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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全文免费

忒雾兔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陈树根白虎,是作者“忒雾兔”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天上掉下个小萌宝,自带不靠谱系统一小只。系统是个尚在开发的软件,和绵绵一样,还是个萌娃,时灵时不灵。绵绵:系统,系统,快粗来,药丸。系统:莫挨老子。只要你不欠我钱,啥都好谈。绵绵:系统,这些叔叔伯伯都是好人。系统:嗯,杀人不眨眼的好人。有一天,系统大发善心,不想让带领全村种地开荒的小绵绵受苦,顺手给她抽了个大礼包。大礼包从天而降,掉下个需要拯救的黑化小哥哥。绵绵:我谢谢你哦!...

主角:陈树根白虎   更新:2025-04-13 21: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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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树根白虎的现代都市小说《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忒雾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广告版本的古代言情《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综合评价五颗星,主人公有陈树根白虎,是作者“忒雾兔”独家出品的,小说简介:天上掉下个小萌宝,自带不靠谱系统一小只。系统是个尚在开发的软件,和绵绵一样,还是个萌娃,时灵时不灵。绵绵:系统,系统,快粗来,药丸。系统:莫挨老子。只要你不欠我钱,啥都好谈。绵绵:系统,这些叔叔伯伯都是好人。系统:嗯,杀人不眨眼的好人。有一天,系统大发善心,不想让带领全村种地开荒的小绵绵受苦,顺手给她抽了个大礼包。大礼包从天而降,掉下个需要拯救的黑化小哥哥。绵绵:我谢谢你哦!...

《救命!我们全村都是反派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陈家的孩子都在小陈庄的私塾读书,每天都有孩子带着家里的鸡蛋,或者野鸡腿,或者自己抓的鱼送到村长家,说是给小爱绵吃的。
有的人家没有好吃的,就送家里的菜,春天菜园子的菜多,村长伯伯家每天收到的菜都快吃不完了。
系统懒懒地伸了一个懒腰,露出它短短的四肢。
它有些不高兴地说道:“他们就是坏人,杀人不眨眼,为害乡里,不然为什么要叫你来感化他们?”
小爱绵也有些不高兴:“可是,现在他们不是坏人呀。”
“就是趁他们还没有变坏,才让你来的呀,不然等他们变坏都迟了。”系统有些怒其不争。
都怪自己太小了,找的合作伙伴也太小,不太靠谱的样子。
清风吹过山坳,带来淡淡的花草清香。
小爱绵被暖洋洋的太阳晒的都有些困了,她不再和童童争辩这些问题,反而学着童童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统统,我想吃白面肉饺子。”
“你不刚吃过吗?”
别以为它睡觉就不知道,她吃了三半个白面荠菜饺子,小肚子都鼓了。
“可我现在又想吃了。”
“想吃就回去吃,你九伯娘不是还留了十来个吗?”
系统没好气地瞪她,一双乌黑的眼睛却软萌的让人心都化了,半点气势也无。
“不行。”
小爱绵摇头,她扳手指开始算。
“我看了,村长伯伯家还有一包苞谷,半包苞谷面,杂粮野豆子还有小半袋,一碗白面,两只会生蛋的鸡咕咕,菜地里的菜还有一些。”
“你看,这些其实吧都不够我们五个人吃几天的。”
绵绵又开始算庄子上其他人家的粮食,算来算去,还是村长伯伯家最富裕。
现在青黄不接的时候,家里有这些粮已经很不容易了。庄子上大部分人家已经靠吃野菜度日了,借粮都借不到的。
别看她人小,算起账来清楚明白的很。
系统一边听小爱绵絮叨一边打瞌睡。
有没有粮食它才不管呢,它又不用吃粮食。
软乎乎的身子被一根肉肉的小手指一捅:“哎,我说了半天,你懂了吧?”
系统勉强睁开双眼,有气无力地看了小爱绵一眼:“不懂。”
“你是不是傻?”
小爱绵鼓了鼓腮帮子,肉鼓鼓的小脸变成了一个小河豚一般。
她气呼呼地瞪着系统,奶凶奶凶地喊道:“家里没粮了,我,要饿肚子啦。我要是饿死了,你的任务就失败啦。”
虽然大家都很照顾小爱绵,尽量把家里好吃的省下来给小爱绵吃。"



“来。”

已经落地的绵绵爬上一块高台,冲大山招手:“上来。”

绵绵在前,大山在后,两人从高台上跳下去,下面竟然是一个更大的石洞。

最少能容纳百十人以上,穿过石洞,继续往前,这样的石洞竟然一连有三个,一个比一个大,最后的一个石洞里面还有一哥冒着热气的温泉。

温暖的泉水从地底冒出,在池子里停留了一会,又悄无声息地流走。

“这是绵绵的床。”

绵绵指着洞里,靠着石壁的一个小床给大山看。

说是石床,却铺着厚厚的柔软的乌拉草,上面原本是有席子和被子的,后来绵绵要离开山洞,都被系统收回去了。

小气系统,是一点也不舍得浪费的。

绵绵又指向石床对面的一块平坦的地方:“这是呼呼和大白睡觉的地方。”

它们就是在这里生的弟弟小白的。

绵绵到现在都能记得小白弟弟出生时候的样子,湿漉漉的,走路歪歪倒倒。

大山左右看看:“你说的大萝卜呢?”

