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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全局

小福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傅寒川心里,江南笙才是最重要的。嘟嘟转过头,看到江晚月和粥粥走了进来。“哼!”嘟嘟一见她们就来气,他把脸扭到一边,不想搭理两人。江南笙双手撑在身后,向前倾身,与坐在她身旁的傅寒川拉近距离。“晚月姐,你终于肯回来啦~”江南笙的声音颇有些阴阳怪气。傅寒川看也没看江晚月一眼,只吩咐道,“南笙的衣服脏了,你去衣帽间拿几件没穿过的衣服给她。”他眼里,心里,就只有江南笙。江晚月无视傅寒川说的话,她牵着粥粥的手上楼。他曾在婚礼上,许下照顾江晚月一辈子的诺言,他曾让江晚月以为,他是爱她的。嘟嘟和粥粥出生后,他们就分房睡了,婆婆也告诫她,要识大体,她要照顾孩子,与孩子同吃同睡,不能影响日理万机的傅寒川。某天,她给傅寒川送雪梨银耳汤的时候,她听傅寒川...

主角:江晚月傅寒川   更新:2025-02-07 03: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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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晚月傅寒川的其他类型小说《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全局》,由网络作家“小福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傅寒川心里,江南笙才是最重要的。嘟嘟转过头,看到江晚月和粥粥走了进来。“哼!”嘟嘟一见她们就来气,他把脸扭到一边,不想搭理两人。江南笙双手撑在身后,向前倾身,与坐在她身旁的傅寒川拉近距离。“晚月姐,你终于肯回来啦~”江南笙的声音颇有些阴阳怪气。傅寒川看也没看江晚月一眼,只吩咐道,“南笙的衣服脏了,你去衣帽间拿几件没穿过的衣服给她。”他眼里,心里,就只有江南笙。江晚月无视傅寒川说的话,她牵着粥粥的手上楼。他曾在婚礼上,许下照顾江晚月一辈子的诺言,他曾让江晚月以为,他是爱她的。嘟嘟和粥粥出生后,他们就分房睡了,婆婆也告诫她,要识大体,她要照顾孩子,与孩子同吃同睡,不能影响日理万机的傅寒川。某天,她给傅寒川送雪梨银耳汤的时候,她听傅寒川...

《坐月子时,等我回家的前夫疯了江晚月傅寒川全局》精彩片段


在傅寒川心里,江南笙才是最重要的。

嘟嘟转过头,看到江晚月和粥粥走了进来。

“哼!”

嘟嘟一见她们就来气,他把脸扭到一边,不想搭理两人。

江南笙双手撑在身后,向前倾身,与坐在她身旁的傅寒川拉近距离。

“晚月姐,你终于肯回来啦~”江南笙的声音颇有些阴阳怪气。

傅寒川看也没看江晚月一眼,只吩咐道,“南笙的衣服脏了,你去衣帽间拿几件没穿过的衣服给她。”

他眼里,心里,就只有江南笙。

江晚月无视傅寒川说的话,她牵着粥粥的手上楼。

他曾在婚礼上,许下照顾江晚月一辈子的诺言,他曾让江晚月以为,他是爱她的。

嘟嘟和粥粥出生后,他们就分房睡了,婆婆也告诫她,要识大体,她要照顾孩子,与孩子同吃同睡,不能影响日理万机的傅寒川。

某天,她给傅寒川送雪梨银耳汤的时候,她听傅寒川对耳机里的人说:

“早分房睡了,我哪知道她有没有打呼噜。”

江晚月听到,傅寒川的耳机里,传来江南笙爽朗的大笑。

她安静的放下雪梨银耳汤,走出房间。

“她太黏人了,你不觉得她有时候挺烦的吗?”

从那天起,她一门心思的扑在自己孩子身上。

*

等到江晚月的身影消失在二楼,江南笙才开口,“晚月她,好像不太高兴,她还在生我的气吧?”

傅寒川在认真给江南笙上药,“不必管她。”

他就知道,江晚月带着粥粥跑回娘家,撑不过一天一夜。

等江南笙离开后,江晚月又会低声下气的,对他卖力讨好。

嘟嘟在一旁,臭着脸嘀咕,“都怪粥粥,要不是粥粥拦着我,我就能保护笙哥了!”

