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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蓝召玉舟祭最新章节列表

南婉徐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常太医这般殷勤,是什么意思,蓝召玉怎会不懂?眸中浮出些许笑意。蓝召玉想着皇后舟萤还没走,这会倒不好再亲见常太医,便特意吩咐紫元亲自去接药。皇后舟萤听说常太医亲自前来送药,也没有多想,只当常太医知道她还在这没走,为了在她这卖好,给她撑面子,这才会亲自再来送趟药,含笑对蓝召玉道:“常太医最是尽责,医术也极为精湛,玉儿以后若是有哪里不适,可尽管唤他来瞧,缺什么药,来母后这说一声就是。”舟萤这般卖好,蓝召玉自然不会拂她的面子,也不多说其他,只道:“今日玉儿让母后操心了。”“你知道就好。”舟萤嗔了蓝召玉一眼:“卓妃胆子小,这事,今日母后帮你拦了,还没让人通知她那边。明日你好些了,自己去与你母妃说今日的事去。”蓝召玉一听,感激地握了舟萤的手,面...

主角:蓝召玉舟祭   更新:2024-12-21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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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蓝召玉舟祭的其他类型小说《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蓝召玉舟祭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南婉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常太医这般殷勤,是什么意思,蓝召玉怎会不懂?眸中浮出些许笑意。蓝召玉想着皇后舟萤还没走,这会倒不好再亲见常太医,便特意吩咐紫元亲自去接药。皇后舟萤听说常太医亲自前来送药,也没有多想,只当常太医知道她还在这没走,为了在她这卖好,给她撑面子,这才会亲自再来送趟药,含笑对蓝召玉道:“常太医最是尽责,医术也极为精湛,玉儿以后若是有哪里不适,可尽管唤他来瞧,缺什么药,来母后这说一声就是。”舟萤这般卖好,蓝召玉自然不会拂她的面子,也不多说其他,只道:“今日玉儿让母后操心了。”“你知道就好。”舟萤嗔了蓝召玉一眼:“卓妃胆子小,这事,今日母后帮你拦了,还没让人通知她那边。明日你好些了,自己去与你母妃说今日的事去。”蓝召玉一听,感激地握了舟萤的手,面...

《嫁人进内宅?本公主要在朝堂厮杀蓝召玉舟祭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常太医这般殷勤,是什么意思,蓝召玉怎会不懂?眸中浮出些许笑意。

蓝召玉想着皇后舟萤还没走,这会倒不好再亲见常太医,便特意吩咐紫元亲自去接药。

皇后舟萤听说常太医亲自前来送药,也没有多想,只当常太医知道她还在这没走,为了在她这卖好,给她撑面子,这才会亲自再来送趟药,含笑对蓝召玉道:“常太医最是尽责,医术也极为精湛,玉儿以后若是有哪里不适,可尽管唤他来瞧,缺什么药,来母后这说一声就是。”

舟萤这般卖好,蓝召玉自然不会拂她的面子,也不多说其他,只道:“今日玉儿让母后操心了。”

“你知道就好。”舟萤嗔了蓝召玉一眼:“卓妃胆子小,这事,今日母后帮你拦了,还没让人通知她那边。明日你好些了,自己去与你母妃说今日的事去。”

蓝召玉一听,感激地握了舟萤的手,面上露出切实的笑:“玉儿就知道,母后最是疼玉儿了。”

“就你嘴甜,也不怪你父皇将你宠的无法无天。”

“母后不也宠我?”

舟萤反手拍了拍蓝召玉的手:“幸好今日没出大事。你呀,以后可莫要再掺和朝堂大事了。这些事,可不是我们这些女流之辈该操心的。”

蓝召玉顿时收了笑:“母后说这话,玉儿可就不爱听了。什么女流之辈?男人能做的事,女人就不能做了?我就要做,还要做的比男人更好!”

舟萤见蓝召玉又独断专行起来,无奈地摇头:“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听劝?”

蓝召玉对舟萤撒娇:“母后,你也在父皇面前,替我多美言几句吧!父皇将皇位传给我,不比传给那毫不相干的人好?”

舟萤哭笑不得,只当蓝召玉是在胡闹,又觉得蓝召玉这是真把她当嫡母看,才会和她说这话,面上假做的关心也真了几分,劝道:

“玉儿,莫要再胡闹。朝堂政事,你父皇皆握在手中,是不会容他人染指的。就算你是他唯一的血脉,也不例外。之前有个叫张德的大太监,你可还记得?”

