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珏香菱的其他类型小说《收割情绪就变强,帝王位我先占了周珏香菱全文》,由网络作家“家里蹲大闲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只见那箭矢笔直的飞了出去,正中战戟的小枝。整个戟震颤着倒了下去,在惯性的作用下划出去好几米远。嘶,只听周边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周珏嘴角也勾起了笑容,看来这灵气还挺好用,就是牛顿的棺材板可能压不太住。刘志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一百五十步,箭直着出去,直着命中,就跟有人拖着箭,然后命中那戟小枝一样。从戎这么多年,刘志就没见过这么怪的箭。看来这新来的百户不仅背景深,自身本身也是不俗啊,必须得好好巴结。思及至此,刘志脸上堆着笑:“小兄弟果然不凡,如此倒是我刘某人有眼无珠,不是眼前英雄了。”周珏拱了拱手:“大人这是哪里的话,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大人身经百战,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我周珏还有许多要向大人学习的地方。”刘志听罢,心中更是欢...
《收割情绪就变强,帝王位我先占了周珏香菱全文》精彩片段
只见那箭矢笔直的飞了出去,正中战戟的小枝。整个戟震颤着倒了下去,在惯性的作用下划出去好几米远。
嘶,只听周边响起一片倒吸冷气的声音。周珏嘴角也勾起了笑容,看来这灵气还挺好用,就是牛顿的棺材板可能压不太住。
刘志的眼睛都快掉出来了,一百五十步,箭直着出去,直着命中,就跟有人拖着箭,然后命中那戟小枝一样。
从戎这么多年,刘志就没见过这么怪的箭。看来这新来的百户不仅背景深,自身本身也是不俗啊,必须得好好巴结。
思及至此,刘志脸上堆着笑:“小兄弟果然不凡,如此倒是我刘某人有眼无珠,不是眼前英雄了。”
周珏拱了拱手:“大人这是哪里的话,这不过是雕虫小技,何足挂齿。大人身经百战,才是真正的英雄豪杰,我周珏还有许多要向大人学习的地方。”
刘志听罢,心中更是欢喜,觉得这周珏不仅武艺超群,谦逊有礼,背景还深厚,实乃难得的人才。
于是,他拍了拍周珏的肩膀,笑道:“好!好一个谦逊有礼的少年英雄。我仗着年长,便妄自尊大叫你一声贤弟了。既然来了我右千户,那今后,咱们便是袍泽兄弟。
今日我做东为你摆烧尾宴,叫上所内几个同僚,还望贤弟务必赏脸。”
当天晚上,周珏与右千户的千户,几个百户聚在一起吃了个饭,也算是同僚之间的见面会了。
宴席上据刘志给周珏介绍,右千户的正千户名叫赵卓,是跟着先帝打过天下的,一身横练的功夫据说已经练到了堪比磐石的境地。
另一个副千户名叫王永,并没有来,而是托人送了些礼物来以表歉意。
此人据说家中也是有些门路,将他给安排了进来。进来后也极少露面,不怎么管事,也不瞎指挥什么。
又与诸位同僚认识了一番,众人知道他来头不小,再加上今日白天时辕门射戟之举也在营内传开。
所以一个个虽说不上恭敬,但是也没有什么刁难之举,大家又不是傻子,人家有能力有背景想必也就是来京营镀镀金,指不定什么时候就高升了。
周珏也认为接下来的日子会就这么平静的过下去,直到一封八百里加急的到来打破了平静。
八百里加急,党项伪帝派伪大将军李元寿率二十万大军入寇边境,直逼庆州,边关告急!
朝堂之上,文武大臣子吵作一团。
只见兵部右侍郎薛平率先站了出来,他神色激昂,言辞恳切地说道:
“陛下,那党项伪朝原本不过是我中原的附庸之国罢了。前朝衰微之际,他们才趁机有了自立的机会。
陛下宅心仁厚,准许其纳贡称臣,可这化外蛮邦如今竟然胆敢来犯,实在是胆大包天。
臣恳请陛下下令,发兵征讨,以彰显我大鲁天威。”
薛平话音刚落,吏部左侍郎袁程便站了出来,他微微皱着眉头:
“薛大人说的倒是轻巧,敢问这兵该从何而来?况且近些年关中地区刚刚遭受了蝗灾,粮草转运极为困难。
依臣之见,不若遣使,与党项谈和。
如此一来,既可避免战争带来的生灵涂炭,又能为国家争取时间恢复元气。”
“哼!”薛平怒目圆睁,大声反驳道,
“我天朝上国与那化外番邦有何好谈?况且他们此番来势汹汹,凭什么同意和谈?
