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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集

松子柠檬茶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是作者“松子柠檬茶”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槿宁谢濯清,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主角:谢槿宁谢濯清   更新:2025-01-23 03: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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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槿宁谢濯清的现代都市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集》,由网络作家“松子柠檬茶”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是作者“松子柠檬茶”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谢槿宁谢濯清,小说详细内容介绍:外人皆言小将军品行高洁,人品正直。可只有我知道,他与外界传言相去甚远。他偏执且疯,占有欲掌控欲都强到极致。我是因为一场意外才和他在一起,没想到他却对我上了瘾,我根本无法摆脱。为了逃离他的控制,我挑了个合适的人准备成婚。却没想他在我大婚那日提着剑带着人抄了那家人。自此我成了他掌中之物,一举一动皆被掌控。眼见他的占有欲越来越重,我想慌忙逃离,却没想肚子里还揣了一个!...

《品行高洁的小将军,在我面前是疯子全集》精彩片段

又在心里默默对魏明珠说了声对不起。
若不是她想设计谢濯清,魏明珠也不会被谢濯清丢出去。
她一个娇娇大小姐,受到如此屈辱,定是要难过许久。
谢槿宁压下心中所有情绪,淡淡地扫了眼谢琦桐,
“所以呢,三妹想说什么呢,魏明珠如何伤心的回家,与我有什么关系呢?”
在谢家人眼中,谢濯清对所有的人都是冷淡的,没有人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那魏明珠这件事,自然与她没有什么关系。
谢琦桐有些哑然,张着嘴想了半天也没想出魏明珠这件事同谢槿宁有些什么关系。
马车内又是一阵寂静。
快到长公主府的时候,谢琦桐突然又出声了。
这次的声音压得很低,明显有些不情愿。
“谢槿宁,对不起,那天我没有想打翻那碗汤。”
在祠堂罚跪抄家规的日子她也想了很多,谢槿宁向来安分守己,也没有做得罪她的事情,她却那么过分。
她只是骄纵了些,并不是是非不分。
最主要的是,哥哥后来也给了她一张极漂亮的红狐狸毛做礼物。
“你居然还会主动道歉?”
谢槿宁一副见了鬼的表情,十分惊诧。
这与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形象不符啊。
“你说什么呢谢槿宁!”
谢琦桐有些气急败坏,猛地站了起来,结果脑袋一下撞在马车车顶上,疼得谢琦桐捂着脑袋嗷呜叫了一声。
“斯——谢槿宁,在你眼里我就是这样的人?”
“你太过分了谢槿宁,我要和哥哥说,让哥哥好好收拾你!”
看着谢琦桐牙尖嘴利的样子,谢槿宁提起的心终于放回了原处。
这才对嘛,这才是她印象中的谢琦桐嘛。
刚才那个主动道歉的谢琦桐,可能是被鬼附身了吧。
马车在长公主府停了下来,谢琦桐哼了一声,率先跳了下去。
一下去就和正出门的容思来了个对冲。
谢琦桐乖戾,但不敢在容思鸢面前不敬,毕竟她以前被容思鸢收拾过。
于是乖乖的行了个礼。
“见过安平郡主。”"


“那只是一种礼貌的回复。”
谢濯清要用这个理由来惩罚自己的,那也太过分了吧。
谢濯清的手慢慢落在她的脖颈上来,谢槿宁有种性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特别是这样的姿势,在这里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嘴。”
她神飞天外,突然听到了谢濯清命令般的声音,脑子混沌,竟微微张开了红唇。
距离太近了。
谢濯清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小巧的鼻头,红唇微启,里面是一条殷红软糯的丁香小舌。
谢濯清感觉有一股热气,直直地往自己小腹上冲。
“舌头吐出来。”
“吐出来干嘛?”这下谢槿宁不是很能理解。
吐出来让她学小狗哈气吗?
谢濯清的眸子越发暗沉,一直控制着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箍着谢槿宁腰的手,也越发用力。
“吐出来,宁宁。”
他低声诱哄着,一只手还落在谢槿宁的脖子上。
谢槿宁低垂着眸子,顺从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学小狗便学小狗吧,总比将谢濯清惹生气了好些。
下一刻,谢濯清便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舌头,然后贴上了她的嘴唇,甚至不用强迫,她今天便打开了牙关,任由自己侵略着。
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一直被打断,眼下终于如愿亲吻到了那张小嘴,谢濯清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谢槿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濯清。
他干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谢濯清看着这样的谢槿宁,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
她好乖好乖,他好想将她锁起来,一辈子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这样她便不能再对旁人笑了。
许是这样的身份,挑战着谢濯清的道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将她玩弄得更破败些。
亲吻着的时候,谢槿宁竟然还能有别的心思。
谢濯清不悦地咬了咬谢槿宁的舌尖,谢槿宁痛得吸了口气,只吸到了谢濯清的舌头。
更不悦了。
谢槿宁对着谢濯清今日在马车上磕到的唇上便咬了一口。"



