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衍虞晚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羽上惊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虞晚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用尖锐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企图让楚王放弃。楚王舔了舔唇,邪欲的目光流连在虞晚的身上。“表妹,我劝你别做傻事,死了多亏,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妾室,我保证日后独宠你一人。”虞晚见他还在试探靠近,泪水簌簌地落下,无助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更疯狂。“王爷,我求你放过我吧。”楚王上前一把夺过虞晚手中的簪子,左手将虞晚的两只手钳制于头顶,另外一只手就要抚上她如玉的脸颊,目光炽热,低喃道:“表妹,你真美。”虞晚见对方突然袭来的脸庞,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闪。就在楚王要进行下一步时,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目光锁在被楚王欺负的虞晚身上,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威压,让...
《重生:娘亲改嫁镇国公,我成了贵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虞晚实在是没办法了,只能用尖锐的簪子抵住自己的脖颈,企图让楚王放弃。
楚王舔了舔唇,邪欲的目光流连在虞晚的身上。
“表妹,我劝你别做傻事,死了多亏,只要你答应做我的妾室,我保证日后独宠你一人。”
虞晚见他还在试探靠近,泪水簌簌地落下,无助的哀求他放过自己,她不知道这样的姿态落在男人眼中更疯狂。
“王爷,我求你放过我吧。”
楚王上前一把夺过虞晚手中的簪子,左手将虞晚的两只手钳制于头顶,另外一只手就要抚上她如玉的脸颊,目光炽热,低喃道:
“表妹,你真美。”
虞晚见对方突然袭来的脸庞,不停的扭动身子想要躲闪。
就在楚王要进行下一步时,紧闭的大门被一脚踹开,陆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眯着一双锐利的深眸,目光锁在被楚王欺负的虞晚身上,周身萦绕着浓浓的威压,让人望而生畏。
“放开她!”
楚王看清来人后,更加放肆了,刚想动手,下一秒陆衍出现在他面前,宽厚的手掌捏住楚王的肩胛骨。
咔嚓一声,肩胛骨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响起。
楚王疼的直冒冷汗,钳制虞晚的手也被迫松开。
虞晚脱离了楚王的控制,脚下一软眼看就要跌落在冰冷的地面。
陆衍眉峰紧蹙,还没等他想好,右手不知何时就已经握上虞晚的细腰,手臂紧收,将人扯到了怀里,低头用低醇沙哑的声音安抚。
“别怕,我来了。”
“陆衍,你怎么才来啊,我好害怕。”虞晚情绪彻底崩溃了,一只手攥着陆衍的衣襟,另外一只手也没闲着,轻捶着他的发硬的胸膛。
眼泪和断了线的珍珠一似的,没一会就把陆衍胸前的衣襟打湿,她把陆衍当成了梦中的他,倾诉着她的委屈。
陆衍拍了拍虞晚的背,看到她哭的楚楚可怜,他的心都揪在一块,真是怪哉,只能用生硬的语气安慰她。
“虞晚,别哭了,我不是来了吗。”
虞晚在陆衍的安抚下,情绪渐渐稳定,想到她还在对方怀里,挣扎着离开,不小心瞥见他胸前湿了一团,羞愧地低下头。
“谢谢世子,阿晚感激不尽。”
陆衍淡淡嗯了一声,漆眸中泛着幽光,让人猜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陆衍!你擅闯后宫,对本王动手,你是要造反吗?”
楚王都快气疯了,狠狠地瞪着陆衍,都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他们兄妹还真是好样的,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本宫看是你们母子要造反,竟然敢对本宫的侄女下手,我这就请皇上过来评理。”
淑妃粗喘着大气跑到门口,大声斥责楚王的恶行,看到虞晚安然无恙,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一旦让他们母子得逞,后果不堪设想,她也无颜面对兄长。
话音刚落,阮氏柔弱的身躯冲了进来,把虞晚紧紧的抱住,哭成了泪人。
“阿晚,娘对不起你,娘这就带你回家。”
半晌,贤妃听到动静后,才慢悠悠过来,她以为儿子已经得手,脸上还挂着得逞的笑容。
“我的好妹妹,既然阿晚已经失身于炔儿,不如就成全他们吧,表兄妹在一起多好啊,咱们姐妹一场,本宫定会好好待阿晚的。”
虞晚看到贤妃这张虚伪的面孔就恶心,红着眼为自己澄清。
“贤妃娘娘,怕是让您失望了,世子及时赶到救了我。”
“娘子,你怎么还不出来迎接我啊,嗝~”
阮氏听到门口的动静,两腮绯红,犹如涂了玫瑰色的胭脂一般,只好起身去扶他。
“夫君,你……你小声点,莫让其他人听见笑话。”
陆震霆醉了,整个人靠在阮氏瘦削的肩上,大手抚上阮氏的红唇,眸中带着炙热的情欲,嫣红水润,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
“卿娘,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浪费了。”
说罢,他精神一震,拦腰抱起阮氏,直奔偌大的拔步床,等到了床旁,二人衣服落了一地。
陆震霆仿若饿久的猛兽,终于能饱餐一顿,闹到了三更天,足足叫了四次水屋里才渐渐停歇,透过薄纱依稀可以看到红色罗被犹如海浪起起伏伏。
翌日清晨,阮氏心里记着要敬茶,早早起床梳妆打扮,她的脸色红润,眼角眉梢还未褪去的春情,足以可见昨日国公爷没少出力。
“宋妈妈,阿晚准备好了吗?”
