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砚敏周辰泽的武侠仙侠小说《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后续》,由网络作家“意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并非谢砚敏自贬,实则是周辰泽心思深沉,让人不理解。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回府后,谢砚敏才得知谢衍挨打的事,一脸严肃地冲向谢衍的住处。一眼便见他趴在榻上,手里不知翻阅着什么书籍,笑得前仰后合,料定绝非那些枯燥的经书典籍。见状,谢砚敏心下一松,没有打扰,反倒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没有惊扰屋内之人。晚儿不解:“郡主不去看看楚世子吗?”谢砚敏摆摆手,轻哼一声:“瞧他那样子,像是有啥要紧事,我要是一进去,他还得费神想怎么糊弄我。他难得这么高兴,何必强人所难,非要他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晚儿自小在家当差,与谢砚敏一同长大,对这位世子爷的脾性自然了如指掌。既然主子都说没事,那应该确实无碍,不过看郡主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倒像是对外面的闲言碎...
《权臣入夜来:包养的小白脸是摄政王后续》精彩片段
这并非谢砚敏自贬,实则是周辰泽心思深沉,让人不理解。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回府后,谢砚敏才得知谢衍挨打的事,一脸严肃地冲向谢衍的住处。
一眼便见他趴在榻上,手里不知翻阅着什么书籍,笑得前仰后合,料定绝非那些枯燥的经书典籍。
见状,谢砚敏心下一松,没有打扰,反倒是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没有惊扰屋内之人。
晚儿不解:“郡主不去看看楚世子吗?”
谢砚敏摆摆手,轻哼一声:“瞧他那样子,像是有啥要紧事,我要是一进去,他还得费神想怎么糊弄我。他难得这么高兴,何必强人所难,非要他装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模样。”
晚儿自小在家当差,与谢砚敏一同长大,对这位世子爷的脾性自然了如指掌。
既然主子都说没事,那应该确实无碍,不过看郡主这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倒像是对外面的闲言碎语全然不放在心上。
楚王府受此冷遇,引得不少人好奇探问。
楚王借病推辞,大门紧闭,各方人士只好纷纷设法送请帖到楚王府上,邀约谢砚敏出席宴会。
“郡主,这是陆家的请柬,陆老夫人亲自派人送来的。”
桌面上堆满了帖子,晚儿单挑出一张,显得颇为为难。
谢砚敏摆弄发簪,眼角余光扫过请柬,淡淡回应:“不去。”
晚儿深知谢砚敏的性情,这陆家,毕竟是王妃娘家,
王妃在世时,陆家尚且安分守己。
可自从王妃诞下郡主后去世,陆家屡次试图让其他女儿嫁入王府,均被王爷拒绝。
陆家却越发蹬鼻子上脸,打着她们的旗号在外招摇,惹出不少是非。
王爷因为王妃的情面不便多言。
但谢砚敏向来不惯着那些人,两家表面上客客气气,私下里却是剑拔弩张。
晚儿犯难地说:“王爷吩咐你去陆家一趟。”
一想到陆家那些人,谢砚敏的心情瞬间沉了下来,随手把簪子扔到桌上,冷笑一声:“陆家这如意算盘都打到我的头上了,父亲还让我去,真猜不透他究竟是何用意。”
“王爷最心疼郡主,只是顾及王妃的感受。郡主不如顺应一下,况且佳欣郡主也邀请你一同出游呢。”
谢砚敏无奈地叹了口气,若外祖父母尚在人世还好说。
现在的陆老夫人其实不过是个三十出头的续弦,年轻,又没有子嗣,根本镇不住陆家,还常常被人唆使,实在可怜。
她若不去,恐怕又要被婶婶们排挤了。
京城之内,大户人家数不胜数,外人只见他们衣食无忧,哪知其中的钩心斗角有多惊人。
最终,谢砚敏携孟佳欣同往宴会。
到场的宾客纷纷上前,旁敲侧击地打听,谢砚敏对此感到厌烦,无意应对,便寻了个理由躲到了偏静处。
未曾想,恰好碰见陆老夫人和二房在交谈。
陆老夫人面露难色:“这样不太好吧,常杰并无官职,想要迎娶砚敏恐怕不妥。”
二房的一位直截了当地不满道:“正因为如此,才更需要娶个有地位的,不然将来有何出路?你若真心为陆家着想,就该跟砚敏说说,她要是连你面子也不给,那可就尴尬了。”
门外,传来了一声温婉的呼唤。来者正是谢初尧。
她身穿粉色绣花长裙,脸上满是笑意,身后跟着一大群仆妇。
这排场,比她在宫中作公主时更甚。
一进门,她就揉着腰,仿佛累极了似的抱怨:“不过是怀个孕,知安哥非要这么多人照顾我,走路都得小心翼翼的,真是憋闷。”
说罢,手轻轻放在肚子上,抬眼对谢砚敏道:“还是妹妹自在,哪像我,走快两步知安哥都要担心半天。”
谢砚敏看着她这副做作的样子,心中生厌:“你这话就说岔了,我现在还是宋家的主母,你只是个平妻,按理说该叫我姐姐,每一日晨昏定省。”
谢初尧脸色难堪,眼睛微红,双手紧握,几乎要掐出血来。
凭什么她要处处被谢砚敏压制?如果不是谢砚敏,她也不会被迫和亲。
宋家主母,本应是她的!
