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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目相对,窗外之人得意得轻笑戛然而止,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徐清容刚想大喊,一个拳头便迎面而来。她整个人重重的朝后倒去,又是咚的一声响,后脑勺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主角:徐清浅萧承旭
更新:2024-12-17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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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徐清浅萧承旭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徐清浅萧承旭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轻书浅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四目相对,窗外之人得意得轻笑戛然而止,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徐清容刚想大喊,一个拳头便迎面而来。她整个人重重的朝后倒去,又是咚的一声响,后脑勺瞬间鼓起一个大包。《重生嫁废太子,争权搞钱惊艳皇朝徐清浅萧承旭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四目相对,窗外之人得意得轻笑戛然而止,震惊的瞪大了眼睛。
徐清容刚想大喊,一个拳头便迎面而来。
她整个人重重的朝后倒去,又是咚的一声响,后脑勺瞬间鼓起一个大包。
“那怎么行……”林长青猛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拉扯到身后的伤,立时痛的他闷哼了一声。
“我……我是说……”林长青抿了抿唇,有些不好意思,踟蹰了片刻,然后真诚道,“抱歉,是我冤枉你了。另外……多谢你如此为我着想。”
徐清浅茫然看他,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林长青紧抿嘴唇,有些难以启齿。
但想着那几百万两,还有那样多的产业,林长青还是有些僵硬的开口道:“我的意思是说,这是你母亲留给你的东西,理应由你全权掌握。”
“可是看夫人的样子,并不想归还,这才开始交接呢,账就有问题。”徐清浅释然一叹:
“而且父亲肯定是向着夫人那边的,我一个晚辈,如何能忤逆父亲。罢了,反正世子也不需要,这些东西夫人想要,给她就是了。”
“我需要!”林长青想也没想就急声出口。
随即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又尴尬的咳嗽了两声,声音放的温和:
“我的意思是说,这是先夫人留给你的,不论如何,也该在你手里。你放心,你若是不喜欢管理,我会找人帮你的,必不会让你累着。”
“可是父亲那边……”徐清浅犹豫起来。
“你放心,有我在,谁也别想贪墨你的东西。”林长青瞬间正义凛然,“我跟你一起过去,我倒要看看,谁敢在本世子眼皮子底下欺负你!”
等徐清浅和林长青赶到时,徐正、苏氏和徐清容也都在。
徐清容看到二人并肩而来,原本看戏的得意表情瞬间就变了,神色顿时变的扭曲。
“世子,您如何了,伤可还好?”徐清容切换成关切眼神,上前挤进二人中间将两人隔开。
关心完林长青,又斜睨了徐清浅一眼,指责道:“也是姐姐不懂事,才害得世子如此。如今竟还带着外面的账房来府里闹事,这是非要搅和的家里不得安宁吗?”
她知道母亲肯定做了一番准备,给她和弟弟私下留了不少好东西。
却没想到平远伯府派来帮徐清浅的账房这么厉害,只一眼就看出了账本有问题。
更是连父亲的威胁都不顾,非要闹到徐清浅那去。
现在好了,世子刚被逼着给徐清浅道歉,这下肯定厌恶徐清浅至极,定会站在她们这边。
徐清浅孤立无援,还怎么和母亲抢东西。
今日肯定母亲说什么就是什么。
有父亲和世子为证,徐清浅只能有苦难言。
“二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却不能乱说。什么叫我搅和,难道不是夫人交出来的账本和东西有问题吗?”
徐清浅在徐清容挤过来的时候,就立刻从善如流的退向旁边。
她一点都不想和林长青一起走,但刚刚忍着恶心表了一番情谊,也不好打脸的太快,便一直忍着。
“你胡说什么,这些账本怎么可能有问题?”苏氏理直气壮,“先夫人的嫁妆铺子虽多,但这些年生意艰难,确实是没有挣钱。那几家铺子,也确实是因为生意不好卖了。”
“足足十几家铺子,全是地段最好、生意最好的。”一个账房出面道,“那些铺子在全京城都是排得上名号的,随便去大街上拉一个人问,都会知道生意到底有多火爆。”
“我家姑娘的嫁妆铺子平远伯府这些年一直在背后支持着,我们难道会不知道情况?”
“少拿平远伯府来压我。”苏氏丝毫不怵,眼神看向正被徐清容嘘寒问暖的林长青,“平远伯府难道还能比得上靖安侯府?林世子就在这里,你们休要当着林世子的面胡说八道!”
