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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结局+番外小说

一条大鱼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哪件?”“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

主角:连祁华西楼   更新:2024-12-18 13: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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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连祁华西楼的其他类型小说《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一条大鱼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哪件?”“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

《被全世界抛弃后,他救我出深渊连祁华西楼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商怀锦笑容可掬地伸手,夸赞:“华政大,国内法学专业NO.1的院校,真厉害。”

连祁回握,报以微笑:“谢谢。”

华西楼介绍完,再次看了眼连祁那条奇怪的吊带睡裙。

临近初秋,晚上温度低。

他不着痕迹地提醒:“去房间披件外套出来。”

身上吊带睡裙的作用已经达成,连祁并不拒绝,听话回房找衣服。

华西楼把商怀锦请入餐厅,引她入座,左右看了一圈,对房间里的连祁问:“季婶呢?”

“季婶家里有事,做完饭就出去了。”连祁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没过一会儿,她噔噔跑到餐厅门口,身上还是那件吊带裙,问华西楼:“我那件外套呢?”

“哪件?”

“白色那件!你前段时间出差给我新买的。是不是季婶又收错了,放到你衣柜去了。”连祁蹙眉,低喃抱怨。

*

华西楼脸色划过轻微的尴尬,看了眼商怀锦,后者只抿嘴浅笑,似乎全然不在意。

连祁抱怨着,转身要进他房间找,被华西楼叫住。

“随便穿一件,过来吃饭了。”他沉声催道。

连祁脚步停住,轻盈地哦了一声。

她很快套了另外一件t恤,跑过来,正正经经坐在商怀锦对面。

三人围着桌子就餐,商怀锦和华西楼不时聊天。

她谈华城的秋天,说这里和洛杉矶倒是有些相像,特别是越往郊区走,进到树木林荫中,看见五彩斑斓的木叶,她甚至一时有些错乱,误以为还在洛杉矶的某个小镇。

华西楼微笑,说再过些时日,西郊的红叶盛开,周末空闲可以去游览。

连祁独自坐在一边低头吃饭,不怎么说话。

“西郊?”商怀锦笑道:“我也好多年没去了,下次你帮我引路呗?”

她偏头看了眼连祁,主动道:“找个周末,带着祁祁一起,我们仨去玩。就是不知道祁祁这种年轻小孩,愿不愿意去。”

连祁见提及自己,才礼貌抬起眸,简单道:“谢谢,我可以。”

商怀锦没想到她能这么爽快答应,愣了愣,瞟了眼旁边的华西楼,见他没反应,也便止了话头。

晚饭后,华西楼请商怀锦到客厅稍作休息,自己去厨房清理碗筷。

“你不去帮忙么?”商怀锦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低头玩游戏的连祁。

“我在替他招待客人。”连祁眼皮不抬。

她此刻的态度,和在华西楼面前乖巧的样子判若两人。

“他以前的每任对象,你都这么招待?”

连祁抬起眼看她:“他从来没有过对象。”

她自高中开始借宿在华西楼家里,至今将近五年,没有见他交过一个正式的女朋友。

“哦?”商怀锦轻挑眉,露出一个有趣的笑容。

她道:“我们虽然还没确定关系,但互相有好感。”

互相有好感?

“不奇怪。华西楼对外面的流浪猫流浪狗也有源源不断的好感。”

商怀锦吃惊,浅笑:“你叫他华西楼,不叫他哥?”

“我们是平等的。”

商怀锦打量她,一个寄宿在他家的女孩,性子能被养得这么不羁,可见华西楼对她的纵容。

她开始理解钟言那群人开玩笑似地对自己的忠告:你想要拿下华西楼,首先得拿下他家里这个妹妹。

他们所谓的“拿下”,实则是让她“讨好”。

商怀锦虽然表面温顺,但骨子里有些傲气,看不起那些讨好的行径。

眼前的女孩她并不喜欢,她皮笑肉不笑:“平等,不等于没礼貌。”

连祁无趣地退出游戏,把手机丢在一边,漫不经心:


连祁收回视线,看了他一眼:“快了。”

华西楼没再说话。

车出小区出来,向山林大道驶下:“钟言过几天婚礼,他邀请你参加。”

连祁想起那晚钟言对自己的一番长谈,她视线安静地盯着窗外不断向后移的一排排绿化树,回了个好。

华西楼邀约完,音调轻缓,心情似乎好了些:“婚礼举办地比较远,到时候我开车去学校接你。”

连祁点点头。

婚礼当天,她出校门口,华西楼早站在门口等她。

连祁见他外面披了隆重的双排扣呢子大衣,里面搭配全套西装,穿了双手工皮鞋,领带也是精心挑选。

校门口进出的女生,皆禁不住把目光有意无意地抛在他身上。

连祁走过去,低头看了眼自己简单的搭配,又看看他的打扮:“我只是去吃顿饭,要这么隆重吗?”