江南笙伸出手,把嘟嘟搂进怀里。

“嘟嘟只是还没有长大,但在笙哥眼里,你和你爸爸一样,都是非常厉害的男子汉~”

能够与傅寒川相比肩,嘟嘟咬着嘴唇,眼里笑意流入。

他看向傅寒川的眼神,充满崇拜。

没一会,江晚月和粥粥下来了。

江晚月提着28寸的行李箱,粥粥帮她抬着行李箱的后轮。

粥粥天生力气大,但为了让孩子健康发育,江晚月不会让粥粥提举,超过自身重量的东西。

粥粥的肩膀上还背着小书包,另一只手上抱着一个小熊玩偶。

江南笙惊奇的叫出声,“晚月姐,你拎这么大的行李箱,要去哪呀?”

傅寒川看向江晚月手里的行李箱,深邃的眼眸里,已经凝结上一层寒冰。

“你又在闹什么?”

江晚月气喘吁吁的,把行李箱放在地面上。

她吃力的扯下手上的婚戒,放在傅寒川面前的茶几上。

她瞥见男人玉雕般修长的手指,白皙平滑,结婚七年,傅寒川从未戴过婚戒。

而积年累月,江晚月体重上涨,戒指在她的无名指上,勒出一圈难以复原的痕迹。

傅寒川凌厉的剑眉微挑,吐出的气息能凝结成寒冰。

“江晚月,行了!”

又是回娘家,又是摘戒指,她这样的行为实在幼稚!

江晚月的视线落在傅寒川手腕上,接着,她的视线在江南笙的手腕上转了一圈。

她笑出了声,“情侣腕表都戴上了啊?”

傅寒川这才往江南笙的手腕上看去,江南笙手上戴着和他同款的女士腕表。

“晚月姐!我和寒川戴的腕表虽然是情侣款,可这对腕表戴在我们手上意义,就不一样了,我们戴的是兄弟腕表!”


嘟嘟美美的吃着,江南笙带给他的蛋糕,奶油充满口腔,他的舌头发麻,可他却不在意。

妈咪管不了他的感觉,实在太好了。

*

生日宴结束,傅寒川坐在车上闭目养神,从窗外照射进来的光影,在他脸上忽明忽灭。

“爸爸!我身上痒!”

嘟嘟像小猫似的低微出声。

傅寒川睁开眼睛,打开头顶的灯,就看到嘟嘟小脸通红,双手不断抓挠自己的身体,呼吸声呼哧呼哧的。

傅寒川立即掰开嘟嘟的手,看到他的脖颈上全是红疹。

嘟嘟过敏了。

傅寒川的神色依旧淡漠,他拿出手机,拨打江晚月的电话。

电话被接通了,他正要开口,却听到手机里的人说: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男人狭长的瞳眸里涌上一股戾气,孩子都过敏了,江晚月却不管了吗?

傅寒川吩咐司机,“加快速度,回傅宅!”

他抱着嘟嘟,回到家。

他下意识的往玄关处看去,那里空荡荡的,江晚月没有像往常那样,等在门口。

王妈匆匆走上来,发现嘟嘟一直在哼哼唧唧,“小少爷这是怎么了?”

“过敏了。”

傅寒川脱了鞋,简单回答。

“怎么会过敏呀?夫人在小少爷的饮食上,一向管的很严的。”

“江晚月呢?”傅寒川步伐没停,他抱着嘟嘟,进入客厅。

“夫人和小姐今晚回娘家住了。”

男人的眉宇间寒气笼罩,江晚月怎么在这种时候,使小性子。

她以为傅家没有她,傅寒川就得去求她回来吗?

“过敏药放在哪里?”

