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裴云初太傅的女频言情小说《打脸冒充我嫡子身份的假少爷裴云初太傅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裴云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个贱妾生出的儿子,倒也沾上了鹤安哥哥的光,来宫里给九皇子当伴读了。”“鹤安哥哥当真是好性子。”环绕在我身边的京城贵公子们窃窃私语着,刻意孤立那满脸窘色的裴云初。我瞥了他一眼,那张清冷的面颊扭曲起来,却还死撑着自己不在乎的模样,当真可笑。本朝的皇子伴读,几乎是众家趋之若鹜的存在。不仅封赏极厚,来日入朝,也能凭着这身份择一好去处。我答应带上裴云初,他欣喜不已,几乎是瞬间便答应了我的提议。我勾了勾唇角,对着眼前众伴读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便转身向着裴云初走去。“弟弟可是身子不舒服么?”裴云初的脸色当真十分难看——今日一早九皇子对他没个好脸色也便罢了,如今又被这群贵公子们嘲讽,这让他如何安心?我叹了口气,状似无奈道:“这也怪不得他们。”“...
《打脸冒充我嫡子身份的假少爷裴云初太傅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一个贱妾生出的儿子,倒也沾上了鹤安哥哥的光,来宫里给九皇子当伴读了。”
“鹤安哥哥当真是好性子。”
环绕在我身边的京城贵公子们窃窃私语着,刻意孤立那满脸窘色的裴云初。
我瞥了他一眼,那张清冷的面颊扭曲起来,却还死撑着自己不在乎的模样,当真可笑。
本朝的皇子伴读,几乎是众家趋之若鹜的存在。
不仅封赏极厚,来日入朝,也能凭着这身份择一好去处。
我答应带上裴云初,他欣喜不已,几乎是瞬间便答应了我的提议。
我勾了勾唇角,对着眼前众伴读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便转身向着裴云初走去。
“弟弟可是身子不舒服么?”
裴云初的脸色当真十分难看——今日一早九皇子对他没个好脸色也便罢了,如今又被这群贵公子们嘲讽,这让他如何安心?
我叹了口气,状似无奈道:“这也怪不得他们。”
“毕竟你母亲是那样的出身——当真是连累了弟弟,再说这九皇子,素来备受宠爱,怕是只有后宫的娘娘们才压得住。”
我有意无意地说着这话,不曾忽略掉裴云初眼中一闪而过的灵光。
他的确是个聪明的人,可越聪明的人,越容易叫荣华富贵迷了眼。
当日圣上莅临裴府,他那双贪婪的眼睛,可实实在在是让我印象深刻啊。
我扯起唇角,看着沉思的裴云初,在心中嗤笑一声。
好弟弟,你可千万莫要让我失望啊。
那日之后,裴云初果真没再同伴读们来往,而是着意自己的装束,日日描眉扑粉,不像是伴读,倒像是涂脂抹粉的小倌儿。
“都怨你,非要带上这么个人。”
九皇子憋着一张嘴,恨不得踹我一脚。
我垂下眼,在宣纸上落下最后一笔,浅笑着看向九皇子。
“殿下,你可是应下臣子的——况且这戏么,自然也要些时间才能开场。”
九皇子年纪尚小,是个天真的性子,长公主念着母亲,给我们都安排好了去处,更是直接将我引荐给了九皇子。
看着朝御花园走去的裴云初,我冲他粲然一笑。
“殿下,你可看好吧。”
“这裴云初,可是满京城里头最会唱戏的了。”
果不其然,御花园里九皇子的眼线传来消息,说是裴云初“偶遇”了永宁公主,他红着脸上前请安,眼含秋水。
昭阳公主只会吃喝玩乐,空有公主名号。
但她的权势富贵,哪里比得上为国出征的永宁公主呢?
