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方沁邹文文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想换掉婚纱照,我给她自由:方沁邹文文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七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给你们叫车。”我正拿出手机。方沁带着哭腔吼了一声我的名字。“邹航。”我对上她的视线。冷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要么今天你送我们回去,要么我就打电话给黎言让他来接我和文文。”她将手机页面划到黎言的电话页面给我看着。“爸爸,你送我们,我不要黎叔叔送我们!”邹文文刷的一下哭了,抱住我的大腿。我看了她们一眼,收回眼光,目视前方。“请便。”方沁像是不可置信般在原地踉跄了一下,轻轻笑了笑,拨通了黎言的电话。很快,黎言就来了。方沁坐上黎言的车。邹文文却还一直抱着我的大腿哭。叫着我,喉咙都快嘶哑了。“去吧。”我开口道。“我不去,我要爸爸。”邹文文哭得越发大声。方沁打开窗,语气严肃道。“邹文文,上车。”邹文文继续呜咽着,依依不舍看着我,后上了...
《妻子想换掉婚纱照,我给她自由:方沁邹文文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给你们叫车。”
我正拿出手机。
方沁带着哭腔吼了一声我的名字。
“邹航。”
我对上她的视线。
冷风将她的头发吹得有些凌乱。
“要么今天你送我们回去,要么我就打电话给黎言让他来接我和文文。”
她将手机页面划到黎言的电话页面给我看着。
“爸爸,你送我们,我不要黎叔叔送我们!”
邹文文刷的一下哭了,抱住我的大腿。
我看了她们一眼,收回眼光,目视前方。
“请便。”
方沁像是不可置信般在原地踉跄了一下,轻轻笑了笑,拨通了黎言的电话。
很快,黎言就来了。
方沁坐上黎言的车。
邹文文却还一直抱着我的大腿哭。
叫着我,喉咙都快嘶哑了。
“去吧。”
我开口道。
“我不去,我要爸爸。”
邹文文哭得越发大声。
方沁打开窗,语气严肃道。
“邹文文,上车。”
邹文文继续呜咽着,依依不舍看着我,后上了黎言的车。
我也打了车回家。
回家途中,我打开窗散散自己身上的醉意。
冷风从每个风絮钻入我的身体,我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回到家后,却意外发现养的那盆蝴蝶兰开花了。
淡紫色印在白花瓣上,向一丛飞舞的蝴蝶。
我轻轻摸了摸,真好看。
原来看见自己用心呵护的东西开花,又圆满的结果是这样一种感受。
一阵风吹过,蝴蝶兰花瓣轻轻触碰着我的手指。
这是在对我反馈吗。
至此,我也爱上了养植盆栽,各种大大小小类型各异的盆栽全买了一通放在家中。
上网学习各自的知识一一记录后,对症下药。
他们也在我一天天的照料中茁壮成长。
……一天我下班回家,门外就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我打开门。
是方沁和邹文文。
方沁满眼通红,又像是喝酒了。
“什么事?”
我不知道她们如何得知我的住址,我开口问道。
方沁没有说话,推开我径直走到我的家中。
她开始进入卧室,进入卫生间,进入厨房。
所经之处,被她翻了个遍。
她又脚步匆忙走到客厅。
发了疯似的将沙发垫抽开,掀起。
我看着散落一地的洗漱用品,被子,沙发垫。
再抬眼,方沁与我对上视线。
她瞪大双眼,嘴里念叨着。
“你把她藏哪了?
怎么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她摇晃着我的肩膀。
我扯开她。
“我没有外遇,没有出轨,这里只有我一个人住,没有别人。”
方沁流下眼泪,泣不成声。
“这不可能,不可能,我实在想不到你为什么不要我们了,我实在想不到了。”
方沁说完瘫坐在地面喃喃自语。
“你不是很爱我吗,你不是很爱邹文文吗,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
方沁吼叫着。
我将一直站在门口的邹文文拉进来,关上门。
“你不是最怕我流眼泪吗?