傅寒川的声音没有多少情绪的起伏,却让王妈感受到十足的压迫感。

“我不知道啊。”

王妈脱口而出,得到傅寒川的死亡凝视。

王妈缩着脖子,小声解释,“医药箱都是夫人在管。”

毕竟以前出过事,她没把药瓶收好,导致嘟嘟和粥粥把药当糖果吃,幸好他们吃的是维生素,才没出大问题,但江晚月为此冲王妈发了火。

王妈向傅老夫人告状,江晚月反倒被婆婆教育了一顿,从此,江晚月不许王妈再碰药箱了。

一个小时后,家庭医生给嘟嘟打了针,嘟嘟身上的红疹全都消退了。

嘟嘟有气无力的躺在儿童床上,眼眶里堆积着不敢落下的泪水。

傅寒川双手环抱在胸前,身姿挺拔如松的杵在儿童床边。

他的身上寒气外溢,气场瘆人,嘟嘟忍不住抱紧了小被子。

“爸爸,你别和笙哥说,我过敏了,你也别怪笙哥。都怪妈咪,平时不让我吃牛奶,我再多吃点牛奶,就不怕过敏了。”

童稚的声音没有得到傅寒川的回应,医生说,嘟嘟情况已经稳定,傅寒川便转身离开。

平时,嘟嘟有个头疼脑热,都是江晚月在贴身照顾,现在就算江晚月不在,傅家也有家庭医生,能轻松解决嘟嘟的病情。

傅寒川放松下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江晚月怀孕后,他们就分房睡了,他的房间里,没有一点江晚月生活过的痕迹。

江晚月对傅寒川和嘟嘟而言,完全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

早上:

傅寒川准点醒来,他起身,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水杯,却摸了空。

平时,江晚月起的比他早,她会在傅寒川床头,放一杯盐水。

傅寒川气压低沉,他走出房间,就听到儿童房里,嘟嘟在闹。

儿子有起床气,每次醒来,都要江晚月哄很久。

王妈好不容易,把嘟嘟哄到洗手间。

嘟嘟踩上木凳,站在洗手台边。


江晚月看向他,视线里不再有依恋,“我们离婚,粥粥跟我,嘟嘟归你。”

“妈咪是在赌气吗?”嘟嘟早慧,他看江晚月的眼神,和傅寒川如出一辙的冷漠。

“妈咪能不能别作了?我不喜欢和你过生日,就是因为你总会管我吃东西。”

嘟嘟看向绘着卡通头像的蛋糕,好丑!

“还有,我吃腻了你做的蛋糕!今天我要吃笙哥送给我的蛋糕!”

粥粥喊道,“嘟嘟!你不能乱吃外面的蛋糕,你会过敏!”

“蛋糕里面,没有多少牛奶的!”江南笙的语气里,有了几分指责的意思。“嘟嘟是男孩,别把他养的太精细!他会对牛奶过敏,就是因为,晚月姐太小心谨慎,不给嘟嘟吃牛奶!”

江南笙低头,问怀里的小孩,“嘟嘟,你愿意相信我吗?你要多吃含有奶制品的蛋糕,这样才会增加抗体,以后你就不会再对牛奶过敏了!”

嘟嘟用力点头,“我信笙哥,妈咪她是乡下人,她什么都不懂!”

江晚月笑得破碎,呼吸间鼻腔里全是铁锈味。

她嫁给傅寒川七年,没焐热男人的心。

养育嘟嘟五年,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血肉,成了刺向她的利刃。

“你不喜欢我做的蛋糕,那就扔了吧。”仿佛有刀片划破喉咙,她的嘴里一片腥甜。

“嘟嘟,一直以来,你有什么需求,我都会竭尽所能的满足你,你想换新妈妈,那我就给江南笙腾位置。”

她对儿子说,“这是妈妈,最后一次,祝你生日快乐了。”

江晚月牵起粥粥的手,温声说,“我们走吧。”

儿子、老公,她都不要了。

“江晚月。”傅寒川喊住她,冷傲的俊容覆盖上一层寒霜,“小孩的话,你也当真?”