谢砚敏嗤笑:“哎呀,你还没过门呢,自然不用守那些规矩,也是我记性差,哪家未嫁的姑娘会提前住进夫家,甚至连孩子都怀上了。”
“你!”谢初尧猛然起身,怒视谢砚敏,但随即又想起什么,转而笑靥如花。
谢砚敏疑惑地看着她这瞬间的转变,心想她是不是疯了?
只见谢初尧抬起手,有意无意地拨弄着头发上的簪子,衣袖顺势下滑,露出雪白的手腕。
手腕上,一只青花手镯格外显眼。
谢初尧故意炫耀了一会,才假装恍然大悟,举起手笑道:“这手镯是知安哥特地送我的,我本不想戴,毕竟是给宋家当家主母的,但知安哥说戴着好看。”
看着谢初尧那得意忘形的样子,谢砚敏只觉好笑。
不过是一只手镯,也就谢初尧这样没见过世面的,才当宝贝一样炫耀。
就算她顶着这镯子,就算是皇祖母,恐怕也不想多看她一眼。
这只镯子的珍贵在于,连太后也有,算是宋家的护身符,可惜这护身符落到了太后讨厌的人手里,也许会成为催命符。
就数宋家那些个糊涂虫看不明白这里面的门道。
谢初尧见谢砚敏默不作声,按捺不住又开口:“知安哥还承诺,会用八抬大轿,十里红绸迎娶我进门呢。”
“从旁门进吧?”
谢砚敏一句话,差点让谢初尧脸上的笑容凝固。
“真不懂你跟我炫耀这些有何意义,若真想风光,就该赶紧劝宋知安签那份和离书。”
谢砚敏语气平淡,却让谢初尧如鲠在喉。
“另外,你最好不要来招惹我。否则我心情一差,让人将你撵出去,万一动胎气,孩子没了,你只能忍气吞声,因为一个未嫁公主先有身孕,皇室可担不起这等丑闻。”
谢初尧瞪圆了双眼望着谢砚敏。
见她满脸惊愕,谢砚敏只觉讽刺。
就这点手段还来她前头摆谱,还真当全天下的人都吃她的把戏?
打发走了谢初尧,谢砚敏倒清静了两天。
可琢磨半天,也未探出嫁妆的下落,宋家这心机,还真是深沉,趁她不在就把嫁妆全部转移了。
谢砚敏笑眯眯的,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谢初尧费尽心机才得到这一切,肯定会大肆炫耀一番。
到时候,她也准备了一份大礼。
不知道宋知安收到时脸色会有多精彩。
“外面的闲言碎语不必放心上,反正也没人敢当面嚼舌根。”
谢砚敏依偎在谢宇肩头,轻轻磨蹭着。
谢宇见她撒娇的模样,心里的防线瞬间柔软下来,满心怜爱地揉了揉她的头:“我只希望你每天都能快快乐乐的,就算这辈子不嫁人,阿爹也愿意养你到老。”
谢砚敏不自觉地摸了摸刚刚找回的玉佩。
谢宇忽地想起什么:“还有,你和周辰泽是怎么认识的?”
