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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全文无删减

冰心海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我自幼就生活在宫中,世人皆称皇太子陆行简龙章凤姿,清冷矜贵,优雅沉稳。只有我知道他私底下他有多狂野薄情。与他偷偷在一起两年也等不到个结果,我终于死心,遵旨远嫁金陵。三年后。孀居的我携子重返京城。新帝将我摁在墙上,平日冰冷的眼眸泛着猩红:“不准改嫁,要嫁只能嫁朕!”...

主角:苏晚晚陆行简   更新:2025-03-20 03: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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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返京城,新皇按耐不住了!全文无删减》精彩片段

马车启动后,陆行简问苏晚晚:“你有什么仇人?”
苏晚晚想到苏晚樱说的话,还有庆阳伯夫人对她的敌意,闭着眼睛装睡,一直没说话。
她和庆阳伯夫人以前都不认识,能有什么仇呢?
再说,她在他面前说他岳母的坏话,那才真是脑子坏掉了。
陆行简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开口的意思,也不再逼她。
他静静坐在那里,整个人变得极为冷淡,脸上覆盖着一层阴影。
马车停下时,天色已暗,有宫人抬着小轿过来。
苏晚晚看着熟悉的红墙金瓦,整个人都不好了:“我要回魏国公府。”
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牵扯到受伤的那条腿,顿时痛得全身发抖。
陆行简微抿着唇,脸色铁青,耐心告罄,“少废话。”
他没管小轿,抱起她下了马车,一路穿门入户,最后把她放到床上。
苏晚晚窝在他怀里仔细打量四周的建筑和布置,察觉这是前一阵子住过的晓园时,紧绷的身体稍稍松懈。
太医又过来替她检查伤口,按陆行简的要求敷上带止疼效果的新药,又更换了一套更精美轻便的夹板,“好好卧床静养即可,省得落下病根。”
“需要静养多久?”陆行简问。
太医的话让人心往下沉:“少则两月,多则三月,后期需要加强锻炼,促进恢复。”
苏晚晚红着眼眶看向陆行简,她不能一直住在这里。
陆行简没理会她,只是拧眉继续问太医:“多久换一次药?”
“伤口愈合前每天一次,愈合后两天一次。”
陆行简脸色微沉:“好,有劳方太医费心。”
等太医出去后,苏晚晚伸手拉住陆行简的衣袖,声音细若蚊蝇:“我不能住在这里养伤。”
陆行简转身,视线先落在自己衣袖上,看着她捉住他衣袖的两根纤细白嫩的手指,再沿着她蜜合色的衣裳一路向上,落在她纤细修长的脖颈,鲜嫩欲滴的粉唇,挺翘的鼻梁,苍白的小脸儿以及红红的眼眶上。
四目相对,只一瞬,陆行简最先转开视线,只回了一个字:“嗯。”
苏晚晚稍松口气,心里某个地方更乱了。
以前她和他,在西苑的僻静宫殿里做过坏事。
在这里无人约束,很容易和他再度越界。
现如今她还是徐家的寡妇儿媳,名声不能被毁,她一定得避开他。
陆行简见她无话便离开了,让雁容和鹤影进来服侍。
用过晚饭,苏晚晚让丫鬟们准备沐浴。
腿上的麻药慢慢发挥作用,伤处的痛楚减轻了许多。
昨天她就没洗澡,两天的风尘还有血迹,她感觉自己整个人腻乎乎,想要洗澡。"


