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阳王麻子的女频言情小说《人在大乾,我从穷县令苟成天下霸主夏阳王麻子全文》,由网络作家“大肥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此同时,天光县。这几日的时间,百姓已经叫苦不迭,甚至一些富裕的商人都有些吃不消了。盐价已经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三大家族在坑害夏阳的同时,还赚着高额利润,依旧大幅度屯盐,坐等价格继续攀升。并且,让夏阳不断发布盐价榜文。天光县的街头,有着无数百姓聚集在一起,心中的怒气几乎达到了极致,不久前,被他们称为青天大老爷的夏阳,如今却是如此行事。暗地里,早就将夏阳骂得狗血淋头。夏狗!昏官!这些都是夏阳的新外号。只是出于对县衙的警告,才不敢当众谩骂。谁想蹲十年大牢呢?盐价飙升,但性命至少无大碍。县衙内。夏阳悠闲坐在院中,闭目养神。如今县衙大门早就关闭,但百姓愤怒的声音依旧能听见。陆虹飞还有众多衙役只能干着急。在县衙大院内来回踱步。“我说啊,你...
《人在大乾,我从穷县令苟成天下霸主夏阳王麻子全文》精彩片段
与此同时,天光县。
这几日的时间,百姓已经叫苦不迭,甚至一些富裕的商人都有些吃不消了。
盐价已经到了一种匪夷所思的地步。
三大家族在坑害夏阳的同时,还赚着高额利润,依旧大幅度屯盐,坐等价格继续攀升。
并且,让夏阳不断发布盐价榜文。
天光县的街头,有着无数百姓聚集在一起,心中的怒气几乎达到了极致,不久前,被他们称为青天大老爷的夏阳,如今却是如此行事。
暗地里,早就将夏阳骂得狗血淋头。
夏狗!
昏官!
这些都是夏阳的新外号。
只是出于对县衙的警告,才不敢当众谩骂。
谁想蹲十年大牢呢?
盐价飙升,但性命至少无大碍。
县衙内。
夏阳悠闲坐在院中,闭目养神。
如今县衙大门早就关闭,但百姓愤怒的声音依旧能听见。
陆虹飞还有众多衙役只能干着急。
在县衙大院内来回踱步。
“我说啊,你们要没事,就来学习怎么制造曲辕犁,别整天晃来晃去,烦不烦。”
众多不明缘由的衙役是真的佩服,在这种情况下,夏阳还能如此悠闲,简直恐怖如斯。
陆虹飞虽然知晓一些情况,但心中还是着急,想开口,又不敢开口。
他怕这一切失去控制。
“这太阳真是大啊,阳光沐浴,真暖和。”
夏阳忍不住轻哼了起来,旋即端起了一杯茶,抿了一口,十分惬意。
接着,夏阳伸了个懒腰,淡淡道,“陆师爷,时候到了,该反击了。”
此话一出,陆虹飞眼中激动万分。
“夏大人,可以行动了?”
夏阳点头,打了个哈欠,“即刻张贴榜文,开启盐仓,以120文的价格出售细盐。”
“细盐和粗盐的区别,要写得详细,另外,务必要传遍天光县的大街小巷。”
接着,夏阳看向林飞,“即日起,闭关锁县,所有人都不得进出,违令者,以大罪论斩,任何人都是如此。”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得不少衙役脸上浮出惊喜之色。
回想起当日夏阳的一鸣惊人,他们终于反应了过来,夏大人原来是故技重施。
可心中仍有疑惑。
这点细盐根本不够用啊。
不过,他们没有多问,想来这一切都在夏阳的计划之中。
“我等遵命。”
高!
实在是高!
以120文一升的价格出售,哪怕价格比盐价未涨前更高,但对比那245文一升的盐价,几乎对半砍了。
陆虹飞越来越佩服夏阳。
“夏大人,若是细盐售空,这可如何是好。”
这个问题,几乎是所有衙役心中都有的疑惑。
夏阳微微一笑,“难道这天光县里,只有三大家族?外地来的盐商,还有一些小盐商,你觉得他们会怎么做?”
“咱们县衙的细盐,少说也能坚持个两三天,这几日,还不能让他们心中做出决定?”
“再说,粗盐能跟细盐比?”
