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韩子毅龙椿的其他类型小说《以为嫁给真爱,结果他让我替他杀人全局》,由网络作家“八字过硬”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没有酒窝,嘴唇不薄不厚,也不过分红润,一笑起来,倒显得面善。“我从没听人这样夸过我”“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什么?”龙椿问。韩子毅有些茫然的眨眼:“你为什么,没和男人那样过?”龙椿低着头一思索,这一低头,她鬓边的碎发就扫到了韩子毅的鼻尖。他俩已经挨的过分近了,却始终没人察觉不对。片刻后,龙椿说道:“原本是会的,但是那个人走的早了,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为他金盆洗手,他就被我的仇家治死了”韩子毅闻言笑出了声,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出声。“那你替他报仇了吗?”龙椿也笑:“报了”今夜的韩子毅似乎格外有闲心。他的身体明明已经躁动不安到了极点,可心思却仍是忧郁内敛的。他像是个初尝情事的男大学生一样。他不关心龙椿衣服下面的春色几何。他只想...
《以为嫁给真爱,结果他让我替他杀人全局》精彩片段
她没有酒窝,嘴唇不薄不厚,也不过分红润,一笑起来,倒显得面善。
“我从没听人这样夸过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什么?”龙椿问。
韩子毅有些茫然的眨眼:“你为什么,没和男人那样过?”
龙椿低着头一思索,这一低头,她鬓边的碎发就扫到了韩子毅的鼻尖。
他俩已经挨的过分近了,却始终没人察觉不对。
片刻后,龙椿说道:“原本是会的,但是那个人走的早了,我还没有想好要不要为他金盆洗手,他就被我的仇家治死了”
韩子毅闻言笑出了声,尽管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笑出声。
“那你替他报仇了吗?”
龙椿也笑:“报了”
今夜的韩子毅似乎格外有闲心。
他的身体明明已经躁动不安到了极点,可心思却仍是忧郁内敛的。
他像是个初尝情事的男大学生一样。
他不关心龙椿衣服下面的春色几何。
他只想了解她的灵魂,并同样期待,她也愿意了解自己的灵魂。
他对龙椿感觉特殊,每每见她,都让他觉得自己找到了同类。
可再靠近些,他却又发现,龙椿虽然表面微笑,内里却险恶歹毒,从不顾惜除自己之外的生灵。
韩子毅怔怔的看着龙椿,又张开嘴问道。
“你怎么给他报仇的?”
龙椿无甚情绪的挑了个眉,翘起嘴角。
“就,杀了他一家老小,又把他祖坟炸了,他府上还有个刚怀了孕的小媳妇子,我也......”
龙椿的话没说完,就被韩子毅伸手捂住了嘴。
他不想再听这些血淋淋的话,只好另起话头来谈。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谁?我的仇家,还是我喜欢的那个人?”
韩子毅闻言抬了头,几乎有些着急的问。
“你是喜欢他的?”
龙椿笑:“我不喜欢他,干嘛还要想着为他金盆洗手呢?”
“你喜欢一个人,就会为了他金盆洗手吗?”
龙椿点点头:“嗯,我是这样想的,我们这个行当太容易跟人结仇,倘若日后真的成了家,那家里这些人不就是现成的肉票么?所以要成家的话,这一行肯定是不能做了”
韩子毅听着她的话,心里荡起一阵阵涟漪。
他从床上坐起身,盘着腿,又伸手捧住了龙椿的脸。
龙椿被他的手掌烫了脸颊。
一瞬间里,她先是有些不知所措,而后又下意识的往自己腰上摸了一把。
好在腰间双刀健在,这又使得她镇静下来。
“干什么?”龙椿问。
“你肯爱我吗?”韩子毅问。
龙椿的脑袋在韩子毅的双手里歪倒,像是看不懂韩子毅炽热的眼神一般,边笑边问。
“我都还不了解你,怎么谈的到爱?”