“嗯,我当真了。明天下午三点,榕江民政局见,别迟到。”

江晚月看向她爱了七年的傅寒川,眼神里只剩下决绝。

她回过头,却见一位身形高挑挺拔的男人,立在门口。

灯光照亮他棱角分明的容颜,他狭促的注视着自己,像在看一场好戏。

江晚月认得他,沈岸,京圈太子爷之首,傅寒川与他表面交好,暗地里却和他不对付。

嘟嘟和粥粥的生日,傅寒川宴请名流,没想到居然能请动沈岸这尊大佛。

江南笙立即把嘟嘟放回儿童座椅上,她兴奋的举高手挥舞着,“嘿!沈岸,我一叫你就来啦!”

“我不是因为你来的。”沈岸开了口,却没看江南笙一眼。

他的视线往后扫去,江晚月已经离开了。

沈岸扯起唇角,嘴角斜上方出现一个醉人的小酒窝。

他问傅寒川,“嫂子要跟你离婚了,那我以后……

是不是得改口了?”

“她不会跟我离婚的!”傅寒川语气笃定。

江南笙扭过头,冲傅寒川做了个鬼脸,“晚月又误会我们了,我这就去和她解释清楚!”

“没什么好解释的,是她太敏感了。”

傅寒川神色淡漠,他看了眼,江晚月留下来的那半块生日蛋糕,眉心微蹙。

有傅寒川一锤定音,周围的人都跟着松了口气。

江晚月一气之下走了,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其他人跟着附和,“嫂子只是气头上,寒川回去哄哄就好。”

“是啊,她怎么可能真的和寒川离婚,谁都知道江晚月为了给寒川生孩子,差点把命搭进去。”

“说不定她走出门就后悔了!”

“来来来,吃蛋糕!等寒川回了家,江晚月早就在门口站成望夫石了!”

傅寒川眉心舒展,他已经能想象到,江晚月怯怯懦懦的站在房门口,小心翼翼讨好他的模样。


江南笙不服气的嘀咕,“我和寒川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戴个同款腕表怎么了?”

“啊,对了。”江南笙忽然想起了什么,她从自己的运动背包里,拿出一枚方形盒子。

“寒川知道你在闹脾气,他特意托我,给你选了件礼物。晚月姐,你把礼物收下,生日宴上的事,就翻篇吧!”

江南笙打开锦盒,让江晚月看到里头,是一条做工粗糙的四叶草项链。

江南笙歪了歪头,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她让江晚月看到,她脖子上戴着一模一样的项链,只是她的项链是昂贵精致的正品。

江晚月的脑袋里一片空白,仿佛有巨浪打来,撕扯着她的身体,引发她的愤怒和屈辱。

她神色淡然的伸出手,拿起那条项链。

江南笙的眼睛亮了起来,嘲讽的光芒跳动。

傅寒川倚靠在沙发上,将视线移开,江晚月就像一条狗,上一秒冷落她,下一秒冲她勾勾手指,她就摇起了尾巴。

江晚月用一根手指勾出,江南笙脖子上的项链。

她将两条项链,摆在一起。

“南笙,你脖子上的这条,贝母的成色更好,我跟你换,你觉得如何?”

她若直接指出这是假货,江南笙能编造出大把的理由,推卸责任。

她要让江南笙吃闷亏。

纤细的项链,勒紧江南笙的后颈。

江南笙明显尬住了,她本来还期待着,江晚月傻傻的戴上假项链后,出去被人笑话。

可江晚月居然能一眼就分辨出,两条项链的优劣。

江南笙略有些做贼心虚,她慌忙去看傅寒川的脸色。

所谓求和礼物,是她自作主张,代傅寒川送出的。

她可不能让傅寒川认为,她故意买假项链,给江晚月。

“晚月姐,你想要什么,我给你就是了!”

江南笙大方的摘下,脖子上的项链。

她把真项链递给江晚月,江晚月却没接,

江晚月慢条斯理的,把假项链戴在江南笙脖子上。

“这个更适合你。”

江南笙整张脸涨红,适合个屁!这条假项链二十九块九,她的真项链一万多呢!

江晚月接过她手中的真项链,丢进垃圾桶。

“晚月姐!你生我气,冲我来就好了,为什么要糟蹋一条项链?”

江南笙的声音被江晚月打断,“你要是稀罕那条项链,自己捡起来,再戴上。”

“晚月!你是不想和寒川和好了吗?”

