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握着车门把手停顿片刻,没有回头。
“放心,货会完好无损地送到。”
“等等,钱我已经转给你了,路上小心。”
让我意外的是,她声音里竟带着一丝不忍。
我冷漠地钻进车里。
从后视镜里看到,她在原地伫立良久。
抵达电竞城时已是深夜,我辗转联系了数十家店铺。
付出五倍价格才凑齐二十套外设的量。
凌晨提货、检查、装车,一路催促司机赶路,总算在限期前送达。
第二天上午,沈茹月打来电话。
“予安,你人在哪?”
我刚在律所签完家族企业的文件,漫不经心地回答:
“律师事务所。”
“去那干什么?”
我沉默不语,她轻声说:
“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需要我帮忙吗?”
我早已失去了倾诉的欲望。
“没事我挂了。”
“等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