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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

小面包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光与树……”翻阅了往届金穗杯的主题,今年的主题最让人捉摸不透。往年,金穗杯的主题大多以文化和科技为主题来进行征稿。今年突然改变方向,以自然为主题。祝元宵分析了一晚上的征稿要求,也没理出什么头绪。艺术设计又不是画特效,光和树怎么运用到设计里?正烦得不行的时候,一个陌生来电打断了她的思路。“喂,你好。”“祝元宵,我到底哪儿得罪了你,你要这么对我!”电话刚接通,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咆哮和质问。这个令人厌恶的声音……林禹!“林禹是吗?你抄我设计,还敢问你怎么得罪我了?你是不是有病啊!”祝元宵也不客气。她都还没去找他算账呢,他倒先打电话来了?电话那头仍理直气壮,“设计?设计金穗杯不是还给你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连我工作室都搞,现在我工作...

主角:祝元宵靳长风   更新:2024-12-19 09:5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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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祝元宵靳长风的其他类型小说《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小面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光与树……”翻阅了往届金穗杯的主题,今年的主题最让人捉摸不透。往年,金穗杯的主题大多以文化和科技为主题来进行征稿。今年突然改变方向,以自然为主题。祝元宵分析了一晚上的征稿要求,也没理出什么头绪。艺术设计又不是画特效,光和树怎么运用到设计里?正烦得不行的时候,一个陌生来电打断了她的思路。“喂,你好。”“祝元宵,我到底哪儿得罪了你,你要这么对我!”电话刚接通,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咆哮和质问。这个令人厌恶的声音……林禹!“林禹是吗?你抄我设计,还敢问你怎么得罪我了?你是不是有病啊!”祝元宵也不客气。她都还没去找他算账呢,他倒先打电话来了?电话那头仍理直气壮,“设计?设计金穗杯不是还给你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连我工作室都搞,现在我工作...

《诱入甜宠,漫画男主好难哄祝元宵靳长风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光与树……”

翻阅了往届金穗杯的主题,今年的主题最让人捉摸不透。

往年,金穗杯的主题大多以文化和科技为主题来进行征稿。

今年突然改变方向,以自然为主题。

祝元宵分析了一晚上的征稿要求,也没理出什么头绪。

艺术设计又不是画特效,光和树怎么运用到设计里?

正烦得不行的时候,一个陌生来电打断了她的思路。

“喂,你好。”

“祝元宵,我到底哪儿得罪了你,你要这么对我!”电话刚接通,电话里就传来一阵咆哮和质问。

这个令人厌恶的声音……林禹!

“林禹是吗?你抄我设计,还敢问你怎么得罪我了?你是不是有病啊!”

祝元宵也不客气。

她都还没去找他算账呢,他倒先打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仍理直气壮,“设计?设计金穗杯不是还给你了吗!你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我,连我工作室都搞,现在我工作室关门了,你满意了吧?!”

“工作室?”祝元宵不明白他在说什么。

“你还装?靳氏国际那么大的公司,会跟我一个小小的工作室抢生意?不是你下的黑手还能是谁!”

林禹气急败坏,就像是毁灭前最后的挣扎一样。

“我以前真是小看你了,做女人就是好啊,随便陪靳家二少爷几个晚上,躺在人家身下叫几声儿,就毁了别人一辈子的努力,我操.你妈!”

一阵难听的话骂完,电话那头就只剩手机被摔在地上的剧烈声,和不停打砸东西的声音。

祝元宵没心情听那些杂音,挂了电话。

但林禹刚才说的那些话,如同一根刺,扎进了她心里。

原来在外人看来,她跟靳长风是这样的关系啊。

仔细想想,好像还真是。

……

祝元宵等在门口,盯着手机里的时间在默默倒数。

还有不到半分钟就到十二点了,可她却坚信,靳长风会在这半分钟时间内,打开这扇门。

“九、八、七、六……”

“滴滴——”

祝元宵的倒数还没结束,门口就传来指纹开锁的声音,紧接着一声“啪嗒”,门开了。

门口,是气喘吁吁、满头大汗的靳长风。

看到她,他脸上露出明显惊讶的表情,不过一秒,惊讶又变成了欣喜。

“你在等我吗?”靳长风一脸臭屁,“我就说没有我你睡不着吧,还嘴硬。”

祝元宵难得没有跟他唱反调,搭着他的肩就往他身上跳。

她突然这么主动,靳长风被她弄得一个措手不及,差点没接住她。

“你怎么了?”他小心地问。

事出反常,令他心惊。

他又做错什么了吗?