绵绵爬上石床,去石城内侧的一个小凹洞里掏啊掏,竟然真的被她拽出一根被咬过的萝卜。

上面有一根略粗的根须被绵绵咬断了,萝卜上还留着绵绵咬过的印记。

不过,在大山看来,这个萝卜很争气,没变质,就是有些干巴巴的。

他不知道的是,这山洞里的气温干燥,才使得大萝卜保存的很好。

“还有吗?”

大山觉得手里这个萝卜再值钱也不会有蘑菇值钱,萝卜谁家没有,没听过有多值钱的。

就算这个萝卜长得有点奇怪,也改变不了它是个萝卜的事实。

“还有这个。”绵绵在洞里又掏出几颗珠子。

这是大白在对面山里的深潭边游泳捞上来的蚌,大白有一段时间喜欢吃蚌肉,这些珠子就是蚌里滚落出来的。

“这是珍珠。”

大山认识这玩意。

小时候,他家里就有,是他爹和九爷爷他们在什么地方淘换来的。

据说,很值钱。

“你认识的呀。”

“嗯,我爹给我看过,说一粒珍珠就能给我娶房东阳郡最漂亮的媳妇。”

“那你媳妇呢?”

大山脸红了:“我还小。”

“哦。”绵绵拖长声音:“那你家珍珠呢?”

她只是好奇,大山家有珍珠,为什么连吃的都快没有了?

难道,小陈庄的人藏富?

“方奶奶家的媳妇生娃,脚朝下,流了很多血,要吃参,我爹拿去换了参。”

大山咧起豁牙的嘴:“我爹说我娶媳妇还早,我们家房子还能住,不急。”

这样的人怎么会是坏人?

绵绵挑了一个最大的给大山:“给你,娶媳妇用。”

大山忙摆手:“不用,小姑,我还小呢。”

不急着娶媳妇。

绵绵硬塞给大山:“给你就拿着,这是小姑给你的,以后你爹要,你就说小姑给你娶媳妇用的,别丢了。”

大山从裤脚口撕了块布包起来,郑重地塞进裤腰他昨天让姐姐缝的内兜里。

他指着地上的珍珠,和那个被啃过的萝卜:“这几个怎么办?”

绵绵大手一挥:“卖钱,买粮。”

大山拉长声音:“卖钱,买粮?”

“对哒,买多多的粮。”

大山不干了:“小姑,等麦收就有粮了。”

他以为绵绵不懂,特意和她解释:“你别看我们现在没粮食吃,不用买粮。每年春天都这样,青黄不接的时候,山里有野菜,雨后有蘑菇,林子里有野鸡野兔,饿不死个勤快人。”

他们都习惯了。

绵绵却摇头:“不行,就要买粮。”

“小姑,真不用,我们不是说好了让钱生崽的吗?”

大山掰手指给她算账:“我们卖了银子,收山货,然后去卖,一两银子卖一两一文钱,是不是就多了一文。攒够一千文,是不是就有二两。”

绵绵犹豫了,她拨弄自己的小手指,半天也没算明白,要想攒够一千文,得需要多少个一两。

不过,这也不妨碍的机灵劲。

“那,这个萝卜给你卖银子生崽,这个珍珠珠卖钱买粮。”

她执拗地要买粮,是因为系统知道,再过不久就是大旱,大旱过去大涝。

十室九空,饿烂满地。

绵绵不懂饿烂满地是什么意思,但是她知道十室九空,就是十家有九家没人了。

要么饿死了,要么就是逃荒去了。

也是这一年,小陈庄的人上山做了匪徒。

她觉得,只要她手里有粮,有吃的,饿不死人,大家肯定就不会上山做土匪了。

大山盯着地上的珍珠和萝卜,迟疑地将萝卜推给绵绵:“小姑,我们换换,这个买粮行不。”

一个萝卜,它再大也是个萝卜,还是个晒干了都没水分的萝卜,能值几个钱。

珍珠可不一样。

一个珍珠能娶一个漂亮媳妇,这地上足足有五颗珍珠,还不算他怀里最大的那颗。

这五颗,可比他爹给他看的那颗大多了,起码能娶十个漂亮媳妇。

要是换银子,不知道是多少个一两银子呢。

“好哒。”

绵绵收起了萝卜,放在自己的小背篓里:“那以后我的萝卜换粮食,你的珍珠换钱下崽。”

大山没想到小姑这么痛快,他都快要被小姑的爽利劲给感动了。

小姑肯定不知道萝卜不值钱。

可他知道啊!