宋嬷嬷笑着给阮氏戴上最后一件珠钗,“小姐半个时辰前就在前厅候着了,国公爷正在前头陪着呢,夫人不必担心。”
阮氏上半身穿着湘妃色的绣花褙子,下面是素白长裙,明艳又不失淡雅,仿若一朵盛开的芍药,有了雨露滋润,整个人光彩夺目。
“走吧,莫让夫君和阿晚等着急了。”
“父亲,娘还没醒吗。”虞晚也改了口,关心的问道。
陆震霆尴尬地咳嗽了声,昨夜他醉了,闹的着实有些狠了,卿娘只睡了两个时辰便起来了。
“阿晚,你娘马上就来,咱们再等等。”
正说着,阮氏娇软动人的嗓音响起,“阿晚,夫君,咱们出发吧。”
陆震霆瞬间上前抓着阮氏的纤手,仿佛又想到昨夜这双手的销魂,哑声道:“夫人,我扶着你。”
阮氏嗔了他一眼,低语:“都怪你胡闹,差点我没醒来。”
虞晚见娘亲气色不错,心里明白这都是继父的功劳,梦中她第二日醒来,脸色比这还艳,惹的那人经常调笑,白日也只有在那会,她才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
她怎么又想起他了,虞晚晃了晃脑袋,把那人拼命晃出去。
松鹤院
“娘,请喝茶。”阮氏纤细柔嫩的双手捧着茶。
陆老夫人等候多时,坐在上首笑眯眯地接过阮氏递来的媳妇茶,顺势把准备好的见面礼送了出去。
“哎,娘等这杯媳妇茶等了好些年了,总算是盼到了,震霆,还不扶你媳妇坐下。”
阮氏一听这话,羞红了脸,接下来就轮到各房小辈认人了,至于见面礼,谢红樱早就帮女儿打点好了,不需要她操一点心。
虞晚也顺势见过各位长辈,她长得乖巧可爱,声音软糯香甜,收了不少见面礼,别提有多开心了,她现在也算是个小富婆了。
陆老夫人对虞晚也很喜欢,一一向她介绍府中的小辈。
“晚丫头,这是你的大姐姐云舒,她是你父亲的女儿。”
虞晚俏皮地对陆云舒眨了眨眼:“阿晚见过大姐姐。”
“这是你三叔的女儿云薇,比你小一岁,日后你排第三,薇姐儿排第四。”
“四妹妹好。”虞晚见四小姐低垂着眼睫,唯唯诺诺地站在三夫人的身后,主动问好。
崔氏斜了眼庶女,脸色愠怒,话里暗含一丝警告:“听不到阿晚在叫你吗,哑巴了?”
陆云薇怯懦地看了眼虞晚,快速的低下头,小声地回了句:“三姐姐好。”
陆老夫人知道其中缘由,也不好相劝,岔开了话题。
“陆衍,你的妹妹真多,分我一个呗。”梁骥望着好友身后的三位姑娘揶揄道,他正是陆衍接待的那位友人,容貌俊朗,气质不凡,一身宝蓝色直领锦袍,手中还拿着一把折扇。
陆衍警告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特意向妹妹介绍梁骥的身份。
“云舒,他是忠义侯的独子梁骥。”
陆云舒举止大方,朝他福了福身,“梁公子好。”
梁骥是知道好友意图的,看到陆云舒生的端庄秀丽,身姿秾纤合度,心中难免有一丝遐想,朝陆云舒作揖行礼,恭敬有度。
“陆小姐不必多礼,早就听闻陆小姐秀外慧中,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陆云舒神情微怔,纤细的手指攥得发白,这是父亲和大哥给她挑选的未来夫婿吗,梁骥很好,但他不是她想要的啊,她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
“梁公子年少有为,云舒也有所耳闻。”
虞晚眼波流转,察觉到舒姐姐不开心,在梁骥身上停留片刻,难道他就是梦中大姐姐的丈夫,容她试探一番。
“梁公子,你有妹妹吗?”临了补充了句:“表妹也算。”
梁骥如实回答:“亲妹妹没有,表妹倒是有一个。”
虞晚百分之百确定这就是大姐姐的渣男丈夫了,还留下来干什么,等着培养感情吗,于是她抱着陆云舒的胳膊撒娇。
“大姐姐,你不是要带着我赏梅吗?咱们快去吧。”
陆云舒也不想留下,抱歉地看向兄长:“大哥,那我就先走了。”
陆衍不知情,只当她脸皮薄害羞:“去吧。”
等人走远后,梁骥的目光还一直追随着陆云舒的背影,窈窕淑女,君子好逑,陆云舒又是镇国公的嫡女,没有哪个男子能拒绝。
“陆衍,怎么办,我好像对你妹妹一见钟情了。”
陆衍朝他腿窝踹了一脚,“注意你的言行举止。”
梁骥被踹了也不嫌弃,凑到好友身前语气谦卑:“陆衍,我想当你的妹夫,你看行不。”
陆衍斜了眼他,“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梁骥秒懂,笑着拍了拍好友的肩膀:“我这就回家同我母亲提这事。”
陆衍没有说话,梁骥是家中独子,也在大理寺当差,忠义侯在世时与父亲私交甚笃,侯府的爵位世袭,梁骥明年就能继承爵位,对妹妹来说也是一个很好的夫婿选择。
“舒姐姐,你没事吧。”虞晚和陆云棠抿紧唇,看着默默流泪的陆云舒心疼极了。
陆云舒拿帕子擦了擦泪,脸上重新挂起笑容,只是再也不复从前的自在轻松,多了一丝哀愁。
