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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都市连载
网文大咖“瓜蛋”大大的完结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姜月饶闻人凛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主角:姜月饶闻人凛 更新:2025-02-22 18: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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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月饶闻人凛的现代都市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后续+番外》,由网络作家“瓜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瓜蛋”大大的完结小说《君夺臣妻?我成了皇帝心尖白月光》,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古代言情,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姜月饶闻人凛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蛇蝎美人为权势算计男主步步沉沦。】姜月饶心狠手辣,是注定要登上后位的女子与天子的第一面是在宫宴,她是侍郎最宠爱的侧夫人,被宫妃当众刁难后她跪在地上楚楚可怜的求饶,绚丽宫灯下她凄楚动人,难掩绝色与天子的第二面是在府中书房,她受夫人陷害慌乱闯入求救,洁白圆润的香肩半露,娇媚而不自知与天子的第三面是在寺中湖畔,她“意外”冲撞了陛下,便提议雕桃赔罪,汁水丰沛的桃汁滴在桌上,砸进天子心间当晚,天子便“无意”窥见她沐浴她“以为”是夫君,只连声叫着“大人”,事后便一发不可收拾…...
只怨姜月饶那个狐媚子,勾了夫君的心!
*
京城最大的酒楼中。
此时整个酒楼空空荡荡,今日来了贵客是被包场了。
二楼的天子一号的雅间内,两对男女正围坐在八仙桌前,窗外便是热闹繁华的街道,放眼看去护城河的风光也能尽收眼底 。
天子闻人凛今日一身黑衣,身姿提拔如松,即便是没穿龙袍,他周身那上位者的凌厉矜贵之气 也尽显。
一身粉衣的灵妃坐在他身旁,梳了个妇人发髻,脸上的妆容精致非常 ,倒是显得有几分的不协调,有种过犹不及的感觉。
灵妃的面色不太好看,她的目光直直打量着坐在她对面的绝色妖娆女子,在对方的衬托之下,她的光芒被完全抢夺,恼人至极!
坐在姜月饶身旁的霍言则是时刻关注着天子的情况,他并未去注意灵妃对姜月饶散发的火药味。
并非是他不护着月儿,实在是灵妃娘娘身份尊贵,招惹不得,倘若他今日知晓跟随陛下出宫之人是灵妃娘娘,他也不会带着月儿前往。
姜月饶倒是十分的淡定,灵妃的怒目而视对她产生不了任何的伤害,甚至她还朝灵妃投去了个真诚而又纯善的微笑。
人都送上门来了,不好好立一下她至纯至善的人设,那实在是可惜了 。
灵妃就讨厌姜月饶露出这副良善的小白花模样,她觉得这人定是别有用心。
历史上又不是没有出现过女眷勾引皇帝之事。
灵妃做事是单蠢了些,但不得不说她的直觉还是挺准的,若是姜月饶知晓她心中所想,定是会为她鼓掌一番。
“霍大人的精力可谓是不同寻常,本宫听闻霍大人前些夜晚刚赶回京,便与好友一同去往了花楼,真真是精力旺盛,”灵儿用秀帕捂着鼻子,眼底满是调侃之意。
但细看之下,便能够瞧出其中的嘲讽之意,她说这话时的眼神,也在时不时的瞟向姜月饶。
19:一箭三雕
京中谁人不知霍侍郎极其宠爱府中侧夫人,两人也是琴瑟和鸣,十分恩爱。
姜侧夫人救下霍侍郎一事,甚至还被传为一段佳话,霍侍郎也曾公开表示,除府中二位正侧夫人外,不会再有别的女子。
可见两人在外的形象多么般配和谐。
但此时霍侍郎却违背了誓言,要知晓心上人的背叛从来都是鲜血淋漓。
灵妃觉得不管姜月饶多么的光彩照人,想必在私下里也是恼过多次的吧。
外人都认为姜月饶爱霍言爱得深沉,全靠姜月饶平日的演技,以及霍言四处的传诵。
灵妃这番调笑之言落下,气氛刹那就变得有几分的尴尬。
尤其是霍言,就连脸上的笑容都僵住了,现场氛围一片凝滞。
闻人凛沉沉视线也不自觉的落到对面绝色女子的身上。
他也有些好奇,姜月饶对于霍言的行径,会有多生气?