谢槿宁现下穿着一身浅色的寝衣,头发顺从地披在身后。

比平日里的她看起来还要乖顺。

谢濯清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软的不行,等到身上暖和了些,才重新将人抱入怀中,低头去亲那思念已久的红唇。

亲着亲着便不知怎么亲到了床榻上,谢濯清的手已经落在了她的腰带上。

谢槿宁才反应过来,按住了谢濯清的手。

“兄长,我今日来葵水了。”

谢濯清支起了身子,目光紧紧盯着她,仿佛在分辨她画中真假。

手向下摸着,待摸到那厚厚的月事布时,才认命地放弃了来时想要将她狠狠做一顿的想法。

谢槿宁眼里闪过一丝庆幸。

幸好真的来了。

今天下午月事来的时候,她还懊恼着,怎么不早一日来,早些来的话,昨日便也可躲掉了。

谢濯清起了欲望,只能自己去水房里洗洗,顺便降降火。

半个时辰后,谢濯清才回来。

屋中的火烛已经灭了,他拉过谢槿宁的被子,自己也缩了进去,顺手将谢槿宁捞入了自己怀里。

思索了下,将自己温热的手放到了谢槿宁的小腹上,替她暖着肚子。

谢槿宁身子并不是很好,谢濯清与她在一起的这一年里,每次她来月事,总是十分难受,用了不少药也不济于事,久而久之,谢濯清便习惯了用自己的体温替她暖着。

待到谢濯清的呼吸平稳后,谢槿宁才微微睁开了眼。

夜色里他的脸并不清晰,面对面的姿势,他呼出的热气时不时地洒在谢槿宁的脸上,有些痒。

谢槿宁却难得的心里微动。

她有时候惧怕谢濯清。

但有时候却又觉得谢濯清人挺不错的,家世不错,长得不错,自身还优秀。

他才二十二岁,便做到了正四品的将军,满朝文武无一人有此所为,只要太子能安稳继位,谢濯清的前途不可限量。

又洁身自好,这么多年没听说他与哪家的女子有过什么暧昧,通房小妾更是没有,除了这一年里与自己纠缠不清。

思来想去,最终都化成了一道叹息。

若他不是兄长便好了,哪怕只是名义上的兄长都不可以。

他们这样的关系若是被曝出,那便是兄妹乱伦,悖德行为,是要被天下人唾骂的。

一夜便这样相安无事地度过了,谢槿宁醒来的时候,如往常一般,谢濯清已经不在了。

肚子有些不舒服,但并不是难以忍受的地步。

她换好了衣服后,便起身打算去谢夫人的院子请安。

谢夫人并不在院子里,问了院子中的洒扫丫鬟才知道,谢夫人与谢将军都在前院呢。

原来是谢濯清打了胜仗的封赏终于下来了,他们一家人都在前院里接圣旨呢。

谢槿宁了然,并不打算去凑这个热闹,转身便回了绣绮院。

她来月事时若是没什么事,能在床上躺一天。

前院里,来宣旨的刘公公笑得眯了眼睛,乐呵呵地将金黄色的圣旨递到谢濯清的手中。

“恭喜啊,冠军大将军,得陛下如此器重,日后定是不可限量。”

谢濯清站起身来,接过圣旨,向刘公公道谢,谢夫人笑得像朵花,忙将手里丰厚的钱袋递给刘公公。

刘公公掂量着手里的重量,更是满意,拍了拍谢濯清的肩,带着那帮搬东西的小太监回了皇宫去向皇上复命。

昨日里,谢濯清主动到了皇帝那里,非常识时务地交了手上的兵权。

皇帝十分满意,今早便给他升了官。

受封正三品冠军大将军,任京城总指挥使,这是莫大的殊荣。

连跳两级,更是史无前例的事。

送走刘公公后,谢濯清转身向谢停与谢夫人行礼。

“父亲母亲,我先下去休息了。”

昨夜里去谢槿宁那,他是翻墙进来的,府上无人知晓。

今早他是随着刘公公一起进门的。

在谢停与谢夫人眼中,他就是被皇上召见,一夜未归。

他一抬头,谢夫人便瞧见了他唇上被谢槿宁咬的伤口。

谢夫人心下一窒,似乎想起了些什么,紧紧抓住了谢停的手臂,才没有惊呼出来。

等到谢濯清走了,谢夫人才拉着谢停的回到了自己的院子,惊喜连连道:

“夫君,你有瞧见儿子嘴巴上的口子吗?”

