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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爱你的那十年全文免费

麻辣烫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换作从前,贺梨会想办法辩解,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她听懂了他语气里的责怪,他是在说若不是她去程年年的房间,又怎么会导致他认错人发生这件事情,而他似乎也忘记了,那房间是贺梨先住下的。贺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搬东西,腾地方。”宋连声皱了皱眉,正要问为什么时。程年年从屋里走出来,“阿声,你跟小梨说订婚宴的事了嘛,就让她陪我去选首饰吧,毕竟订婚宴要用的,相信她的审美比要你好多了,况且除了小梨你的家人都在国内,等安排好这里的事情我们再回国举办婚礼。”贺梨看得出来宋连声很喜欢程年年。没想到竟然都要订婚了。但她突然回想起在洗手间的事情,又仔细思考片后,终究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无他,只是贺梨不想再牵连进有关宋连声的任何事里在宋连声面前,程年年对她...

主角:宋连声贺梨   更新:2024-12-21 15:1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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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宋连声贺梨的女频言情小说《最爱你的那十年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麻辣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换作从前,贺梨会想办法辩解,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但她听懂了他语气里的责怪,他是在说若不是她去程年年的房间,又怎么会导致他认错人发生这件事情,而他似乎也忘记了,那房间是贺梨先住下的。贺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搬东西,腾地方。”宋连声皱了皱眉,正要问为什么时。程年年从屋里走出来,“阿声,你跟小梨说订婚宴的事了嘛,就让她陪我去选首饰吧,毕竟订婚宴要用的,相信她的审美比要你好多了,况且除了小梨你的家人都在国内,等安排好这里的事情我们再回国举办婚礼。”贺梨看得出来宋连声很喜欢程年年。没想到竟然都要订婚了。但她突然回想起在洗手间的事情,又仔细思考片后,终究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无他,只是贺梨不想再牵连进有关宋连声的任何事里在宋连声面前,程年年对她...

《最爱你的那十年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换作从前,贺梨会想办法辩解,努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但她听懂了他语气里的责怪,他是在说若不是她去程年年的房间,又怎么会导致他认错人发生这件事情,而他似乎也忘记了,那房间是贺梨先住下的。
贺梨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搬东西,腾地方。”
宋连声皱了皱眉,正要问为什么时。
程年年从屋里走出来,“阿声,你跟小梨说订婚宴的事了嘛,就让她陪我去选首饰吧,毕竟订婚宴要用的,相信她的审美比要你好多了,况且除了小梨你的家人都在国内,等安排好这里的事情我们再回国举办婚礼。”
贺梨看得出来宋连声很喜欢程年年。
没想到竟然都要订婚了。
但她突然回想起在洗手间的事情,又仔细思考片后,终究没捅破这层窗户纸,无他,只是贺梨不想再牵连进有关宋连声的任何事里
在宋连声面前,程年年对她依旧亲近,“小梨跟我们一起去吧,国外的东西不看看多可惜啊,我还想你帮我出出主意呢。”
贺梨原本想要拒绝,但想起自己也要结婚。
贺母还特意嘱咐她选几套喜欢的首饰。
于此她就应下了。
曼哈顿是最繁华的商业和金融中心,来往人群如潮水般拥挤,两侧高楼灯火如同霓虹,而宋连声牵着程年年在前,贺梨静静跟在身后。
等到了店里,店员拿出宋连声预定的首饰。
两人即便是用英文交流,贺梨也能听明白。
店员在祝贺程年年与宋连声的爱情,顺便吹嘘首饰是上世纪残存下来的,而且这些经历过战争与炮火都没能摧残珠宝半分,象征着如钻石般坚硬又猛烈的爱,而一套就价值百万可谓是弥足珍贵。
程年年听得愈发脸红。
宋连声笑着给她戴上项链,将她拥入怀中,俯身温柔的亲吻她。
周围响起一片祝福声,贺梨就静静站在角落,看向她曾炙热的十六岁。
但现在她二十六了,没必要再执着于过去。
她也要回去结婚了,该为自己选择一套了。
或许是看她挑得太过入迷,程年年好奇靠近,似笑非笑道,“小梨你也想买吗?可这些都是结婚才会用到的啊。”
贺梨眼都不眨的撒起了谎,“过几天回国,参加朋友的婚礼,顺便带份礼物回去。”
听见这句话时,宋连声罕见发问,“你的朋友,是谁?”