夏阳眼中皆是不屑,摆了摆手,“待得这群小盐商出售粗盐,咱们就买回来,研制成细盐,再出售,到时候粗盐的市场将彻底被细盐冲击。”
“随着时间的推移,老百姓再也不需要粗盐,那三大家族手中的粗盐又该如何?”
“只有亏大本卖,说不得到时候20文一升,都没有人要,咱们在派人以更低的价格全收,懂了吗?”
“到时候,谁才是天光县最大的盐商?”
“你们的俸禄不得翻个几十倍,几百倍?”
众人恍然大悟,拍手叫绝。
都明白了。
全都明白了,夏阳县令的谋划简直可怕,反击三大盐商只是其一,他是要成为最大的盐商。
以最低的成本换取最大的利润。
太强了。
“能在夏大人手下办事,是我们的荣幸。”
那群衙役喜笑颜开,活了这么久,第一次遇到这种好事,听夏阳口中说出,就跟白嫖一样,钱什么时候这么好赚了?
一时间,全是称赞之声。
甚至都盖过了外面老百姓的谩骂声。
“夏大人,我们马上去办。”
众衙役极其激动。
夏阳又摆了摆手,“激动啥,低调,跟着我几个月,还不懂怎么低调吗?”
“咱们如今的细盐不多,让这些百姓排队购买,然后,在搞一个优惠政策,就说新的细盐问世,买一升送半升,把时间控制在三天。”
“不要提前卖完了。”
“至于闭关锁县的时间,看情况,先定半个月。”
众衙役连连点头。
不多时,有人疑惑开口。
“大人,你说那些人会信吗?尤其是这细盐,他们应该是第一次听闻。”
夏阳丝毫不在意,淡淡一笑,“你们都品尝过细盐,也用细盐烹饪过菜,结果如何?是不是比粗盐的味道更好?”
“那些小盐商,以及临县来的盐商,只需尝一次,便知道其中的厉害,尤其是那些临县来的盐商,加上每日员工的工钱和饭钱,他们拖得起?”
“他们考虑的问题,不是信不信,而是必须信。”
“若是有人不信,那就等着血本无归吧,我想这些盐商都是有点脑子的人,不可能这样愚蠢,所以你们担心的问题,不可能发生。”
“跟着我混,你们都会成为国之栋梁,我想你们不会傻乎乎的将细盐手艺传给他人吧?”
众衙役闻言,神色复杂,很快便点头回应。
“大人,你放心,我们虽然愚蠢,但还没蠢到家,背刺大人的事情,我们断然不会做。”
“没错,我能有今日,全靠夏大人的提拔,势必与夏大人同进退。”
“...”
夏阳闻言,心中一阵激荡。
“好,你们都是我精心挑选的人,我知道你们心中都有抱负,在这里,我会让你们大展拳脚。”
陆虹飞更是不吝啬赞美之词,“大人,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绝世天才,我陆虹飞佩服。”
“这三大家族还想害你,那不是踢到铁板了?哈哈,当真是找死。”
“陆师爷,此言差异。”
“啊?”
陆虹飞不解。
众衙役也是神色一变。
“他们啊,不是踢到铁板了...”
“而是,踢到钢板了...”
天香楼。
夏阳和陆虹飞在陈俊的引领下,踏进天香楼,来到了一处不太显眼的位置。
会场三楼,一般是贵客方才能进入。
“两位大人,可是需要姑娘伺候?”
就坐后,陈俊笑着问道。
“我对那花魁比较感兴趣,可否让她来伺候?”夏阳眨了眨眼,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雨晴...卖艺不卖身,按照规矩,大人得在诗词大会上夺魁,才能获得与之独处,交流诗词的机会。”
说到这时,陈俊演技上线。
瞬间老泪纵横。
“这是雨晴定下的规矩,若是有人不遵守,她宁死也不从...所以,还请夏大人不要以势压人。”
“懂了。”
夏阳摆摆手。
陈俊见状,连忙抹去眼角的泪水,拍了拍手,一群青楼女子便端着水果和美酒上前伺候。
两个大老爷们往那一躺,连喝酒都不需要自己动手。
太爽了!
前世,哪有这么潇洒过。
夏阳心中感叹。
抿了一口送到嘴边的美酒,偏着头向陈俊问道:“宫子川在卸任后,还来过这里?”
