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离江队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是归途江离江队完结文》,由网络作家“江离”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早上起来眼睛还是肿的,或许真的做了一场噩梦,我忘不了他。瞥了一眼手机,几个电话都是宋念川打来的。屏幕又一次亮起,我接通了电话。“姑奶奶,你终于醒了。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忘,晚上出不出来,给你准备了surprise哦!”宋念川不说,我都忘记今天是我生日了,爸爸去世以后,我就没再过过生日,毕竟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寿星也得起来上班,不工作我连自己都要养不起了。一天的工作有条不紊,我早就活成了以前自己最不想活成的样子。插着兜,站在窗户旁边吸一口冷气,寒风从锁骨渗透心脏,才感觉自己真切地活着。“医生,你帮我儿媳妇看看,她在家把脚扭到了。”背后传来的是成熟中年妇女焦急的请求。回过头,看见童潇潇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脚腕,朝着身旁的人委屈地撒娇,抱着...
《爱是归途江离江队完结文》精彩片段
早上起来眼睛还是肿的,或许真的做了一场噩梦,我忘不了他。
瞥了一眼手机,几个电话都是宋念川打来的。
屏幕又一次亮起,我接通了电话。
“姑奶奶,你终于醒了。
今天这么重要的日子都能忘,晚上出不出来,给你准备了surprise哦!”
宋念川不说,我都忘记今天是我生日了,爸爸去世以后,我就没再过过生日,毕竟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寿星也得起来上班,不工作我连自己都要养不起了。
一天的工作有条不紊,我早就活成了以前自己最不想活成的样子。
插着兜,站在窗户旁边吸一口冷气,寒风从锁骨渗透心脏,才感觉自己真切地活着。
“医生,你帮我儿媳妇看看,她在家把脚扭到了。”
背后传来的是成熟中年妇女焦急的请求。
回过头,看见童潇潇哭丧着脸看着自己的脚腕,朝着身旁的人委屈地撒娇,抱着她的,正是江离,而在刚才说话的,一定就是江离母亲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原来你这双玉手,还碰过别的女人。
不知怎的,总觉得江母看见我,连脸上焦灼的表情都渐渐消失了。
“没什么大碍,回家好好休息,尽量少活动。”
江母嘱咐江离把童潇潇送回家,美其名曰留下来想和我“交流病情”。
“您放心,她……谁让你回来的?
你到底什么目的,还想害江离吗?”
一顿输出让我猝不及防。
“我听不明白您什么意思。”
我听的一头雾水。
江母嘴角颤抖,情绪逐渐激动:“还装傻!
你怎么会不知道?
当初你离开,他满菉川的找你,患上了双相情感障碍,差点疯了!
你能不能别再和他见面了,就让他好好活一次吧。”
刚听见她的话我是有点恍了神,但是,我这片鸿毛哪里足以做到影响江离,我凭什么相信她,说不准只是用来吓唬我的话,江离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一个警察,怎么会患精神疾病。
第二天一早,刚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就是江离白皙清瘦的侧脸。
这不是梦,想念的人真的来到我身边了。
我刚想伸手摸摸他,门铃响了。
江离缓缓地睁开了眼睛,睡眼朦胧地瞟了一眼监控,是他母亲。
从上次在医院的经历就能感觉得到,他母亲有多讨厌我。
我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就往窗户边走,江离家的楼层不是很高,从窗户下去应该不成问题。
“你做什么?
老实待着。”
江离连带着把我爬上飘窗的腿,一同从背后抱了下来。
“锁门。”
没有多余的话,穿上衣服就出了卧室的门,顺带把门也关上了。
不知过了多久,我听见卧室门外传来了江离母亲犀利的叫嚷声,夹杂着哭闹声。
“我叫你放开我,你又和她在一起是不是,开门!”
门被砸得咚咚作响,仿佛被惹怒的怪兽,下一秒就能将人吞噬。
是我欠江离一个道歉,江离已经救我很多次了,是我欠他的,我不能让他再一次次替我承担这一切,是了结还是重来,总要有说清楚的一天,不能再像从前一样逃避了。
我打开了房间的锁,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刚想抬头,就听见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我看见江离挡在了我面前。
“你爸白养了你这么多年,我虽然不是你亲妈,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
就是因为你,我嫁给你爸10年都没有一个孩子,你诚心咒我的吧。”
不是亲生母亲?
那一刻我才顿然醒悟,高中时期的江离阴暗内向,沉默寡言,原来都有迹可循。
那一刻我才意识到,当初的分离对江离而言是多么沉重的打击,多么痛心的伤害。
江离一句话都没应。
“你还和这个女人待在一起,要不要脸?
这还不够给你教训吗?”
江母猛的扯起江离的手腕伸到他眼前。
透过江离身体与门的缝隙,我看见一道道镣铐般的伤疤困住江离白皙的手腕,垂直穿过伤疤的,是青紫色的血管,尽管过去了很多年,仍然清晰可见。
我的心脏像被什么揪住了一样,刺刺的疼。
我当初要是再勇敢点,牵起江离紧握的手,他是不是就不用经历这些痛苦。
我要是再年轻点走向他,结果会不会不一样。
“我今天把话放在这,要么分手,要么永远别想回这个家!”