贺梨回想了下,“姓祁,我爸妈朋友家的。”
毕竟是爸妈为她择定的未婚夫,这样说也没什么问题。
若换作从前宋连声就信了,但贺梨身边的朋友他了解得一清二楚,目前不是在发展事业就是在继承家业,怎么突然就传出谁家要结婚的消息?
但听闻是贺家背后的事情,宋连声又打消了心中的疑虑,将几套名贵精致的首饰递给贺梨。
贺梨抬眸不解的看向他。
宋连声挪开了视线,淡淡解释,“以后别把心思放在不该有的地方,要回国就好好玩几天,刚好刚好来给年年选饰品,这些算是带给你朋友和贺阿姨的礼物吧。”
她听懂话里的讥讽,但始终没有吭声。
比这更重要的是,这些年宋连声从没送过她礼物。
偏偏又选择在今天这样的日子,将程年年舍弃的东西,转头送给她当作礼物,瞬间一股浓浓的讽刺涌上心头,又被她深吸了口气强压下去。
贺梨看着那些首饰,眼中闪过丝讽刺。
他见贺梨不说话,又道,“参加完婚礼回来跟我说一声。”
回来?
贺梨没有开口,而是在心里默默说,她不会再回来了。
见贺梨久久没吭声,宋连声以为她是不喜欢,刚想开口问她,外面就响起剧烈的嘈杂声。
下一秒,珠宝店外的玻璃被几个戴着黑面罩的黑人撞碎。


清晨七点,贺梨熬好宋连声最爱喝的粥,又配上煎蛋与热牛奶。
中午十二点,贺梨又按照宋连声的口味做了四菜一汤,得知他赶不回来时,又冒着寒冬暴雪送去了宋连声的学校。
晚上七点,贺梨替宋连声放好洗澡水备好睡衣,和一桌凉掉的菜相伴到十二点,在昏昏欲睡间头猛得磕到桌子,疼得她既是委屈又生气。
国内外时差相差十二个小时,贺梨始终改不过时差,每回都是靠等宋连声的执念撑住。
但她生气的是,宋连声今晚又骗她。
可门铃响时,贺梨又满心欢喜去开门,接过宋连声的外套又摆弄拖鞋,将凉掉的菜热好重新端上桌,这一切贺梨从什么都不会到现在的得心应手,只用了短短三个月。
对于她所做的一切,宋连声不仅不抗拒甚至是习以为常。
而且他今晚似乎心情不错,不时对着手机傻笑,像是在跟谁聊天。
就连贺梨跟他说话,宋连声也充耳不闻,眼中只关注手机。
贺梨觉得明明只是异国七个月,再见面怎么都觉得宋连声变了。
尽管如此,贺梨撇去那些,斟酌再三说,“最近你实验室的事情很多嘛,你天天忙到半夜把身体熬坏可怎么办,你说好陪我出去吃饭,也放了我好久的鸽子呢···”
贺梨细弱蚊声的抱怨,她怕宋连声听见,又怕宋连声听不见。
宋连声闻言,头也不抬,“我实验室事情多你心里清楚,我早说过没空天天陪你,是你自己非要跟过来,你在国外不习惯我送你回去吧,至于贺家那边我亲自去说。”
听到宋连声要赶她走,贺梨抓住他连忙摇头。
“连声你听我说,我没那个意思——”
面对贺梨的接触,宋连声无比抗拒。
他甩开贺梨却连带着将饭菜打翻,黏腻的液体飞溅两人一身。
贺梨被重重的甩在地上,宋连声的洁癖很严重,他放下手机翻出换洗衣服,在进浴室前,宋连声又给贺梨下了最后通牒:
“贺梨,你和我都长大了,应该有各自的生活,而不是你这样一味纠缠着我,我给不了你想要的答案,我从头到尾只把你当妹妹,希望你有自知之明。”
“下周一前,我会亲自送你回国。”
听见这句话,贺梨心底一片凄凉,满地狼藉与碎裂的瓷片,就像是明晃晃的讽刺她。
可是,为什么呢?