“偶尔。”
陈俊撇撇嘴。
“那这段时间,山匪依旧没来?照理来说,宫子川不是县令,他也没这个权利保护你们了吧?”
此话一出,陈俊先是一愣,很快便露出一副笑容,“夏县令,本来我还提心吊胆,这不您来了嘛...”
夏阳笑而不语,又指了指挂在连廊处的几幅字,“这些诗词是谁写的?”
“当然是参加大会的才子,只有被雨晴选中的诗词才可以挂在这里。”
“被雨晴选中?她不是青楼女子吗?这也太随意了吧?”
陈俊看出了夏阳的疑惑,马上又解释起来。
这雨晴虽然是青楼女子,跟不少人独处且有过诗词交流,但至今仍是清白之身。
雨晴不但貌美,还是个才女。
每次诗词大会,都是由雨晴出题,众人做诗。
不少人只为获得与雨晴独处的机会,交流诗词...
闻言,夏阳惊讶。
这等女子甘愿屈身与天光县的天香楼,必有原因。
在两人交谈之时,参加诗词大会的人也陆陆续续入场。
其中有些人夏阳认识,是天光县里的富商家族的少爷,还有一些是村里的青年才俊。
因为位置不太显眼,所以并没有被什么人注意到。
不多时,天香楼里突然响起连绵不绝的琴音。
不少人都露出陶醉的表情,现场也安静了下来。
夏阳对音律不感兴趣,他的目光一直盯着下方,只见得一个戴着白色面纱的女子缓缓走到台上,一撩衣衫,缓缓落座。
“这位便是雨晴,咱们天香楼的花魁。”
陈俊时刻注视着夏阳的举动,见到这一幕,也忍不住介绍道。
这就是花魁?
夏阳疑惑,“你不是说她貌美吗?怎么戴个面纱,都看不清她的容貌。”
“当然...看不到啊,只有夺魁者方才能见其真容。”
陈俊一脸笑容。
“喜欢装神秘...”
夏阳满脸黑线,连忙转移话题。
“上一次大会,夺魁的诗词是哪首呢?”
“天光县,秋夕。”
“雨晴被那首词惊艳,就此留下,演绎了一场精彩的对决。”
陈俊俯过身子,脸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低声道:“夏大人,要不试试,若是害怕身份暴露,也可戴上面纱。”
不得不说,陈俊考虑得很是周全。
“雨晴小姐,赶紧出题吧。”
“这一次,我一定要夺魁,获得与雨晴姑娘独处的机会...”
“就你那诗才?怎么入得了雨晴姑娘的眼?”
“宫子川没来,这一次的头筹,非公子莫属。”
雨晴刚走完过场,台下的一群青年才俊就吵了起来。
看着这群人的模样,夏阳淡淡一笑。
一群嗷嗷待哺的牲口罢了。
“诸位莫要争论,小女子这就出题。”
雨晴的声音很轻柔,一下子就让众多青年才俊安静下来。
“雨晴姑娘,在下李四金,这厢有礼了。”
李四金向前一步,“还请速速出题。”
“李公子莫急,小女子这就出题。”
雨晴嫣然一笑,这才娇滴滴的开口:“夕阳染红天光县的清水湖,若是诸位见此情此景,又当作怎样一首诗词呢?”
话罢,不少青年才俊陷入了沉思。
这有点难度啊!
三楼上,陈俊下意识的看向夏阳。
夏阳也是一愣。
这题目,说简单也简单,说不简单也还是简单。
他可是熟读唐诗300首的穿越者!
“本县先看看。”
“哈哈,好。”
这时,已经有人开始赋诗了。
“我的夕阳,写给雨晴,叫吾爱雨,也爱晴。”
“湖为伊人生,伊人夕阳留。”
不得不说,这些青年才俊还是有些本事,差点就把夏阳弄笑了。
可现场的其他人却是没有忍住。
雨晴摇了摇头。
“算不得诗,没押韵,更没有意境可言。”
那几人叹了一口气,红着脸低头坐下。
“雨晴姑娘,看我的。”
李四金大笑一声,信心满满:“夕阳西下,何处为家,世界之大,清水奇葩,染红天涯,雨晴是家。”
突然!
啪啪啪!
是现场的人在鼓掌。
妙!
太妙了,这是人能作出来的诗词?