江南笙一边说,一边想把脖子上的假项链摘下来,她多戴一会假项链,都会觉得要过敏了。

“我不是来和好的,傅寒川,我不想跟你过了。”

江晚月拿出一份文件,放在傅寒川面前,告知他:

“这是离婚协议书,麻烦签下字。”

傅寒川的俊容上,寒意弥漫。

他的冷笑充满了鄙夷,“你再这样,我就当真了。”

“你看看离婚协议书吧,我希望你能尽快签字。”

倘若她愤怒,那不是真的想离婚,如今她面对着傅寒川那张俊脸,她的情绪再掀不起一丝波澜。

七年的婚姻,心灰意冷。

与傅家斩断一切瓜葛,她才能新生。

傅寒川翻开离婚协议书,看到江晚月要分割他婚后的一半财产。

他笑江晚月异想天开。

可下一秒,傅寒川脸色微凝,“你对我名下的流动资金,和固定资产怎么会这么清楚?”

“你不用知道,我是怎么知道你名下有多少资产的,我做了七年的全职太太,现在到了清账结算的时候了!

你名下的,资金、车、房、地皮、股权,我们对半分,每个月你要给孩子20万的抚养费,直到她成年。”


“我的乖孙!”傅老夫人走上来,把嘟嘟抱在怀里。

“奶奶!”嘟嘟哭嚎出声。

傅老夫人温声低哄,“乖孙别哭!你在奶奶的心里,永远是第一名!”

嘟嘟吸着鼻子,“可是,粥粥有小红花……奶奶,你快让妈妈回来给我做作业!不然,我也要跟妈妈,离开家!”

他很清楚老太太对他的偏爱,这样的威胁很管用。

傅老夫人的声音顿时严肃起来,“你离开家,就没法获得校园全能之星了!”

傅老夫人拿着纸巾,帮嘟嘟擦脸,

入学以来,每个学期的全校最高荣誉,都是属于嘟嘟的。

粥粥的各项成绩虽然与他并肩,可每学期都获得全能之星奖状的,就只有嘟嘟。

傅老夫人提醒他,“因为你是傅家的小少爷,所以你才有资格,获得校园全能之星的称号。你确定,你也要跟着你那没良心的妈妈,离开傅家吗?”

嘟嘟抿了嘴唇,重新扑进傅老夫人怀里。

嘟嘟相信,即使没有妈妈帮他,全校最高荣誉,也是属于他的。

粥粥走下舞台,来到江南笙面前,她霸气的扬起小脸,“给我道歉!”

江南笙毫不在意的笑了,她反倒数落粥粥,“女孩子总是斤斤计较,就不可爱了!”

粥粥不知是从哪学来的口吻,她拉长了音调,“小姨,你能不能像爷们一样爽快点!”

江南笙的脸色变得很不自然,“粥粥,你从哪学来的牙尖嘴利?”

粥粥捧起自己的手工作品,掷地有声,“向黄鹤楼道歉!”

江南笙张扬的问,“我不道歉,你能拿我怎样?”

粥粥眯起杏仁形状的瞳眸,“既然小姨说话不算话,那我也略通点拳脚!”

粥粥一脚往江南笙小腿上踢去!

江南笙摔了个狗吃屎,才惨叫出声。

礼堂里的其他家长,纷纷往他们这边看过来。

“啊啊啊!”

江南笙趴在地上,惨叫声连连,将她眼泪逼出来的钝痛,席卷她全身。

“寒川!”

“寒川!我的脚好痛!”

粥粥看到自己的父亲大步上前。

傅寒川扶起江南笙,关切询问,“哪条腿受伤了?”

江南笙眼角噙着泪珠,脸色煞白,她伸手往自己的右腿指了指。

傅寒川伸出手去,他的手还未碰到江南笙的小腿,江南笙撕心裂肺的惨叫起来。

“我的小腿肯定骨折了!”

“粥粥!你怎么能伤害笙哥!”