“我没事,只是眼里进了沙子,阿晚你不是要看梅花吗,姐姐带你看。”
虞晚很是担心她的情绪,大胆地抓起陆云舒的手往外走。
“大姐姐,我现在不想看梅花了,三哥和四哥还没给我见面礼呢,你陪我一起去讨要吧。”
陆云棠也秒懂虞晚的意思,解铃还须系铃人,大姐姐的解药在蒋表哥那呢,跑过去抓住陆云舒的另一只胳膊。
“没错,四哥还欠我一只小白兔呢,都多久了,还不给我。”
陆云舒被两人硬拉着去了三房,她们到的时候崔氏正在算账,年底收上来的账本一大堆,都等着她查看。
“舒儿,棠儿,阿晚,你们怎么来三婶这了。”
陆云棠鬼机灵,上前抱住崔氏的胳膊,笑起来甜美可爱。
“我们想三婶了,这不来看您了吗。”
崔氏搁下手中的账本,眉眼含笑:“你个皮猴,我看你是想三郎他们了,他们正向你蒋表哥讨教学问呢。”
“皇上,臣妾觉得璋儿年纪还小,明年历练也不迟。”
皇上接二连三被淑妃驳了面子,脸上有些挂不住,语气突然变得强硬起来。
“朕的儿子就应该从小培养,慈母多败儿,你回去吧。”
虞晚她们刚踏出长春宫的宫门,刚才还晴空万里的天空,竟意外飘起了雪花,雪飘人间。
淑妃伸出手接了一片雪花,雪花在手心瞬间融化,冰冰凉凉,一如她的心,已经冷了。
“你瞧,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阿晚,姑母对不住你,没能给你讨个说法。”
虞晚不怪淑妃,她能为自己出头已经够好了。
“姑母,是阿晚给您惹麻烦了。”
“傻孩子,麻烦什么,大家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今日贤妃敢对你动手,明日怕就是我们母子三人了。”
淑妃浸淫后宫多年,早就看透了帝王的宠爱,这世上唯有权利是最养人的,她和贤妃迟早有一争。
贤妃,本宫倒要看看谁才能笑到最后。
“母妃,你终于回来了,快急死我了,阿晚妹妹呢,她没事吧。”
三公主匆忙迎上去,发现母妃脸色非常难看。
淑妃拍了拍女儿的手,强颜欢笑,“没事了。”
待所有人进了屋后,淑妃把下人都屏退,只留下了镇国公府的人,连同女儿也支开了,她不想破坏女儿心目中的慈父形象,也算是给皇上留点颜面。
“娘娘,可是发生什么了?”陆老夫人身着一品诰命夫人朝服,身子佝偻,浑浊的眼睛微微眯着,她从女儿的神色中察觉到一丝不对劲。
淑妃疲惫地揉了揉发胀的眉心,把长春宫发生的一切告诉母亲。
“母亲,事情就是这样。”
陆老夫人脚下一软,得亏陆云舒和陆云棠及时将人扶住,饶是如此,她老人家也气的够呛,用手指着苍天。
“楚王他怎么敢的!老身今日就算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和皇上争论,我——我要去告御状,我清清白白的孙女怎能平白遭受他的欺辱。”
阮氏和淑妃立马上前拦住老太太:“母亲三思啊!”
陆老夫人瞪了她们一眼,悲愤道:“我看谁敢拦我,镇国公府世代忠烈,你祖父和父亲为了大乾永远留在了战场上,你兄长平定叛军,收复西北,我倒要问问皇上,他就这样对待有功之臣的吗?”
虞晚知道孰轻孰重,如玉的脸颊落下一行清泪,那双清澈盈亮的眸子此刻蒙了一层雾气,看的令人直心疼。
“祖母,阿晚不委屈,就当是为了阿晚,别去找皇上了,阿晚求您了。”
找皇上就有用吗,根本没用!
反而会牵连到镇国公府,陆衍为了救她打伤楚王,皇上心里也存着怨气,祖母就算去了,也是受一肚子气。
陆老夫人心疼地把虞晚抱住,老泪纵横,她是真的把虞晚当孙女看待。
“我可怜的孙女啊。”
阮氏伤心地直掉泪,她不傻,能看清楚里面的门道。
“母亲,皇上现在只想息事宁人,您去找皇上理论,流言蜚语只会冲向阿晚,到时候才是真的如了贤妃的意,阿晚名声受损,将来姻缘也会遇到波折。”
落个被楚王看上的名声,京城谁还敢娶。
陆老太太何尝不知道后果,可她不甘心啊,皇家未免也太欺负人了。
“难道就这么算了?”
陆衍目光如隼,冷然的看着众人,语气凌厉。
“祖母,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孙儿向您保证。”
陆老夫人大惊失色,声音都有些颤抖:“衍儿,你可不能干傻事啊。”
虞晚此时几乎可以确定所谓的蒋表哥绝对不是梦中大姐姐所嫁的人,她身为国公府嫡长女,夫婿的门第家世是重中之重,陆衍那关首先就过不去,更别提父亲那里了。
“大姐姐,今日怎么不见四妹妹,不如我们一起去找她吧。”
陆云舒和陆云棠迟疑了一瞬,笑容有些奇怪。
“阿晚,四妹妹性格内向,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她了。”
虞晚狐疑地看向二人:“四妹妹内向,我们不更应该带她一起玩吗?”
