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再跟他们装模作样,我一把撕去了温和的假面。
“你别开口闭口一个野//种,那是我同母异父的手足至亲!”
出乎我意料,跳出来反驳我的并不是婆婆而是张闪,最一开始骂野//种的不就是他吗?
看来婆婆对他的洗脑挺彻底啊。
这才几天,两个人就统一了战线,合起伙来对付我了,如同上辈子一样。
我施施然一笑,“那你这手足至亲的爹姓甚名谁?
也不知道我的公公泉下有知,会不会气得半夜来找你们呢。”
婆婆的脸顿时变得青白一片。
张闪仿佛想到了什么,他那运转不灵的脑瓜子,浮现出了耻辱二字。
“婆婆要是想再婚,把孩子生了,我不反对。
打掉,我也不反对。
总之别想拖累我。”
我把瓜子壳扔到垃圾桶,迟早,我也要把张闪扔到垃圾桶。
婚是必须离的,我只需要一个契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