蓝召玉道:“记得,是之前伺候在父皇身边的贴身人,父皇那会极喜他,去哪都带着他。母后突然提他做什么?他不是因为犯事,被父皇贬去杂洗房好几年了吗?”

舟萤长叹一声:“他啊,哪哪都好,做事也伶俐讨喜,当初本宫在宫里见到他,都会给几分薄面,但也正因为他聪明过了头,最后才没个好下场。可知他是因何被你父皇所厌,贬去杂洗房的?”

一般进了杂洗房的人,是再无出头之日的,一辈子都要在那房里劳作,除了死,再无出来的可能。

蓝召玉顺着话问:“为何?”

“这张德在御书房伺候陛下笔墨时,对陛下正在批复的奏折,说了几句他的看法。”

蓝召玉眼眸微眯:“妄议政事,确实僭越,不可再留。”

舟萤听蓝召玉这么说,嗔道:“果然你和你父皇一个样。陛下当初也是说他妄图沾染政权,不可留。但念在他伺候了多年的情分在,到底没有即刻打杀了他,而是留了他一命,贬去了杂洗房。”

蓝召玉点评道:“父皇就是仁心。”

舟萤听蓝召玉赞崇政帝仁心,后面的话顿时说不下去了。

崇政帝放个屁,坐在床榻上的这位,估计都得说是香的,自己也是闲的,和她说这些做什么?

舟萤无语了片刻,也不迂回了,单刀直入道:“你这孩子只要知道,你父皇是不容许任何人碰他手中权柄的,此乃大忌。你也莫要再胡闹了。”

蓝召玉下颚微扬,自信道:“我可是父皇唯一的血脉,自然不在那‘任何人’之内!”

舟萤很想来句,你这自信究竟是从哪来的,但仔细想想,崇政帝膝下确实只有这一女,蓝召玉再不可一世,再胡闹,崇政帝还能杀了她不成?

想到这里,舟萤不由叹蓝召玉真是命好,有六个文武双全,长相俊美的义兄,可任她挑着做驸马还不乐意,非要闹着自己当皇帝...........

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哪像她,在十八岁含苞待放的年纪,被父母嫁给了大她三十岁的崇政帝,虽然做了母仪天下的皇后,但那又如何?

也就是个表面光鲜的摆设罢了!

仔细说来,那曾为洗脚婢的卓妃,都比她命好些,生了崇政帝唯一的血脉,这日子...都比她过得有盼头。

若她有得选..........当初........

舟萤想到这里,摇了摇头,忙收敛了心中所翻涌的情绪,她一直在这里不走,可不单只是为了与蓝召玉闲话。

想到此,舟萤抬手挥退了这殿内伺候的所有人,等这殿内只剩下了她与蓝召玉,舟萤也不再拐弯抹角,直问:“殿下,你与祭儿是怎么回事?今日他怎么也会在喜房内?”

来了。

蓝召玉眸中异色一闪,垂下眼睫,把玩着自己垂于胸前的青丝道:“我心悦他。”

舟萤听到这话,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捂着胸口道:“玉儿,莫要胡闹!你的驸马,陛下早已经明说了,只能从你那几名义兄中选!”

蓝召玉特别光棍地摊手:“可是那些义兄,我都不喜欢,就喜欢您那侄儿。”

舟萤略有些气急败坏道:“祭儿才回来京城月余,你见过他几次,这就心悦上了?”

蓝召玉理直气壮道:“谁叫他长得称我心意?我一见倾心。”

舟萤:“...........”

舟萤无语了会,没好气道:“玉儿!陛下不会让祭儿做你驸马的,你要真心悦他,就莫要再与他纠缠!”

“谁说我要让他做我驸马了?”

舟萤一愣:“那.........”

蓝召玉与舟萤对上视线,特别真诚地道:“驸马是驸马。父皇有您,也不耽误他有三宫六院啊。”

“什么!你竟是打着这个主意!”舟萤怒站起身:“殿下,你莫要欺人太甚!”


玉儿原来喜欢这么个调调........

舟萤心里这么想着,目光转到了舟祭脸上。

嗯,这侄儿确实生得俊美如画,眉宇之间还蕴着些许桀骜气,是年轻女郎会喜欢的郎君。

“行了,你们见吧,本宫就不做这烛油灯了。”

说着话,舟萤便带着伺候自己的心腹宫女走了,将这间正房留给两人独聊,出门后,舟萤还没忘让手下伺候的宫女将房门给关了。

舟萤面上虽然表现的极为不满,但行动却是极为诚实的,十分致力于给舟祭与蓝召玉创造独处的空间。

刚才蓝召玉表现出的对舟祭的喜欢,也让她心中很是乐呵。

还以为舟氏在下一代,就要退出权力中心了,没想到却有这么一番机缘。

呵,陛下再防着外戚又如何?