一阵哄笑声传出。
李四金眉头一皱,也不愿自讨没趣,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之后的几十首诗词,没有那么搞笑,但也没有出彩的地方,显然没有达到雨晴的心理预期。
看着这群青年才俊,夏阳戴上面纱,猛地站起身来,“这天光县的青年才俊,肚子里的墨水挺多啊,在下佩服。”
此话一出,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当看到此人蒙着面纱,出现在三楼时,脸色一变。
“这人是谁?”
大家都心知肚明,能去三楼的人,都是贵客,在天光县都算得上大人物了。
一时间,并未没有恶语相向。
“敢问这位公子贵姓?”
雨晴保持微笑问道。
问我贵姓?不行,我得把握主动权!
“敢问姑娘贵姓?”
夏阳笑着回应。
这倒把雨晴整得一脸懵逼,来这里的人,都知道她叫什么,更何况还是三楼的贵客?
“回公子,小女子姓雨。”
夏阳点头,打趣道:“在下姓张,名为张雨晴。”
现场顿时一片哗然。
男人都想找话题,雨晴也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纠结,话锋一转,“张公子,想来也要赋诗吧?”
随着雨晴的话音落下,现场不少人的目光又顿在了夏阳身上。
这个敢讽刺他们的人,有何本事?
夏阳摆了摆手,毫不在意,“本公子低调了这么久,是时候让你们见识真正的诗人了。”
心中疑惑,但夏阳并未表现出来,而后淡淡的道:“黑风会乃本县第一次听闻,看来,你对黑风会的情况比较了解?”
“你不知道黑风会?”
宫子川那模样几乎要吃人。
夏阳摇了摇头。
“哈哈哈。”
宫子川嗤笑了几声,许久,情绪方才缓和,“黑风会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不同于一般的山匪,我在任时,查到的信息少之又少。”
“不过,我能肯定一点,每到县里发生大事时,黑风会总会趁乱行动。”
闻言,夏阳露出了一抹笑容,试探性的问道:“你与黑风会的山匪交手过?”
宫子川点头。
“你既然有能力惩治三大家族,我想也有能力对付黑风会,这封信你拿着,上面有关于一些黑风会的信息。”
说完,宫子川便离开了县衙。
“月影村,出现黑风会的山匪次数最多?”
“并且黑风会的人,手臂上都有梅花印记?”
望着信上记录的内容,夏阳微微一笑,他对宫子川一点都不了解,并且这人的行为很是怪异。
“陆师爷何在?”
随着一声低喝,陆虹飞快步走了过来。
“陆师爷,宫子川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闻言,陆虹飞饶了饶头,“当年,宫子川县令还没卸任时,我只是个衙役,所知道的事情很少,不过我印象最深的事情,便是剿匪。”
“剿匪?说说吧!”
“每次剿匪,宫子川县令都以衙门内...人力不足为由,在外组织力量。”陆虹飞仔细回忆着,“但他每次回来,身上不是脏兮兮就是带血,可奇怪的是,每次都是空手而回,当时,我只是一个衙役,这些事,不敢多问。”
夏阳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你们根本就不知道宫子川到底剿匪没?”
此话一出,陆虹飞先是一愣,而后点头。
“宫子川在任时,在外组织力量,剿了多少次山匪?”
“在任三年,剿匪二十多次。”
夏阳眉头一挑,天光县内,一共五个村,剿匪二十多次,还没剿干净?
难不成,杀了一批,又来一批?
明显有问题。
“派人伪装成百姓,潜入各村查看情况。”
“是,大人,另外,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
“一年前,有一位名为陈俊的商人,在天光县的风水村,建了一座天香楼,但当时的宫子川县令,并未放在心上。”说这话时,陆虹飞一脸尴尬。
天香楼也就是所谓的青楼。
“宫子川....”
闻言,夏阳嘴角掀起了一抹弧度,山匪出没,还敢开青楼,这陈俊心真大...
“陆师爷,咱们收拾一下,去会会这陈俊。”
...
天光县的西侧,风水村。
有一座宅子,上面牌匾上写着‘陈府’二字。
这宅子的主人,陈俊,是外地来的富商。
屋内,陈俊听完下人的汇报,直接笑出声来,“这三大家族真是废物啊,被一个县令耍得团团转。”
“恩,老爷,要不了多久,你就是这天光县第一豪绅。”
陈俊摸了摸胡须,喃喃道:“得先过了夏阳这一关啊,对三大家族出手了,我怕也会对咱们出手。”
在他看来,夏阳出手对付三大家族,肯定是为了利益。
哪有县令不贪?