贺梨十岁时就黏着宋连声了。
宋连声出身贫困,是贺家在背后资助他,同年宋连声上门感谢,她看见腼腆自卑又温柔青隽的少年和他带来的老土特产时,贺梨忽然觉得很有趣,不可自拔的想要靠近他。
自此二人上下学、吃饭同住、宋连声自然而然承担起照顾贺梨的责任,就这样一天天把缠着他的小姑娘养大,贺梨也在宋连声无微不至的关怀中,情窦初开,春心萌动。
十六岁时,贺梨向宋连声告白,却惨遭宋连声拒绝,原因是她还没长大。
十八岁时,贺梨再次尝试,宋连声不拒绝,但也不接受,只说等他有能力时,再给贺梨一个完整的答复。
二十岁时,贺梨追问宋连声,宋连声却说只把贺梨当妹妹对待,对她没有任何想法。
从此宋连声对贺梨,在外人前保持平淡客气。
可在某些时候,他又会故意造就与她的暧昧。
就这样不间断的极致拉扯,让人得不到答案的感觉,让贺梨几近窒息崩溃。
在听闻宋连声要去往国外发展事业时,尽管她知道宋连声的态度,贺梨还是满怀着热情不可控制的跟着去了。
如今的结果,在贺梨意料之中。
可她只是不甘心,为什么宋连声不在贺梨第一次表白时就劝她要有自知之明,而是在宋连声给了她一次又一次希望后,再当着她的面狠狠踩碎。
贺梨不知在地板上枯坐了多久。
直到宋连声的手机响起一通电话。
贺梨没有精力想接,可在看见备注为“年年”时,她双眸有一瞬间的失神,然后鬼使神差按下了接通,那边瞬间传来一道欢快又雀跃的女声。
“宋连声你给我找的房子怎么样啦!实在不行我只能去寄宿家庭了呜呜呜!”
“不过寄宿家庭挺好的,毕竟你家里有你妹妹,我住进来多不方便,喂?你怎么不说话?生气啦?哎哟你听我解释,我不是不愿意住你家里呀——嘟”
最后一句话,贺梨没勇气再听下去。
她听过程年年这个名字,是宋连声口中的合作同伴,是值得信赖的伙伴,是关系纯粹的朋友,贺梨那么相信宋连声的字字句句。
可到头来宋连声要逼她走,是急着想给年年腾位置。
既然她在宋连声眼中那么碍眼,那就如他所愿吧。


贺梨清楚国外的安防不比国内,总会时不时突发些意外事故。
而且这里距离市中心不远处,就居住着贫民窟的黑人,听说他们为金钱犯罪抢劫是常事,但贺梨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边。
贺梨是离门最近的,她想跑却被猛力撞开。
砰的一声巨响。
贺梨的头猝不及防砸进碎掉的玻璃堆里,皮肉撕裂的疼意让她说不出半句话,她浑身犹如天旋地转眼前阵阵发黑,身下染血的碎片更加触目惊心。
“贺梨!”
远处的宋连声看见这一幕瞳孔骤缩,连忙松开程年年想要过来。
程年年却哭出了声,“阿声你别走,我好害怕啊。”
宋连声迟疑了一瞬,却又在看见程年年楚楚可怜的模样时,他没犹豫径直走向程年年,而贺梨睁开眼看见的一幕,就是宋连声将吓哭的程年年紧抱着。
那群黑人盗走珠宝逃离后,宋连声抱起程年年,准备将她送去医院。
就在快走出门时,宋连声像是想起什么。
他面色愧疚地回头看向贺梨,“年年是我的未婚妻,我先送她去医院,这里离医院也不远,你自己打车去吧,或者我晚点派人来接你。”
贺梨并不在意他施舍的怜悯。
宋连声以为贺梨闭口不答是在生他气,皱了皱眉,“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耍脾气,没看见年年受那么重得伤么,她是我未婚妻我要以照顾她为先,之后等我回来再补偿你吧。”
补偿她什么?
是用跟她长达数十年暧昧的谎言,对她时好时坏又若即若离?
还是次次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她,不听解释固执认为她是错的,硬要她承认并且道歉?
