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媚周南叙的其他类型小说《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由网络作家“半夏柚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都有点嫌弃自己了。问着周南叙,“我身上有没有味儿啊?”周南叙摇了摇头,“没有。”“真的?”容媚明显不信。“嗯。”周南叙点头。容媚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直到真没有闻到异味才作罢。又闷声说着,“周南叙,我好像真的惹事了欸。”周南叙不答反问,“你打得畅快吗?”容媚腾的一下将下颌从男人的肩上抬了起来,瞬间精神抖擞,好像又成了战神,“畅快,打完后心里特别舒坦,那张嘴简直比大粪还臭,要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动手。”男人唇角的弧度扬了起来,透了几分宠溺,“那就下次还打,你负责打,我负责出医药费。”回到家的容媚第一时间就是洗头又洗澡。特别是手心,嫌弃的她都快搓破了一层皮。现在一想到手摸上那一头油发,身体都忍不住哆嗦一下。胳膊和胸口处都光荣负了点小伤,有...
《初入军属大院的我被团宠了完结版容媚周南叙》精彩片段
她都有点嫌弃自己了。
问着周南叙,“我身上有没有味儿啊?”
周南叙摇了摇头,“没有。”
“真的?”容媚明显不信。
“嗯。”周南叙点头。
容媚又往自己身上嗅了嗅,直到真没有闻到异味才作罢。
又闷声说着,“周南叙,我好像真的惹事了欸。”
周南叙不答反问,“你打得畅快吗?”
容媚腾的一下将下颌从男人的肩上抬了起来,瞬间精神抖擞,好像又成了战神,“畅快,打完后心里特别舒坦,那张嘴简直比大粪还臭,要再来一次,我还是会动手。”
男人唇角的弧度扬了起来,透了几分宠溺,“那就下次还打,你负责打,我负责出医药费。”
回到家的容媚第一时间就是洗头又洗澡。
特别是手心,嫌弃的她都快搓破了一层皮。
现在一想到手摸上那一头油发,身体都忍不住哆嗦一下。
胳膊和胸口处都光荣负了点小伤,有几道被挠破的划痕,刚才不觉得疼,洗了澡碰水的时候才感觉到了刺痛感。
等她洗完出来时,周南叙还在。
站在客厅的沙发处,扬了扬手里的吹风机,示意她过去。
容媚一边用毛巾擦着头,一边走了过去。
然后一屁股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准备等待着男人的服务。
结果周南叙只是帮她把插头插上了插座,随后就把吹风机递给了她。
容媚:......
伸手接过自己吹了起来。
周南叙则出了门,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容媚倒是有瞧见他张了张嘴,但吹风机嗡嗡嗡的声音太大,根本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
等她将头发吹干,周南叙又回了来,手里还多了个小医疗箱。
男人将医疗箱放在了茶几上,又从里面拿出了酒精、镊子、棉球盒一一摆放在了茶几上。
对着刚从卧室里出来的容媚说。
“过来。”
容媚很是听话的再次走过去在沙发上坐了下来。
毕竟陈芬的指甲里全是污垢,还是消消毒得好。
本以为这次也是要自己动手。
没想到男人又开了口,示意她把胳膊伸过去。
容媚依言伸到了男人面前。
周南叙一手托住了容媚的胳膊,一手用镊子夹着棉球在酒精瓶里浸湿,后涂在了容媚的伤口上。
“嘶——”
酒精的触碰让容媚不由的倒吸一口凉气。
虽然很小声,但还是被周南叙给听了进去,紧抿着的嘴唇崩成了一条直线,手上的动作又不由轻了不少。
其实也没有很痛,只是一时的不适应罢了。
比如这会儿,她就感觉只有一点火辣的刺肤感了。当然了,应该也可能是这条挠痕没有刚才的那条深。
两只胳膊上大大小小算起来一共有四条。
涂完后,周南叙刚准备把东西收起来。
容媚将胸前的衣服往下一扯,一点也不见外的样子。
努了努嘴,示意男人,“这儿还有呢。”