“哎哟,昨天里明珠也跟着去了,指定是看上明珠了,天雷地火的,都干上了。”

“我们明珠是才及笄的小姑娘啊,这家伙也不知道顾及些姑娘家的名声,怎么就上嘴了。”

嘴上说着责怪,但面上的笑意不减,分明是满意极了。

对于自己最亲的侄女嫁入自己家,谢夫人是非常乐见其成的。

谢停幽幽地看了一眼兴奋的谢夫人。

“你怎么确定儿子亲的不是外边的女人,一定是明珠呢。”

他说实话,他看谢濯清对魏明珠那个态度,实在是不像看上了魏明珠的样子。

这话一说,谢夫人当即就来了气了,将手里的杯子往谢停身上狠狠一砸。

“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不声不响的就从外面给我抱了个女儿回来?”

幸亏杯子里没水,没湿了衣服。

谢夫人怒气未消,对着谢停怒目而视。

“谢停,你在外面找女人,还生了个女儿的事情,我还没和你算完账呢。”

谢停知道她说的是谢槿宁那件事,当下尴尬地摸了摸鼻子,没再呛声。

“徐嬷嬷。”

谢夫人懒得再搭理自己扫兴的夫君,唤来了自己的贴身嬷嬷。

“在府中挑几个品性好的丫头,送去濯清房里,让他也熟悉熟悉房中事。”

谢濯清从小便不在她身边长大,不是在太子身边,便是在军营里。

二十二岁未娶妻也未纳妾,谢夫人是真的担心他什么也不懂。

眼下见自己儿子终于有了要亲近女人的念头,自是要好好安排的。

徐嬷嬷领了命,退下去安排一切。

谢停抬了眸子,看了眼谢夫人,想说些什么,终是不忍打消谢夫人的积极,将未说出的话,全部咽了下去。

男人在这种事上,向来都是无师自通的,哪儿用得着教啊。

算了,他看戏得了。



偏偏谢槿宁还趁着这个机会从他的臂弯下钻了出去,站到一旁去瞧着这一切。

“兄长教魏小姐吧,不必管我。”

谢濯清听着这话,只觉得火气更加旺了,都快压不下去了。

魏明珠一脸崇拜地盯着谢濯清,心里不禁对谢槿宁的识相感到欣慰。

等自己做了她嫂子,一定要好好同谢濯清一般,好好关爱这个识相的妹妹。

“不若我来教谢小姐吧。”司棱慢悠悠走过来,“虽比不得谢兄,但君子六艺在下也不弱,想来教谢小姐应当是足够的。”

司棱走了上来,冲着谢槿宁讨好般笑了笑。

谢槿宁自是不敢让他教的。

司棱教了这一下,她回去至少三天不用睡觉了。

她朝着司棱微笑着道谢,“谢过这位公子,不必了。”

谢槿宁并不知道眼前人的姓名身份,只能以这位公子来称呼。

“砰——”

谢濯清手上的弓滑落,直直地砸在地面,发出闷沉的声音。

“明珠妹妹,我的手方才射箭的时候不小心伤着了,怕是无法教你了,不如你向司公子请教请教。”

谢濯清皮笑肉不笑的。

“二位不请自来,自然算不得客,我就不招待了,自便。”

谢濯清本不是这样性子的人,太过烦躁,以致于在外人面前,连礼仪都忘了装。

嵇陶仿佛知道谢濯清心里想法一般,飞快地牵来一匹精壮的汗血宝马,将缰绳递到谢濯清的手里。

谢濯清一个翻身上马,随即向谢槿宁伸出一只手来。

“槿宁妹妹,兄长教你别的去。”

他眼里幽沉乌黑,酝酿着风云。

谢槿宁清楚,谢濯清此时的心情已经十分不好了,不能违逆。

她顺从地伸出手,被谢濯清紧紧地攥着手腕,一把就拉上了马。

谢濯清一蹬马腹,勒紧了缰绳,就将目瞪口呆的二人留在了原地。

司棱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谢兄是否对谢小姐关照过多了。”

他就不会这样护着他的妹妹。

护犊子一样,生怕别人叼了去。

谁知旁边的魏明珠切了一声。

“兄长护着妹妹不是应该的吗?”

