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阅读书 > 现代都市 > 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结局+番外
现代都市连载
精品现代言情《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贺知州唐安然,是作者大神“彼岸无忧”出品的,简介如下:同学聚会上,男人趁我醉酒将我抱上了床。那夜过后,豪门千金失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被迫让他入赘,成了我的老公。每当我想起那夜,我便会往他身上撒火,作践他。就这样作践了他三年后,家里破产了,我纵身掉下了枝头,成了落魄千金。而他发达了,从我的脚下站了起来,彻底掌控了我的生活……...
主角:贺知州唐安然 更新:2025-04-21 07:26:00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贺知州唐安然的现代都市小说《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彼岸无忧”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精品现代言情《落魄后,我被装穷的前夫娇宠了》,赶快加入收藏夹吧!主角是贺知州唐安然,是作者大神“彼岸无忧”出品的,简介如下:同学聚会上,男人趁我醉酒将我抱上了床。那夜过后,豪门千金失身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我被迫让他入赘,成了我的老公。每当我想起那夜,我便会往他身上撒火,作践他。就这样作践了他三年后,家里破产了,我纵身掉下了枝头,成了落魄千金。而他发达了,从我的脚下站了起来,彻底掌控了我的生活……...
要是以前,我直接对他开骂了,可是现在,我不敢,真不敢!
一路上,贺亦辰给我打了三个电话,我一个也没接。
到家时,贺知州冲我笑得意味深沉:“为什么不接?”
[还不是怕你生气!]
我内心咆哮着,面上却讨好地笑道:“为什么要接啊,我跟他都没什么话可说了。”
“是吗?”
贺知州哼笑了一声,直接把我从车上抱下来,往屋里走。
屋里的佣人全都看着。
我尴尬地挣扎:“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你走得太慢了,而我……已经等不及了。”
咝!
他最后那一句,黯哑的嗓音,带着让人羞赧的暧昧和暗示。
我的脸直接红到了脖子根。
一进卧室,他就把我按在门上深吻。
手在我的腰侧游离。"
真是离了个大谱。
男人一双狭长的眸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眼里寒光乍现。
我赶忙否认:“没有没有!我怎么可能跟他有奸情,绝对没有!”
贺知州轻笑,一副不相信的样子。
我简直是悔死了,早知他这么能想,我就不阻止他接陆长泽的电话了。
正巧这时,陆长泽的电话又打了过来。
贺知州挑眉看着我。
此刻我是一句话也不敢说了,用手示意他赶紧接。
他冷哼了一声,将电话接起,还故意开了外音。
陆长泽:“卧槽,打了两次才接我电话,怎滴?打扰你好事了?”
贺知州瞥了我一眼,对着手机轻哼:“有话快说。”
陆长泽啧了一声:“别这么清冷嘛,我又不是那唐安然,又没得罪你。”
我尴尬地摸摸鼻子。
看来谁都晓得我以前对贺知州很差劲。
贺知州冲我冷笑地扯唇,笑得我挺不好意思的。"
我一眼就看见我爸浑身是伤地躺在床上。
我脸色一变,气愤道:“这是怎么回事?谁打的?”
我妈只顾着哭,又不说话。
我只好去问我爸是怎么回事。
我爸在床上疼得哀哀叫,也不说。
我气急低吼:“说啊,您这身伤到底是谁打的?是以前的仇家?”
见我急得眼眶通红。
我妈这才支支吾吾地哭道:“其实这也都怪你爸,好赌。”
“什么?”我不可置信地看向我爸,“你去赌博了?你不是从来都不碰那玩意,还说那玩意会让人倾家荡产么?你怎么自己还去赌?”
“我这还不是想赢点钱,东山再起嘛。”我爸说着,还委屈起来,“谁知道我手气那么差,肯定是他们做了手脚。”
我一时间气得不知道该说什么。
“那你这一身伤又是怎么来的?”