换了衣服的容媚身上穿的是件宽松的白T,再搭配了条牛仔背带裤,宛如一朵清新脱俗的小白花。
和刚才性感迷人的连衣裙加高跟鞋不一样,现在的穿着搭配看着就像既俏皮得充满了青春活力,又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女孩儿。
可就是这么一个单纯的小女孩儿,此时此刻却将领口的衣服扯到了胸间处。
露出了胸前一片凝脂如玉的肌肤,半遮半掩的凑到了他跟前。
女孩儿用那双无辜又纯粹的眼睛湿漉漉的望着他,不自知的对他发出了诱人的邀请。
“咣当——咣当。”
容媚懒懒的将头靠在绿皮火车的窗沿上,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
火车已经行驶了整整一天一宿的时间。
还坐的是特快。
她真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向刘蓉提出主动来找周南叙这话,简直就是自讨苦吃。
刘蓉自从收了儿子的电报后就整天在家焦虑不安,这负面的情绪连带着把容媚都给感染了。
儿子一时半会儿回不来,刘蓉这个当婆婆的就打算带着儿媳妇去部队找人。
婆婆铁了心,容媚能咋整。
只有收拾收拾东西跟着刘蓉一块儿走。
容媚看着刘蓉那张惨白的脸,劝说返程吧。
刘蓉却是说什么也不肯,坚持着要把容媚送到儿子身边,说新婚夫妻哪能长久分开,那会影响夫妻感情的。
容媚当时心一软,不忍看着刘蓉受折腾,就脑门一热,提出自己一个人去。
刘蓉不放心,怕容媚一个人在路途中遇到危险。
在容媚再三保证自己曾单独出行过很多次以后,刘蓉这才松了口,又叮嘱了不少注意事项,由容媚一个人开启了北上的旅程,她则原路返了回去。
这一天一夜是容媚两辈子最难熬的一趟出行。
无论是上辈子的容媚还是这辈子的原主都没有见识过。
原来火车还能拥挤到这个程度,不仅过道站满了人,连晚上自己的座位底下都能躺人,更无语的是火车到站停留后,还能从窗户爬人进来......
汗臭味、脚臭味、各种吃食味儿混杂在一起,让她一点食欲都没有。
途中除了必要的生理需求,她几乎没离开过座位,当然也没有揭开过包在头上的头面巾,一直低埋着头,从不与人搭话也不和人对视。
唯一庆幸的是,这一路还算顺利,平安到了站。
当脚再次踩上地的时候,哪怕腰酸背痛,但好歹呼吸顺畅了。
不过还没有到达目的地,在吃了两块饼干垫了垫肚子,洗了把脸稍作休息后,她又踏上了从市区到部队驻地的征程。
下午四点半。
历经了客车、火车、两条腿以后,容媚终于到达了周南叙服役的部队。
看着部队门岗处端着枪支,站姿笔挺的岗哨战士时,容媚差点没忍住哽咽。
妈的,终于到了。
呼出一口浊气,拎拽着行李踉踉跄跄的朝门岗而去。
四目相对。
门岗的小战士看着眼前这个穿着不是一般的土气、蓬头垢面,却拥有着一双异常漂亮眼眸的年轻女人时,脑袋直接宕机,嘴巴怎么张也张不开。
外、外国人?
他这、这要讲什么话,那外文什么的他也不会啊。
耳根发红的躲开容媚直视过来的视线。
容媚将脸上的面巾取了下来,露出了整张脸,嫣然一笑,“你好同志,我来寻个人。”
这下小战士不仅是耳根红了,是连整个脸都熟了,好在脸本就黑,看起来还不算特别突出。
但他是一名军人,更何况还是在岗期间,不能丢了军人的基本素养。
将军人的职责在心中默念了多次,这才结结巴巴的开口道,“你、你找谁。”
容媚将自己身上的身份证拿了出来,报上了周南叙的大名。
身份证是原主去年还在黑河市时就办的,手写的。
小战士伸手接过,又按例询问了些问题,后打了电话,让容媚在此等着,会有人来接。
整个沟通过程中,小战士一直别着脸,视线没正眼看过容媚一眼。
容媚也知趣的重新将脸给罩了起来,往旁边挪了挪,不打扰人小战士站岗,乖乖等着人来接。
副政委郭季明在接到警卫室的电话后犹如晴天霹雳。
周南叙作为目前部队里难得的青年才俊,又是前两天才提干成了他的新搭档。
军中同袍无一不为他鼓掌庆贺,家属大院里的各个老嫂子们也是随时关心着他的终身大事,积极的想要给他介绍对象。
可在这时候周南叙却主动站了出来,说自己老娘在家里已经给他找了对象,就不劳烦老嫂子们替他操这个心了。
这一消息可谓是在前营后院都炸开了锅。
纷纷好奇起周副团长的对象,但一打听得知是乡下老家的,个个都叹惜着可惜了。