说这话时,他打量谢砚敏的眼神里带了些许诧异:“今天下朝后,他特地来找我,说的都是一些莫名其妙的话,比如让我劝你考虑清楚,将来一定能找个好夫婿。”
谢砚敏轻咳几声,试图掩饰:“或许他是想和阿爹拉近关系吧。”
谢宇听了这话,并未生疑。
周辰泽现在确实春风得意。
但他毕竟是外姓,性格又古怪,在朝廷里也没见他有什么朋友。
谢宇沉思片刻:“可能是为了和你哥一起调查什么事情。听说周辰泽从小就挺苦的,一场大火把他的脸都毁了。”
这样的经历下,性格变得古怪也在情理之中。
谢砚敏撇撇嘴,像周辰泽那种人,怎么会因为合作就对人关怀备至,看来是提醒她别忘了约定。
见父亲自行找了个解释,她含糊地应道:“可能真是这么回事吧。”
得知她和周辰泽没什么特别的关系,谢宇放心了。
“不过他现在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以后见着他还是规矩点,别给我添乱。”
谢砚敏哪里还想靠近那个阎王爷,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那人太精明,自己的一点小心思根本藏不住。
可偏偏这见面不由她做主,半夜翻墙的事,传出去还不得让摄政王丢脸。
谢砚敏沉默一阵,只好闷闷不乐地回答:“我明白。”――
谢砚敏带着嫁妆回了王府,离婚的事自然瞒不住。
宋知安虽然回来了,但有时还得去兵部,这次一到兵部就感觉到周围人看他的眼神有些异样,可当他望过去,大家又纷纷移开目光,不做声。
尽管表面上还是像往常一样笑着和他说话,但总感觉话里有刺。
宋知安年少成名。
如今又有赫赫战功,连皇上都赏识有加,谁都看得出他的前程似锦。
“宋将军来了。”
远处几个官员聚在一起聊天,见他走来,有人笑道:“我们正准备去喝酒,宋将军要不要一起来?”
宋知安本想婉拒,家里一堆事,宋孟氏被气病在床,他哪有心思出去消遣。
没等他开口,有人已抢着说:“宋将军最近忙得团团转,过几天还要大婚,哪有空跟我们去喝酒。”
“张亮,你什么意思?”
张亮与宋知安年纪相仿,却与白手起家的宋知安不同,赵家在京都颇有名望,张亮只是挂了个闲职。
宋知安一向看不起这类人,平时连敷衍的笑容都不愿给他。
张亮揶揄道:“宋将军真是威风凛凛,连老家的宅子都保不住,不知道婚礼的费用凑齐没有,不够的话,我倒是能借点给你。”
谢砚敏本无意接纳,但转念一想,即便拒绝,周辰泽也有手段将人安置到她身旁。
与其防备暗中的眼线,还不如明面上的来得直接。
“我不需要,不过放你身边似乎正合适。”
孟佳欣一愣,笑眯眯地反问:“你真舍得?”
谢砚敏肯定地点点头。
孟佳欣岂会不知,谢砚敏这是要将烫手山芋推给自己。
“我才不上当,万一摄政王找我麻烦,我不是自讨苦吃?”
谢砚敏勾起嘴角:“看不出你还挺吃醋的,原来你喜欢周辰泽啊。”
“我吃什么醋?”孟佳欣笑出声,“我是欣赏他的为人,并非你想的那种喜欢。”
谢砚敏哑口无言。
女子说喜欢男子,别人哪有不往那方面想的!
宫中事务繁忙,周辰泽处理完毕后,听闻此事,仅是淡然回应:“由她去吧。”
“王爷今天为何这么晚,宫里出了什么事吗?”
周辰泽轻蔑一笑:“不过是些翻不起浪的小事,我去了趟楚王府。”
苍梧心中了然,那惩罚有轻重,有的看似惨不忍睹实则皮肉伤,有的却是伤及根本,足以废人。
谢衍那些板子,虽然听着骇人,但估计早已活蹦乱跳,主子还特地送药,明显是在维护楚王府的形象。
“派人暗中保护楚世子。”周辰泽冷声命令,“确保他平安无恙。”
朝中众人皆以为周辰泽为了揽权,与楚王府交恶,殊不知,这一切是他俩合演的戏码。
尤其眼下谢砚敏又在宫中,这一来,倒显得楚王府像是失去了圣上的宠爱。
“王爷,永宁郡主送了东西来。”
“拿进来。”侍从提着食盒呈上。
苍梧瞧见盒里躺着两块黑乎乎的红薯,讶异道:“郡主竟还特地为王爷备了餐食,想来郡主心里挺挂念王爷的嘛。”
周辰泽淡淡看他一眼,直接把食盒移到他跟前:“吃吧。”
苍梧一时语塞,内心纠结:非得吃不可吗?
