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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无删减全文

满眼星宸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另一个人兽是自己走出来的,个子高挑身体壮实,触目惊心的伤痕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满脸凶相。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陆今野,朝着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他来说,这场比赛就是上面的人为了凑个人数开赌局,他捏死这个废物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上面交代了,要用最残忍的办法弄死这个狼崽子,以泄养了半年没赚到一分钱的不满。陆今野眼眸微动,看着他万分张扬的朝着客人们挥手拍胸脯,手攥起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传来的丝许疼痛,让他的头脑清楚了几分。二楼雅间内,守门人问道:“姑娘,要不要我现在叫停比赛?若是开始的话,依着陆今野现在的情况,肯定会被打死的。”乔挽颜轻笑一声,不甚在意,“那是他不够努力啊,输的人不配出现在我身边。”若是在斗兽场内被杀了,那...

主角:乔挽颜紫鸢   更新:2025-04-15 14: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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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乔挽颜紫鸢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满眼星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个人兽是自己走出来的,个子高挑身体壮实,触目惊心的伤痕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满脸凶相。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陆今野,朝着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对他来说,这场比赛就是上面的人为了凑个人数开赌局,他捏死这个废物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上面交代了,要用最残忍的办法弄死这个狼崽子,以泄养了半年没赚到一分钱的不满。陆今野眼眸微动,看着他万分张扬的朝着客人们挥手拍胸脯,手攥起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传来的丝许疼痛,让他的头脑清楚了几分。二楼雅间内,守门人问道:“姑娘,要不要我现在叫停比赛?若是开始的话,依着陆今野现在的情况,肯定会被打死的。”乔挽颜轻笑一声,不甚在意,“那是他不够努力啊,输的人不配出现在我身边。”若是在斗兽场内被杀了,那...

《穿成恶毒女配,当绿茶这么有趣?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另一个人兽是自己走出来的,个子高挑身体壮实,触目惊心的伤痕身上没有一个好地方,满脸凶相。

他看了一眼地上的陆今野,朝着他身上吐了一口口水,丝毫没把他放在眼里。

对他来说,这场比赛就是上面的人为了凑个人数开赌局,他捏死这个废物如同捏死一只蚂蚁般简单。

上面交代了,要用最残忍的办法弄死这个狼崽子,以泄养了半年没赚到一分钱的不满。

陆今野眼眸微动,看着他万分张扬的朝着客人们挥手拍胸脯,手攥起拳头,指甲嵌进肉里传来的丝许疼痛,让他的头脑清楚了几分。

二楼雅间内,守门人问道:“姑娘,要不要我现在叫停比赛?若是开始的话,依着陆今野现在的情况,肯定会被打死的。”

乔挽颜轻笑一声,不甚在意,“那是他不够努力啊,输的人不配出现在我身边。”

若是在斗兽场内被杀了,那是他本该有的命运。若是没被杀,他会在自己身边身处炼狱反复煎熬。

守门人抿了抿唇不说话了,总觉得这位贵客有点疯癫啊。

说她不心善吧,人家还花重金买了一个卖不出去的人兽。

说她心善吧,又根本不在意人兽死活,就像是闲来无事拿钱买的一个乐子。

人命在她眼里,犹如草芥。

随着一道敲锣声,壮实人兽一脚踢飞了陆今野,全场响起喝彩声。

乔挽颜走到了栏杆处隔着纱帘居高临下的看着场中央狼狈不堪的少年,视线没有一丁点温度。

壮实人兽拍了拍胸脯,大声喊了一嗓子,拎起陆今野高高举起用力摔在地上。

看台上的客人激动不已,有的直接站起来看,更甚者有的直接将身上的匕首扔到了内场里。

“把他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吃了!”

乔挽颜食指轻轻地敲在栏杆上,一下一下极有规律。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

如果乔意欢没有救下这个少年,被虐杀的原来是陆今野自己啊。

壮实人兽朝着不远处的那把匕首走了过去,却突然看到一道极快的身影,紧接着便见陆今野手握匕首朝着自己袭来。

壮实人兽心下一惊,上面的人不是说这废物被喂了药不能动弹了吗?怎么还能动?!

锋利的匕首朝着他的心脏袭来,壮实人兽立即侧身一躲,一记重拳挥了过去,却见陆今野极为迅速的闪了身不见了。

“唔。”

身后,陆今野握着手中的匕首,刺入他的脖子,贯穿。

斗兽场内,死一般的寂静。

壮实人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断了气倒在了地上,陆今野也撑不住倒在了地上。

“铛!”一道刺耳的敲锣声打破了这一份安静。

二楼的雅间内,一个守门人高声道:“天字一号间贵客,买下陆今野!”

