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陈西延姜柠初的其他类型小说《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木汀央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男人说完,微微弯腰睨着那张小巧的脸,目光复杂又深寒。“跟你说话呢,没听见?”女孩的脸被捏的泛红,陈西延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的脸,又白又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该偷看你们……”“对不起。”下意识地道歉,语气极其温顺。她知道还是瞒不过这男人,现在与其坚持继续撒谎,还不如干脆承认,说不定还能有一线被他放过的希望。毕竟这事,确实是她们做的不对。但是她们也没想到,会看见他们在这里杀人。听见这话,男人倏地一下松了手,转而抬高了她的下颚,与自己平视,随即笑了下。“你还以为在学校呢?”“犯错了,轻飘飘的说个对不起就行了?”“然后就能被原谅?”在果敢这种吃人都不吐骨头的罪恶之地,偷听别人谈话这事,不管是为了什么,一旦被...
《甘愿臣服:疯批大佬诱宠小娇妻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男人说完,微微弯腰睨着那张小巧的脸,目光复杂又深寒。
“跟你说话呢,没听见?”
女孩的脸被捏的泛红,陈西延粗糙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她的脸,又白又滑,简直让人爱不释手。
她断断续续地说着,“我不该偷看你们……”
“对不起。”下意识地道歉,语气极其温顺。
她知道还是瞒不过这男人,现在与其坚持继续撒谎,还不如干脆承认,说不定还能有一线被他放过的希望。
毕竟这事,确实是她们做的不对。
但是她们也没想到,会看见他们在这里杀人。
听见这话,男人倏地一下松了手,转而抬高了她的下颚,与自己平视,随即笑了下。
“你还以为在学校呢?”
“犯错了,轻飘飘的说个对不起就行了?”
“然后就能被原谅?”
在果敢这种吃人都不吐骨头的罪恶之地,偷听别人谈话这事,不管是为了什么,一旦被抓住,下一秒就直接横尸街头。
谁会有那闲工夫听你在那忏悔。
“……”女孩被他的话噎了一下,怔在原地,无法反驳。
下一秒,那轻飘飘的声音再次传来,冷冷清清的,“后果最轻也是缺胳膊少腿。”
柠初光听着,都感觉自己的胳膊和腿好似被刀凌迟了一样,开始没由来的一阵一阵的疼了。
那怎么能行,自己不能没有胳膊和腿,她的人生才刚刚开始,还要照顾爸爸。
她瑟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抬眸看向那个男人,眼里泛着水光,“陈先生,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也没有听见你们说的话,请你原谅我一次。”
女孩的态度极其诚恳,那急切的语气里满是哽咽。
陈西延听着这发自肺腑的话,不由挑了挑眉,好笑似的睨着她。
“姜小姐,我对外人一向如此。”
“原谅?”男人说着勾了勾唇,“这种充满温情的词,在我这里,只能是用在家人身上的。”
“……”柠初听见这话,骤然怔住。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便又听见他充满嘲讽地来了一句。
“你我之间,有那层关系吗?”
这下柠初一下就听懂了他的意思。
他在报复,报复昨天她对他说的那些狠话。
她明确说过,自己就算嫁给乞丐也不会嫁给他。
可现在……
男人直勾勾睨着她,那黑眸里似乎传达出一种明里暗里的逼迫,要是想要取得他的原谅,就必须承认他们之间是有一层暧昧关系的。
她要说出口,自己是愿意嫁给他。
他们也算是家人。
说了,就能放过自己。
而她一旦承认了,就是在打自己的脸。
这个阴险的男人,简直报复心强到可怕。
但是都到这个时候了,还是活命要紧。
只要他能放过她,面子不面子的,都不是很重要。
这一点认知,柠初还是很清楚的。
爸爸曾经和自己说过,关键时候,没有什么比生命更加重要。
再说了,她也可以假装承认,骗骗他,等安全回家了再说。
说一句无关痛痒的话没什么大不了。
柠初想到这里,不由紧紧地抿着唇,她抬头看他,紧紧攥着手,酝酿着。
男人环着胳膊,看好戏似的在那等着。
越被他这么盯着,她越难以开口。
柠初咬了咬唇,垂眸不去看他。
“有……”
女孩的声音细若蚊吟。
可陈西延听的很清楚。
男人忽然笑了,眉间荡着痞气,衬得那张脸更加夺目,简直好看极了。
他弯了弯腰,忽而凑近,直勾勾地盯着女孩的双眸,眼底蕴着漩涡。
虽说是假话,但说完之后,柠初的脸还是倏然红了,粉嫩嫩的。
映得那水灵灵的眸子越发动人。
“姜小姐,年纪轻轻的,记忆就不好了?”