平远伯府这一辈没有嫡出女儿,靖安侯府也看不上温家的商户血脉,因此才选了她这个既有温家嫡系血脉,又有徐家血脉的人。
徐正这个伪君子也借着女儿的婚事攀上了三皇子,为自己挣那泼天的从龙之功。
徐清浅跪的有些累了,不见外的将姿势换成了跪坐,继续道:“但三皇子阴狠毒辣,不堪为伍。且林长青与我二妹妹婚前苟且,还想将脏水泼到我身上,如此欺辱于我,必须付出代价。”
更重要的是,平远伯府绝对不会投靠三皇子。
士农工商,商人地位最是低下。
平远伯府以商户之身跻身侯爵之列,本就不大被世家权贵接纳。
全靠开国时和十年前的两次倾家荡产的重大功劳,才勉强站稳脚跟。
再加上不涉党争,一心只忠心于皇上,这才在京城的权贵圈子占得一席之地。
一旦平远伯府牵扯进夺嫡争斗,首先要灭伯爵府的就是皇上。
所以她也不敢现在就拉温家下场。
距离前世靖安侯和徐家陷害平远伯府还有很长的时间,足够她发展和准备。
萧承旭有些诧异的看着颇为放松的徐清浅,这位徐大姑娘倒是和传闻中有些不大一样。
“你起来吧。”良久,萧承旭才出声。
小半个时辰后,二人走出了茶楼。
徐清浅手中多了一枚小巧的月牙形玉佩。
“姑娘,家里怎么办,夫人比咱们先回去那么久,肯定会在老爷面前颠倒黑白。”春桃满脸担忧。
“不用担心,平远伯府还在呢,他们不敢对我如何。”
况且她也没说错,当时苏氏接手母亲的嫁妆时,确实说过待她及笄就将东西全部归还。
她已经及笄快半年了,是苏氏先说话不算数。
再加上玲珑轩掌柜那番没长脑子的话,若是再不归还母亲的嫁妆,苏氏还能有什么名声。
马车刚在徐府门口停住,就有守候多时的下人上前来禀报,“大姑娘,老爷命您回府后立刻去书房见他。”
“知道了。”
徐清浅不慌不忙的扶着春桃下马车,又慢悠悠的往书房而去。
“逆女,还不给我跪下!”
徐清浅刚走进书房,就有什么东西朝她扔了过来。
她侧身躲过,茶杯碰的一声落到地上,晕开小片水渍。
徐正怒气冲冲的盯着徐清浅,旁边苏氏母女眼眶红红的,一脸委屈,显然是哭过了。
徐清浅眨眨眼,眼泪立时落下,比苏氏母女还要委屈,“求父亲为女儿主持公道。”
“大姐姐在胡说什么,分明是你在大庭广众之下口不择言,害徐家丢脸,你如今还敢让父亲给你主持公道?”徐清容最先沉不住气,跳出来指责道。
“难道父亲就这么听信了夫人的一面之词,丝毫不给女儿解释的机会吗?”
徐正怒气稍敛,语气却依旧不好,“那你说,今日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在外人面前说出昨日的事来,还在几位殿下面前丢脸?”
“为父都说了,你二妹妹只是为妾,还是在你成亲之后才会被抬去靖安侯府。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要在外人面前毁你妹妹的名声?”
昨日之事原本只有当事人的三家知道,现在经这个逆女一说,怕是要不了多久就要传遍京城了。
容儿还有什么名声?
徐清浅酝酿了片刻,眼泪立时滚滚而下,万分可怜:
“外祖母今日说我穿戴的太素净了,如此会丢了父亲和平远伯府的脸面。”
只要林世子出面先压下这事,她就有时间将这些铺子转到其他人名下。
到时她只要认定是生意不好,将铺子卖了,徐清浅就算知道是假的也无可奈何。
正和徐清容眉来眼去的林长青见提到了自己,收回放在徐清容身上的目光,给了徐清浅一个放心的眼神。
“铺子的买卖官府都是有备案的,既然双方说法不一,那就查查吧。”
林长青这个提议惊呆了苏氏母女和徐正。
就是还没来得及转移备案,她才陪徐清浅在这虚与委蛇,想着借徐正和林世子先压制着这个贱人。
等她把后续处理好,到时徐清浅便只能认栽。
此事又有靖安侯府的世子出面,就算是平远伯府也不敢轻易得罪。
但怎么和她想的不一样?
林世子为何要帮这个贱人说话?
眼看林长青就要转头去吩咐自己小厮去查,苏氏才有些慌乱的阻止道:“这是我们自己的家事,如何能烦劳世子呢。”
“夫人是觉得我是外人不配插手吗?”林长青目光有些不善。
这些东西都将进入靖安侯府的,这妇人竟敢和他抢东西?
“清浅是我的未婚妻,她年幼不太懂,容易被人忽悠,本世子帮她掌掌眼。”林长青话语透出些高高在上的嚣张来。
苏氏尴尬又无言以对。
徐清容却已经红了眼眶,满眼不可置信,“世子……你说什么?”