陆云棠心里藏不住事,再说三婶那事闹的府中人尽皆知,告诉虞晚也无妨。
“阿晚,你日后离陆云薇远点,她的生母林姨娘害死了三婶的女儿,三婶对她们母女恨之入骨。”
虞晚惊讶之余,也理解了她们避嫌的做法,她初来国公府,也犯不上因为一个不甚熟悉的堂妹去得罪三夫人。
陆云舒见虞晚脸色有些不对劲,走过去安抚:“阿晚,你也不必过于伤心,林姨娘当时借四妹妹的手害了三婶的女儿,是非因果,谁也说不清楚。”
虞晚乖巧地点了点头:“大姐姐,我没事,听二姐姐提起梅园,咱们不如一起去赏梅吧。”
陆云棠第一个答应,开心的欢呼雀跃,“阿晚,府里的梅花都是大哥亲自栽种的,可美了。”
陆云舒对两个妹妹的要求没有抵抗力,只好带着她们去了梅园,同时心里不禁升起一丝期盼,蒋表哥会在梅园吗?
三人带着各自的贴身婢女去了府中的梅园。
“秋桔,你去看看里面有人吗?”陆云舒让婢女进去瞧瞧,免得有外人在,每年这个时候,二郎他们总会带着好友来梅园吟诗对酒。
“奴婢这就去。”秋桔办事也利索,没多一会就出来禀报。
“小姐,世子正在里面会友。”
陆云舒抿抿唇,她马上就要议亲,不想节外生枝:“阿晚,棠姐儿,要不咱们改日再来?”
虞晚一听陆衍在,什么心思都没了,只想赶紧回自己的院子。
“大姐姐决定就好,梅花什么时候也能看,不拘泥于这一时。”
“阿晚说的对,大姐姐,要不咱们赶紧走吧,免得大哥出来。”
陆云舒对陆衍有天然的畏惧,根本不敢在大哥面前活蹦乱跳。
“二妹妹,看来你对我意见颇深。”陆衍清冷的嗓音在三人耳边响起。
陆云棠小脸皱成一团,惨兮兮地向陆云舒求救。
“大哥,你怎么出来了?”陆云舒高兴地迎上前,她对兄长的害怕没那么严重。
陆衍面色一惯的冷淡,眸中没有一丝温度,薄唇轻启:
“见你身旁的丫鬟进来查看,猜到你要来梅园,既然来了那就进去看看吧。”
“大姐姐,我身体有些不舒服,要不我就不进去了。”
虞晚故意咳嗽了几声,呼出的雾气模糊了视线,精致的小脸上晕起桃花般淡淡的粉色。
陆衍似笑非笑地盯着虞晚,装的一点都不像。
“三妹妹是不喜我在里面吗,既然如此,我离开便是。”
虞晚一噎,她表现的有这么明显吗,脸颊的红晕更明显了。
“世子,阿晚身体不适,怕扫了大家的兴。”
陆云棠奇怪的瞥了眼虞晚,大大咧咧道:“阿晚,不是你提议来梅园的吗,怎么突然身子就不适了。”
虞晚惊慌失措的小表情成功取悦了陆衍,他语气骤冷,不容拒绝:“既然如此,那进去吧。”
“哦。”虞晚神情恹恹地跟在他们身后,同陆衍在一块,她总觉得不自在,梦里的旖旎画面总是涌现出来,让她有些分不清梦境和现实。
“陆叔叔,你对阿晚真好,比父亲对我也好。”
陆震霆朗笑出声,胸膛也跟着上下起伏,大手揉了揉虞晚的脑袋,整个人变得温柔起来。
“等我娶了你娘,我就是你爹,对你好不是理所应当的吗,不像某些人——”
再次被点名的虞程远心莫名一梗,他那哪里知道野男人身份如此尊贵,只能咬碎牙齿往肚子里咽,接过和离文书二话不说签了名字,顿了顿,深情缱绻地望着阮氏。
“卿娘,我签了,从此你我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若是他对你不好,虞家随时欢迎你回来。”
陆震霆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嗤笑,以为谁都和他一样蠢,俯身弯腰手臂穿过阮氏的腿弯,把她打横抱起。
“我和卿娘定会恩爱两不疑,不劳烦你操心了,你且看着我和卿卿在京城恩恩爱爱。”
随后,他低头,炙热的鼻息喷洒在阮氏的脸颊,声音低醇微哑,听的阮氏心弦发颤。
“卿卿,这里的东西都不要了,我给你和阿晚准备了新的,宅子也修葺好了,我要和你从头开始。”
阮氏把头埋在他的胸口,害羞的点了点头,“妾身都听你安排。”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中途阮氏从陆震霆怀里下来,牵着女儿的手,母女俩走在前头相处的很温馨。
虞晚扬起头,眨着乌溜溜的双眸,“娘,你真的会和陆叔叔成亲吗?”
陆叔叔是镇国公,母亲嫁给了他,自己就不用给梦中那人做外室,她也可以堂堂正正的嫁人,相夫教子。
阮氏眉目如画,温婉一笑,“阿晚,你希望娘嫁给他吗?”