又或是把别人舍弃掉的东西当作垃圾甩给她,继而又说些甜言蜜语的话,妄想让她心里对他感恩戴德呢?
这些补偿她贺梨承受不起了。
而且,她也不需要了。
她摇了摇头,勉强笑道,“不用了,你送她去医院吧。”
宋连声见她又是如此不在意的模样,压下心底腾升的烦躁,也不再多说就丢下了贺梨,抱着程年年径直就离开了。
她原地缓了好一会才踉跄着起身,与此同时那些外警赶来,处理完现场将她送去医院。
医生将贺梨的头缠了里三层外三层,把她身上被玻璃渣磨破的伤口上药,又嘱咐她回家后要静养切勿乱动,贺梨疼得紧紧抓住衣角,闻言低低应了声。
最后她跟医生道过谢,拿着药一瘸一拐走了出来。
却在拐角处看见宋连声与程年年,程年年抬眸恰好与她四目相对。
程年年愣了下,微微一笑,“小梨,你怎么也在这个医院?是谁送你来的?那么快就包扎完了?都怪阿声太害怕我出事把给你忘了,我刚才已经教训过他了。”
贺梨没空玩这些戏码,边看手机边敷衍了句。
“嗯,包扎完了,我先回家了。”
宋连声蹙了蹙眉,追问道,“都那么晚了,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就在贺梨要开口时,身后响起一道女声。
“宋连声你是不是疯了?你未婚妻受伤没人照顾你不着急,急着要送别的女人回家,哪有你这样做未婚夫的,你要是对年年不好别怪我们不客气!”
贺梨听出这是程年年的闺蜜团,她们在不留余力为程年年出头。
她们正等着贺梨反驳时,没想到贺梨却跟着点了头。
“我觉得她们说的有道理,你留着照顾你未婚妻就行,我自己回去没问题的。”
见她又是那么冷淡,宋连声不由得蹙起眉头。
他记得贺梨不该是这样的,就算他以前再对她发脾气,对她各种冷漠,她满心满眼都只有自己,不会是这样冷淡又事不关己的态度,从什么时候她开始变了?
她在为他救程年年,而不帮她生气?
宋连声还要继续开口追问,程年年却扯了扯他的衣角,
“阿声,我有些不舒服,想睡觉了。”
闻言宋连声顾不得其他,着急得将她扶回房间,可转身时又迟疑片刻。
“贺梨,到家了说一声。”
贺梨点头目送宋连声,然后转身离开这里。
“叮咚——”
手机收到司机到达目的地的消息,但有段距离需要贺梨自己走过去。
她的确是要回家,但不是宋连声的家。
十六岁时因为喜欢,她追在宋连声身后,为他虚无缥缈的答案,为这场无疾而终的结局,将自己困在原地一年又一年。
却换来无尽的难堪。
可是现在,贺梨想往前走了。
而宋连声的一切,从今往后都与她无关。


洗手间水池放满了水,却早已被血染红了。
贺梨沾水清理掉衣服的汤汁,又忍着疼意将血迹擦干,腿部的划痕深触目惊心,细碎的瓷片嵌在肉里很难处理,但贺梨早就不指望宋连声会帮她了。
毕竟,她跟宋连声已经划清界限了。
不知是太疼还是怎得,她竟连手都在微微发颤。
贺梨不太会处理伤口,知道大抵是要留疤了。
最后她拿着中国店员送的衣服进隔间里换,刚准备出来时,门外响起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
“还是年年聪明啊,用点小手段,贺梨就灰溜溜跑了,等你以后嫁进贺家再治她,那不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嘛!”
“是啊,贺家是顶级财阀,年年你可千万要抓住啊!”
此话一出,贺梨就听出来是程年年和她饭桌上的姐妹。
程年年笑着接话,“说什么嫁不嫁的,我都是为连声好。”
“同样都是女人,我怎么会看不懂贺梨对连声的心思,喜欢自己的哥哥恶不恶心啊?所以我故意让连声把她留下来,就是想让她清楚就算兄妹情谊也比不上我,让她知道谁才是连声心里最重要的女人。”
“刚才那场面还看不清呢?宋连声看你受伤都心疼得要死,一直都在哄着你,刚才怕你吓着还特意约了个心理医生,从头到尾都没问过贺梨一句,她一个人坐在旁边跟隐形人似的,得了那么大的羞辱,真是笑死我了。”
此起彼伏的笑声回响在贺梨耳边,门外的人一波又一波吹捧程年年。
这些如刀似箭的言论,贺梨根本不放在心里。
她唇角勾起讽刺的笑,程年年想嫁进贺家呼风唤雨?