“我怎么记得,昨天才听见某人信誓旦旦的说要嫁给乞丐呢。”
“怎么,今天就要改嫁了?”
男人唇边的笑很浅,但语气里的嘲讽却一句比一句厉害。
柠初怔怔地瞧着他,眼底的倔色倏然泛起。
随即,她立马垂目,不去看他,咬着唇隐忍着。
就当做那些话,一句也没听见。
反正他就是故意说的,故意让自己生气。
陈西延瞧着她紧紧咬着唇,满脸倔强,不由嗤笑。
“怎么,还不愿意改嫁?”
闻言,柠初倏地抬起头,目光牢牢地盯住他,心里满是不忿。
但语气依旧温软,收敛着情绪,“愿意……”
反正假话都说出口了,也不在乎这一句两句的。
只要他能放自己走,无论要她说什么,她都能忍。
男人睨着她勾了勾唇,下一秒便敛了笑。
当一个人的生存都成了头等大事的时候,即使满心不悦,但通常都是会屈服的。
就是这心不甘情不愿的屈服,听着就像是在撒谎。
简直一点诚意也看不见。
不过小小年纪,这欲擒故纵玩的倒是挺开。
当一颗棋子,不仅挺心甘情愿,还挺用心。
柠初见他不说话,心绪便莫名开始一寸寸下沉,她盯着他的脸,一下也不敢放松。
“那……”她抿抿唇,怯生生地开口,“现在我能不能回家?”
既然她都说了,那他也要遵守承诺。
闻言,陈西延不免轻笑,随即贴上她的耳边,厮磨着,带着痞气,“行,带你回家。”
“……”女孩一愣,下一秒,她还没反应过来,直接身体腾空。
男人单手直接掐腰将人拎起,往楼下走去。
“嗳……干嘛?”柠初的整个上身都被压在男人的肩膀上,硬邦邦的肌肉硌的她胸前生疼。
男人大掌压在女孩的臀上,她越是挣扎着想要远离,他压的越紧。
“陈西延,你混蛋。”
“你言而无信。”
“不要碰我。”
贴着薄薄的裙子,男人燥热的手掌温度烫的她浑身止不住的发麻发颤。
女孩露在外面的细白小腿拼命的蹬着,声音里颤动着强压的缀泣。
“姜小姐,麻烦你讲点道理好不好?”男人双腿停在楼梯中间,微微侧过头看她,语气散漫。
女孩眼底蕴着泪花,忽闪闪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什么讲道理,她现在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只想回家。
“你说要回家,我就带你回家了。”
言外之意,都这么听话了,还不行?
柠初哪能不知道他在偷换概念,“我要回自己的家。”
“我要自己回去。”
听见这话,阿索一愣,随即立马冲着车里的人笑了笑,“没有没有……”
“延哥,那给她放后面坐着?”他又顺便试探地问了一句。
“废话,不然给她扔车顶上?”
