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阳吕布的女频言情小说《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由网络作家“云里雾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翌日,天刚起明,一种山寨匪徒便聚集了起来。山寨总共四队,老大胡龙站在当前,凶悍的扫视着众人,喝到:“老子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私人恩怨,如今大敌当前,”“来犯我卧牛山的,乃是号称董卓账下第一猛将,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不过老子才不管他猛将之名传遍天下,卧牛山是我们兄弟的生意要地,没了卧牛山,我们就得死,他们要攻,我们能答应么?”“不能!不能!不能!”凶悍的匪徒们见识短浅,消息封闭。即便在这位身体的脑子中,韩阳也没找出关注董卓吕布的许多记忆,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吕布之武勇。“走!迎战!”胡龙大手一挥,小喽啰们立刻跟上。这个山寨不算小,集合起来声势浩大,大概有八百余人。在匪里面,绝对算得上大土匪了。来到寨前的时候,吕布一方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
《小说三国悍将(韩阳吕布)》精彩片段
翌日,天刚起明,一种山寨匪徒便聚集了起来。
山寨总共四队,老大胡龙站在当前,凶悍的扫视着众人,喝到:“老子不管你们私底下有什么私人恩怨,如今大敌当前,”
“来犯我卧牛山的,乃是号称董卓账下第一猛将,董卓的干儿子吕布!不过老子才不管他猛将之名传遍天下,卧牛山是我们兄弟的生意要地,没了卧牛山,我们就得死,他们要攻,我们能答应么?”
“不能!不能!不能!”
凶悍的匪徒们见识短浅,消息封闭。即便在这位身体的脑子中,韩阳也没找出关注董卓吕布的许多记忆,显然,他们根本不知道吕布之武勇。
“走!迎战!”
胡龙大手一挥,小喽啰们立刻跟上。
这个山寨不算小,集合起来声势浩大,大概有八百余人。在匪里面,绝对算得上大土匪了。
来到寨前的时候,吕布一方的士兵已经集结完毕,韩阳纵目望去,领头一人是一个身材略有清瘦,手中拿着一把黄龙钩镰刀,马匹两侧扣着双钺,眉目如刀,十分钢韧,不过,这与印象中的吕布显然有所偏差。
等等......吕布?不是!
韩阳对历史的了解谈不上多,但还是有一些的,这个武将的配置,立刻想到了原本在吕布账下,后来吕布死后转投曹操的张辽张文远。
还不等韩阳确认,这武将策马上前,手中黄龙钩镰刀一展,喝到:“吾吕将军账下张辽张文远,尔等黄巾余孽,还不速速受死!”
“吼个屁,小的们?谁上去替老子迎战!”
韩阳挑眉,按照历史,张辽的武力也绝对是不容小觑的。他可不想上去一试,身躯微微往后缩了缩,这时,那个老张却注意到了他的小举动,冷哼一声,喝到:“哼,缩头乌龟!寨主,张某愿意出战!”
胡龙扫视了韩阳一眼,微微皱眉,道:“好!那你上!”
老张当即提着一把大刀出寨门而去,寨上所有人都在观望,张辽喊了一句:“来者何人!”
“要你狗命的人!狗官兵,受死吧!”
这个老张还真的是相当莽撞,策马前进,直接就朝着张辽冲了过去,韩阳挑眉去望,只是一个回合的功夫,众人还来不及看清楚,老张的脑袋直接冲天而起·,落在地上。
“张将军威武!张将军威武!”
敌人雄厚的喝声顿时传了出来,而己方,看胡龙的眼睛也是心惊肉跳。韩阳不语,心中暗自估计,胡龙的实力,大概比现在的他稍微强一点。但是张辽,绝对有自己全盛时期的七成实力了,甚至更高!
胡龙眼珠子跳动了两下,却向着韩阳瞪了过来。
韩阳浑身一颤,不等胡龙开口,立刻谄媚笑道:“寨主,不瞒您说,小的不是这张辽张文远的对手啊!据我所知,他乃是吕布账下数一数二的猛将......我......”