内场上,陆今野趴在地上,朝着二楼雅间看去。

是一个带着帷帽的女子,身姿纤细气场不俗。虽看不清面容,却能感觉到她蔑视人命的凉薄。

视线渐渐模糊,他只看见那女子转身离开的背影,紧接着陷入一片黑暗。



翌日晌午,晴光潋滟、碧空如洗,天气出奇的好。

暖阁暖如春日,乔挽颜只穿着一件轻薄的白色纱裙,如墨长发一半披散一半盘起,精致步摇发钗镶嵌在发髻上,分外好看。

紫鸢走了进来在她耳边低语几句,便见乔挽颜微微颔首。


云瑶知道第二天早上阿颜姐姐要出门,生怕当时安抚后续不带她去,硬生生的熬了一整晚,天刚亮就溜进了马车里呼呼大睡。

乔挽颜上车便看见云瑶睡得四仰八叉,面无表情的收回视线坐在了一边,“走吧。”

小姑娘来了邕州的第二天便装模作样的出门去找‘哥哥’,结果当然是没有找到。

扯了个谎说哥哥出去行役去了,要过完年才会回来,便理所当然的被她留在了金府养着。

哥哥还没见到,怎么能放人呢?



筱莹匆匆的开了门进了屋,“小姐,奴婢看着二小姐坐马车朝着城门的方向而去了!”

乔意欢神色微动,“她要回京?为何这个时候回京,莫不是京城出了什么事儿?”

筱莹摇摇头,“不是朝着回京的城门,而是通往青州那边的南城门。”

乔意欢心里咯噔一下,坐直身子手紧紧地抓住扶手,“青州?她是要去找殿下?”

筱莹脸色也有点焦急,“我就说二小姐是个野心勃勃之人,竟然这个时候去青州找殿下给殿下添麻烦。小姐,要不咱们也去青州吧!”

乔意欢回想起这段时间太子殿下对他的态度,以及那日城门口.......

她终究是坐不住了,起身点了点头,“好,你去准备些衣物。”

筱莹着手就去准备,片刻后主仆二人还未走出后院便见着府中掌事嬷嬷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大小姐这是要去哪儿啊?”

乔意欢浅声道,“嬷嬷,我们想要些衣物送去给城门口那些难民。”

嬷嬷扫了一眼,“临近年关外面不太平,大小姐善心但老奴也得为您的安全考虑。老奴替您送去城外,就不劳烦大小姐走一趟了。”

说吧,嬷嬷身后的婢女便要去拿筱莹手中的包袱。

筱莹一躲,“不必了,我们送去了就回来。”

嬷嬷沉声道:“大小姐,您如今在金府咱们就得保证您的安全,否则没办法和乔尚书交代。还请大小姐不要让我们为难。”

嬷嬷说完直接将包裹夺了过来,转身离开。

筱莹气的脸色铁青,“什么为了您的安危考虑,就是乔挽颜吩咐故意拦着我们不让我们出府!”

那包裹里面她装的都是小姐最好看最贵的衣服首饰,就是到时候好好打扮给殿下看的!

如今全没了!

乔意欢清秀的面孔浮现一抹寒霜。



青州,官驿。

鹤知羽清隽的脸上连日来始终浮现着阴霾,“马上就要到除夕了,却有那么多的难民无法和家人团聚过个好年。”

此次雪灾实在是太严重了,房子压塌路面积雪一人高,大幽几百年来从未出现如此天灾。

京元倒了杯热茶递给他,“殿下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若不是暗访而来,怕是还不知真相比上禀京城的折子还要严重呢。”

猜到当地知府会有所隐瞒,所以多带了一些赈灾粮。却不想还是远远不够,青州商人坐地起价粮价,知府贪污粮食惹得难民死了那么多。

“殿下,若不然让金老再送一些粮食过来呢?”

鹤知羽呷了口茶,“逃去邕州的难民,吃的都是金家的粮食。青州这边金家也无偿捐了许多,孤如何能开得了这个口?”

京元叹了口气,“送回京城的折子还没有送到,京城也没办法在短时间内送来粮食。金家也不能求助,早知殿下就不接这个烂摊子了。”


陆今野二话没说转身离开,又回到了院子里跪下。

“姐姐也看到了,他不想跟你走。更何况我买了他花费百两银子,你一句话就想把人要走,凭什么?凭你无耻吗?”

乔挽颜啧啧轻叹,“姐姐哭的真好看,在哭的更可怜一点好不好?若是哭不出来,我让人把筱莹的胳膊弄折给你渲染一下情绪。当然,我会找医士再给她接上的。”

乔意欢只觉双腿一软,踉跄了一下坐在地上。

暖阁里的婢女顿时嗤笑出声。

乔意欢又气又急,红着脸站了起来匆匆跑了出去。

陆今野只是扫了一眼便收回了视线。

不自量力,遇见那种恶劣之人不远离还主动凑上去,蠢。

乔挽颜看着开着的门叹了口气,“姐姐和筱莹情同姐妹,怎么如今就不顾姐妹情深自己一个人跑了?虚情假意,岂不让人寒心?”