裴云初这样的人,自然会选择永宁,而非是昭阳。
后宫风波不断,朝堂上更是乱流涌动。
母亲身后的赵氏向来护短,妹妹回到外祖家后更是添油加醋地描述了裴渊如何苛待我们。
如今,赵氏不断弹劾上奏,裴渊那靠着母亲的来的官位,如今更是岌岌可危。
无可奈何之下,他求上了昭阳公主,昭阳公主的确是个痴情的,对仅有几面之交的裴云初念念不忘,筹谋着嫁他。
听得自己未来的公公被弹劾,她倒也不曾袖手旁观,出手镇压了不少流言。
凤仪宫中,我低眉顺眼地侍奉在侧,看着对弈的帝后,心底泛起阵阵涟漪。
早在重生那一日我便有所猜测,重生的不止我一人。
可千想万想,我都不曾想到——与我一同重生的,竟然是当今皇上和皇后。
棋子落下,我听见二人同时轻笑出声。
“鹤安,你做的很不错。”
家仆手脚快,很快便将所有东西备齐,苏公公一一过目,又叫自己的徒弟细细察看几遍,才谨慎地点了点头。
尖利的银针刺破裴云初和父亲的指尖,鲜血落入水中,我瞧着他兴奋又紧张的眉眼,缓缓勾起了唇角。
“融了,融了!”
裴云初身边的小厮大叫起来,上首的苏公公皱眉,不悦地扫了他一眼,可却还是耐着性子仔细看了那碗里的两滴血,微微颔首。
“的确是相融。”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滴血认亲的碗被端到了众人眼前展示了一圈,讥讽的眼神落在我身上,父亲更是一把将裴云初抱紧怀里,老泪纵横地喊着儿子。
现场乱成一团,可我面上却依旧是无悲无喜,镇定自若。
“清溪。”
我微微抬手,叫来自己的贴身小厮,他怀里抱着我闲暇时养着玩的小狗,拿着银针刺破了狗儿的前爪。
鲜血落入碗中,与那两滴血液融成一团。
我故作惊讶地捂住唇,声音里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讶。
“这是怎样一回事?”
“父亲和这位公子的血,怎么能与富贵儿的血相融呢?”
“难道这富贵儿,与父亲,还有这位云初公子是同宗么?”
此言一出,父亲和裴云初面色苍白,表情难看地瞪了我一眼。
上首的苏公公也觉得荒诞,没忍住笑了几声,却很快沉下脸来,吩咐自己手下一个略通医术的徒弟去查探情况。
“咱家在宫里侍奉了这么多年,今日却差点在这太傅府栽了跟头——小路子,你快去瞧瞧,到底是怎样一回事。”
小路子公公也的确是个有些本事的,只是片刻便查到了原因。
“师傅,是那水,水里被人加了白矾。”
“白矾置于水中,可让非亲之人亦鲜血相融。”
方才还父子情深的父亲尴尬地松开了怀里的裴云初,咳嗽了一声,还想开口补救,却见苏公公一拍桌子,气得横眉倒竖。
“好啊,咱家也算是长见识了。”
“一届平民,胆大包天,侮辱未来的驸马——简直是无法无天!”
“来人,将这男子压入宫内,咱家要让圣上好好评个理,给未来的驸马做主!”
这话便是明晃晃地站队了,有了苏公公撑腰,我这太傅嫡子,裴家大少爷的身份算是彻底稳了。
可我依旧坚持着,又让人准备了一份滴血认亲的东西,逼着父亲再与我验了一遍才肯罢休。
是非已分。
裴云初被几个太监压在地上,父亲终于忍不住怒斥一声。
“住手!
放开他!”