江离母亲的声音在空荡荡的房子里更显刺耳,绝情的话像无数根荆棘,一遍遍刺痛我的心,江离,会更痛吧。
说罢,便头也不回的摔门就走。
偌大客厅里,只留下江离和我。
我伸手想去摸摸江离的手,他却意外的向我靠近,把头埋在了我颈见,颈窝里,是湿漉漉的眼泪。
这样的江离,是我没见过的,原来他也会受伤,也会掉眼泪,也会找不到回家的路。
“白芷,我只有你了。”
我感觉鼻头酸酸的,眨了眨眼睛眼泪就会掉下来,我拍了拍江离的后背。
“我不会再让你一个人了。”
江离,这次,换我走向你。
江离,我们给对方一个家吧。
2024年1月18日所有人都以为我放下了,觉得我早已经向前看了,只有我知道,宋念川和江离离开后,我没有一刻是活着的。
我好像不会爱人,无论友情还是爱情,我活了二十多年,好像永远在做告别,那些离我而去的人,偏偏又是我最爱的人。
上高中的时候,物理老师逗我们说:“如果一个人足够想念你,它可以通过脑电波抵达你的梦境。”
或许是夜太长的缘故,我的梦里总有你们。
江离,宋念川,你们在天上会像我想起你们一样想起我吗。
2024年2月10日我还是一个人,今年,没人陪我过年了。
我收到了一封特别的信,落款是——地球留给芷芷的奖励。
‘芷芷,新年快乐。
我本来不想答应你一起来的,但是你这个小没良心的非要跟来,所以这次的惩罚是,罚你再也见不到我。
冬天要多穿衣服,不许风度不要温度,夏天要少吃冰淇淋,不然又要闹着说肚子疼了,每天要按时吃饭多喝水,你太瘦了。
要是哪天我发现你不乖了,就去你梦里教训你。
另外,替我向宋念川问好,潜伏这么久,他辛苦了。
祝我的芷芷每天开心,拥有光明的未来。
’
我把自己困在家里,不想再与外界有任何交集。
我怕我一睁眼,看见太阳,明媚的阴暗的人都被照亮,我再也看不清这个世界。
江离每天都会回来看我,尽管所里再忙。
这天晚上,我照常在家里窝着,蜷缩在床上,盯着另外半边空荡荡的枕头。
门铃响了,江离今天没有带钥匙。
我爬起来赤着脚去开门,四处张望,门外却空无一人。
江离几乎每天都是这个点回家,今天难道是有人走错了?
正打算关上门,门后一只手猛地伸出来抓住我的胳膊,那双手细巧白嫩,一看就是女人的手。
我下意识也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从门后拽出来,看清她的脸。
她似乎没有练过专业的技能,力气也没有我大,她一下子就被我从门后面拉了出来。
但是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她戴着很贴合脸颊的黑色口罩,眼睛却与我极为相似。
我扣住她的手臂,伸手想去摘她的口罩,但却看见了她右手里握着的那个会让我恐惧一辈子的东西。
注射器。
她用力踩了我赤裸的脚,似乎能把我脚趾甲撬开一般疼。
我忍着疼伸手扯住她的头发,她似乎感觉不到痛,朝我的小腹用力地踢,我不敢惊动她,因为我太怕了,怕她手里的东西。
我被她踹的看不清前方,突然,一只大手握住了那只朝我不断攻击的腿。
是江离,江离回来了。
女人用力挣扎着,挥舞着右手,像发狂的野兽。
江离扣住女人的手腕,把她压倒在地上,揭下了她的口罩。
“童潇潇?”
我也认出她了,她脸上的痣很有标志性。
我望见童潇潇的嘴唇颤抖着,疯狂扭动着身体,散落的头发在地上摩擦,她猛地伸起腿朝着江离的方向踢去,右手紧握着的针头深深刺进江离的胳膊。
江离用手指抵着注射器顶端,尽量不让液体被挤出。
童潇潇不知从哪里捡来一小块刀片,就要朝着江离的脖子径直划过去。
“愣着干嘛,滚啊!”
江离侧过头,狰狞地向我做出“报警”的口型。
*童潇潇被扣上了警车,被两个警察押着的同时,仍然一副拼命要挣脱的样子,发出刺耳的尖叫,近似癫狂。
“江离,我爱你啊!
我是因为太爱你了!
我是白芷啊!”
“贱货!
都是你爸害的!
都是你爸干的!”