韩子毅闻言松开了龙椿的脸。
他咽了口唾沫,高高大大的一个身子瞬间站立起来。
他赤裸的双脚踩在白床单上,又在昏黄的灯光下,解腰带扯外套的,将自己扒了个精光。
龙椿看着他撒野,目光微微惊讶,却并不出言阻止。
及至韩子毅脱掉了最后一件蔽体的三角裤头后。
龙椿才看着那*剑拔弩张的**的笑出了声。
她无声笑着,像是看了一场可爱的猴戏,后又正正经经的评价一句。
“本钱不错”
韩子毅坦荡荡的光着身子,丝毫不觉羞耻。
他半蹲下来,面对龙椿。
此时此刻,他肩背上的肌肉鼓动着,嘴里呼出的也尽是热到发烫的喘息。
“那你现在了解我了吗?”他问。
龙椿颔首:“略有一点了解了”
然而让龙椿没有想到的是,朗霆不仅把她这套刀法练的炉火纯青,甚至还连她的那份心狠手辣,也一起学了个青出于蓝胜于蓝。
好几次龙椿见这厮杀人,都被那泼天而起的血水,恶心的直皱眉头。
现如今的朗霆和龙椿一样,都是爱刀多过爱枪的。
朗霆走进小靶场后,见龙椿面前摆了一溜儿的外国枪,便乐呵呵的道。
“阿姐,您玩儿着呐?我回来啦!”
龙椿闻言,既没回头也没吭声,只是凌空一伸手,朗霆便乖乖将脑袋送到了她手下,自行蹭了蹭。
龙椿的手掌温热,皮肤洁净,袖口里还总带着一股肥皂水的芳香。
朗霆心里很喜欢被龙椿摸头的感觉。
他总记得自己很小的时候,每次练刀练的好了,龙椿都会赞赏的摸摸他的头。
每到这个时候,朗霆都觉得自己手上那些被刀把磨出来的血泡,都磨的值了。
龙椿伸着手胡噜了朗霆几下,随后就把一挺机关枪塞进了朗霆怀里。
“来,打一梭子,试试准心儿”
朗霆一只手托着枪,一只手挠了挠后脑勺,嘴里咕哝道。
“阿姐,我不爱用枪”
龙椿闻言“啧”了一声,兜头就给了他一巴掌。
“我他妈问你爱不爱了?打!”
朗霆刚被摸舒服了的脑袋,此刻又疼的麻酥酥的了。
他抽了一下鼻子,拉开了枪上的保险栓,对着前头的铁皮靶子就扫射起来。
一阵噼里啪啦的弹壳掉地声后,朗霆不由惊叹,对手里的枪械啧啧称奇。
“嚯!这枪这么有劲儿啊?能开这么多下?”
龙椿走到火器台子后面的太师椅上坐下,她一边端着盖碗儿呷茶汤,一边肉痛道。
“一根金条一条枪,我拢共就弄了这二十来条,多的全让那些大军头抢了,这些枪都是从香港坐飞机到上海,再坐火车到北平的,现在整个北平,除了咱们家有这些枪,也就是那些个有钱没命花的老爷子有了”
朗霆先是回头听着龙椿说话,而后又眨眨眼,低头看回自己手上的枪。
他心里暗想:好么,这么个钢疙瘩居然要一根金条?
有这么一根金条,那都能买多少把钢刀了,一样都是杀人,阿姐干嘛买这么贵的东西呢?谁家金条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呀。
诚然,朗霆是个贪财的小杀手。
也诚然,他就是再贪财,也不敢当着龙椿的面质疑她老人家对武器的选择。
于是朗霆只是挠挠头,又转过身去看了看火器台子上的枪。
他默默在心里盘算着,想自己这回走的时候。
不知道能不能问龙椿要上两条枪带走,他不爱用归不爱用,那就地卖了不也是钱吗!
龙椿撅着嘴呷完了手里的碧螺春,而后便背着手站了起来。
她不知道朗霆在想什么,她也不想知道。
朗霆这厮头脑简单,为人明快,脑子里不是想钱就是想女人。
除此之外,可谓一点儿花花肠子也没有。
龙椿伸手搂住他的背,一边同他咬耳朵,一边将人往香草厅带。
“叫你查察哈尔的事情,你查的怎么样了?”
朗霆勾着脑袋对龙椿一乐。
“您这话问的,打听个事儿我还能失手么?都打听齐全了,一千多斤烟土板子,押货的会直接把货从周边县城送到察哈尔,买家接了货以后,扣一部分给当地,剩下的就都进关了”
他对她总有一种莫名的自信,这种自信出于一种“同为异类”的直觉。
他认为龙椿身上的某些气质,几乎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
如果说白梦之的人性底色,是纯白里夹杂着梦幻的粉红泡泡。
那他和龙椿,就都是一团脏污的,化不开的血疙瘩。
韩子毅出了门,迎面撞上了莱副官,莱副官一身军装不整,眼下还有一片糜烂的青黑。
鼻头儿也红红的,像是伤风久了,擤鼻涕擤红了。
此刻韩子毅心情不错,于是便颇有闲心的调侃了莱副官一句。
“你昨晚是玩姑娘去了,还是让姑娘给玩了?”