“那不能……”阿索讪讪地笑着,随即便毫不犹豫地将人推了进去,然后自己拉开前门迅速坐进去。
车门刚合上,耶律便启动了。
柠初缩着身子贴着车窗坐在那里,故意离他远远的。
陈西延睨了一眼两人之间比那清拉河还要宽的距离,随即懒懒地收回视线。
他也不管她,爱坐哪里坐哪里。
有本事,蹲车顶上也成。
他一点意见也没有。
车行驶到道路的尽头,在拐弯处,耶律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
男人已经靠在后面,正闭目凝神。
“延哥,去基地吗?”他还是确认地问了一句。
男人咬着即将燃尽的烟,眼都没睁,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嗯……”
“好。”得到答案之后,耶律便专心开车了。
没一会,陈西延掐了烟,摇下车窗扔了出去。
随即闲着无聊,靠在那里,微微侧过头看向身旁的女孩。
柠初正怯生生地趴在窗户上向外看,这一路上,走的都是小路,绕来绕去的,看的她压根找不到方向。
而且每条路看上去好像都差不多,甚至连道路两边的树木都是差不多的种类,压根就没有什么让人能够记住的标识。
女孩的心倏地沉了沉。
难怪他都不给自己蒙面,这压根就没什么意义。
就算看见了,一般人也记不住这么复杂的地形。
这基地也不知道建在哪个深山老林里呢。
弯弯绕绕了这么久,还没到。
“怎么,金丝雀还没进笼子里,就想着要怎么飞出去了?”
背后忽然传来声音,柠初倏地一下怔住,刚才不是闭着眼睡觉了嘛,怎么又突然醒了。
还是原本就在装睡。
她缓了缓,才转过身朝他看过去。
男人单手撑着下颚,神色淡泊,漫不经心地睨着她。
看上去慵慵懒懒的。
女孩盯着他那放荡不羁的脸,下意识地抿了抿唇,没说话。
她才不要做什么金丝雀。
她要做,也是做一只能够快乐和自由地在天空上飞翔的小鸟。
陈西延瞧着那慢慢鼓起的小脸,这才注意到原本嘴里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
他笑了下,这脑子还不算太迟钝。
还知道给自己恢复自由呢。
柠初怔怔地盯了他几眼,气鼓鼓的,随即立马又转过身去背对着他了。
这男人,总是能轻易就看透人的心思。
可是就算猜透了,她也没办法顺利逃出去。
柠初看着远处逐渐后退的连绵山头,稍稍有些失落。
此刻她唯一的希望就是寄托在刘叔叔和羽婷身上,希望他们能够及时地帮她联系爸爸。
她就乖乖地等着爸爸来救自己是最好的办法。
不然就这荒山野岭的,就算让她从基地出来,恐怕也没办法活着走出这里。
车差不多开了半个小时,终于在道路的尽头减缓速度。
没一会,前方传来了隐隐约约的轰鸣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柠初微微愣住,抬高视线,却什么也没看见。这里这么荒凉,怎么能有这么强烈的声音,仿佛要将空气撕裂了一般。
短短几秒,还不等她反应过来,一架战斗机便飞速地从他们头顶上空掠过。
女孩倏地愣住,抬头便看见那战斗机盘旋着又飞回来了,飞的毫无航线规则,像是在表演什么节目一样随心所欲。
与此同时,耶律稳稳地将车停下。
陈西延打开车门下去,听见那震耳欲聋的声音,立马皱眉。
“谁他妈的又偷开老子的战神?”
战神是陈西延最近刚从付云归那里买的一架隐形战斗机,自从到了之后,天天被手下的那些家伙当玩具一样惦记着。
门口站岗的人听见这话,立马应声,“延哥,是阿钦。”
闻言,男人的脸色缓了缓,眯着眼冲着上面瞧了一眼,什么也没说,便进去了。
阿索也跟着往上看了看,战神在天上飞的乱七八糟的,一会俯冲,一会盘旋,他皱了皱眉,“最近怎么了,这孩子。”
“还能是最近让他去暂时管理一下赌场,不愿去,生闷气了?”