所以,每次他再邀约时,她挣扎犹豫彷徨得厉害,却还是来了。
顺从他,悄悄讨好他。
卑微又下贱。
她都瞧不起自己。
两年下来,两人能想起来的记忆,却好像只有床上风流。
甚至在公开场合的见面,两个人都刻意保持冷淡疏离,连话都不会说一句。
避免被人揣测他们之间有见不得人的关系。
然而。
宫中一场又一场名为赏花实为相看的聚会,每次无法逃避的碰面,对她而言都像是一场场凌迟。
看他漫不经心地览尽群芳。
看他清冷贵气地周旋贵女之间。
看他偶尔与她对视时,淡漠地转开目光。
一次次的剜心痛楚下来,她终于意识到,他不会选择她。
他们之间,不过是段“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的风流韵事。
只有她还困顿其中,就连当面说了断的勇气都没有。
苏晚晚心情沉重地往皇宫方向而去,拐角处却站着被众人簇拥的一对男女。
少女是皇后的姨侄女夏雪宜,满面娇羞难耐,“太子表哥,听说晚晚姐来了西苑,您可见过她?”
苏晚晚心跳如雷,慌乱地隐身到假山后。
如果被人猜测到她和太子的隐秘情事,太子也就是多一桩无伤大雅的风流传闻。
而她一个寄养宫中的臣女,则会身败名裂,甚至可能需要自尽以全清白。
陆行简举手投足间自带上位者气质,优雅沉稳,令人不敢仰视。
“东宫新到几件玉器,去帮孤挑几件做母后的生辰礼。”
声音清洌,带着漫不经心的闲散和松弛,却没有让人置疑的余地。
夏雪宜兴奋得两眼冒光。
这可是太子殿下的亲自邀请,太难得了!
还管什么苏晚晚?
两人一同离去,夏雪宜跟他说笑着。
苏晚晚听不清他们说什么,只看到陆行简笑了一下,宛若冰雪消融,暖阳映雪。
她后背靠在假山上,忍不住红了眼眶。
他很少笑,对她素来冷淡。"



“嗯。”

苏晚晚鼓起勇气抬头看他的脸,眼神娇怯怯,如同盛了一湖春水。

陆行简盯着她那水盈盈的眼眸,“我抱你回去。”

声音低低的,沙沙的,沉沉的,很好听。

苏晚晚咬着唇,睫毛如同展翅的蝴蝶,在轻轻颤。

脑子越来越慢,恍恍惚惚的仿佛在云端。

胸膛闷得快喘不过气,心脏剧烈跳动。

他并没有急着抱她,而是低眸静静看着她。

白里透红娇羞的小脸儿,全身上下干净整洁,受伤的腿也覆盖在洁白的裙裾下,只露出几根白嫩可爱的脚趾。

连指甲盖都是粉粉的,好像细腻的玉,晶莹剔透,让人心动不已。

他缓缓伸手托起她,仿佛呵护一件绝世珍瓷。

他的胳膊修长有力,苏晚晚在他怀里柔弱得仿佛只小奶猫。

她发间的幽香钻入鼻尖,微湿的发丝扫在他手背上,痒痒的,酥酥的。

在他抱起她的那一刻,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轻薄的衣料嵌入她腰间的软肉。

脑子里突然就“嘭”的一声炸了。

某种渴盼已久的东西在心里生根发芽,藤蔓疯狂舒展,冲破理智的牢笼,将心脏紧紧缠住,开出炫丽魅惑的花朵。

血液冲入头顶,耳朵里都是血液奔流的声音。

他想要她。

不管身份地位,不管她是否嫁过人。

不管伦理道德和一切束缚。

苏晚晚鼻息间全是男人身上独有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龙涎香气。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到床上的。

只记得他在自己额心落下个温柔至极的爱吻。

指腹轻轻抚散粘在她脸上的湿发,她的唇微微张着,眼神迷离得像春水。

两个人的眼神像带着勾,互相看着对方,再也挪不开。

粗重的呼吸缠到一起。

他朝她唇上吻去,许久才松开,带着水光的唇停在她唇边,哑声低问:“腿还疼吗?”

声音很轻很悦耳,暧昧极了。

苏晚晚绯红的脸上茫然失神着,疼吗?

理智渐渐回笼。

她疯了,居然又和他滚到一张床上?!

不行不行!

苏晚晚悄悄掐了一把大腿,顿时红了眼眶,大颗的泪水从眼角滚落。

“疼,好疼好疼。”

娇滴滴软糯糯的声音分外惹人怜惜。

陆行简漆黑的深眸染着欲色,呼吸不稳,将她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尽收眼底。

哪里会信她的鬼话?

唇角反而勾出几分凉薄的笑意:“晚晚,你真的很不乖。”

苏晚晚脑中警铃大作。

他若是发疯不管她有伤在身,遭罪的还是她。

怎么办?