是回来太晚了?

祝元宵像只无尾熊一样挂在他身上,纤细的四肢紧紧缠住他,闷声道:“林禹刚才给我打电话了,你把他工作室搞垮了,是吗?”

听到是林禹的事儿,靳长风立刻黑脸,“他跟你说什么了,欺负你了吗?!”

“他竟然还敢找你,真是活腻了……”

“他说我勾.引你。”祝元宵打断他。

她挺起腰背,看着他的眼睛,重复林禹跟她说过的话,“他说我是通过陪睡才让你这么维护我的。”

她一脸难过和自嘲的表情,靳长风顿时慌了。

“你不是!他胡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你别信他的,再说……你也没有陪我睡过啊。”

他吓得都不会说话了,生怕她因为别人的一句话就胡思乱想。

祝元宵看他惊慌失措、惶惶不安的模样,忍不住扑哧笑了出来。

还越笑越开心。

“你?”

靳长风一脸茫然,后知后觉,“你故意吓我!”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祝元宵伸出手,从他的肩往下摸。

肩膀、胳膊、背部,一直到腰上。

如果不是他像受刺激似的,抓紧她的衣服抖了抖,她根本不想停下。

“你怎么了?”

靳长风再次抱紧她的腰,一半的脸都埋在她身上,闷闷道:“还要……别摸腰就行。”

他的腰很敏.感,一摸他就完全没有抵抗能力了。

“要什么?”

靳长风牵起她的手搭在自己头上,他需要安慰。

祝元宵懂了。

手指穿过他的黑发轻轻抚摸,偶尔下滑到他肩上、背上,像捋毛一样。

“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儿了?想说说吗?”

靳长风沉默。

“我今天去市里的公园爬山去了,给我的设计找灵感。”

“我初稿已经完成了,下周就是交稿的最后时间,今年要是还能获奖,我就给你买个礼物。”

他不想说自己的事情,祝元宵就跟他分享她的事情。

“宝宝你想要什么礼物?”她脱口而出。

说完,她手上的动作一顿,自己都愣住了。

怀里的靳长风也终于有了反应,抬起头看她,“你刚才……叫我什么?”

祝元宵摆摆手,急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因为今天去市里的公园爬山找灵感的时候,走在我前面的情侣一直宝宝、宝宝叫个不停,我听多了,脑子一抽就……”

她话没说话,靳长风的吻便袭来。

高大的身子也往上移,彻底将她压裹在身下。

灼热的气息随着他极具侵略性的吻,肆意喷洒在她的脸上,直到把她口中的空气榨干,才放过她。

“再叫一声。”他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低头蹭在她的肩窝,好似在撒娇。

“你……不怪我叫你宝宝?”祝元宵小心地问。

靳长风摇头,傲娇道:“谁还不是个宝宝。”

其实这个称呼,要换作平时她这么叫,他还真不一定会答应。

可偏偏就是今天,就是现在,她这么叫了。

在他最难受、最挣扎,最想当个鸵鸟的时候,她这一声宝宝,给了他做回孩子,向她索要安慰的勇气。

“小汤圆,我心里好难受……”

压抑许久,燥得干疼的眼眶不受控的泛红,湿了。

我要放弃从小到大唯一喜欢且坚持的棒球了,好难受。

他哭了?

祝元宵慌张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

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你、我……”算了,就让他哭吧。

祝元宵没有再说话,只是默默陪着他、抱着他。

两人不知道这样待了多久,靳长风再抬头时,脸上丝毫不见哭过的痕迹,情绪也好了很多,就好像今晚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样。

他可以逞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第二天照常去学校、去训练。

祝元宵可不行。

她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怎么了!