我爸。
你们到底还有多少事情瞒着我。
顾不得这么多,我扶着江离上了车往医院赶过去。
车上,江离躺在担架上,旁边的医务人员极力为他止着血。
“白芷,永远陪在我身边吧,好不好。”
我抚摸着江离消瘦的脸颊,哭着一个劲的点头。
江离,你怎么这么蠢,除了你,我还剩什么,是你一次又一次把我从深渊里拉出来,一次又一次地为保护我受伤,你要是不活着,你的人情我要还几辈子。
“颈动脉破裂,毒品没有侵入身体的情况,好在伤口不深。”
医生交代完就出了病房。
我坐在江离的床前,泪眼朦胧间是他乌黑的碎发和低垂的睫,白皙的皮肤仿佛和洁白的病床单一样,一碰就会皱,一碰就会碎。
“还哭呢?”
“哪这么容易死,我要是死了,你这个小没良心的不得连头七都不给我过就转头跟别人跑了。”
江离睁开眼睛逗我。
“你就不能盼着点我好。”
我带着哭腔说。
没多久,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就进来了。
“江队,他真的是我们要找的人,原计划下个月月初的计划,你看需不需要稍微延后一下,先养好身子。”
他?
他是谁。
是爸爸吗,他还没有死,这一切,真的都与他有联系吗。
“不用,如期进行,我亲自去。”
江离想也没想。
“我也去。”
“他的目标是我。”
我自顾自地回答着,但这只是一部分原因,另一部分原因,是源于我的私心,我见见他,我想知道,他是不是真的这么不看,他是否真的是当初那个把我扛过肩膀的父亲。
尽管大家都极力劝阻我,我仍然想坚持这个想法,这一切因我而起,也该结束了。
“好,但我只有一个要求,危险时刻,马上跑。”
*时间如白驹过隙,计划的日子近在眼前。
我和江离扮成一对恩爱夫妻,希望以取货为由引出幕后黑手。
这件会所开在很偏僻的麓平镇,附近都是群山环绕,不觉有些阴森可怖。
下了车,江离搂着我进了那家会所。
“老板人呢,来客人了也不知道招待一下啊。”
江离的口气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
几个人闻声赶来,上下打量着我和江离。
“我找你们白老板有生意谈,这都几点了,人还没到呢。”
说罢,几个人进了房间不知道在商议着什么。
这样一坐就是一上午,终于,有个穿着靴子和黑色风衣的男人走了进来,个子很高,看起来很年轻,比我大不了几岁。
“李先生久等了,今天确实是走不开。”
男人笑着对江离说,并随之和江离握了手。
“乌鸦乌鸦,我是你留下来的水晶鞋。”
我听到江离很识相地回答了一句暗号。
对方爽朗地笑了,拍拍江离的肩膀。
“我可说了让你一个人来啊,你怎么还带了一位,咱们这交易可不是小数目,你看——”我把头埋进江离怀里,朝他撒娇,用他刚回国想多让他陪陪我为理由搪塞过去。
“那我可不放心啊,这样,李夫人你给我展示一下吸好货的准确动作,一个被窝睡不出两家人,你应该懂吧。”
男人朝着我笑。
我笑咪咪地拿起桌上的白色纸筒,颤抖着将里面的粉末倒在手背上,极力控制着内心的恐惧。
正当我要低头时,一枚子弹射过来,将桌上的玻璃器皿打碎。
我抬头定睛一看。
宋念川,怎么是他。
对面几个人闻声踉跄向宋念川扑过去,我看不清他们的动机,只能看到宋念川对毒贩进行了有力的肘击,一脚踢在另一个人背上。
与此同时,江离扣住了那个穿风衣的毒枭头子,另一只手就要伸出拳头。
毒枭猛地挣脱开,擒住了我的脖子往后退,另一只手里掏出了匕首:“再往前一步,我让你再也见不到她。”
江离真的停下脚步了。
“用这个割断你的手指,快!”
毒枭从口袋里掏出另一把匕首扔给江离。
我看着江离颤抖着手跪在地上,从地上捡起匕首,猛地提起匕首就往另一只手上割。
“江离!”
我感觉心脏好像在滴血,撕心裂肺地朝着江离喊着。
毒枭手一空,把我放开了:“你为了我妹还真是什么都做得出来啊,痴情种。”
妹?
他是我哥?
幕后黑手不是我父亲吗,怎么会凭空变出来个哥。
江离把我护在胸前,鲜血染红了我的白裙子,他在我耳畔说:“你答应我的,快走。”
随即放开我,一个箭步朝毒枭的位置冲过去,那个男人不知道往哪个方向跑,似乎想要脱离江离的堵截,直到两人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颤抖着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想报警。
火苗从门缝里钻出来,舔舐着沙发,火越烧越烈,刚烧上茶几,刹那间发出一声巨响,我感觉自己被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击倒在地。
我爬起来想往火里跑,两个警察随即拉住我的手臂拦住我:“你不要命了?
知不知道里面火有多大?”
我拼了命的甩开,指甲快要刮花警察的手臂,我的身体颤抖着,仿佛有用不完的力气。
“你们不是人民警察吗?
里面还有被困的警察,你们救救他们,求求你们”,我抽泣着,身体往下滑,纵使我再怎么呼救,也无济于事。
阿离,你疼不疼啊,可是我抱不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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