顿时有一种,十岁孩子欺负三岁孩子不懂事的感觉。

要不,和小姑说清楚,他这么套路小姑好像有些不对。

回去的路上,大山犹犹豫豫精神恍惚,心中一直念叨着,是说还是不说呢。

“大山,你想吃肉不。”

大山被身后背着的绵绵一拍肩膀,给惊醒了。

他慌张地四下张望,条件反射地问道:“野猪在哪里?”

不是他害怕,是他和小姑还小,要是碰见野猪,也不知道他背着小姑爬树来不来得及。

绵绵奇怪地问道:“你家猪肉吃完了?”

不是一家都分好大一块的吗?

九伯娘说了,码上盐,能吃到麦收。

“没,还有老大一块呢。我娘就切了五片肉,煮好了一家人一人刚好一片。”

他家,除了爹娘和姐姐,还有他的奶奶。

大山没说的是,那一片肉,薄的都透亮了。

扔进嘴里,还没来得及品就顺着嗓子眼滑下去了。

呕得他恨不得再吐出来,重新嚼一嚼!

就这样,还把他娘,他奶心疼半天,非用猪肉的锅,又熬了半锅的野菜糊糊。

说着,大山想起猪肉的肥美,他呲溜吸了下口水。

绵绵只听懂一句,大山家还有很多肉。

那就不吃猪肉了,今天吃鸡肉。

等到大山背着绵绵,胸前背篓里塞满蘑菇,背篓边各挂一只肥美的野鸡,他已经乐得找不着北了。

跟着小姑混,有钱,有肉,有好日子过啊!


一个在前面跑,一个在后面追。

绵绵倒腾着小短腿跟在后面摇旗呐喊:“大山,打他。”

敢抢她的萝卜,啃过的也不行。

闻言,王小八跑的更快,大山追的更起劲。

三个孩子,从村长家的院子里冲出来,顺着土坡一路向下奔。

王小八想得很简单,往家跑,只要跑到他娘身边,他就有救了。

他娘天下无敌。

陈大山想的也很明白,只管追,追到王小八非揍得他满地找牙。

白瞎他小姑给的半块点心,就当喂了大黄。

自顾往坡下跑的王小八根本没看见坡下有人在往上走,他一头撞到了来人的怀里。

村长正哼着不成调的曲子,从坡下往坡上来。

这些日子,东阳郡那边派了一波又一波的人来,就差把香山踩秃噜皮了。

结果,别说白虎,连白虎的巢穴都没有找到。

张三李四今天早晨过来,告诉他,最多大概就这两三天,东阳郡那边就要撤人回去。

暂时不找了,进贡给上面的东西,已经想办法用其它的代替了。

万万没想到,刚上了土坡,他就被一个球形物体给撞到,一路从坡上滚了下去。

要不是他胳膊腿还没老,还很矫健,这一撞,不跌得个七晕八素,也要去掉半条命。

“那小子……”

村长一手提溜起王小八,刚想在他的屁股上来两下,就怔住了。

他一把夺过王小八手里攥着的萝卜:“这是哪里来的?”

“我的。”

王小八张手要抢,却因为被村长提溜着,手脚没办法着力,只能张牙舞爪地腾挪,想把萝卜抢去。

“你的?”村长有些不相信。

大山在后面追了上来:“不是他的,是绵绵的。”

“对哒,伯伯,他抢我萝卜。”

绵绵在后面跑的气喘吁吁,冲上来还不忘记踢了王小八一脚:“叫你抢我萝卜,给我点心吐出来。”

王小八的五姐在柴垛子后面悄悄露出个头,扫了一眼被拎在村长手里的弟弟,悄悄又缩了回去。

她身边站着的王七妹犹豫地问道:“五姐,要不要回去叫娘。”

“不叫。”王五姐扯了一把小五:“他要是被村长伯伯打死才好,打死他,省得娘把粮食拿去换肉给他吃,让我们挨饿。”

“五姐。”小七是个老实孩子,她被五姐的话吓住了,只能傻乎乎地被五姐拉着走,边走边回头,要是小八真被村长伯伯打死了。

想到小八被打死,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那爹娘不得疯了?

王家小五前面的四个姐姐都已经出嫁,因为家里穷,是没有一个铜钱的陪嫁的。

最让王家几个女婿家不满的是,聘礼被留下去就算了,新娘子嫁过来,除了身上的一身半旧的衣服,什么也没带过来。

王四婶想的很简单,就算再破再旧,家里下面还有几个闺女,这些破衣烂鞋别看坏得不成样子,也能给下面几个丫头遮羞。

她没想过,家里闺女嫁出去连身换洗的衣服都不带,会不会被婆家看不起。

王家前面四姐妹,除了老大走的时候还哭几声,其余三个是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她们觉得,婆家就是再不好,也比娘家好。

婆婆就是再坏,还能比她们娘坏?