于是在两人分开去上课之后,祝元宵翻出一个陌生又熟悉的号码,打了过去。

那边只响了两声就接了起来,“团团,真是稀罕啊,你竟然会找我?”

祝元宵没功夫跟他打哈哈,直接表明来意,“周叙,帮我查个人,N市靳氏国际的二少爷靳长风,查一下他最近都在干什么,得罪了什么人。”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靳长风这个名字,好像很惊讶,“你查他干嘛?”

周叙没有问他们认不认识,因为他早就知道祝元宵和靳长风认识了。

他可不止一次替靳长风查过她。

祝元宵:“你就别问那么多了,今晚之前能不能查到?”

“能。”周叙吊儿郎当的说:“今晚胡桃园酒吧,我给你答复,不过……”


他!

又要抱着她做那种事!

“你还会跑吗?”祝元宵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说完,两个人同时愣住。

靳长风觉得自己被小瞧了,恶狠狠咬上她的脖子。

“嘶——”

祝元宵感觉脖子上像刺入两根针一样痛,“你的牙?”

“万圣节,吸血鬼的牙。”他给自己买的万圣节元素就是吸血鬼的牙。

他得意地笑了。

“靳长风,别、万一有人来怎么办?”

祝元宵意识到他开始了,吓得花容失色。

他真敢!

“小汤圆,抱抱我……”靳长风的声音黏黏糊糊的,低声祈求。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在想办法推开他,双手抵在他肩上,怎么也不肯抱他。

“求求你。”

“……”

啊啊啊啊啊啊!

祝元宵在心中疯狂呐喊,这卑微又委屈的语气,谁顶得住啊!

……(此处剪刀手)

夜,渐行渐深。

漫长又紧张的时刻,随着靳长风一声低叹,总算结束了……

靳长风平时很少自己来,就连前两次他们在家打得那么火热,他都不曾当着她的面做。

这是第一次。

感觉十分良好。

倒是祝元宵不知在生什么气,结束后一把推开他,气呼呼地转身就走。

回去的路上,她一句话都不说,任凭靳长风怎么哄她都不行。

“小汤圆,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你别不理我好不好?”

回家之后,她仍不理他。

还把他锁在房门外头,不让他进去一起睡。

靳长风开始慌了。

“我保证以后在外面老老实实的,你别生气了好不好?”

房间里,祝元宵无动于衷。

其实她不是气他今晚在外面对她做的事情,准确的说,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

可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心里憋着一团火,浇不灭也驱不散,难受极了。

祝元宵在床上翻来覆去,咬着被子无声大叫,试图发泄心中的郁闷。

脑袋蒙到被子下面,脑海里就自动闪过靳长风在她耳边黏黏糊糊说话的画面。

声音在她耳边无限回响、放大。

“啊——!”

祝元宵猛地掀开被子坐起来,怔愣片刻,跑下床去。

她刚才竟然……

她需要一盆冷水。

“啊!”

门一打开,她就撞上了一堵肉墙,靳长风的脸赫然出现在眼前。

“你怎么不上去睡觉?”

靳长风所有的不安和着急,在她开门的那一刻,都变成了委屈,“我一直在等你跟我说话。”

他好怕她不理他。

就算生气吵架,他也希望她能骂出来,甚至打他都可以,就是不要不说话。

“我没生气。”祝元宵小声地辩一句。

绕过他要去卫生间,又被他挡住,“你真的不生气?那你刚才为什么不理我?”

祝元宵努力找借口,“我只是……鞋子挤脚了,着急回家而已。”

说罢,她再次要走。

靳长风拉住了她,伸手就往她额头上摸,“你的脸好红,是发烧了吗?”

在寒风中衣衫不整的待了一晚上,难免会着凉。

“没有!”

祝元宵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弹跳着躲开他的手,脸上的红晕又深了几个度。

她拒绝他的靠近,逃跑似的朝卫生间冲去。

靳长风一脸摸不着头脑地看着她逃跑的背影:他很可怕吗?

