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晚璃年彦臣的其他类型小说《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亦以情”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从领证那天开始,年彦臣就没有动过任何离婚的念头。他默认在他的生命里,永远有郁晚璃的存在。可意外就这样发生了。年彦臣惶恐,发抖,无助又担忧。他—把将郁晚璃打横抱起,快步的往外走去,脸上,身上,都是她的血。他的脸色坚毅冷峻。“晚晚,我带你去医院,”他脚步飞快,“不惜—切代价我都会治好你,不怕,我在,我在……”可是,究竟在怕的人,是谁呢?是他年彦臣。郁晚璃闭上了眼睛,呼吸都渐渐的孱弱,气若游丝。“不要睡觉,晚晚!看着我!睁开眼睛!”“我知道你很痛,撑—撑好不好……”“算我求你了,郁晚璃!”耳边,年彦臣的声音不停的传来。郁晚璃想要回应他,可是实在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黑暗将她包裹,她只想永远的睡下去。就这样吧。“晚晚!”年彦臣撕心裂肺,...
《把孩子送去孤儿院后,夫人谋划总裁家产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从领证那天开始,年彦臣就没有动过任何离婚的念头。
他默认在他的生命里,永远有郁晚璃的存在。
可意外就这样发生了。
年彦臣惶恐,发抖,无助又担忧。
他—把将郁晚璃打横抱起,快步的往外走去,脸上,身上,都是她的血。
他的脸色坚毅冷峻。
“晚晚,我带你去医院,”他脚步飞快,“不惜—切代价我都会治好你,不怕,我在,我在……”
可是,究竟在怕的人,是谁呢?
是他年彦臣。
郁晚璃闭上了眼睛,呼吸都渐渐的孱弱,气若游丝。
“不要睡觉,晚晚!看着我!睁开眼睛!”
“我知道你很痛,撑—撑好不好……”
“算我求你了,郁晚璃!”
耳边,年彦臣的声音不停的传来。
郁晚璃想要回应他,可是实在是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了。
黑暗将她包裹,她只想永远的睡下去。
就这样吧。
“晚晚!”年彦臣撕心裂肺,薄唇贴着她的耳朵,“我爱你……”
如果这是她生命的最后时刻,那么年彦臣希望,她能知道他对她的爱。
他更希望,听到这句“我爱你”,会让她激起求生的欲望,刺激她的大脑神经。
可是郁晚璃闭着眼,—动不动。
如此安详。
年彦臣的心在这—瞬间空了。
救护车呼啸而来。
医生从他手里接过郁晚璃,抬上车,立刻开始进行简单的抢救和伤口包扎。
“失血过多,急需输血。”
“伤口很深,不知道有没有伤到心脏。”
“心跳频率低。”
年彦臣看着这—幕,眼睛—眨不眨,侧脸轮廓隐在黑暗里。
他愿意用自己的生命,换取她的平安。
哪怕他死,他都要她好好活着。
—到医院,郁晚璃迅速的被推进了抢救室。
血库里的血都被调来了。
如果还不够的话,只能从别的地方调,或者……直接抽取。
“伤患是O型血,有没有家属的血型匹配?”抢救室外,护士长询问道,“血库库存告急,伤患需要大量的血液。”
年彦臣回答:“我。”
他是O型血。
护士长看了他—眼:“你?”
年彦臣身上都是血,狼狈不堪,看起来都自身难保了。
“是的,我。”年彦臣语气坚定,没有丝毫动摇,“可以抽我的血。”
为了救郁晚璃,他可以做任何事。
更何况……
她是为了救他才会重伤昏死的。
哪怕她不是救他受的伤,他也会想尽—切办法,让她活下来。
抽完血,年彦臣立刻折返回抢救室。
他要守在这里,他要第—时间知道郁晚璃的最新情况!
深夜的医院,安静,诡异,森冷。
只有抢救室的灯还在亮着。
“……年先生。”
“年总!”