还是说你袁大人与那党项人有什么联系不成?”
“你莫要血口喷人!”袁程气得满脸通红,
“我一心为了国家社稷,岂会与外敌勾结?你这无端的指责实在是令人心寒。”
一时间,朝堂上的气氛紧张到了极点。
大臣们有的支持薛平,主张出兵征讨;有的则赞同袁程,认为应该遣使谈和。双方各执一词,互不相让。”
在队伍的最前列,内阁首辅严世忠正闭目养神,没人知道这个替乾兴帝执掌了近十年的大鲁首辅在,想些什么。
坐在龙椅上的乾兴帝也不急着开口,自从年岁大了后,他的精力也大不如前,特别是前几年的那场大败更是让他劳神伤体,那一仗折的不只有十三万大军,还有他的第二子秦王。
见台下众人吵的差不多了,老皇帝决定结束这场闹剧。
“孙卿,朕问你,户部尚有多少存银?”
户部尚书孙尚出列,看了看手上的笏板道:
“启禀皇上,由于各地今年的赋税尚未押解入京,现户部尚有存银四百三十四万九千八百一十二两,
除去各类杂项,足够支持四万大军征战六个月所需。”
听着孙尚的话,乾兴帝闭上眼,靠在龙椅上,手指无意识的开始敲击着龙头扶手。
见老皇帝陷入了沉思,众人纷纷默契的闭上了嘴,等待最后的决断。
就在大殿内的气氛凝重到极点时,乾兴帝终于开口了:“薛爱卿。”
“臣在。”
“朕问你,倘若要对西北用兵,该由何人领兵,要用多少兵,兵又从何而来?”
昨夜得了人传信的薛平对此早早有准备,只见他高声道:“臣举荐由五年前大破漠北人的平北侯周祖义统兵,
统帅所部京营右路,途经各省从其驻军中抽调精锐西进。”
乾兴帝微微颔首,似乎在思考着薛平的提议。
片刻之后乾兴帝开口对着严世忠道:“严爱卿以为如何啊。”
严世忠睁开双眼,微微躬身道:“微臣虽不通兵事,但也知道救兵如救火的道理,
不若命那周祖义率本部兵马先行,在委派一人负责沿途各省粮草转运,兵士调动之事。”
乾兴帝看了眼台下众臣,“既然是严首辅的建议,那便如此吧,平北侯周祖义何在?”
“末将在。”
“朕即日起加封你为西北征讨大将军,率本部兵马火速驰援萧关,不得有误。
另着户部侍郎李铭负责沿途各省粮草转运及兵士调动事宜,务必确保大军无后顾之忧。”
乾兴帝威严的声音在朝堂上回荡。
周祖义叩首道:“臣领旨,定当不负陛下重托,早日击退党项敌军,保我大鲁江山社稷。”
众臣见皇帝已做出决断,纷纷噤声。
此时,朝堂上的气氛紧张而凝重,每个人都明白,此次西北战事关乎国家安危,不容有失。
随着周祖义领命出征,朝廷上下也开始忙碌起来。
户部侍郎李铭即刻着手筹备粮草转运和兵士调动之事,不敢有丝毫懈怠。
而在京营右路,周祖义迅速整顿兵马,准备踏上征程。
在这个关键时刻,各方势力都在关注着西北战事的发展。那些有野心的人或许在盘算着如何从中获利,而忠诚之士则忧心忡忡,为国家的命运担忧。
远在边关的庆州,党项大军步步紧逼,形势愈发危急。守城将士们日夜坚守,期盼着援军的到来。
他们知道,只有坚持到援军抵达,才有一线生机。
而在京城的各个角落,百姓们也听闻了党项犯边的消息,心中充满了不安。
他们祈祷着国家能够度过这场危机,只有如此,小民才能在逐渐腐朽的王朝的庇护下苟延残喘。
古往今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将士们在前线作战,家中妻儿老小却要受他们的欺负,他们欺辱将士们妻儿时,可曾想过今日!”
