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容棠封肆年的其他类型小说《诱他失控,疯批大佬甘愿臣服:容棠封肆年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秋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昨天晚上的事......”封肆年的声线很冷,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容棠给打断了。她刚刚还白皙的双颊上爬上点点绯红,她紧紧的攥着手指,面上难掩的紧张和局促:“那个......你放心,我保证我绝对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影响。”男人愣了两分,看着她拿紧张局促的样子,就像是个受了惊的兔子。容棠肉眼可见的紧张,她坐姿端正,她身上淡淡的茉莉清香钻入男人的鼻息。无端的勾起了男人对昨晚的回忆,她的滋味,有些让他食髓知味。封肆年笔直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着,淡淡开口:“你要什么补偿?”“补偿?”容棠抬眸面上明显有些吃惊。“缺钱吗?想要多少钱?”封肆年的话很直白。容棠咬着唇瓣,她面上满是倔强,那水盈盈的杏眸抬起,四目相对之间,她眼睛有些...
《诱他失控,疯批大佬甘愿臣服:容棠封肆年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昨天晚上的事......”
封肆年的声线很冷,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直接被容棠给打断了。
她刚刚还白皙的双颊上爬上点点绯红,她紧紧的攥着手指,面上难掩的紧张和局促:
“那个......你放心,我保证我绝对一个字都不会说出去的,不会给你造成什么影响。”
男人愣了两分,看着她拿紧张局促的样子,就像是个受了惊的兔子。
容棠肉眼可见的紧张,她坐姿端正,她身上淡淡的茉莉清香钻入男人的鼻息。
无端的勾起了男人对昨晚的回忆,她的滋味,有些让他食髓知味。
封肆年笔直修长的双腿自然交叠着,淡淡开口:“你要什么补偿?”
“补偿?”容棠抬眸面上明显有些吃惊。
“缺钱吗?想要多少钱?”封肆年的话很直白。
容棠咬着唇瓣,她面上满是倔强,那水盈盈的杏眸抬起,四目相对之间,她眼睛有些红。
“不用了,我不想用身体当做筹码,昨天晚上就当成年人各取所需。”
“先生,没事的话,我还要去艺术学校兼职了。”
她的声音随虽然有点小又很软糯,但是每一个字都让封肆年听的很清楚。
说完,还没等封肆年再多说话,容棠直接打开车门下去了。
封肆年面上的神色有些复杂,看着她那倔强的背影,颇有些可怜,这大学生是缺心眼吗?给钱也不要?
容棠下车后,整个人紧张的身子都在发抖。
她的紧张是真的,因为封肆年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北城封家的势力,权力滔天,大半个北城的资产都是封家的。
但是那时候的她从来没想过,现在的她会在这个恶魔面前费尽心机的演戏,来博得他的关注和怜悯。
他的钱她不会要,因为只有吊足了胃口,才好玩。
容棠几乎都快要将怀中抱着的书给扣烂了,她得赶快赶时间去兼职钢琴老师了,她快要迟到了。
一路上,容棠那张学生证一直被男人那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
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明,成年人的各取所需?屁大点的小孩,算得上成年人吗?
封肆年再次见到容棠,是在一个星期之后的高尔夫球场。
谢允和封肆年是这里的至尊VIP客户,这几年没事就来这打打球。
两人的身后跟着两个身材火辣的美女,谢允将大波浪美女搂进怀里,看着封肆年打趣道:“年哥,你都放我鸽子多少次了,今天咱们好好的打一场。”
怀里的那个美女一直往谢允的怀里蹭着,朝着男人抛媚眼。
封肆年身后的那个美女球童也跃跃欲试,但是又不敢贸然上前,封肆年身上的戾气太重,让她有些怵。
“行,赌注?”
谢允痞笑着:“我刚提的那辆迈巴赫。”
“成交。”
封肆年一身灰色的休闲运动服,硬朗的轮廓间染上些清冷,他双手抄在裤兜里,走路的姿势漫不经心。
“周总,您试试从这边四十五度的角度,稍微轻一些,大概七分力的样子。”
容棠软软的声音,一眼就让封肆年注意到了她,她站在一个啤酒肚男人的身旁,笑着和那男人说话。
她身上穿着统一球童的棒球服,上半身是修身的粉色T恤,完美的勾勒出她那淋漓尽致的身材。
容棠虽然身上很瘦,只有薄薄的一片,但是却该有肉的地方有肉,甚至只远远的一眼,男人的喉结就止不住的滚动。
谢允带着棒球帽,站在他旁边,笑着:“年哥怎么不走了?”
谢允顺着封肆年的视线看过去,只看见一个秃头啤酒肚的男人挥起杆子准备打球。
“年哥,你看人家不爽?”