王小五也这样想的,她已经十五了,娘正在给她找婆家。

可她家穷,还抠,周围几个村子都出了名,谁也不想娶她家的闺女。

可王小五心大,她想嫁陈家。

陈家人多好,女孩子都能上私塾,还心齐,有饭一起吃,有肉一起分。

不像她们王家,走你家门前过,都恨不得拽两根草回家引火。

王小五和王小七背着背篓一进门就被王四婶喊住了:“叫你们俩去割猪草,你们割这老半天?”

王小七手足无措地看了她五姐一眼,她和五姐出去割猪草,五姐用背篓在村脚下的沟渠里抓鱼。小姐俩用破瓦罐煮了鱼,没油没盐吃了半饱才去打的猪草。

怕被小八闻出鱼腥味,她们洗了背篓,又晒干才回来的。

王四婶顺手抽了根树枝,举着就冲了过来:“我问你们话呢,一个个哑巴了?”

“娘。”

眼看树枝就要落在身上,王小五突然喊了一声:“小八呢?”

王四婶一愣,扫向院子,扭头就冲着灶房喊:“小六,小八呢?”

灶房里怯生生地探出个脑袋,十三岁的王小六瘦弱的好似风一吹就能倒了一般。

“娘,我在煮猪食,没看见小八呀。”

王四婶急了,举着棍子就奔王小六去了:“你个绝户头的,连小八都看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

没等王四婶跑到灶房,王小五又喊了:“娘,我刚才在土坡那边听见大山他们在嚷嚷,会不会小八去找大山了。”

小八和大山不对付,一见面不是打就是掐,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

闻言,王四婶也顾不上去打闺女了,提着根树枝就往土坡跑。

她的小八可是她老王家的命根子,就指望着他传宗接代给她生几个大孙子呢。

此时,王小八已经被村长放下来了。

村长举着萝卜放到绵绵的面前,软声问道:“绵绵啊,这是你在哪找到的?”

绵绵撅起小嘴:“大白挖的,给绵绵吃,难吃,啃不动。”

村长看着一脸纯真的绵绵,忍不住叹了口气。

幸亏绵绵没吃,这么大一根人参要是被她吃了,这么小的孩子肯定是受不住的!

别看这个萝卜,不对是人参根须都折了,可一点不影响它的品质,上面的的叶子连芦头都在呢。

“没吃就对了,伯伯告诉你啊,这东西不好吃,没肉好吃呢!”

村长抚摸着芦头上的鳞片,脸上是笑开了花,好啊,好的很啊。这芦头上的鳞片都扎堆了,最少得百年以上啊!

大山悄咪咪地凑过来:“村长爷爷,这萝卜值钱不?”

“值钱,值不少钱呢。”

大山按了按怀里的珍珠又问:“那是这萝卜值钱,还是珍珠值钱。”

村长拍了一下大山的脑袋呵呵笑了:“傻小子,这可不是萝卜,这是人参,百年老参,值不少钱呢。”

大山:……

你还没告诉我,哪个值钱呢!


绵绵坐在小木头凳子上,帮着村长挑野菜,头顶上的小抓揪一晃一晃。

“伯伯,你说呼呼它们到家了吗?”

“伯伯也不知道!”

村长挑出一根野草扔到了一旁的母鸡身边,看着它开始低头啄食起来,低低地叹了口气。

“大概要走个十天二十天吧,没事,白虎是祥瑞,到哪里都没人能伤着它们,别担心。”

“要这么久呀!”

绵绵才不怕白虎不安全呢,她在山里待了一年多,当然知道呼呼和大白厉害的很。

她低垂下小脑袋,看着吃青草的母鸡。

想问问系统,自己下面该怎么办。

系统说叔伯他们会变坏,可现在看上去他们都好好的呀。

绵绵呼叫了两次系统,可系统还在睡,绵绵自己都忍不住打了个哈欠。

太阳晒的暖洋洋的,她也想睡觉了。

谁还不是个孩子呢!

绵绵的系统绑定不足一年,她并不知道这是个什么东西。

只听系统一通忽悠,说只要她能阻止陈家庄的村民不要杀人放火,危害一方,它就能想办法送她回家件爹娘。

娃娃是很想回家的,其实她也不太记得自己的家是什么样子,可耐不住她有一颗想回家的心。

别看系统和她一样年幼,可它能说,把她说的头晕眼花,就这么傻乎乎地答应帮它做任务了。

谁知道她答应后,系统把她丢给两只大白虎,就销声匿迹了。

有了系统,绵绵每天都能在领到盒饭,再也不怕饿肚子了。

你要问绵绵系统是什么?