周珏越说越激动,从怀中掏出那本簿子,扔在地上。
杜二点点头,“我明白了。”
一员兵士拿着从钱家密室中找出的账簿,递予周珏。
“跟这本账簿一起发现的,还有三个党项密探,已被我军斩杀。”
周珏冷笑:“看来还真没抓错,这钱家真的与党项人有勾结。该杀!”
他转身对着身后的兵士说道:“都搜仔细些,我可不想留下祸患,叫他待十几年后给让党项人做了带路的。”
“诺!”
周珏看着不远处一间燃起火的阁楼,久久没有言语,在民族大义面前,任何的背叛都没有借口可言。
如此场景,在庆州府内到处上演着,一队队兵士撞开城中豪绅家的大门,杀入其中。
城墙上,庞子腾看着城中的乱象,没有言语。他虽然也想整治这庆州的豪绅,但根本不敢如这周祖义一般。
军粮的事情他也明了,周祖义的处境他也清楚,眼下已然是被逼到了悬崖边上。
之前周祖义斩杀粮官的事情传出去后,不知哪来的消息说周祖义要查剩下的粮仓。
结果便是有两处粮仓管理不当,火龙烧仓,粮官全家老小自尽于家中。
而前几日,鲁军抓获了城中诸族与那党项人的联络人。
严刑逼供下,得知这些西北豪绅原来一直在给党项人提供物资情报,加上火龙烧仓一事的刺激,这让周祖义长期的压抑彻底爆发。
眼下戴州的前卫赶到,时机成熟,周祖义自然不会再忍耐。
第二日早上,晨曦的微光洒在残破不堪的钱府大门外。一夜未睡的周珏坐在钱府大门外满是裂纹的台阶上。
一辆辆满载财货的马车在军士押送下,缓缓地从钱府中驶出,车轮碾压着地面发出嘎吱的声音。
杜二则是拿出一本账本对着周珏道:“大人这是查抄钱府及其下人家产所得。
各类书画珠宝与地契田产折合下来,总计约一百八十余万两。”
周珏没有接那本账本,闭着眼睛开口道:“你对此处情况不了解,那些东西没那么值钱,
记此次抄家所得折合银两一百二十万两,其余的交给我爹,记住,所有的东西都要记在脑子里,不过账本。”
“明白。”
就在杜二转身欲离去之际,周珏虎躯一震,猛地睁开眼,站起身来吼道:“杜二!牵我马来。”
杜二不明所以牵来周珏的踏雪乌驹,现在的踏雪乌驹经过坐骑强化卡的强化,变得更强壮了,光是站在那便如同一可怖的妖兽一般。
周珏翻身上马,一拉马缰,踏雪乌驹在地上踢踏着马蹄。
“杜二,带上几个人跟我走我走,去处理一下漏网之鱼。”
说罢,周珏一夹马腹,如同离弦之箭般冲了出去。
在他的视网膜上,赫然出现了一个小地图,上面还有一个箭头。
旁边显示着,系统任务:斩草除根
任务简介:昨日夜里,钱府三少爷通过密道逃到了城外,而他的书童则是代替他被烧死在了阁楼里。
提示:钱府三少爷身边还有他怀孕的妻子,怀的是个男孩。
任务奖励:开启系统地图,可显示敌我单位。
城外,钱家老三穿着不合身粗布衣裳,一手拉着一个女子正死命般跑着。
看着周围越聚越多的三棍汉,他站在一个木桩上,提高音量道:“敢问大家聚在这的,哪个跟党项人没有破家灭门之仇。
我家中原有一个贤惠的妻子,两个孩子,还有几亩薄田,日子原本也还过得下去,结果呢?党项人来了,他们奸污了我的妻子,杀了我的孩子,
将我抓了来,在这该死的地界跟自己人拼命。我也曾想过一死了之,但是我不甘心,我的仇还没报呢,我要让党项人也尝尝我的感受。”
那附和之人也站了出来,“兄弟们,我,王二本是一个小吏,家中只有一个腿脚不方便的娘,
那党项人打进来后,点了我家的屋子,将我抓了来,还杀了我娘,杀了我娘啊!”