莱副官精神头糟糟的,实在懒得和韩子毅贫嘴逗咳嗽,他一叹气,一边拖着韩子毅往楼下走,一边跟他说。
“昨晚上那烟膏说是调过的,但抽着不上头只呛鼻,亏得你没去,不然会儿肯定也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韩子毅不置可否:“你以后也少去吧,察哈尔这些糟老头子,大到师长小到营长,竟然没有一个不沾烟的,这他妈是军营还是烟窟?等我腾出手来的,迟早给他们整整军纪”
莱副官闻言只是笑,他对韩子毅的理想主义不予置评,只摘下军帽一搂头发,又回头对韩子毅说道。
“军营里的事情先不操心,你先操心操心你家的事吧”
“家里?”
韩子毅对家里这两个字颇有些好奇。
因为现如今的大帅府里,只剩一个被他药哑了的大妈妈,和一片焦黑的断壁残垣。
他还有什么家里呢?
难不成那个哑巴了的大妈妈,还能作出什么妖风来?
韩子毅怀着好奇往楼下走,直到看见楼下的白梦之后,他才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
不可否认的是,韩子毅对于“家”这个概念,是有恐惧的,家于他而言,从来都不是个美妙的所在。
人在恐惧的时候,就会产生幻想。
刚才在莱副官说完这话的一瞬间里,韩子毅甚至都幻想出了大妈妈那个做军官的弟弟,打上门来的画面了。
但看到白梦之后,韩子毅又释然了。
白梦之可比军阀好对付多了,她顶天了就是只贪图享受,好逸恶劳的毛绒兔子,不值一惧的。
韩子毅走到白梦之眼前,见她眼中泪水盈盈的,脸上却没有丝毫疲倦的神色,便问。
“怎么来这里了?坐火车来的?”
白梦之一瘪嘴,心里很委屈的。
她昨天在察哈尔走了整整一天,都没有见到韩子毅,等到晚上入住酒店后一脱鞋,她才发觉自己的大脚趾都被高跟鞋磨破皮了。
脚上的伤口不大,可是很疼。
疼的她立刻就花小费叫来一个服务生,给她上药包扎,悉心料理。
在昨天之前,她何曾受过这么大的罪呢?
就是当年跟着英国人学华尔兹的时候,她也是跳一会儿歇一会儿,决计不肯累到自己双脚的。
是以此刻,看到韩子毅的白梦之,就觉得自己这次来找他,实在是受了太多苦,遭了太多罪。
现在的她,可太值得被怜爱关照,也太值得被加以抚慰了。
白梦之低下头,眼泪巴巴的说:“我来找你啊”
韩子毅不解:“找我干什么?”
白梦之闻言都气笑了,她现在都不知道是自己不懂得调情,还是韩子毅太不解风情了。
她找他还能干嘛?
还不就是......唉。
白梦之一抽鼻子,仰面看着韩子毅,娇嗔的道。
龙椿一愣:“女人?什么女人?”
“像是个留洋回来的小姐,长相穿戴都很时髦的,再详细的我还没深查,阿姐要想知道,我回去就查”
龙椿“哦”了一声,后又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她心里琢磨起来,想着要去敲打敲打韩子毅才好。
他们俩如今还是新婚时节,倘若闹出什么婚姻不和,她不得器重的传闻来。
那她还怎么借他的势,出去狐假虎威,交际经营呢?
走走停停之间,龙椿带着柏雨山进了香草厅,又恰逢小柳儿在厅中的圆桌上摆饭。
自从杨梅走了之后,小柳儿便接替了杨梅大管家的位置,兢兢业业的打理起了柑子府。
现如今她做这些备饭奉茶,迎来送往的差事已经熟练了。
毕竟杨梅病了那么久,从杨梅缠绵病榻的时候,她其实就已经接手这一大摊子事了。
龙椿走近圆桌边坐下,见桌子上满是凉菜,便问:“雨山今天回来,怎么尽上些凉菜?”