耶律也盯着看了几眼,摇摇头表示不清楚。
阿索愣愣地看了几眼,随即收回视线,将目光又重新落向旁边怔怔地站着的女孩。
他笑嘻嘻地大步一迈,到了跟前,“姜小姐,请吧。”
柠初顿了顿,看了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随即便抬脚往里面走去,试图跟上前面那男人。
但是她的心,在看见那架顶级的战斗机时,早已泛起涟漪。
她终于理解了爸爸昨天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陈西延的本事,确实大到无法想象。
难怪连刘叔叔都要退让他三分,无论他当时多过分,都要客客气气的。
在这里,一切都是靠实力说话,而那些先进的武器就是实力的象征。
可以让任何不服的人乖乖闭嘴。
那是她第一次看见刘叔叔对羽婷那样,他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
可见她们今天确实是真真切切的闯祸了,而且后果很严重。
她隐约有些担心……
爸爸是否能顺利带自己回家。
女孩想到这里,心忽地沉了沉。
都过了这么久了,感觉爸爸连一点知道的迹象都没有。
如果他知道消息,就算及时赶不过来,那电话应该是要有的。
可是,这一路,车里异常的安静。
因为今天穿着裙子,所以她的手机还放在包里,留在了刘家。
可是她也没有听见陈西延的手机发出任何的响声。
柠初不知道,爸爸是否能够顺利的找到自己。
但是她相信爸爸,所以她要在他到来之前,确保自己的安全。
可是在这男人的手里如何才能保证自己的安全,柠初不知道,也没有什么信心。
但是她隐约能够感觉到,和这男人和平相处的最好办法,大概就是顺从。
不要做什么无谓的反抗。
柠初想到这里,不由抬眸看了一眼,男人已经到了桥边,插着兜走的悠闲。
基地非常大,进去之后压根看不到边。
男人挑了挑眉,那浓密的睫毛上的水珠也跟着颤了颤,他似笑非笑地睨着眼前的人,那双黑眸里尽是玩味。
柠初看的心惊肉跳的,此刻有点摸不定男人的情绪,咬着唇一下也不敢乱动。
她心里怕极了,但是又不能忍受他这样的欺负。
陈西延故意掐腰俯身凑近她,盯着那明月一般的水眸,低声地嗤笑。
“姜小姐,好烈的性子。”
忽而放大的脸极为的好看,尤其是那双幽深不见底的眸子,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几颗没有掉下去的水珠,只是匆匆几眼,她便倏地心跳加速。
柠初的身体被压的下意识地往后仰着,被迫撑在床上借力,身体虚虚晃晃的。
男人立马伸手扶住她的腰,转而凑近。
女孩倏然屏住呼吸,沉了沉心才说,“别靠近我。”
但此刻,柠初连看都不敢去看他,她很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整个手心都湿了。
她一向不与别人为敌,无论是同学眼里,还是老师评价,都是一个极为有礼貌,温温柔柔的女孩子。
可是这男人,却硬生生的逼迫出她的倔性。
女孩捏着酒杯,做好了最坏的心理准备,如果不行,打碎了玻璃,也要和他同归于尽。
男人忽然嗤笑一声,眉眼之间轻轻蹙着。
“你说的算吗?”
话落,粗糙的大掌直接从女孩的细腰上抽离,将人推了下去,随即胳膊撑在两边。
柠初的身体被倏地一震,然后彻底被困在他的身下,她伸手拼命推搡着。
男人直接单手扣住她的双手,举过头顶。
还残留着红酒渍的杯子一下被甩到了地上,碎了满地。
“别做那无用功了。”
都反抗多少回了,一点成效没有,还在那一个劲的坚持。
女孩眼眸泛红,泪花在眼眶里直打转,声音有些歇斯底里,“陈西延,你这个坏人,我恨你。”
无关痛痒的一句话,男人听着勾唇,神情淡淡的,戏谑着,“放心,说不定有一天,这句话会变成,我爱你。”
“做梦!”女孩语气愠怒,“永远都不会有这一天。”
陈西延嘘了一声,薄唇灼烧着她的耳根,笑意不减,“别说太早,日子还长着呢,万一呢。”
柠初听见这话,不由冷笑。
怎么可能有这万一,这辈子都不可能有这样的万一。
她恨他还来不及呢,还爱他。
阿索和耶律到了二楼就听见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了,他们俩杵在门口听着,不由眉头紧锁。
女孩的哭声迅猛,叫着喊着说不要……
还夹杂着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总之,听上去就让人不由想入非非。
“延哥这来真的?”阿索转头问。
耶律摇头,“谁知道。”
姜帛生的心思是个人都能看的懂,更别提延哥了。
“啧啧啧……”阿索一个劲的摇头感慨,耳朵竖起来往门上贴,“看来姜帛生还是来晚了。”
“这精心培养的花就这样被延哥掐了,待会那老头知道估计要气死。”
耶律眉头一皱,不同意他的话,“什么掐了。”
“延哥这是连盆都端走了。”
说着他还顺嘴评价一句,“简直太不厚道。”
话落,门突然一下被从里面拉开,男人阴沉着脸站在那里睨着门口的人,胸前的抓痕十分明显,让人无法忽视。
“不睡觉来这找死?”