嘟嘟像颗小炮弹似的冲过来,狠狠推了粥粥一把。

粥粥的下盘很稳,嘟嘟用尽全力也没有推动。

“让你伤害笙哥!”嘟嘟泄愤般的,把用吸管搭建起来的黄鹤楼给踩烂。

粥粥愣在当场,黄鹤楼毁于一旦,她心里也有一处建筑轰然倒塌。

“这是妈妈做了很久的黄鹤楼!”

粥粥瞬间被气到双眼通红,她冲上去,推了一下嘟嘟的肩膀。

嘟嘟失去平衡,摔进傅老太太怀中。

“哎哟!我的乖孙啊!”

傅老太太连忙抱起嘟嘟,嘟嘟转身扑进老太太怀里。

“奶奶!粥粥又打我!”

嘟嘟呜呜咽咽,粥粥垂放下来的双手,紧握成拳。

她天生力气大,更小的时候,控制不好力道,误伤了嘟嘟几次,从此之后,老太太对粥粥严防死守。

嘟嘟也懂得去找奶奶撑腰,奶奶永远是向着他的。

老太太臭着脸上前,伸手捋掉粥粥胸口上的小红花。

“傅轻舟,你在学校里打人,你不配有小红花!我要让老师取消你整个学年的评奖资格!”

嘟嘟还趴在老太太腿上,在假哭。他用手捂脸,又转过头,偷偷往粥粥那边看。

江晚月笑出了声,“你是不是寻思着,丢地上的东西没人要,你就捡回家了?”
她温声叮嘱粥粥,“别学你小姨,地上的东西别乱捡。”
粥粥乖巧点头,“小姨,地上的东西脏,要小心细菌。”
江南笙就坐在唐心宝身旁,江盛庭迅速变脸,“江南笙!谁教你捡地上的东西?快把东西摘下来,把手洗干净!”
“爸!”江南笙不满的叫起来。
“女儿哥哥快去洗手手!”
唐心宝也在催促着她。
江南笙特意偷藏了这条手链,想在江晚月面前炫耀,没想到,偷鸡不成,还蚀把米了。
“手链,是寒川送我的!”江南笙张扬的说道,她笑起来,“晚月姐,你都已经和寒川离婚了,他送我礼物,你不会生气吧?再说了,你也没资格生气呀~”
江南笙眼里的笑意更浓了。
江晚月笑道,“被我丢的垃圾有很多,你慢慢捡。”
江南笙就算脱光了,躺在傅寒川床上,也激不起江晚月的任何怒意。
她只会笑看着,江南笙身败名裂。
得知江南笙的手链是傅寒川送的,江盛庭反倒舒心了,由此可见,江南笙还牢牢抓着傅寒川的心。
餐桌上,江盛庭把矛头指向江晚月。
“傅少跟你离婚,肯定是你做错了什么,惹他生气了!我告诉你,你赶紧把婚复了!我们江家没有离婚的女人!真的是,你不嫌丢人吗?三十带娃的已婚妇女,以后谁要你!”
江晚月慢条斯理的吃饭,时不时关注粥粥的用餐情况。
“爸,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要和傅寒川离婚吗?”
“什么为什么?你连个男人都留不住,!你知不知道,和傅家联姻,是我当年舔着脸求来的,我看你是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就开始犯贱了!”
“爸。”江晚月神色微冷,她还未开口,唐心宝也发话了:
“女儿姐姐,你赶紧向女婿哥哥道歉吧,让他原谅你这一次。你跟他离婚了,不可能再找到比他更好的了!”
江盛庭眼神鄙薄,“乡下来的没见识!”
他指着江晚月,对唐心宝说,“她到底不是我们养在身边的,连离婚都不提前告诉我们。”
江晚月道,“提前告诉你们,我就离不了了。”
江盛庭冷哼,他瞥了眼江南笙,就问江晚月,“听说,你跟傅少签了离婚协议,把他财产分割走了。”
他的语气变得强势起来,“那么大笔钱,你不会傻傻的都拿去存定期吧?打到江家公司账户上来,我每年还能给你分红。”
“钱,我都投入股市了。”
“你说什么!”江盛庭的声音骤然降温。
江晚月体谅自己的父亲耳朵不大好,她重复了一遍,“傅寒川给我的六千万,都在股市里了。”
“江晚月!你疯了!你这和把钱烧了,有什么区别?”江盛庭气到拍桌子。"



嘟嘟整张脸瞬间通红起来,他向江南笙摇着头,他要哭出来了。

“嘟嘟在搞什么啊!提词器上就有演讲文本,他不识字吗?!”