你说我哭的时候你的心也跟着痛,你说我哭的时候我说什么你都会答应。”
“我现在要你跟我们回家,邹航。”
最后方沁叫我的名字用着一种祈求的语气。
我以前确实最怕方沁流泪,她哭的时候我很心疼。
但现在,我没感觉了。
爱情是可以随着时间被磨灭的。
而先被磨灭的那个人是方沁。
爱与不爱实在是太明显了。
从你不接我电话的时候开始,从你和别人聊天才会露出笑容的时候,从你听不进我的话的时候,从你把婚戒取下来的时候。
从这些小事都已经发生的时候,意味着我们也快结束了。
而先没感觉,先放手的人。
不就是你吗?
方沁。
我内心思绪很多,可我什么也没说。
方沁依旧哭着,跟平日精明能干的她不是同一个人。
“我把结婚照挂回去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拉着我的手,脸上全是泪痕。
我抽回手,平淡道。
“不重要了。”
我看了眼时间,距离邹文文放学已经过了一小时。
但我继续推动购物车,没打算为此改变我的计划。
“老师,是这样的,我和邹文文妈妈已经离婚了,现在抚养权是在她妈妈手上,麻烦您联系她妈妈吧,我把电话给您。”
“啊,这样啊。
因为平时都是您来,文文小朋友也告诉我打给您,所以不好意思打扰了。”
老师有些歉意。
我正准备答没事后挂断电话,邹文文却拿过老师的手机对我说道。
“爸爸,你真小气。
妈妈工作很忙的,你没事做就不能来接我吗。”
“哼,要是黎言叔叔,肯定会来接我的。”
听见这话,我内心没什么波澜。
“邹文文。
我和你妈妈已经离婚了,我以后不会再来接你。
如果以后再没人接你回家,你告诉老师打你妈妈的电话,或者你想打你黎言叔叔的电话,也可以。”
说完,我挂断电话。
我不记得我把邹文文教成这个样子。
小时候,方沁工作忙,没多少时间陪她,我就告诉邹文文妈妈工作辛苦,我们要体谅妈妈。
而孩子总是很习惯在家的大人对她的呵护。
当成理所应当。
我揉了揉脑门。
算了,随她去吧。
可我的电话却一刻都没有消停。
晚上吃完晚餐。
方沁又打来电话。
“邹航,文文她胃病又犯了,我把家里找了个遍都没有找到她的药,你把药放在哪里的?”
我强忍怒火,平静道。
“电视机下的柜子里。”
“哦,找到了。”
“呃,还有,今天文文老师给你打电话了吧,我今天下午有些忙,去晚了,打扰你了吗。”
我不知道方沁想说什么,像是有些没话找话。
“确实打扰我了,所以以后能不能别再给我打电话了。”
以往我打过去都是拒接的,也从来不会给我打电话的。
却在这短短几天,电话就一个接一个。
我换了电话卡,这段日子,方沁没再打电话来。
我沉浸在实验室中,经常一待就是一整天。
在这里,我能感受到我最原始的初心。
放佛回到了大学时光。
以前我也是一个热爱科研,热爱实验的学生。
只不过,什么时候我的梦想我的初心都被生活吸收。
都被我甘愿放弃了。
主任来到实验室告诉我有个项目需要交接一下。
我脱下手套,走出实验室。
发现待客室却是熟悉的身影。
方沁,身旁还带着邹文文。
隔着玻璃,方沁正在向主任尴尬地解释自己带着孩子的原因。
我走进待客室,方沁不经意地蹙眉。
“爸爸……”邹文文揪着方沁的衣角,小声呢喃道。
“哦,这就是我们这个项目的负责人,由他交接。”
主任指着我介绍道。
我将手揣在口袋中,微微笑。
“主任,不用介绍了,这是我前妻。
这里就交给我,您去忙吧。”
主任不知所措地笑了笑,离开了待客室。
我看了看资料,开口道。
“按理说,你们团队应该还有一人吧。”
刚说出口,门口响起敲门声。
黎言走了进来。
“不好意思,来迟了。”
那天晚上,我把方沁和邹文文带到客房去休息一晚。
我将家里收拾好,几乎一整晚没怎么睡着。
早上,邹文文竟然起的比我还早。
我出卧室时,邹文文正站在我种的满窗台的盆栽前。
她准备伸出手摸那株蝴蝶兰时。
我制止了她。
“别碰它,我好不容易养好的。”
邹文文伸回了手,只是盯着这些大大小小的盆栽。
不一会儿,方沁起来了。
看起来意识清醒了很多。
“不好意思,给你添麻烦了。”
接着,她看向邹文文站的位置。
开口道。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种盆栽了?”