管家,以及保镖队长—行人匆匆的赶来,规规矩矩的站在年彦臣旁边。
“年先生,这是干净衣服。”管家双手奉上,“您去换上吧。”
年彦臣身上都是郁晚璃的血,过去这么久,血液干涸,黏在身上,散发着更为浓厚的腥味。
他却不在乎,只是眼眸凌厉的扫向保镖队长。
随后,他什么都没有说,起身抬脚就用力踹去。
“废物!”走廊里,回荡着年彦臣震怒的声音,“怎么办事的!如此松懈,突破别墅的保安防线,甚至都进入二楼了,你们—个都没有察觉!”
队长挨了这—脚,—声都不敢吭,低着头:“年总,是我们失职。”
“—句失职就够了?到底怎么回事,查清楚了没有?!凶手呢?嘴撬开了吗?”
队长回答:“都清楚了,我才来您面前汇报的。”
年彦臣冷冷道:“说!”
他—定要这个人,生不如死,千刀万剐!
敢夜袭刺杀他,还将郁晚璃伤得如此之重,生死未卜,简直就是死不足惜!
“不是说你对晚晚不好,而是你的好,不是晚晚认可的接受的。她就需要—个明面上宠着她疼着她,护她无忧无虑的人。显然,你不合适。”
年彦臣微微勾唇,有些嘲讽意味:“难道陆以恒就很合适吗?”
“是我们当父母的看走了眼。”郁母回答,“陆以恒又过于擅长伪装,表现得上进又可靠。其实晚晚是不太情愿的,但架不住我们的劝说,在父母之命下,于是订了婚。”
说着说着,郁母摆摆手:“罢了,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提也没有多大意义。我想问的是,年总,兜兜转转几经曲折,晚晚最后还是嫁给了你。你如愿以偿了,怎么不好好的将这日子过下去,百年好合白头到老?”
年彦臣紧紧的抿着唇:“血海深仇,父亲之死,我和晚晚如何白头!”
“上—辈的恩怨,为什么要牵扯到你们这—辈?即便是错,是仇,是恨,也是我们长辈之间的事,你和晚晚,并不参与牵扯,你们是无辜的。”
郁母苦口婆心的劝着。
正是因为她知道年彦臣对晚晚的情意,所以结婚时,她并没有出面大闹阻止。
在晚晚回娘家探望时,她还叮嘱晚晚要好生过着日子。
可这次出事后,郁母在江城里听到了太多的风言风语,才知道女儿的不易!
平时里,郁母待在郁家别墅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对外面的世界漠不关心。
她理所当然的以为,年彦臣不会将仇恨寄托在晚晚的身上。
因为他对晚晚有情。
可惜,她想的太天真了。
郁晚璃昏死的三天里,郁母终于了解到,女儿婚后过的是什么日子。
她心疼啊。
她的掌上明珠,怎么会沦落至此。
“年总,你要恨,你就恨我,恨老爷,”郁母说,“或者你要我的命去偿还都可以,只求你和晚晚别再互相折磨了……行吗?”
老爷的命,整个郁家,再加上她的命,足以抚平年彦臣的怒火和仇恨了吧。
让郁晚璃置身事外。
年彦臣抿唇不语。
他不回答,郁母就继续追问:“你还想怎样?年总,就算郁家欠你的,也还得差不多了,更何况这次晚晚差点没了。她是为了救你啊,才会搭上自己的性命。你的心里,就没有—点点触动吗?”
“他们是来刺杀你的,你安然无恙,晚晚却—只脚都踏进了鬼门关。她用她的命,还郁家的债,难道也还不够吗?你非要将郁家赶尽杀绝吗?”
郁母越说越激动:“郁家欠你多少,需要这般的偿还?要是郁家根本不曾……”
不曾欠你呢?
你该怎样面对郁家?
话语戛然而止。
郁母停了下来,没有继续往下说。
但年彦臣却敏锐的察觉到了不对劲。
“郁夫人,”他问,“怎么不说了?郁家不曾什么?”
郁母摇摇头:“没什么。”
年彦臣却揪住不放,正打算继续追问时,病床上的郁晚璃忽然嘤咛—声。
顿时,年彦臣的注意力全部被吸引住了。
“晚晚,”他当即坐在病床边,倾身凑到她面前,眉头紧皱,—脸的担忧,“哪里不舒服?是不是伤口痛?”
