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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男心系白月光,我转身报效祖国 番外

伽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俩人是在一个家属院里一起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那会儿,伽慈就喜欢上了季仕衡,但季仕衡一直将她当作邻居家的小妹妹,仅此而已。知道季仕衡对自己没有感觉后,至此伽慈就将自己的那份心意隐藏了起来,生怕开口后,连朋友的情谊都没有了。上了高中,追他的女生如过江之鲫,一个一个铆足了劲要摘下他这朵高岭之花,好在他生性冷淡,谁都瞧不上,伤了一片女生的心。再大一点的时候,季仕衡去了国外,而伽慈留在国内上学,等他再打跨洋电话回来,就听说他在国外谈了个女朋友。那是伽慈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感觉,当下就想买机票飞到国外找他,在爸妈的阻拦下才作罢。再后来季仕衡回国了,是独自一人!知道他分手的那一刻,伽慈那颗被封闭已久的心,像是终于得到了呼吸,轻快了不...

主角:伽慈季仕衡   更新:2024-12-19 13: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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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伽慈季仕衡的其他类型小说《渣男心系白月光,我转身报效祖国 番外》,由网络作家“伽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俩人是在一个家属院里一起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情窦初开的那会儿,伽慈就喜欢上了季仕衡,但季仕衡一直将她当作邻居家的小妹妹,仅此而已。知道季仕衡对自己没有感觉后,至此伽慈就将自己的那份心意隐藏了起来,生怕开口后,连朋友的情谊都没有了。上了高中,追他的女生如过江之鲫,一个一个铆足了劲要摘下他这朵高岭之花,好在他生性冷淡,谁都瞧不上,伤了一片女生的心。再大一点的时候,季仕衡去了国外,而伽慈留在国内上学,等他再打跨洋电话回来,就听说他在国外谈了个女朋友。那是伽慈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感觉,当下就想买机票飞到国外找他,在爸妈的阻拦下才作罢。再后来季仕衡回国了,是独自一人!知道他分手的那一刻,伽慈那颗被封闭已久的心,像是终于得到了呼吸,轻快了不...

《渣男心系白月光,我转身报效祖国 番外》精彩片段


俩人是在一个家属院里一起长大的,算得上是青梅竹马。

情窦初开的那会儿,伽慈就喜欢上了季仕衡,但季仕衡一直将她当作邻居家的小妹妹,仅此而已。

知道季仕衡对自己没有感觉后,至此伽慈就将自己的那份心意隐藏了起来,生怕开口后,连朋友的情谊都没有了。

上了高中,追他的女生如过江之鲫,一个一个铆足了劲要摘下他这朵高岭之花,好在他生性冷淡,谁都瞧不上,伤了一片女生的心。

再大一点的时候,季仕衡去了国外,而伽慈留在国内上学,等他再打跨洋电话回来,就听说他在国外谈了个女朋友。

那是伽慈第一次体会到失恋的感觉,当下就想买机票飞到国外找他,在爸妈的阻拦下才作罢。

再后来季仕衡回国了,是独自一人!知道他分手的那一刻,伽慈那颗被封闭已久的心,像是终于得到了呼吸,轻快了不少。

压抑了那么多年,在季仕衡回国后,她不再掩饰自己对他的心意,疯狂输出。

竭尽所能创造见面机会,嘘寒问暖送早餐这都是小事,她还给季仕衡写过情书,向他述说爱意,从未想过放弃。

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一年后,在伽慈的努力下,季仕衡答应了和她在一起。

成为恋人后,他不许伽慈对外公开俩人的关系,理由是时机不对,怕两家父母知道了会尴尬,伽慈还一度为此伤心过。

可季仕衡对她无微不至的照顾和温柔,让伽慈渐渐忘掉这件事,觉得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直到半年前,伽慈借用季仕衡电脑办公时,无意间点开了一个文件夹,在里面看到上百张同一个女生的照片……

前女友还是小三?