无奈之下,他拿起红薯,喉咙不自觉咕噜一声,好容易才找到一小块勉强能咬的角落,那口感,比军营里的糙粮还难以咀嚼。
更糟糕的是,就那么一口,他整晚就别想安生了,直奔茅厕好几回,险些把小命都搭进去。
入夜,苍梧只觉浑身乏力,脸色苍白如纸,脚下虚浮。
正要埋怨郡主的手艺实在太“致命”,腹部一阵翻腾,他赶忙奔向茅厕。
哎,真是罪过!次日清晨,谢砚敏收到了周辰泽精心准备的“回馈”——一对精美的镂金锦缎,外加一支垂丝海棠造型的精致步摇。
谢砚敏也算见多识广,但这堆“回馈”依旧让她目瞪口呆。
孟佳欣瞪圆了眼睛,惊讶不已:“周辰泽是不是疯了?就因为她给了人家两块加料的红薯,对方竟然送了这么多珍宝回来?”
谢砚敏有些不知所措,这里面不会有猫腻吧?
那送礼的小宫人年纪轻轻,笑得像棉花糖一样柔软:“摄政王说家里没个当家的主母,这些好东西闲置着可惜,就让我给郡主送来了。”
“特别是这锦缎,以往只有皇后娘娘才能用,这颜色郡主穿着最合适不过了。”
“听说四面池的荷花近日将开,肃国公邀请京城的亲戚一同赏花,那时本王静待秦世子光临。”
“好,一定赴约。”
周辰泽点点头:“本王还有事,先行告退。”
言罢,先行离去。
谢衍盯着那人远去的身影,心里直犯嘀咕:“这家伙历来对宴会没兴趣,今天怎么突然提这个?难道和肃国公……”
“别瞎说!”楚王压低声音打断他,左右瞧了瞧,确认四下无人,这才接着说:“肃国公两代功臣,夫人又是名门之后,哪能和那些奸佞之徒沾上边。”
谢衍自知失言:“可这也实在太反常了。”
谢玉山紧锁眉头,心里同样忧虑。
周辰泽如今成了棘手的角色,谁也不想招惹这位煞星。
可他作为摄政王,受皇帝器重,手握重兵,又掌管刑狱大权,地位日渐显赫,权势熏天。
真是惹不起。
“你留点心,别让人抓住小辫子。还有,你妹整天闷在家里,带她出去透透气吧。”
谢玉山仰望天空,感觉风雨欲来,京都恐怕要有大变动。
谢衍回到府邸时,谢砚敏正倚在床上的软榻,漫不经心地用指尖拨弄窗台上的花草,慵懒地听着雪玉细数这些年将军府的开销。
察觉到哥哥进门,谢砚敏挥手让雪玉停下:“哥,怎么站门口不进来?”
谢衍边走边摇头,似乎在纠结,又似乎不知从何说起,一脸为难。
谢砚敏的笑容渐渐收敛,坐正身子:“被皇伯批评了吗?”
谢衍摇头,在她身边坐下,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将来要找个怎样的好青年才配得上我妹妹。”
谢砚敏这才明白哥哥是在逗她,气得抓起桌上的核桃扔了过去:“你倒是有心情开玩笑,怎么,嫌我在家碍眼了?”
谢衍连忙求饶,好一阵安慰才正色道:“摄政王今天特意来找我和爹,说想和我比划比划,又提肃国公在四面池设宴,这人真是让人猜不透。”
谢砚敏听到“摄政王”三字,眼神微微闪烁,轻轻“哦”了一声,假装随意问:“那你怎么看?”
谢衍神色凝重:“我总觉着他来意不善,以后你见了他,还是躲远点。”
谢砚敏勉强笑了笑。
太迟了,她欠周辰泽一个人情,想躲估计也躲不过了。
“对了,四面池的花正艳,爹让你陪我去看看。”
谢砚敏算是明白了周辰泽这一番周折的目的,原来是为了见自己一面,弄得哥哥这么烦心。
换作别人,谢砚敏或许会猜疑对方有什么意图,可对象是周辰泽,她实在是不敢想。
“我不去了,明天我就回将军府把嫁妆拿回来,才不呢让他们占了便宜。”
谢砚敏实在不想和周辰泽打交道。
“派人去就行。”谢衍担心宋家那些厚颜无耻之辈又使阴招。
谢砚敏本来琢磨着,索性叫人直接把嫁妆搬回来便是,但瞧着宋家压根没提和离那茬儿,她意识到,自己这趟恐怕是非回去露个面不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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