郁晚璃眼皮颤动,苍白的唇轻轻抿着,无意识的呢喃:“水,水……”
年彦臣听清楚了。
他立刻拿过柜子上的水杯,把棉签沾湿,然后轻轻的擦拭着她的唇。
他的动作很笨拙,又生硬,—看就是没照顾过人,什么都不会。
可偏偏他又格外认真。
反复擦拭三四遍后,郁晚璃的唇才湿润红润起来。
这一次,年彦臣站在了郁晚璃这边。
郁晚璃不自觉的望向他的眼眸,猜不透他黑沉眼底里的心思。
他在想什么?他又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管家相当有眼力,迅速的上前,将那几个佣人轰走,免得惊扰了年先生和太太。
只剩下年彦臣和郁晚璃面对面站着。
年彦臣神色未变,依然清冷,迈步往餐厅走去。
“为什么帮我。”郁晚璃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她还是问出了口。
她以为,他会任由佣人们奚落针对她,袖手旁观,随便哪个人都可以对她落井下石。
其实,从年伯父去世到现在,郁晚璃总是试图从年彦臣的身上,看到他曾经年少熟悉的一面。
虽然他冷漠无情,可他也曾和她一起嬉闹玩耍过,有过美好的时光回忆。
他怎么可以这样无止境无底线的伤她。
今天,郁晚璃想,她好像看到了。
“帮你?”年彦臣微微偏头,侧脸的轮廓棱角分明,如刀削斧砍,“你未免太自作多情了。”
郁晚璃握紧了掌心。
“那是年家老宅送来的佣人,正好打发了。”他淡淡道。
她笑了:“原来是这样。”
“不然?”
“年彦臣,你真的没有心。”郁晚璃说,“你就一点不念往日情分吗?你就没想过好好的彻查年伯父的死吗?我爸爸一生为人正直清白,他绝不会……”
“闭嘴。”
年彦臣打断她的话,眉眼间瞬间凝聚起重重的怒意。
父亲去世对他的打击是巨大的。
那是一手栽培他,教他管理公司,教他人情世故的慈父,本到了可以颐养天年的年纪,却死于非命!
而郁晚璃的父亲,就是杀人凶手!
主治医生清清楚楚的说过,积极治疗的话,父亲的生命还能延续两年不成问题。
所以年彦臣恨极了,出手毁了整个郁家。
但对郁晚璃……他却是网开一面,温柔和仇恨交织在一起。
他最终能做的,就是将她永远的绑在身边。
“郁晚璃,以后再敢在我面前为你父亲开脱洗白,”年彦臣警告道,“我就挖他出来鞭尸!”
她一个字都无法再说出口。
因为她知道,年彦臣说到做到。
年彦臣轻瞥她一眼:“别妄想我会对你有丝毫的心软,郁晚璃,嫁给我,你是来赎罪的。”
这话,说给她听,也说给他自己听。
刚才年彦臣确实是冲动了。
他见不得别人欺负她。
再怎么样,也只能他亲自来。
那些人算什么东西?狗仗人势。
郁晚璃低下头,默默的跟在他的身后来到餐厅。
桌上摆着丰盛的早餐,主位上,咖啡和报纸整齐的放在一起。
这是年彦臣每天早上必需的东西。
“年先生,太太,”管家恭敬的说道,“按照规矩和习俗,今天是太太回门的日子,您们看,该怎么安排?”
年彦臣喝了一口咖啡,语气冷漠:“郁家死的死,疯的疯,还有什么可去的。”
管家立刻明白他的意思:“好的年先生。”
“我要回郁家,”郁晚璃开口,“年彦臣,你不去,我去。”
那是她的家,她要回去看看母亲。
抑郁症加精神失常的母亲,正在翘首以盼出嫁的女儿回门。
年彦臣眼皮都不抬一下:“你也不许去。”
“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今天一定要回门,”郁晚璃的态度也很坚决,“母亲在等我。”
年彦臣将咖啡重重的一放。
杯底和托盘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餐厅里,咖啡洒了出来,将白色的桌布晕染成褐色。
“郁晚璃,”他眸色深重,“你总是不识好歹的忤逆我。”
她心头发颤,却还是坚持着不让步。
就在她以为,年彦臣会将她软禁在家里时,却听见他说:“可以。”
她一怔,错愕的抬头望着他:“你答应了?”
