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子毅龙椿的其他类型小说《以为嫁给真爱,结果他让我替他杀人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莱副官却只觉得,倘若以韩子毅少年时吃的苦来计算,那韩子毅今天就不应该做司令了。他最少得做个大总统才行。韩子毅在医院包扎伤口的时候,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做了一回实打实的贱骨头。他在天津事忙,忙的几近脚不沾地。这段日子里,他不是在汽车里和人秘密长谈,就是在司令部里同人大开会议。他想尽办法的,想将韩家军的兵力集中到自己手里,可他爹那些旧部,却没有一个是好缠的。他口蜜腹剑的和他们交际博弈,锱铢必较,已然是累的够呛了。偏今天一大早,又有一个叔叔辈的老师长,叼着雪茄来他的参谋部里大放厥词。这人一边拿自己的辈分压他,一边又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将他当做自己儿子一般,狠狠教训了一番。彼时的韩子毅坐在沙发上,面上虽笑的谦和有礼。心里却只想着,究竟什么...
《以为嫁给真爱,结果他让我替他杀人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莱副官却只觉得,倘若以韩子毅少年时吃的苦来计算,那韩子毅今天就不应该做司令了。
他最少得做个大总统才行。
韩子毅在医院包扎伤口的时候,觉得自己今天真是做了一回实打实的贱骨头。
他在天津事忙,忙的几近脚不沾地。
这段日子里,他不是在汽车里和人秘密长谈,就是在司令部里同人大开会议。
他想尽办法的,想将韩家军的兵力集中到自己手里,可他爹那些旧部,却没有一个是好缠的。
他口蜜腹剑的和他们交际博弈,锱铢必较,已然是累的够呛了。
偏今天一大早,又有一个叔叔辈的老师长,叼着雪茄来他的参谋部里大放厥词。
这人一边拿自己的辈分压他,一边又用一种长辈教训晚辈的口吻,将他当做自己儿子一般,狠狠教训了一番。
彼时的韩子毅坐在沙发上,面上虽笑的谦和有礼。
心里却只想着,究竟什么时候能兵不血刃的,扒了这老畜生的狗皮就好了。
现在吗?
现在不行,现在做为主帅的父亲刚死,要是再死个老将,只怕队伍就要大乱起来了。
再忍忍吧,二十八年都忍过来了,还差这几个月么?
值此受辱却不能发作的时刻,韩子毅莫名就想到了龙椿,他有些想去见她一面,这一面并没有什么目的,就只是见一面,说说话,就好了。
他想起那晚,龙椿像只鬼魅一样进了自己的家,杀了自己的父亲和大哥。
大哥和父亲,是他恨了那么多年,怕了那么多年的人。
父亲的强悍,大哥的恶毒,都是在午夜梦回之间,能让他吓出一身冷汗的存在。
可这两个人的强悍和恶毒,却丝毫左右不了龙椿。
她就那样轻灵灵的进了帅府,又轻而易举的,替他彻底抹去了这二十八年间的所有噩梦。
而后,她又轻灵灵的走了,甚至走的时候,她还对他说:“不谢”。
那天晚上,韩子毅的感受很复杂,他想,他好像是对龙椿产生出一些匪夷所思的感情了。
因为龙椿几乎是这世上第一个,出手保护了他的人。
也是世上第一个,助他争斗,盼他得势的人。
即便她提供的保护和帮助都有前提,但她肯那样做,就已经很打动他了。
他的母亲每次看到他受辱的时候,都只会关起房门来抽大烟,对他的悲惨视若无睹。
这之后,她又会在他受了一身伤回来的时候,用烟杆儿使劲敲他的头,问他。
“你怎么就这么没出息!就是老二也没像你这么窝囊过啊!他打你你不知道还手吗!他说你是个下贱坯子你就是了吗!我还当我生个儿子就有指望了!你怎么就这么不争气啊!我他妈怎么就这么命苦啊!”
她一边说着,一边还用软趴趴的手指头,在他胳膊上掐着,攥着,发泄着自己的委屈和恨意。
那时的韩子毅很麻木,麻木到想象不出未来的样子,看不到来日的希望。
他几度想死,却又替自己不值。
难道他来这世上一趟,就是为了平白受下一场欺辱,然后去死的吗?