就算他当着她的面做那种事情,也不至于可怕吧?

祝元宵用冷水洗了个脸,身体里那团火算是暂时压下去了。

她以为刚才是意外,不会再有了。

可谁知道,靳长风一抱住她,那团刚刚压下的火,春风吹又生了!

靳长风像往常一样把她往怀里揽,要靠她入睡的时候,发现她的身体比平时热了不少。


靳长风到最后也没有跟她道歉。

祝元宵气得把抱枕当成他,摔了一晚上,直到抱枕破掉,里面的鸭毛飘散一地,她才停下。

却没有善罢甘休。

“你不道歉,我就让你的替身道歉!”

祝元宵打开电脑,熬了一个通宵,重新画了一章漫画。

漫画里,只露一只手,或者一个后脑勺的男主,只因买错了女主的口红色号,被女主故意逗弄。

只点火,不灭火。

洗了无数次冷水澡的男主,差点废了,最后不得不道歉求饶。

嗯,爽!

祝元宵上传了漫画,因为男主没露脸,漫画得以正常更新,而她也心情大好。

可她不知道的是,她漫画里的男主早就穿到靳长风身上了。

虽然他因为是纸片人,没能占领靳长风强大的意识,但他所有的感受,靳长风都能体会得到。

比如说这团无名的火,此刻正在折磨着靳长风。

“靳哥,你身上长虱子了?大半夜洗那么多次澡干嘛?”

周岸实在受不了靳长风的动静,裹着被子坐起来。

宿舍的另外两人也一样,都被吵得睡不着觉。

靳长风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身体躁得像是吃了什么大补药一样,明明什么都没想,下腹就是有反应。

“周岸,你一天最多能硬几次?”

男生宿舍,没什么不能聊的。

“咳咳……”周岸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话题呛到,“不会吧靳哥,你别告诉我你大半夜洗澡就是因为这个?”

“那你直接动手啊,就当我们不存在。”

这么点小事儿还用问吗?

“要不要来点助兴的片,我这儿有好几个T,什么类型的都有,你是要日.韩的还是欧.美的……”

“滚蛋!”

周岸话没说完,靳长风就朝他丢去一颗棒球。

“不过说真的靳哥……”周岸没再开玩笑,真诚建议他道:“你也该交个女朋友了,都大二了,竟然还是个雏,我都替你丢人。”

他跟靳长风是高中一起上来的,对于他的情史,他太了解了。

“对了,我前几天还见你在看少女漫画,难道不是有喜欢的姑娘了?”

不知道为什么,说到喜欢的姑娘,靳长风脑海里第一时间闪过的是祝元宵的脸。

想到她,他更烦躁了。

他想为那天在会所的事儿跟她道歉,可回来之后才发现,他没有她的联系方式。

就离谱!

明明他们房开过了,唇印也留下了,居然还没有对方的电话!

“靳哥?”

“没有!”

靳长风冷冷丢下两个字,“砰”地一声,又甩门进卫生间,哗哗的水声立刻传出来。

周岸摇头,叹道:“没救了。”

十一月份的天气,一夜洗了七八次冷水澡,靳长风不出意外的感冒了。

感冒的靳长风,性情大变!

别人是喝多了闹事,靳长风是感冒了闹事。

希尔顿酒店。

脑袋烧得迷糊,脸色通红,靳长风已经在酒店大堂坐了两个小时,腰板挺直,一脸乖巧。

直到看到祝元宵从外面回来,他才跟上。

“哥,你明天几点的飞机,我看看有没有课,没课我就去送你。”祝元宵问同行的祝秦霄。

祝秦霄在N市待了五天,明天就要回西班牙了。

这五天时间里,她都住在酒店,跟祝秦霄培养塑料兄妹情。

进了电梯,看到跟着进来的靳长风,她才知道原来他也在。

两人四目相对,靳长风一言不发,祝元宵也赌气的没有理他。

男神做错事也要道歉!

靳长风默默跟在祝元宵后面,看着她走出电梯,跟祝秦霄道别,然后转身去自己的房间。

在门即将关上的时候,一道黑影蹿了进来,祝元宵来不及看清眼前的人,那人就重重朝她倒下。

“哎呀……你好重!”