北平人家里,凡是待客宴请,最少是四凉八热,作为当地大户的柑子府,自然也是有这一套规矩的。
小柳儿一边晃荡着身后的大辫子,一边给龙椿摆下碗筷,又再摆了一碗米饭,一道凉甜汤。
“阿姐,今儿是七月半,不开灶的呀,大师傅一早就上山烧纸去了”
龙椿捻起筷子愣了愣,心里泛起一阵无奈,喃喃道。
“我也是过糊涂了”
柏雨山先龙椿一步动了筷子,夹了一块凉拌茄子放进龙椿面前的空碗里。
“阿姐多吃点吧,今天日子阴,说不定到了晚上,小杨还要回来看咱们一眼呢,到时候咱们在院儿里坐坐,叫她看看咱们,也算了了心事了”
今天柏雨山刚进柑子府的时候,迎面就碰上了小柳儿。
小柳儿手里抱着一个大托盘,托盘里垒着一摞摞的糖糕。
往日这些甜丝丝,油滋滋的东西,都是龙椿的最爱,可今天小柳儿手里这一盘糖糕,看着却不像是有人动过的样子。
柏雨山对着小柳儿问道:“怎么往外端?阿姐不吃?”
小柳儿一撇嘴,她对柏雨山这个好脾气的大哥哥很有安全感,故而在他面前总是有一说一。
在他面前,她高兴就是高兴,不高兴就是不高兴,不似在龙椿面前,她总是要赔着小心,生怕自己犯错挨骂。
小柳儿叹了口气,有些幽怨道:“阿姐说她没胃口,让把这些糖糕端到神仙庙里给小叫花吃”
柏雨山闻言眉头一皱。
“阿姐这样多久了?”
“小杨姐走了就这样了,唉,柏哥你既然来了就劝劝阿姐吧,这几天阿姐都没怎么吃饭,天天就背着手在园子里溜达,溜达一会儿叹一口气,溜达一会儿叹一口气,脸都饿的削尖了,你说这怎么得了呢?万一阿姐把自己活活饿死了,那咱们这一大家子人还怎么活啊!”
柏雨山对小柳儿天真臆想不置一词,因为他知道龙椿不是个会轻易死去的女人。
他伸手摸了摸小柳儿的脑袋,只说。
“不会的,阿姐就是心里苦”
“苦了不更应该吃点甜的吗?”
“......我跟你说不来个正经话”
......
龙椿看了看自己碗里的凉拌茄子,只觉得嘴里还是发苦,跟杨梅走的那天一样苦。
本来这几天她胃口就不好,难得开一桌饭,还都是些凉东西。
龙椿索性搁了筷子,把刚才柏雨山给她的那包椰子糖拿来吃。
小柳儿今年只有十六岁,还是个十分幼小的丫头。
她见龙椿一连撕开两颗糖纸,吃了两颗糖后,就好奇兮兮的伸出手来。
“阿姐,这是什么糖,我怎么没见过?给我也吃一个吧!”
龙椿不小气,伸手在纸包里抓了三四颗出来后,就把剩下的所有糖都给了小柳儿。
“都给你,饭我不吃了,我回屋换身松快衣裳,到后院儿歇个午觉去,你俩把门守好,人不许进,狗也不许叫”
“是”
小柳儿和柏雨山齐齐答了话。
龙椿回了卧房后,便从柜子里找了一套蓝绿色的绸子凉褂换上了。
这套凉褂上身是个坎肩的样式,领口还有一个一个小疙瘩似得盘扣,下身又是个五分半的短裤。
龙椿一穿上,便是露膀子露腿儿,活像个蹲在河边儿浣衣的风情小妇人。
龙椿一边将松散了的头发从衣领里掏出来,一边打着赤脚往后花园里走。
发丝飘荡,分花拂柳之间,她连衣领上的扣子也懒得好好系,就那么松松垮垮的耷拉着衣领往前走。
龙椿走到后花园的风雨连廊后,又打着哈欠往前走了几步,便到了她平时打盹儿用的一个小亭子里。
小亭子整个包在连廊之内,乃是个四角四面亭。
一面是供人步入的小青石板台阶,一面则正对着小野湖。
小野湖上时有过了水的凉风吹进亭子里,就很消暑。
余下的两面,则被几十丛狂开怒放的芍药,茉莉,栀子,牡丹花,密密匝匝的填满了。
亭子里还搁着一个宫廷内造的美人榻,据说是当年慈禧老佛爷御用的。
这美人榻所用的木料是金丝楠,上头的织物也是缂丝加苏绣,着实是个宝物。
龙椿睡没睡相的往宝物上一歪,又像只毛毛虫似得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片刻后她又伸出两只手,从裤腰里拽出一本书,并一把手枪。
接着她又把枪搁在身边,书正对着眼前捧好,目不转睛的阅读起来。
这书和杨梅的骨灰一样,都是龙椿搁在床头上的爱物。
给她这本书的人说:“龙小姐,这本《简爱》是外国的畅销书,国内的译本少之又少,即便是有,我一个报馆里跑腿的,也肯定是买不起,所以就只好自己翻译了,又用报馆里的铅字排了版,勉勉强强才做成了这一本,这个世道里讲女人的书太少,这本就是其一,希望你喜欢”
彼时的龙椿坐在一树花荫之下的石凳上。
她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将这本自译自印的书翻看了两下。
“写女人的书少吗?没有吧,金瓶梅不就是写女人的么?还有玉蒲团,评花宝鉴什么的”
赠书的那位年轻先生坐在龙椿对面,听了这话当即脸红,急忙咳嗽了两声。
“你让我教你认字,我现在教你认得字了,你就去看这些书吗?”