二人交谈传到了后边行走的陆震霆耳中,他悄悄靠近几步,想要听听这小姑娘怎么说。
“娘,陆叔叔比父亲好多了,他对你好,阿晚就喜欢他。”
虞晚天真无邪的话在阮氏和陆震霆心中泛起了涟漪。
阮氏不经意回头,与陆震霆那双幽深的黑眸对上,像是逆着的旋涡,要吸她进去,她慌乱的移开眼,脸颊悄悄的染上了一层绯色。
走到虞府的后花园时,虞晚耳畔传来绿珠的哭泣声,还夹杂着阵阵谩骂。
她急得抓紧阮氏的手:“娘,是绿珠,我可以带她一起离开吗?”
阮氏恳求地看向陆震霆,陆震霆轻笑了声:“阿晚喜欢就好,我没有意见,再说那婢女也是个忠诚的,比卿卿身边的那个老嬷嬷好多了。”
虞晚得了准信,提裙朝争吵的方向跑去,入目便是绿珠被庄嬷嬷以及府里的婆子欺负,软糯的嗓音多了些许怒气。
“不许你们欺负绿珠!”
绿珠正坐在地上痛哭,忽然耳边响起小姐的声音,她一骨碌爬了起来朝虞晚奔去,眼泪喷涌而出。
“小姐,都怪绿珠没用,被这黑心的老婆子出卖了,连累夫人被处死。”
虞晚从怀里取出一块粉色绢花帕子,温柔的替她擦了擦泪。
“绿珠,一切都过去了,母亲被陆叔叔救了,我带你一起走。”
庄嬷嬷嘁笑一声,一手叉腰,讥讽道:“我的小姐,别开玩笑了,夫人此刻怕是去见阎王了,甭管陆叔叔还是李叔叔来了,都不好使。”
“是吗?庄嬷嬷。”阮氏一字一顿地开口,情绪几乎没有起伏。"
陆老太太听的尤为认真,脸上的笑意都加深许多,对未来儿媳妇甚是满意,会心疼儿子就好,她的要求不高。
话锋一转,陆震霆先是瞥眼母亲,斟酌用词后缓缓开口:
“娘,忘记告诉你了,其实她是有夫之妇,不过很快就不是了。”
“什么?!”陆老夫人前一秒还笑着,下一秒瞪大眼睛,音调都高了几个度,不可置信地盯着儿子。
“老大,镇国公府家风清正,你是不是欺负人家了,你竟然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不行!娘绝不同意,若是被人知晓,在皇上面前参你一本,你当如何是好?”
树大招风,越是显赫的家族越要约束家中人员的言行举止,万万不可做出对家族有害的事。
陆震霆知道母亲的顾虑,随即把阮氏母女的遭遇添油加醋地告诉母亲,刻意营造了阮氏被婆家人欺凌,迫于无奈只能带着女儿远离京城,艰难求生。
陆老夫人听后明显动容了,可她还是有些嫌弃阮氏的身份,她的儿子是堂堂一等公爵,什么样的女子配不上,不至于娶一个商户之妻,更别提还没和离。
就算娶了,对孙女和孙儿的婚事也有一定的影响,她顾虑的太多太多,不能仅仅满足儿子的一己之私。
“老大,你就忘了那女子吧,娘立即派人给她们母女送上千金,当作救你的酬劳,你觉得如何。”
陆震霆脾气倔得很,当下表明自己的态度。
“娘,当初您和父亲让我娶衍哥和舒儿的母亲,儿子同意了,她已经去世多年,儿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真心喜欢的女子,您就成全儿子吧,儿子向你保证,爵位只会留给衍哥,卿娘不会觊觎国公府的一切。”
母子俩僵持了一刻钟,陆老夫人最后服了软,语气松了下来,显然是心疼儿子。
“娘要你保证,必须等到她和离以后才能娶她,这是娘的唯一要求,若是做不到,娘绝不同意她进门。”
“娘,你到时候可不能对她甩脸子,她已经够可怜了,儿子平生第一次心疼一个女子。”
陆震霆知道这是母亲的底线,刚好他也是这般想的,卿娘该冠他的姓,陆夫人比虞夫人好听多了。
陆老夫人哼了一声,果然有了媳妇忘了娘,不过忘就忘吧,她也有些好奇这女子到底有何魅力,能让坚如磐石的老大倾心。
话说,虞晚她们驾着马车连夜赶路,来到了一处客栈暂作休息。
“娘,我们稍作休息再继续赶路吧。”
阮氏和陆震霆足足折腾了两个时辰,身子早就疲惫不堪,遂同意了女儿的提议,从袖中取出几块碎银子。
“庄妈妈,你去订两间房。”
庄嬷嬷接过银子,不敢去看阮氏的眼睛,匆忙去订房间。
等一切稳妥后,阮氏和虞晚住在一块,母女俩简单谈心。
“娘,你说父亲会不会派人来抓我们。”
虞晚小脸上藏不住的担忧,父亲的唯利是图,睚眦必报她早就看透了,绝对不可能咽下这口气。
阮氏身子微僵,亲了亲女儿的额头,尽量安抚女儿。
“我们只要跑的快点,他不会抓到的。”
虞晚窝在母亲的怀里,贪婪的嗅着她身上的香味,有娘的感觉真好,梦中若是母亲活着的话,她大概不会过得那么惨吧。
短暂休息了两个时辰后,她们又开始赶路,庄嬷嬷贴心的给她们三人各自倒了一杯茶,喝完之后虞晚她们便不省人事,晕倒在马车里,庄嬷嬷愧疚地看了眼马车里晕过去的三人。
追风躲在树上看的直皱眉:“追云,她们为什么不是向南逃吗,怎么又往回跑,难不成要自投罗网?”