凭着周副团长这么优秀的个人条件,怎么着也得找个城里头的对象才是。
郭季明也是这般认为的,不说其他的,至少也该找个有文化有知识涵养的。
倒不是他瞧不起农村人,只是在他的认知里,乡里头无论是经济还是教育资源都实在有限。
要想养出个有文化有知识涵养的女青年可不是一件容易事。
十里八村估计都出不了一个。
要不怎么说寒门难出贵子呢。
哎,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了呢,而且还偏偏挑人不在的时候。
是的,周南叙上市里开会去了。
所以这人得他去接。
一想到院里老方家的那乡下媳妇儿,郭季明就忍不住打摆子。
挂了电话,叫来了勤务兵。
郭季明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带领着勤务兵一块儿向着大门口出发接人。
容媚将脚下的碎石泥地都踢出了一个大坑,才隐约瞧见大门内姗姗来迟的接待人。
眼睛只微微一眯,就认出来不是周南叙本人。
她并没有一点的不耐和不满。
虽然她是个混不吝的半吊子,但对于这些解放军叔叔们,她还是打心眼里的尊敬和佩服的。
不是因为“军人”这两个字尊重,而是敬佩他们身上所担负着的责任。
在容媚看向他们这里的同时,郭季明又何尝不是远远的就在观察着容媚。
不过只是远远粗略的一眼,他就对周副团长这个从乡下来的媳妇儿大失所望。
虽然心里早就有准备。
但真没想到会是这么个形象。
一身只有乡下五十岁以上的妇女才会穿的蓝布褂子,配上一条黑布隆冬的裤子,脚下亦是同样的黑布鞋。
整个脸和头也包得严严实实的,他十米开外完全看不到一点脸。
要不是早在电话里知晓了是人媳妇儿的身份,他老远看着还以为是人老娘来了呢。
哎,不说要穿得像城里头那些姑娘一样时髦吧,但总得穿点儿红一点艳一点的颜色呀。
毕竟只有二十多岁的年轻小姑娘,正是青春年华朝气蓬勃的时候,哪能整得跟个老太太似的死气沉沉的呢。
郭季明内心虽对眼前人的穿着打扮有着诸多的失望,但面上却是一点也不显。
隔着容媚还有五米远的距离,就已经伸出了手,堆着满脸的笑,热情迎了上去,“哎呀,久等了,你就是周副团长老家来的......”
后面的话在终于走近对上容媚的正脸后消了音。
连带着脸上的笑意及伸在半空中的手都一并僵住。
脑子和刚才的小战士一样,有着片刻的卡壳。
不过到底是领导,和小战士的内心比起来,自是要镇定不少。
很快就将震惊之色收敛起来,恢复了笑容改问道,“同志,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吗?”
容媚面带微笑的伸出手接握住郭季明主动伸出的手。
解释着,“你好这位领导,我能听懂的,我是H国人,不过我母亲属于少数民族,我遗传了我母亲的基因,所以相貌看起来像北边人,我叫容媚。”
郭季明松开了手,恍然大悟的点点头,自我介绍着,“原来是这样啊,我叫郭季明,职务是副团政委,和周副团长是工作搭档。”
“周副团长一早就上市区里开会了,估计得晚上才能回来了,这一路遭了不少罪吧?走,我带你先安顿下来再说。”
郭季明说完后又给了带来的勤务兵一记眼神,示意他上前给容媚拎行李。
“那就麻烦郭副政委了。”容媚笑着道谢。
又和过来接行李的勤务兵点头致了谢。
“不麻烦,照顾军属这都是应该的。”郭季明一边说着一边领着人往家属院的方向走去。
容媚只管一路跟着。
领导怎么安排,她怎么做,毫无异议。
家属院离门岗处并没有多远,走路五六分钟就到了。
郭季明领着容媚一路上了其中一栋的三楼,让勤务兵拿钥匙开了门。
止步在门口,从勤务兵那里拿了钥匙递给容媚,“小容同志,你好好休息,我们就不进去了,这是房门的钥匙,你拿着,好方便出入。还有就是得麻烦小容同志把你的身份证件给我一下,我这边需要拿去做个登记。”
容媚笑着道谢接过钥匙,又将身份证给了郭季明,待目送了二人下楼后,才拎起地上的行李进了屋。
反手关上门,啪的一声把手里的行李扔在了地上。
又将钥匙随手往桌上一扔,粗略打量了房子一圈。
紧凑型的一室一厅一厨一卫,墙刮了白,有几样简单的家具,倒是干净整洁。
没想到部队里的招待所条件还挺好,不过也可能是作为副团长的亲属才有这种待遇?