我爸心虚地看了看我妈,没说话。
我妈气得直哭:“他输得精光,还欠了人家几百万,拿不出钱,人家就打他。”
我气得吸了口气,看向我爸:“你到底输了多少?”
我爸更加心虚地垂下头。
我妈支支吾吾了半天,说:“算上贺知州给的那一千万……”
“什么?你们还找他要钱了?”
“没有……”我爸郁闷道,“是他给我们家还完债务后,多给了一千万给我,我就想着拿这一千万去赌,指不定能翻个几倍,我好东山再起,哪知一下子就输得精光,还……还欠人家七百万……”
“爸!”
我气得直哭:“赌博哪有赢钱的?你怎么可以变得这样糊涂?一千七百万啊,这才多久,你就输了一千七百万。”
“行了,别没大没小的,你就这样说你爸的?”我爸不耐烦地打断我,“不就输了一千多万嘛,你回头找我女婿要点不就行了,多大点事。”
我陌生地看着我爸,感觉他俨然变了一个人。
不再慈祥,不再沉稳,不再有耐心。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浮躁,脾气还大。
“呵!”
忽然,房门口传来一声冷笑。
我急忙转身,就看见了我哥。
我哥冷冷地盯着我爸:“不就输了一千多万?既然你这么大口气,那就别让人打得鼻青脸肿,也别让妈把妹妹叫回来啊。”
“闭嘴,你个臭小子,哪有这样说你老子的!”我爸气呼呼地冲我哥吼。
我哥也吼:“你自己瞧瞧你现在变成了什么样子?昨天就叫你别赌别赌,你非不听,现在好了,又捅了七百万的篓子,你那么有本事,那你自己去想办法吧,别指望着我妹。”
“你……啊!”我爸气得要从床上起来打我哥,结果闪着腰了,疼得大叫。
我妈赶紧扶着我爸,泪眼婆娑地冲我说:“安安,人家说了,三天内你爸要是不还钱,就要把你爸的手给砍了,知州那么有钱,七百万对他来说不算什么,只要你开个口……”
“够了!”
我哥生气地打断我妈的话,气愤道,“人家有钱,那是人家的,你们老是让妹妹去找他要钱,是还嫌妹妹受的屈辱不够多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爸气哼哼地道,“那知州是我们家女婿,他的钱不就是安安的,找他要个七百万又有什么难的。”
“呵!有什么难的?”我哥又冷笑了一声,“你们不知道吗?贺知州早就跟我妹离婚了。”
“什么?”
我爸妈惊愕地对视了一眼,全都看向我。
我垂着头没说话。
原来哥哥也知道我跟贺知州离婚的消息了,看来这确实不是什么秘密了。
也许很快,我是贺知州情人的消息也会传遍。
到时候,我这个曾经的豪门千金,也将彻底沦为人们饭后闲聊的笑柄。
我爸妈始终不敢相信地问我是不是真的跟贺知州离婚了。
在听到我确定的回答后,我爸顿时把贺知州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一遍。
我哥在一旁冷哼:“他都帮我们家还清债务了,还给了你一千万,你还想怎样?也不想想我们以前是怎么对他的,他能做到这般,已经算是不错了。”
“可那也不能一发达,就把我们安安甩了啊。”我妈不忿地说。
我叹气道:“为什么不行?他又不喜欢我,也不欠我什么,甩我不是很正常?”
我妈被我堵得没话说。
我爸这才慌了,冲我着急地说:“就算你跟贺知州离婚了,你找他要七百万也不是什么难事吧?安安,你就帮帮爸好不好,三天后他们就会上门要钱了,爸不想被砍掉双手啊。”
我妈也扯着我的手臂哭:“是啊安安,你就帮帮你爸,贺知州那么有钱,念在以前的情分上,只要你开口,他肯定会给的啊。”
以前的情分?
我苦笑:“我跟他,能有什么以前的情分?”