伽慈不知道该怎样形容当时的心情,有愤怒有委屈,然而这些都在哭过后,被她掩盖了起来,选择自我欺骗维持着表面的恩爱。

可带着猜疑的日子终究是过不安稳的,几月前,一个叫喻苓的模特在娱乐圈爆火,成为鼎晟集团婚纱系列的代言人。

看到她的时候,伽慈愣了很久,浑身发冷,不受控制地发抖,之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在这长达三年的纠缠里,季仕衡的爱一刻也不属于她。

这个长存在季仕衡u盘里的女孩,终究还是在她平静的生活里掀起了波澜。

喻苓开始和季仕衡出席各种各样的场合,两人出双入对,外界都在传她是季仕衡的女友,他却从未辟谣过也没向伽慈解释过。

季仕衡不爱她的这个答案呼之欲出,她却倔强的不肯承认,选择隐忍。

直到今日,“艾林”的出现,伽慈才知道所谓的幸福不过是她自己营造出来的假象。

回过思绪,洗手间里的动静停了,伽慈拿起遥控器摁灭了电视,三年了,她第一次感到了疲惫想要放手。

不想成为季仕衡的备用工具,更不想等一个心里始终惦记着白月光的男人。

还有一个月就要离开这里了,她要试着走出季仕衡这片沼泽地,然后彻底离开。


京市某高层办公楼,季仕衡脸色阴沉地看着手上助理传过来的照片。

全是伽慈和裴延斯,他面无表情地滑动着,然后在一张照片上停了下来。

就是伽慈跟裴延斯坐在摩天轮内看雪的照片,只不过,伽慈是在看雪,至于季仕衡…….是在看人。

虽然照片有些模糊,但裴延斯看向伽慈的眼神,却还是一眼就能让人看出其中的深情。

当然,这一张照片,也让季仕衡想起了在一起的那几年,伽慈提出过,想要让他陪她去坐摩天轮。

但他有恐高症,根本没法搭乘摩天轮,男人都是好面子的,他不能让伽慈看到他恐高,然后又各种惊慌失措的样子?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以各种理由推脱掉了,看着伽慈面对裴延斯时羞涩的表情,季仕衡的双手下意识地攥紧,手背上的青筋一瞬间凸起。

数秒后,他压下眼底的通红,抬手揉了揉眉心。

这五年来,伽慈就像是萦绕在他心中的一个心魔,想忘忘不掉,想起了又心脏揪着疼。

于是他在知道伽慈回国后的第一时间赶到了京市,想要见她却不敢靠近,可如今看来,他好像晚了一步。

……

一个月后,京市研讨商业聚会,伽慈受邀参加。

这是她回国后,第一次参加大型活动。

江楠忆对先前放她鸽子的事一直很愧疚,于是提前联系了设计帮伽慈设计礼服。

而收到礼物的伽慈很是满意,并且表示要在宴会上穿着这件礼物出席。

宴会当天,晚上五点,认真装扮过后的伽慈踏进宴会厅里。

灯光交错,舒缓的音乐流淌,到场的人不少而并不吵闹,整个宴会厅被暖洋洋的惬意氛围萦绕。

伽慈登记后,进了场,挑了一处角落,站在桌子旁。

过了一会儿,灯光打在舞池中央,有名媛缓缓上场,和她的男伴跳第一支舞。

舞池流光四溢,伽慈远远望着,看得并不太清楚,但只是望着,也不自主地就露出笑容来,好好欣赏着舞池里的情景。

一身蓝色礼服裙的女人不知何时已然走到了伽慈的身边,她手持一杯红酒,离了她厅内相熟的朋友,偏偏将目光锁定到这不起眼的小角落。

伽慈微微俯身,手肘撑在高脚桌上。

一舞完毕,身后突然传来冷冷的一声:“伽慈?”

她下意识直起身子,回头望去,对上一张陌生的面孔。

几乎正当时,那女人一抹红唇,悠悠倾斜手中酒杯,将半满的红酒全部泼在伽慈的礼裙上。

红酒顺着淡粉色镶钻及膝礼服裙的腹部向下流淌,酒渍蜿蜒,不仅浸湿衣物,还淅淅沥沥地自伽慈白皙洁净的双腿而下,滴落在宴会厅华贵的地板上面。

酒渍,如同一条恐怖的蟒蛇曲折而下。

伽慈愣住,在那一瞬间确认方才喊自己的,就是眼前的这个女人,而对方两指捏着倒完酒的高脚杯,双手抱胸,颇为得意地扬起眉,毫不躲避地回望着她。

“不好意思啊,我有点手滑。”

手滑?呵!