“灭他人志气长自己威风?给老子上!”
韩阳嘴角一抽,这个韩阳还真是个大傻子,看不出来形势吗?韩阳心念急转,当即出声道:“寨主,倒不是小子贪生怕死,不过纵然出战,也与战事无益。小人倒有一计,若成,逼退敌军无虞啊!”
胡龙蹙眉,道:“你说来听听!”
韩阳拱手,缓声道:“您看,这吕布手下精兵强将显然训练有素,我等硬拼自然不敌。但是,我们卧牛山地形有利啊!要是死扛寨门,就算是我们能抵挡几日,但七日内,必然被敌军攻破!”
胡龙浑身一颤,出声道:“你说的不错,你倒是说,有什么办法?”
韩阳露出一个运筹帷幄的笑意,缓声道:“我们可以使用缓兵之计,派出一使者谈判,然后在后山布置滚石檑木,最后谈判失败,佯装投降,到了后山,以我们对于山里的熟悉,灭敌人全军,不是如探囊取物吗?”
胡龙神色闪烁,不禁开口道:“你说的有道理,我们依靠地势和他们周旋的话,的确可以让他们找不着北。可是缓兵之计怎么办?他们来势汹汹,我们怎么谈判?”
胡龙面上露出一丝残忍,道:“我看这个重大的人物,不如就交给你好了,如何?只要你为我们争取到足够的时间,后山战斗就有保障了!”
韩阳佯装面色大变,出声道:“寨主,这这这......”
胡龙大手一挥,道:“行了,就这么决定了,你去谈判吧!”
韩阳直勾勾盯着胡龙走远,嘴角才勾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来。
他扫视左右,出声道:“牵马来!”
韩阳骑着马踱步走出寨门,张辽提刀,正目望着他,道:“来者何人!”
韩阳当即拱手,道:“张将军,吾乃卧牛山寨主账下韩阳韩仲平!奉寨主之命,特来谈和!”
张辽挑眉惊讶,韩阳心中略安。实际上他哪里有什么字,但是三国时期,一般大家大族才会有字,他此时虚报一字,自然会被高看。果然,张辽略有平和。
不过他眼中还是冷清,开口道:“哼,黄巾余孽,尔与汝有何好谈,还不快快丢盔卸甲!”
韩阳微微挑眉,缄默片刻后缓缓出声道:“张将军,既然寨主派我来讲和,自然是手中有着足够的砝码,此事事关军机要秘,我要见吕将军谈清楚,否则,延误军机,你担待的起吗?”
张辽眼中眨了眨,微微蹙眉,显然并不相信。但看着韩阳镇定之色,他沉吟片刻,道:“好!两国交战不斩来使,我带你去见吕将军!”
事情的发展在韩阳的预料之内,他孤身出营,纵然是有阴谋,也翻不起浪花来。更何况他要见的人是吕布,吕布武勇天下第一,又怎么会害怕刺杀什么的?
在这,他以军机为胁,无论真假,当前天下占据混乱,他们卧牛山又是黄巾余孽,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
再者说了,如果是虚言,到了吕布面前自然会有分晓。
至于卧牛山,吕军还真的不放在眼里。
“跑掉一个。”
众人大惊,虽然不是什么攸关的大事,毕竟这乱党余孽已经不成气候,但这可是在皇城脚下,可以说是颜面尽损。
李子长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此时的他跪着也不是,站着也不是。慌忙间,在自己的胸前,掏出了一张画像并解释道。
“虽跑了一个,但是皇上请放心,我连夜找画师,画出了那人的肖像。”
画像从李将军的手中呈了上去。
这画像画的并不是那么相像,出自第2人之手。但有些人已经吓得脸色惨白,显然已经认出了,并且认出这画像的并也不止一人。
“这就好办了,也算是将功抵过了。传令下去,全程搜捕此人,抓到此人的或者是提供消息的全都重重有赏。但是,有一点我还是要强调一下,要抓活的!”