我爸和我妈还在劝我,甚至PUA我。
我哥看不下去,低吼道:“你们真的够了,安安她是人,也是我们家宠爱的宝贝,也曾是骄傲的千金小姐,你们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叫她抛下自尊,去找贺知州要钱?”
我妈捂着嘴哭泣。
我爸张着嘴还想说什么。
我哥漠然地打断他:“你不要再逼我妹了,这三天,我会拼命地凑钱,哪怕是死,我也会保住你那双好赌的手,这总行了吧?”
说完,我哥就把我拉了出去。
来到小区楼下,我已经泪流满面。
我哥抱着我,低声道:“你不用管他,这都是他自找的。”
“可他是爸爸,是那样疼我们的爸爸啊。”我哽咽道,“哥,爸怎么变成了这样?”
“谁知道,可能受不了破产的打击吧,总异想天开地东山再起,也不想想现在是什么局势。
说个不好听的,他经商手腕又不行,一直啃的,还不是爷爷奶奶的老本。
现在商场上,青年才俊层出不穷,哪有他的立足之地。
东山再起?怎么可能?”
我难过着,没说话。
我哥抹掉我的眼泪,道:“这事你就别操心了,哥现在有工作了,会想办法凑齐那七百万的。”
我知道我哥是在安慰我。
普通的工作,在三天内,怎么可能能凑出七百万。
我哥忽然又担忧地看着我:“你……现在还住在贺知州那里?”
我点了点头。
他眼神复杂:“他没对你怎样吧?”
我故作轻快地笑道:“没有,他挺好。”
“那他为什么要跟你离婚?”
我好笑道:“这能有什么原因,还不是我不喜欢他,他也不喜欢我,离婚不是对彼此都好?”
我哥深深地看着我。
怕他看穿我的心思,我找了个借口说回去。
我哥说要送我回去,我拒绝了,让他上去看看爸妈。
回去的时候,我没打到车,便沿着马路漫无目的地往前走,心里烦躁着那七百万的事。
忽然,脚边吹来一张传单……
我走到陆长泽面前,冷笑地看着他。
他越是慌张,我越是确定他不敢跟我接吻。
这陆长泽总是一副不嫌事大的模样,各种挑事。
如果我猜得没错,他就是想用我去激贺知州。
呵,爱玩是吧。
这会我就让你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冲陆长泽笑:“来吧,接吻一分钟。”
“不不不……不是……你咋,你咋就选我了?”陆长泽吓得话都说利索。
丹丹在那笑得肚子疼。
我冲陆长泽笑道:“因为你帅呀。”
“不是的,他们……他们不是更帅!”陆长泽指着其他的男人说。
他越是这样慌乱,我心里越是高兴。
这下我百分百确定他不会跟我接吻了。
我故意把手搭在他的肩上,冲他笑得灿烂:“好啦,不要磨叽了,咱们成年人,要玩就得玩得起,你没瞧见大家都等着呢。”
“就是,陆总,你几时变得这样婆婆妈妈了,连个女人都不如。”
“可不是,亏你还是个情场浪子呢,一个女人的吻能把你吓成这样?”
“赶紧的赶紧的,你没看见这女人都已经等不及了么?”
“不是,不是的……贺知州……”陆长泽求救般地望向贺知州,“她……她要跟我接吻呀。”
他喊贺知州的时候,我的心也跟着颤了颤,视线不自觉地朝贺知州瞥去。
只见那男人正靠坐在沙发上,漫不经心地抽着烟。
陆长泽还在喊他:“喂,你听见没有,你前妻她要跟我接吻!”
“嗯。”贺知州淡淡地应了一声,语气不咸不淡,“所以,你喊我做什么?”
