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舟瑶陆淮忱的其他类型小说《撩宠娇养,千金她骄纵美艳舟瑶陆淮忱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禅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中午。今天周六,陆淮忱没去公司,舟瑶为了避免与他碰面,提前了半小时去餐厅吃午饭,火速用完餐就往后花园跑。舟瑶平时喜爱种花弄草,这处小花园是几年前陆淮忱找人特意为她修建的,铺着青石板的小路两边,种满了风信子和五颜六色的酢酱草。栽种在栅栏旁边的那棵桂花树随风摇曳,橙黄色的花瓣落了一地,味道扑鼻香的腻人。舟瑶拿了把小锄耙,打算松松土再补种些朱顶红,这样等来年春末初夏就能收获一朵朵樱粉色花团。秋季的阳光温暖不燥,吹拂在身的微风中带着微微的凉意,女孩穿了身纯白色的长裙,裙袂飘扬,露着白皙纤细的小腿,脱了鞋赤裸着脚丫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就这样置身在芳香宜人的花海之中,惬意又美好。与此同时,站在别墅二楼露台栏杆旁的陆淮忱远远望着下面的这一幕,视...
《撩宠娇养,千金她骄纵美艳舟瑶陆淮忱完结文》精彩片段
翌日中午。
今天周六,陆淮忱没去公司,舟瑶为了避免与他碰面,提前了半小时去餐厅吃午饭,火速用完餐就往后花园跑。
舟瑶平时喜爱种花弄草,这处小花园是几年前陆淮忱找人特意为她修建的,铺着青石板的小路两边,种满了风信子和五颜六色的酢酱草。
栽种在栅栏旁边的那棵桂花树随风摇曳,橙黄色的花瓣落了一地,味道扑鼻香的腻人。
舟瑶拿了把小锄耙,打算松松土再补种些朱顶红,这样等来年春末初夏就能收获一朵朵樱粉色花团。
秋季的阳光温暖不燥,吹拂在身的微风中带着微微的凉意,女孩穿了身纯白色的长裙,裙袂飘扬,露着白皙纤细的小腿,脱了鞋赤裸着脚丫踩在松软的泥土上,就这样置身在芳香宜人的花海之中,惬意又美好。
与此同时,站在别墅二楼露台栏杆旁的陆淮忱远远望着下面的这一幕,视线久久没舍得移开。
他看到舟瑶低垂着脑袋左右瞅了瞅,然后找了块空地蹲下来,白色裙尾被她随手掖在腿窝处,有一部分垂落在地面上,一袭柔顺的乌发披散在背后,手上翻土的动作吃力又笨拙,整张明艳小巧的脸就快要埋在双膝之间。
刚才在楼下听到陈妈说她吃完饭就去了花园,他便紧跟着来了露台。
然而还没欣赏她多大会儿,就意外见那道白色身影站了起来,似是累的不轻,锄耙被她随手往脚边一扔,抬起手背往额前抹了把细汗,半握的手掌沾满了泥土,就连嫩白的脸颊上也不小心弄脏一片。
陆淮忱静静盯着她略滑稽的模样,眉峰轻抬,饶有趣味地勾唇轻嗤。
这才翻了几次土?至于累成这样?
舟瑶站在太阳底下又热又累,喘息都有些呼哧呼哧的,看了眼脚下未做完的“工程”,干脆半途而废直接丢下,转身去了凉亭歇着。
凉亭顶上爬满了绿意盎然的葡萄藤,一串串颗粒饱满圆润的青葡萄垂挂在上边,风一吹摇晃不停,别有一番风景。
陆淮忱看到她坐在了花藤秋千上,紧接着两只脚抬起几分,娇小的身体随着秋千前后摇荡,自在且随意。
如瀑乌发在空中一下又一下的划过痕迹,亦是这样看着,就让人觉得很有生活气。
舟瑶半仰着头,用手掌挡住眼前刺目的光线,坐在那独自无聊了很长一段时间,最后感觉浑身又来了劲,光着脚跑回原来的土地上又是一阵埋头苦干。
一枚华而不实的小废物,干活十分钟,休息俩小时,等松完这一小块土地,太阳都快要西沉下山了。
她顶着一身脏兮兮的泥土打道回府,去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后换了家居服下楼。
就这么点儿活,可是把她给累的浑身都充斥着一股酸软劲儿。
舟瑶有很多不好的小习惯,比如,在家里不爱穿鞋,总喜欢光着脚丫子走来走去。
此时下了楼,她在客厅里来回转悠,赤脚踩在地板上发出轻微沉闷的脚步声,一双桃花眸像搜罗网似的,仔细搜寻着每一处角落,但还是没能找到自己养的那只猫。
“陈妈,你见到堆堆了吗?”她伏着身子边找边问。
陈妈听到呼喊走出来,视线一转就看到她,也跟着下意识的往四周瞧,不忘随着话答:“刚才还在沙发上卧着呢,应该跑哪玩去了吧?”