刘协虽是个娃娃,说起话来倒是有模有样。稍加培养,不出意外的话,应该会是一个好皇帝。
只不过现如今的他心智未成熟,再加上目前的复杂情况,就算想有一番作为也是很难的。
刘协见其他人没有异议,默许了他的指令,便随后拟旨下去,此人的肖像,满城人皆知。
“如果没什么参奏的话,就退朝吧,我也累了。”
眼看着早朝就要结束了,有些人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但是有人有话要说。
“慢着,李将军,我有一事不明,洛阳城一向风平浪静祥和一片,这个消息你是哪儿来的?”
董太师突然上前询问。
李子长没有回话,拿出了那张王允盖过印的调令。
董卓看过后,并没有继续问询,把事情压了下去。退了早朝,就像是什么都不知道一样。
这一幕,搞得其他人也是一愣一愣的。
宫廷门外三五成群,差不多就是拉帮结伙了,以某人为首,围的团团转。
“没想到啊,这一大清早就给了董太师这一巴掌,看来这老家伙要发火了。”
王允韩阳,并肩同行。
“小闹剧而已,算不上什么大事,估计过两天就消停了。”
韩阳对此事并没有展开评价。
送走了王允,见他上了马后,韩阳转过头,走向了精神状态不太好的荆立,并且很友善的和他打了个招呼。
“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是不是出了什么糟心事?要不我来帮帮忙啊?”
两人上下级关系,出此问候之声也属正常。
“好的很,多谢韩大人关心了。”
荆立甩手而去,没有对韩阳多说什么。
“你是聪明人,有些话不用我多说,我说我能帮上忙那就一定能帮上忙,我家今天也没什么要务,眼看着天啊就要下雨了,来我府中,喝茶聊天也是好的。”
韩阳追上去后拍了拍他的肩膀,登上了那匹红鬃马,拍拍马屁股,便消失在荆立的视野之中。
回到府中,荆立是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这事情怎么败露的这么快呀?自己的仕途前途刚刚有了光亮,这一下子就变了天。
回想韩阳的话,分明是话里有话。
韩阳是非常了解他的,毕竟两人打过一次交道,也结了一点小仇。当然也是因为荆立身为谋士生性多疑,他相信,过不了中午,就会有人来登门拜访。
荆立府中。
“叫你问的事儿,查清楚了吗?”
“回大人。昨晚报信儿的小斯,年岁不大,宫中也没有他的记载,应该是个生面孔。此人左脸有一颗痣,并且山下骑的那匹红鬃马,让李将军印象深刻。”
听到回话的小卒,荆立忽然好像想起了什么。
左脸有痣可能是天生的,但是这样的人,在硕大的洛阳城中,一抓一大把,但是那红棕马可谓是马中的中上品,并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拥有。
思来想去,想起了韩阳临走是和他说的那话。并且让荆立想起韩阳故意的炫耀他身下的那马匹,正是红棕色的。
“好小子,敢算计我!”