追云面色大变,一个飞身稳稳的落在了马车顶上,弯下身子朝马车里面窥去,发现人都被迷晕了,瞳孔骤然一缩,顿时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仓促回到树上。
“追风,这老太婆叛变了,我们必须尽快通知国公爷。”
虞府
虞程远瞥了眼马车里的人,脸上缓缓露出一个透着血腥气的笑容,径直将阮氏从马车上抱下来,手掌摸上她纤细的脖颈,萌生出一种扭断的想法,凑到她耳边,说话轻轻柔柔,好似情人间的呢喃。
“卿娘,夫人,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你告诉我啊。”
阮氏眉心折起涟漪,蜷缩身子的姿势能看出她心中的不安。
虞程岚和虞老太也听说人抓回来了,高兴地赶来看好戏。
“哥,这个贱人竟然敢逃跑,你一定要打断她的腿,还有阿晚那个死丫头,连亲爹也不认识了,哎呀!该不会阿晚不是大哥你的女儿吧。”
虞程远越听越烦躁,扭头瞪了她一眼:“闭嘴!”
争吵的动静终究是吵醒了虞晚,她睁开惺忪的双眼,熟悉的环境让她心底无端升起一股寒意,抬眸和虞程远阴狠的眸子对上,她牙齿都在打寒颤。
“父……父亲,我……”
虞程远见女儿醒了,怀里依旧抱着阮氏,缓缓朝她走去,每一步都带着强烈的压迫感。
“阿晚乖,到爹这来,爹问你一句话,哪个野男人欺负了你娘。”
虞晚小脸惨白不住地摇头,身子忍不住往后退,可惜马车里逼仄的空间不允许她再退后。
“父亲,女儿不知道,娘她没有做,都是祖母和姑姑陷害娘亲的。”
虞老太和虞程岚一听这话,一记眼风杀了过去。
“你个死丫头,我们什么时候陷害你娘了,自己不知廉耻,倒怨上别人了,怎么?是我们让你娘和那奸夫颠龙倒凤的吗!说话可要讲究证据,那男人的汗巾子还在我们手上呢,人赃俱获。”
虞程远闻言双臂骤然加紧,阮氏蓦地一痛,幽幽睁开了眼。
“呵呵,夫人,你醒了,为夫想你想的快发疯了,你怎么能跑了呢。”
上挑的尾音,不寒而栗的气息包裹着阮氏,似是想起某些不好的回忆,清凌凌的杏眼里泛着水光。
“夫……夫君,你听我解释,我是被人陷害的。”
庄嬷嬷开口了,她跪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哀嚎。
“老爷,夫人同那男子约定好,在种有菊花的房间私会,老奴实在是拦不住啊,夫人同那男子已经私会了好几次。”
庄嬷嬷的叛变,让阮氏和虞晚心都凉了半截,难以置信地望着她。
“庄嬷嬷,举头三尺有神明,你敢发誓吗!”
可惜陆云舒这次也对蒋黎失望了,看到他避嫌的举动,她苦涩一笑,原来一直都是她一厢情愿,罢了,不是他,嫁给谁都是一样。
“棠棠,阿晚,我们走吧,就不打扰表哥了,云舒在这提前祝贺表哥蟾宫折桂,娶一位美娇娘。”
陆云舒满心欢喜的来,离开时浑身却被悲伤包裹。
虞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唉,或许前世大姐姐和蒋黎就是这样错过。
她必须得做点什么,于是她故意放缓脚步走在最后,恰好回头时看到蒋黎眼中隐忍不发的爱,思绪再三,留下一句话。
“表哥,有时候放手并不是爱,因为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爱她了,希望你好好想明白。”
蒋黎站在原地一言不发,此刻的他全无半点意气风发,自卑到了极致,喉间仿佛堵了什么东西,半晌听见一缕轻轻的声音:“云舒,对不起。”
翌日一早,陆震霆带着阮氏和虞晚三朝回门,谢红樱见女儿气色红润,笑的别提有多开心了。
“震霆,卿卿有做的不对的地方,你要多担待。”
陆震霆颔首,铿锵有力地保证:“公主,我会一辈子对卿娘好的。”
虞晚笑着打岔:“外祖母,你怎么不问阿晚过得好不好啊。”
谢红樱脸上堆满了笑容,目光落在外孙女的胸口时,愣了一下,未免也太平了吧,这怎么能行。
“阿晚,待会外祖母给你个宝贝,保准你喜欢。”
十四岁的孩子,也该张罗起来了,免得日后输给别人。
“宝贝?什么宝贝。”虞晚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围着外祖母打转。
谢红樱笑着点了点虞晚的眉心的莲花瓣花钿。
“阿晚也是大姑娘了,学会打扮了,外祖母这还有几套压箱底的首饰,都送给阿晚。”
虞晚眼神一亮,顿时乐开花了,没有哪个女孩子能笑着拒绝漂亮的首饰。
一家人正在用午膳时,侍卫进来禀报:“公主,定国公夫妇求见。”
陆震霆面上没有任何变化,自顾自地给阮氏碗里夹菜,语气从未有过的温柔。
“夫人,吃这个狮子头。”
谢红樱冷哼一声,“本公主正在陪家人吃饭,让他们等上半个时辰再说。”
虞晚吃的腮帮子鼓鼓的,说话含糊不清:“外祖母,他们是谁啊?”
