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月光肖良的其他类型小说《嫁给神医后,侯爷彻底疯了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白月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自幼患有心疾,大夫曾断言我活不过十六。及笄那年,父亲病入膏肓,弥留之际将我托付给肖家。肖家老爷子将我指婚给肖家二郎。旁人都以为我嫁给肖良,无关情爱,不过是生活所迫。只有我知道,那个少年,曾在我整个青春里闪闪发光。我和肖良成婚后,他待我极好。新婚之夜,他曾对天起誓,此生定要将我的心疾治好。许是上苍感动。他陪我过了好几个生辰,阎罗王都没有收我的命。每年的生辰,他总是送我好多稀奇玩意儿。他说“夫人好好活着,为夫年年都为你寻得一件世间珍宝,总有一日,为夫能将那治疗心疾的解药寻到。”肖良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只要他说过的话,定能办到。治疗心疾的解药他寻到了,只是那药却不是给我的。我也曾听闻过郑初夏的故事。只是那时她已嫁为人妇,我便没再过多打听。...
《嫁给神医后,侯爷彻底疯了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我自幼患有心疾,大夫曾断言我活不过十六。
及笄那年,父亲病入膏肓,弥留之际将我托付给肖家。
肖家老爷子将我指婚给肖家二郎。
旁人都以为我嫁给肖良,无关情爱,不过是生活所迫。
只有我知道,那个少年,曾在我整个青春里闪闪发光。
我和肖良成婚后,他待我极好。
新婚之夜,他曾对天起誓,此生定要将我的心疾治好。
许是上苍感动。
他陪我过了好几个生辰,阎罗王都没有收我的命。
每年的生辰,他总是送我好多稀奇玩意儿。
他说“夫人好好活着,为夫年年都为你寻得一件世间珍宝,总有一日,为夫能将那治疗心疾的解药寻到。”
肖良是个很厉害的人物,只要他说过的话,定能办到。
治疗心疾的解药他寻到了,只是那药却不是给我的。
我也曾听闻过郑初夏的故事。
只是那时她已嫁为人妇,我便没再过多打听。
只记得府里的人都说,郑初夏成亲那日,肖良喝酒喝到吐血。
府里的大夫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出来。
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有提起过郑初夏。
大家都以为他放下了,没想到,只要郑初夏一出现,他照样失了理智。
郑初夏搬去西院以后。
肖良来我房中的频率明显减少了许多。
管事的王婆婆见状,也替我打抱不平。
“自打那小蹄子入了府,侯爷的魂儿都被勾了去,夫人若是再这样放纵那小蹄子,怕是那贱人都要爬到您头上了。”
“侯爷的心不在我这儿。”
我自嘲道。
“我做什么都是惘然的,指不定还要惹得侯爷厌弃。”
“那贱人出现前,侯爷对您可是日月可鉴,咱们府里的人都看得明白着呢。
您要说侯爷对您没有感情,老奴却是不信的。
夫人可要长点心眼,别到头来,让那贱人捡了便宜。”
王婆婆说的气愤,我只好点头应着。
西院那边却是个病秧子,治疗心疾的药给了她,可她的身体却比我还要差。
今日不是头疼,明日便是胸闷。
肖良一连大半月也没来过我的房间。
我的心疾也越发严重。
往日除了胸口疼便没有其他的症状了,这几日却恶心难耐。
我唤来了府中的大夫。
大夫却告诉我,我有了身孕。
月份不大,还不足三月,只是我患有心疾,胎心不稳,若是不及时用药,孩子随时会丢了性命。
我想着,这孩子来的不是时候,便让大夫替我瞒着了。
对外只宣称是我心疾加重,自己吃坏了肚子。
王婆婆心疼我。
痛心疾首的去找了肖良。
“侯爷,夫人的身子快撑不住了,如果再不用药,她随时都会死的。”
肖良听后,也顾不得郑初夏母子。
连夜去了荆州。
听闻上官神医,曾在此处救过人。
肖良没有找到神医,却意外得到了解药。
对方要三百两黄金,换一颗解药。
肖良二话没说便答应了对方。
祖上留的田宅、商铺一一抵给了那人。
回到府上,他毫不犹豫的将解药带到了我的房中。
我看见他满脸的胡茬,眼眶凹陷,大概很久没有好好休息过了。
我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脸。
“侯爷受累了。”
他的嘴唇动了动,刚想说什么,郑初夏竟抱着她儿子跪在了我的跟前。
“求侯爷、夫人救救聪儿,初夏来世当牛做马定当报答。”
“砰砰砰”,那磕头声震耳,外面许多值守的下人也听见了。
神医见我可怜,无奈将我带到他的屋内。
我听见他边给我喂药边抱怨道:“小爷我辛辛苦苦给你开的药,好不容易将你的心疾治好,你却是个不要命的,早知道,当初就不该救你,等你死了才好。”
我没理会他,勿自说道。
“请神医收我为徒。”
那人气的直抠脑袋。
“你这么执着的拜我为师干什么?