这话一出口,在场众人皆愣住了,只见父亲将裴云初从地上搀扶起来,沉声道:“苏公公,此子年幼无知,被如此羞辱,怕是一条命便要白白没了。”
“我今日,便认下了裴云初为养子,今后,他便是我府中的二少爷。”
“还请公公高抬贵手,莫要再为难于他。”
今日下诏,依照大乾风俗,不少官宦之家的夫人和官员皆在,见局势已然分明才敢开口议论。
“裴太傅果真心慈。”
“这男子如此狡诈,裴太傅却愿意包容,可见其胸怀宽广,乃是世人典范。”
似乎是个不错的提议——父亲得了好名声,裴云初得了好归宿。
可我怎会让他们如此顺心。
“父亲,不可。”
一片赞许声中,我的声音显得尤为突出。
父亲本就不喜我方才搅局的举动,见状更是怒斥我,直说我无情无义,毫无半点怜悯之心,哪里配做他的儿子。
周围观礼之人亦有些不满地看着我,议论声不绝于耳,皆说我冷心冷肺,太过冷漠。
我还未开口争辩,便听得远处传来一道似笑非笑的声音,众人循声望去,纷纷拱手行礼。
来人,正是昭阳公主。
她行至我与父亲跟前,唇角微微勾起,可那带着深意的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落在了裴云初身上。
“公主见谅,今日赐婚,不成想闹出这么一出。”
父亲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上前与昭阳公主搭话。
可昭阳公主的兴趣,显然不在我这。
“我来的不是时候,倒是听得清楚。”
“这位....便是裴家少爷,太傅您刚认下的儿子,本公主可说对了?”
见父亲点了头,她笑了笑,转头吩咐苏公公。
“苏公公,你可瞧见了。”
“本公主的正牌驸马,便是这位裴云初,裴少爷。”
“啪——”清脆的掌掴声让在场诸人浑身一颤,我惊愕地看着往日温婉的母亲气得发抖,那一掌,竟是她亲手所为。
“裴渊,你真是个混账!”
她看着自己深爱了多年的丈夫,落下泪来。
“我赵氏的女儿幼承庭训,岂是那不容人的妒妇——你若将他二人带回来好生安置,我绝无二话,可你如今到底是在做什么!”
“你竟是半分不心疼鹤安和我们的孩子!”
母亲深吸一口气,摘下手腕上那成色普通的玉镯,狠狠向地上摔去。
“今日,请在场诸位做个见证。”
“我赵婧雪与裴渊,恩断义绝。”
......“赵婧雪,你闹够了没有!”
父亲气得浑身都在打摆子,语气里带着浓重的气恼和不满。
“莫要再让我丢人了!”
丢人,呵。
裴云初母子闹出这样难看的事情他不觉得丢人,把我母亲逼到如此境地,他倒觉得丢人了?
这贱男人的心,都不知歪到哪里去了。
昭阳公主倒是浑不在意的模样,故作姿态地挥了挥衣袖,满脸的潇洒之态。
他将裴云初的母亲搀起,带着刺的目光却扫向了我。
“裴小姐如此家教,原是传自其母。
如此粗鲁无礼,还是赵氏之女——当真可笑至极!”
“不论云初是何出生,本公主都认定了他才是唯一的驸马。”
“云初的母亲,自然也是我的母亲。”
裴云初究竟是何等来头,怎么这昭阳公主和失了智一般地维护他。
“是吗?
朕怎么不记得,自己的女儿哪里来的两个母亲?”
从未有人想过,一个看似普通的赐婚,竟会引得天子亲临。
满府的人瞬间跪了一地,我亦老老实实地俯首参拜,唇边微微扬起一抹得逞的笑意。
大乾惯例,天子会择一吉日微服私访,上一世便是如此。
昭阳公主颤颤巍巍地跪倒在地,心下一阵阵恐慌。
她是帝王死去白月光的儿子,亦是最受宠的公主,可她也知晓自家父皇阴晴不定的性子,刚才皇帝的反应,已经是十分不悦了。
“父皇恕罪,儿臣...儿臣只是看不惯裴鹤安欺压兄弟,才出言维护。”
“他挑唆自己父母离心,不敬自己的生身父亲,更是险些将云初活活逼死...这样的男人,哪里能做咱们皇家的人?”
周遭的臣子纷纷附和,裴云初更是哀哀戚戚地抹着眼泪,膝行至皇帝身前哭泣。
“陛下,都是臣子的错,臣子不该搅扰了这大喜的日子,更不该妄想着能认回自己的亲生父亲,拿回属于自己的身份...是臣子该死,是臣子该死!”
“陛下!”