那就是,能吃!

村长慈爱地将老脸凑到娃娃面前:“绵绵啊,你是不是困了?要是困了就去睡觉。”

他脸上都是岁月雕刻的痕迹,不笑还好,笑起来越发像个坏人。

“不,我不困。”

绵绵强打起精神,她要看着村长不能让他变坏人,怎么能困呢。

看了一会,绵绵的眼睛又落在吃青草的老母鸡身上,村长以为自己明白了。

他小心翼翼地问道:“绵绵啊,你是不是想吃鸡啊?”

绵绵眨巴一下大眼睛,看着老母鸡惊恐地看着她往旁边一跳,顺便拉了一泡糖鸡屎。

倒也不必这么紧张,我真没想吃你。

爱绵摇摇头:“不吃咕咕,留着生蛋绵绵吃。”

村长瞅着绵绵肉嘟嘟的小脸,都是他们太穷了啊,没肉没精米白面。

看,孩子都饿瘦了!

他脑补出绵绵跟着大白虎腾云驾雾,吃香喝辣的情景。

难道他一个村子,养个孩子还能不如只老虎来的精贵?

不是村长年轻气盛,他就是觉得,绵绵就该吃好喝好穿好,才不辜负大白虎对他们陈家庄的信任。

要不,劫一车?

想到自己多年没有出土的那把砍刀,村长热血有些上头。

他这不是为恶乡里,他是杀富养绵绵。

香山绵延数十里,总有哪个山头偶尔会窝着些吃不上饭的穷苦人。

风调雨顺的时候,大家就地里刨食,吃少吃孬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碰到那风不调雨不顺的时候,就有山里山外村子里的人,扛着锄头菜刀去劫道的,也不赶尽杀绝,只求有口饱饭,饿不死老婆孩子就行。

最特殊的就是陈家庄,小陈庄扼守咽喉要道,整个陈家庄绵延二三公里,几乎占据了最有利的位置。

别看它在山旮沓里,穷得鸟不拉屎。

位置却是极好的。

附近的十里八村不说,就是周围百十里的县镇郡,想要南北通行,都要途经陈家庄门前的那条山道。

从西向东,再往里走,就是老鸦林,十几年前碰见天灾,村子里的人已经饿的眼冒金星,吃土剥树皮了。

二十出头的村长刚好背着包袱回村,是他带着庄子上大小四十多个汉子,在老鸦林整整趴了三天三夜,劫了路过商户的道。

虽然他劫了道,也不过是将对方十几辆大车劫了其中的一辆,这才有幸,让小陈庄大小几百口人活了下来。

顺道还救济了王家家族里的不少人。

后来,他当了族长立下第十一条族规,不到天灾人祸,无米下锅,陈家人不许动此恶念。

香山绵延数十里,总有哪个山头偶尔会窝着些吃不上饭的穷苦人。

风调雨顺的时候,大家就地里刨食,吃少吃孬无所谓,只要能活下去就行。

碰到那风不调雨不顺的时候,就有山里山外村子里的人,扛着锄头菜刀去劫道的,也不赶尽杀绝,只求有口饱饭,饿不死老婆孩子就行。

村长的目光落在对面绵绵的小脸上,正在思索着是干还是不干。

“伯伯,绵绵好看吗?”

绵绵见村长一眼一眼的看她,忍不住好奇地摸摸小脸。

她长得好看她知道,可架不住伯伯这么看的,都看出花来了。

村长心中咯噔一下,不到万不得已,可千万不能都劫道的念头。

要是牵连上绵绵,那就太对不起大白虎对他们陈家人的信任了。

村长摸摸怀里的烟袋,眼睛瞟了一下他家驴屋的墙根下,很快滑开。

他还有钱,大不了就刨出来换粮养绵绵。

村长心中大定:“好看的很。伯伯在想,这荠菜放上肉包饺子可好吃了,不知道绵绵喜不喜欢吃呢。”

“我要吃饺子,吃大肉。”

和害怕相比,还是吃肉让人放心。

“走,跟伯伯去买肉。”

村长笑眯眯地起身,去屋里拿钱割肉。

他数了数家里的铜板,狠狠心又抓了二十几个,给孩子买点白面吧。

可怜的孩子,每次看她吃三合面饼咽不下还忍着不说的样子,都让人心疼。

爱绵虽然成了陈东海家的孩子,可陈东海现在在外地上任,没有时间回来,陈家庄要去寻白虎,也没人能送去,只能将陈爱绵寄养在村长家。

不过,村长已经派人去送信了,大概十天半个月就能有消息。

如果陈东海要是接陈爱绵去,那就让爱绵去跟他们过,如果他们不愿意接,村长就准备自己养着小爱绵。

他家闺女儿子上私塾了,有一个小娃娃在身边挺好的。

村长拿出钱来,冲着娃娃招手:“走,娃娃,跟伯伯去割肉。”