经过了一路长途跋涉的折腾,容媚完全没心思细想这些,也没空去参观房门紧闭的卧室。
此时的她只想好好洗一洗身上的污秽。
走到窗边将窗帘给拉上。
从行李袋中找了条很顺滑的吊带丝绸睡裙,又拿上带来的洗头膏和香皂。
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眸眼一亮。
好福利啊,居然还配了热水器。
很快就将自己身上剥了个干净。
脏衣服随手往门外一扔,啪地关上门,稍做研究的打开了淋浴喷头。
呼~终于特么美滋滋的洗上了澡。
时近黄昏,太阳缓缓西沉。
家属院里家家户户都开始做起了晚饭。
周南叙也从市里回了来。
刚走到楼下,正在菜园子里摘葱的一位老嫂子就叫住了他。
老嫂子正想走过来和他说两句。
可惜周南叙却以为老嫂子是和平日里一样在跟他寒暄打招呼。
点头向老嫂子问了声好,就大步流星的兀自迈步上了楼。
咔嚓一声,钥匙拧开了门。
周南叙推门走了进去。
又随手将门给关上。
地上的一片狼藉瞬间入了目。
让他不由地傻了眼。
愣神了片刻以后,往前挪动着步伐,弯腰随意捡起地上的一件衣服拿在了手里,也没细看。
视线一直紧紧注视着明显有动静的卫生间。
走到卫生间门前,伸手刚准备敲门。
咔嚓一声。
门从里头打了开。
周南叙的手僵直的停在了半空。
愣愣地看着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的女人,一时间被惊艳得忘了反应。
他凝望着她。
雪肤花貌,粉雕玉琢。
什么叫做美艳方物?
周南叙想,大概就说的是眼前的女人吧。
心剧烈的跳动着,喉结下意识的滚动了几下。
容媚被突然出现在头顶的阴影以及眼前的肉墙吓得本能的“握草”一声,往后拍着胸脯连连退了好几步。
周南叙被这应激的一声击得终于回过了神,恢复了冷淡的表情,“抱歉,我......”
头一次不知该说些什么。
容媚这才仰头看向冒昧出现在“自己房间”的男人。
哦。
从上到下。
只一眼。
就有了答案。
寸头、掉渣脸、双开门、结实胸肌、公狗腰、比她命还长的腿.....
这是她那素未谋面的男人啊!
想到周南叙还未见过她。
于是,伸出右手。
“你好,我是你娘刘蓉同志花五百块钱在老家给你娶的媳妇儿,我叫容媚。”
周南叙:......
到底是伸出了手。
克制压抑着,嗓音清冷,“周南叙。”
容媚点头。
深吸一口气,伸手指了指周南叙手上拎着的衣物,朝他友好的笑了笑。
“哦,麻烦你可以把我的内衣还给我吗?这个我打算洗洗还要的。”
周南叙放下电文纸,将封面上的地址和日期仔细地看了看。
垂眸思忖着,眉头微皱。
秦诚见状,立马将电文纸拿了起来,看着那个独有的问号内容,一脸懵。
视线来回在周南叙和信纸上反复了几次,试图从中寻找出答案。
然而,他的实力就像一只弱小的蝼蚁,无法撼动这座巨大的谜题之山,完全解读不出其中的含义。
只能不解地求助周南叙:“这是什么意思?”