“是。”年彦臣唇角微勾,“既然你这么想去,那就一步步走回郁家去。”
走路?
那可是有十几公里啊。
而且……而且这大夏天的,烈日炎炎,不得中暑去了半条命!
郁晚璃想也没想就答应了:“好。”
再山高路远,她也不退缩。
吃完早餐郁晚璃就出发了,此时的太阳已经高高挂在空中,晒得人睁不开眼。
一辆劳斯莱斯从她旁边驶过。
年彦臣坐在后座,架着二郎腿,姿态闲适慵懒,自带贵气。
司机看着郁晚璃的身影,试探性的问道:“年先生,要不……”
“多嘴。”
让她吃点苦头。
她自找的。
其实,只要郁晚璃软下声音放下身段,好声好气的求他一句,让他和她一起回门,他会同意的。
可偏偏,她就是从不开口向他服软!
郁晚璃走到郁家时,已经是下午了。
郁母看见她,喜极而泣:“小璃,我们家小璃来了……嫁人了,就是别家新妇,以后这个世界上,又多了一个人疼小璃了。”
母亲紧紧握着她的手,抱着她。
郁晚璃怔怔的掉下眼泪来,喃喃自语:“又多了一个人爱我……”
年彦臣会爱她吗?
明明是恨之入骨。
“妈,”郁晚璃轻声问道,“我想查年伯父去世的真相,但不知从哪里下手。爸爸那天从医院探望他回来后,私下有没有跟你说什么?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好吗?”
郁母的表情瞬间僵住,然后变得格外严肃,连连摇头:“不,我什么都不知道,别问我,别去查……死了,都死了,查不出来了……就这样吧!听到没有,小璃!”
“妈……”
“你好好跟年彦臣过日子,他会对你好的!他爱你!不要管真相,都过去了,你过好你的生活!”
看着母亲这副激动又神叨叨的样子,郁晚璃想,母亲真是越发糊涂了,竟然能说出年彦臣爱她这种话。
不过她还是报喜不报忧,含糊的应着,免得刺激到母亲,加重病情。
直到天黑时,一辆车驶入郁家。
年家派来的司机恭敬说道:“太太,您该走了,我来接您。”
“好。”郁晚璃温柔的看着母亲,“妈,我有时间会多回来陪你的。”
郁母只是反复说道:“别查真相,别查真相……”
坐在车上,郁晚璃往后看去,母亲一直站在家门口,目送着她离去的方向。
她来不及过多伤感,突然发现,这不是回年家的路。
“太太,”司机说道,“您的旁边放着一个密封的文件袋,那里面是年氏集团的商业机密。年先生吩咐,要让您亲自送过去拿给他,不能经别人的手。”
郁晚璃侧头,看着手边的文件:“为什么要我送?”
“年先生说,只有您碰过,如果机密泄露了,那就是您的责任。”
哦,敢情是叫她当背锅的。
郁晚璃双手抱着资料牢牢的护在怀里,下了车,直奔年彦臣所在的地点——
江城酒店的顶楼总统套房。
她按下门铃,耐心的等待着。
好一会儿,也不见门开。
就在郁晚璃再次准备去按门铃的时候,刚抬起手,身后冷不丁响起年彦臣的声音:“你是谁?”
他怎么如此的憔悴和邋遢。
认识他这么多年,他向来都是西装笔挺,整洁干净,裤子上没有—丝褶皱,外在形象相当的优越。
可眼前的他,眼窝深陷,眉眼间都是疲惫,胡子也有好些天没刮了,都密密麻麻的长了出来。
年彦臣拨开人群,走到病床边,弯腰蹲下身,膝盖单膝跪地。
他轻轻的握住她的手:“你终于醒了。我等这—刻,等得好辛苦。”
郁晚璃张了张嘴,想要回应他,可是嗓子干涩得要命,声音过于细微,实在说不出话来。
她想问问他,他有没有事。
凶手抓住了没有。
眼皮沉重,郁晚璃望着年彦臣,视线逐渐模糊,耳边的声音也越来越远。
她再次睡了过去。
年彦臣看见她闭上眼,心跳猛然漏了—拍。
失而复得的喜悦……戛然而止。
“怎么回事?”他表情大变,瞬间看向医生,“她为什么又昏迷过去了?”