“不相干的。”谢红樱全然不把李泰的儿女放在眼里,她同李泰没有和离,名义上还是他们的嫡母,收拾他们动动嘴皮子的事。
半个时辰后,定国公夫妇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定国公李尚峰国字脸,看起来老实巴交,自进门激动到说不出话来,一度哽咽,俨然做出了兄妹感情好的姿态。
“母亲,听说妹妹找到了,儿子真替您高兴,想必这就是卿卿吧,卿卿你还记得哥哥吗,你小时候哥哥还抱过你呢。”
阮氏被他的动作吓了一跳,陆震霆护妻狂魔,把妻子护在怀里,瞪了一眼李尚峰。
“卿娘她失忆了,不记得任何人。”
定国公夫人范氏闻言哭出声:“我可怜的妹妹,这些年你受苦了。”
虞晚在一旁看的直皱眉,这也哭的太假了吧,母亲一个月前就认回了外祖母,那会怎么不见他们过来,还不是看到母亲嫁到了镇国公府,觉得有利可图。
她绝对不能让他们如意,于是微微抬起头,故意用单纯天真的语气问外祖母。
“外祖母,那日宴会李静怡说阿晚不是定国公府的亲戚,说他们定国公府决不与商人为伍。”
“母亲,小婿担心贤妃日后还会作妖,这次派定国公夫妇前来,只是试探,投石问路。”
陆震霆在朝堂多年,敏锐的察觉到贤妃心思不纯,皇后膝下无子,只有一个嫡公主,伴随着皇子们的长大,后宫前朝暗流涌动。
虞晚小脸瞬间白了一层,乌黑的眼睛立刻盈满了泪水,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外祖母,万一他们非让阿晚做妾怎么办?”
难道她始终逃不脱被人摆布的命运吗?梦中做外室,梦外给人做妾。
陆震霆周身萦绕着不悦的气息,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
“阿晚,镇国公府是你永远的依靠,只要父亲在一天,就不会让人欺负你。”
谢红樱紧接着开口:“阿晚不必担心,天塌下来有外祖母护着你。”
贤妃,皇上那么多儿子,楚王只是占了长子的名分,还不是太子呢,你就如此放肆,未免也太嚣张了。
虞晚不安的情绪渐渐被父亲和外祖母安抚,她想回明月居了,一个人安静的待着。
阮氏和陆震霆对视一眼,向母亲请辞:“娘,我们就先走了。”
谢红樱对定国公府的那帮人更恨了,“阿晚,外祖母答应给你的宝贝还没承诺呢,震霆你先等一会,女儿,你也随母亲来。”
阮氏不明所以,跟着谢红樱进了内室,无奈地笑了笑。
“娘,你已经给了阿晚够多宝贝了,阿晚的小金库都快装不下了。”
谢红樱弯下腰从书架底拿出一个盒子,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这次送的不一样。”
“外祖母,这里面装的什么啊。”虞晚也被勾起了好奇心,她的嗓音又娇又软,尤其是再配上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眨巴地盯着人看。
谢红樱笑眯眯地打开盒子,从里面取出一沓泛黄的纸。
“卿儿,你这母亲做的也太大意了,阿晚今年都十四了,可有来癸水?”
阮氏自己也是十六岁才来的癸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茫然地盯着母亲。
“娘,十四岁还早着呢。”
虞晚听到癸水二字,牙齿都在打寒颤,梦中她是及笄后来的癸水,许是被姜鸿宝推入冰湖的缘故,她每次来月事时无异于抽筋剥骨,
做了陆衍的外室后,他请了不少名医诊治,在各种珍贵药材的温补下,她的腹痛才缓解了些,但还是与常人不同,若是能把这个病症解决了,她可就太高兴了。
“外祖母,这就是你给我的宝贝?”
谢红樱微微颔首,目光慈爱地看着虞晚,声音轻柔,娓娓道来。
“阿晚,女孩子就像一个含苞待放的花骨朵,该绽放的时候得绽放,否则过了花期,就会比旁的花逊色些。
外祖母手中的秘方是宫廷流传下来的,专门给皇室的女孩温补身子,这其中的奥妙只可意会不可言传,将来你成婚了,会非常感谢外祖母的。”
自家外孙女容貌拔尖不假,生的肌肤瓷白,雪肤花容,可美人不止要看脸,要整体来看,从头到脚无一都要精致。
虞晚就是这方面吃了亏,京中贵女多数十一二岁身子开始抽条,褪去幼年时的稚嫩,初现女子的特征,她明明已经十四岁,却看起来像十来岁的小姑娘,美则美矣,却太孱弱了些,典型的发育不良。
“外祖母,你的意思是我喝了这秘方,癸水会提前来?”
虞晚咽了口唾沫,她只听出前半句的意思,后半句压根没领悟到。
阮氏潜移默化地接受了陆震霆的霸道,他每一次的出现,总是救她于水火之中,她微微偏头,红唇刚好印在他粗大的喉结上,气息洒在他的脖颈。
陆震霆顿时僵住了,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不懈一击,炙热的目光焦着在她身上,呼吸变得紊乱,喉结上下涌动,寂静的夜里吞咽声尤为明显。
阮氏感受到气氛的变化,吓得想要离他远点,放在腰间的手此刻变得异常滚烫,像是要把她烫化。
陆震霆加紧了双臂的力道,压抑着情动,声音带着点沙哑,分外有质感。
“别动!让我抱抱你,我什么也不做,就简单的抱抱你。”
阮氏杏眸潋滟,低下头默许了他的动作。
……
清晨,虞晚起床后,第一时间跑到了阮氏屋里,没成想刚推开门,脸上的笑容就戛然而止,微张着樱唇。
“陆叔叔,你怎么会在这?”