所有人都理所当然的觉得姜月饶会生气,毕竟在旁人看来她与霍言极其要好,霍言也对她很是宠爱。"
闻人凛在心底暗骂了句,妖精。
便抬手将人压进怀中。
半截蜡烛烧了许久,闻人凛也如愿瞧见女子在烛火下的娇媚姿态,他激动至极,甚至比寺庙那次还要激动。
入眼明晃晃一片,任凭是神仙也受不住。
尤其是那寝衣甚至都无须褪下。
真真是惑人至极。
面对如此妖精,闻人凛几乎是放纵了整夜,直至天蒙蒙亮时他才离开,临走前还顺走了那支装着萤火虫的玫瑰流苏金钗。
荷花半开,涓涓流水穿行而过,留下点点露珠。
待男人离开后,姜月饶这才疲累的撑起身子,将门外的珍珠与翡翠唤进屋内。
此时的天空已然泛起鱼肚白,她残留着媚色的声音一想起,珍珠与 翡翠二人便立刻推门走了进来。
两人有条不紊处理着房内的旖旎,翡翠将木窗完全推开使微风吹进屋内,吹散一室的暧昧。
昨夜那件寝衣早已成了破布,上头还沾染着点点汗液,珍珠小心收好后准备等会儿下去烧毁。
将这一室的凌乱收拾好,整个房间恢复如初后,珍珠这才吩咐下人抬了水进来。
姜月饶沐浴洗身,翡翠为她轻轻按摩着,纾解着她周身的疲惫,珍珠将避子丸递到她跟前。
轻声说着:“侧夫人,这是奴婢近日研制出的避子药,奴婢做了些调整,这避子药并不会伤身,味道相较之前也好了许多。”
姜月饶接过避子丸后吃下,是淡淡的山楂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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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
闻人凛放纵一整夜后,快马加鞭的回到皇宫内。
王德全带着他匆匆换上玄色龙袍,紧赶慢赶终于是掐着点让天子上了朝。
他手拿拂尘守在天子身后。
忍不住轻叹一声,陛下如今是越发的放肆了,竟是整夜都未回皇宫,这若是被西太后知晓,他是有几个脑袋都不够砍的啊。
上朝时,闻人凛的状态很好,丝毫没有酣战整夜后的疲惫,甚至还揪出了两位偷奸耍滑的朝臣,将两人训斥了番。
御书房内。
闻人凛看着手中发着莹莹亮光的玫瑰流苏金钗,他淡漠开口:“霍爱卿近日沉迷青楼,倒是对府中后院疏忽了。”
旁边的王德全闻言,心底咯噔一下。
他脑子飞速运转,快速揣摩起天子这是何意。
姜侧夫人早已是陛下的囊中之物,陛下却提出霍大人对自己后院疏忽,这不就是在侧面说明霍大人对姜侧夫人疏忽?
但看着陛下手拿金钗,用指腹微微摩挲的模样,以及近日陛下总是明里暗里阻挠霍大人入后院……"
姜月饶感受到男人那道幽深视线,心底浮起一丝兴奋。
她眼底先是闪过一抹痛色,随即又转为深情,她看向面色僵硬的霍言。
轻柔的开口:“大人在外应酬,做侧室的要体谅才是,况且大人回来后也同妾身解释过了,那夜大人并未做出格之事,回来时还特意为妾身买了礼物,妾身很开心。”
霍言听姜月饶竟是这般说,他心底顿时一阵感动,僵硬的神色也化作爱怜。
“月儿这般懂事,为夫实在感动。”
姜月饶面上浮起一抹薄红,比那天边霞光还要娇艳几分,她有些羞怯的点头:“是大人谬赞,能够跟着大人,是妾身修来的福气。”
这是一副爱慕至极的模样,满心满眼都装着霍言,好似霍言就是她的天,除了 霍言她再也看不见其他。
霍言心动不已,能有如此维护自己颜面的夫人,他才是三生有幸。
旁边的灵妃忍不住嗤笑出声,心中原本对姜月饶存着的警惕也消散了些,不过是个被男人蒙骗的傻子罢了。
这傻子竟是连这种鬼话都信,也的确是满心满眼都是霍侍郎,若非是爱得深沉,绝不会相信如此可笑之事。
看着对面女子羞怯而幸福的姿态,闻人凛黑眸不由地越发深幽,脑海中也不自觉浮现女子在身下娇滴滴叫着‘大人’的模样。
当真是这般爱慕?竟是连显而易见的谎话都听不出?还是说为了心中所爱,选择无条件的信任对方?
一叶障目也可接受?
这般想着闻人凛周身不自觉便散出冷意来,灵妃与霍言都察觉到了, 两人变得有些战战兢兢起来。
恰逢此时,小二端了饭菜上来,屋内气氛稍稍缓和,但天子的面色依旧是沉着的。
灵妃只以为方才是自己多嘴提及朝臣家事,惹得陛下不开心了。
只有姜月饶仿佛是一无所察,时不时便给霍言夹一筷子菜,还会用那双澄澈双眸看向对方,里面盛满了深情与依恋。
这顿饭三个人都吃得如同嚼蜡,只有姜月饶吃得很尽兴,一箭三雕,她能不尽兴吗?