“嫌命太长的话,我可以现在就送你们去西天。”
听墙角都听到他头上了。
两人的心倏地一抖,阿索身体一闪,直接躲到后面,耶律赶忙讪讪地笑着,“延哥,不是故意打扰的。”
她脸色苍白又焦急,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陈西延,你别伤害他。”
闻言,男人挑眉看过去,勾起唇,“怎么,心疼了?”
话音刚落,还不等女孩反应,陈西延直接抽手,将人踢到旁边地上。
冷不丁的直直下坠,触底的那一瞬间发出咚的一声,地上的人因为疼痛,脸都扭曲了。
彭声脸上瞬间青筋暴起,他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可是刚双手撑地,下一秒,男人便直接抬脚踩上。
“啊……”痛苦的惨叫声在十分沉寂的酒店门口显得太过空泛。
男人挑眉,懒懒地瞧着,听着那凄惨无比的声音压根没有任何的反应。
彭声忍着剧痛,抬头瞪着他,眼里满是仇恨。
陈西延微微凝眉,看好戏似的瞧着他瞪着自己,随即睨了一眼此刻已经焦灼不安的女孩,语气慵懒,“性子也挺烈。”
难怪两人刚才能在那聊的那么开心呢。
都是一副德行,又怂还又爱逞强。
这位更是,没什么本事,还要逞强学人做什么救世英雄。
简直可笑极了。
“彭声……”柠初双腿瘫软地靠在后面的车上,一下也不敢再轻举妄动了。
她生怕自己越是去阻拦,彭声受的罪便越多。
可是要她眼睁睁的看着他这样受苦受折磨,她也没办法做到。
“陈西延,你别这样。”
“你说什么我都听话,我会听话的,只要你别伤害他。”
“他是无辜的。”
听见这赤*裸*裸的关心,男人的眸色更冷了,他微微弯腰看她,噙着笑,“你倒是挺在乎他。”
“没有,我没有。”柠初拼命的冲他摇头。
“我只是觉得这事和他没关系。”
“求你放了他。”
瞧着那泪花花的眸子,还真让人不由生出几分怜悯。
陈西延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勾起笑,“好啊,既然你这么乖,那我也不能不近人情。”
男人说着,懒懒地松开脚,随即右手绕过女孩的脖颈将人带进怀里。
“柠初……”彭声一把抓住她的腿不肯松开,龇牙咧嘴地喊着她,“别和这种人渣走,也不要这么低三下四的求他。”
“有本事就让他打死我。”
让他在自己喜欢的女孩面前狼狈的像条丧家犬一样,彭声此刻对他的恨意达到了极点,如果现在手里有把枪,他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冲他开枪。
听见‘人渣’二字,柠初的心都不由一抖,她颤着声劝阻他,“彭声,你不要说了。”
“放开我吧。”
她真怕他再这么辱骂,陈西延会直接杀了他。
“求你了。”
听见这话,地上的人依旧不为所动,红着眼盯着那男人,暗暗和他较劲。
女孩觉得绝望极了,她抬眸看向那个男人,只见他倏地笑了下。
柠初的心也跟着猛然一颤,像是死神降临一样,浑身泛着凉意。
她伸手捏着男人的胳膊,乞求着他能够心软。
陈西延微微垂眸,瞧了眼女孩被扼住的脚踝,随即抬脚碾上那只不知好歹的手腕。
剧烈的疼痛袭来,彭声倏地一下松开手。
男人推开怀里的人,勾了勾唇,漫不经心地开口,“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不要怪我了。”
柠初被扯的踉跄着往后退了几步,还没站稳便瞧见男人随即弯腰抓着地上的人便直直地往前面的车上撞去。
咚的一声巨响。
玻璃碎了的瞬间便深深的扎进彭声的血肉里,鲜血顺着他的胳膊簌簌地往下淌。