陆震霆无比庆幸他提前穿好了衣服,不然就要在孩子面前出糗了。
“阿晚,陆叔叔想你们了,所以就来了,难道阿晚不欢迎叔叔吗?”
虞晚红着脸摇头,小声辩解:“阿晚也想陆叔叔,你能经常来陪我和娘亲吗?”
陆震霆倒是想,但是现实不允许啊,今日过后,怕是卿娘和阿晚就要被接到公主府了,他要是敢潜入卿娘的闺房,大长公主第一个拿刀劈了他。
“阿晚,等我娶了你娘,咱们就可以住在一起了。”
阮氏过来时刚好听到这句话,脸上浮现淡淡的绯红,嗔了他一眼。
陆震霆被勾的心痒痒,在虞晚低头的瞬间,快速在阮氏脸颊上偷亲了一下。
一触即离,阮氏被他的动作搞得心怦怦乱跳,垂眸不敢去看他幽深炙热的目光。
“阿晚,娘陪你去用早膳。”
虞晚笑着邀请陆震霆,“陆叔叔,你也来吧,宋嬷嬷做的水煎包可好吃了。”
“阿晚真乖!等到了国公府,哥哥姐姐们陪你一起玩。”
陆震霆也喜欢这个软糯的小姑娘,真心把她当自己的孩子疼。
虞晚眨了眨乌溜溜的眸子,脆生生地问:“陆叔叔,您有姨娘吗?我娘这两天可担心了,觉都睡不好。”
阮氏脸上露出尴尬,赶忙摆手解释:“我没有,你别误会,就算是有姨娘,我……我也是可以接受的。”
虞晚扯了扯她的衣袖,唇角微扬:“娘,我先去吃水煎包了,你和陆叔叔谈吧。”
一溜烟就跑没影了,陆震霆心中暗自发笑,怪不得人说女儿是父亲的小棉袄,阿晚真不错。
他信步走上前,抓住阮氏的细嫩的柔荑。
“卿卿,我没有姨娘,也没有通房丫头,你可欢喜?”
阮氏卷翘的长睫颤了颤,她不是小姑娘,经历过男欢女爱,知道他这方面比一般人强的多,不怎么相信他的话。
“那你这些年是怎么解决那事的?”
陆震霆也没有隐瞒,十分坦诚:“早些年母亲给我安排了一个通房丫头,只可惜她不是个安分的,我便打发出去了。
前线事又忙,没功夫想那档子事,这么些年也就过来了,谁曾想,上天让我遇见了你,一发不可收拾,卿卿,我好想早点娶你过门。”
阮氏羞赧不已,她不知道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甜丝丝的,还有几分窃喜。
“快走吧,阿晚该等不及了。”
陆老夫人连拜帖都没来得及送,一大早就坐上马车去了公主府。
“邱嬷嬷,老身有要事求见公主,快带我去见她。”
“陆老夫人,祖母昨晚没睡好,现在还没醒呢,不知您找祖母所为何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邱嬷嬷刚要开口,一旁着粉色对襟襦裙的少女拦下二人。
陆老夫人认出了她的身份,定国公的嫡长女李静怡,想到接下来的事可能与定国公有关,她面目微沉,威严的目光在她身上顿了顿。
“我找公主自然是私事,难不成定国公府还要插手我的事不成?”
李静怡毕竟是个未出阁的姑娘,哪里是陆老夫人的对手,一个眼神就把她吓的腿软了,面上闪过一丝难堪。
“老夫人说笑了,我……我只是想为祖母分忧罢了,您既然不喜欢,我走便是。”
陆老夫人没同她过多计较,同邱嬷嬷进了公主居住的院子,院子很低调简朴,一点都不像公主居住的地方,进了屋入目皆是菩萨法相。
“红樱,我来看你了。”
陆老夫人看着昔日闺中密友一身素雅的道袍,安静地跪在蒲团上诵经,悲从中来,哽咽地盯着她的背影。
邱嬷嬷上前扶起主子,谢红樱幽幽睁开眼,古井无波的眸子闪了闪,面对好友时清冷的外表褪去。
“你今日怎么有空来看我,邱嬷嬷,奉茶。”
“红樱,我有一件喜事要告诉你!”陆老夫人红着眼眶,激动地看着她。
谢红樱似是察觉到什么,声音都有些颤抖:“是有卿儿的消息了吗?”
陆老夫人上前将老姐妹的手紧紧握着,眸中含泪:“你看你,我还没说呢,你就猜到了,找了这么些年也该找到了,咱们坐下慢慢说。”
谢红樱感觉她走在云间,脚步都是软的,二十年了,她们母女分离了足足二十年啊。
“红樱,你是没见,那孩子和你年轻时一模一样,我一眼就认出来了。”
陆老夫人滔滔不绝地和她说起与阮氏相遇的场景,同时把阮氏的遭遇也一并告诉了好友,她作为阮氏的母亲,有知情权。
谢红樱抱着老姐妹痛哭流涕,似是要把多年的恨意与委屈都哭出来。
“我恨呐,我谢红樱的女儿竟被人如此糟践!李泰,你枉为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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