舟瑶转过身看了陈妈一眼,忽然想到什么,走到桌前拿起逗猫棒晃了几下,上面的小铃铛随之发出叮铃铃地清脆响声,紧接着就看到猫影一闪,一坨毛茸茸的纯色小团子就飞奔到了自己脚边。
堆堆是一只矮脚猫,被她养了三年,是有次她跟着陆淮忱去朋友家做客遇到的,当时他朋友家里的大猫生了三只小猫,她喜欢的不得了,陆淮忱见她抱着小猫许久不撒手,最后就给她抱了一只回来。
别看堆堆是个小短腿,但跑起来却是飞快,撅着屁股一扭一扭的,再加上是只长毛猫,肚子恨不得能着地。
它此时正歪着脑袋在舟瑶腿上蹭来蹭去,鸡毛掸子似的粗尾巴翘的像根天线,还不停撒着娇喵喵直叫,萌的叫人心里柔软一片。
“我们堆堆宝贝真可爱,妈妈带你去吃罐罐。”
舟瑶弯身把它抱在怀里,喜爱的往包子状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又光着脚往楼上走。
她低头只顾着娇声娇气地逗怀里的猫玩,脚下凭感觉的迈着台阶,然而在某个不经意间抬头,却意外跟正下楼的陆淮忱迎面相见。
四目相对,舟瑶立时没了声音,脸上的姨母笑也随之消散。
只要一见到他,心里就蓦地提起一口气,她把视线挪开,打算就这样不说话走过去。
陆淮忱换了身得体的正装,臂弯间搭着西装外套,领带打的一丝不苟,扣袖子纽扣的动作在看到她的那一刻停了下来。
见她低眸走来,他的目光便不自觉在她身上打量,从身前半湿的长发就能看出是刚洗完澡,不施粉黛的小脸显得更加清新脱俗,干净又俏丽。
遮盖不住光滑小腿的衣服尾处是微卷的荷叶边设计,她步伐迈得轻快,脚趾上涂了层冰透的樱粉色指甲油,赤裸的脚背莹白如玉。
怀里的猫就乖乖巧巧的窝在她的怀中,等再走近一些,他便闻到了她身上散发出的沐浴露味道,是一股清幽的苍兰香,乍一闻仿佛是绽放在春光里娇媚又温柔的花香,格外好闻。
到了别墅,不知何时起了秋风,吹拂在身上泛着凉意,夹带了丝丝的寒。
陆淮忱先下了车,阿力绕到右后方去开舟瑶那边的车门。
车门打开,车里的人却迟迟不肯下来,阿力站在那只能提醒了一句:“小姐,到家了。”
陆淮忱刚走出一小段距离,听到这句话转过身,就看到舟瑶坐在车里一动不动,身影是瞧得出的倔强决然。
他微蹙眉头,语气没多少耐心,“不想下来是吧?那就在车里待着,晚上风大天黑,你不害怕就睡这。”
舟瑶闻言攥紧衣摆,把脑袋别到另一边,仍执拗着不愿下车。
阿力见此情景,正准备劝说一下她,又突然听到男人不悦命令:“今晚上谁都别管她,让她闹。”
话落,男人转身离开,阿力看了舟瑶两眼,只能无奈着关上了车门。
舟瑶独自在车里坐了很久,因为生着气,倒也不觉得这里有多害怕,但等夜色又深了些,四周就开始有一种幽谧的怪异,她心里便不知不觉起了渗意。
总觉得有东西在围着车身打转似的,树叶被风吹的沙沙作响,还时不时传来一阵呜咽的咆哮风声,周遭漆黑无际,阴暗荒凉,像置身在地狱中的阎罗殿,她甚至连窗外都不敢看。
在这种环境之下,舟瑶慢慢也就顾不上生气了,不自觉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外面,脑子里甚至自动浮现出了恐怖电影里的惊悚场面,然后冷不丁打了个寒颤。
