,一定要看看谢柏庭好些了没有才安心。
谢柏庭道,“我没事,母妃怎么这么早就来?”
王妃笑道,“母妃闲着没事,就来看看,你没事母妃就放心了。”
这时候,一丫鬟进来道,“王妃,锦绣坊、浣衣阁还有李记绸缎庄送衣服来了。”
宁妈妈就道,“快请她们进来。”
苏棠茫然的看着王妃,王妃道,“府里绣房最近在忙着赶制夏衣,腾不出手在七天之内做二十四套裙裳,母妃就让这三间铺子多送些合你尺寸的裙裳来,你挑着看可有喜欢的。”"


马车停下,信王府小厮就殷勤的帮着搬踩脚凳,结果车帘掀开,出来的不是苏棠,而是谢柏庭,当时就把小厮给惊住了。
谢柏庭下马车后,在丫鬟小厮们目瞪口呆中把苏棠扶下来,然后手就没松开,直接牵着苏棠上台阶,迈过信王府的大门,反倒是苏棠脸皮薄,几次努力把手抽回来,然而一点用都没有,被握的很紧。
那只被握紧的手也不知道是谢柏庭温度太高,还是被信王府下人瞪出来的,苏棠只觉得跟块烧红的烙铁似的,连着她脖子脸都红的发烫了。
这厮绝对是脑子里哪根弦没搭对疯了,不过看到信王府下人愤慨的样子,苏棠心情别提多痛快了。
翠柏院。
是信老王妃住的院子。
谢柏庭带着苏棠进了正堂,见到坐在罗汉榻上的信老王爷信老王妃,方才松开握着苏棠的手。
松开的时候,指腹还在苏棠手背上摩挲了下。
他的指腹有老茧,摸的苏棠手背有些生疼,苏棠也不知道他这是无意识的动作还是要和她转达什么,但不论是哪个,他们都没有这么熟,没有这份默契好么。
正堂内,人并不多,信老王爷信老王妃坐在罗汉榻上,苏鸿山和许氏坐在他们右下手。
但不论是谁,脸上都没什么笑容。
信老王妃面色苍白,精神憔悴,一看就是在强撑,即便坐着,都有些摇摇欲坠,那模样看的苏棠都于心不忍。
苏棠有原主的记忆,对信王府多少了解一二。
信老王妃这一生给信老王爷生了三子一女,奈何一个比一个福薄。
长子尚未成家就为救皇上而死。
次子早几年战死沙场,膝下仅有一女,已出闺阁,嫁为人妇。
三子倒还活着,但从信王府迫不及待接回遗落在外的私生子来看,情况显然不乐观。
云三老爷久病缠身,膝下唯一的儿子三个月前奉旨离京办差,结果回京途中遭遇水匪,遇刺落水,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云三老爷承受不住打击,几次病危,现在完全是靠儿子可能还活着这一丝信念吊着最后一口气。
信老王妃除了一个出嫁的孙女儿之外,膝下就云二姑娘一个孙女儿了,如今还昏迷不醒,连番的打击,她还能硬撑着没有病倒,苏棠都佩服她的心性了。
信王府的遭遇,苏棠很同情,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信王府舍不得云二姑娘守寡,就算计苏棠,导致苏棠想不开寻了短见,苏棠的心又硬了起来。
和信老王妃的摇摇欲坠比,信老王爷要好的多,毕竟是久经沙场的人,见惯了生死,如果连他都撑不下去,那信王府就真的垮了。
丫鬟拿来蒲团,要摆在信老王爷信老王妃跟前。
信老王爷摆手让丫鬟拿下去。
苏鸿山道,“老王爷这是……?”
信老王爷看了苏棠一眼,道,“庭儿身体虚弱,就不用他们跪下敬茶了。”
苏棠,“……???”
信老王爷是有斜视吗?
这话不应该看着谢柏庭说吗,怎么看着她?"