华西楼打量着她,点头:“最好穿礼裙。”

连祁不想折腾,随口糊弄过去:“我宿舍没有合适的,没来得及提前准备。”

华西楼笑道:“没事。”

他载她去了一家高端商场。

奢牌店面的柜姐笑容可掬迎上来,听说是给女孩买礼裙,于是热情地推荐了好几款当季新装。

连祁对挂在里面的一排裙子不太感兴趣,反而看上了件摆在橱窗的黑色礼裙。

柜姐眼尖,没等她开口就拉着她介绍,说这是品牌今年超季秀款礼裙,国外都还没上呢,只有她家从总部调来了两件。

“刚刚挑的这几件,都试试吧。”华西楼站在后面,对柜姐道。

“好的,先生。”

连祁在试衣间,摸了这条黑礼裙的标价,上面显示15万。

连祁平时生活节俭,15万一条的裙子对她来说完全没有任何必要。

她默默把标价牌塞进礼裙内。

她走出来,站在镜子前转了几圈,随即表示不满意。

柜姐人精一般,哪能看不出她究竟满不满意,于是极力推荐。

连祁干脆利落地拒绝,转身要进试衣间换其他衣服。

柜姐一看她不愿意,立即拉住她,把进攻目标转向坐在沙发上等候的华西楼。

“先生,您觉得呢?这条裙子简直是为小姐量身定做的。”

她推着连祁在华西楼面前转了一圈:“您看看这贴合度,衬得这腰线和臀部弧度,简直是恰到好处......”

她边说,一只手顺着连祁紧致的腰臀线条滑下去。

华西楼调开视线。

连祁忙移开身子阻止她。

她耳根红烫,声音微沉:“我是要和我哥去参加婚礼,黑色不合适。”

华西楼听她无意中喊自己“哥”,眸中流露出几许讶异,片刻后,讶异转化为一片感动和欣慰。

柜姐立即反应过来自己是误会二人关系了,她脸色丝毫没有尴尬,很快转换了说法:

“参加婚礼,外面可以套一件酒红色罩衫,再搭几件粉珠宝配饰,红配黑很高级,看起来也活泼可爱。哥哥觉得呢?”

华西楼并没有多说什么,他放下清水杯:“天气冷,选件厚的吧。”

柜姐听他这话,判断再无说服可能,于是主动放弃,笑盈盈道:

“那行,妹妹去试试其他款式,我给您再拿几件喜庆的厚实的。”

连祁最终选了件淡粉色的小香风花呢套裙,款式中规中矩,除了参加婚礼,也适合日常穿。

*

婚礼在一片山庄举行。

新娘是华城一家房地产商的独生女,毕业后在自家企业任职,和钟言是相亲认识。

钟言高个头,壮身材,新娘是个小脸盘,纤瘦骨。


她神情落寞地坐在书房椅子上。

华西楼现在在干什么?应该在抱着商怀锦睡觉吧。

想到那种场景,哽咽的嗝气从喉咙地打上来。

她不断抚着胸口,缓解那处钻心的痛,平息不断的打嗝声。

盘腿抱膝,蜷缩陷进座椅,上面还残留了几丝若有若无的,他身上的气息。

她脸贴过去,鼻尖轻蹭椅背上的真皮,不可控制地轻嗅。

他已经很久没用过那款冷杉香水。

她想起镐三那年,也是这样一个深秋。

晚自习下课后,电闪雷鸣,下了暴雨。

左右同学都陆续回去了。因为家离学校近,她出门经常忘记带伞,只得站在校门口等。

过了大概十分钟,雨势渐小,只剩下细丝。她也没有要动身的意思。

果然又过了几分钟,他意料之中出现在校门口。

他是从公司直接开车赶过来的。下车撑把黑伞,朝她走来。

他穿了件长款大衣,盘靓条顺。

连祁目光不可控地黏在他身上。他和多年前自己第一次看到他时并无二致,甚至气质比年轻时更成熟温柔,更令人安逸和心动。

“我以为你回去了。”他把伞撑在她头顶。

“我回去了,你就接不到我了。”连祁仰头笑看他。

“下次雨停了,记得赶紧回家。站在风里等,不冷吗?”他身上沾了空寂的夜色,眸色浅淡,透着深秋清酒般醉人的凉意。

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他已经在有意疏离自己。只是她没有意识到。

她挽着他的胳膊,贴在他身侧,和往常一样,暗嗅他身上的冷杉沉香,心中某根琴弦被轻轻撩拨。

抬头笑着凝视他,胆子很大地真诚夸赞:“华西楼,你身上好香!”