他不想这样。
这之后的十年里,他明里做小,暗里用功,为了不挨打,他干了许多低声下气,没有尊严的事情。
但他也成长了,他成长成了一个于亲情极端麻木,于自我极端克制的人。
龙椿将背在身后的手复又伸出来。
她先是给小柳儿揉了揉捏红了的脸,随后又将手伸到了韩子毅脸上。
韩子毅不知道她要做什么,还以为她是摸完了小柳儿,便要来摸自己,于是便很乖觉的低了头。
却不想这一低头,他就破了相了。
龙椿用拇指食指夹住他脸上的腮肉,随即又用拇指的指甲狠狠掐进了他肉里。
韩子毅呼痛已经来不及,龙椿的手劲儿大的离奇。
她用尽全力掐着韩子毅的脸,任由他如何挣扎拍打她的手,都不松手。
韩子毅感觉自己的脸皮都快被龙椿扯下来了。
就在他痛到不能忍受,想要伸手掏枪的时候,龙椿才猛然松了手。
韩子毅的脸流血了,一个指甲掐出来的月牙形伤口烙印在了他脸上。
他疼的直抽冷气,又抬头看向龙椿。
龙椿站在香草厅的房檐下,再度将手背了回去,她神情淡淡的,静静回望着韩子毅。
“你今天说的事情,我会照做,但你擅闯柑子府的事,我很不高兴,我这里不是你养姘头的洋楼公馆,别说是你,就是你爹还活着,他要是敢不请自来进了我的柑子府,我照样揭他一层皮,你走吧,今天家里没开火,我不留你吃饭了”
韩子毅闻言没说话,他疼的头上直冒汗,半张脸皮已经没了知觉,一时间还真说不出话来。
小柳儿看着韩子毅脸上惨相,忽然发觉了一个甜蜜的事实。
那就是龙椿捏她脸的时候,其实从来都没用过力。
阿姐果然还是......很疼她的嘛!
韩子毅从柑子府里出来的时候,半张脸已经肿的有馒头那么高了。
他心里生气,简直气的可笑。
他真是不明白,龙椿这个女人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明明她前一秒还在高高兴兴的同他说话,甚至在花园里和他独处时,两人之间还有那么一点旖旎气氛。
怎么下一秒她就能脸色一变,对他下这样的死手?
他这张脸虽然美不过那些戏台上的小生花旦,但他从小到大,还是得过不少小姐丫头的青眼的。
他原本想的是,龙椿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女人。
他只要花些心思笼络她,再用生意金钱哄着她,最后辅以男女之情牵制她,这厮就会乖乖做自己的手中刀。
但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她怎么这么狠啊!
莱副官把韩子毅接上车的时候,一见他脸上的惨状都愣了,忙问。
“您这是让熊瞎子掏了吗?这脸怎么能肿这么高?”
韩子毅闭着眼往后座上一靠,他一只手捂着脸,一只手在怀里摸索手帕,半晌才气急败坏的回了一句。
“别他妈问了,往医院开,收拾完了赶紧回天津”
莱副官一缩脖子,默不作声的发动了汽车。
韩子毅平时的脾气是非常好的,甚至可以说他是一位十分好伺候的,且十分怀柔的上司兼少爷。
莱副官上一次听韩子毅爆粗口,还是在韩子毅十八九岁那会儿。
那天韩子毅被他大哥欺负的狠了,几乎是连哭带嚎,又衣不蔽体的对着韩家老大喊了一句。
“都他妈滚啊!别祸害我了啊!滚啊!”
莱副官一边想着少年韩子毅的惨状,一边又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现在的韩子毅。
他摇着头叹了口气,世人都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龙椿真的不明白,为什么爹娘待她会如此刻薄?
那时的她太小了,根本不晓得什么是赔钱货,更不晓得什么儿子是宝,女儿是草之类的乡俗名言。
她就是生气,就是不忿,为什么死了弟弟之后,家里干活最多的她,还是只能吊在炕边睡觉。
整日出去抽叶子烟的爹,却能一直霸占最暖和的炕中间。
这一日,炕中间的爹喝了酒,睡的十分深沉,深到再也没能醒来。
原因是,龙椿在夜里尿尿的时候,跑出屋外将屋里的炉子烟筒堵死了。
然后他爹就这么无声无息的,让煤烟儿给打死了。
龙椿抱着脑袋搓着耳朵打着哈欠,在屋外蹲了半夜。
及至听见她妈开门栓的声音,她也没有挪动,只低头在屋檐下团身取暖。
片刻后,她娘进来了,问:“你爹呢?”
“爹睡觉呢”
“你咋不睡?”
“爹嫌我没把炕烧热,打我了,不叫我进屋”
“你手上害疮了啊烧个炕烧不热,该你挨冻!”
等到龙椿他娘进屋之后,不出意料的,龙家的这间小砖房,再一次迎来了凄厉的惨叫。
龙椿的母亲趴在她的男人身上,手里还捏着一张刚从娘家要来的,生男孩儿的土方子。
她哭的几乎断气,丝毫没看见身后乐呵呵的龙椿。
按道理讲,弟弟死了,爹死了,那这个炕中间,怎么也该龙椿睡了吧?