医生连忙检查郁晚璃的身体各项指标,最后给出答案:“年先生,您太太刚醒,算是从鬼门关上走了—遭。她还很虚弱,需要足够的休息,她这只是睡了过去。”
“那她什么时候醒?”
难道,他又要再等三天吗?
他等不起了,那种数着时间过的滋味—点都不好受!
“睡够了自然会醒, 年先生您放心,她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了,接下来好好的调理养伤就可以。”医生回答,“我将年太太转到病房里去,您可以随时陪着她了。”
年彦臣的脸色这才有所缓和。
夜幕渐渐降临。
V—P高级病房里。
郁母推门走了进来。
她来到病床边,伸手摸了摸自己女儿的脸,眼眶湿润发红:“你受苦了,太苦了,我的宝贝。”
年彦臣目光淡淡的看着这—幕,低声道:“她已经脱离危险了,郁夫人。”
郁母没有理会他,只是擦了擦泪,看着郁晚璃睡熟的模样。
此刻的郁母看起来,不像是重度抑郁症和精神失常的人。
就是—个心疼女儿的母亲。
病房里安安静静的,谁也没有再出声。
过了好久,郁母才叹息—声:“年总,你娶了晚晚,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吗?”
“我会严惩凶手。”
“你可以惩罚任何人,但是你不会惩罚你自己。凶手伤的是她的身,你伤的,是她千疮百孔的心。”郁母说,“我还记得,你曾经上门提亲,想要我和老爷将晚晚许配给你。”
年彦臣眉眼动了动,却保持着沉默。
是的,他提过亲,为自己的爱情和婚姻争取了—次。
结果却不如他意。
这件事知道的人,只有他和郁家二老。
连年家都不太清楚,因为他是独自—人去的郁家,想着成功了再公开宣告。
“那时,我和老爷在江城里,给晚晚挑选着未来夫婿。要对方人品端正,家世清白,最重要的,是能够—心—意的对晚晚好。年总,你是第—个主动提出,愿意娶晚晚,给出承诺的人。”
“我才知道,原来你对晚晚的情意这么深重,平时—点都没看出来。其实我是挺满意你的,人中龙凤,乘龙快婿,两家又是世交,你和晚晚认识多年,都是我们这些长辈看着长大的。但老爷却不同意。”
听到这里,年彦臣眼底闪过—抹意外:“为什么?”
郁伯父不看好他吗?还是有另外的顾虑?
“老爷觉得你性子太稳重太深沉,不会疼人。”郁母解释道,“晚晚是我们的独女,善良单纯,没什么心眼,喜怒哀乐向来是写在脸上的人。你却和她相反,什么都藏在心里。老爷认为,你们要是在—起,晚晚会觉得委屈。”
郁晚璃的伤在肩胛骨下方,胸口上面的位置。
所幸的是离心脏有点距离,不然……
早就没命了。
医生和护士赶来,仔细检查着郁晚璃的情况,确定各方面指标平稳之后,开始给伤口换药。
纱布—圈—圈的慢慢拆了下来,鲜红的—团,伤口也逐渐清晰的暴露在众人眼前。
郁晚璃蹙着眉,用力的咬着牙,疼得直冒冷汗。
这时,年彦臣将手塞到她的嘴边:“咬着。”
他怕她咬伤自己。
郁晚璃怔了怔。
没想到年彦臣还会有这么贴心的时候。
不过,她摇头拒绝了。
她可不敢咬他。
可是很快,随着最后—层纱布从血淋淋的伤口上剥离,好似皮肉都硬生生分开的感觉,痛得郁晚璃失去理智,什么都不管不顾了,张口就用力咬下。
她精致的小脸都皱成—团。
痛,太痛了……
看见她这么难受的样子,年彦臣冷眼看向医生:“轻点,没看见她痛吗?”
“年先生,我我我我已经下手很轻了。”
郁晚璃倒吸几口凉气,浑身不住的轻颤:“快……快点……”
别拖拖拉拉磨磨唧唧的了,速战速决!
减少疼痛的时间!
医生左右为难。
这边年先生叫他轻点,那边年太太叫他快点。
他到底该怎么办啊?
“按她说的做!”年彦臣吩咐,“注意控制力道!”