“不,不是……你啥个意思啊?”陆长泽一副郁闷至极的模样。
顾青青这会好像不难受了,她捂着嘴冲陆长泽暧昧地打趣:“长泽哥,你怎么还害羞了呀,快点接吻吧,别让唐小姐久等了。”
陆长泽郁闷地瞪着贺知州:“我可真跟她接吻了哈,你可别后悔。”
“嗯。”贺知州语气始终淡淡。
我的心又忍不住发苦发涩。
看来,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在乎我。
“我真要去吻她了哈。”陆长泽又朝贺知州说了一句,然后朝我凑来。
我心头一紧。
不会吧,这男人不会真的要跟我接吻吧。
怎么办,怎么办……
随着陆长泽慢慢靠近,我心里乱成一团。
就在我准备躲开的时候,贺知州忽然拖了个凳子坐过来。
陆长泽一愣,蹙眉看他:“你干嘛?”
贺知州吐了口烟圈,漫不经心地道:“坐远了看不清,近点,才能仔细地看看你们究竟是怎么接吻的。”
陆长泽气笑了:“你特么这是什么奇怪嗜好?”
贺知州弹着烟灰,一本正经道:“继续,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就好。”
我朝贺知州看了一眼,却并没有从他的脸上看到任何情绪。
也许,他就真的只是想观赏一下,我跟陆长泽的接吻。
想到这,我的心里又是一阵难受。
贺知州好整以暇地看着我和陆长泽。
陆长泽受不了地朝他骂了句‘神经病’,然后哼道:“看吧看吧,你就睁大你的眼睛仔细看着!”
说着,陆长泽就捏着我的肩膀,然后脸就慢慢地凑了过来。
比刚才凑得还要近,我几乎都能感觉到他的气息。
心里本来就慌。
偏偏贺知州就坐在旁边一瞬不瞬地看着,周围无端就多了一抹威压。
搞得我的心里更是慌得不行。
陆长泽的气息越来越近。
我再也受不了了,正准备推开他。
却不想他忽然先推开了我,冲贺知州气呼呼地道:“操!你真的是有病,你这么看着,我还怎么亲美女?”
贺知州面无表情地道:“用嘴亲。”
“你神经病,你要真不想我们接吻,你直接说啊,你这么看着算什么回事啊你?”
我心底一颤,惊讶地看向贺知州。
他坐过来,其实是不想我跟陆长泽接吻吗?
然而下一秒,男人淡漠的话语便彻底打消了我的幻想。
“你想多了。”贺知州漫不经心地笑,“我坐这么近只是想跟你学学吻技,来,继续,你们继续。”
“继续个毛线啊,你这么盯着,谁还亲得下去,靠,不玩了,不玩了!”
陆长泽烦躁地起身,“这游戏没法玩了,你们自己玩。”
“哈哈哈,亏陆总还是个情场高手,竟然连一个吻都怕。”
“就是就是,陆总啥时候变得这么娇羞了?”
“笑死了,原来到最后是陆总玩不起!”
陆长泽点燃一支烟,瞪了贺知州一眼,冲那些哄笑的人道:“行行行,你们一个个都行,既然你们那么有本事,那你们就把这男人给弄走。
被他这么死亡凝视着,你们谁吻得下去,我跟谁信!”
“切!”
众人不屑地哄笑了一声,纷纷对他表示看不起。
好在陆长泽也没生气,只是坐在一旁抽烟。
游戏也没再进行了,我也终于能松口气了。
后面的时间就是大家坐在一起喝酒。
本来我说要走了,但是顾青青一直热情地挽留,贺知州看我的眼神,也像是在警告我别不知好歹。
我没办法,只好拉着丹丹又坐到角落里。
心里期盼着这聚会能早点结束,毕竟我明天一早还得去公司报到。
好在顾青青跟贺知州提前走了。
这两主角都走了,其他人走不走都随意了。
我本想叫丹丹走的,奈何她跟陆长泽喝上劲了。
我怎么喊她走,她都不动,还异常豪气地跟陆长泽划拳。
看她陀红的脸色,我就知道她已经喝得差不多了。
再反观陆长泽,脸上一点醉意都没有。
果然,丹丹再好的酒量,也比不过这陆长泽。
我肯定不能把丹丹一个人扔在这,所以也只能在旁边等着她。
一直快到凌晨了,丹丹终于喝趴下了。
我艰难地扶着她走出会所,等在路边打车。
喝醉的人一茬一茬,出租车可抢手了。
我等了好半晌,都没能打到车。
忽然,陆长泽的车子停在了我面前。
车窗摇下,坐在副驾的陆长泽冲我笑:“走,小安然,我送你们回去。”
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我拉开后车门,先将丹丹扶了上去。
正当我要坐上去的时候,一阵刺耳的车喇叭声忽然在我身后响起……
我回过头,透过车窗,看到了脸色阴沉的贺知州。
奇怪了,他不是跟他白月光回去了么?