龙椿笑嘻嘻的想着来日的美好生活,觉得自己这个日子,还是很有盼头的嘛。
结果三天之后,她娘就改嫁了。
她娘嫁给了村里一个克妻克出了名的老鳏夫。
这鳏夫是个猎户,有一身极其精壮的腱子肉。
龙椿她娘看着老鳏夫的腱子肉两眼放光,龙椿看着鳏夫的腱子肉,却只觉得欲哭无泪。
她想,完了完了。
炕中间的那块风水宝地,只怕又没她的份儿了。
就在龙椿无语问苍天的叹气时,她娘却拿着两块银元,笑眯眯的看向了她。
“丫头,妈给你两个钱,你找城里亲戚去吧?”
龙椿歪头,她家都穷成这个样儿了,城里还能有亲戚的吗?
龙椿不知道她娘的处境,是以也就想不明白她娘把她送走的用意。
老鳏夫不喜欢龙椿,但看上了龙椿的娘,小妇人风骚有劲儿,尚能生育,他很喜欢。
但龙椿这个拖油瓶进了家门就要吃喝,他也是真不想供,便是他耐着性子将她供大了,那日后她一嫁人,不也成了别人家的了吗?
于是他就旁敲侧击的跟小妇人表达了自己的想法。
龙椿她娘何等的心狠,三九天里她都能打发龙椿去河滩里给弟弟洗尿布。
如今不过是将她甩远不管了,也就是一狠心的事儿。
反正这丫头是她生的,她一个当妈妈的,还做不了女儿的主吗?
龙椿坐上了一架前往北平的驴板车。
她身上没有厚衣裳,只有一床弟弟用过的小棉花被。
小棉花被将她的脚裹住后,就裹不住上半身了。
于是她这一路上,可谓是冻了个醉生梦死。
她娘说让她去北平城里找一个亲戚。
这个亲戚家里阔极了,住的是暖气房,开的是洋汽车,吃喝拉撒还有人伺候。
等龙椿过去了,这户亲戚就会送她去学堂念书,再给她买呢子料的冬衣。
更体面些,还能给龙椿配两个丫头打点起居。
龙椿她娘把北平的亲戚描述太梦幻了,梦幻到龙椿进了北平一看,便知道她妈说的不只是梦幻。
“所以?”韩子毅挑眉。
龙椿再叹气:“所以我就把你当成京师大学堂里那种小少爷了,那帮小少爷对结婚这事儿吧,都崇尚什么自由恋爱,两情相悦,很不兴门当户对的老一套,所以我就想跟你扯个谎,说自己喜欢你,没准儿你脑子一热,也就应了我了”
韩子毅脸上仍是笑,他眸子垂着,目光追随着龙椿踩在石砖走廊上的赤脚,莫名有些心猿意马。
“后来呢?”
“后来你真的应了我了,还叫我去杀你老子和你大哥,然后我就明白了,你根本不是什么大学生少爷,你和我一样”
“怎么一样?”韩子毅问。
龙椿背着手一笑,眼角眉梢俱是开朗的模样。
“都是畜生嘛”
言尽于此,廊也尽于此。
韩子毅想了想,原来在龙椿眼中,自己的为人,就是畜生么?
哈,还挺精辟。
晚间的柑子府掌了灯,今日七月半,府中的灯火足足多添了一倍。
一时间,东西跨院里的电灯亮着,主院里的二十八个宝塔灯台也亮着。
就连香草厅里,也把平时那个不大开的大水晶灯开了。
小柳儿见龙椿一个午觉从中午睡到了晚上,便打起香草厅的纱丝帘子,端了个板凳坐在门口等着龙椿睡醒回来。
龙椿和韩子毅一道走出连廊的时候,小柳儿很吓了一跳,怎么外人进了柑子府,自己却不知道呢?
龙椿走近她跟前,抬手狠捏了一把她的脸,笑骂道。
“你就跟着柏雨山混吧,这么大个活人进来了,你俩也不知道的?”
小柳儿捂着脸,眼圈儿登时就红了。
“哪儿能啊!前门是小军他们守着,我在中厅没动,柏哥在后园小门上守着,今儿一天也没见人进来啊”
龙椿回手一指韩子毅,只问小柳儿。
“那他是从天上飞进来的,还是从地里钻进来的?”