正在前院喝茶,看着院外蒙蒙细雨赏着风景的韩阳,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
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安逸的片刻结束了。
“韩大人他来了,大人您算的真准哪。”
见冯禄的回话,韩阳摆着手笑了笑:“没那么准,这不提前半个时辰吗?准备点好茶点心,迎客。”
荆立披了个斗笠进了门儿。
“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还好我事先准备了好了茶水点心。”
荆立冷的一张脸,根本就没有心情在这聊天打趣,喝茶吃点心。
“有话直说吧,别在这和我拐弯抹角的。”
都是聪明人,没有必要细细道来,稍稍一点拨,便见知晓。
“招呼不周啊,现在我手底下听话的也就这年岁小的了,你别看他长得丑,稍加管教还是挺听话的,看把我的马儿喂的,多壮实啊。”
冯禄脸上的痣是韩阳临时给点上去的。当时正数深夜,就算是有火把照亮,也无法一睹真容。
“哈哈,长相好看与否这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衷心。我这个人嘴上功夫不好,说话偶尔难听,当初多有得罪,还请韩大人见谅啊。”
边说边聊,从前厅移到了后厅,在这里说话也不怕隔墙有耳。冯禄则按照事先安排,将其他安插在自己府院的耳目一一驱散,搞出了一副有要事相谈的场面。
王城内传的沸沸扬扬,那就是韩阳近日与司徒王允走的紧。
荆立却是董卓的人。而此刻这两人跑到一起,估计用不了多长时间,流言蜚语又将四起。
韩阳的暗示,可以说是非常的明显了,但是荆立千算万算,也没能料到,这件事能和韩阳扯上关系。荆立装作糊涂回应道:“韩大人,有什么就直说吧,我这个人有时候糊涂的很。”
韩阳见他笑眯眯的眼睛中带着一股子恨意,看来此人还在装糊涂,换言再次暗示道:“多说无益,和我走一趟便知。”像这种大宅子,构建看似普通,但实则都是留有暗室,甚至修有暗道以备不时之需,当然这里也不例外,韩阳见佣人在打扫院子时,才留意到这里的玄关。
韩阳走下高台,将冯禄扶起道:“该说的你干爹都和你说了吧?我也不和你弯弯绕了,这两天逢人就打机锋,脑壳疼!”
冯禄也是个爽朗的人,别看他外表老成,但骨子里仍旧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当下笑道:“干爹都同我说了,让我听大人的吩咐,大人可有时要我去办?”
韩阳点头:“确实,先前对你一试,你很聪明,的确有点事要你去办,但眼下时机未到,但是事先说好,这件事要你保密,而且风险不小,你可敢答应?”
“小人愿为大人鞍前马后,在所不辞!”冯禄抱拳道。
韩阳大为满意,与冯禄言语一番之后,将冯禄送出光禄卿,自己起身前往司徒府!为何?当然是找美人一叙,借缕春风来用用!
韩阳人刚一动,那些白日里盯着韩阳的眼线就开始动了,韩阳将那些人的行踪都看的一清二楚,表面上不动声色,装作不知道。
这些人大概想不到,他们跟踪韩阳,跟着跟着有朝一日,主子却变成的韩阳,他们却不自知!
韩阳来到司徒府,见着司徒府门房,让其代为通报一声,说要找王司徒。
门房答:“司徒不在!韩大人改日再来?”
韩阳又道:“不必了,王司徒不在,那你家小姐总是在的吧?不瞒你说,我今日就是来找你家小姐的!”
“这个怕是有些不方便......”门房出言推诿。
韩阳搬出王司徒来压:“王司徒昨日可是答应本大人,让本大人平日无事,多来府里走动走动,怎地,你这是想让王司徒食言?”
门房被韩阳一阵吓唬,也没了主意,这时王司徒也确实不在府中,最终只能上报给府里的管家王放,王放也拦不下韩阳。
只能一边将韩阳迎进府中稳住,一边急忙派人去告知王司徒,找到王司徒又怎样?
韩阳料定,王司徒知道了也只能暂且忍着,在后园之中见到貂蝉,韩阳心情愉悦不少。
与貂蝉见面寒暄一番之后,貂蝉找了个机会,将下人屏退,与韩阳在花园中的凉亭中坐定,四目相对,韩阳心中仿佛有团火在烧。
但是他的定力还是不错的,静等着貂蝉主动开口,果然,见韩阳不问,貂蝉主动出声央求韩阳道:“妾身自知无礼,但委实迫不得已,还请公子相救!”
韩阳这才问道:“此话怎讲!”
貂蝉心里暗下决心,告知韩阳道:“公子可知我义父意图谋刺董贼!”
韩阳面无异色说:“略有耳闻!”
貂蝉接着又道:“那公子可知,义父使我交好于你,是想借你之力,为他所用?”