她脑子快速转着,想用什么办法转移他的注意力才好。

最后伸手摸了摸他还微湿的鬓发,颤抖着娇声道:“头发还湿着就束起来,容易头疼呢,我替你散开。”

男人顿了一下,眸光微震。

苏晚晚抬手缓缓拔掉他头顶的发簪,摘下玉冠。

手指轻柔地穿过他的发间,将微湿的发丝一缕缕梳散到底。

动作舒缓流畅,表情温柔认真。

宛若葱削的指尖微微滑过男人脖颈和劲瘦的后背,引起一阵细小的颤栗。

轻柔又细腻的动作,不带任何情欲,却像抚在心尖上。

男人长发垂落,缠绕上两人的身体,与她的青丝混在一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青丝与雪肌的强烈反差,视觉冲击力巨大。

更显得床上的人儿温柔如水又娇婉动人。

香娇玉嫩,玉软花柔。

纯纯的,润润的,软绵绵,温热热。

陆行简声音沙哑:“晚晚。”



苏晚晚的手紧紧捏着轮椅的扶手,指尖发白,垂眸沉默着不说话。

苏晚樱整个人陷入凌乱,包括在场的丫鬟婆子们全都惊慌失措。

苏晚樱身子颤抖着问:“姐姐,她们说的不是真的,对不对?”

苏晚晚这才缓过神,冲她微笑:“自然不是真的。”

“可是,徐家图谋姐姐的嫁妆,要往您身上泼脏水,我们该怎么办?”

苏晚晚捏了捏疲惫的眉心,只是道:“明天再操心这些事,今天太累了,我想早点休息。”

……

烟花表演结束后,陆行简去了东宫。

相比于气派威严的乾清宫,他更喜欢自幼生活的清宁宫和后来住了很多年的东宫。

周婉秀今天也随太祖母来贺寿了,只是一直没什么机会见到陆行简。

临离宫时,却被李总管叫住。

“皇上今日有点醉酒,劳烦周姑娘去送趟醒酒汤。”李总管意味深长地说。

周婉秀心跳如雷,压抑不住内心的狂喜。

周家往李总管这里塞过很多银子,就是希望他能提携周婉秀。

没想到今天会有这个机会。

周婉秀接过食盒,整个人浑浑噩噩地踏进大门,感觉跟做梦一样。

许多年前,她也曾做过这事,那时候她才十四岁,来给还是皇太子的陆行简送醒酒汤。

却怎么都敲不开东宫大门。

思来想去,她去拉苏晚晚一起过来,果然被迎了进去。

然而,进去后也是被晾在那等了好半天,压根就没见到陆行简的人。

苏晚晚不愿陪她傻等,就先一步走了。

她就傻傻地等啊等,然后内侍过来告诉她,太子爷已经睡了,让她回去。

那种心酸,那种委屈。

她不知道今天还会不会遭遇五年前同样的境况。

东暖阁没点灯,黑漆漆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借着窗外的月光,依稀可以看到,陆行简坐在靠窗的炕上,拿着酒壶啜饮。

慵懒优雅,摄人心魄。

她小心翼翼地靠近,紧张得声音都有些磕巴:“皇上,臣女来送,送醒酒汤……”

陆行简沉默,过了很久才说了一个字:“坐。”

语气低沉,很显然心情不好。

然后把另一个酒壶摆在小炕桌上,有请她喝酒的意思。

周婉秀受宠若惊地坐下,拿起酒壶轻轻抿了一小口,顿时呛得连连咳嗽,眼泪都流出来了。

陆行简没有理她,只是自顾自地偶尔喝一口酒,一言不发。

可能是酒壮怂人胆,周婉秀又抿了几口酒,心思百转千结,过了好久,终于鼓足勇气,抑制着声音里的颤抖,“皇上,您要是喜欢晚姑姑,不如直接告诉她,迎她入宫。”

话说完时,她感觉自己的心脏在滴血。

哪个女人真的那么大度,劝自己深爱的男子和别的女人在一起呢?

对面却什么动静都没有。

死一样的寂静。

她搞不懂他是什么意思。

她不是傻子,田庄之行,陆行简对苏晚晚的心思已经完全摆到了明面儿上。

这几天她的脑海里翻江倒海,结合来龙去脉,也把陆行简的心思猜了个八九不离十。

可她不明白他。

既然喜欢她,当年为什么不娶她做太子妃?