那边只站着两个人,除了那个秃头男人外,就是一个身子瘦削单薄的女孩儿,他相信段怀川会吃屎,他都不相信杀伐果断的年哥会注意到女人。
“滚。”
封肆年冰冷的吐一个字,谢允就悻悻的闭上了嘴巴不说话。
酒店总统套房。
落地灯温暖的橘黄色光线氤氲满室,映出床上的剪影。
容棠娇嫩的唇瓣被堵住,她所有的呼吸都被男人强势的掠夺。
容棠的脑袋开始渐渐发昏,几乎失去了所有思考的能力,唇齿间满是独属于男人身上清冷凛冽的气息。
男人温热的大掌绵.延点火,指尖的薄茧有意无意的剐蹭着容棠耳后轻薄的肌肤。
他气息全部都喷洒在女孩儿的耳垂处,声音富有磁性,带着一丝嘶哑:“第一次?”
容棠半眯着眸子,她白皙的肌肤在暖黄色落地灯的照耀下,绽放着桃粉色。
“嗯......”
她声音软软的,带着一丝甜媚,就像是羽毛拂过男人的心尖,引起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男人紧绷着的那根弦仿佛就在此刻断掉了,他那双狭长的双眸里渐渐染上一丝猩红,眸底满是疯狂。
容棠紧紧的咬着唇,她指甲几乎都要陷入手心里,眼泪顺着脸颊滚落到枕头里,最后消失隐匿不见。
心里无尽的屈辱涌了上来,容棠克制的几乎都要将唇瓣给咬破。
明明这么恨他,确还是要设计着爬上他的床,连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虚伪心机至极。
可是这一天她等了三年,这是她唯一的机会了。
她没有退路,她的身后只有悬崖。
床边满是两人散落一地的衣物,银白色的月光淡淡的照在上面,却照不尽升腾的热火与缠绵。
容棠早上五点就狼狈的爬起来走了,狼狈的房间里,她留下了自己的衣服和唯一能证明身份的学生证。
......
“呦!真是好奇到底是谁,能引得咱们封总这纯情剩男昨夜开了荤?”
封肆年刚坐上车,段怀川就痞笑着打趣他。
男人的白色衬衫挽到了手肘处,肌肤上藏着脉络分明蕴含蓬勃力量的青筋。
上面布着明显的两条抓痕,一看就是女生的指甲抓出来的的,段怀川的眼神满是玩味。
封肆年眉头微微蹙起,男人棱角分明的那张脸紧绷着,转头:“不是你安排来的人?”
段怀川愣了愣:“没啊,我可没动这些歪心思啊!”
“不是吧,封总,你连把谁睡了都不知道?”
男人眉眼深邃,那双狭长的眸子犹如夜空中的鹰一般锐利,泛着冰冷的气息。
“滚下去。”
“得嘞,我就不打搅您好好找人了。”
段怀川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就从车上跳了下去,狗腿的看着封肆年笑着。
封肆年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那个学生证,面上看不清楚情绪,身上满是散着戾气,声音更是没有丝毫温度:
“去A大。”
司机李叔连忙道:“好嘞封总。”
男人微微阖着眸子,昨天晚上是他喝醉了,疯狂了一夜,还以为是段怀川特意安排过来的人。
怪不得不仅是第一次,还是个清纯的女大学生。
是他的错,他睡错了人,至少她要补偿,他会给。
A大,容棠只一眼就认出了封肆年的车,这三年她做了无数的功课。
封肆年,这个杀伐果断,阴鸷狠厉的男人,也是让她家破人亡的罪魁祸首。
封肆年,好戏才刚刚开始,我们好好的玩。
容棠五官精致完美,眉目清绝,一张瓜子脸又尖又小,散着的头发黑又直,碎发贴在脸上,衬得皮肤愈发的白皙。
她身上穿着一条洗的很干净的小白裙,款式很简单,但是却给她整个人增添了一抹清纯的破碎感。
远远的封肆年就注意到了她,很乖,很纯,很好欺负。
她夹杂在拥挤的人群里,整个人清纯的就像是个软的要化掉的小兔子。
容棠一直垂着眸子,前面一米左右的同学,正好是她们班的耀眼的一个富二代千金,她们很爱欺负她。
她手中抱着三本与新闻写作与报道相关的书籍,容棠故意加快的步子。
正好,就在离封肆年的车大概五十米的距离,她踩掉了那个富二代千金的鞋子。
她想要的就是她们的故意欺辱,这样才能让封肆年对她有一丁点的怜惜。
那个富二代千金迅速的转过头,怒目瞪着容棠,发现是她之后,气焰更嚣张了:“怎么是你?不是容棠你干嘛啊!我的鞋子都被你踩脏了!你个小贱人!”
“有娘教没娘养的贱货!怎么这么没有素质啊!”
“我的鞋可是限量版啊!光买到都要快一万块钱!”
容棠紧紧的咬着唇瓣,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里氤氲起一层水汽,她手指紧紧的抱着怀中的书。
不停的朝着富家千金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不好意思,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你看我要怎么赔偿你......”