“知道!”韩阳如实回答,一点都不惊讶,说起来貂蝉能将这点告知他,也够诚意!
“啊?”貂蝉大惊,没想到韩阳会是这番言语,她还以为自己讲出这话来,韩阳会悚然一惊。
韩阳嘴角展露笑容,没想到美人吃惊的模样,都是这般好看,难怪史上有东施效颦一说,这长得好看的,干什么都好看,不好看的怎么折腾都没用!
既然美人这么有诚意,韩阳也不会不识趣,接着道:“我还知道,王司徒还想让你交好吕布,引诱董卓,使他们父子反目成仇,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貂蝉起身对韩阳行大礼:“公子真乃神人也!妾身求公子搭救,正是因为此事,谁人不知那董卓好色,府中抢掠来的女眷,多不胜数,义父竟让我先委身去此贼,妾身实属不愿!”
“还有那吕布,虽说是威名在外,但也恶名昭彰,三姓家奴,为人不耻,妾身也不愿与其有所瓜葛,义父如此安排,妾身实难从命,故而求公子搭救!”
“这样啊!”韩阳摸着下巴琢磨着,自古美人都是命途多舛,貂蝉如此遭遇,也的确让人怜惜。
“我可以救你,但在这之前,你得先帮我做一件事!”韩阳说。
貂蝉目露警惕看着韩阳道:“公子讲来听听!”
貂蝉是想逃过董卓,吕布二人的劫难,但并不想,刚逃狼穴,又落虎口,对韩阳也有所防范!
对此韩阳完全能理解,感情的事嘛,不勉强,慢慢来,现在最首要的事,是在洛阳站稳脚跟。否则就算王司徒真将貂蝉许配给他,他也护不住!
“洛阳主官徐彬徐子长,可是你义父的人?”韩阳问说。
貂蝉听闻韩阳所言不是什么轻薄的话,稍稍放下心来,道:“正是!”
韩阳说出他此行的目的:“我想要你义父的调令一用!”
“什么调令?”貂蝉问,越听越迷糊。
“就是调令。”韩阳急了,索性说出大白话:“你就随便找张纸,然后盖上你义父的大印就成!”
“公子何用?”貂蝉问。
韩阳回答说:“怎么用,你就不用管了,只要你帮我办成这件事,我一定将你从董卓,吕布二人手中救出,让你免受荼毒!”
貂蝉闻言心喜道:“公子此言当真?”
“当真!”
“那击掌为誓!”貂蝉伸出纤纤玉手来。
这有何不可,谈定了这件事,貂蝉让韩阳在花园里等着,自己去去就回!
韩阳自然答应。
貂蝉离开花园之后,直奔王司徒的书房而去,心怦怦跳,她也不知道这么做,对是不对,也是病急乱投医,但至少她看韩阳,要比吕布和董卓二人顺眼!
没让韩阳久等,约莫两刻钟之后,貂蝉就将韩阳要的东西带来,交给韩阳,并嘱咐韩阳道:“义父明日在此处设宴,款待吕布,公子可要快些啊!”
韩阳眉头一挑,看着四周雅致的景色,心道:历史上大名鼎鼎的美人计,这就要开场了么?
回头对貂蝉说道:“放心,交给我,我绝不会让你受辱于他人!”
就算貂蝉自个儿愿意,韩阳还不答应呢,董卓吕布都算那根葱啊,韩阳自觉不比那俩人差。明日这美人计,他非给王司徒搅了不可。
反正曹操那一套,历史就已经偏离轨迹了,再偏一点又如何?
“那只鸡呀,可真能折腾,这一早上的,居然将鸡窝的门给供翻在地,真是气死人,大人你来评评理,这只鸡该如何处置?”荆立借鸡暗喻韩阳,下足了料,就等韩阳发怒。
韩阳算是看出来了,荆立这家伙就是一个十足的真小人,比起王允李文忧之流差的远,有点小聪明,但却上不了台面。
韩阳不以为意的笑笑,接话道:“既然荆卿还不曾用过午膳,又‘不小心’打翻了韩某的午膳,那就干脆命人将荆卿的午膳,为韩某送来,就当是荆卿为韩某赔罪如何?”