单凭味道,祝元宵就知道他是谁了。

他的那件中袖短衫还在她家。

“靳长风,你干嘛?”她使出吃奶的力气才勉强把他扶稳,“身上怎么那么烫?!”

“我好难受……”

靳长风脑袋沉沉的抵在她肩上,声音黏黏哑哑的,完全没有往日的嚣张和轻狂,虚弱无比。

在下面等了两个小时,他就硬撑了两个小时。

烧得更糊涂了。

眼睛里全都是重影,还会转圈圈,一睁眼他就感觉自己要倒下似的,所以他不想睁眼,只想靠在她身上。

祝元宵摸了摸他的额头,她的手是凉的,他的额头是烫的。

而且他好像把她的手当成是降温器一样,不让她拿开,一拿开就闹脾气瞎哼哼。

没办法,她只能以一手扶额、一手扶他的奇怪姿势,把他扶到沙发上。

“你松手,我去给你弄条湿毛巾。”祝元宵还是抽不回自己的手。

靳长风继续按着,脑袋又沉了下去,好一会儿,才小声地开口:“小汤圆,你是一粒好汤圆……”

祝元宵:“嗯?”

小汤圆?

是在叫她吗?

为什么汤圆还分好坏?

“你就是一粒好汤圆嘛!”他跟谁争辩一样,加重语气又放轻,“而且还是我爱吃的红豆汤圆。”

祝元宵:“……你到底想说什么?!”

大晚上的,他发着烧,就为了跑来跟她探讨他喜欢什么汤圆?

靳长风被她‘吼’,立刻委屈起一张脸看她,眼眶红红的,“我在跟你道歉,你怎么吼我啊。”

“我都说你是一粒好汤圆,不是坏汤圆了,你就不要生我的气了……”他委委屈屈。

祝元宵当场石化。

他到底是发烧了还是假酒喝多了?

这还是那个狂妄无敌、一点就怒的刺头院草靳长风吗?

他是被人穿了吧!

不过有一点她听明白了,“所以你是来跟我道歉的?”

靳长风脑子都烧成脑花了都还在嘴硬,别过头,飞快地应了一声,“嗯。”

这声“嗯”语调又轻又高,不细听还以为他说的是“哼”呢。

“那你说对不起。”

一说到这个,靳长风就开始病得厉害,终于肯松开她,倒在沙发里哼哼唧唧,“小汤圆,我好热……”

说完他就开始脱衣服。


要亲亲?

什么破恋爱脑!

做了一夜的梦,靳长风睡得不算好,醒来后还有点发懵。

虽如此,他仍清楚的记得昨晚那个梦。

那个该死的纸片人用他身体做的梦!

他万万没想到,那个纸片人竟然只是因为作者没让他跟女主贴贴亲亲举高高,所以负气离画出走,穿到他身上来。

靳长风不得不想说一句:恋爱脑害人不浅!

连纸片人都不放过。

不过昨晚也不是一无所获,在梦里,他听到纸片人男主喊了一个名字——团团。

想来,这应该是女主的名字了。

有了名字,他应该很快就能找到那个作者。

让作者快点画男女主亲亲抱抱举高高的画面,满足纸片人,纸片人就可以早点从他身体里滚出去。

“早。”

祝元宵早早醒了,也洗了脸刷了牙,安静的坐在椅子上等他醒来。

见他睁眼了,她才敢发出声音,“那个,你能不能借我一百块钱,我家离这里比较远……”

这个医院离她家有两个区,她身无分文,脚上又是拖鞋,走回去她估计得废。

“顺路,一起。”

靳长风想也没想,掀开被子想下床时,月夸间顶月长的束缚感告诉他,现在不能下床。

该死的年少冲动!

祝元宵明白他重新躺下的原因,一抹绯红悄悄爬上她的耳根,“我们一起出去会被发现,我还是先下去等你吧。”

靳长风好人做到底,把她送到家之后,又替她打了开锁公司的电话。

等开锁公司的人来了,确定她安全进门,他才离开。

……

“靳遇?”

