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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小说

吃了那个大西瓜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我与明月再无归期》的小说,是作者“吃了那个大西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孟昕然许问舟,内容详情为:孟昕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哀牢山一个月。来接我的时候,她依旧余怒未消:“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她本以为我会委屈得哭闹不已,坚持不同意婚礼延期的事。...

主角:孟昕然许问舟   更新:2025-01-03 09: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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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昕然许问舟的现代都市小说《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小说》,由网络作家“吃了那个大西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我与明月再无归期》的小说,是作者“吃了那个大西瓜”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现代言情,主人公孟昕然许问舟,内容详情为:孟昕然把我一个人丢在哀牢山一个月。来接我的时候,她依旧余怒未消:“你该庆幸嘉树哥的腿没事,否则你就是死了也赔不起!”“婚礼延期一年,回去之后你自己去和爸妈解释。”她本以为我会委屈得哭闹不已,坚持不同意婚礼延期的事。...

《我与明月再无归期小说》精彩片段

也是从那天开始,孟昕然再也没有叫过他“问舟哥哥”,而是连名带姓地叫他:
“许问舟。”
他的画送不出去了。
心却怎么也收不回来。
直到在哀牢山吃下那枚红果子。
剧毒的果肉只消一口就让他肝肠寸断。
他知道她要死了。
临死前,往日的执念循环往复,最终化为齑粉。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彻底死心。
收不回来的心就不要了,就像孟昕然,他也不要了。
濒死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活下去吗?我可以跟你做一个交易。”
恍惚中,他听到自己问:
“什么交易?”
亡灵没有实体,声音却带着易碎的凄美:
“我可以用我仅剩的灵力帮你活下去。但离开这里后,你的灵魂需要进入我的身体,替我完成未了的心愿。”
“你的心愿是什么?”
“迎娶沈若凝,永远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回去呢?”
亡灵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却笑得比哭还难听:
“我已经在这里飘荡了三年,即使出去也只会魂飞魄散。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好。我答应和你做交易。”
窗外的阳光忽然刺痛了许问舟的眼睛。
电话那头的机场托运人员问他:
“许先生,托运行李的清单已经发过来了,您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漏掉的。”
“不用了。”许问舟说,“都帮我扔了吧。我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
孟昕然忽然走进来,面色有些迟疑地发问。
许问舟挂完电话,只是看了她一眼,轻轻摇头:
“几件旧衣服。”"


叹了一口气:
“痛也不知道喊吗?”
“从前你不是最……”
最爱在我面前告状的吗?
后面半句他没说出口,等着许问舟向她示弱低头。
她已经给足了台阶,就连许问舟蓄意伤害林嘉树这件事她都可以既往不咎了,许问舟就是再犟也该认错了。
只要他低头跟自己道歉,再撒个娇,求一求她,她可以考虑不将婚期延后一年那么长,或许半年,或许三个月,更或许……
“只要你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好好跟嘉树哥道个歉,我也不是不能原谅你。”
说完,信心十足地等待许问舟开口。
而许问舟也确如她所料的那样道了歉:
“对不起。”
“我为我从前做的那些错事向你道歉。”
“关于婚礼延期的事,我会亲自去和奶奶说。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主动提出解除婚约。”
从头到尾,态度平静且诚恳。
可孟昕然却气得仿佛声音都在发颤:
“你说什么?”
“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就因为我把你丢在哀牢山上,你就要说这样的话来气我?你当真以为我非你不嫁吗?”
连珠炮似的质问,吵得许问舟头疼。
他忽然就想不起,自己从前是为什么会喜欢上这么一个刚愎自用又目中无人的女人?
最后,这场谈话以孟昕然摔门而去告终。
许问舟住院的事还是传到了孟奶奶那里。
在他被救出哀牢山的第四天,老太太亲自来了医院。
看到奶奶的瞬间,许问舟先是高兴地扑进对方怀里,却又莫名地流下了委屈的泪水。
在哀牢山的一个月里,前几天,许问舟想的都是孟昕然什么时候能来接他,他一定乖乖听话,以后再也不死缠烂打了。
后来,他渐渐绝望。
在浓雾笼罩的山林里,他最常看到的,除了自己死去的父母,就是这位和善的孟奶奶。
他记得爸爸妈妈死去的时候,是孟奶奶将他抱在怀里一遍又一遍地安抚。
在他因为恐惧整夜整夜高烧不退的时候,也是孟奶奶守在床前,一边给他喂药,一边喊他的名字:
“舟舟,我的舟舟……”
看到许问舟痛苦表情的一瞬间,老太太就动了大怒。
“我
“嘉树哥你怎么样了?”
“没事,就是腿还有点痛。”
“早就说过你的腿还没好,就别跟着一起来了。”
“可我担心问舟……”
林嘉树的眼眶立刻泛起红晕:
“毕竟,问舟现在这个样子,我也有责任。”
许问舟被推到草叶丛里,手肘似乎被什么东西割破,划出一道口子,痛得厉害。
孟昕然却连看都没看他一眼,抱起林嘉树就往山林外跑去。
好在,搜救队的小伙子将他背去了最近的医院。
只能说,孟昕然还是自信得太早了。
在对许问舟的伤情作了全面评估后,医生委婉地提出,他的腿可能治不好了。
不仅如此,他身体的各个器官都出现了一定程度的衰竭,消化道更是因为长期没有营养摄入严重萎缩,面临着要切除四分之三胃的风险。
听到这些,孟昕然几乎要把医生的办公桌掀翻:
“什么叫治不好?怎么可能治不好?”
“问舟的腿不就是一点骨折吗?你凭什么说他永远站不起来了?”
林嘉树赶紧安慰孟昕然:
“没事的,这里的医院看不好,我们就去市里看,再看不好还可以送去国外,总会有办法的。”
“你忘了?我姐可是有名的外科专家。”
孟昕然的眉头仍旧紧皱,但表情看上去还是放松了一些,不知是真的将林嘉树的话听进去了,还是在安慰自己:
“是,总有办法的,肯定会有办法的!”
许问舟被连夜送去了市里最好的医院。
林嘉树的姐姐林欢欢亲自为他接诊,得出了和前面那家医院截然相反的结论:
“问舟的腿没什么大事,养两天就好了。”
“至于器官衰竭更是没影的事。书上写得明明白白,一个人完全不进食最起码都能坚持五周。”
“我看啊,还是问舟表现得太娇气了,所以才让之前的医生误诊了。”
话里话外将许问舟形容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撒谎精。
大概是诊断结果相差太大,孟昕然的神情显得有些复杂,甚至不确定地问了一句:
“真的?”
“当然是真的!”
林嘉树熟练地握住她的手,声音安抚中带着一丝嗔怪:
“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姐吗?”