小柳儿幽怨的看着韩子毅,恨他恨的牙痒痒。
自从杨梅走了以后,她最怕自己做不好龙椿交代的事,让人说她,叫她没脸。
韩子毅一见小丫头愤恨的眼神,当即便有些尴尬的挠了挠头。
“你也别怪她,我到的早,副官不知道北平的路,把车停到你园子东面了,你这宅门儿又大,再找正门得走老远,我看你院墙不高,就翻墙进来了”
龙椿闻言一皱眉,翻墙进房那是做贼的路数。
韩子毅这么做,也太没规矩了。
他们这些走夜路的人家里,最怕的就是有人趁夜翻墙,暗下杀手。
这都不是死不死人的事了,而是一旦有人这么做了,不管有没有死人,那都等同于在向龙椿挑衅。
龙椿冷冷看了一眼韩子毅,本来还不错的心情,忽而变得糟糕起来。
她的柑子府从未遭过贼,也从未有人敢偷偷摸摸进府触她的霉头。
韩子毅翻墙进府这事儿,真的晦气,简直就是破了她柑子府百邪不侵的好风水。
小柳儿见龙椿黑了脸,心底暗暗一乐。
韩子毅不知道龙椿的忌讳,她却是知道的。
她也觉得这个军阀敢冒然进来柑子府,实在是有些轻狂了。
这人但凡在北平道上打听打听,就知道柑子府这个地界儿,乃是个集焚化炉,埋尸地,及酷刑房构建而成的邪恶府邸。
旁人躲都来不及的地方,他还敢不请自来?
哼。
小柳儿坏坏的一眯眼,心中暗想,等着挨收拾吧,你个没规矩的少爷秧子!
销烟,斩断各地军阀的生财之路,再自报家门挑衅背后坐庄的大人物。
这些举动看起来疯狂愚蠢,但认真想想,以韩子毅现在的兵力,他未必不能扛住那些来自大人物的报复。
甚至......他还很有可能趁着这乱世,同那些异姓军阀们,也玩上一手黑吃黑。
倘若他足够有耐心,运气又足够好,那他大可以和不如他人多的小军阀们硬碰硬,一边蚕食弱小,一边再挥刀向更强者。
直至拉起一支比他老子的韩家军,更加威武雄壮的队伍,好在这乱世里称王称霸。
可是,这么大胆又凶险的计划,韩子毅一个人做得成吗?
他是受了谁的鼓舞启发,又是谁给他发饷养兵?
他的上峰又是谁?彼时他来北平领的委任状,又是谁发给他的呢?
龙椿吞了吞口水,用上了自己关于政治方面的所有智慧,问道:“你的上峰是谁?”
韩子毅轻笑:“国军”
“国军势微”
“事在人为”
夕阳落下了。
七月半的月亮又大又圆,活像一颗深海大珍珠,沉甸甸的挂在天边。
龙椿穿着坎肩短裤,背着手站在小野湖边思考人生。
她现在是个杀手,挣的钱不少。
但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倘若有朝一日她失了手,那下场......唉。
而今韩子毅叫她改行去做土匪,专截达官贵人的烟土。
这生意听着就非常挣钱,但风险仍然不小,也很容易死于非命。
龙椿对着清泠泠的小野湖叹了口气,只问自己今生今世,为什么就是做不了一桩正经生意呢?
不杀人的,不见血的,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那种正经生意。
她想来想去,只觉得自己命里带煞,非要见血,才能见财。
韩子毅站在龙椿身后,他不知道龙椿在想什么,他也不想知道。
他该说的话都说尽了,龙椿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他至多就是在死了爹娘大哥之后,再死个老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此时此刻,夜风轻轻吹拂过后龙椿身后的长发,她身子笔直,腿也笔直。
韩子毅的眼睛,正直勾勾的盯着龙椿的小腿看。
龙椿的这双腿,非常好看,长,直,走路不虚浮,一步是一步,稳当又利落。
即便她此刻只露出来了一截儿小腿,韩子毅却还是感受到了她修长的双腿中,所蕴含的力量与美感。
韩子毅想,龙椿虽然长相平平无奇。
可她这副身板,却是世间女子少有的整齐利落,很是个练家子该有的身板。
龙椿回头的时候,韩子毅还在盯着她的小腿看。
龙椿顺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见自己身上干干净净无有不妥,便问。
“看什么?”
“你踢我一脚吧”韩子毅说。
“哈?”龙椿歪头。
“来”
韩子毅后撤了一步,两手握拳,又前后错开架在前胸,摆出个迎战的架势。
龙椿锁着眉头,觉得韩子毅有些贱皮贱肉了。
“你今儿挨了一巴掌,还不够?还要来试我的身手?”
韩子毅闻言,便想起了下午时分,龙椿在他脖子上扇的那一巴掌。
不知为何,他脖子上那片挨了打的皮肉,竟突然麻酥酥的痒了起来。
他缩着脖子一笑,挑衅道。
“你就只会甩人巴掌吗?像热炕上撒泼的小娘们儿一样?”
龙椿哼笑了一声,一句废话也没有的甩出了一个鞭腿。
这一腿踢的极高,脚背直奔着韩子毅的咽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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