伽慈轻轻眨动了一下眼睛,屏住呼吸,转身从身后的桌上拿起自己的香槟,动作果断却并不过激地泼了回去。

赶在女人喉咙中的尖叫迸发之前,伽慈冷静地盯着她,语速很快道:“不想闹大,就赶紧闭嘴。”

此言一出,女人如同吃了黄连一般,有苦也说不出来,几番权衡之下,心里的气却还是咽不下去,到最后,面色竟渐渐憋成了淡淡的猪肝色。

伽慈望着她的反应,明白自己没有猜错,对方原以为能拿捏自己,但又没打算真的宴会上把事情闹得难看,毕竟来参加的都是社会名流。

所以只是泼了她一杯酒,想叫她默默受气委屈而已。

伽慈自上而下地扫视着这个女人,在脑海里认真搜寻,记忆中好像没有这号人物,她确定自己不认识她。

“不好意思,我刚才也是手滑。”她盯着女人的眼睛看她,但依旧想不明白是在哪里得罪过她。

女人恼怒地拧着眉头,在原地狠狠地用细高跟躲了一下脚,声音又尖又细:“你给我等着!”

伽慈不明白,自己才刚回国,也才刚到京市,按理说应该没有敌人才对,她努了努嘴,疑惑道:“我哪里得罪过你了?我们应该不认识吧。”

女人冷哼了一声:“你是没得罪我,但你得罪苓苓,就是得罪我了!”语罢,不等伽慈说什么,她提起裙子,转身朝着自己的朋友们跑去。

苓苓?喻苓吗?这个久违的名字浮上脑海,伽慈用力地晃了晃脑袋,祈祷着不要那么晦气。

她若有所思地望着女人的身影,又低头看了看自己已经被毁掉的裙子,兴味索然,有些无奈地拿起手包,悄然往大门处走。

她是看准了才泼的伽慈,现下这条裙子算是被毁了,穿在身上,怎么都显得尴尬,伽慈拧紧眉头,朝着洗手间的方向挪着脚步走去。

裴延斯作为这场商会的主负责人,只在入场的门口与伽慈打过照面,后面虽然留心了她的去处,但也一直忙着招待客人,没有机会去找她说上一句话。

一转眼,他只瞥见伽慈转身离开会场的身影。


赶到季家的时候,晚餐正要开始,她将带来的礼物递给保姆,眼神看向已经入座的季仕衡。

季仕衡侧头在与别人交谈,没有听到伽慈的动静,伽慈环视了一圈,没找到喻苓的身影,她微微松了一口气,看来喻苓没有来。

季盛海见她来,拧着眉说:“小慈你怎么才来?”

“路上堵了下,叔叔生日快乐。”伽慈脸上表情毫无破绽,淡笑着在季仕衡旁边的空位坐下。

直到这时季仕衡才注意到伽慈,他回过神将手机反扣在桌上,侧目低头,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晚上加班了吗?现在才来。”

伽慈没想到他会这么问,顿了一下才说:“你说让我在地下停车场等你,一起过来的。”

季仕衡这才恍然大悟,略带抱歉地说道:“对不起小慈,我给忘了”。

“我给你发消息了……”伽慈睫毛轻垂,遮住了眼里的思绪,她嗓音听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只是放在桌面上的手攥得很紧:“打电话也没接,我以为你出事了……”

“仕衡,诺,你的手机放我包里了,刚要补妆才看到。”喻苓不知何时从哪冒出来走到季仕衡背后,将手机递给他。

伽慈嘴角的笑容僵住了,原来手机是给了喻苓啊,难怪看不到信息听不到电话!

季仕衡皱了皱眉,眼里带着一丝不悦,喻苓故作矫情,拉了拉他的手:“仕衡,第一次见到伽小姐,我能跟她打个招呼吗?”

季仕衡点头,但喻苓开口却不是打招呼,而是看着伽慈左手戴着的手链有些惊讶。

“仕衡,这不是四年前我们交往纪念日,我嫌丑被我拒绝掉的那条手链吗?我记得每颗爱心上都刻了我的名字,怎么会在她的手上。”

伽慈低垂眉眼,即便早就知道季仕衡和喻苓关系不简单,早就死心了。

可现在,喻苓的话还是会让她心头一紧,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心里彻底抽离一样,难受至极。

她看着季仕衡眼里闪过一丝慌乱,抬起头笑了笑:“既然原本就不是送给我的,那就物归原主吧。”说完,毫不犹豫地把手链摘了下来。

季仕衡却猛地抓住她的手腕:“谁同意你摘下来的。”她没听他的话,将手链丢进了垃圾桶。

季仕衡气得红了眼眶,脸色难看得要命:“去,把它给我捡回来。”