父亲重重叩首,双眼含泪。
“臣的儿子,臣的妻子,竟是如此狭隘狠毒之人,臣实在不屑与之为伍!”
“臣将裴云初及母接入府邸好生对待,至于这赵氏,不守妇道,善妒阴狠,我今日,便要休妻!”
即使早已知晓父亲的凉薄,可事到临头,心底还是悲愤不已。
分明是他裴渊薄情寡性,自私虚伪,巴着母亲的裙摆在朝堂站稳,心底却恨死了母亲和外祖家的权势,觉得是他们挡了心上人的路。
何其可笑。
皇帝的面上看不出息怒,可到底还是微微颔首,允准了和离之事。
我搀着母亲起身,身后却忽然再次传来一声通报。
“长公主殿下到——”
裴云初神仪明秀,朗目疏眉,的确是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
也确能让见惯了世间美色的昭阳公主对他一见倾心。
这一点,我前世便已经知晓。
可,一朝重生,难不成我会执着于一个区区的驸马的位置不成?
“这……”眼看着苏公公犯了难,昭阳公主颇有些不耐地瞪了他一眼,又指桑骂槐道:“苏公公,你老糊涂了不成,裴云初是本公主亲口要的人,你还不快快传旨?”
“可不是什么黑心烂货都有资格做天家人——某些人呐,还是莫要痴心妄想才好。”
这话是冲着我来的,昭阳公主颇得圣眷,出身亦高贵,她开了口,风向自然是一边倒。
我成了没心肝的恶人,成了冷漠的贱人。
啧。
我不耐地皱了眉,干脆利落地从香囊中取出那枚圣上亲赐的,象征着天家身份的玉佩,轻描淡写地放在了裴云初的手心。
“原是个误会,既然昭阳公主开了尊口,那这玉佩,自然是要物归原主。”
手指微微发力,温润的玉佩稳稳放在了裴云初的手心,他微微抬起头,看向我的目光里满是志得意满的挑衅。
我轻轻笑起来,退至一旁。
母亲和妹妹担忧地拉住我的手低声安抚,年少的弟弟更是狠狠地瞪着得意洋洋的裴云初,企图用自己的目光将他盯出一个洞来。
还好,还好,这辈子,大家都还在。
我的眼眶有些湿润,下意识地想拿手拭去眼角泪痕,可这在众人眼底,无疑是我被昭阳公主当众下了面子,伤了心。
人群中相熟的朋友沈毅给我递来眼神示意,我微微颔首,心下略略安定。
京城里,事实是最不重要的。
就如今日之事,虽说众人心底心知肚明我才是那个苦主,可在天皇贵胄面前,立场么,自然是要变一变的。
只是风水轮流转,谁又能一直占据上风呢?
……“我的云初呐!
裴夫人,你究竟是安的什么心,不愿让我家云初认祖归宗便罢了,怎么还想着害我儿的性命呢?!”