他知道发电报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是件很费钱的奢侈事情,内容上会精简着来,但实在是没想到还能精简到如此地步,就像被抽干了水分的水果,只剩下了核心。
“没什么意思,就是问我什么意思的意思。”周南叙跟说绕口令似的向秦诚解释了一番。
同时,他的心里不由地松了口气。
这年头,最怕的就是突然收到家里发的电报,不是大喜就是大忧。
好在应该只是娘担忧他是不是出了啥事,因为上个月他没能准时汇钱,娘去邮局没能取着汇款。
神情放松的打开了第一封信。
整整三页的内容。
开头不用说,又是娘对他思念的碎碎念叨,然后再是家中的一些琐事。
这次也不例外。
只是越往后看着,周南叙那唇角的笑就越是僵直。
等阅完后又急不可耐的拆开了第二封。
越读越心惊,甚至怀疑的拿起信封上的地址收件人对了又对,严重怀疑这信是不是送错人了。
可甭管是信封上的地址,还是信纸上的字迹以及称谓,每一样都在告诉他这是他亲娘来的信。
第一封信的主要内容——娘在家里花了五百块钱给你娶了个漂亮媳妇儿,现在儿媳妇已经住进了咱家,盼儿速归。
第二封信的主要内容——你媳妇儿提议分家,娘现在已经分家出来跟你媳妇儿过了。
想他刚刚才向秦诚信誓旦旦的说自己的娘不会搞封建残余旧社会那套,结果打脸来的如此快。
可哪怕到了这一刻,他还是觉得眼前的事太过于恍惚荒谬,仿佛是一场荒诞的梦境。
他娘怎么会那么草率的就把人女同志给接回家里来了呢。
还有那女同志也是,婚姻大事,又怎能这般儿戏到连面都不用见,在完全不了解他的情况下,连婚宴都没有就只要五百块钱,便匆匆上男方家的门呢。
万一自己所嫁非人,那岂不是赔上了自己一辈子?
要是他娶到了像老方家那样的,那也是毁了他的一辈子。
所以,无论是哪一种结果都不是个好结果。
秦诚见周南叙脸色不对,又自己看了信。
“不是吧.....这.....”
光是看了第一封秦诚就站不住了。
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焦急地来回在屋里踱着步,后停下,拿着信纸在周南叙面前拍了拍。
急得不知如何是好道,“婶子这是糊涂啊,怎么还能搞旧社会包办那套呢?!”
周南叙只蹙了蹙眉,没搭话。
秦诚只好又从周南叙手里拽过了第二封信看起来。
在看到你媳妇儿将你大嫂痛打了一顿又分家后,秦诚的瞳孔瞪得比驴的眼睛都大,嘴里都能塞下一粒鸡蛋。
“婶子这得是给你找了个多彪悍的媳妇儿?”
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不能、不能比老方家的那吨位还吓人吧......”
周南叙家里的那些事儿,他多多少少也是知道些的,比如他大嫂跟他娘不合。
不敢想象这媳妇儿的战斗力得有多强,才能把人给捶成这样,还能轻松分了家。
想到前年周南叙刚分下房子来的时候还想把他娘接来,可惜最后也不知什么原因婶子拒绝了。
哎,要是当初兄弟态度强硬些,把人给硬接来,也不至于现在稀里糊涂的就多了个乡下媳妇儿。
信里倒是写着漂亮媳妇儿。
但谁不知道老一辈人眼里的漂亮——屁股大好生养。
这是院里的老嫂子们给人做媒时常挂嘴边的一句。
想想自己这个兄弟,不仅能力在营里属于金字塔尖尖儿,一米九零的大高个儿,在营里完全属于俯瞰众生的级别,长相更是没话说,高挺的鼻梁,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条,宽肩窄腰的,隔十米远就能感受到爷们儿身上的阳刚之气。
咳,除此以外,还拥有着他同为男人也羡慕的....
头一回瞧见时,他还在想,以后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丫头,吃这么好。
再联想一下自己兄弟和老方家的婆娘在一块儿的场面......
妈耶,光是想想他就忍不住泪流满面,他好好的兄弟啊,就这么被人给糟蹋了啊。
再看看周南叙,他早已恢复了那副没什么情绪从容不迫的样子,仿佛信里的一切都跟他无关。
秦诚无语了,“兄弟,我说你就不能急一急吗?”
周南叙其实并不是如表面这样毫无波澜,他只是对他娘还有最后的了解和信任。
他娘是个爱看脸的,所以他娘说的漂亮媳妇儿那绝对是漂亮的。
这一点完全不用考虑。
可婚姻那也不是光看脸就能过日子的啊,还得结合其他方面的素养。
万一真要是个老方家或者罗秀秀那种作天作地的性子,他现在就可以开始着手准备收拾收拾复员了。
他不求妻子得有多好看,只要大方稳重明事理就成...