看来宋连声从始至终都没说清跟她的关系。
不过比起这个,贺梨更好奇宋连声听见这番话,会怎么看待他追寻已久的光,到时候他得知都是骗局时,也会跟她一样崩溃到绝望吗?
因果轮回,报应不爽。
“对啊,刚才那种情况换作是我,都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只是可惜我们没看见她灰溜溜逃走的样子啊。”
谈话还在继续时,贺梨直接推开门。
她与她们对视,平静道,“那你钻吧,我没兴趣。”
听见这道的声音,程年年几人纷纷回头。
看见是贺梨,程年年愣了一瞬,勉强维持住笑意,“小梨,我跟连声都在找你,没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刚才我们说的话你都听见了?”
程年年那么直接问,贺梨也坦然承认。
贺梨拧开水龙头,淡淡反问,“你是指的是哪句话?是嫁进贺家呼风唤雨?还是商量怎么对付我?”
程年年脸色无比难堪,她的闺蜜们更加气急败坏,其中脾气火爆的直接将贺梨逼进角落,见此程年年也懒得再装,讥笑道:
“你听见又怎样?喜欢自己哥哥那么多年有结果么?何况连声心里真要是有你,刚才就不会不管你了,你觉得他会信你的话么?”
“妹妹又怎么样,在连声心里,还不如年年一根头发丝重要。”
“喜欢自己哥哥,恶不恶心啊?”
贺梨还要赶着去医院处理伤口,实在懒得跟她纠缠下去,她想要越过程年年离开,没想到程年年却直接摔倒在她面前。
与此同时,身后响起宋连声的声音。
“年年!”
贺梨回头看向宋连声,后者快步越过她扶起程年年,动作轻到唯恐弄疼她,程年年红着眼眶攥紧宋连声的衣袖,又凑近他小声呜咽道:
“连声你别怪小梨,是我说错了话,她一气之下才···总之你别怪她。”
饶是贺梨再想装傻看戏,也明白程年年想做什么了;毕竟从宋连声的视角来看,怎么看都像她把程年年推倒的。
程年年在宋连声心里那么重要,怎么舍得她受委屈?
宋连声脸色一沉,指责她,“贺梨你别狡辩了,我都亲眼看见了,快向年年道歉。”
看着眼前的男人,贺梨忽然觉得好笑。
其实这些小把戏早就玩烂了,稍微费些心思就会明白真相。
可执意装傻的人,贺梨是喊不醒的。
贺梨不会为没做过的事情买单,也不想为注定不会要道别的人证明自己,于她而言眼下的每天,都是归家的倒计时,都只想简单轻松的渡过。
她轻轻笑了声,很是无所谓,“啊,对不起。”
宋连声微微一怔。
他原以为贺梨会拒绝又或是同他争吵,但恰恰相反的结果让他有些不适应,就像是有什么在逐渐脱离他的控制。
他沉声道,“贺梨!”