饭后,霍言便先要凑到闻人凛跟前, 同他商议一番朝中要事,但奈何对方并无这个意思,连待都没待便乘马车离开了 。
灵妃有些莫名,却也不敢开口,只得跟着回了宫。
索幸当晚陛下便翻了她的牌子,倒是不枉费白日里的一番折腾,事后她赶紧饮下西太后为她准备的助产汤药。
只是这汤药她都喝了多回,肚子连点动静都没有,有时她甚至要怀疑是陛下的问题了……
接下来的好几日,天子都接连歇在嫔妃宫中,倒是叫后宫妃嫔欢喜。
*
自那次出府后,霍言依旧是忙碌。
他虽未升职手中却被陛下赋予了更多的权利,这叫他很是沉迷,他能够挤进更好的圈子里了。
朝中有真权之人都或多或少的给他抛过橄榄枝,原本朝堂中的边缘人物 ,一跃就成了朝臣争抢的对象,这是霍言从未体会过的。
权势迷人眼说的就是他现在的情况。
手中权势大了,私下的应酬便也多了起来,虽朝中有明文规定不允许官员间私下往来,拉帮结派。"
身后传来王氏的怒吼声,紧接着便是一阵奴仆的追逐。
姜月饶一边朝书房的院子跑去,一边将自己的衣衫扯得更乱些,书房所在的院子是有前后两道门。
她料定正门会有侍卫把守,于是故意绕了一大圈来到小门。
当她慌乱将书房的门给狠狠推开时,她的脸上沾着泪水,眼角处也染着绯红,整个人显得惊慌又害怕。
由于太过慌乱她推开门便狼狈的扑倒在地,凌乱的领口露出平直而细腻的锁骨,就这般明晃晃的露了出来。
她好似一只逃窜进狼窝的小兔子,细嫩而白皙的脸上还有未擦的泪珠,由于动作过大,她遮掩在薄纱下的短衫微微抬起,露出一小块晃人的白嫩。
是那纤细而诱人的软腰。
春光倾泻……
可怜兮兮的女子忽然闯入,将书房内的平静打破,也引得那饿狼有些许躁动,似闻着了肉香。
闻人凛面无表情的看着倒在地上的女子,衣衫不整,发丝微乱,眼尾薄红,如此模样,就像是在勾人施虐。
想要将她压在那冰冷的地板上。
姜月饶能够察觉自上座男人传来极具侵略性的视线,但她并未看对方,而是让自己的身子开始不自觉轻颤起来。
那股视线更强烈了,还带着莫名的火热。
她蹙着眉轻咬下唇看向霍言,眼波流转间似饱含千言万语。
最终却只化作期期艾艾的一句:“大人……望大人怜惜妾身……”
如泣如诉,此番楚楚做派,何其可怜,如何不叫人怜爱。
霍言也顾不得天子在上,他赶紧上前将佳人扶起搂在怀中轻声安抚,怀中人儿忍不住呜咽出声,委屈至极却没说半句话。
这副佳人垂泪的模样,直叫霍言抓心挠肝,他忍不住轻哄:“月儿,月月,是谁欺负了你,你快快同为夫说了,为夫去帮你出气。”
姜月饶这才从霍言怀中抬起头,晶莹的泪水似珍珠般挂在她眼角,鼻头有些发红,墨发披散在肩头后背,发间一支玫瑰金簪摇摇欲坠,这幅模样就好似被欺负狠了。
她正欲说话,门外却响起一阵杂乱脚步声。
是王氏追了过来,比起姜月饶的楚楚可怜忧见我怜,王氏就好似那菜市口的泼妇,五官扭曲面容凶恶,两相对比实在不忍直视,就连闻人凛都忍不住皱了皱眉。
“贱人!你竟敢打扰大人议事,看本夫人不撕了你的嘴!”