这句话的声音不低,筱莹被人压在地上清楚地听见了。

临近年关,大街小巷家家都在准备着过新年,金府亦是更加热闹。

金老一生只有一妻一女,妻子早些年去世之后一直没有再娶。对于深爱之人留下来的唯一女儿,他是打算百年之后将所有的一切都留给女儿的。

什么香不香火的,于他来说死了又看不见不知道。

金家的旁支在金老的安排下也都忙着自己的差事,不听话的也都处理的差不多了,所以每年过年大家都其乐融融的在一起。

没有儿子,女儿远嫁,却也不缺人孝顺。

金家旁支的小姐少爷们也都提前来了,热热闹闹的一群人回了房间后又去了前厅。

前厅的几张桌子都拼在了一起,上面是各种大小的木盒子。乔挽颜正在旁边和几个表小姐说着话,几个表少爷也都凑了过来。

对于常年居住京城的乔挽颜,他们喜欢也尊敬。

不为别的,就为每一年过年她都会买很多很多的礼物挨个分。

更何况家中长辈也都说了,务必要敬着这位表姐。

分好礼物之后,乔挽颜去了书房。

“颜颜来了?过来外祖父这儿,你二表哥家送来了几棵荔枝树,刚摘下来的。”金老看见小外孙女眼仁儿都是弯弯的。

乔挽颜尝了一颗,“嗯,好吃。”

“好吃一会儿让人把那些荔枝树都挪到你的暖阁去,慢慢吃。”

乔挽颜笑眯眯道:“外祖父最好了!对了外祖父,我有件事儿想要与你说。”

“有事儿直说,跟外祖父还客气什么?”

“我想去青州。”

金老的脸一瞬间垮了下来,“去青州做什么?那地方难民比邕州这边多多了,你过去万一受伤了怎么办?快过年了,留在家里好好地待着,闷了就就让表姐表妹们陪你玩就是了。”

乔挽颜晃着他的胳膊,“我就要去青州。太子殿下在青州,快到除夕了,我若是现在赶过去一定能来得及在除夕之前到。”

金老一瞬间了然,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我们颜颜原来是存的这个小心思啊。好,外公支持你。”

他从来不阻拦孩子的任何想法,只要能给孩子收尾不让孩子受到危险,孩子做什么他都支持。

青州路上有些危险,但又不是不可解决,派一些武功高强的护卫跟着就是了。

金老的做事速度快又稳妥,第二天早上一批训练有素的高手便装扮成护卫出现在了正门口。


“殿下,还是不用了。蜀锦这么好的东西,别说穿上,就是见我都没有见过,我怎么配穿那么好的料子呢?”

鹤知羽眸底晦暗如深渊,意欢从来没有见过蜀锦,那日乔挽颜却说乔夫人送给意欢一匹蜀锦,果然是骗自己的。

满腹心机的女人。

“意欢,你值得这世间所有最好的。再等等孤,孤一定说服父皇母后,娶你做太子妃。”

乔意欢面颊羞红的低下了头,“殿下,意欢相信你。即便不做太子妃,只是一个侍妾,意欢也心甘情愿。”

“长姐,原来你在这儿,可让我好找!”

一道悦耳的女音响起,乔挽颜轻步朝着这边走了过来。

鹤知羽看向她,不同于前些时日见到的那般素雅清纯,今日的她和从前一样,打扮的如花朵一般。

筱莹皱着眉头,低声嚅嗫道:“又来了,小姐和殿下说说话,每次都跑过来打扰。”

乔意欢虽然心中不悦,但却也没多说什么,笑着道:“二妹妹,本该和你一起来的,但是太子殿下派人去接我,我便先行一步了。”

乔挽颜眉眼弯弯,给鹤知羽行了一礼才道,“原来是这样,我就说怎么到处找不到姐姐。”

她话落双眉轻挑,“姐姐怎的没有穿娘送给你的蜀锦?那匹蜀锦的颜色是我特意选的,还想着今日姐姐会穿上,一定很好看的。我送给姐姐的步摇也没带,姐姐可是不喜欢?”