彭声疼的后槽牙都要咬碎了,那一瞬间他似乎听见骨头碎裂的声音。
这点罪名恐怕还不值得他火急火燎的。
“但是我还意外又发现了一个惊喜……”
阿索说着不由兴奋起来,感觉这玩意才是他今天最大的收获。
“姜帛生这老狐狸实在是太能装了,谁都要骗。”
陈西延将烟塞进嘴里叼着,薄雾虚掩男人的俊颜,他接过文件袋打开抖了几下,里面簌簌地掉了几张照片下来。
男人捏着底部,迎着昏黄的灯光眯着眼看。
照片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半大的孩子,女人年轻又漂亮,笑的很灿烂。
陈西延皱了皱眉,看着倒是有点眼熟,但一时又想不起来哪里熟悉。
他抬眸看了一眼阿索,后者立马会意,伸手给他指了指,男人这才发现下面还有一行字。
他瞧了瞧,随即眉头微敛,笑了下,满眼的嘲弄,还有一丝同情。
陈西延随手将东西塞回阿索的手里,随即转身看向前面。
阿索将东西重新收好,然后看了他一眼,“那延哥……我进去了?”
事情已经办好,外面那么多妹子,他也不能白来一趟。
该干活的时候干活,该享受的时候也不能少。
男人撑着手,懒懒地出声,“嗯。”
话音刚落,阿索兴冲冲地搓了搓手,便头也不回地往屋子里去了。
湖面飘着几个金碧辉煌的游船,灯光闪烁,男人没什么兴致,瞧了几眼便懒懒地收回视线。
就在这时,他瞧见了湖边路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坐了一个女孩,正垂着脑袋,浓密的头发几乎要盖住了她的大半张脸。
陈西延皱了皱眉,瞧着那规规矩矩的样子,倒是和那个又怂性子又烈的女人有几分相像。
下一秒,目光中的人忽然抬起头来了。
那张小巧精致的脸一下就和他脑海里冒出的那张脸重合了。
啧……
还真是巧。
在这里都能遇上。
但仔细一想,她在这里,倒也不觉得奇怪。
就是没想到,姜帛生来这里,竟然也给女儿带着。
男人不由嗤了一声,还真是个好父亲。
陈西延叼着烟又冲着下面认真的瞧了几眼,女孩正抱着书包乖巧巧的坐在路灯下的椅子上,原本白天盘起的头发此刻已经放了下来,乌黑头发有些微卷,垂落在胸前,看上去乖巧又娴静。
手里还拿着一本书,在那认真的翻着。
那发梢随着翻书的动作一扫一扫的,看的人心痒痒的。
男人嗤了一声,看不出来,还挺爱学习。
白天笑容灿烂的在那给一群男人做什么糯米饭,忙的不可开交,晚上倒是在这装模作样的看书装好学生呢。
想到这里,男人不由皱眉,脸色倏地有些阴郁。
随即伸手捻了烟,转身朝着屋里走去了。
里面的音乐声依旧吵得翻天,昏暗的灯光下,这场宴会已经进入今天最精彩的环节了。
男人抬眼瞧了瞧,嘴角轻蔑,还是那老掉牙的把戏。
那边吴腾正将这次安排的顶级嫩模全数叫人带了出来进行拍卖,总共4个雏,价高者先得,到时候所有的钱都会以个人的名义捐赠到仰光大学。
这种活动是高官们最喜欢的,既能极大的满足自己的私欲,又能获得名利,简直是一举两得的盛事。
几个模特穿着清凉的内衣,外面罩着一层若隐若现的薄纱从前面走向那些坐在两边的人,不经意间的小动作就足以让那些坐在前排的男人像是掉了魂一样。
姜帛生想要攀上吴温这条线已经计划很久了,这次绝好的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再说他最近的矿场事端一件接着一件,正急着找路子解决呢。
见男人没说话,耶律便将手机收起,也没再出声。
此刻,车在尽头拐了弯,往大会堂方向驶去。
副驾驶坐着的阿索,缩着身子直直地将脸贴在车窗上往外看,像是有美女定位雷达一样,他一眼就在人群里瞄到了一个熟悉的面孔。
“嗳,那不是姜小姐吗?”