小爷从不收女弟子。”
“为了救人。”
我真诚的看着他,想也没想的说出了这句话。
“往日我活着是为了别人,可现在我只想为自己活。”
神医似乎没想到我会这样说。
他背对着我,半晌,才艰难的说。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随即又补充道。
“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荆州宁修竹”成功拜师后。
我一连好几天都没有回侯府。
肖良找过来那日,我正在医馆研究一种新采摘的草药。
我看的仔细,连肖良何时走到我的面前的都不知道。
直到他出了声,我才反应过来。
“好些日子不回府,就为了这个?”
我缓缓抬头看了看他,又低下头继续摆弄我的药材。
良久,我才回答。
“侯爷新婚燕尔,民女不敢打扰。”
“你还在与我置气?”
置气?
我可没空搭理你。
我没理他,转身就要往里屋走去。
可肖良却不放弃,一把抓住我的手臂,他的力气太大,将我的衣裳拉掉了大半。
肩膀上大面积的肌肤裸露在外面,连同那红色胎记也露了出来。
宁修竹路过,恰巧被他撞见了。
正想着发怒,没想到宁修竹上来就将肖良反手压在桌子上。
肖良疼的直叫唤。
宁修竹听他叫的凄惨,反而加大了力气。
“堂堂七尺男儿,竟敢欺负一个女儿家,你害臊不害臊?”
肖良听到这话,却不服气。
“她是我的妻,关你何事?”
“你的妻?
小爷我前几日才听说汴京侯爷迎娶了一位带娃的寡妇为妻,我这小徒弟,可没死过男人。”
一句话将肖良噎的半天说不出话来。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
肖良自觉受辱,恼羞成怒的朝我吼道。
“叶知音,不管怎样,你现在都是我名义上的妻子,你这般恬不知耻的和野男人在一起,你就不怕浸猪笼吗?”
宁修竹听罢,押着肖良的手又用了用力。
他咬紧牙关的说道,“她现在是我的人,我看谁敢动她。”
我见他痛的汗滴。
上前拉了拉宁修竹的衣袖,示意他放过肖良。
而后,拿出和离书缓缓道。
“肖良,你我夫妻情分已尽,再纠缠下去也毫无意义。
不如将这和离书签了,免得日后闹得难看,大家都挂不住面子。”
那人却失了分寸,猩红着眼睛看着我。
“不就是我娶了郑初夏,你心里不舒服吗?
再说了整个汴京,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
怎么到我这了,就不行了?
你现在又没了生育,我总不能让我肖家绝了后。”
“啪”我用尽全身的力气打了肖良一耳光。
力气大到我差点没站稳,宁修竹吓的赶紧来扶我。
肖良用手擦干嘴角的血渍,冷笑一声。
转身走出房门。
只留下一句。
“我一日不签,你便永远都是我的妻,别妄想和别的男人双宿双飞。”
从那之后,肖良再也没有来过。
有一日,我在医馆里诊疗,侯府里几个管事的婆婆找到我这里。
为首的刘婆子痛心疾首的说:“夫人,侯府不能没有您啊,自您走后,侯府的后院乱成了一锅粥那新进门的夫人,每日尽顾着捣拾自己,对后院的事情不闻不问。”
张婆子使劲点头,也跟着吐槽。
“前几日,二柱子不小心打碎了一碗燕窝,那毒妇,竟当场挑断了二柱子的手筋,侯爷事务繁忙,也没空处理这事,二柱子后因救治太晚,整个手都废了。”
我听着她们的话,竟觉得像是听了一本及有趣的话本子。
饶有兴致的说道:“这事儿,你们同我说可没有用,如今侯府的当家主母是郑初夏。
她要如何行事全凭你们侯爷的一句话。”
几人见我也不愿意搭理这事,只好作罢,没趣的离开了。
我一人在医馆诊疗了半月,宁修竹始终不见人影。
直到有一天,他带着肖良签好的和离书来到我的医馆。
他牛气哄哄的坐在我的诊椅上,随手将和离书丢到桌子上。
漫不经心的说道:“小徒弟,和离书小爷给你搞到手了,你要不要和小爷去荆州?”
荆州?
听闻那地方人杰水灵,我自幼生长在汴京,阿娘爹爹打小便教我如何做好一宅主母,我却不曾看过外面的世界。
如今,我孑然一人,倒也没什么可牵挂的。
想了想,开心的点了点头。
似是没想到我会如此爽快,宁修竹激动的一把将我抱起。
我与他四目相对,这才意识到此举多有不妥。
他轻轻将我放下,我有些尴尬。
捋了捋头发,将和离书拿在手上。
将心中的疑惑说了出口:“这封和离书我找肖良要了许久他都不愿意松口,为何你能从他手里拿到?”