我喝了口水。
看向窗台,开口道。
“盆栽,可比人好养。”
“就连是公认的难养的盆栽,在精心照料与呵护下,也能开花来回应我。”
说完后,我收回视线。
方沁听出了我的言外之意。
她笑了笑,“是这样啊。”
“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
文文也是,只不过你有空的时候能不能来看看她。”
方沁坐到沙发上,试探着开口。
“公司给我争取到一个出国研究的机会,以后恐怕不会再有空。”
我开口道。
方沁苦笑着点着头。
抿了抿嘴,“那我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
说着,她站起身拉着邹文文。
“不过我还是想告诉你。”
方沁转过身来。
“我很爱你。
也只爱你。”
“可能我们终究也是逃不过时间的魔咒吧,曾经说的白头偕手毕竟也很少有夫妻能够做到。”
我抬眼,“不是因为时间,是你逼迫我离开的,是你先放手的。”
方沁明显愣了一下,眼圈又开始变红。
她转过身去,拉着身后的邹文文。
邹文文一直看着我,直到走到了门口。
她狠狠扒住门。
大哭着,“我不走,我不走。
妈妈你说的要把爸爸带回去的,你骗我。”
“我要爸爸,我要爸爸。”
“我要爸爸跟我们一起生活。”
邹文文哭得撕心裂肺。
方沁两只手拉着挣扎的邹文文。
自己也哭着道,“我们回家。”
“爸爸,我再也不要黎言叔叔了,我只要你。”
“我以后一定好好刷牙,不吃零食,每晚按时睡觉,不吃海鲜,不让爸爸担心,好不好。”
我已经确认我不会再心软,我也已经确认自己的决心。
邹文文还小,很多事情她或许还并不是理解。
对于我有时的严厉当作我的缺点。
我都能理解。
但是如果一直把我对她的好对她的呵护当作理所应当。
我会很寒心。
我对她怎么样,她应该可以用心感受到。
而不是一次次说着伤害刺痛我的话。
所以我最终没有起身,没有去抱邹文文。
最后小孩还是抵不过大人。
被方沁抱着离开了我的家。
直到关上门,我都还能听见她的哭声。
下午,我收拾行李。
看向窗台的盆栽时,我却有些犯难。
我带了几盆好空运的盆栽。
其余的我带回了爸妈家。
让他们养着。
我很放心。
毕竟不管是什么小猫小狗,只要让爸妈养着,保准肥肥胖胖的。
登上飞机的那一刻,我回身看了一下这个城市。
虽然不是我的家乡却是我曾经最爱的城市。
要离开时,还有些不舍。
但再多的不舍,也只能放下了。
并非说夫妻就只能是平淡的陪伴。
只要是个人,我们仍然需要感情回应。
不是因为我是男人,我就天生神经大条。
从很多不值得提的小事,我就知道我们不久后就该结束了。
但我并不否认我们以往美好的爱情。
也不拒绝赶我走的时候。
身在爱情中的我们,都应该拿得起放得下。
而孩子,很容易模仿一方对待另一方的态度。
你爱他,你孩子就爱他。
待一切覆水难收之时,再谈以前的事情。
终究是空。
“方沁,我来看什么,我又不是医生。
邹文文海鲜过敏了你送医院啊,着急着给我打电话干嘛,还是你不知道医院的电话?”
说完后,我挂断了电话。
不久之后,我刚从公司出来。
邹文文一个人跑到我跟前。
身上还穿着病号服。
想必是从医院跑出来了。
因为海鲜过敏,身体不好受,人也瘦了很多。
她的小手扯着我的衣角。
“爸爸,你真的跟妈妈离婚了吗?
怎么文文生病了也不来看我。”
“爸爸,抱我。
文文不舒服。”
她伸出双手求我抱她。
我的内心一阵痉挛。
放在口袋中的手微微颤了颤。
但我只是拿出手机,拨通了医院的电话。
“不舒服就要去医院。
找爸爸是没用的。”
我冷冷开口道。
将邹文文送到了医院。
直到现在,我才发现,邹文文和她妈妈方沁有多像。
不仅是长相,还有性格。
10一个平常的晚上。
我做完照顾蝴蝶兰的事情后。
一个好久没联系的大学同学打来电话。
“邹航,好久没见了吧。”
“是啊,余涛。”
我回答。
“对了,这周六我们准备组织一个大学同学聚会。
邹大科学家一定要来啊。”
“可不许拒绝啊,以前不是都说好了以后要一起聚聚吗,还说谁不来谁就不够义气,记得吗?”