“更何况司公子你那小心思,离着二离地都能瞧见。”

若是她的兄长在这里,见着她对谢濯清献殷勤,指不定也是这个态度。

司棱想了想,可能是的。

自己看谢槿宁的眼神过于赤裸了,让人兄长都害怕地里的白菜被他拱了。

他自小便与自家的姊妹不亲近,但不代表旁人也是如此。

*

之前坐马车时不觉得,此时跨坐在坚硬的马鞍上,磨着谢槿宁,她难受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不自觉的往身后挪了挪,隔谢濯清更近了些,靠在他身上缓解着这份难受。

谢濯清牵着马鞍已经不知道跑到了哪里,周围都是密林,混着昨日刚下的白雪,层层叠叠的,见不着一个人影。

这才慢了下来。

他揉着谢槿宁的腰,在她耳畔哼笑了一声。

“妹妹不舒服吗?”

“看来我昨夜那般卖力是有收获的。”

一边说着一边将谢槿宁抱了起来,大量地缓解了她的不适。

谢槿宁却是十分的羞恼。

谢濯清他惯会用这样的污言秽语来污染耳朵,有时候求着他别说了,反而他说的更起劲了些。

谢濯清的手轻轻一转,谢槿宁就变成了跨坐的姿势,坐在了他的腿上。

他的手慢慢抚上了谢槿宁的脸,配合着那意味不明的笑,让谢槿宁感觉自己像被毒蛇舔了一口。

“宁宁为什么要对别的男人笑?”他阴沉沉地发问。

谢槿宁脑子有些宕机,“我没有对别人笑——”

她的话突然堵在了喉咙里,她突然想起来,今天她对那个公子礼貌性的笑了笑。

“那只是一种礼貌的回复。”

谢濯清要用这个理由来惩罚自己的,那也太过分了吧。

谢濯清的手慢慢落在她的脖颈上来,谢槿宁有种性命被掌握在别人手里的感觉。

特别是这样的姿势,在这里荒无人烟的地方。

“张嘴。”

她神飞天外,突然听到了谢濯清命令般的声音,脑子混沌,竟微微张开了红唇。

距离太近了。

谢濯清甚至能看见她脸上细小的绒毛,小巧的鼻头,红唇微启,里面是一条殷红软糯的丁香小舌。

谢濯清感觉有一股热气,直直地往自己小腹上冲。

“舌头吐出来。”

“吐出来干嘛?”这下谢槿宁不是很能理解。

吐出来让她学小狗哈气吗?

谢濯清的眸子越发暗沉,一直控制着的呼吸都有些沉重起来,箍着谢槿宁腰的手,也越发用力。

“吐出来,宁宁。”

他低声诱哄着,一只手还落在谢槿宁的脖子上。

谢槿宁低垂着眸子,顺从的吐出了一小截舌头。

学小狗便学小狗吧,总比将谢濯清惹生气了好些。

下一刻,谢濯清便低下头来,含住了她的舌头,然后贴上了她的嘴唇,甚至不用强迫,她今天便打开了牙关,任由自己侵略着。

想做这件事很久了,从今天早上见到她的第一眼,他就想这样做了。

一直被打断,眼下终于如愿亲吻到了那张小嘴,谢濯清心里有种诡异的满足感。

谢槿宁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盯着谢濯清。

他干什么?这是什么奇怪的癖好吗?

谢濯清看着这样的谢槿宁,只觉得心里波涛汹涌。

她好乖好乖,他好想将她锁起来,一辈子除了自己,谁也见不到,这样她便不能再对旁人笑了。

许是这样的身份,挑战着谢濯清的道德,他总是控制不住自己,总想再将她玩弄得更破败些。

亲吻着的时候,谢槿宁竟然还能有别的心思。

谢濯清不悦地咬了咬谢槿宁的舌尖,谢槿宁痛得吸了口气,只吸到了谢濯清的舌头。

更不悦了。

谢槿宁对着谢濯清今日在马车上磕到的唇上便咬了一口。

本是不明显的伤口,经过谢槿宁这样一咬,冒出血珠来,伤口更明显了,想要忽视都难。

谢濯清的动作越发凶狠,邀请着谢槿宁同他共舞着,一只手掐着谢槿宁的腰往自己的腰胯上压去。

感受着那天赋异禀,谢槿宁的眼睛更是瞪大了些,甚至开始疯狂往后挪着,想摆脱谢濯清的控制。

谢濯清这个禽兽,不会想在这里吧。

她慌张着,谢濯清的手在她腰间游移着,眼见马上要摸到腰带了,耳边却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

“公子,太子急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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