“小爷我拿300两黄金买的,怎么?
是不是觉得自己特值钱。”
他又恢复了往日的不羁。
“300两黄金?
当日为寻得心疾解药,肖良确实斥金300两,只是那药却进了郑初夏儿子的肚里。”
竟没想,别人花的300两黄金,却是从我这口子里补进去。
他却饶有兴致的说道:“反正金子是从他口袋里出的,我周转一下又还给他,倒也不亏。”
所以,当日肖良寻的解药也是宁修竹给的?
我忍不住问他:“难道您便是上官神医?”
“那老头子早就归隐山林,也不知道到哪儿快活去了。
你若想见他,那就嫁给我,做我夫人,那老头子曾说过。
待我娶亲之日,便是他出山之时。”
我只当他在拿我取笑,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
与宁修竹同去荆州后。
我在他匿名开的医馆诊疗。
有一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来到我的诊室。
我将手放在他的脉上,那人虽脉象平稳,却因上了年纪身体机能不如常人。
我礼貌的对他笑了笑。
“老爷子身体无碍。”
“老夫的身体老夫自是知道,今日老夫前来只有一事。”
“何事?”
“老夫来看看,能让我那龟孙子徒弟守身如玉二十年的女人长什么样。”
说着他又将脸凑到我跟前。
我被他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尴尬的往后退了退。
“爷爷,您大概认错人了,我的确不认识您的徒弟。”
“你胡说,宁修竹爱财如命,为了你豪掷三百两黄金,你还不承认。”
没等我反应过来,宁修竹便来到了现场。
他着急的拉着老爷子往外走。
老爷子却不放弃,一把将他挣脱。
“老夫自知时日不多,你这龟孙一日不成家,老夫便死也不能瞑目。
今日,这姑娘就在这了,你把话说明白,你喜不喜欢人家。”
宁修竹看了我一眼,没敢说话。
那老爷子重重的叹了口气,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锤了锤桌案。
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我当即应了声:“若是宁公子有意,知音愿意嫁。”
话音刚落。
宁修竹便接了话:“我宁修竹对天起誓,此生定不负你,若有违背不得好死。”
那头是老爷子爽朗的笑声。
与宁修竹成亲那日,整个荆州的百姓都来贺了礼。
我坐在喜床上,与宁修竹四目相对。
它不似当初的浪荡不羁,脸上多了份初为人夫的担当。
我笑着看着他,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
“你知道的,我的身体受损,已经不能再有孩子了,你若是介意,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宁修竹听完却笑了笑,轻轻的将我揽入怀中。
“这世上没有什么病症是我治不好的,早在汴京,我便将你的病治好了。”
汴京?
我惊讶的看了看他。
“那药太苦,怕你吃不惯,我便让怜儿将药材加在你每日的吃食里。”
说着,他缓缓凑到我的耳边,略带挑逗的向我说道:“夫人若是不信,不如今夜试一试。”
没等我开口,宁修竹的唇便将我深深覆盖。
两个炽热的身体,难舍难分,紧紧交缠。
两个月后,我竟真的有了身孕。
宁修竹将我照顾的极好,每日监视我用药、吃食,就连午眠的时间也都把的死死的。
可我闲不住,坚持要去医馆诊疗。
他拗不过我,只好陪着我去医馆。
这几日,荆州戏馆里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
汴京侯府的侯府夫人蛇蝎心肠,送餐食的小伙计不小心打翻了燕窝,便将那小伙计挑断了手筋,那人落了残疾。
从此怀恨在心,长此以往的在夫妻二人的饭食里添加毒药,两人发现时已是药食无救。
如今能救的怕是只有宁家夫妇。
我盼了许久,终于盼到了肖良夫妇。
那两人看见诊疗室坐着的大夫是我,双双瞪大了眼睛。
郑初夏依旧不相信,江湖上鼎鼎大名的神医夫妇竟是我和宁修竹。
她挑性的说:“叶知音,还不快去将神医唤来,别在这丢人现眼,你真以为学过几天医术,便能冒充得了神医了?”
我没理她,饶有兴致的将杯中的茶喝掉。
屋外走进抓药的小童。
“叶大夫,诊疗时间已到,是否需要打烊。”
我点了点头,伸手指着一旁坐着的两人。
“那便逐客吧。”
小童应声前去。
肖良却发了火,沉声道:“知音,我与初夏前来求药,烦请知会一声神医。”
小童挠了挠头,疑惑的说:“荆州神医三位,一位是早已退隐山林的上官神医,另外两位便是叶神医与宁神医。
还有别的神医吗?”