乔挽颜眼地里流露出失望,似乎一番真情实意全都错付。

乔意欢有些意外她的亲昵,可是更多的却是慌乱。

她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太子,见着他脸上神色浅淡没什么情绪,却依旧心情平稳不下来。

倒是一旁的筱莹开口解围,“小姐,是奴婢不好。夫人确实派人送了蜀锦,我放在柜子里一时忘记了。那只步摇有些老气不适合小姐今日的打扮,奴婢就收了起来。”

鹤知羽敛眸,看了一眼乔意欢。

意欢身边的婢女确实有些没规矩了。

处处维护主子这本无可厚非,但是谎话连篇便毫无可信度。

乔挽颜也不怕贸然转变性格太子会生疑,这几年来自己与他单独见面的时候是从来没有的。

每一次都是乔意欢在,且自己过来太子就会借口离开,不愿与自己相处,似乎是怕乔意欢会不高兴。

太子根本不了解自己,即便知晓一二也不过是从别人的口中知晓。

可这样的了解,怎么抵得上眼见为实呢?

鹤知羽道:“意欢,那日你妹妹去荟宝楼买钗环孤也碰巧在。她给你选的那只步摇不算老气,配你正合适。”

乔意欢身子一僵,有些错愕的看着他。

乔挽颜挽住她的胳膊,“是啊姐姐,那只步摇是我那日选到的钗环首饰中最好看的一只。姐姐平日里打扮的太素净了,要打扮的漂漂亮亮的未来的姐夫才会更心动呀。”

乔挽颜嘴角勾勒出来的弧度刚刚好,仿若春日暖阳驱散世间一切阴霾,纯净美好的不可思议。

这般姿态,哪还有半点恶毒刻薄的邪佞样子?

分明是最纯洁的一朵山茶花,天真烂漫。

乔意欢脸颊顿时滚烫,“什么姐夫,妹妹莫要胡说。”

筱莹狠狠地瞪着她,昨天还高高在上的打自己耳光,今日就一副乖巧妹妹的样子,不就是为了在太子面前博取一个好印象吗?

鹤知羽余光扫了一眼筱莹隐忍不住的厌恶,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


随着小姐从邕州来这里,这一路上小姐也不让他穿厚衣服,单薄的衣服扛了两天依旧不给吃饭只给些水吊着一口气,如今还能这么挑衅小姐。

果然是斗兽场卖不出去的狼崽子,谁会买这样的犟种?

云瑶插着腰,“你这个护卫怎么回事儿?哪有护卫这么跟主子说话的?”

陆今野没回她,甚至一个眼神都没有施舍。

乔挽颜放下手里的面皮,走到一边将手上的白面洗的干干净净后擦干,“你跟我过来。”

后院院子内,平日里这里是客栈里的客人停马的地方,但如今除夕夜根本没有人过来,安静的仿佛时间都因此冻结。

“主人恼羞成怒了?”陆今野虽然比她小了一岁,但却比她高了一个头还不止。此刻低着头看着她微许恼火的样子,丝毫没有愧疚之心。

仿佛她越生气他心情便越好。

“在外人面前一副温柔善良的样子,把我叫到这儿是害怕云瑶发现你的真面目吗?”

乔挽颜拔下发间的簪子插入他的肩膀处,“我其实有很多种办法慢慢折磨你,但是眼下我有很重要的事儿让你暂时幸免。”

鲜血渗出陆今野一声没吭,只是微微低头眼里暗光涌动,“要杀我吗?你死了我也会死,但我死了你却不会死。不过主人,你觉得我都要死了会不会拉着你一起死?”

他眼底深处是极致的黑,像是黑暗中蛰伏的猛兽,每一寸都是极为危险的杀意。

似乎没有蛊毒牵制着他,他会毫不犹豫的杀了眼前的女子。

陆今野死死地盯着她,自己没办法弄死她,但是如若活不成了,那就一起死。

乔挽颜轻笑一声,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

“你不信?”

她信,怎么会不信?若是自己没有先乔意欢一步买下他,自己最后就会死在他的手里。

乔挽颜没说话,只是拔出插在他肩膀处的簪子。鲜血染红了簪子,如红珊瑚一般带着致命性的色彩。

素白色的衣衫浸染出血色,染红了一大片。

陆今野依旧像是感觉不到一般,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乔挽颜将簪子丢到了一边,素手去解陆今野的衣服。

那常年不变的阴冷少年面孔终于浮现了一抹罕见的神情,“你要干什么?”

乔挽颜抬眸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指尖微动带子便被解开了。

陆今野喉结微动,想要后退躲开,却听见一道清浅悦耳的声音响起。

“别动。”

那声音好似云端之上如梦似幻的缥缈清风,耳畔不断荡着回音,直达灵魂最深处,让人头皮一阵阵发麻指尖都在颤抖。

外衫被脱下松松垮垮的滑落到地上,乔挽颜的手没停,继续去解着他的亵衣,不过片刻的功夫他的上半身裸露在外。

陆今野虽然看上去清瘦,但却是个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

冬日阳光的浅浅辉光与地面如纸一般白皙的冰雪相结合,衬的他身上更加白皙。两侧的人鱼线性感神秘蜿蜒而下,消失在亵裤之内引人遐想。

陆今野偏过头不去看她,“身为女子却随意脱男人的衣服,你这样的人还妄想嫁给太子,水性杨花。”

“啪。”乔挽颜施舍一般赏了他一个巴掌。

“只是脱了你的衣服看见了你的身体,这算什么?”

