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你怎么敢?”
傅斯文生气了,掐着我的脖子,我觉得快要窒息了。
不去挣扎,而是拼命掐住他的脖子,在他的脖颈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傅嘉轩还小,被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得哇哇哭,可没有人搭理他。
这个时候,佣人也不敢上前触霉头。
“怎么了?
被戳中痛处了?”
好可惜啊,这么多年我都是这么过来的呢,我只是还施彼身,原来被人夹枪带棒的嘲讽,是个人都受不了。
“闭嘴!”
傅斯文下手的力道更重了,我觉得我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
我只是笑,我受够了!
“疯子!”
傅斯文放开了我,我大口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空气,控制不住咳嗽起来。
我现在的样子大概很吓人,像一个准备同归于尽的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