“至于你所言之事,待韩某吃过午饭之后,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又是一意外之词,荆立怔神,不是都言武将脾气暴躁吗?这韩阳武力犹胜晁将军,怎地是这么个脾性?难不成是个白痴,将他言语间的讥讽没听明白?
韩阳要荆立用自己的午膳来陪罪,荆立是万不会同意的,但是念及此处,荆立又心生一计,道:“韩大人稍等,我这就命人将荆某的午膳送来,并召来同僚与韩大人一齐用膳,就算是为韩大人接风洗尘,韩大人以为如何?”
又闹什么幺蛾子,韩阳心想,点点头道:“准!”
不管这个荆立,今天要闹什么幺蛾子,他都接下了,区区一个荆立,有何可惧?
荆立当即一路小跑着退出光禄卿,安排下去,召人来陪韩阳一起用膳,席间,荆立一人无膳可用,饿着肚子,站在殿中,将先前所言的雄鸡拱翻窝门一事,当做笑话说给大家听!
当着众人的面将韩阳好一番编排,众人闻言,皆抚掌大笑,前仰后合!
荆立又言:“韩大人,已答应荆某,饭后就和荆某一个满意的答复,到时候将那只鸡,是杀是剐,可全都听韩大人的吩咐!”
众人听过,又是一阵大笑!
韩阳对此不理不睬,填饱肚子再谈后事,话说这宫里的饭菜是真不赖,韩阳初来这边时,在卧龙山的匪窝里待过一段时日。
那些个流寇吃的都是什么玩意儿啊,和这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吃过了饭,韩阳放下筷子,用一旁准备好的绸绢擦过嘴之后。
大殿当中的所有人,全都齐刷刷的停下来,侧头看向韩阳,等着韩阳出洋相!
可他们也不想想,荆立之言,将宫门比作窝门,不也将他们所有人都侮辱进去了么?既然这些人都不在乎,那韩阳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抓起桌案上许久不用,都落了灰的令箭,掷到堂前,韩阳下令道:“将那只鸡给本大人带上来,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只鸡,居然敢在韩某麾下的益心宫内撒野,真是反了天了,我得将它好生审问一番!”
殿内雅雀无声,所有人脸上表情古怪,想笑又笑不出来,韩阳所言听着荒谬,可感觉怪怪的,怎么听都觉得是在借那只鸡,大骂晁将军!
也得亏晁台不曾来这边用膳,否则非得和韩阳打起来不可。
“怎么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呐!”韩阳催促道。
殿内荆立这时可就抓瞎了,搞什么名堂啊,那只鸡的事本就是他杜撰出来的,后院哪有那么一只鸡,现在让他把鸡找来,他上哪儿找去?
荆立一时间没了主意。
韩阳却逮住机会,步步紧逼:“荆卿这是何意?莫不是后院无鸡,编排出这种事来糊弄韩某?此等欺上之罪,该如何惩处?”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荆立额角出汗,当下硬着头皮说:“韩大人冤枉,后院确有此鸡,荆立这就去为大人拘来!”
韩阳心里爆笑,真是荒唐,荆立这边走后,殿内之人神色各异,纷纷感觉下不了台。
下不来台就对了,他们不是喜欢将韩阳晾到一旁么?今日韩阳也晾他们一次,好灭灭这伙人的气焰,教他们知道,什么是夫子所言: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等了有大半个时辰,韩阳无聊的都快睡着了,荆立才满头大汗的将鸡找来,鸡是后院的吗?自然不是。荆立从别处找来充数的。
殿内那些个坐立不安的众人,见到荆立抱着只鸡回来,心里才微微松口气,一个个却恍然不觉,原本应该是他们处于主动的局面,陡然翻转,变得被动起来!