她没有感觉到华西楼身体僵了僵,不动声色地把胳膊从她怀里抽出。

“上车吧。”他把她护送进车里,没有接她的话。

她迷迷糊糊,现在才意识到,就是那晚以后,华西楼再没有用过那款香水。

连祁抬头,看见华西楼书桌上放的一张相框。

照片里,陈奶奶微笑地坐在椅子上,华西楼陪着坐在她旁边。

陈奶奶走后,他桌上就只摆放了这张照片,放了很多年。

另外一张照片不是人像,而是一张外形像教堂的庄严建筑。连祁上网查过,那是耶鲁大学的一座图书馆。

两张照片被这样细心框好,正正经经地摆在他书房。

他的私人书桌上没有任何和她相关的东西。

是啊,她只是个寄宿者,以为住久了,就是这屋子的女主人了。

但是她凭什么?

连祁掀开左手睡衣袖子,露出那根挂了本命兔坠子的红绳。

她今年十九,离本命年已经过去了七年,这红绳她戴了七年。

连祁出神许久,最终默默脱下那根红绳,丢进旁边垃圾桶。

她一瘸一拐恍惚地下了楼,进了自己房间,把桌上的风铃碎片也一并丢进垃圾桶。

第二天清晨,连祁启眸,耳畔传来季婶的声音。

她站在门外客厅,和一楼花园里的什么人说话。

连祁听了一会,两人是在沟通清除昨晚碎掉的窗户玻璃,和重新安装的事情。

季婶跟安装师傅说完话,继续在客厅忙活她的事情,脚步动作比前段时间积极伶俐,透着一股愉悦。

连祁不用出门,就知道华西楼回来了。

她穿了拖鞋打开门,季婶在擦昨晚被雨淋脏的沙发,起身对她笑着打招呼:“祁祁,你醒了,脚怎么样了?”


那人又喊了一次。

华西楼眼皮蓦地轻垂,回神侧头,看了眼左边一位短发的年轻女孩。

“你好。”他回。

女孩看了眼华西楼,指着台上的连祁问。

“你认识连祁学姐?”

“她是我妹妹。”华西楼点头。

“啊?”女孩吃惊地来回对比连祁和他的长相,笑道:“怪不得!我看你从比赛开场到现在,眼睛就没从她身上离开过。”

华西楼听到这话,目光从连祁身上收回来。

女孩好奇打量他。

她早在前几场比赛时就注意到他。

他每次只出现在连祁学姐的队伍比赛场次,虽然低调坐在后面几排角落里,但气质实在出众。

即使台下光线阴暗,看不清他的五官,也能从他优越的身型和坐姿一眼辨出他来。

早几场比赛,她座位总在他后面,这场进来,却惊喜地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他隔壁。

她才读大一,在学校和生活里可看不到这款类型的男人。

她这整场比赛心思都在他身上。

无论周围人掌鼓得多得劲,笑得多欢乐,他却淡定坐着,只一双眼默默盯着台上的连祁学姐,眸中带着欣赏和赞许之色。

她初以为这人是学姐的男友。原来是竟然是她哥哥。

他看起来温雅随和,她不禁胆大起来,和他攀谈夸赞:“连祁学姐现在可是我们学校的风云人物!”

“几场比赛下来,已经在学校告白墙上被推为年级女神了!”