看那阴阴沉沉的脸色,莫不是跟白月光吵架了?
正想着,陆长泽忽然冲我笑:“小安然,知州喊你呢,要不,你就坐他的车?”
我看了一眼醉得不省人事的丹丹,果断道:“没事,我就坐你的车。”
“噢……”陆长泽笑得意味深长,“那你快上来吧。”
我再次往车上走,身后又响起了喇叭声,比刚刚还要急促。
我蹙了蹙眉,冲陆长泽问:“他想干嘛呀?”
陆长泽闷笑:“谁知道呢,发疯了吧。”
顿了顿,陆长泽又说:“你快上来,你跟我走了,他就不会发疯了。”
我没有再理会贺知州的喇叭声,直接上了陆长泽的车。
刚坐上去,贺知州的车子就擦肩而过。
他极冷极冷地望了我一眼,看得我心头莫名一慌。
我很是不解,他究竟又在生什么气。
我绞着手指,羞愧地说明了来意。
他眸光忽地沉了几分,冲我笑问:“你觉得,我凭什么会帮你们?”
知道求人不会成功,我诧笑道:“那,那就当我没来过吧。”
就是了,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他没报复我们家就算好了,怎么可能还会帮我们家。
我这是有多大的脸,居然还好意思来求他。
越想越臊得慌。
我想逃,他又把我喊住:“说说吧,你拿什么来求我?若我觉得值,帮一帮你们也无妨。”
我愣住,左思右想也想不出能用什么来求他。
这副身体么?
呵,他如果真对我有冲动,结婚三年,无数个夜晚,共处一室,他有的是机会。
可那三年,他挨都没挨我一下。
我垂着头,羞愧地道:“你就当我今天没来过吧。”
男人却忽然朝我走来,他很高,站在我面前足足高我一个头。
他微微俯身,凑在我耳边低笑:“穿成这样,又何必故作矜持?”
我浑身血液瞬间僵住,羞愧难当,恨不得立马逃出去。
他忽然勾住我的腰,笑得意味深长:“结婚三年,我睡了三年地板,许久没尝过你的身子了,不如......就拿你自己来求我吧。”
我瞪大眼睛,还以为自己听错了,问他:“你......你说啥?”
他眸光深深地盯着我,那眼神如一汪大海,让我没来由的心慌。
他没有说话,只是垂眸,修长手指勾着我吊带裙的肩带轻轻往下拉。
我脸腾地一下就红了,咻地推开他。
我怒道:“你不帮就不帮吧,我也没指望你会帮我们家,但你不帮也不带这么羞辱人的。”
贺知州看着我,脸上透着几分我看不懂的情绪,似怒似笑。
他说:“你认为我在羞辱你?”
“难道不是吗?”
他喜欢的分明是别人,对我做出这样的举动不是羞辱又是什么。
贺知州忽然转身坐到办公椅上,他再抬起头看我时,眸光竟透了几分冷意。
他笑说:“你穿得倒是挺有诚意,可态度却毫无诚意,既是如此,那你走吧。”
本来就料定了他不会帮我们家,我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就走。
一出他公司的大门,我爸妈就迎了上来。
我爸着急地问:“怎么样?他愿意帮咱们吗?”