一边说着,王二还捂着脸流下了眼泪。人群中不知是谁开的头,开始出现小声呜咽声,渐渐地传播了开来。
这边的动静吸引到了监军,几个身披甲胄党项监军,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举起鞭子抽打着最外围的几个三棍汉。
几个三棍汉下意识躲开,那几个监军渐渐走近“尔等这些猪猡都给我听好了,是先锋官大人仁慈,才让尔等有了活命的机会。
我的刀可没那么多讲究,都滚回各自的营帐里去,否则仔细你们的脑袋。”
周围人群开始慢慢移动了起来,最外围的几个三棍汉已经开始转身了。
而那几个监军见状也是冷笑一声,也将目光放在还站在木桩上的郝大哥,“没想到这还有个不怕死的,那就拿你的脑袋来试试我这刀到底锋不锋利。”
言罢,便拔出腰刀。
周围突然冲出数人,将之扑倒,几人按住他的四肢,用藏起来的匕首捅进他的脖子。
那郝大哥趁其余监军赶上来之际,捡起掉落在地的腰刀,对着其余三棍汉吼道:“我们杀了监军,今日在场的谁都活不了,还愣着作甚,并肩子上,攮死狗日的。”
说罢带头冲了出去。
“特娘的,打死还不做鬼嘞。我老李也不是孬种。”
人群里一个男子往地上吐了口唾沫跟了上去,见有人带头,越来越多的人冲了上去。
那郝大哥一马当先,挥舞着腰刀,劈在一个党项监军的两档甲上,刀刃与甲片摩擦,闪出阵阵火花。
三棍汉们越聚越多,几个党项监军虽身披甲胄,但眼见往日恭顺的三棍汉突然作乱,也显得慌张。
监军们只来得及砍翻冲在最前面的几个,便被愤怒的三棍汉们压在地上。没有兵器,三棍汉们便用拳头,用脚,用他们能想到的一切武器包括牙齿。
“都停下。”不知是谁喊道,见众人还是没有停手的意思,那人提高了音量道:“都停下,听我说!”
此时,平静下来的众人才纷纷停手,此时的众人披头散发,身上鲜血淋漓,乍一看,便如同那传说中的罗刹恶鬼一般。
“诸位弟兄们听着,那党项人的援兵迟早会到,眼下我等已然是没了退路,为今之计只有趁他们营中大乱,
杀将进去,撑到戴州的鲁军前来才有一条生路。”
人群中有一人问道,“可要是城内的鲁军不敢出城该怎么办?”
“若是官军不敢出城,我们便战到最后一刻,多拉一个垫背的。”
突然有一三棍汉在一架马车边喊道:“大家快来看。”
郝大哥来到马车前,掀开上面盖着的布,只见其中赫然是满满一马车的兵器。
周祖义正在自己帐中处理军务,便见周珏走了进来,今日街上的事,已经有人与他说了。
他也不准备说周珏什么,因为他也看这些家伙不爽很久了,就当清算前收点利息。
周珏在进军帐前,穿过了大半个军营,见周祖义手下的亲兵几乎人人着甲,明显是要发生什么事了。
在周珏进来后,周祖义头都没有抬,依旧处理着军务,“在你右手边的桌子上有我写好的军令。
今日夜里我会以调和你与钱府的事端邀请十余家豪绅赴宴,钱府那边便交予你负责了,你想好借口了吗?”
结合先前看到的场景,周珏猜出了自家老爹想干什么了,没想到他玩的比自己可大多了。
“我那有十余具党项人的尸体,真虏的。”
周祖义有些惊讶的抬起头,“新鲜程度如何?”
“跟刚死的差不了多少。还有粮草是不是出问题了?”周珏问道。
“何以见得?”
“这些豪绅把持了庆州周边的土地与大量粮食,若非是军中短了粮食,
以爹你的性子是断然不会做这种得罪人的活计的。”
周祖义没有说话,也当默认了。
周珏拿起周祖义准备好的军令,对着周祖义拱手道:“副千户周珏,领命!”
走出军帐,周珏抬起头看着阴沉的天空,这庆州那被遮着的天,也是时候该变一变了。
......
嘭!