靳长风盯着电脑屏幕上好不容易搜到的漫画,手里的鼠标都要捏碎了。

这个该死的纸片人,竟然也姓靳!

而且更过分的是,漫画里这个男主,跟他有很多共同点,德法双语专业、棒球手、寸头,连长相都很相似。

难道画这个漫画的,也在庆大?

是祝元宵吗?

靳长风盯着漫画的第一章入神,这个场景前几天他刚经历过。

如果说他是画里那个男主的话,那给他提供柠檬水道具的女主视角,就是祝元宵。

会是她吗?

回忆跟祝元宵遇见的几次场景,靳长风实在不敢肯定是她,因为他们的每一次相遇,都是偶然。

除了柠檬水事件,她跟漫画完全没有共同点。

漫画里的女主是个清冷的高岭之花,而祝元宵就是个小汤圆,所以不可能是她。

“哟,靳哥,你还看这种少女漫画,怎么,开窍了想谈恋爱了?那你问我啊。”

跟靳长风同宿舍的周岸昨晚去约会一夜未归,一进门就看到靳长风在看少女漫画,以为他终于铁树开花了呢。

“滚。”

靳长风淡淡地吐出一个字,叉掉页面。

……

十一月的庆大来了一批外宾,是庆大与德、法、西三国高校进行交换交流的固定项目。

这几天,靳长风都会很忙。

祝元宵趴在教学楼走廊上,楼下是穿西装打领带的靳长风,他正领着一群老外在校园里转悠,给外宾介绍庆大的历史。

发音纯正、口语流利、从容不迫。

在一群穿正装的老师和外宾里,他运动员的身姿搭配剪裁得体考究的西装,显得格外挺拔、优越。

他拥有少年的意气风发,也有掌控全局的气势。

风吹开他敞开的西装外套,他顺势单手插兜按住,泰然自若。

就连庆大的校领导们都将目光放到他身上,变身听众,让他尽情展现。

“这边是艺术学院……”靳长风一个转身,视线与二楼的祝元宵撞了个正着。

祝元宵挥手跟他打招呼,心中暗叹:斯文败类!

他竟然戴眼镜了!

细边的黑金眼镜将他身上的年少轻狂和桀骜不驯收敛在眼镜中,增添些许书生气,狂妄又斯文。

靳长风的目光淡淡地从她身上扫过,不作回应,就好像没看到一样。

真冷淡!

祝元宵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身子软软的靠在走廊上,看着靳长风渐走渐远。

“嘟——嘟——”

手机铃声响起,她看也没看顺手接起。

“团团,我到N市机场了,晚点儿希尔顿见。”

这个声音……祝秦霄!

祝元宵一个激灵,转身回教室拿了包就往楼下跑。

祝秦霄——大她五岁的哥哥。

她九岁那年,父母离婚,她跟爸爸,他跟妈妈。

她十三岁那年,父亲病逝,母亲另嫁,带着哥哥远走异国他乡。

从那以后,妈妈没有再回来过,倒是祝秦霄,他就跟个事儿妈一样,即使远隔万里,都要把她管得死死。

这一次突然回来,不知道又要作什么妖。

祝元宵回家换了身衣服,就按照祝秦霄给她发来的地址过去了。

祝秦霄是个海王,人还没到,party就先开始了。

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那么多帅哥美女,在希尔顿旁边的会所包了两个房间,此刻包间里的男男女女已经喝起来了。

祝元宵不喜欢这种场合,也不认识包间里的任何一个人。

她坐在一楼大厅,静静地等祝秦霄,等他来了再一起上去。

谁知,祝秦霄还没等来,就先等来了靳长风。

靳长风是带学校外宾来吃饭的。

看到她,神色微微一滞,拧着眉头打量她。

一身红色亮片鱼尾裙,搭配黑色针织短衫,高跟鞋、小卷发,精致的妆容大胆热烈,跟她以前的风格完全不一样。

小汤圆变小野猫了。

她穿成这样来这种标榜名利场的会所做什么?她又在等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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