余涛的话也让我不好意思拒绝,想起那段美好又纯真的大学时光。
我笑了笑,“好啊,我当然来。”
告诉我地址后,余涛挂断了电话。
周六,我前往聚会所在地址。
一个酒楼的包厢。
我刚推开门,就是一些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大家好像都没变,但又都变了,但是还算能认出谁是谁。
曾经跟我玩的还不错的两个同学见我,立马跑过来。
一人在我左边,一人在我右边,勾住我的脖子。
“这不是邹航吗,终于舍得跟我们聚聚。”
他们脸都有些红晕。
我笑道,“人还没到齐就开始喝上了?”
我被他们拉到一个位置坐下。
“我说,邹航你可有段时间没露面了,科研所也没你的踪影,只能偶尔在网上看见几篇 你的论文,在干什么大事呢。”
余涛走过来,一脸不怀好意地笑着。
“人家确实在干大事,人生大事。”
周围人全笑起来。
“你跟方沁感情还是那么好吗?
当时你们的爱情可是让哥几个羡慕惨了。”
“是啊,当时还为了方沁把工作辞了,跑这么远就为了在一个城市。”
“哎呀,我们航哥的生活就不劳烦你们操心了,女儿也有了,家庭幸福美满。”
“诶,你们怎么没一起来?”
大家的一言一语让我有些措手不及。
我笑了笑,“我和方沁已经离婚了。”
话一出口,大家都有些尴尬无措。
“哎呀,你们都在一起接近十年了,在吵架?”
我摇了摇头,认真道。
“真的离了。”
说罢,大门打开。
是方沁和邹文文来了。
大家脸色都有些僵硬尴尬。
方沁却走过来,拿起一杯酒就跟大家聊起来。
这么久了,不适应我离开的也适应了。
大概是这样。
邹文文不再像之前一样好动,而是乖乖坐在方沁身边。
偶尔有人来问她是哪家的小孩。
她会指着方沁说,“那是我妈妈。”
然后指着我说,“那是我爸爸。”
饭局还算融洽,大家好久没见。
说的话也都是这几年的经历和大学时候的糗事。
反正现在听起来,都经历过了,只管笑一笑了。
不少同学因为高兴喝了很多。
走出包厢时都需要人搀扶。
我酒量不行,没喝多少。
方沁也喝了不少,满脸通红,但看起来还是清醒的。
余涛要到厕所吐,我搀着他去到厕所。
吐完后,余涛漱了漱口,放佛恢复了意识。
他将手拍在我的肩上。
开口道。
“航哥,你跟方沁真的结束了?”
我盯着他点了点头。
余涛叹息一声,将头撇向一边。
“你们是真的可惜,当时爱得那么死去活来的时候都是假的?”
“不是假的,只是现在没有了。”
我回答。
余涛满脸诚挚。
“航哥,我说你也三十多岁了。
有些事是不是可以看在以前的面子上就让它这样过去呢?”
“现在女儿也这么大,你就真的舍得?
夫妻间有些小摩擦很正常,更何况你们在一起这么久了。
再说,那对夫妻走到白头时以前没些矛盾的。”
我正准备开口。
余涛却接着说道。
“我悄悄告诉你吧。
其实今天这同学聚会就是方沁组织的,还说一定要通知到你,这能说明什么,人家心里还有你,给你道歉呢。”
见余涛似乎是说完了话。
我开口道。
“你说的走到白头的夫妻当然是不容易的。
但你也是男人,我也是需要情感回应的,而不是自己的一味付出。
我真的累了。”
“我跟方沁也是真没可能了。”
余涛点了点头,没再继续说话。
“航哥,你其实真的挺有勇气的。
二十岁,说爱就爱,放弃自己的一切,现在三十岁也能够放得下,去做自己。”
我也拍了拍余涛的肩膀,和他走出了厕所。
大家走得差不多了。
方沁和邹文文还站在门外。
余涛走过去对方沁摇了摇头,随后说了些什么离开了。
方沁转过头,眼底有些泛红。
连带整张脸,不知是酒意,还是被风吹的。
红红的。
“爸爸,你送我们回去,妈妈喝醉了。”
邹文文扯着我的衣角开口道。
自妻子把床头的婚纱照换成了他师兄画的油画后。
我突然感到累了。
当我把离婚协议送到她面前时。
她冷着脸开口。
“我想换副画的权利都没有?”