她眼看着就要吓哭了,嘴里又开始胡乱的骂起了人。
须臾后,韩子毅徒劳无功的放下了哭哭啼啼,骂骂咧咧的白梦之。
他看着她美丽的杏核眼,那里面水光盈盈,像是铺满了细碎的星光。
她明明美的不可方物,却同他丝毫没有关系。
“钱去找莱副官拿吧,不要哭了,我要睡觉”
说罢,韩子毅离开了白梦之眼前,进了一楼的卧房里睡了。
白梦之独自坐在客厅的羊毛地毯上,她还是想哭,但确实不敢放声嚎啕了。
她怕自己吵了韩子毅睡觉,韩子毅就真的不给她钱了。
她现在,真的有点害怕韩子毅,因为她觉得韩子毅疯了,不是那种夸张修辞的疯。
而是那种,这个男人实打实的疯了,有着精神疾病的那种疯。
大帅府失火之后,韩子毅就暂住在了香茅公馆里。
白天他都是出门去跑公务,可到了夜里回家,他也还是对着电话,来来回回的同人说公务。
就像是要把香茅公馆变成第二个司令部会议室。
白梦之也曾穿着布料少少的外国睡衣,勾勾搭搭的试探过韩子毅。
可韩子毅总是一面拿着电话听筒,一面两眼无神的看向她,像是看一只空洞的美丽洋娃娃。
在这种毫无波澜的眼神之下,白梦之觉得自己谄媚勾引,根本就是在自取其辱。
她不堪受辱,只好和他做起了咫尺天涯的同屋邻居。
韩子毅睡在一楼的大屋里,她住在二楼的次卧里。
两人之间隔着一层楼板,像是隔着数百光年。
白梦之每天都琢磨着该怎么从韩子毅身上多弄点钱。
韩子毅则每天都琢磨着,该怎么把他爹留下的那些遗产,尽数收回到自己手里。
某些方面来说,他俩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白梦之不知道韩子毅不想碰她的理由,是因为他觉得她并不爱自己。
即便他碰了她,那也不过是一件买春卖春的肮脏事情,韩子毅不需要用这种没有意义的情色来安慰自己。
他不至于。
白梦之则觉得,韩子毅不和自己干那档子事,就意味着他对她没有兴趣。
每当她想到这里,就难免要担心起来。
她现在的处境太差了,她无依无靠,爹娘寿高,家里生意又倒的倒,闭的闭。
偏她花销又大,寻常工作根本负荷不了她的开支。
倘若韩子毅不要她了,那她......那她不就得当场饿死吗!
白梦之整日坐在香茅公馆里发愁,她幼时靠爹娘养着,长大了去了法国,也是靠当时的阔人男友养着。
她这辈子都没有自食其力过,她实在是太害怕失去依靠了。
家里破产的时候,她吓得魂飞魄散了一回。
男友抛弃她,决定不再供养她留学的时候,她又魂飞魄散加心思梦碎了一回。
她此生都不想再尝试那种滋味了,所以她一定要牢牢抓住韩子毅才行。
但偏偏,她又弄不懂韩子毅在想什么。
清醒的韩子毅对她不冷不热,偶然他喝了酒回来,则更怪异。
他会捏着她的肩头,一遍遍的质问她。
“你他妈怎么就能活的这么没心没肺呢?是女人都这样,还是就你这样?嗯?你除了钱之外,就没有别的想要的了吗?”
白梦之被满身酒气的韩子毅吓死了。
她怕他动手打自己,因为他爹喝多酒之后,就曾打过她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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