她葱白玉手的指尖落在他的胸膛上,感觉到陆今野身子颤了一下,轻轻朝着下面划动,“我便是摸了你,又能如何?”


乔挽颜:真是玩不起,这就生气了?

鹤砚礼神情阴沉可怖,乔挽颜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用力的推开他转身就要开门出去。

只是门刚被她打开一寸,便砰的一声关闭。

阴暗空旷的房间内,这一道关门声极为刺耳,阴森骇人。

鹤砚礼站在她身后,大手撑住房门。床头那边微弱的灯光照亮了他的侧颜,看不出他的情绪。

乔挽颜呼吸微窒,未知的一切让她有些不安。这段时间凭借话本的内容她事事顺心,可是本不该出现在青州的鹤砚礼突然出现,她有些许恐慌。

“砚礼!”一道清浅带着颤音的声音响起。

鹤砚礼冷笑一声,掐着她的手腕往内室走,“你是觉得本王蠢得无可救药,你一句砚礼本王就会放过你?你莫不是当真脑子被狗吃了忘了当初是怎么对待本王的?”

“你给我松开!”乔挽颜挣扎,但多年养尊处优她根本没有一丁点力气挣脱开禁锢。

“装不下去了?本王偏不!”

鹤砚礼拉着她走到了内室的窗前,推开窗户强迫她看着左前方的城门。

乔挽颜微微拧眉,借着微弱的月光看清了城门上的两个字。

青州。

这里还是在青州?

“紫鸢已经知晓你失踪了。”

鹤砚礼微微倾身,在她耳畔低语道:“不巧,我还让他知晓乔意欢来青州找他,在城外被难民袭击。”

“你说他是会继续找你,还是去城外找乔意欢呢?”

乔意欢根本没办法来青州,外祖父会让她在幽州一直待着,直到自己回去。

如此一来,那就是鹤砚礼放的假消息。

从这个角度看,正巧能看到城门处。有没有人出城门,一览无余。

他是想要让自己亲眼看着这段时间的用心全都白费,太子的心中终究是乔意欢最重要。

乔挽颜看着漆黑无垠的夜,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像是永夜中开出来的一朵不败牡丹,美的惊心动魄。

“有没有第三种可能呢?”

鹤砚礼眉梢轻挑,“第三种可能?或许,是你死在我的手里。”

乔挽颜摇了摇头,“王爷猜错了呢。”

只见一道银光闪过,一支锋利的羽箭飞速袭来。

破空声于耳边响起嗡鸣作响,乔挽颜身子僵了一下,须臾转过身便看见鹤砚礼手中食指与中指之间,是一支倒刺羽箭。

啧,那个狼崽子下手这么狠,就没想过万一箭术不精射到自己?

鹤砚礼单手折断手中的羽箭,冷眸抬起扫了一眼外面,刚要说话便听见房门被踹开的声音。

明亮的烛火升起,一批训练有素的侍卫涌入。

乔挽颜扫了一眼,偏过头看了一眼身侧的鹤砚礼,见着他脸上的表情极为精彩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紧接着,她眸中瞬间浮现一抹雾气,声音微颤唤道:“殿下救我!”

紫鸢脚踏风月而至,一袭玉白色大氅带着寒气飞快走近。平日里的温润如玉消失不见,清冷禁欲的容颜满是危险的气息。

“挽颜别怕,过来孤身边。”

鹤砚礼不用猜都能知道乔挽颜此刻娇弱害怕的外表下,藏着的是什么心理。

看着她奔向紫鸢的样子,一把将她拉了回来。

太子麾下侍卫纷纷拔剑对准他,一时间空气冷凝到了极点。

鹤砚礼丝毫不惧,大手轻轻顺了顺乔挽颜的头顶,挑衅味十足的开了口,“皇兄这是要干什么?是要杀了皇弟吗?”