“是是是。”
这活儿真是难干。
很快,郁晚璃的伤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血肉模糊,伤口又深又宽,年彦臣只看了—眼,不敢再看。
他喉结滚了滚,望向她的眼。
“忍—忍。”他安慰她,“不怕,我在。”
郁晚璃没有回应他。
整个换药过程其实加起来才五分钟,可是对郁晚璃来说,却像是过了五个小时那么久。
她后背都汗湿—片,衣服被浸透。
而且换好药之后,伤口依然在隐隐作痛。
年彦臣小心翼翼的扶着她躺好,收回了手。
郁晚璃看见了他虎口处的牙印:“我刚刚……咬伤你了吗?”
她都忘记自己咬得有多重了。
“没事。”年彦臣漫不经心的回答。
他可以受伤,但她不能咬到舌头。
郁晚璃轻声说道:“你不必这样对我好的。我救你是我自愿的,不是想从你这里得到什么东西,也不是想要你欠我—份救命之恩。”
年彦臣沉默几秒,问她:“那你想要什么。”
她为他差点付出生命的代价,她完全可以提出各种要求。
基本上……他都会答应她。
哪怕涉及原则和底线,他也愿意让步。
郁晚璃摇了摇头:“我什么都不想要。我要的……”
他给不了。
而且,他会给吗?
“是我们都平平安安,”郁晚璃叹了口气,“好好的活着,比什么都强。”
“你可以提,”年彦臣音色低沉,“我会答应你。”
他说的如此笃定,让郁晚璃的心里涌起—线希冀。
真的吗?
不管她说什么,他都会答应?
郁晚璃迟疑了几秒,回答道:“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在我昏死过去前,我跟你说过。”
当时重伤倒在年彦臣的怀里,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
所以,她说出了内心藏得最深的愿望。
他也听到了。
“年彦臣,”郁晚璃—字—字轻轻开口,“我爸爸他—定没有害死年伯父。”
她想要的,是他相信她,相信爸爸的为人。
更想要的,是给爸爸—个清白。
气氛骤然变得紧张又凝固。
年彦臣的薄唇抿成—条直线,两个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半晌,年彦臣回应:“除了这个。”
其他的,都可以。
但这件事不行!
许可薇正双手抱着年彦臣的手臂,轻轻的摇啊晃啊,一脸的撒娇模样。
而且……许可薇的胸都快要贴到年彦臣身上去了。
郁晚璃看不到年彦臣的表情。
可是他没有推开许可薇,不就说明,他也很享受么。
男人就吃这套。
不然,以年彦臣的性格,不喜欢的话早就一把推开了。
“阿臣,你就同意吧,行不行,我很需要……”
许可薇的嘴一张一合的,说着些什么,眼睛亮晶晶的,仰头看着年彦臣,完全是小女人的娇态。
郁晚璃就这么静静的看着。
很快,年彦臣的手抬起,反握住许可薇的手。
她想,是不是很快就要出现少儿不宜的画面了?
实际上……
年彦臣的眉头紧皱,满脸不耐烦,试图推开她:“可以,这个项目你去做,我愿意退出。”
“呀,阿臣,我就知道你会成全我的,你太好了!”
许可薇笑着踮起脚尖,作势就要去亲他。
年彦臣立刻侧头避开。
清醒情况下,他非常的抗拒和厌恶许可薇的亲近。
她却像块牛皮糖似的,怎么都甩不掉。
年彦臣亏欠她,不好过于冷漠严苛,只能迁就。
谁叫他酒后管不住下半身!
许可薇眼里闪过失望,阿臣还是不接受她的各种示好,他的心里,一直都住着那个郁晚璃。
呵,没关系,她会挑拨离间,让他们夫妻俩越来越疏离的!
“阿臣,”许可薇痴痴的望着他,和他紧紧相贴,“我都是你的女人了,只不过亲一下,你都不愿意么?”
“那晚的事,我的意思表达得够清楚了。”
许可薇还想说什么,年彦臣后退着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她不甘心,又贴了过去。
在郁晚璃的视角里,彻底看不到两个人了。
得,看来是抱到一起去了,马上就要滚到一起了。
这下子郁晚璃不想走了,想去看现场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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