才不到十点就这么吓人,等到后半夜岂不是更可怕。
舟瑶逐渐有了回家的想法,往家门的方向看了几眼,可又不甘心就这么向他妥协,她抠了抠手指头,开始纠结起来。
与此同时,别墅内。
陆淮忱从进了正厅就一直在岛台那里坐着,手上拿了个杯子,里面的水一点儿没喝。
抬眸看了眼窗外的夜色,风声又大了些,仍不见外面的女孩走进来,似是铁了心的要跟他犟到底。
他眉目深沉凌厉,烦躁的扯了几下窒人的领带。
入了秋的夜晚温度偏低,不如白天那般温暖宜人,她的小身板又娇气,如果真要生了病,身体难受起来既怕打针又怕吃药,到头来折腾的还是她自己。
陆淮忱绷着下颚线闭眼长呼一口气,终是先一步低头退让,放下杯子起身,准备出门去喊她。
然还没等他迈开脚步,视线一抬,就意外看到玄关处闪进来一抹娇小的身影。
岛台这边没开灯,舟瑶没发现有人,直接上楼。
陆淮忱绷了良久的情绪由此松弛下来,眉眼不自觉舒展,视线紧盯她,看到她脚步故意放的很轻,猫着腰鬼鬼祟祟,像是怕被发现似的。
等人转身溜进了房间里,他站在那才低闷的嗤笑出声,一身黑影随着笑声而颤动,与黑夜融为一体。
她这小性子是难搞了些,但还算有点儿自知之明,对自己有认知,虽然不多。
......
隔天早上,舟瑶不想跟陆淮忱共用早饭,特意晚起了半个小时的床。
今天的天气看起来还算不错,照在屋内的阳光明媚惬意,又恰好是中秋节,窗下的枝头上有鸟儿在和鸣对唱,倒是跟节日有几分应景。
她在屋里磨磨蹭蹭洗漱了一番,看了眼钟表,想着这个时间陆淮忱应该已经吃完了饭,才打开门下了楼。
寂静的秋夜,微风中裹挟着丝丝凉意,隐匿在砖缝角落里的蛐蛐鸣着交响曲,清冷月光拉长了男人的身影,与黑夜融为一体。
陆淮忱穿着一袭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刚下车,皮鞋被月光照的锃亮,好似一尘不染,随后那双修长笔直的腿迈着大步风尘仆仆进了别墅。
正厅光线通透明亮,他换了鞋走到沙发前停下,斜上方的圆形琉璃吊灯散发着炽白色的光,恰到好处的打在他脸上,把五官映衬的立体深刻,眉眼之间露着锋芒,冷硬逼人的俊气无处遁形。
他把手机随手丢在桌上,与桌面发出一道不大但沉闷的响声,薄淡的长眸半敛,转了转发酸的脖子,隐现着青筋脉络的薄白大掌扯了几下有些窒人的领带。
陈妈隐隐听到客厅传来的动静,端着碗里的药从餐厅走过来,视线由此一转,看到挺拔身姿卓然而立的男人。
“少爷,您回来了。”
她小心仔细的端着药,边往这边走边时不时往手上看一眼,生怕一不注意就会洒出来。
陆淮忱闻声偏头,扫了陈妈一眼,视线随之落在碗中那冒着热气的深褐色液体上。
他微微蹙眉,看了眼墙上的古钟,声腔淡淡没什么情绪:“她还没喝药?”
陈妈点点头,从唇间轻声叹了口气,“药已经熬了三遍了,小姐说什么也不肯喝,还在屋里头生闷气呢。”
陆淮忱闻言眉峰蹙的愈深,抬起挽着半截袖口的胳膊去接:“给我吧。”
陈妈目送着他转身上了楼,直到消失在视野里才收了视线,她打心里“唉”了一声,一边往围裙上擦手一边小声念叨:“这俩人到底闹了多大别扭能闹这么好几天?”