伽慈笑了笑,笑意却带着苦涩,带着泪意:“季仕衡,我不喜欢别人用过的,无论是手链,还是……人。”

空气凝滞了,周边在场的人都在看他们,可惜,没人知道伽慈是季仕衡的正牌女友,只觉得这三角关系中,伽慈在对另外两个有情人搞破坏。

季仕衡的脸色愈发的难看,喻苓抬眼看他,也有些慌了:“算了,仕衡,反正我也不喜欢那条手链,就让她戴着吧,以后你再送给我一条就好了。”

又是一阵静默,没人理喻苓,伽慈只觉得烦闷,一口气堵在喉咙处上不来下不去,转身就走。

到了停车场准备开车的时候,季仕衡却追了出来。


季仕衡第一次觉得,他生活的这座城市是这样大,大到找一个人竟然如同大海捞针一般困难。凌晨两三点钟,所有繁华逐渐退却,路上鲜少有行人,除了寂寞的街灯,整条马路上车辆稀疏。

他已经漫无目的的转了三个多小时了,眼前都有些花了,几次红灯他都差点忘了刹车。

他没办法只能先回家,他回家的路上还在期待,也许……也许她已经回家了也说不定。

可是当他按下密码打开门,家里的一切还是和他走的时候一模一样。

廊灯是他走的时候忘了关的,客厅依旧是一片空旷,楼上……一片漆黑。

他不死心,把每个房门都开了一遍,伽慈没有回家,他不知道她到底去了哪里,她仿佛就突然人间蒸发了一样。

那样狠,不遗余力的对他进行了迎头一击。

他拿出手机,手都克制不住的抖,他脑海里一闪而过的各式各样的社会新闻,人对坏事物的联想能力是无穷的,他越想越后怕,急匆匆的拨通了助理的电话。

“有消息了吗?”季仕衡知道如果有消息助理会主动和他打电话,可他还是忍不住期待有例外。

电话那头的助理沉默着不说话。

季仕衡的心如同一颗丢入海中的石头,直往那深不见底的海底沉没。

“没找到对吗?”季仕衡的声音都在抖,他眼皮不停的跳,这是强烈的不详预感,他突然懊恼自己的笃定。

“找到了。”

季仕衡的眼神瞬间亮了,迫不及待地问:“在哪”

“她出国了,您半月前逼停飞机的时候,她就在那趟航班里,至于去哪,因为行程有中转,所以,没法确定她最后去了哪。”

季仕衡握着手机的手指僵直了,半月前,飞机,他和喻苓……那么说伽慈一定都看到了。

一阵巨大的难堪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在无形中又伤害了伽慈一次。

他早该知道,他面对的是伽慈,不是生意不是公司不是策划案,没有那些章法可循,没有顺序可讲,她是活生生的人。

一晚上没有睡,季仕衡下巴上冒起了青青的胡渣,茶几上很久不用的烟灰缸里丢满了烟头,他的手紧紧的捂着额头,懊恼的搓着头发。

这个世界上真的没有后悔药,他早该知道的,伽慈近来表现的太反常了,他忘了,伽慈再怎么乖她还是伽慈,她天生的反骨一直都在。

是他,太过自负,以至于把什么都忘了。

他一直以为他拿着遥控器,却不想,伽慈是那失了控制的电视机。

铺天盖地的悔恨席卷而来,季仕衡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伴随着心悸,一阵胃痛袭来,钻心的痛让他蜷缩在地上。

只是这一次,不会有人给他送胃药了。

……

伽慈到H国后,便立马投身工作中。

参加研究的日子里,昼夜不分,有时候忙起来,能两天两夜不睡觉。

只为了在贫瘠的土地上建设,忙起来的日子,能让人忘记很多。

五年的时间,一晃也就过去了。

经过整个团队的刻苦攻坚,项目取得了圆满成功。

分别的那一刻,院领导摆了庆功宴。

他单独把伽慈叫到一边,欣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是我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学生,当年邀请你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怎么跟你说才好。”

“我以为小季不会让你来呢,不过好在你还是来了。”

“不过,当初你要来的事,没跟小季说啊?”