江南笙好不容易,把傅寒川这个工作狂人叫来,就是要让傅寒川看到,嘟嘟是怎么在她的帮助下,夺得第一的。

她要让傅寒川知道,她比江晚月,更适合做嘟嘟的妈妈。

可嘟嘟居然掉链子了。

这可不行!

“嘟嘟应该是不懂的怎么把太空堡垒,从里面拿出来,我上去帮帮他。”

江南笙一拍大腿,就起身了。

“诶!这位女士,你不能上台!”

老师想维持秩序,已经来不及了。

江南笙直接跨上舞台,出现在录制镜头里。

“嘟嘟,你快把太空堡垒拿出来啊!”

江南笙伸出手,嘟嘟立即把纸箱合上,他惊慌失措的向江南笙摇着头。

“不行!不能拿出来。”

“拿出来!”江南笙低呵,“我好不容易帮你做了个太空堡垒,你遮遮掩掩,这多丢人啊!”

嘟嘟干脆用自己的身体压在纸箱上,不许江南笙打开纸箱。

江南笙想把嘟嘟拉开,嘟嘟死命抱住纸箱。

突然,纸箱翻倒。

里头的塑料吸管全都洒落出来。

和纸吸管一起散落出来的,还有一张粉红色的便签纸条。

便签纸条上的字,就这么被摄像机,转播到大屏幕上。

上面写着:花288,就想让人给你熬夜做出个太空堡垒,吃屁去吧你!

嘟嘟瘫坐在地上,看着一根根塑料吸管,沿着舞台滚落。

周老师就站在台下,她吃惊的问,“嘟嘟,你根本没有做手工作业吗?”

“不是,我做了!”

嘟嘟的小嘴在颤抖,眼眶里积蓄着泪水。

周老师拿起便签纸条,问他,“那这张纸条是怎么回事?你花钱,把手工作业给谁做了?老师希望,小朋友们能和自己的父母一起完成手工作业,你怎么能骗老师呢?”

“呜!!”嘟嘟从来都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舞台很大,他瘫坐在舞台上,小小一只,像被遗弃的雏鸟。

“我以为……”他知道,自己说再多“我以为”都是没用的。

嘟嘟往江晚月所在的方向看去。

如果,江晚月没有离开傅家,他会拥有一艘用塑料吸管搭建的,漂亮又壮观的太空堡垒。

可那座未完工的太空堡垒,被江南笙压坏了。

江南笙骗了他,这么大的纸箱里,只有一堆废旧的塑料吸管。

而他和江南笙,骗了老师,骗了所有人。

屈辱的眼泪,从嘟嘟脸上滑落下来。

嘟嘟在这么多人面前出丑,周老师有些不忍。

她压抑着怒火,去质问江南笙,“江小姐,这就是你所说的,会让所有人都震撼的太空堡垒吗?我问你,太空堡垒呢?”

江南笙慌忙摆手,“我哪知道啊!我也是被人骗了!”

周老师冷笑,“谁让你花钱去找别人做手工的?288就想让人在一夜之间,给你造出个太空堡垒来,真的是想屁吃!”

江南笙的脸色涨红,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她脸上啃咬。

她隐约听到,台下笑声传来,能感觉到,无数道嘲讽的目光,落在她和嘟嘟身上。

嘟嘟在舞台上,直接崩溃的哭出声。

江南笙抱起嘟嘟,灰溜溜的离开舞台。

周老师走上台,向在座的家长道歉,“不好意思,傅归渡小朋友的优秀作品标签,是江小姐从我手里抢去的。

她信誓旦旦的保证,傅归渡小朋友纸箱里的作品,会震撼所有人,是我检查不严,我在这里向大家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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