王氏的注意力都在姜月饶那副狐媚劲儿身上,心中熊熊妒火在燃烧,尤其是瞧见霍言将其搂在怀中的样子。
她怒气上涌,哪里还管得了别的,大步上去便扯着姜月饶脱离了霍言的怀抱。
姜月饶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往后拖去,她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倒,身上原本还凌乱松垮的领口,顿时就被扯得更开了。
“啊——”
女子惶恐惊吓的声音响起,她倒在地上香肩半露,整个人呆在原地似被吓傻了。
紧接着她又有些慌乱的看向上座,只见端坐在那里的男人面无表情,神色冷漠,但眼神却幽深无比,叫人琢磨不透。
那目光直直落在她白皙外露的纤肩上,带着一抹热切与危险,像是盯上猎物的野兽。"
她这也是在为离开而做准备,自然也是在做给某个人瞧。
那人可是有十来日都未曾来寻过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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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勤政殿内。
威严而冷峻的天子端坐在书桌前,他正听暗卫如实禀告着这些天来霍府发生的事。
待暗卫禀报完后,他这才开口道:“竟是日日都亲手熬煮汤品为那霍言送去,她是将霍言违背诺言之事都抛去了脑后,真真是可怜又可悲。”
闻人凛的语气冷漠又烦躁,还带着一丝不易觉察的酸气。
暗卫如实回答:“是的陛下,姜侧夫人日日亲手熬汤还为此被烫伤,每日那王夫人还将她挡在门外,没让她见霍侍郎一眼,姜侧夫人每每离开时眼眶都是泛红的。”
回想起那女子泪眼婆娑的难过模样,暗卫又补了一句:“瞧着倒是可怜极了。”
“呵,她竟是这般用热脸去贴人家的冷面,真真是个不中用的!”闻人凛浑身都释放出寒意,说出的话更是冷意十足。
他挥挥手示意暗卫退下。
自己则是喃喃开口:“此番深情而纯粹,那霍言着实不配!”
这些日子他憋得难受,但也是碍于霍言那边身子出了问题,他这才没去霍府,他怕被姜月饶发现异样。
但眼下的情形,他若是再不去,那傻子怕是不知还要做出些什么事来……
*
当晚。
夜幕才将将降临时,一抹高大黑影便有些迫不及待的翻进了姜月饶的院墙。
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自半掩的木窗翻了进去,这才抬手将屋内的烛火打灭。
姜月饶正坐在贵妃榻上看书,她便感觉一个高大身影闪过,紧接着屋内的灯便灭了。
下一刻 ,她便落入一个熟悉而结实的胸膛,心底顿时划过一丝笑意。
鱼儿终于来了。
姜月饶抬手便攀上男人脖颈,有些羞涩又有些惊喜的开口:“大人,您身子是好了吗?”
这话落下,她便察觉男人的身子一僵,随即便是铺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
那吻带着热切与点点怒火,似乎在气恼着什么,男人搂着她的大手也十分用力,好似要将她嵌进怀中。
姜月饶一边配合着男人的吻,一边在心中暗笑,看来这些天的效果不错。
那么接下来,她就要让效果更好一些!
漆黑的屋内,女子的低吟声不时传来。
娇媚而又关切的声音在床帐之中响起:“大、大人,请您请些……您的身子才刚好,莫要、莫要太过……”
女子的话断断续续,即便是这种时候还在关心着对方的身子。"
有些人就是这般,怪天怪地,反正怪不到自己身上。
王氏听了他的话,眼底闪过几分怨恨,随即便抹起了眼泪:“夫君,你终于醒了,你可知你是被抬回来的,都吓死妾身了。
往后你可前往不能去万花楼了,那里的小蹄子就是克你的,这闭眼这两日,姜月饶那侧室也不曾来看过你,只有妾身衣不解带的守着你,可是将夫君给盼醒了……”
王氏‘呜呜呜’的哭着,将心中早已想好的说辞都倒了出来。
霍言皱了皱眉,只说道:“去将月儿叫来,我想见月儿,再扶我起来去出恭。”
王氏这个黄脸婆,他见都不想见,月儿定是被她欺负了,这才没来瞧自己。
姜月饶在霍言这里的立的人设还是很稳的。
王氏憋屈但很爱的亲自扶着霍言去出恭了,出恭的过程却并不是很顺畅,甚至说是十分艰难。
软塌塌,毫无感觉,跟一坨烂泥似的。
这可吓到霍言了,也吓到王氏了。
霍言面色铁青,将王氏给先赶了出去,随即自己一个人在恭房内研究摆弄,终于是解了手,但他的心情却没因此变好,甚至是更沉了几分。
王氏在外头等得焦急,待霍言出来后,她小心翼翼的询问,得知对方顺利出恭后算是轻轻松了口气。