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他再急也没用,只能是冷静下来如何解决这件事。
亲自回去看看当然是最好的办法。
可他这刚升副团,还有很多交接工作,近期根本腾不出假期来。
二坨子村。
在家躺了五天的容媚收到了来自翼省的电报。
周南叙来了份八块钱的——信已阅近期不能归
容媚看了以后倒是没什么感觉。
不回来就意味着她还有时间继续躺。
可刘蓉却有些急了。
因为前两天何翠的到来,让她心生警惕起来。
她更加明白了儿媳妇的家庭不是一般的家庭,嫁给儿子本就是屈身下嫁。
当初她拿着儿子照片去相看,儿子能在这么多求娶者中拔得头筹,想来也是靠了那张还有些姿色的脸皮。
但儿子要是一直不归家,儿媳妇一直和她这个老婆子住一块儿也不是事儿啊。
她能厚着脸皮把人给拐回来,但也没那本事把人的心给留住啊。
陈春兰说得没错,整个家属院就是一个大家庭,大家都很团结、很和气。
至少她现在看到的表面是这样的。
至于关起门来说别人家小话这种事情那肯定是有的,不过她也见不着。
几位嫂子都是打了多年交道的人,只有容媚算是生面孔,但容媚的社交能力经历过这么多年的摸滚带爬的磨炼自是不用考虑。
很快就融入进了这个小团体,大家都有说有笑的。
把菜择完,众人就将战场给转到了院子里。
这会儿都已经架起了锅,生火烧起了水,准备杀鸡。
一道干嚎的声音在院门外越来越近的响了起来。
“宋嫂子、宋嫂子,你可以要为我做主啊,方文华那个狗日的烂杂种,球用没得,事都不跟老娘两个搞,天天在营里头不落屋,呜呜——”
只闻其声原本热热闹闹的院儿就瞬间安静下来了,各个都将脸别了开,恨不得躲进屋。
看着众人的反应,容媚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来人正是大家一致评选的大院公害——方副营长家的婆娘。
不多时,人就已经进了院儿。
随之而来的一股时有时无的酸馊味儿差点儿没让容媚yue出来,其他几位嫂子也是悄悄地捂住了嘴鼻。
只是随口听了陈春兰说此人邋遢,但容媚实在是没想到一个人能懒散到如此地步。
当时还觉得陈春兰夸张,现在瞧见了真面目才知道这真不是夸张。
头发油得都拧成了一股又一股的形状,身上的衣服黑得都发光发亮了,脚上一双黑布鞋,脚黢黑,也没穿双袜子,直接将布鞋穿成了拖鞋。
想来刺鼻的就是那股脚臭味儿了,也不知道多久没洗脚了。
听陈春兰说这位方副营长的媳妇儿也是跟她一样,是老家的父母给挑选的。
容媚此时心想,这方副营长的父母得是后爹后妈吧,谁家亲爹亲妈给人挑个这样的媳妇儿啊。
方副营长媳妇走进了院里,瞧见地上套住脚的鸡以及锅里的水,也不干嚎了,好像全然忘了来找人是为何事。
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目光,光是看着鸡就要口水流地了,“你们家这是要办席哦,还要杀鸡啊,我会杀鸡,来我给你们杀。”
说着就要去拿刀。
宋凤英哪里会让她拿,抢先一步的拿起了刀,连连拒绝,“不用了,不用了。”
方副营长媳妇见状立马不乐意了,理直气壮地说道,“嫂子你这是什么意思,怎么,是不想让我在你家吃饭啊,我记得你们不是老说什么大院儿一家亲,住在这里都是一家人,你家请客吃饭我就不能来了嗦。”
又看了眼旁边捂着口鼻的几位嫂子,更加来了劲,“你们那都是啥子意思,排挤我,个个都排挤我是不是,把鼻子捂住做什么,是嫌弃我?笑死个人,我又不像你们这些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一天打扮得妖肢妖艳的,是要去勾搭男人哇。”
容媚听得乳腺都快堵塞了,两辈子加起来还真没见过想上别人家蹭饭,还蹭得这么理所当然的人。
于是回怼着,“不嫌弃你嫌弃谁,身上有没有味儿你自己不清楚吗?”
哪知这一句后,方副营长媳妇儿更是把火力全集中到了她一个人身上。
完全不管不顾的就开始乱骂起来,“你是谁,有什么资格来说我,个不要脸的骚狐狸精,长得红眉毛绿眼睛的,骚贱得很,怕接的男人一定很多吧,你男人是谁啊,绿帽子都戴了不少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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