昕然会放过你?不要说你这个外科主任的身份要被撤掉,连你的命都不保!”
“这……”林欢欢一下就急了,“当初可是你让我瞒下许问舟的病情的,你可不能不管我啊!”
“所以啊,我才想尽办法布了这个局,就是为了把许问舟送出国。”
“等他在国外出了意外,就没人能怪到我们身上了。”
“只有他死了,然然的新郎才能理所应当地换人。”
出国的日子就定在了两天后。
这两天许问舟被单独关在了病房里。
每天都有护士和保镖在病房里外守着,像是生怕他又会跑出去闹事。
可明明,他连站都站不起来。
孟昕然不是没有过疑问,都被林欢欢掩饰了过去:
“许问舟的腿其实早就好了,但他不肯站起来,我也没办法。”
“等送去国外,他没法再在你面前装可怜,兴许就能站起来了。”
孟昕然的脸又沉了下去:
“看来上次在哀牢山一个月,你还是没有长记性。”
她不明白许问舟为什么永远这么任性,如今连自己的身体都要拿来当威胁她的筹码。
但她的心里又不可避免地因为许问舟对她的在意,生出了一些隐秘的欢喜。
许问舟却并没有表现出她想象中惊慌失措的模样,只是问:
“奶奶还好吗?”
“你还敢提奶奶?”孟昕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要不是你在奶奶面前告状,让她千里迢迢跑过来,她怎么会晕倒?”
“不是我。”
许问舟轻声辩解了一句。
“什么?”
孟昕然听到了,只是不肯相信。
反正她从来不肯相信。
许问舟心里想着,重新阖上了眼。
两天后,正好是他永远离开的日子。
大概是想让他永远呆在国外。
许问舟的所有东西都被打包送了过来。
衣服、首饰,更多的是他为孟昕然画的画。
被接到孟家后,一开始,他总是闷闷不乐。
孟奶奶虽然会宽慰他,但到底老人家年纪大了,总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于是孟奶奶就让孟昕然陪着他。
孟昕然会牵着他的手走出房子,也会带他看满城烟花,还会在他思念爸爸妈妈的时候,动作轻柔地擦掉他脸上的眼泪:


“问舟哥哥,你放心,我会永远陪着你的!”
许问舟开始偷偷地画孟昕然。
正面、侧面、低头、微笑……
每个动作都被他保存在心里,画在了纸上。
尤其是他们订婚那天,许问舟才觉得自己真的活过来了。
好像这个世界上,终于有一个人永远也不会离开他了。
所以他花了一个月的时间,特地画了一张他和孟昕然亲吻的画。
可他的画还没送出去,林嘉树就下了飞机。
那是孟昕然第一次主动放开了他的手:
“问舟哥,你在家里等等我,我去接一个人,很快就回来。”
可直到深夜,孟昕然也没有回来。
也是从那天开始,孟昕然再也没有叫过他“问舟哥哥”,而是连名带姓地叫他:
“许问舟。”
他的画送不出去了。
心却怎么也收不回来。
直到在哀牢山吃下那枚红果子。
剧毒的果肉只消一口就让他肝肠寸断。
他知道她要死了。
临死前,往日的执念循环往复,最终化为齑粉。
也是从那一刻开始,他彻底死心。
收不回来的心就不要了,就像孟昕然,他也不要了。
濒死的时候,忽然有一道声音在耳边响起:
“想活下去吗?我可以跟你做一个交易。”
恍惚中,他听到自己问:
“什么交易?”
亡灵没有实体,声音却带着易碎的凄美:
“我可以用我仅剩的灵力帮你活下去。但离开这里后,你的灵魂需要进入我的身体,替我完成未了的心愿。”
“你的心愿是什么?”
“迎娶沈若凝,永远和她在一起。”
“为什么你不回去呢?”
亡灵似乎低低笑了一声,却笑得比哭还难听:
“我已经在这里飘荡了三年,即使出去也只会魂飞魄散。你是我唯一的希望。”
“好。我答应和你做交易。”
窗外的阳光忽然刺痛了许问舟的眼睛。
电话那头的机场托运人员问他:
“许先生,托运行李的清单已经发过来了,您清点一下,看看有没有漏掉的。”
“不用了。”许问舟说,“都帮我扔了吧。我不要了。”
“什么不要了?”
孟昕然忽然走进来,面色有些迟疑地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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