韩阳不在这只鸡的来历上说事儿,既然荆立真找来一只鸡,那他也还有的玩儿!
“来人,升堂,今天韩某要对这只鸡严加审问。”
殿中无人应声,众人看看韩阳又看看那只鸡,这要怎么审?
韩阳自然是该怎么审,就怎么审,让那些人都忙活起来,干起自己本职的事,记录的找来纸笔记录,归档的归档,总之将那伙人折腾的够呛!
平时韩阳不见得能指挥得动这些人,但是眼下不同啊,荆立将由头送到韩阳手中,韩阳完全是借着荆立的威严压人。
只要荆立不退却认输,那些人就只能夹在韩阳和荆立之间,尽力配合,这可让韩阳,好生出了口心中的郁气。
看着这些人在殿中忙碌,因为一只鸡,搬来桌案,笔墨纸砚,档案法度一众家伙事儿,韩阳就觉得可笑!
等到一切准备就绪,荆立上前,憋着火气说道:“韩大人,可以开始了吧!”
将他们那些人好一番折腾,这回他倒要看看,韩阳怎么审问一只鸡,他今天非要韩阳出丑不可!
韩阳心中冷笑,一本正经的审问说:“堂下所站何鸡?听荆卿状告你今早损毁窝门,可有此事?还不快如实招来!”
这话乍一听除了好笑之外,没啥毛病,可仔细一琢磨,荆立就不干了,这不是在贬低他么?说他状告一只鸡,难不成他也是鸡了?
殿中不少人想笑又不敢笑,憋着,荆立瞪着韩阳,却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脸色涨红!
韩阳做侧耳倾听状,好似真的在听那只鸡讲什么,殿前那只刚被荆立从御厨的屠刀下救出的鸡,蔫蔫的伏在地上。
少顷之后,韩阳一脸满意的点头!
牢房内。
“小子跑的挺快呀,知道私藏兵甲是什么罪吗?抄家灭族。”
“啪啪啪。”
蘸了盐水的皮鞭,抽打在冯禄的身上。
冯禄,按照韩阳事先交代,演了个全套戏码,咬紧牙关,嘴中没有透露出一个字。
“小子牙口挺硬的,我看你能挺到什么时候。”
严刑拷打的狱卒,在炭火盆中取出一烧红的烙铁,准备继续施以酷刑。
“慢着。”在一旁,旁观董太师站起了身子,拿过狱卒手中的烙铁对着冯禄道:“只要供出同党,我留你个全尸,至于你的家人吗,跑掉的我不再追究。”
“呵呵。”冯禄苦笑一声,强忍着疼痛,笑道:“说与不说我都是死路一条,面对如此的严刑拷打,我宁愿保我主子一条命,他对我有恩,这条命本就是他给的,就算是报恩了。”
说完,冯禄下意识的瞟了一眼晁台。这一微动作没有逃出董卓的眼睛,立马回身。
但冯禄反应极快,立马将头低下。
“哦?”董卓虽为奸贼,落下不少骂名,但是他能够做到这个位置,并且如今还稳坐着钓鱼台,那就说明这人也是有心计的。看出端倪后,顺势把目光锁在晁台身上加以试探。
“这小子一信口胡言,故弄玄虚,迷惑咱们,太师把此人交给我审问,不出两个时辰,定把他的牙关撬开。”
董卓听后点头默许,并没有过多言语。晁台拿过烧红的铁烙,在冯禄的胸膛上留下了一个又一个惨不忍睹的印记。冯禄就算是铁打的人,也经不起这番折腾。
“给我个痛快吧,求你了。”冯禄用坚定的眼神看着他、祈求他,嘴里还低声说了一句:“主人。”冯禄的这句没有发出声响,但是就这么简简单单的上嘴皮碰下嘴皮的功夫,再加上先前韩阳教他说的那句话,把这一连串巧妙的联系在一起,反而把这条命给保下来。
晁台虽然不聪明,但是有时候会聪明一下,可是他这时出来的聪明劲儿,反而是害了他。
“该死的。”晁台抽出腰间的刀,迟疑了一秒后,便挥刀砍向冯禄的脖子。
“慢着。”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董太师又一次叫停。
“此人留着有用,先留他一晚。”临走时董卓下了一个命令,今晚他不能死,但是晁台分明看出了这小子要咬自己一口,此时不杀他,过后熬不住了反了口,这事情就真的说不清楚了。