我摇了摇头。
我爸顿时气得骂了一声:“他个白眼狼,现在发达了竟然翻脸不认人,早知道,我当初就不把你嫁给他了,气死我了。”
我妈也气呼呼地道:“就是,他平日里斯斯文文,逆来顺受的,没想到还是个白眼狼!”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别这么说他了,他一没用我们家人脉,二没用我们家钱财,怎么就是白眼狼了。
其实他不帮咱们也说得过去,毕竟咱们以前对他那么差劲。”
我爸妈抿了抿唇,也不再说什么,只是一脸愁苦。
看他们那样子,我的头更痛了。
晚上,我哥拿着手机挨个地给他以往那些称兄道弟的朋友打电话,希望他们能帮帮忙。
可以往打电话约那些人出来喝酒,那些人都来得贼快,而现在却没有一个人敢接我哥的电话。
我哥气得砸了手机,怒骂那些人不讲义气。
我缩在被子里安慰他:“算了哥,现在这社会,人情薄弱得很。”
我妈在一旁哭。
就现在我们家这情况,东山再起是不可能的,棘手的就是那些债务。
现在几乎每天都会有一拨人来催债,那些催债的人搅得我们都没办法正常生活。
我爸又劝我:“安安,要不你再去找找那贺知州,他现在有钱了,你找他借一点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我妈也道:“就是啊,哪怕你们离婚,你也可以分得一些财产不是。”
我在被子里缩成一团,没敢告诉他们,我已经被贺知州净身出户了,不然他们铁定要把贺知州骂天上去。
我哥气道:“行了,你们就别让妹妹去丢这个人了行吗?我们当初那样对他,你们现在让妹妹去求他,不等于是让妹妹去受辱吗?”
我妈似是才反应过来,连忙问:“白天那贺知州没羞辱你吧?”
我连忙摇头:“没,没有。”
我妈又自言自语地道:“想想也是,那贺知州平日里老实巴交的,对你又言听计从的,即便咱们现在落魄了,可他喜欢你,仰慕你是真,又怎么会真的去羞辱你。”
我诧诧地笑了笑,没说话。
我爸哀叹了一声,看着那没有封闭的阳台,又说不想活了。
他一说不想活,我妈就跟着哭。
一看他们这样,我就脑壳疼。
其实现在主要就是筹钱,那些债务能还一些是一些。
过了几天,我身体刚一好,我就出去找工作了。
一般的工作,工资低,来钱慢,可我知道,一些高档会所里的酒水推销员工资是很高的。
以前我跟朋友们在会所里喝酒,一个高兴,能给酒水推销员打赏不少小费。
我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那家会所。
会所的经理认识我,念着以前的那点交情,他很快录用了我,还专门让我负责那些大人物的包间。
给那些大人物送酒,小费总是少不了的。
可我万万没想到我在包间里会碰到贺知州。
那男人以往从来都不会来这种地方,至少在跟我结婚的那三年里,他从来都没来过。
他以前甚至还很抵触我来这种地方,以前我跟朋友来的时候,他总是阻拦我,让我别去,说那都是不正经的地方。
当然每次我都会把他羞辱一顿,然后把他骂走。
想起以前,这男人还真是一幅贤惠好男人的模样。
而此刻,男人坐在C位,修长的双腿叠在一起,指间夹着一根烟,唇角勾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看起来邪魅又撩人。
敢情他以前那温顺贤良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
那男人静静地看着我,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令我有些无地自容。
早知道他在这包间里,我就不来了。
就在我尴尬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时候,包间里忽然响起了几声玩味的口哨。
我下意识地看过去,这才发现贺知州身旁的人全都是以前跟着我和我哥混的那批人。
好家伙,现在他们都去巴结贺知州去了。
他们都知道我以前对贺知州不好,现在为了拍贺知州的马屁,他们免不了要羞辱我一番。
此刻还是走为上计。
就在我推着酒水车准备若无其事地退出去时,一个男人发话了。
网友评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