耶律听见这话,也不由跟着往外看了一眼,“还真是。”
“真巧,在这都能遇上。”
说完,他偷偷瞥了一眼后面。
后座的男人压根没什么大反应,靠在那里也跟着懒懒地睨了一眼窗外。
一眼瞧过去,乌泱泱的全是人头,在那挤来挤去的,看的人眼花缭乱。
男人叼着烟略显烦躁,正要收回视线,那白嫩嫩的脸骤然出现在男人的目光中。
柠初弯腰从下面把剩下的食材拿上来,今天的糯米饭格外的受欢迎,他们早上提前准备好的,压根就不够用,旁边还有好多人排队等着。
陈西延抽了一口,随即修长的手指夹起烟,慵懒地搭在车窗上,盯上那抹身影之后,目光一下也没移开。
女孩一身传统装扮,看上去独特又具有异域风情。
上身是偏中式的白色修身长袖,下身扎染的花色筒裙紧紧地勒着那盈盈一握的细腰,引的上面饱满的弧度异常的扎眼。
男人微微一怔,喉咙有些发痒,随即稍稍抬高视线。
这才注意到原本的乌黑披肩长发今天被规规矩矩的盘在头上,上面还配着几朵盛开的小黄花,衬得那脸又白又纯,看上去漂亮极了。
就是脸上那太过于礼貌的笑容,让人看着异常的碍眼。
对个陌生男人也能笑这么甜。
让她和自己说声谢谢,都一肚子的不情不愿,好像能掉块肉一样。
这样想着,男人不由皱了皱眉,伸手掐了烟,瞧了一眼女孩,又瞧了瞧她对面站着的一排目的不纯的男人。
女孩的红唇微微抿着,笑意映的脸颊两边的酒窝深陷。
她将做好的糯米饭给排队的同学递过去,对方双手合十冲着她礼貌地说谢谢,她也跟着立马双手合十放在胸口,微微颔首回应。
看上去温柔乖巧又有礼貌。
耶律不动声色地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后面的男人,感觉……不太好。
男人黑沉沉的眸子紧紧盯着外面,复杂又深寒,像是要吃人一样。
耶律觉得,此刻恐怕那一颗颗脑袋,在延哥眼里,就是最好的靶子,恨不得一枪一个。
银色的迈巴赫从女孩的身边呼啸而过,车速极快,像是故意引起什么人注意一样。
柠初微微怔住,顺着周围人的目光冲着车子的背影看了几眼,随即便收回视线,没有多想。
不远处便是主干道的尽头,李文钦将车稳稳停下,已经站在那里等待许久的校领导看见那辆车之后,便立马大步上前,打开了后座的车门。
“陈先生,欢迎你过来。”校长吴腾站在最前面,毕恭毕敬,笑面相迎。
作为每年学校最大的捐赠人,吴腾看见他,简直就像是看见了财神。
原本周年庆的邀请函已经发出去了,但是收到消息是他果断拒绝了,说是没什么兴趣,现在不知道为何又会改变主意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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