“看好他。”见董卓走后,晁台使了个眼色。出了牢房,晁台准备回宫与荆立商讨此事,接下来该怎么办?然而他不知西城角已经出了事,知之知其一,不知道其二。
刚进宫门,只见荆立慌慌张张小跑过来:“大人你可回来了,出大事儿了。
晁台见他一脸慌张,反而显得淡定一些,有恃无恐的说道:“不要慌张,区区一无名小卒而已,就算是咬我一口,顶多是掉块肉,不足为惧。”
是啊,一个无名小卒的话,如果没根没据,就算是有意栽赃陷害,拉他晁台下水也无妨。
“大人我说的不是这个,西城角府院被徐子长给端了。”
“什么,他怎么敢?”晁台摊坐在地,心想自己与徐子长无怨无仇,更何况两人平日交好,没有必要在这个时候推自己下水呀。
“不,不,不对,应该是有人故意害我,会是谁呀?”一时间晁台的脑子一片空白,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因为他知道这后果是什么,先不说这个傀儡娃娃汉献帝能不能放过自己?但是董卓这关他过不去。
“是谁在背后搞鬼已经是无所谓了,何不如趁现在徐子长没有查清,大人趁乱逃出洛阳吧,以后有机会咱们再报仇。”荆立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把其中的利害关系尽数的分析了一遍,如今之际定然是作为上策。
“好好好,就按你说的办,他们现在还不知道那是我的地方,趁天黑之前还能逃得出去。”晁台来了不是自我安慰,喝了口水后缓缓站起身。
“把,把,把柜子里的金子全给我带上。”
“早就为大人准备好了。”此时荆立差点笑出猪声。
“还是你贴心,等我日后卷土重来。”晁台回到宫里没干别的,因为荆立早已为他收拾好行囊。就怕他不跑,这只要一跑路,就算是长了100张嘴也在这说不清了。
“荆立,你我兄弟后会有期。”
......
事情比想象的发展的还要快,董卓老贼早已看出他不对劲,韩阳也算到这老贼生性多疑,再加上冯禄的戏,演的太出彩了,以至于晁台刚一动身,就有董卓的眼线将其行踪告知。
晁台刚到主城门门口,守卫军已将城门紧锁,不入不出。
“出什么事儿了?还没到宵禁,怎么就把城门给锁了?”晁台装着糊涂。
“回大人的话,内情小的也不止,但是好像听说,城内除了反叛贼人,正在全程捉拿,搞得人心惶惶啊,今天晚上有消停不了了。”
“哦,原来是这样啊。”晁台并未下马,掏出自己早就准备好的出城令牌,若无其事的说:“这是出城令牌,由公布在身,还请兄弟放行啊。”
守城小卒,看了一眼便放心,因为晁台的这张脸比这块令牌更加容易辨认,随后守城小卒奉承说道:“将军请。”
晁台的心放下了一半,但是这前马蹄儿还没有跨出城门,后面就有人大喊:“董太师有令,捉拿此人,违令者斩。”
守门小卒左顾右盼,还没能反应过来,刚要向前捉拿,晁台一拍着马屁股硬闯过去。
晁台的武力不是眼前这几个小卒能够阻挡的,更何况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
“抓不到人全都人头落地。”董卓贴身护卫拿着太师令过来,此令牌可是尚方宝剑,稍有不慎,那就是人头落地。
守城军不敢含糊,组织一支队伍直追过去,势必要将其拿下,要不然一家老小全都遭殃,不然就算是他们的老大李子长也保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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