从陈家庄到下面最近的镇子大概有七八里路,等娃娃蹦蹦跳跳跟着村长出了院门,就看见门口停着一只毛光水滑的小毛驴。

村长抱着娃娃上了小毛驴,自己在牵着缰绳,一拍毛驴脊背,毛驴撒开腿跟在他的身后往镇子上跑。

逗得小爱绵一路笑得咯咯的。

俩个人一个骑驴一个牵驴毛驴没走出两里地,就看见前面一群乱糟糟从山上下来的村民,哭得喊的,大声嚷嚷的。

他们身上衣衫褴褛,带着暗红色的血迹。


村长搞定山洞里的两个人,带着他们出了山洞。

一出山洞,就看见陈家庄二十一个汉子正围着一头野猪,忙得团团转。

村长眨巴了一下眼睛,以为自己看错了。

走在村长身后的张三开了口:“四海兄弟,那就是差点害死我们的那头野猪?真大啊!”

他可真感谢这个陈四海的八辈祖宗啊,这么大的野猪,要不是陈家人救了他们,他们不得被怼死!

村长张口,结巴了一下:“额……是啊,你看看我们村里人,为了弄死这头野猪,废了多大的劲。”

他在山洞里喂了这两个人药,编了个谎言,说他们是被野猪追,差点丢了命。

如果不是陈家村的二十几个人拼命相救,他们的命就丢在这大山里了。

原本,这就是村长顺嘴的一个谎言。

他没想到,说野猪,洞外真的躺了一个大野猪。

野猪头脑门上血糊了一脸,旁边站着个穿着粉嫩小花袄的小姑娘,正挥舞着小胳膊指挥着二十多个汉子用藤蔓捆了野猪抬下山。

见村长出来,小爱绵一脸的笑。

“伯伯,我们不用买肉,有好多肉肉。”

村长见到小爱绵的样子,就自以为自己明白了。

看看给孩子馋的,都惦记上山里的野猪了!

他大掌一挥,重重地拍在李四的肩膀上:“走,两位老弟,跟我回去吃杀猪菜去。”

也不等他们回话,他就大声地指挥着陈河苗:“小二啊,去骑了你太爷爷我的小毛驴去镇上打酒,今天晚上,我要和我这两个兄弟不醉不归。”

陈河田偷瞄了一眼那个推他的兵丁李四,九太爷爷这一巴掌呼的,好悬没给人家拍吐血了。

他心里那个美啊,肯定是九太爷爷知道他推了我,给我报仇呢。

看我这九太爷爷,明着不能报仇,暗地里还是要替我出气的。

张四被陈四海这一巴掌拍得气血翻涌,半天才回过劲来。

他和张三对视一眼,按规矩,这野猪应该给他们。

这些穷泥腿子,难道想私吞。

张三无声地冲他摇摇头,陈家庄人刚救了他们,他们要是再把野猪要去,就太不地道了。

可惜,这么大只肥猪,得卖不少银钱。

李四强撑着一张白脸点头:“那就多谢哥哥,我们兄弟就厚着脸皮陪哥哥喝两杯。”

陈河苗先下了山,去骑毛驴打酒去了。

陈北海带着一群侄子侄孙准备好藤蔓棍子,直接抬野猪下山。

三四百斤重的野猪,这可是个大家伙。

陈家庄一共四十一户,一家分个五六斤肉还是有的。

这野猪是陈家人打的,和王家可没半点关系。

陈家的汉子抬着猪,后面跟着两名兵丁,一路说说笑笑从王家门前一路往山腰上去。

一路不知道闪瞎了多少王家人的眼睛。

王家和陈家自古不合。

陈家庄以前叫王家庄,王家人一百八十多户,陈家人只有四十一户。

陈四海没回来前,每年王家和陈家总要打上几次。

有时候是因为进山狩猎,王家嫌弃陈家的人抢了他们的地盘,打了他们的猎物。或者种地时候的浇灌,两块地之间的地界。

有时候,是两姓的孩子,你踩了我的鞋,我打了你的妹妹,就这么也能干一架。

王氏族人多,人多就是好啊,做什么都稳当的很,别说打架了。

陈氏族人也不是孬种,不服就干,干趴下就偷摸地下手。

这么多年,架照打,地照种,亲照结。

不是陈家的姑娘嫁给了王家的小子,就是陈家的小子娶了王家的姑娘。

这样,也不妨碍两个姓氏之间的争斗。

陈家猎了一头四五百斤重的野猪。

整个陈家村的人都轰动了。

姓陈的眉开眼笑,忙过来接了野猪抬去村长家的院子开始烧水拔毛。

姓王的看得咬牙切齿,一脸的嫉妒,嘴上也不饶人。

“陈小五,你这裤子咋扯成这样?不是被野猪撞断了腿吧。”说着王姓人一阵哈哈的笑声。

陈河田的腿折了,又被小爱绵一颗药给治好了。

药能治病,却不能修复他已经撕破的裤子,上面还沾着大片的血迹,看上去确实有点渗人。

“就我这腿你看像是折了的吗?”