一声娇呼传入众人耳畔,父亲的额角忍不住跳了跳,我抿下唇角的一抹笑意,和沈毅对视一眼。
多年挚友,我不过略略几句他便心下明了,遣了自己的小厮装作路人去给裴云初他母亲报信。
自然,报的也是我们编造的内容,真实度么...自然是有待考证。
无非是裴夫人和我这两个小人不允裴云初认祖归宗还想着活活打死他,她关心则乱,便匆匆忙忙赶了过来。
眼看着一个脸生的女人揽住了父亲的手臂,哀声哭求着要他做主保下自己的儿子,在场众人皆是面面相觑,满脸的震惊之色。
母亲气得面色发青,她与父亲多年来在明面上也算得上是夫妻情深,但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的夫君会在别处养一房外室。
圣旨刚刚念完,裴云初满脸喜色地接过圣旨,不料他母亲在这时大喊着跑了进来,顿时,满脸的笑意就僵在了脸上。
见此情景,便是再蠢,也该咂摸出些不对了。
裴云初一个外室之子,今日假冒嫡子不成被自家母亲坏了好事;而裴太傅道貌岸然,宠妾灭妻,知晓外室子身份却还想着让他顶了自家嫡子的身份,也能算得上是千古第一奇葩了。
上辈子,昭阳公主给皇帝皇后下了毒,自己则是把握着前朝,想来大约是我死后不久,帝后也皆亡命于他手下。
“昭阳愚蠢,若非朕纵容宠溺,又对其毫无防备,如何会被她算计到那般境地。”
皇帝的眼里闪过一抹厉色,他重生一遭,心计较之以往更加深重,没直接对昭阳下手,一则是为了挖出她的势力,二则是为了自己的名声顾虑。
再者......这对父女,在某些方面的恶趣味可谓是一模一样,昭阳公主上辈子用毒药吊着皇帝的命,皇帝这辈子演戏吊着昭阳公主的命。
“既如此,那么那位云初公子也是该给个名分了。”
“萧明也是时候入宫一趟了。”
裴云初被封为永宁公主驸马那日,昭阳入宫觐见。
二人撞了个正着,只一瞬,昭阳的脸色便沉了下来。
裴云初暗道一声不妙,打发了身边的宫人,寻了隐蔽之处和昭阳说话。
传话的小太监说起来还直打哆嗦,只说没见过裴少爷那样颠倒黑白之人,分明是他有意攀附,偏说是永宁自己爱上了他。
昭阳公主或许一开始还有些迟疑,可瞧见自己的心上人垂泪哀泣,自然还是会信的。
皇帝的脸色听到此事晦暗不明,当即加紧筹办永宁公主大婚的事宜。
只是苦了昭阳公主。
据说她日日借酒消愁,砸坏的瓷器不计其数,就连从后院抬出的尸体也是越来越多。
自然,裴云初得此喜事的消息传不到前朝——谁也不敢把手伸进天家不是,这消息,可是我这个哥哥亲自给昭阳公主递的。
她本就愚钝鲁莽,加上我添油加醋几句,昭阳哪里还坐的住呢?
她借着拜访的名头就入了永宁公主府,可直到天黑都不曾瞧见她的人影,永宁公主心慈,唯恐她出什么意外,派了大批宫人侍卫搜府。
这一搜,便搜出了一件极大的丑事。
据当时的宫人描述,昭阳和裴云初滚在一处,就连瞧见了他们这些人也不加收敛,大行秽乱之事。
此事,的确是宫闱丑事,本该早早遏制住苗头不让其传播出去。
可在帝后的默许甚至推动下,这个消息硬生生传的整个京城人尽皆知。
人人都道,皇帝如今真是宽和大度,这样大的事情竟然不曾处死二人,只是紧闭草草了事。
自然了,这些都是做给外人看的。
昭阳被申斥后再次禁足。
裴云初被禁足在家庙内,皇上恩准我这个嫡兄每日陪他几个时辰。
而我们的那位父亲......“他当真如此做了?”
裴云初死死地瞪着眼前一包白色的粉末,目眦欲裂。
我轻轻叹了口气,帕子拭掉干燥的眼角,做出一副哀痛模样。
“我何须骗你——父亲如今受你牵连,深恨你不能帮扶家族,逼着我给你下毒。”
“这药粉,便是他送来给我的。”
裴云初浑身气得发颤,连道好几声“好”,最后竟是一口血呕了出来。
我静静地看着,回忆起上辈子自己死前的惨状,心底的戾气一点点蜿蜒而上。
不够,还不够。
这几人,合该被剥皮抽筋,万人唾弃,才勉强能解我心头之恨。
裴家的姨娘来了。
说是姨娘,实则不过一个贱妾——宫中之人消息灵敏,又有了高位者的默许,对这样的人自然也是万般瞧不上。
也是因此,这位姨娘一路受了不知多少白眼。
哪怕是天上最好性子的神仙下凡,只怕也要有几分火气。
二人密谋半日后,裴太傅裴渊次日便病倒了,气若游丝,就连太医瞧了都直呼难。
而这个时候,被逼到绝境的昭阳,却寻了机会找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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