“跟我离婚?
你那捧在手心的女儿也不要了?”
我点了点头,都不要了。
毕竟我的宝贝女儿跟她妈一样。
都把另一个男人放在第一位。
……方沁坐在我对面,面无表情地翻着我递给她的离婚协议。
她没认真看,草草翻过一遍又合上。
“就因为我换了个画?
这点小事你就要跟我离婚?”
“你想好了,我没时间陪你闹,你那捧在手心上的女儿的抚养权也不要了?”
我看了一眼明明已经过了睡觉时间却还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邹文文。
回答道,“不要了。”
方沁满不在乎地在离婚协议上签了名。
像是我在无理取闹一般淡淡看着我。
今天下午,我照常在家做好了晚饭。
糖醋排骨,她们母女俩的最爱。
看着墙上的时针一点点走过,门口却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我打电话给方沁,响了两秒之后显示对方正忙。
很明显,对方拒接了。
终于,十点过。
母女俩小心翼翼地搬着一幅包装严实的画回到家中。
这是饭菜热的第三次。
但她们俩很默契地像是对桌上的菜视而不见。
急匆匆跑到了卧室。
我走到门口,看见方沁正在准备将床头挂着的结婚照换下来。
“怎么突然要换下来了?”
我问了一句。
方沁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问道。
“难道我连换幅画的权利都没有?”
邹文文站在身旁,踮起小脚奋力给方沁递着画。
她弯起眼睛,甜甜地笑着。
“妈妈,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和黎言叔叔一起去吃汉堡?”
方沁连忙捂住邹文文的嘴,撇了我一眼。
“我没跟你讲只是不想让你误会。”
这个黎言是方沁的师兄,也是我的师兄。
最近工作调动和方沁在同一个实验室工作。
我低下头,缓缓看向桌上似乎又快凉了饭菜。
只是轻声道,“下次别带文文去吃快餐,她胃本来就不好。”
“行了。”
方沁只是应和道,将邹文文手中的画挂在床头。
调整了一番位置后,她满意地笑了笑,拍了照片。
“妈妈,黎叔叔真厉害。
他居然还会画画。”
邹文文崇拜地看着墙上的画。
我看了一眼墙上的画,一幅浪漫主义的油画。
原来是黎言画的。
方沁只是笑容满面不停地点着手机屏幕。
邹文文迫不及待爬上床,伸出小脑袋盯着方沁的手机。
“妈妈,你和黎叔叔聊什么呢,我也想和黎叔叔聊天。”
方沁签完离婚协议后。
我准备当晚就离开。
可看着这个生活了接近八年的房子。
我有些不知从何下手。
“今天太晚了,明天走,也可以。”
方沁看着我。
我摇了摇头,“就今天吧。”
我收拾了自己的必备物,婚戒放回原处,其余的我一件也没拿。
我拖着行李箱到门口换鞋时。
邹文文走过来,一言不发地怯生生看着我。
看着这个自己养了六年的小东西。
心中不受控制地一阵触动。
我开口道,“我跟你妈妈离婚了,你以后好好听你妈妈的话。
少吃垃圾食品,你对海鲜过敏,记得不要吃海鲜。”
邹文文却转了转自己的眼睛,丝毫不在意道。
“哼,反正妈妈说你过几天就会回来的,你在这里又没有朋友,只有我和妈妈陪着你。”
而后,她又踮起脚尖,趴在我的耳边道。
“爸爸,你干脆以后再也别回来了。
我不喜欢你,我喜欢黎言叔叔。
你不回来的话,黎言叔叔就能当我爸爸了。”
邹文文的话将我最后一点柔软的地方都被磨灭。
都说童言无忌,可也只有这样的小朋友才不会拐弯抹角,说出自己最真实的想法。
自己从小捧在手心里养着的女儿,从来却是不喜欢我的。
我没再说话,提着自己的行李就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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