当初为了建天香楼,可是没少给宫子川黄金,这才让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夏阳刚上任时,整天喝酒作乐,对任何事都不关心,他才没有放在心上,如今看来,并不是这样简单...
正在这时,门外传来一声:“夏大人到。”
陈俊还没反应过来,夏阳带着陆虹飞已经推门而入,陈府的下人也慌张地跟了进来。
“老爷...夏大人来了,我们不敢拦。”
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
陈俊先是一愣,很快便回过神来,对着几个下人挥了挥手,“下去吧,给两位大人上茶。”
“是。”
“先前,我还在念叨夏大人,没想到,眨眼时间,夏大人便光临寒舍,您是咱们天光县的青天大老爷,请受我一拜。”
陈俊假意客气了一番,示意夏阳两人坐下,正欲出口试探其来意。
夏阳直接开门见山。
“山匪横行,陈大商人还敢经营青楼,想来有点本事,只是本县不知道,你的依仗是什么?”
“山匪横行...”
陈俊一下就反应了过来,这夏阳是来要钱了。
“没错。”
夏阳应了一声。
“我的依仗自然是大人...”
陈俊拍了拍手,下人直接抬了一个箱子上来,沉甸甸的。
“这是风水村的一些特产,还望大人笑纳。”
夏阳打开箱子一看,顿时心中一惊,光彩夺目,满箱的黄金!
旋即试探性的问道:“陈大商人,自天香楼建造以来,可曾遭遇过山匪?”
“哈哈,只要钱到位,就不会遭遇了。”
陈俊微微一笑,心中却是震惊,这夏阳比宫子川更贪。
“哦?”
“来人,再给夏县令一些特产。”
话罢,又是一箱黄金抬了上来。
不对!
夏阳狐疑的望着陈俊,他是用这种方式贿赂的宫子川...
宫子川能让山匪不对天香楼出手,这其中有猫腻啊...
黑风会肯定与宫子川有关系。
只是这陈俊,是否知道黑风会的存在...
“夏大人,今晚正好天香楼举办诗词大会,要不要一起去?”
陈俊不愧是老江湖,男人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钱财,美色。
夏阳怎么能不为之所动。
“大人...”
陆虹飞连忙提醒,他担心其中有诈。
“两箱黄金!”
夏阳装作没有听见,答非所问,目光顿在了黄金上。
陆虹飞知道夏阳又开始了...
“夏大人,咱们天香楼的花魁多才多艺,宫子川县令还未卸任时,可是经常光顾,两人以诗词交流,也是一段佳话。”
瞧得夏阳的神色,陈俊继续说道。
“这花魁有些本事,竟然能让宫子川如此...”
夏阳面露欣喜之色,伸展了下身躯,心中却是警惕起来。
“这些日子,都忙着处理县衙的事务,本县得活动活动,多多体察民情,了解一下百姓的疾苦。”
“咳咳!”
陈俊装模做样的咳嗽了两声,点头道:“夏大人不愧是百姓的父母官,我心中敬佩,真想一睹大人的才华。”
“好!”
夏阳连连点头....
“夏县令...?”
雨晴心惊,本是想借此机会探探这个张公子的底,结果却是如此...
这夏阳果然不简单。
“雨晴见过夏县令。”
回过神来,雨晴就给夏阳行礼。
“雨晴姑娘不必多礼。”
夏阳呵呵一笑,取下了面纱,没有摆任何架子,“我听说,夺魁可见你的真容,还能和你独处交流诗词?”
“恩。”
雨晴微微点头,又说:“夏县令的文采比前任县令好了太多,想来这次诗词大会,是由他引荐而来吧?”
“并不是。”
夏阳苦笑一声,邀请雨晴入座,“都怪天香楼的名头太响亮了,我这才找到陈大商人,不过,这次大会真是尽兴。”
“原来如此。”
雨晴嫣然一笑,“小女子没想到来此地三年,还能有幸结识两位大人,说来小女子也是愚笨,拥有如此文采的人,不就该是天光县的县令吗?”