鹤知羽看了一眼乔挽颜脸上害怕、不安、诧异的种种情绪,最开始他也知晓当初九皇弟为何会自戕,为何会去国寺修行三年,为何去了北冥城。

如今回来,依着他最近几年的行事手段,一定会报复乔挽颜。

可那与他没有任何关系,他送去乔家的帖子写了乔挽颜的名字,只是为了让乔家能够准许意欢能来。

谁会被报复,他根本不在意。

可是刚刚他偏心意欢,此刻于乔挽颜确实有些许愧疚。

权势逼人,还是逼一个遇到委屈要回家的小姑娘。

此刻坐视不管,就有些过意不去了。

“九皇弟怎的来了这儿?寒风刺骨,还是昭华殿暖和,九皇弟与孤一同前去吧。”

鹤砚礼走到了乔挽颜的面前,看着这张五年来夜夜所梦的面孔忽而笑了。只是那笑容阴骇邪佞,乔挽颜怎么看都看不出来那笑容带着善意,反而头皮发麻一股寒意升起。

鹤砚礼手握兵权,在北冥城宛若那里子民的天神。

从前的他笑容开怀灿烂,是天地之间自由的一抹清风。可如今的他,是话本中最大的反派。

是男主鹤知羽登基之路的荆棘阻碍。

她那日看话本看到了后半夜,只看了一大半到乔意欢成为太子妃后就困得睁不开眼睛睡着了。后面鹤知羽到底有没有守住储君之位,京城到底有没有被鹤砚礼踏平,她就不知道了。

“来这里,自然是因为有想见的人。”

鹤知羽看了一眼乔挽颜。

乔意欢温声道:“璟王殿下,我妹妹身上湿透了需要去换身衣服,我这就带她离开。”

鹤砚礼单眉微挑,“看来你们姐妹关系很好啊。”

乔意欢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应答,最后尴尬的笑了笑,“我妹妹年纪小性子还有些调皮,我作为她的姐姐理应照顾她。”

鹤砚礼阴戾的视线落在她的脸上,“本王最讨厌,伪善之人。”

他从来不信长年累月的被一个人欺负,还能对对方抱有善意。

乔意欢嘴唇微微发白,不理解他为什么这般羞辱自己。

“九皇弟,你莫要过分。”鹤知羽微微蹙眉内心不悦。

意欢是这世间最最纯善之辈,别人不知道他还会不知道吗?

紫鸢小心翼翼道:“璟王殿下,我家小姐身上湿透了。外面这么冷,可否容许奴婢带小姐下去换身衣服?否则继续待下去,怕是要冻死了。”

鹤砚礼泰然自若道:“你家小姐素来爱重自己的容貌,若是能在最好的年纪死了,也能永远的保留住这美貌,不是很好吗?”

乔挽颜:你听听你说的这是人话吗?

她半阖着眼眸,本就瓷白的肌肤此刻因为冷意,脸颊浮现病态的惨白。

乔挽颜浅声唤了一句,“砚礼。”

鹤砚礼眸底闪过一丝异色,盯着她沉默了许久,“我与你之间没有这么熟,这般叫我的名字不觉得没规矩吗?”

乔挽颜紧咬着下唇,不让含在眼眶里的泪水落下来。

可却在低下头的一瞬间,泪水如断了线的珠帘般一颗颗的落下。

贱男人,日后莫要求着我叫你的名字。

京元是个旁观者,可看见她这副样子却觉得璟王殿下是个十恶不赦欺负无辜小姑娘的人。

明明乔二小姐是个坏女人,怎么哭起来这么轻松的就勾起他心底里的怜悯?

有毒,一定有毒!

坏女人要远离,会装可怜的坏女人更要远离!



“祁云,不要再闹了。”乔意欢神色落寞。

她已经够难堪了。

姜祁云心里酸涩,他就是不想看见意欢姐姐难过的样子,偏生乔挽颜那个坏女人总是欺负意欢姐姐,还要抢走意欢姐姐的一切。

太子的马车宽敞又温暖,鹤知羽理所当然的将人抱到了他的马车上。

乔意欢看了看那辆马车,强撑着心中的情绪回到了自己的马车上。

车门关上的那一瞬,眼眶里蓄着的泪陡然间落下。

姜祁云心中恼火的厉害,干脆也上了那辆马车。

他倒要看看,这个无耻的女人能装到什么时候。

想要跟太子单独相处?休想!

随行的医士诊了脉,只说是染了风寒吃些药别继续着了凉,没什么大碍。

紫鸢心里轻哼一声,可不是染了风寒?昨天小姐可是泡了那么久的冷水澡,能不染风寒吗?

她当时还觉得小姐多此一举,装病多拍些粉就是了,何必这么折磨自己。

可小姐却说,不付出焉能得到回报,随行的医士又不是无能之辈。

队伍重新行进,姜祁云在马车上直勾勾的盯着乔挽颜,似乎要将她盯穿一般。

一盯便是两个时辰,乔挽颜最开始还有些不舒服,到了后面干脆习惯了,装睡装睡便来了真困意,睡得不知天地为何物。

姜祁云眼睛有些酸涩,揉了揉眼睛继续盯着她。

鹤知羽无奈的摇了摇头,正欲说些什么,忽而马车一阵剧烈的颤动,紧接着马车不受控制一般飞快的朝前奔袭。

“有刺客,保护殿下!”