陈河田高兴的很,啪啪地拍自己的大腿。他才不在乎别人嘴里的阴阳怪气,他恨不得将自己的腿扛在肩膀上走路。

他腿断了,又好了。

就像做梦一样。

这都是他小姑的功劳,小姑还让他们吃肉。

说吃肉就有肉,姓陈的一家不拉下。

他这个小姑,那是仙童,你们王家有吗?

缺德玩意,还敢笑话我,你们知道我吃了仙丹了吗?

陈河田就差拿个铜锣敲敲,满庄子喊一圈,才能满足他的好胜心。

可他是得了村长爷爷的叮嘱的,不能随便叭叭,谁叭叭,就没肉吃。

“绵绵啊,我们明天吃荠菜肉馅的白面饺子行不?”

村长现在还惦记着没给小爱绵做饺子,这不是要杀猪吃杀猪菜了嘛,他就想着,要不干脆就把饺子挪一挪,换个日子再吃。

“好哒。”

小爱绵笑眯眯地看着几个侄子在哪里分肉,她这个做小姑可真大方,叫姑姑有肉吃。

村长又揉了揉小爱绵的小脑袋,特意搬了一把高背的椅子放在上风头

“绵绵,你乖乖在这里坐着,看着你侄子他们杀猪分肉,我去陪陪那两个……”村长冲着屋里一指,压低声音说道:“那两个傻子。”

可不是傻子嘛,就这两个人,钱袋都掏给他不说,药丸一喂啥都忘记了。

刚才在路上,一直和他拉近乎,就差半道上拉着他磕头结拜了。

不是他说,他虽然是个穷种地的,可他真不稀罕和这两个人结拜兄弟。

就这人品,他看不上。

小爱绵不错眼地盯着血糊糊的大野猪,赶紧点头:“我听话的。”

她怕村长伯伯不相信,还特意加了一句:“我最乖哒。”

“呵呵。”

村长乐呵地笑了起来:“对,我们绵绵最乖。”

可不是咋地,他就没见过这么好的孩子。

村长又不放心地叮嘱了自己媳妇几句,大意就是,你别管他们分肉,只要看好爱绵就行。

可不能让他们的宝贝绵绵磕着碰着了。

村长媳妇一个劲地点头:“好!”

这还用你吩咐吗?

凡是关于小爱绵的事情,她,不对,整个小陈庄的人,就没有谁不放在心上的。

看看这孩子,多惹人爱。

别的孩子看杀猪,都是双手紧紧捂住眼睛,最多从手指缝里露出一点偷看。

她就不,她是光明正大地看,还坐在靠背椅子上,小腿晃悠着,不错眼地看着一群人杀猪分肉。

这,是个真大胆啊!


人在饿的时候,吃什么都觉得香甜,这面絮汤可是白面做的,加了鸡蛋,那就更好吃了。

小姐妹俩,一碗面絮汤都吃了个大半饱。

陈晏云把碗筷端了起来:“绵绵,你待着,我去把碗洗了。”

见绵绵乖乖点头,她才出了棚子。

外面的雨又下了起来,风吹的呼呼的,绵绵踮起脚尖,走到屋门口往外看。

顺着祠堂边的围墙,搭了一排棚子,村长媳妇带走几个妇人在里面忙碌着烧水做饭。

隔壁的柴房,能听见牲口的叫声,鸡鸣狗叫猪哼哼。

绵绵的小脑袋又往外探了探,没看见大山他们,也不知道村子里的孩子都去哪里了。

“绵绵,你怎么出来了?”

很快,陈晏云就从外面冲了进来,衣服湿了一片,鞋也湿了。

她站在屋檐下抖了抖身上的雨水,才伸手去抱绵绵。

“快进屋,小心吹了凉风又发热。”

绵绵抬起小手搂着陈晏云的脖子,去扯她肩头的衣服:“姐姐,你衣服湿了。”

“没事,一会就干了。”

小姑娘也不在意,抱了绵绵又往床板上推:“快躺着睡会,多睡会养精神。”