“哈哈。”
夏阳一笑,又叫人上菜。
“夏大人,若是没什么事,老夫先告辞了,这么晚了...就不打扰你和雨晴交流诗词了。”
这时,陈俊突然开口。
陆虹飞眼神一凝,这是想去通风报信了吗?
“恩,陈大商人慢走。”
夏阳随意一笑。
待得陈俊离去,夏阳打算让陆虹飞一同入席。
“夏县令,根据天香楼的规矩,小女子只能陪你一人...”
此话一出,陆虹飞差点就要拔刀相向。
好在夏阳打断了陆虹飞的施法,让他到外面等着...
陆虹飞只能照做。
待得酒菜上桌,夏阳微笑道:“现在可以将面纱取下了吧?”
雨晴点头,随着面纱取下,夏阳也略微有些失神。
在地球上,也算见多识广,对美人还是有分辨力的,可见到雨晴的容颜后,却有种梦幻不真实的感觉。
她如同画中走出来般,美到扣人心弦。
“夏县令?”
“夏县令....”
见到那盯着自己发愣的夏阳,雨晴微微一笑,娇滴滴的喊了几声。
“咳..咳...恩,本县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所以有些失态。”
夏阳连忙给自己打圆场。
旋即话峰一转,“来,喝几杯。”
雨晴没有拆穿,端起了酒杯。
酒过三巡,夏阳放下手中的酒杯,打算试探一番,旋即微笑道:“雨晴姑娘,咱们聊些什么好呢?”
“随意聊聊就行。”
雨晴微笑道:“夏县令之才,小女子佩服不已,先前让得那群才子如此,便想知道此举何意?”
“原来如此。”
夏阳呵呵一笑,“实不相瞒,酒劲上来了,一时兴起。”
“真的吗?”
雨晴狐疑的望着夏阳。
“真的。”
夏阳连连点头,露出一个略显无奈的笑容。
吃了一口菜,继续说道,“自我上任以来,听不少百姓都在传宫子川的无能,剿匪多次,却依旧没有将其剿干净。”
“我虽然也剿过一些山匪,但那些山匪都不是黑风会的人。”
此话一出,雨晴的嘴角微微抽搐,旋即笑吟吟的看着夏阳,那眼睛就像放电一样,“夏县令,来日方长,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一定会将黑风会的人剿灭的。”
“那是自然。”
夏阳看在眼中,继续试探道,“不知雨晴姑娘除了琴棋书画,平日里,玩炸金花吗?”
“炸金花是什么?”
夏阳微微一笑,开始介绍起来。
同时,对着外面的陆虹飞吆喝了一声,让其将扑克牌拿了出来。
陆虹飞秒懂,然后转身离去。
...
“炸金花的规矩就是如此,输了的人,作诗一首,如何?”
“夏县令,这扑克牌也是你发明的?”
雨晴嘴巴微张,显然被惊呆了。
这也太牛逼了吧?
“没错,在县衙无聊之时,就让衙役跟我一同炸金花。”
雨晴捂嘴一笑,那举动,不禁让夏阳有些想入非非。
这女人,该不会想色诱我吧?
她应该知道黑风会,就是不知道真实身份如何?
“夏县令,小女子好奇,你跟我独处炸金花,不怕坏了你的名声吗?”
“知道这事的人少,再说,我不在意他人对我的看法。”夏阳摇了摇头,“倒是你,不怕我对你用强?”
雨晴轻轻一笑,“若夏县令要对小女子用强,何须等到现在,我相信你是君子。”
君子?
有意思...
夏阳把玩着扑克牌,淡淡一笑,“哪有什么君子,不过是善于伪装罢了,看那前任县令宫子川一心为民,在不少人眼中也是正人君子,结果呢...”
“竟然是黑风会的人。”
砰!
雨晴手中的酒杯落地,脸色突变。
要知道黑风会是一个极其神秘的组织,虽是山匪,但隐藏极深,一个新上任的县令,能知道黑风会,已是不易。
但夏阳还知道宫子川是黑风会的人,如何不让人震惊?
她暗中调查了宫子川许久,都没结果....
“夏县令的话,倒是让人意外。”
雨晴娇笑,“那你也是善于伪装的君子吗?”