陆淮忱走到卧室门前停下,还没来得及屈指叩门就发现房门没关严,里面的灯光透过门缝泻出来,把白色门框照成了暖黄色。
他无声推开了门,视野由此而变得开阔,女孩纤薄的背影就这么映入眼帘。
她就坐在桌前,身上穿了件吊带丝绸质地的睡裙,一袭乌黑如瀑的长发随意铺在后背上,裙尾处带着一圈褶皱的小花边,露着一截白皙细腻的小腿,脚上没穿鞋,赤裸着踩在地板上,趴在那里轻轻踮着脚尖,粉色的脚后跟微抬,腕骨凸出,脚背白的发光。
女孩的脚下,是扔了一地的宣纸。
每一张纸上都被她写满了黑色毛笔字,陆淮忱走近两步,弯下身随手捡起一张。
上面字体的笔画写的粗细不均匀,一看就知道她写字时的力道没有拿捏好,就连最基本的出锋都收的不太行,显然练字的时候根本就没把心思放在上面。
舟瑶自五岁起就开始接触书法,目前已经练了十五年有余,早就能写的一手潇洒自如的毛笔字,今天能写成这样,让人实属意外。
但陆淮忱心里却跟明镜似的,她心里任何一点儿小心思,都逃不过他的眼。
宣纸被他又随手扔下,像纷纷扬扬任意飘落的树叶,落在地上时发出极细微的声音。
舟瑶耳尖的听到动静,下意识回过头来。
自然而然的与男人投来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到一起,下一秒,女孩那双勾人的桃花眸便染起了丝丝的愠怒,嘴唇不满的撅了下,秀眉微皱,毫不犹豫转回了头。
她把手上的毛笔往桌上一扔,随着“啪”的一声响,墨汁溅在黄色宣纸上,迅速晕染开来,像大小不一的墨色花朵,莫名有几分水墨画的观感。
舟瑶再也没往男人这边看一眼,一股脑的掀开被子上了床。
陆淮忱的视线从她身体上的动作往下落,最后看到那双白嫩小巧的脚灵活的钻进了被子里,盖的严严实实。
他面不改色走过去,把手上的碗放到桌面上,侧过来身子看向她。
黑浓的眼睫在眼底落着一片阴影,遮住了眸中的情绪,只有望不见底的深邃。
“把药喝了。”
男人嗓音低缓富有磁性,在这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又隐隐听出几分命令的口吻。
舟瑶被风寒感冒搞得喉咙灼痛不止,时不时就像有羽毛划过喉间,痒的忍不住直咳。
她艰难吞了下口水润润干涩的嗓子,半耷着脸,精致眉眼间带着明显的倔意,饱满的唇在微暗的环境下泛着莹亮的光泽,微微张合:“不要你管。”
陆淮忱一瞬不瞬盯着她,有缕细软的发丝轻飘飘落在了她唇畔上,又被她很自然的用手别到耳后,抬起的胳膊纤白的宛如一截细藕,睡衣吊带顺着肩头滑落下来,锁骨精致又迷人。
她简直美的不可方物。
只一眼就能让人惊艳到的那种美,让人打心里直惊叹的那种美。
尽管此时的那双桃花眸里染着怒意,但也自带一股浑然天成的娇媚,这种自身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魅力,想隐藏都隐藏不住。
陆淮忱站立在她床边,背影挺拔如松,语气中少了几分耐意:“听话,别再让我说第二遍。”
舟瑶锁紧秀眉,倔强抬起头,不偏不倚地对上他清冷的视线,毫不给人留情面:“我都说了不要你管,你烦不烦?能不能离开我房间?我现在一点都不想看到你!”
她的眸中带着莹润的光,水洗般干净的没有任何杂质,男人能从里面看到自己的影子。
“喝了药我就离开。”他不依不饶,执意如此。
女孩的手在被窝里攥紧,气的从唇间吐出一口浊气,“我不喝!还不如就这么死了!”
“瑶瑶!”陆淮忱出声斥责,被这句不吉利的话惹得胸腔加快起伏。
舟瑶直直看着他锐利的黑眸,昂着头没有一丝怯意,意有所指地嘲讽:“又惹你不开心了是吗?是不是又要像上次那样发疯扒光我的衣服?”
话落,她眼睁睁看到男人那张英俊的脸由此可见地难看起来。
她浑不在意的嗤笑了声,水润的桃花眸一眨不眨,像是要把他给看穿,一字一句清晰发问:“是吗哥哥?”
男人的黑眸陡然沉到极点。
他周身的气压在刹那间下降的可怕,整个房间都像是陷进了冰窖里,就连声音都不带任何温度,“我们没有任何血缘关系,不要叫我哥。”
听得出的警告意味十足。
舟瑶却挺起身板执意要跟他对抗,目光坚定,不躲不闪:“你说不让就不让,我就要叫。”
陆淮忱看向她的视线变得灼热又危险,强忍着即将爆发的情绪咬着字动唇:“舟瑶,别惹我生气,对你没好处。”
舟瑶听罢,直接掀开被子跪坐到床上,与他更凑近几分,“那你不如杀了我,比起待在你身边,对我来说死了也是解脱!”