现如今顾子钰都当众请求赐婚苏晚晚了,他还在这里喝闷酒。

可见他的喜欢也只是喜欢。

和想娶回来长相厮守完全不是一码事。

或许,他还嫌弃她嫁过人。

想到这里,周婉秀心里舒服多了。

她一直爱他,为他守身如玉,为他坚持不嫁人。



她尴尬地转移话题:“听说魏国公夫人正在为苏夫人寻觅夫婿,也不知道进展如何了?”

韩秀芬正在人群后头缩头缩脑,不想被牵扯到前面的争斗里。

她闪烁着目光,“回皇后娘娘的话,快了,快了……”

众人一下子窃窃私语起来。

“朝廷要求寡妇必须再嫁,没想到魏国公府这么迫不及待,还上赶着给守寡儿媳找夫婿?”

“真是丢我们勋贵家族的脸面。”

“没听说吗?魏国公夫人还虐待儿媳呢,这家风,啧啧。”

旁边的安国公世子夫人扶着婆婆安国公夫人,笑道:“我们安国公府可没虐待儿媳的传统,今儿个是太皇太后的大喜日子,妾身在这恳求一个体面,给我们家二小子赐个婚。”

太皇太后王氏起了兴致,笑道:“你且说说,子钰那刺儿头瞧上哪家姑娘了?”

安国公夫人头发花白,年纪与太皇太后相仿,声望素来很高,她笑容爽朗替儿媳妇答了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就是您身边坐着的苏丫头。”

此言一出,全场气氛为之一凝。

安国公在军中势力根深蒂固,举足轻重,可不是普通皇亲国戚敢叫板的。

安国公夫人这话,就是把苏晚晚置于安国公的保护之下。

谁敢继续对她出言不逊,就是与安国公府过不去。

张太后和夏雪宜都有几分酸溜溜。

苏晚晚真是好命。

朝廷刚强制寡妇改嫁,她居然被安国公府看上了。

张家曾想与安国公府联姻,被拒。

夏家就更不必说,夏雪宜的妹妹夏雪婷首选联姻对象就是顾子钰,结果顾家压根不搭理。

最后只能与没半点实权的魏国公府联姻。

夏雪宜见过顾子钰,那可是个眼高于顶的纨绔公子哥儿,居然能看上个寡妇?

她本以为苏晚晚被魏国公府扫地出门,只能嫁个傻子或者破落户。

没想到苏晚晚还能找到更好的。

她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苏晚晚的衣服和首饰上。

苏晚晚身上穿的衣服看起来低调沉稳,符合她寡妇的身份,却是缂丝材质,一看就是内务府出品,足够奢华,又衬托得她的肌肤如同白玉无瑕,晶莹剔透。

通身上饰物不多,散发着莹润光泽的珍珠耳坠与发髻上的珠簪相互映衬,如画龙点睛,贵气隐隐,越看越觉着惊艳。

她心中嫉妒难耐:“安国公夫人,安国公府素来高贵,是几代皇帝的股肱之臣。您居然相中了苏氏,本宫都很惊讶呢,苏氏一个克夫的寡妇,可配不上您家的门第。”

苏晚晚:“……”

夏雪宜能登上后位,与她嘴甜会奉承人是分不开的。

说出的话这么讨安国公夫人欢心,还顺便狠狠踩了苏晚晚一脚。

安国公夫人淡淡笑道:“晚晚是个好姑娘,如果说配不上,是我们家子钰配不上她才对。”

夏雪宜更酸了。

因为平时有人说夏雪宜配不上皇后之位,张太后从来不反驳。

以至于她在后宫一直生活得谨小慎微,事事都要看张太后的眼色。

正在这时,宫人来报:“皇上率亲王来贺寿。”

内外命妇们纷纷回避,被引去别殿。

与陆行简一起来的,还有荣王陆佑廷以及三岁的荣王世子陆行策。

苏晚晚愣了愣,她都差点忘了还有荣王这号人。

只记得他曾信誓旦旦地对她承诺,非她苏晚晚不娶,一生只爱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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