听得雨晴的话,夏阳不禁一笑,这女子的反应很快啊,越是这样,嫌疑就越大。
“不,我不需要伪装。”
夏阳摇了摇头,“我就是好色之徒,对姑娘可是仰慕已久。”
闻言,雨晴捂嘴一笑。
“怎么,你不信?”
夏阳不解。
“小女子只是觉得夏县令很特别。”
雨晴娇滴滴的说道:“世人都爱名声,可夏县令却直言不讳的说自己是好色之徒。”
“那些都是虚假的名讳罢了。”
“男人本色!”
夏阳不以为然,“好了,雨晴姑娘,咱们开始炸金花吧。”
“恩。”
很快,两人便开始了游戏。
不得不说,雨晴炸金花的天赋不太行,十局下来,竟然全输。
瞧得雨晴柳眉微皱,夏阳微微一笑,故意挪到了她的身边,“雨晴姑娘,我还是亲自教你吧。”
说着,夏阳伸手往雨晴的手上摸去。
他倒想看看,这女人究竟有何目的。
雨晴见状,连忙缩手,但夏阳的咸猪手还是趁机摸了摸她的大白腿。
“夏县令,请你自重,小女子只卖艺不卖身。”
雨晴连忙站了起来。
后退了数步。
“不好意思,我有些没忍住。”
夏阳收回了自己的手,又故作愁眉苦脸,叹气起来。
目光却是不断的打量着雨晴的娇躯。
“夏县令,这是小女子的规矩,若是强逼,我宁死。”
被夏阳那不善的目光盯着,雨晴有些恼怒。
“哎,看得到又吃不到,这让我很难受啊,本县想开个荤,就这么难吗?”
夏阳叹了一口气,目光火热。
“雨晴姑娘,我是真馋你身子...不开玩笑。”
馋我的身子?
当夏阳的话音落下,雨晴的脸上顿时浮现一抹绯红,看得夏阳都犯了迷糊。
这若是装的,也太厉害了吧?
在天香楼这种地方,还会脸红?
“夏县令,请自重。”
雨晴有些恼怒的看着夏阳。
“我真没说笑,入座吧,咱们继续炸金花?”
夏阳一本正经的说道。
雨晴陷入了沉默,许久,方才在离夏阳稍远的位置坐下。
夏阳见状,摇了摇头,继续说道:“雨晴姑娘,真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雨晴一愣,这夏阳还真是出口成诗!
“夏县令,你说吧,这炸金花需要掌握什么技巧?”
“这技巧...需要言传身教,你离我太远,我如何传授?”夏阳嘿嘿一笑。
“无....”
雨晴轻咬银牙,话到一半,却是没有说出口。
“男人本色,我不早就说了,馋你的身子啊。”
夏阳偏着脑袋。
雨晴脸上的绯红更甚,“还请夏县令不要说笑,小女子卖艺不卖身。若再这样,小女子便不奉陪了。”
“哦?”
夏阳突然作出一副严肃的表情,“我想到了个法子,可以不破坏规矩...”
“你赎身需要多少银两?明日,我就跟陈大商人说去。”
雨晴再度愣神,眼中皆是狐疑,“夏县令,咱们不过是萍水相逢,小女子怎敢答应?”
“你答不答应无所谓,陈大商人答应了就行,只要你的卖身契在我手上,那你不就是我的人了?”
夏阳笑着说道。
“夏县令,小女子不敢有此奢望,还望你断了念想。”
雨晴轻咬红唇,再次摇头。
“那我更不能断了念想。”
夏阳严肃道:“我就喜欢看绝色美人,此事我意已诀,你跟着我,再怎么都比在天香楼强吧。”
这时,雨晴突然捡起了酒杯碎片,“夏县令,若是如此,小女子只有一死。”
说这话时,雨晴的脖子上已经有着一丝淡淡的血迹流出。
夏阳微微一笑,他可以肯定这女的有问题。
青楼女子难道不都希望赎身吗?可她却一再坚持留在天香楼?
再加上先前的黑风会...
忽然,夏阳灵光一闪,连忙摇头,“好好,我不去找陈大商人要卖身契了。”
“对了,这是宫子川的信,跟你有关。”
雨晴也不想在这个事上纠缠,既然夏阳愿意后退一步,她也丢掉了手中的碎片,接过了那封信。
“黑风会的人,手臂上都有梅花印记?”
跟我有关?
夏阳怀疑我是黑风会的人?