她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怒意,随即便出声安抚霍言:“青楼脏污,想必是那些浪蹄子叫夫君身子不妥了,待过几日夫君若是觉得依旧不适,便叫府医瞧瞧。”
王氏只以为是霍言染上了什么脏病。
霍言点点头,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回房后,王氏便伺候霍言吃了些东西,有吃食下肚霍言的精神好了不少。
姜月饶那边很快收到霍言醒来的消息,正好她也想去瞧瞧对方的情况,辰之给的药效果如何,没别的反应便要立即准备第二回了。
待她莲步轻移来到屋外时, 看见的就是躺在床上霍言满脸铁青的脸色,看起来像是在忍耐克制着什么,神色间也有些惊疑不定。
姜月饶发现霍言原本就有些蜡黄的肤色,变得更加差了,甚至还隐隐泛着黑,眼下的乌青也加重了几分。
这看着不仅是纵欲过度,甚至有些大限将至之感了,不过也有可能是因霍言刚醒的原因。
“大人,您终于醒来了,”姜月饶眼中盈着要落不落的眼泪,整个人瞧着既激动又欣喜。
美人落泪实在养眼。
王氏早被霍言赶了出去,整个屋子就只有姜月饶和霍言两人。
而倚坐在床头的霍言,他看着面前哭得泪眼婆娑的娇媚女子,本应是高兴的面色,却是越来越铁青……
霍言面色难看至极,他甚至伸手去摸了摸自己的玩意儿。
没有半点儿感觉,也没有任何的动静,他没有任何冲动了。
不应该啊。
即便是不能用,也应该有血液汇聚小头的感觉,但他此时除了心里依旧觉得月儿好看之外,就没了任何的感觉。
这一想法令霍言心底又惊又怕,面色自然也是越来越难看。"
姜月饶听霍言这么说,她眼底闪过一丝嘲讽,随即柔声说道:“那大人可否带妾身去外头逛逛,妾身想同大人一起出府游玩,像从前一样。”
说罢,那如水般的眸中又变得失落,她低声开口:“花朝节时,大人分明该陪着妾身的……妾身在护城河的岸边等了大人好久好久,回府后才知大人去了万花楼……”
提起这事,霍言心底便涌起愧疚来,是那夜的荒唐才让自己变成了这样,是他对不起月儿。
“三日后丞相府会举办赏花宴,届时为夫便带上月儿一同前往,”霍言这般说着。
近日京城有关他的传言可不少,那日他被抬回府时被许多人都瞧见了,带上月儿出席宴会,也是侧面向那些人证明,自己没有任何问题。
毕竟月儿看他时的眼神充满的爱慕与欢心,如何看都是他很行的样子。
姜月饶闻言当即便露出了笑容,她甜甜一笑似绽放的玫瑰,娇艳欲滴。
“那妾身便谢过大人。”
当天傍晚,参加游湖的王氏回府便听到了这个消息。
身旁丫鬟询问:“夫人,要不要出手阻止?”
王氏冷笑:“不必,那贱人再受宠又如何,难不成还能生出孩子?且让她多欢喜几日好了。”
今日游湖她见了母亲,已准备联合母亲在王氏旁系选出一名聪颖的孩子出来,到时再想法子送入霍氏旁支一脉即可。
不能人道的霍言,宠不宠爱的已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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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乾清宫内。
灵妃香汗淋漓的躺在床上平息呼吸,半裸着身子的男人已下了床,走至桌前开始看起了折子。
男人那张俊美的脸上并无多少表情,甚至连呼吸都不曾乱过,如此冷酷又无情的模样,是最令人着迷痴恋的。
灵妃就这般痴痴的看着,腿心处又止不住的发软,她撑起身子缓步来到天子身旁,忍不住大着胆子抱住了对方的劲腰。
她柔柔开口:“陛下,不如今夜便让臣妾歇在这里吧~”
陛下从不让嫔妃歇在乾清宫中,若是她能成为第一人,那将是后宫所有人都艳羡的对象,包括姝贵妃。
每每临幸妃嫔陛下也是极为克制,纵使各个妃嫔使出浑身解数做得再顺从端庄,都不会再有二次。
闻人凛被灵妃从身后抱着,眼底闪过一丝嫌弃,他毫不留情的扯开灵妃的手。
对着角落淡漠开口:“王德全。”
王德全笑吟吟的走到灵妃身旁,躬身道:“请吧,灵妃娘娘,陛下还有折子需要处理。”
灵妃面色难堪,不甘愿的行礼离去。
王德全送走灵妃后重新回到乾清殿内,天子沉沉声线响起:“丞相府势大,从而导致灵妃也愈发的骄纵。”
竟是妄想留在乾清宫中,实在是不自量力。
“陛下不必忧心,灵妃每每侍寝后都会饮下助孕药,必不会出任何问题,”王德全轻声说着。
此助孕药,非彼助孕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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