林长青有些心疼,但现在的情况不适合多说什么,便附在她耳边低低说了一句,“我稍后和你解释,你放心,我心中只装得下你一人,本世子不会让你吃亏的。”
以后这些产业可都是要交给容儿打理的。
徐正也被林长青突然的转变惊到,但林长青已经将为徐清浅撑腰的心思表现的如此明白,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了,沉吟道:“那就去查吧。”
虽然不知道清浅是怎么笼络住林世子的,但都是他的女儿,于他来说没什么太大区别。
“慢着!”苏氏叫住要往外走的小厮,做出才回忆起来的恍然大悟模样,“想来是我记错了,那几家铺子还没来得及卖也不一定。”
“张嬷嬷,你去将我梳妆台下面的楠木盒子拿过来。我是不是将那些契书放在那里面,结果给忘了。”
契书完完整整,上面所属人处还写着温氏的名字。
“夫人,这账本也是有问题的。”账房继续道。
在林长青的强势干预下,苏氏不得不将真实账本拿出来。
至此,徐清浅彻底收回了温氏嫁妆产业的全部契书和账本,以及私库的钥匙。
一批人留在此处当场查账,一批人去私库查东西物件是否有缺失。
趁着这时间,林长青将徐清容拉到了无人的花丛后面,温声解释。
徐清容从最初的不解埋怨,到后面的眼睛发亮、表情激动。
“世子是说,这些东西,以后都是我的?”徐清容不敢置信的发问。
林长青点头,含笑道:“徐清浅心悦我至深,她方才亲口承认抢回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我。她知道靖安侯府以后是你掌中馈,心甘情愿将这些产业交给你打理。”
“虽然非我所愿,但她是以正妻身份嫁给我,不管带多少嫁妆都是合理的。这些东西若是在你母亲手里,她定然会将大部分都留给你弟弟,到时你又能分得多少?”
“不如就由着徐清浅那贱人闹,让这些东西过一遍她的手。待婚后充作嫁妆随着她进了靖安侯府,不全都是你的吗。”
外祖母亲自打上门来,吩咐人在她的院子起了小厨房,从平远伯府调了厨娘过来。
而苏氏之所以让婆子给她下药,只是因为奶娘将她护得太紧,让一心想将她踩在脚底的徐清容无处下手。
她忘记了那时是因为什么事和徐清容起冲突了,她身为受尽万千宠爱的嫡长女,自也是不肯让人的,丝毫没让徐清容占到便宜。
苏氏心疼女儿便想给她个教训,那药本不致命,只是让她吃吃苦头。
谁知她半夜踢被子着了凉,再加上那药的加持,导致高烧不退差点见了阎王。
苏氏事儿做的干净,任凭外祖母如何也没能查到她身上,她最终只担了个管家不严的罪名。
那次要不是奶娘见机的快,迅速去平远伯府报信,她怕是就真的要没命了。
那之后她的一切花用,都和徐府不沾半点关系。
后来从奶娘屋子里搜到父亲珍爱的玉蝉,被盛怒的父亲下令打死,任她如何哭求都没有用。
不论是厨娘下药还是奶娘被打死的事,苏氏明面上皆是清白的很。
在她伤心奶娘之死,也不肯理会打死奶娘的父亲时,苏氏对她极尽温柔,体贴入微。
甚至比对自己的女儿还好,不过三两个月,就彻底得到了四岁的她的全部信任。
从那之后,无论苏氏说什么她都信。
也无数次为了苏氏的那一点点温情,忍让徐清容。
也听信苏氏的话,变的内敛无知,蠢钝痴愚。
因为苏氏说靖安侯府喜欢安静不争、听话乖巧的媳妇儿,她是要给侯府做儿媳的,得按侯府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徐正微顿,呵呵笑了两声掩饰尴尬,“这样啊,为父日日忙于公务,对家里的事情不太了解,但想来平远伯府也不会亏待了你。”
“父亲前来可是有什么事要说?”
徐正面上闪过一抹难堪,眉头也微微皱起,似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片刻后,才有些不自在的开口道:“我也不知苏氏会将你母亲的嫁妆收益放到公中,这么多年,也用的差不多了。”
“你先前不是说想拿回你母亲嫁妆,就是为了给为父挣钱,用于官场打点吗?”
暗示完后,徐正就略显期待的看向徐清浅。
这个女儿一向乖顺听话,他都说的这么明白了,应该能懂他的意思吧?
徐清浅垂眸轻叹,悔道:“我原先确实是这么想的,夫人出身清贵之家,于生意一道并不精通。”
“我虽年幼,却有大舅舅支持,肯定能为父亲挣到更多的钱。”
“还是林世子心善,给女儿讲通了其中的规矩。”
“什么规矩?”徐正急道。
徐清浅奇怪的看了徐正一眼,“上午女儿不是说过了吗?从前是女儿肤浅,原来婚后用妻子的嫁妆,是会被人诟病和看不起的。”
说罢,徐清浅保证道:“父亲放心,女儿从前不知,现在知道了。定会一分不少将母亲的东西都收回来,绝不让外面有议论父亲的机会。”
“父亲能有如今的官职地位,定然都是自身能力强,绝没有用母亲的嫁妆钱去打点。”
徐正一口气梗在胸口,上不得下不得,想开口教训又没有理由。
“而且父亲婚前接受了外祖父给您的许多财产,已经让人背后议论了,女儿决不能再拖父亲的后腿。”
“您放心,等收回了那四百多万两,女儿就会对外宣布。父亲您不是用妻子嫁妆来给自己官场铺路的渣男软蛋,您是凭借自己的真本事走到这一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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