趁着时间充足,她将自己所有东西整理出来,才发现不过寥寥数己。
其余的全是她借口给宋连声置办的,情侣款杯子、缠着他抓的娃娃与手工、送给他的领带手表剃须刀、宋连声回礼的化妆品···
这些在她眼中如珍如宝,都是精挑细选置办。
宋连声对此视若无睹,情绪永远那么冷淡。
甚至从没看过一眼,那些礼物被扔在一旁,有些还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不过没关系,这些东西,以后都不会碍宋连声的眼了。
贺梨将东西提出门外,转身要上楼时,身后就传来一阵喇叭声。
回头她看见宋连声提着箱子,站在车边似乎像在等谁,很快一个女孩就从车上走了下来。
贺梨有些怔住了,这是她第一次见程年年。
她听说程年年出身贫寒,是从山里一步步考出来,再靠资助留学走到如今。
程年年一双杏仁眼湿漉漉的如同小鹿,栗色的卷发随意披散,肌肤犹如白瓷,她没佩戴任何首饰,仅仅一件普通白色蕾丝裙子将她衬得极有灵气。
而对方看见她就像多年老旧识般,满面笑容上前挽住贺梨。
“你是连声的妹妹贺梨吧?我是连声的女朋友程年年,以前经常听连声提你,之前想见你但一直都没机会,终于见到了可你又要走了,真是太可惜了。”
贺梨撇了眼宋连声,无声的笑了笑。
要不是她无意间接到电话,不知道宋连声要瞒她多久;要不是程年年说起这些,她也不知道原来那么早以前,宋连声向别人介绍她,就是用妹妹的名义了。
贺梨没再说话。
气氛逐渐凝重。
程年年敛起笑意,咬紧嘴唇,揪着衣角满脸不安,“连声我早就说过的,我贸然搬来住插足你们兄妹的生活,毕竟小梨和你生活那么多年,心里肯定会不开心的,要不我还是走吧——”
宋连声立刻拦住她,安抚道,“贺梨不会生气的,况且你是我女朋友,迟早都要结婚的,又何必在意那些看法,不用担心这些的。”
看着这一幕,贺梨终于开了口,唇角噙着一抹笑。
“是啊,我怎么会因为这点事生气。”
毕竟这里的女主人是程年年,永远不会是她贺梨。
这句话一出来,宋连声便不再说话。
他似乎怕程年年真的要走,立刻将行李搬进来卧房,有条不紊安排好一切,最后要做饭时,程年年却撒娇喊累想出去吃,面对她提出的要求,从刚才到现在。
宋连声都只是宠溺揉揉她的头,语气里是贺梨从没听过的温柔: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这一幕,贺梨沉默不语。
她想起自己纠缠宋连声时,他好像永远都是沉默寡言、漫不经心的样子。
贺梨原以为他一直这样,但其实只对她这样罢了。
她垂眸不语,程年年却主动挽住她,“那就这样决定啦,听说唐人街的饭店还不错,我喊了几个朋友,小梨不如也一块吧!”
贺梨抽回手,站起身,“不用了,我不饿。”
程年年笑意僵住,宋连声立刻看向贺梨,皱起眉头,语气不悦,“贺梨,年年她好心好意请你去吃饭,你不去就算了,摆出这副态度给谁看?”
见他还要指责,程年年忙阻拦道:
“别这样连声,小梨心里还有怨,你就别责怪她了。”
“我不希望你的好意,白白被这样浪费。”
看着两人一唱一和,贺梨始终面无表情,若换作她还喜欢宋连声时,他所言所句的确能够牵动她的情绪,但现在贺梨权当是看戏了。
“是我不识好歹,你们说完快走吧,饭店都要关门了。”
自从昨晚开诚布公谈过后,贺梨肉眼可见的在变化,面对她这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宋连声莫名觉得有些不习惯,但终归也什么都没说。
毕竟这样的结果,正是他所想要的,不是么?
可宋连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觉得怪异,竟然鬼使神差叫住了她。
“贺梨,你不是申请了留学么?”
“你要是实在不想离开,继续住在这里可以,但既然把事情说清楚了,我们之后继续以兄妹关系相处,绝不能有越界的地方。”
贺梨讽刺的笑了笑,申请留学不过是陪他的幌子。
但宋连声又一次令她看不透。
他明明为了程年年能搬进来,那么郑重绝情的拒绝她,按理来说听见她要走的话,他应该高兴才对,如今又拿理由当着程年年的面说出来,还让她留下又算是什么呢?
贺梨不自作多情,但她忽然有些好奇。
宋连声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
但下一秒,宋连声牵住程年年,沉声道,“这是年年提出来的,原本我是不同意的,她觉得心里愧疚跟我商量很多次,你不要想多了。”
程年年也点头,笑得满脸甜蜜,“是呀小梨,而且我们订婚特别繁琐,很多东西我都找不到人商量,不如你留下帮我吧!我也好趁机了解未来小姑子呀!”
贺梨一时听恍了神,她的确没想到。
原来宋连声说这些,都是为了程年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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