只有一个女儿,女儿又是个恣意随性的,他们舟氏,仍有机会!

等陛下百年后......

想到此,舟萤往外走的步子越发轻快。

等屋内只剩下了舟祭与蓝召玉两人,舟祭立即便道:“殿下,那日就算要合理化我出现在您喜房内的原由,也不能说我们是....咳...现在周围的人,都误会我是您的…于您的名声....…”

蓝召玉一改之前的和煦,目光冷冽道:“本宫都不介意,你介意什么?”

“我的家族可能会因此……”

蓝召玉就是想以此让舟氏为她所用,打断舟祭后面的话,招手道:“过来。”

“呃.......”舟祭一愣,但还是在蓝召玉冰冷的眼神下,依言走到了蓝召玉身边:“殿下有何吩咐?”

“跪下。”

舟祭:“.........”

“不跪?”蓝召玉气定神闲的用手去勾腰间所挂的环佩。

舟祭见蓝召玉把玩六合环佩,不放心地转头看了看四周,见屋内确实已经空无一人,轻咳了一声,特别丝滑的就跪了。

杀都不知道被眼前人杀过多少次了,现在不过就是跪一下,算个什么?

此次这位祖宗终于没杀驸马了,他很满足……

舟祭心里这么想着,特别乖巧地问:“敢问殿下,祭又哪里惹您不快了?”

蓝召玉倾身,俯视跪在身前的舟祭,用两根纤纤玉指勾起他的下颚,迫使他抬头看她,将声音压的极低道:“以后在外面,休要解释许多,你就是本宫的情郎,可记好了?”

舟祭面色一僵,但这次学乖了,没再反驳,而是问:“在外面是您的情郎,那在里面呢?”

蓝召玉稍微退开些许,道:“本宫的手下人。”

“我的身份……”

“没有可是,你的身份不重要。本宫要的是你这个人,会将你与舟氏分开看。”

舟祭还想说什么,但顾忌这地方到底在皇后宫中,不敢随意说话:“我们这会说话,不会有人……”

“清干净了。”

“您清的?”

蓝召玉挑眉:“本宫要会情郎,岂能让他人听了墙角去?”

舟祭面色终于放松了些许,认真道:“好,祭愿做您手下人,以后殿下有何事,但凭吩咐!”

蓝召玉看着舟祭真挚的眼神,心道:这人对她,太积极了。

上一世被崇政帝折磨成那个样子,都没有出卖她,之前还在她手上有记忆的死过好几次,为何……

对她丝毫不恨?

异地而处,她若是舟祭,就算不恨,也必是要避离她远远的。

这人却仍对她,这般热情.....

此人做事,让她想不清目的。

在她这,他究竟想图什么?

蓝召玉心中暗思,面上却未露出丝毫,收回禁锢着他下颚的手,满意道:“很好。记住,今后,你就是本宫的手下人。”

“是!”舟祭恭敬地垂首。


听到蓝召玉这话,崇政帝眸中怒意反而消了些,抬手压着太阳穴,无奈道:“胡说些什么?”

皇后舟氏却是头次听到蓝召玉说这话,极为震惊:“殿下竟然有这个心思?古往今来,可从来没有女子登基为帝的说法啊........”

周围听到这秘事的太医以及宫女,皆都意识到自己听了不该听的话,将头埋得低低的,

蓝召玉这会在众人面前说这话,一是为了降低崇政帝对她的戒心,让他以为她坚定不移的深信着自己就是他的唯一血脉。

二是想借此让更多的人知道她的野心,以此吸引他人来“投”。

总会有人想另辟蹊径搏前程,她就把饵放出去,自然会有人上钩。

以前她不将这想法宣之于众,只让崇政帝知道,是因为她始终认为自己与崇政帝利益一致,所以想以女身登位的心思,从来没有瞒过崇政帝。

现在她知道了自己非是崇政帝亲生,而秦祯才是,她“无知”时埋下的这隐患,只能以此方法来做最优解。

而且,崇政帝也会乐得有人来咬她抛出去的钩,借她来搅浑池水。

只要她对崇政帝始终有用,她才有活路。

而她则要在崇政帝彻底掀牌,不给她活路前,先将崇政帝掀倒。

“从我开始有,不就可以了?”蓝召玉目光坚定的与崇政帝对上视线:“父皇,玉儿是您唯一的血脉,您就不能为了玉儿改制吗?”