外面刀剑相交的声音混杂着侍卫们的声音,乔挽颜还没有彻底清醒过来便看见一支羽箭从眼前闪过。

一阵嗡鸣声响起,那支羽箭射在了车壁上。

乔挽颜倒吸了一口凉气,被鹤知羽一把拉了起来护在怀里,飞身一跃稳稳地下了马车。

那匹马不受控制的冲下了断崖,若是她没有被及时带下来,怕是就会和那马车一样掉下悬崖。

“意欢姐姐!”姜祁云立即将视线锁定在乔意欢的马车处,看见乔意欢和筱莹在马车旁边惶恐躲避,当即就要跑过去救人。

只是下一秒,他忽而回身道:“殿下,快去救意欢姐姐!”

若是太子去救,意欢姐姐一定会很高兴的!

鹤知羽心中为难,姜祁云连忙又道,“我会照顾好乔挽颜,殿下快去吧,这里还没有刺客,意欢姐姐很危险!”

鹤知羽看了一眼远处,“你照顾好她!”

留下这句话,他飞奔着朝着乔意欢的方向而去。随行侍卫见此也纷纷跟着过去,但首要的却不是救乔家大小姐,而是确保太子殿下的安危。

姜祁云冷笑,“太子岂会为了你这种满腹心机的女人而不管不顾意欢姐姐?你这样无耻的女人,就该死在这儿,如此才算天下太平!”

乔挽颜淡淡扫了他一眼,“你都没死,我为什么要死?你且放心,我定然死在你的后面,或许还能给你上炷香期盼你在下面过得不好。”

姜祁云双眸微眯,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不装了?”

乔挽颜点了点头,“对你有装的必要吗?你在我心底里又不重要。”

“谁稀罕在你心底里重不重要?!”姜祁云心里窝火。

乔挽颜不搭理他了,认真的看着远处混乱的场面。

这些刺客是来救青州大贪官,也是贪污这次赈灾粮平日里毫无底线搜刮民脂民膏的知府李肖。


“我要太子,度过此生最难忘的一个除夕夜。”

青州城并不如邕州热闹,但除夕夜也是洋溢着喜庆的气氛。大红灯笼高高挂,涉世未深的小孩子三五成群在街上跑着闹着,与前几日死气沉沉的气氛形成了两个极端。

有了粮食,难民们也被安抚了下来,青州城的百姓们也不再人心惶惶随时准备带着家当跑路,以免被那些难民烧杀抢掠。

鹤知羽在北城巡视了几圈连日来终于露出了笑容,如春日暖阳般既为难民们有口热粥喝而高兴,又为抓住了贪污叛逃的知府而欣慰。

青州天灾一事差不多有了尾声,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回京了。

也不知意欢要在金家待到多久,若是过完除夕就可以回去,倒是又可以一路同行了。

也不知道她在金府过得怎么样了。

“殿下,这几日您一直操劳。今天是除夕夜,咱们就先回官驿吧。属下让人准备丰盛的年夜饭,虽然不在京城也不难含糊不过了。”

鹤知羽一跃而起坐在马上,背影笔直如松矜贵绝艳。

“去明楼客栈。”

京元了然,殿下这终于要去见乔二小姐了。



别说是明楼客栈,就是放眼整个青州的客栈都没有一个客人入住。

一来这里被难民涌入,二来除夕夜谁不回家过而在外面住?是以乔挽颜直接在客栈厨房放飞自我。

袖子被襻膊‌固定搂住,纤细的玉臂裸露出来白的晃眼。精细保养只用来读书写字养花上妆的葱葱玉手,正拿着擀的厚厚又不圆的面皮包着饺子。

莹白的脸上沾了不少面粉,但却不怎么明显。那样一个爱美之人,此刻丝毫不觉得脏,反而嘴角是压不下去的笑意。

云瑶捧起一个饺子笑着道:“阿颜姐姐你看,我包的最好看的一个!到时候我要给阿颜姐姐吃!”

“好啊,瑶瑶包的一定很好吃。”

云瑶笑的眼睛弯弯的,“阿颜姐姐包的也给我吃好不好?”

乔挽颜脸上浮现一抹为难,“瑶瑶,我包的饺子是要送给很重要的人吃的。”

云瑶微微歪着头,“很重要的人?是那个太子吗?阿瑶姐姐不是说不喜欢太子吗?大人真会骗人,嘴上说着不喜欢,又千里迢迢的送粮食,包饺子,口是心非。”

乔挽颜脸色悠然红了起来,有些不好意思。

紫鸢不高兴了,“云姑娘,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小姐呢?”