剿匪...他值得信任吗?
男人本色...
雨晴略作沉思,许久,嘴角浮现出一抹笑容,将两只手臂都给夏阳看了一眼,“夏县令,小女子并不是黑风会的人。”
“雨晴姑娘,我只是说跟你有关,你怎么说自己不是黑风会的人啊?”
夏阳微微一笑,双手叉腰,“那宫子川都是黑风会的人了,他给我的信,上面又有几句是真的?”
“夏县令的大才,让小女子佩服。”
雨晴眨眨眼,‘认真’道,“不过,小女子真不是黑风会的人。”
“好,既然如此,咱们继续炸金花?”
夏阳也懒得试探了,毕竟心中已经有了底。
“那你得教我技巧,不能离我太近。”
雨晴对炸金花表现出极大的兴趣,仍然防着夏阳。
“好吧。”
不一小会,雨晴就将技巧学了个七七八八。
俗话说得好,教会徒弟饿死师傅。
还好夏阳留了一手,不然就得五五开了。
两人举杯对饮,吟诗作对,好不快活...
时间飞逝,日月交替。
雨晴的兴致却愈发盎然,正当这时,一名青楼女子前来,轻轻敲门,“小姐,时间到了。”
“我知道了,你先退去吧。”
雨晴微微点头,又跟夏阳说:“希望下次诗会,夏县令还能前来。”
“若是有时间,本县一定来。”
夏阳回答得倒是爽快。
下楼前,雨晴和夏阳都戴上了面纱。
很快,两人在走廊上辞别。
“夏县令...”
陆虹飞打了个哈欠,他都等乏了,这一夜,也试探性的观察了下天香楼,没有发现异样。
“走吧,回县衙。”
“是!”
陆虹飞轻轻点头。
随着两人离开了天香楼,暗处,雨晴嘴角不禁露出一丝笑意。
这时,先前敲门的青楼女子来到雨晴身边,轻声道:“小姐,这夏县令如何?”
“钰惜,这夏县令可是了不得啊,他提供了一个让我都震惊的消息...”
“什么消息?”
“宫子川是黑风会的人。”
“什么?”
钰惜满脸诧异,“我们调查了宫子川这么久,都不能下判断,这夏县令才到这天光县几个月?”
“我们跟夏县令如何比?”
雨晴瞪钰惜一眼,没好气的道:“几个月的时间,便研制出细盐,扑克牌,整顿天光县的治安,剿匪...这夏阳绝非常人。”
“小姐,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你以这种语气称赞一个男子呢。”
钰惜嘿嘿一笑,眼珠子直转。
“胆子大了啊,连我都敢调侃了?”
钰惜连忙转移了话题,“小姐,咱们是不是要跟夏县令合作呀,这样就可以替老爷他们保仇了。”
“不急...”
雨晴摇了摇头,轻声说道:“再观察一段时间...”
...
与此同时,天光县外,偏南地域。
这是一片蔚蓝的天际,偶尔有着飞鸟掠过,鸟鸣声远远的传开。
“哒哒。”
这时,马蹄声响起,烟尘四起。
几名骑马的将士率先出现。
紧接着,便是一辆马车驶来。
最后在天光县的城门前停了下来。
一名气宇轩昂的男子从马车上缓缓走出。
当他走下马车时,那双眸便是望向了这片天空。
“天光县...终于到了啊。”
他摊开双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喃喃道。
“唐大人,这天光县似乎有些不太对劲。”一名将士警惕的环顾四周,可没有发现山匪的踪迹。
“早就听说,天光县民风剽悍,山匪横行,可我们一路走来,却是风平浪静。”唐龙淡淡一笑。
“的确有些奇怪,难道夏阳与山匪私通了?在谋划着什么?”
有将士猜测,被贬之人,会这样做不奇怪。
唐龙笑而不语,若真是如此,直接杀了便是。
“大人你看...”
一旁的将士突然望向了前方。
唐龙闻言,侧目望去,发现了前方的那股人马,不过好像是一些盐商,数量约莫有着几十人。
不过这些人,皆是面露喜色。
马车上装满了袋子。
“唐大人?”
先前那名将士看向唐龙,想要征询他的意见。
“天光县盐价上涨,县令腐败,商人想赚取暴利...”唐龙摆了摆手,下达命令,“将其扣下,例行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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