“好了!”崇政帝沉声呵道:“休要胡闹!好好养伤,朕明日再来看你!”

话落,崇政帝拂袖而去。

见崇政帝生了如此大怒离去,让殿内的人噤若寒蝉。

蓝召玉不服气地看着崇政帝离去的背影,明显也心情也不好,殿内伺候的宫女太监将头垂得更低了。

常太医只觉得自己今日在太医院当值,是出门没有看黄历,抬头向皇后舟萤投去求救的眼神。

常太医是早就拜了皇后舟萤的门,舟萤这会见到手下人投来求救的眼神,自然也不会不管他,轻叹了一声,在蓝召玉床榻边坐下,劝道:“玉儿,听你父皇的话,那位子不是那么好坐的,更不要说你以女身继位了。陛下是心疼你,这才想给你选个驸马,交托终身的。”

蓝召玉哼了一声,脸上却露出明显将话听进去了的神色,将手腕伸了出来,配合了给常太医把脉。

常太医见状,忙上前来给蓝召玉诊脉。

崇政帝对这唯一的女儿,那是如珠似宝的宠着,若是她身体有什么大碍,他们整个太医院都得吃不了兜着走,常太医给蓝召玉诊脉,那是一点都不敢马虎。

在常太医诊脉时,蓝召玉假作不在意地问舟萤:“听说今晚辅国公也被刺了,怎么样了?”

舟萤长叹了一口气:“已经去了。”

蓝召玉沉默了半晌,想到这亲爹用换子在崇政帝那里搏忠心,上次在秦祯死时,更是对她喊出了“死的怎么不是你!”这句话,眸中只浅浅地浮出了些许情绪,便完全褪去。

“雪述死了,他爹雪大将军呢?”

听蓝召玉问道雪氏一干人,皇后舟萤甩帕,满脸怒色道:“终是晚去了一步,雪老贼收到雪述传去的消息,就带着嫡次子雪涯骑马跑出了城,连爹娘妻子都没管。陛下已经派人去追了,现在还没有结果回来。”

蓝召玉听后沉吟,道:“倒是狠得下心。”

舟萤见蓝召玉沉眉,这神色很有几分崇政帝的影子,心里想着不愧是崇政帝的血脉,竟然有这般野心,想以女身为帝,这事若放在别人身上,估计连想都不敢想,更不要说去做了。

蓝召玉与舟萤谈话时,常太医已经给蓝召玉诊完了脉,退后两步,拱手恭声禀道:“殿下,您颈间的伤口不深,只是伤到了皮肉罢了,不日便可愈合,下官给您开些去痕膏便可。但是,您因今日受惊,情绪起伏过大,瞧着像是伤了脾........”

蓝召玉听到这里一愣,倒是正视了常太医几分。

她今日情绪起伏过大,自然不是因为雪述挟持她一事,而是因为重生多次,又在崇政帝那历经死劫,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世,紧接着又将这些事情暗压在心中,谋划着如何杀了雪述封口,不被崇政帝发现端倪,这才会如此。

这常太医,倒是医术了得,竟是诊了出来。

舟萤一听,忙问:“可要紧?”

常太医抚着胡须道:“虽然这样的心伤,容易成为宿疾,但幸得发现的早,这也好治。殿下这半月莫要多想,好好休息,多去做些可让自己愉悦的事,在辅以下官开出的调脾汤药,自然就会药到病除。”

蓝召玉颔首:“多谢常太医,这段时日,本宫就有劳你费心了。”

常太医忙道:“殿下言重了,这是下官应尽之责。”

蓝召玉对伺候在榻边的心腹宫女紫元使了一个眼色,道:“替本宫送一送常太医,你亲自随他去拿药。”

紫元应诺,对常太医极为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常太医也不多留,带着背着药箱的药童就出了蓝召玉的寝殿。

大宫女紫元随着常太医去太医院抓完药后,在接药时,不动声色的给常太医包了一个红封。

常太医愣了一下,抬头看向宫女紫元。

紫元淡笑道:“这是殿下特意吩咐的,是您该得的。”

话落,紫元便带着两名小宫女回了藏玉殿。

紫元一走,常太医便寻了个四下无人的位置,打开了紫元给的红封,看到里面竟然是张千两的银票,大惊,忙将这东西藏回袖口里。

在太医院当值,一年的俸禄也就百两,再加上些油水,一年下来顶破天,也就能拿回家两百两左右,这公主殿下竟然这么大方,直接赏了一千两现银,而非是不能出手变现的宫中饰物或是布匹,这可真是.......大手笔啊。

公主给他赏这么大笔钱,是什么用意,常太医在宫中做了多年太医,怎会不懂?