她是专门留下来照顾绵绵的,村里像她这么大的小姑娘也没闲着,要么出去捡柴火,要么就是趁着这阵雨停去挖野菜。

大雨停了,积得雨水一时没有退,听说最倒霉的是王家,有十几户都被埋了。

房子牲口都被冲走了,啥也没留下。

那泥石流就是从后山冲下来的,当初陈家的祠堂建的高,后面挖了一道壕沟挡着了不少泥石流,有几户冲了房屋,还不算厉害。

最倒霉的是王家人,他们在山下,原本就比陈家人离山远些,偏偏他们家族大人多。地不够住就往两旁延伸,有十几户靠近西坡的直接被推的一干二净,什么都没留下来。

当时,绵绵冲着村长伯伯喊有泥石流,村长伯伯根本没听懂。

还是系统解释,绵绵学舌,他才明白,要走山了。

不是村长喊得急,这十几户,估计连人都被埋了。

对于一般人来说,能留下性命就不错了。可对于这些穷的只有茅屋和地的人来说,还不如一起埋了算。

如果不是村长劝着,答应雨停了想办法一起搭棚子先住着,十几户人家死的心都有了。

绵绵落水后,他们就在荒地等了半日,最后实在抗不住了才回了村里。陈家人顺着祠堂搭了三个棚子,一个大的先紧着老人孩子,还有那些带着奶娃娃的妇人住。

另一个是堆放东西的,里面乱七八糟地堆着各家抢出来的东西。

还有一个就是绵绵看见的,村子媳妇在忙碌的那个棚子,是专门给村里人烧饭烧水用的。

虽然是棚子,搭的时候也废了不少心思,又能遮雨又能避风。

村长的意思是搭好点,小陈庄的人先在祠堂凑合两天,看看情况再回家。

绵绵住的这个屋子,虽然小,却到底比棚子强,堆着小陈庄各家的粮。

除了绵绵吃饭睡觉的地方,还留了个走路的道,其余的地方都被塞得满满的,乱七八糟的粮食堆在一起。

屋里又憋闷又阴暗。

这是陈家的祠堂,是没有王家人什么事情的。

陈晏云告诉绵绵,王家的人去了王族长家,他家地势好,周围的几家房屋都好好的,暂时,那些房屋被冲垮的人家就住在这几家。

至于大山他们都跟去村里翻找东西了,对于孩子们来说,赤脚在泥地里扒拉东西,反而是一件很快乐的事情。

陈晏云和绵绵叽叽咕咕说着话,没有一会,绵绵就昏昏欲睡了。

临睡前,她去戳系统。

“统统,粗来,说话。”

系统翻了个身,将头埋在厚实的毛发里。

听不见,听不见。

“我还想做梦梦见漂亮小哥哥,可以吗?”

系统还是没搭理她。

绵绵狠狠地嗤了它一声,现在你对我爱答不理,迟早有一天我让你高攀不起。

睡觉,再找你说话,绵绵就是狗。

汪……

绵绵睡着后,陈晏云出了屋子,准备去棚子里给她娘帮忙。

村长媳妇忙拦着:“你咋出来了,快回去,看着绵绵。”

“娘,绵绵睡着了,不用看着。”

“要看着,谁知道屋里有没有老鼠,要是啃了绵绵的小手指小脚趾怎么办?”

陈晏云想想绵绵白嫩的手指,她看见了都想咬一口,别说老鼠。

小丫头吓得头发都竖起来了,蹭蹭蹭跑屋里去了,可不能给绵绵咬了。

那得多疼啊!

她得看好妹妹,一步不离。

雨只下到下午就停了,村子里安置却整整用了好几天。

太阳出来了,天气放晴不过两三天,去镇上的路终于通了,刚刚能走人。

东阳郡的兵丁就到了庄子上,他们是来催促庄子上的青壮上山的。

白虎还没抓到呢。

其实,大家都知道白虎已经不在香山了。

可为官不仁,下面的人就更是为虎作伥。

他们是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说好了要抓白虎,一天都不能耽误。

管你地里的庄稼有没有被水冲走,管你要不要去补上春苗,上山,找祥瑞,找不到就一直找下去。

“官爷,不是我们不上山。”村长一脸为难:“您看看这山路,虽然说雨停了,可很多地方还不能进人呢。”

兵丁算什么官爷,不过是下九流的第二流,说起来地位还没有种地的人好听,不过依仗着官府,做点鱼肉乡里的事情。

兵丁一脚踩着村头的石磨,不耐烦地皱眉:“我们兄弟踩得一脚的泥,好不容易进了村,你们和我们说不能上山?不能上山你们早干嘛去了,不应该派人去郡里通知一声。”

说的这叫人话?

三天大雨,地里的苞谷还嫩生生的就被掰回了家,青苗苗被水冲离了根。整个庄子从老人到孩子,能下地的都下地了,谁知道你们这些人还要上山找什么祥瑞。

村长知道自己怎么说,这些人都不会听。

只能按压住心中的怒火,将这一群人往屋里让,又高喊着媳妇烧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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