二人听后当场瘫坐在地上。
宁修竹进屋时刚好看到这一场景。
没忍住轻轻笑出了声。
随后走到我跟前将我扶起。
“夫人有孕在身,不易久坐,当多走动走动。”
我刚起身,肖良便失了神。
他看着我的肚子。
良久才缓缓说道:“当日你流产,府里的大夫明明说你伤了根本,不可能再有身孕,怎么……怎么……”他惊讶的没有说出话来。
肖良将治疗心疾的解药给了白月光后,我的身体彻底废了。
他说白月光孤儿寡母没人照顾,而他可以照顾我,解药还能再寻。
几年后,他终于寻到了解药。
他又说白月光的孩子还小,比起我,孩子更需要解药。
可是他不知道,我的孩子也快疼死了。
后来,肖良和白月光被仇家下了毒,药石无救。
我跟随神医习得一身本领。
他和白月光找上门来那日。
我冷眼朝他们说道:“解药只有一颗,你们谁要?”
……十七岁生辰那日,肖良告诉我有天大的惊喜要给我。
我其实早有耳闻。
那一年他救治水患有功,皇帝赏了他一个愿。
旁人都以为他要升官加爵,可他却向皇帝求了一味药,说是家中夫人患有心疾多年。
一直未求到解药。
早些年贵妃治疗心疾,确实剩了一味解药。
现已痊愈。
皇帝念及他一片痴情,当场便赐了药。
我同往日一样,一早便让怜儿备了一桌的菜。
桌上的菜一遍又一遍的加热。
从早上等到中午,又从中午等到晚上。
“怜儿,将菜撤了吧。”
往日他从不曾这样,今日许是有事耽搁了。
话音刚落,那人便来了。
“夫人,侯爷回来了,侯爷回来了。”
怜儿高兴的失了分寸。
我笑着看了看她。
“你这丫头,可别让侯爷看了笑话。”
虽是有些笑话怜儿,可我也是打心底的高兴。
倒掉杯子里凉掉的茶,又将茶壶里的热茶倒进去。
“砰”,茶壶没拿稳,打翻在地上。
壶里的茶水溅了几滴到手上,瞬间起了几个水泡。
我顾不得手上的疼痛。
因为,肖良不是一个人回来的。
他的身边还有一对母子。
如果我没有猜错,那便是他心尖上的女子,郑初夏。
“怎的这般不小心,怜儿,快将夫人的药箱取过来。”
那人说话的语气一如当初,仿佛心里再也容不下别人。
怜儿应声去取了药箱。
见我不说话。
旁边那女子开了口。
“姐姐,是初夏求侯爷的,您不要和侯爷置气。
初夏的夫君死的早,婆母又容不下我们母子。
这才不得已求了侯爷,若是惹得姐姐不高兴,我和聪儿这就走。”
说着掩面抽泣,故作离开的样子。
我冷哼一声,见不得她那惺惺作态的样子。
肖良却发了火。
大手拉住郑初夏的手腕。
她果然停住了脚步。
“叶知音,我一向以为你是个善良的女人。
今日,我将初夏母子带回来,不过是想给她们母子一个容身的地方。
府里西院空着,你若是看不惯,今后便不往那处去。”
这是婚后,他第一次唤我全名。
我没有吵,也没有闹。
视线瞥在一边,不想去看他们,“这侯府都是侯爷的,侯爷愿意让谁住,那便由谁住。”
这一次,肖良没有开口。
郑初夏却猛的跪在了我跟前。
脸上哭的尽是眼泪,那模样我见犹怜。
“姐姐您别生气,治疗心疾的药也是侯爷看初夏可怜,这才赏给了初夏。
若是因为初夏惹得姐姐与侯爷不和,初夏宁愿死了算了。”
说着她一头撞上了身前的柱子。
“阿娘!”
“初夏!”
身后响起了不同的声音,却是相同的紧张。
郑初夏的额头顿时渗出了血液。
肖良将她抱在怀里,他厌恶的看着我。
语气是从未有过的凉薄。
“今日若是初夏出了事,你这辈子都别想好过。”
他竟将解药给了郑初夏。
原来,他一往情深的妻子不是我,是他爱了半辈子的郑初夏。
好过?
我的心疾再也治不好了。
我还能有一辈子吗?
他将郑初夏紧紧抱在怀里,如同失而复得的宝贝。
临走时,冷漠的丢下一句话。
“初夏孤儿寡母的没个人心疼,你不一样,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解药……我会再想办法的。”
肖良迟疑了,他知道能治心疾的只有上官神医。
只不过,那上官神医早已归隐山林,无人能觅。
解药给了郑初夏,我的心疾便再也没有治愈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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