乔挽颜低头看着手中的饺子,双眸犹如寒星,带着无尽的哀伤与落寞。

远处,鹤知羽看着她失落的样子,眼底情绪复杂。

陆今野不知从哪里出现走了过去,不动声色的拿起一块面剂子在手里揉捏着,“别装了,他已经走了。”

若说陆今野是乔挽颜的护卫也确实不错,但是瞧着他那副冷冰冰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看见任何人都透露着浓浓的厌烦之意,倒也丝毫不像护卫的做派。

乔挽颜看了一眼紫鸢,见着紫鸢点了点头才抬起一脚朝着陆今野踹了过去。

陆今野没躲,跟个木桩子一样看着她踹的一踉跄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毫不掩饰的嫌弃。

好笨。

果然一无是处的花瓶。

“好痒,主人是在给我挠痒痒吗?”

紫鸢有些不理解,这小子前几日一直被小姐罚跪在外面不给水喝不给饭吃,冻的要没了气就喂些参汤续命,之后继续跪着。


乔意欢心漏了半拍,她从未见过殿下这般模样。

是为了乔挽颜吗?

殿下便这般在乎乔挽颜吗?

犹如淬了寒冰的冷意从鹤知羽的嗓子里溢出来,“暗中射箭的人呢?”

京元刚要说话,便见一个黑尾少年拖着一个已经断了气的黑衣刺客走了出来。

那刺客的胸口被剜的血肉模糊,看得人触目惊心脚底生寒。

陆今野阴冷的视线看向乔意欢,须臾转身骑上身边的一匹马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鹤知羽知晓那个少年,是乔挽颜身边的护卫。他那个方向,是想要去崖底找人。

“派一半侍卫去崖底找人。京元,你亲自带李肖回京不得耽误。”

京元道:“殿下,自然会有人去找小侯爷和乔二小姐的,您留在这儿.......”

话还没说完便被打断,“孤是在命令你,不是再与你商量!”

京元立即颔首,“属下知错,属下这就去办。”

鹤知羽欲送乔意欢回车上,“意欢,这里不安全,你先跟着京元回邕州。”

乔意欢摇头,“我要留在这儿和殿下一起去找挽颜和祁云,我很是担心他们,殿下即便让我回去我也是坐立不安。”

鹤知羽拗不过她,只得带着她一起去崖底。

乔意欢跟在后面,指尖都在颤抖。

她都做了什么啊?

明明她是想要过去替殿下挡住那一箭的,为何将乔挽颜推了过去?

乔意欢咬着唇,心底里的天平左右摇摆。

可是......

可是乔挽颜若真的就这么死了,就不会有人和自己抢殿下了呀。

可若是乔挽颜活了下来,她告诉殿下是自己将她推出去该怎么办?

乔意欢心乱如麻,脑海中一团糟折磨的她快要疯了。

筱莹看着她不安的神情,万千想要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她是最希望看见大小姐性子强硬起来,不再柔弱不再被人欺负。

可是刚刚看见大小姐将二小姐推出去的时候,她承认有一瞬间不认识大小姐了。



耳边呼啸的风犹如刀子一般,吹在脸上是刺骨的疼。

陆今野却不曾放慢速度,驭马疾驰朝着崖底赶去。天色如今暗了,温度骤降他有些不安。

乔挽颜死了自己也会死,但他如今还好好地活着,就证明乔挽颜还没死。

但从那么高的悬崖掉下去,即便没摔死,但身上中了一箭,依着她那般养尊处优的贵女,不能及时处理伤口定然熬不过这个夜。

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彼时,已经离开邕州城要秘密回京的鹤砚礼收到了一封密信。

他拆开封纸拿出里面的信件,扫了一眼脸色骤变。

一瞬间,浑身的血液几乎要逆流般,大脑嗡嗡作响。喉间一抹腥甜涌出,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墨萧大惊,“王爷!您没事儿吧?”

鹤砚礼一个字都没说,飞奔着跑出驿站上了马,朝着南边而去。

大雪纷扬落下,黑夜中,骏马疾驰一刻不敢停歇。

他怕,怕什么呢?

鹤砚礼紧握着缰绳,细细思索这个问题许久,给了自己一个答案。

他怕那个凉薄的负心人没有死在他的手里!



乔挽颜意识渐渐清醒,还未睁开眼便感觉到浑身上下像是断了一般,紧接着肩膀处刺骨的痛意袭上脑海,疼的她巴掌大的小脸皱成了一团。

“疼。”

她缓缓掀开眼帘,入目的是一片陌生的破旧屋顶。

稍微动一下便疼得她冷汗直流,干脆放弃了起身,偏过头尽可能的在有限的视线内看清周围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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