“舟瑶!”男人的胸膛起伏不定,呼吸愈发急促起来,深眸像是一把利刃要将她凌迟:“你再说一遍?”
舟瑶此时倔的像头小牛,非不肯向他示弱:“再说一百遍也是这样,我说我宁愿死......唔——”
骤然而来的吻,一下子把女孩未说完的话堵在了嘴里,舟瑶霎时瞪大了眼睛,里面满是不可置信。
她懵了仅仅几秒,大脑快速反应过来后就毫不犹豫地去推他,整个身体都作出剧烈的反抗。
男人温热的大掌紧紧扣住她的后脑勺,另一只手顺势搂上她不堪盈握的腰身,将她固定在身前动弹不得,唇间的吻带着惩罚性,粗鲁又霸道。
他喘着粗沉的呼吸,狭长眼尾泛着一抹红,丝毫不顾女孩那点微不足道地反抗,甚至强硬的撬开她的贝齿,像是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般将她吞入腹中。
舟瑶双手抵在他胸前用力去推,男人却没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她变得越来越急,便不管不顾地用力去捶打他。
陆淮忱由着她在自己怀里撒泼,在她毫无预兆的情况下,直接倾身压了下来,大床顿时凹陷下去一部分,女孩娇小的身躯就这么被男人宽大的身躯给完完全全遮挡住。
铺天盖地的吻落下来,吻的让人喘不过气,舟瑶慢慢急红了眼睛,心里同时有股委屈一下子爆发出来,她启齿一口咬在了男人的下唇上。
可她却忘了,他偏执起来就像个疯子,浓郁的血腥气在两人口腔中蔓延开来,他却像毫无痛觉似的,仍旧不肯放过她。
反倒又加重了力道吻她,搂在腰间的手隔着一层薄薄的睡衣布料在她身上游走,掌心的温度烫的灼人。
舟瑶终于感觉到怕了,她的呼吸都在发颤,瞳孔也在回缩,葱白干净的手抓住那只大掌,试图制止住他下一步更过分的举动。
陆淮忱只觉得自己手背上蓦然覆上一片温热,然后那只不大的手便紧紧攥住了他的手,她似是在害怕,手腕间在微微颤抖。
一瞬间,他睁开眼睛清醒过来,猝然映入眼前的便是女孩红透的眼睛,莹亮的泪水在她眼眶里直打转,仿佛下一秒就会攻破城池肆意喷涌出来。
他愣住,终于意识到自己过分的举动,后背泛起僵意,慢慢松开了她的唇。
静谧空间里,只听到“啪”的一道清脆响声,男人那张冷俊的面颊上逐渐映出几根红色的手指印。
女孩的眼泪顺势流了下来,沿着耳后滴在奶白色的床单上,迅速晕开一朵朵泪花,看起来美丽又娇弱。
她满眼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手掌心还在阵阵发麻,说话时带着哭腔:“你恶不恶心?做这种事跟变态有什么区别?”
如此直白不加掩饰的侮辱,陆淮忱却毫不在意,只沉默的看着自己身下女孩快要破碎的模样。
她抽噎着身体,雪白的肩头一耸一耸的,从唇间呼出的气息悉数喷洒在他的脸上,酥酥痒痒。
一张惊艳动人的面庞上有委屈、质问、生气、失望,以及不屈不饶。
陆淮忱顶了顶腮帮子,心底升腾起一股躁意,咬着牙站了起来。
舟瑶赶紧拿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生怕他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看向他的目光里满是警惕。
紧接着,她便看到男人重新端起那碗药,递到她面前,沉着声不容拒绝:“把药喝了,立刻。”
舟瑶还没从刚才发生的事情里走出来,乍一看到他阴沉的脸,下意识瑟缩了下,犹豫了好一阵子,最终还是不情不愿把药接到了手中。
中药又苦又刺鼻,味道直往天灵盖冲,她拧着眉喝一口就别过头歇一会儿,直到一碗药喝完,时间已经过去了很久。
空碗被她重重摔在桌子上,大声质问对面的男人:“行了吗?满意了吗?可以从我房间里出去了吗?”
陆淮忱一动不动盯住她,像一头威武凶猛的雄狮在看逃脱不掉的猎物,房间沉静了片刻,他终于一字一句警告道:“你要是聪明,就别再想着激怒我,下次换来的惩罚对你只会更不利。”
话毕,男人转身就往门外走,背影高大又孤冷。
舟瑶气的都快要爆炸了,不顾一切抓起桌上的墨汁瓶朝他用力砸过去,“陆淮忱你混蛋!当初你是怎么答应我爸爸的?就是这么照顾我的吗?!”