华西楼把视线抛回台上。

连祁坐在正方一辩的位置上,穿深蓝色正装,长发高束,胸前别了一粒政法大学金蓝色的校徽。

她戴了副无框眼镜,眉宇英气,身型高挑偏瘦,气质沉稳也锐利,颇有些高智精英感。

她站起来发言,语调沉缓,气质锐利,像一个策马飞扬、胜券在握的女将。

坐下时,抬眸凝望对面辩手,垂眸飞速书写笔记,又如一只掩在林间,伺机而动的小兽。

她在台上大放光彩,璀璨如一颗阳光下的明珠。

她身上似乎在发生着某种变化,那种变化让她浑身似披了层柔光,在他的眸眼中泛着点滴星芒。

从自己在法院走廊看她的那眼开始,她就有些陌生。

这种陌生带着莫名的吸引力,若有若无地拨动他心中隐秘的琴弦。

这种陌生让他慌乱。

华西楼在台下坐了一个星期,连看了她每一场对决,却控制自己不去细想。

连祁率领的队伍以大比分斩获冠军。

比赛主办方,校领导携奖杯颁奖。

主持人的声音嘹亮,口播着获奖队伍和人员的名字。

当“最佳辩手,连祁”几个字宣读出来时,台下再次响起雷霆般掌声。

连祁被拥簇在礼堂讲台正中间,耳鸣晕眩,隔着头顶的灯光和四处照过来的闪光灯,在成百数千的观众里,突然一眼望见华西楼。

她怔了怔。

他低调地坐在人群中,暗影里,目光幽沉而宁静。

很少有人知道他是谁。

旁边的队友声情并茂地发表自己的获奖感言,感谢学校,感谢举办单位,感谢队友,最后重重感谢自己。

话筒递到连祁手里。

她捏着话题,原本哄闹的礼堂顿时安静下来。

比赛打到最后这场,一路高歌的战绩让连祁的情绪状态登临顶峰。

她昂扬的精神状态比喝了酒还上头。

她紧紧捏着话题,目光灼灼地盯着华西楼。

男人凝望着自己,神色浮了几抹欣慰和自豪。


连祁认识她,她也熟悉连祁。

准确的说,她熟悉的是连祁的外婆。

她比外婆大十几岁,在同一个村子长大,和外婆认识了一辈子。

每次遇到连祁,她都要夸她漂亮,并感叹她有多么多么地像她外婆。和外婆小时候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说这话时,视线总飘忽得很远。虽然外婆去世时将近六十岁,但在她的记忆里,还是十几岁扎着大麻花辫的样子。

她对连祁讲她外婆,说她年轻的时候是十里八乡有名的漂亮妞,也是一个老好人。

说自己丈夫死了的那年,躺在床上连续发烧好几天,几乎要死掉,是外婆借来木板车,把她一步一步拉去县城医院,才给自己捡回一条命。

但是外婆这辈子却过得很苦。

她年纪轻轻死了丈夫,人到中年死了大儿子,最后一个人含辛茹苦把两个女儿拉扯大。

但她孩子的命却没有自己孩子好,好不容易培养个考上名牌大学的女儿,结果女儿书没读完,挺着个大肚子回了家。

女儿生了女儿,小姑娘看起来也是个苦命的。

她抚摸着连祁的头,平日没事的时候,总爱感叹这些事情。

连祁能感受到母亲对自己的嫌弃,小姨对自己的恨意,自然也能感受到陈奶奶对自己的喜爱。

和外婆一样的喜爱。

连祁常去她家。陈奶奶那时候已经接近七十,虽然身体状态很好,但连祁更愿意替她洗碗,给她买菜,在她做饭时帮一把手。

陈奶奶告诉她,自己只有一个儿子。

儿子在外省开了一家小公司,以前也试着接她去大城市,但她受不了大城市铁牢般的生活,没熬几个月吵着要回来。儿子拗不过她,只得每个月给她寄钱,留她在老家养老。

陈奶奶说,她还有一个孙子,比连祁大十岁,在国外留学呢。

陈奶奶提到儿子时,总蹙眉,埋怨他一天到晚跑去国外,还是那种鸟不拉屎的非洲挖矿,老婆去世了也不打算再娶,做个老光棍实在不像样。

但一提到孙子,她又立即眉开眼笑。说自家孙子生得可高可俊,人很乖巧孝顺。最重要的是他很优秀,保送去美国有名的椰子大学读书。

连祁后来才知道,椰子大学不是椰子大学,而是耶鲁大学。

她从陈奶奶嘴里第一次听到华西楼这个名字。初听时觉得这个名字起得十分草率。

毕竟谁会起一栋楼的名字。

她学校的教学楼也分东南西北楼。西楼是最陈旧的一栋,立在校园偏僻一隅。

旧楼用古朴的砖块堆砌而成,春夏湿润季节,外墙靠根的地方长满了苔藓,绿油油地蔓延向上,和顽劣学生用粉笔画上去的斑驳痕迹交相陪衬,显得更为沧桑。

那栋楼的房间都是废弃的,堆满了学校损坏的桌椅。唯有一楼一间相对较大的教室被改成了图书馆,陈列着地摊上一沓沓收购回来的旧书籍。

连祁对华西楼的印象,就来自学校这栋西侧教学楼。

想象中的他,形象应该也是这样,瘦骨孤伶,沉默寡淡,冷清乏味的。

陈奶奶一个人住,年老孤独需要有人陪。连祁日常反抗小姨一家失败,需要避难所,便总爱往她家跑。

两人一拍即合,过得更像一对亲人。

连祁隔三差五,身上脸上总青一块紫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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