只听一声脆响,一件瓷器被摔在管家脚下。
“你可知道你得罪了谁?”钱老爷气的手都颤抖了。
管家自知闯了祸,也不敢多言语。
“你怎么当时不也被打死算了,我不至于看见你这么碍眼。现在倒好,我还得出出血才能让那神都来的丘八满意。
要不是看你打小便跟着我,我今日不扒了你的皮。还愣着干什么,去备车,再去提五千两银子。”
管家恭敬地退了出去,擦了擦自己脸上钱老爷的唾沫,转身来到账房便提了六千两银子。
那账房先生再收了三百两后,在账簿上写下出库五千两的字样。
“该怎么做你可明白?”
账房先生连忙点头,“当然,要不了多久老爷还要过寿辰,到时候花销颇多,添上几笔不难。”
是夜,庆州最大的酒楼内。
由刘家牵头,这场宴席上汇集了庆州城内的军方巨头周祖义与庞子腾,以及地方十余家豪绅。
宴上,刘家家主率先站起,举起酒杯道:“眼下正值党项入侵,周大人智勇无双,这一杯我敬周大人与诸位将士们。”
言罢,刘家家主便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周祖义也是笑了笑,举起酒杯喝了一口。
紧接着,刘家族长又径自给自己倒上一杯酒,“今日,钱府的下人不慎冲撞了您麾下的将士,
老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不若今日我来做个中人,大家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说着,那刘家家主从钱家家主手里接过银票,毕恭毕敬地递到坐在主位的周祖义手旁。
又从自己袖子中拿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这是我们十九家一起凑得份子,便当作是军费了。
还有,我们还凑了些粮食,就停在外头,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
听到此处,周祖义的手一顿,抬起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睛看着刘家家主。
那刘家家主被盯得有些心悸,只见周祖义忽然咧开嘴笑了。
......
周珏看看天上的月亮,心中估算着时间,又看了看眼前钱府的大门,将手中记载着钱府种种罪状的簿子塞入怀里。
林北城的一个学堂内,一群摇头晃脑的孩童正在念着诗。
“一去二三里,烟村四五家,亭台六七座,八九十枝花”
随着一首诗念罢,周珏无聊地打了一个哈欠,看着最前方那个数着山羊胡的老头。
他便是负责教周珏的夫子,姓什么,不知道,名什么也不知道。周珏一般心里管他叫山羊胡。
听人说,山羊胡原的好像在京城当过官,后来开罪了人,便回了原籍,机缘巧合之下开了这私塾,平日里甚是严厉。
而在他这私塾里的,也大多是这林北城内有头有脸人物的子嗣,最差的也是一些个陪读的书童。
但这山羊胡对周珏还有私塾里其他的孩子那是一点都不留情,他背后那个板子周珏已经记不清挨了多少下了。
山羊胡开口道:“昨日里,我教大家的论语大家都回去温习了吗?”
孩童们起身应道,“温习了。”
山羊胡满意的点了点头,周珏却是心道不好,这老家伙怕不是又要抽人起来背书了。
他此刻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埋到屁股下头去,生怕被这家伙看见。他前世便怕这些,没想到穿越了,还得经历一遍。
是的,周珏是一个穿越者,六年前,他穿越到自己写的小说里变成了一个婴儿,不曾想,连脑子也变得与婴儿一般。
虽然记得大致剧情的走向,但变差了不少的记忆力还是导致他忘了不少细节。
当然,也正因如此,才导致他在背书方面比旁人弱了不少,因此没少吃山羊胡的板子。
日子久了,发现反正背了也记不住,加上周珏那成年人的思维作祟,也便不愿再去背那劳什子书了。
因此,此时若是被叫了起来,只怕是奋战了一夜的二郎——不中了。
而周珏后方的一个小胖子见了周珏这模样,也是憋着笑,“看来某人又是背不出来啊,周老二,你怕不是昨个回去连书都不晓得丢哪去了。”
周珏回身瞪了那人一眼,此人是城内钱家的小辈,平日里,因为周珏记性差的事没少嘲笑过他。
周珏此时也懒得与他一般见识,只求这夫子莫要看见他便是,若是这次不叫他起来背书,之后一个月他心底里都不叫夫子山羊胡了。