时隔多年伽慈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她有些恍惚,沉默了会点了点头。

院领导叹了口气:“前段时间我回国申报,听说你刚离开的那年,小季把G市翻了个底朝天,甚至动用了上面的力量,跟疯了没什么区别。”

“这次项目耽误了你一个年轻女孩的大好青春,回国后,好好开启新的生活,新的阶段。”

伽慈笑着摇了摇头:“怎么会,老师你教过我的,若有召,召必回。能为国家贡献力量,是我的荣幸。”

“那就好。”院领导欣慰地抚了抚她的头,而后重新投入酒席中。

伽慈站在原地静静地看向窗外,足足看了半晌,才垂下眼睫。

五年过去,马上要回国了,她早已释怀。

爱并不是滋养人成长的养料,让人开花的,是这些年拼命学习的知识,是无数个日与夜,为研究做的每一次努力。

有忠心不二的爱人固然好,没有也不妨碍,经年以后,她依旧是她。


伽慈没有回到G市,而是向部门申请掉到了京市,不为别的,只为离“他”远远的。

站在京市最繁华的市中心,伽慈打通了中介的电话。

如今信息发达,她刚才已经通过专门的找房软件,找了一套位置跟价格各方面都合适的单身公寓。

只要再去现场确认一下,如果没有什么问题,就能定下了。

这个公寓,距离研究院,步行过来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很快,跟中介确定好了时间,便径直往游乐场的方向走去。

全然没有注意到,在对面马路上停着的那辆车内,正有一双眼盯着她。

伽慈来到了游乐场内站定,江楠忆从天气预报得知,京市今天会下初雪,在摩天轮上看初雪会很浪费,说她刚回国,非要拉着她来浪漫一把。

很多人对于初雪,可能都有一种执着,所以今天的游乐场,也比往常更加人山人海。

伽慈一边环顾着四周,一边掏出手机准备给江楠忆发去消息。

而这时,江楠忆的电话刚好打了过来。

“小慈,对不起啊!突然开了个紧急会议,说是有一台手术,我必须参加。”电话那头的江楠忆语气颓靡,仿佛快要碎掉了一般。

伽慈隐隐约约能感觉得到她的绝望,便安抚道:“没关系,看雪什么时候都能看,工作比较重要。”

“你刚回国就遇到初雪,这多幸运啊,我想和你一起看……呜呜呜”江楠忆多少觉得有些内疚。

伽慈都有些哭笑不得了,她又安抚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断电话的下一秒,天上开始飘起了雪花。

伽慈沉寂许久的心仿佛也瞬间炸开了花,江楠忆说的没错,初雪带来的氛围果然美不胜收。

她看了看手中,提前买好的摩天轮门票,就快步往摩天轮那边小跑着去了。

“伽慈!”身后的叫声,让她的脚步一顿,她很快驻足,扭头看去。

人山人海之中,裴延斯还是格外的亮眼。

一件长款的深咖色大衣,将他的身形衬得越发高挑修长,内搭一件黑色的毛衣,简单却又不失优雅。

最重要的是,那张脸真的优越得让人挑不出一丝毛病。

在雪花的衬托之下,这样的他,就像从漫画中走出来的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伽慈都有些看呆了。

“好久不见!欢迎回来……”裴延斯在她面前站定,笑脸盈盈。

“你……怎么会在这?”伽慈有些发愣,摸不着头脑。出国这些年裴延斯时常给她发邮件,伽慈也会回复,一来二去俩人熟悉了很多。

不过她记得,回国前,裴延斯还因为自己要出差不能接机而懊恼不已,怎么现在就出现在了自己面前。

伽慈抬眸,一脸诧异地看着裴延斯,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裴延斯看向她抓在手中的门票,问道:“你买到摩天轮的票了?”

伽慈跟着拉回思绪,先是看了一眼手中的门票,点了点头:“楠忆买的,但她来不了了。”

“正好,我没买到。”裴延斯很快这般说道,言外之意就是,我们一起去坐吧!

伽慈略显迟疑,毕竟今天在这儿坐摩天轮的,都是情侣,恩爱的小夫妻,又或者是….好朋友之类的。

她跟裴延斯两个人单独去坐摩天轮,又是下着初雪的时候,总觉得不太合适。

不过,裴延斯并没有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已经开口道:“走吧,要入场了。”

伽慈想要拒绝,但偏偏脑子就跟罢工了一样,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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