墨汁瓶不偏不倚正中陆淮忱的后背,随之哐当一声掉落在地,墨汁顿时倾洒了一地,黑色墨点溅在他裤腿上和鞋面上。
他顿住了脚步,站在门口却没回头,只停留了几秒,又继续迈步往前走。
陈妈刚来门口候着,就意外看到了发生的这一幕,心头紧了紧,悄悄打量着男人的脸色。
紧接着就突然听见男人淡声开了口:“把地上的东西给她收拾干净。”
陈妈连忙应下,不敢有任何的耽搁,收回视线就往舟瑶房间里去。
它为她跳动,为她发狂,就快要冲破体内来迫切向她表达自己的爱意有多深厚。
怀中的女孩逐渐没了氧气,发出一声不满娇气的嘤咛。
陆淮忱轻轻吮吸一口她饱满莹润的唇畔,松开,又吮吸一口,再松开。
舟瑶的手抵在他的胸口,急促喘息,娇躯起伏不停。
瞧着她此时红透的半张脸,男人轻颤着呼吸,声音暗哑一字一句:“瑶瑶,在你对我动心之前,以后只能用这个法子碰你,我先委屈一点,到时候再向你全部讨要回来。”
说完,他在女孩发间落下轻轻一吻,站起身帮她把鞋脱掉,又仔细掖好被角,迈步离开了房间。
——
舟瑶宿醉一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晕乎乎的,意识混沌不清。
她揉着太阳穴坐起来清醒了会儿,扶着床起身去了浴室洗漱。
等换好衣服才返回床头拿起手机,本只是想看眼时间,却意外看到江婉在昨晚发来了一连串的语音信息。
舟瑶点开聊天框,把语音外放,开门往外走。
然一抬头,刚好和对面走出来的陆淮忱对视,她快速扫了一眼,见他已经换上了一身得体的正装。
舟瑶脱口出了句“早”,转身往楼下走,江婉的声音还在手机里幽幽传出来。
“瑶瑶,你月末有时间吗?”
“咦......怎么不理我呀?今天可是中秋节诶,这么早就睡啦?”
“好吧好吧,那我长话短说。”
“段时序弄了几张邮轮票,要约我们几个出去玩,你去吗?”
“哦对了,他说是去海洲那边,邮轮一路向南,会途经好几个城市,海洲那边是旅游胜地,我觉得还不错诶,你要是没事的话我们就一起去呗?”
语音外放的声音很清晰,走在后面的陆淮忱默默听着,视线落在女孩走路有些摇晃的背影上。
舟瑶甩了甩沉痛的脑袋,把江婉的话听去了一半,拖沓着鞋走到沙发处坐了下来。
不由想了想昨晚,她记得没喝多少桑葚酒,怎么就醉成这样,像是喝了假酒,后劲也太上头了。
胳膊屈肘抵在沙发楞上,她扶额,按住语音话筒随口问了一句:“都有谁去?”
江婉回复消息的速度可谓是意料之外,也不过是十来秒的时间。
“段时序说他也邀请了司沁姐和司枭,诶?你哥跟段时序玩那么好,应该也收到邀请了吧?”
话落,男人的身影在眼前一晃而过,舟瑶本能的抬头看,见陆淮忱正慢悠悠踱步往餐厅走。
舟瑶茫怔了下,抓住了话里的重点,整个人立时清醒了几分,下意识往餐厅又看了一眼,刻意把声音压低下来一些:“司沁姐也去?”
江婉顺口就回,声音轻快灵动的像只百灵鸟:“对呀,但好像还没确定下来,毕竟刚回国,估计她有一堆事要处理,旅行也不能说走就走。”
舟瑶眨了眨懵然的润眸,有道想法在脑中一闪而过,开口回道:“那行,我考虑考虑。”
关了手机,舟瑶坐在沙发上琢磨了一番,然后给司沁发了条询问的信息,才双手撑着沙发站起身去了餐厅。
陆淮忱懒散靠着椅背,余光看到女孩从对面坐了下来,他抬眸,视线落在那饱满莹润的唇畔上,眼神有些微妙。
定格几秒又移开,看着她若无其事地问:“还没清醒过来?”
“头好痛,有点难受。”舟瑶边皱眉边说,被这话勾起了昨晚的回忆,“昨晚我怎么回房间的?一点儿也记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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