嬷嬷眉头拢紧,心下不悦,“托苏姑娘的福,二姑娘到这会儿还昏迷未醒,苏姑娘还要去见二姑娘做什么,当务之急是给靖南王府大少爷冲喜,旁的都不重要。”
到底谁托了谁的福?
倒打一耙还打上瘾了。
苏棠也不生气,只淡淡道,“靖南王府娶我是为冲喜,正好二姑娘也昏迷,我这浑身的喜气,岂能不先紧着自家人?没准儿被我去冲一冲,她就能醒过来了。”
嬷嬷眸光闪了闪,二姑娘确实需要一个合适的机会醒过来,但她摸不准苏棠为何这么做,总觉得她没这么好心。
嬷嬷谨慎道,“苏姑娘该清楚,就算这会儿二姑娘醒了,上花轿的也依然是你。”
苏棠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自己走进花轿总好过被绑上花轿,这道理我懂,我心意就在这儿,不需要便算了。”
苏棠伸手去拿盖头,嬷嬷反倒迟疑了,道,“此事我一个嬷嬷做不了主,容我派人禀告三太太。”
不多会儿,去禀告的丫鬟就回来了,道,“嬷嬷,三太太让您带苏姑娘去见二姑娘。”
云二姑娘住的地方离的不远,苏棠快到她住的屋子了,半夏才回来,不着痕迹的把一包东西塞到苏棠手里。
屋内,陈设雅致,瑞兽铜炉里熏香袅袅,煞是好闻。
绕过花鸟山水的双面绣屏风,苏棠就看到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云二姑娘,她面容姣好,冰雪肌肤,柔若无骨,因为落水之故,脸色微白,更添了几分柔弱之美。
苏棠只待了小半盏茶的功夫就走了。
前院催的急,苏棠没有拜别爹娘,连信老王爷信老王妃也没见着,就被扶进了花轿内。
这边花轿被抬走,那边云三太太在丫鬟搀扶下去女儿的院子,既然靖南王府这么信冲喜有用,她女儿被冲一下醒过来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云三太太前脚进院子,那边一丫鬟跑过来道,“不好了,太太,姑娘叫不醒了!”
云三太太心头一窒,“什么叫姑娘叫不醒了?!”
丫鬟惶恐道,“就,就像是真的昏迷不醒了一样……”
云三太太只觉得天旋地转,三步并两步的进了屋。
可任凭她怎么推攘摇晃,云二姑娘都没醒过来,云三太太急的脸色刷白,“快请太医!”
再说苏棠,坐在花轿里,起初还好,可出了信王府所在的街,花轿就开始颠簸起来,颠簸到她左摇右晃,晃的她五脏六腑都疼,还有头上的凤冠,沉甸甸的,压的她脖子几乎要断。
晃了好一会儿,苏棠气不过,大叫道,“别晃了!”
绝对是故意的!
不想娶她可以不娶,何必这么欺负人?!
喜娘就跟在花轿边,过来笑道,“姑娘息怒,这是颠轿,姑娘方才让迎亲队伍好等,这是给新娘子的教训,你要生气了,把脚边的香炉踢翻,他们就不会颠你了。”
喜娘话音未落,一精致小巧的香炉就被踢飞出来,飞的老远。
这新娘子可真有劲。
喜娘捂嘴笑。
踢了香炉,果然花轿不颠了,然而也只消停了一刻钟,花轿又开始颠簸起来,苏棠撩着珍珠面帘找了一圈,花轿内没香炉可踢了,她扶着凤冠问喜娘,“这回踢什么?”"


谢柏庭走了几步,那边两丫鬟过来,他又转了身,朝苏棠伸手。
苏棠,“……”
脑壳疼。
男人心海底针啊。
天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要命的是她还得配合。
谢柏庭手指修长,指腹和虎口有老茧,苏棠把手伸过去,被他一握,不期然就红了耳尖。
两丫鬟一直看着他们,走远了,还频频回头,越看越气愤,得亏二姑娘没嫁,这么快就移情别恋了,这要嫁了,内宅还不知道会有多少通房姨娘添堵呢!
等丫鬟走了,苏棠要把手抽回来,谢柏庭不放手,苏棠道,“四下没人。”
“我不喜欢一会儿牵手一会儿放手,”他说。
“……”
因为不喜欢,所以就一直握着不放了?
这什么毛病?
屋内,云三太太哄云二姑娘睡下,掖好被子就走了。
只是她前脚出去,后脚云二姑娘就把眼睛睁开了,从床上坐起来,吓了丫鬟一跳,“姑娘?”
云二姑娘看着她,道,“你们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几次催她娘走,她娘偏要守着她,逼的她不得不装睡,好像生怕她出门似的。
丫鬟眼神躲闪,“没,没有啊。”
云二姑娘心一慌,“是不是我爹……”
丫鬟忙道,“没有,老爷好的很。”
云二姑娘心稍安,想到什么,脸色又白了起来,“那是不是柏庭哥哥……”
丫鬟支支吾吾。
云二姑娘急道,“你倒是快说啊!”
丫鬟心疼道,“姑娘还是忘了谢大少爷吧。”
“他真的死了?”云二姑娘眼泪涌出来,她就知道他扛不过去。
丫鬟摇头,“冲喜管用,他醒了。”
这个丫鬟性子稳重些,那边一丫鬟端着托盘进来,性子急躁的她,气道,“谢大少爷不止醒了,他还陪苏姑娘回门了,两人手牵手进的信王府,这会儿正在花园陪苏姑娘赏花!”
之前的丫鬟道,“你少说两句!”
丫鬟把托盘重重放下,不吐不快,“我实在气不过,你是不知道他们在花园里旁若无人你侬我侬的样子,简直是不要脸!”
云二姑娘双眼赤红,眸底眼泪翻滚,“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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