可偏生的是怕什么来什么,夫子那如同恶魔般的声音在周珏耳畔想起:“周珏,你起来背一下。”
周珏在心中暗骂,这山羊胡真是不识好歹,等着吧,我未壮壮则生变,迟早有一天小爷我给你好看。
心中如此想着,周珏身子却是麻利地站了起来。
还没等他开口,钱家那小胖子又是开口道:“夫子,周珏他只怕是又没背。”
夫子瞪了他一眼,那小胖子识趣的闭上了嘴。而此刻周珏的眼前却是另一番光景。
最开始被叫起来时,他便听着耳旁发出叮的一声脆响,下一刻,一道机械的声音便在他脑内响起。
情绪系统启动成功
鉴于系统启动期间,大量占用宿主大脑运行能力,导致对宿主造成一些不好的影响,现发放补偿,请宿主从以下选项选择一个。
光幕滑动间,只见两个选项映入周珏的视线。
1.系统将会帮助宿主背诵论语,避免宿主受到惩罚,选项奖励,文道至圣传承,可保宿主以文入道,成就一方大儒。
2.背诵抡语,并进行解释,奖励恐夫子传承,可保宿主以德服人。
周珏看了看系统的解释,才明白过来,感情自己这些年来,这么多板子都是这狗东西害的,若非他给补偿,周珏非撕了它不可。
只是现在,却是看在它给了补偿的份上暂且饶过他这一回,若是补偿不如意,那还是等日后再清算于它。
将注意力放回选项上,周珏撇了撇嘴,当大儒有什么意思,我周珏就是喜欢以德服人。
随着周珏念头一动,几行论语的小字和相应的解释出现在了他的视网膜上,同时他感觉一股热流自身体中涌现,向着四肢百骸而去。
周珏看着这抡语,张口便是背诵了起来。
“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
“子曰:‘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子曰:‘三人行,必有我师。’”
夫子点了点头,露出孺子可教也的笑容,谁说周家二公子是榆木脑袋的,这不就教出来了吗。
而此时,那钱家小胖子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不可能啊,先前周珏的大哥周琮分明与他说周珏昨个玩了一下午啊。
“钱明,你嘲笑同窗,该罚,伸出手来。”夫子也是来到钱明身前道。
钱明不敢违背夫子的话,只得乖乖伸出左手来,随着啪的一声脆响,钱明那胖脸上的五官都要扭曲到一起了。
回过身看着他挨打的周珏见夫子要转身,连忙转了回去,叫这小胖子天天嘲笑他。
虽然他自穿越后头脑便有些昏沉,但这些事还是记得很牢靠的。
此时夫子却是将那拿着戒尺的手背到身后,绕回到周珏面前,不知道接下来将会发生什么的夫子,开口道:
“这论语你是背出来了,但读书只知其表,不知其里却是不行,你可知道这几句是何意思。”
周珏点了点头,自信开口道:“我自然知道
参乎!吾道一以贯之。的意思就是孔夫子在教导他的弟子,他所遵循的道义便是以一拳之力打穿天下”
听闻此言夫子的眉头开始微微皱了起来,似乎觉察到了不对劲,但还是觉得继续听下去。
周珏也不以为意,继续开口道:
“三十而立,四十而不惑,五十而知天命,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意思就是三十个人才配让我站起来,要是来四十个人我都不会犹豫,如果是五十个人我会打到他们认为我才是天命,
六十个人在我耳边说好话我才能消气,在打趴下七十个人后,我便可以随心所欲,让别人不敢违背我的规矩。”
夫子的脸都开始抽搐了,开始极力压抑着情绪。
学堂里其他的孩子皆是看着周珏一个个憋着笑,有几个甚至憋红了小脸,周珏的书童杜二却是暗道不妙。
周珏无视了所有人,一口气将最后一句话说完:
“三人行,必有我师的意思是三人出行,只要有我在便能匹敌一支军队。”
周珏感觉自己每说一句,自身力量便强上一分,甚至道后面整个人肌肉鼓起,背后的肌肉凝成一个仁字,如同一个蒸汽机一般开始冒白烟。
当然一样冒白烟的还有夫子的脑袋,只听他额上青筋暴起,“礼崩乐坏,礼崩乐坏,我怎么教出你这等学生来!”
随后便两眼一翻,双腿一蹬,昏死了过去。
也不知是谁喊了一声,“夫子晕啦!”
学堂里顿时乱作一团。
而周珏的脑海中则是响起了电子音。
情绪值+200
检测到宿主让夫子刘清情绪爆发,恐夫子传承加强,效果翻倍。
周珏只觉得自己现在强得可怕。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