常太医想想蓝召玉之前对崇政帝所说的话,再想想崇政帝膝下确实只有她一女,一咬牙,心里顿时就下了决心。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拜在一个无宠无子的皇后门下,自然不如拜在一个有野心、有帝宠、有手腕的公主门下有前途。

于是,大宫女紫元回去复命不久后,常太医那边就亲自送来了他为蓝召玉所熬的汤药。


柏临大喜,也如凌日倾一般跪下抱拳领命。

“切记,一定要保护好玉儿。”

“是!义父放心,小妹在,我们在,小妹伤,我们死!”

凌日倾与柏临异口同声道。

后面,崇政帝专门留下了凌日倾与柏临交代出征后的相关事宜,蓝召玉和程备、叶麾等人只能先行告退。

三人出了御书房,程备与叶麾的脸色就落了下来。

不提此次出征的战功,就此次出征,明显是与蓝召玉朝夕相对,感情升温的绝佳时机,崇政帝点了凌日倾与柏临,明显厚此薄彼。

蓝召玉见到程备与叶麾的脸色,心中冷笑。

父皇做的每一步,看似随意,实则都是在挑起这几人间的矛盾。

这几人代表着他们的家族,只要这他们之间有可见的矛盾,崇政帝才能睡的踏实。

而她.......则是崇政帝制造在他们之间的矛盾点。

这.......就是她能继续存在的价值。

她得在崇政帝彻底除了这四家前,架空崇政帝。

“殿下在想什么?成了领军出征滋州的元帅,仍是不高兴?”

叶麾不知何时走到了与蓝召玉平齐的位置,面无表情地问。

“走开,不要总在我心情好的时候来惹我。”蓝召玉头也不回道。

“殿下刚才的表情,可不像是心情好的模样。”叶麾侧身挡住蓝召玉的去路。

程备在后方见状,挡在蓝召玉身前,隔开她与叶麾:“四弟这是作何?”

“我在与殿下说话,大哥才是要作何?”

程备皱眉:“小妹做元帅非是好事,方才为何要激她........”

叶麾冷笑:“不如大哥问殿下,现在心里是不是在感谢方才我的提议?”

“殿下是不懂,才.......”

叶麾打断程备后面的话,问蓝召玉:“大哥说您不懂,您真的不懂吗?”

蓝召玉突然笑了起来。

程备回头看向蓝召玉。

蓝召玉看着程备对叶麾道:“所以比起大哥,我倒是更喜欢四哥些。”

程备愣:“小妹.......”

蓝召玉不再看程备,转看向叶麾,道:“四哥,此次出征,你就做我的右副将吧。”

叶麾面无表情的脸,在听到这句话后,浮出浅浅的笑意,侧身让开路,对蓝召玉恭敬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蓝召玉绕过仍没反应过来的程备,大步离开。

叶麾达到目的,也不在皇宫中多留,依旧做独行侠,冷着一张脸就出了宫。

程备反应过来后,眸中闪过一丝常人难以觉察的怒意,却没有立即出宫,而是追着蓝召玉去了她的宫殿。

蓝召玉被程备追上后,第一句就是:“大哥不必再费心了,副参军的人选,我心里已经有人了,是不会更改的。”

程备这回没有再演好大哥,而是沉声问:“是谁?”

“大哥不认识的有才之人。”

“也就是说,此次去攻滋州,小妹独独留下大哥?”

“秦祯不也留下了?”

“他在孝期,本就无法任职。”

蓝召玉走到茶案后坐下,气淡神闲道:“看来大哥一点都不将秦祯当做威胁。”

程备眯眼:“小妹这是何意?”

蓝召玉见程备露出他审案时才会有的表情,嫣然一笑:“大哥终于认真对待小妹了。”

程备看着蓝召玉不说话。

蓝召玉也不尴尬,继续道:“其实,在六名义兄中.......我最喜欢大哥了。”

“刚才小妹可不是这么说的。”

蓝召玉给程备亲自倒了一盏茶:“但我同样也不喜小瞧我的人。大哥是,秦祯更是。”

“这就是小妹这般讨厌六弟的原因?”

“嗯。”蓝召玉托腮道:“本来也想讨厌大哥的,但大哥又最保护我,这才与大哥闹别扭的。”


在场其他义子惊。

“殿下!”

“小妹!”

“玉儿!”

崇政帝大怒,一拍桌案:“胡闹!”

崇政帝一斥胡闹,蓝召玉的面色更冷,再次抬鞭,向秦祯的面门甩去。

崇政帝怒声大喝:“不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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