黑色的碎发随着微风贴在容棠的脸上,她面上满是焦急的神色,眼眶和鼻头都红通通的。
她那双满是雾气水盈盈的眸子里满是清澈,最能激发起男人心底的保护欲。
“你赔偿我?你个穷光蛋怎么还?是打算去陪哪个老男人睡一觉来赚这笔钱,还是继续去酒吧做陪酒小姐啊?”
富家千金这样说着,她身边跟着的几个小跟班都忍不住笑着,谁不知道容棠夜晚天天在夜店里上班啊。
谁知道她私下天天都干些什么勾当。
容棠耳边满是那女生凌厉尖叫的声音,她紧紧的咬着唇瓣,面上掩盖不住是窘迫的神色。
“我可以欠着......慢慢的还给你。”
容棠此刻就想像是一块破碎的美玉,好像轻轻一碰,她整个人都要碎掉了。
越是这样,那富家千金就越喜欢羞辱她:“还欠着慢慢还?容棠,今天算我大度,只要你跪着给我鞋舔干净了,我就放过你。”
容棠紧咬着唇瓣不说话,那晶莹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但是却倔强的迟迟不肯落下来。
富家千金双眸中满是狠厉和厌恶,她给身后的几个小跟班使了个眼色,那几个小跟班迅速上前,直接就按着容棠的胳膊,要强迫她给富家千金跪下。
容棠的脸色煞白,眉心紧紧的拧起,连声音都显得有些无奈:“不要......不要......你们放开我......”
几人就这样挣扎着,容棠几乎都要被几个人按在地上的时候,一个男人凛冽磁性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替她还。”
封肆年身着剪裁得体纯黑色的西装朝着这边走来。
男人轮廓硬朗,下颌线棱角分明,整张脸部线条几乎完美到不可挑剔,身上散发着矜贵狠厉的气息。
他身上的戾气很重,走过来时,周围的人都忍不住替他让开了路。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正好捏着一万块钱,是刚刚找司机拿的现金,男人狭长的锐眸泛着渗人的冷意。
直接将现金丢到了富家千金的脚边,语气散漫,透着噬骨寒意:“滚吧。”
那富家千金都有些没反应过来,她愣了愣,眉头微微皱着,看着自己脚边的钱,只觉得屈辱至极。
“你打发叫花子呢?你怕不是容棠的金主吧?”
那富家千金从小就是家里娇养长大的小公主,哪里受过男人这样的欺辱,她的眼神略发的变得玩味和八卦。
虽然封肆年很帅,但是他身上的戾气太重了,冰冷的寒意往外渗,那几个小跟班止不住的往后退了几步。
其中一个扯了扯富家千金的袖子,示意她别说那么多,这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人。
谁知道下一瞬,富家千金的脖子直接被封肆年狠狠的掐住,只瞬间,她的双脚就离开了地面。
她拼命挣扎着,只几秒钟脸色就憋的通红:“咳咳咳!咳咳!你放开我!放开......救命......”
封肆年的眼底涌出了几分杀意,男人紧绷着的下颌线叫嚣着死寂般的冷怒。
“我不杀女人,再问一遍,滚不滚?”
封肆年手上的力气松开,富家千金被直接甩到了地上:“咳咳!咳咳!滚,滚,我现在就滚。”
那富家千金吓得眼泪都流了出来,连忙捡着地上的钱就跑了,容棠这是招惹了一个什么地狱罗刹吗,她感觉这男人真的会杀人。
车上,尴尬和奇怪的氛围一点一点的蔓延开来。
容棠坐的位置离封肆年很远,她手指紧紧的攥着,垂着眸子,紧咬着唇瓣有些不知所措,仔细看她身子还有些发抖。
“你在怕我?”
她声音小小的软软的,连直视他都不敢:“嗯,怕。”
封肆年见惯了须臾奉承的人,鲜少像她这样,单纯到有些傻。
“好的,先生。”
封肆年身边的那个球童眼见自己的位置被顶了,她也不能说什么,只能硬生生吃下了这个亏。
两人站在一起,从容棠的角度看过去,他侧脸棱角分明,下颌线清晰立体,狭长的双眸夹杂着漫不经心的冷意。
男人身上散发着慵懒矜贵的气息,容棠只看了他一眼,就不敢再多打量。
低下头乖乖的站在他旁边。
谢允落在两人身上的眼神满是八卦,他最了解年哥,哪怕再热闹的场子他都对女人不感兴趣。
原来是因为他好这口啊......看来今天的赌局是得作罢了。
封肆年面上情绪冷淡,他伸手去拿容棠怀里的球杆,而她还有些愣神没反应过来,紧紧的抱着球杆。
两人视线相碰,容棠只感觉男人的眼神有些烫人,她连忙将球杆递出去:“不好意思先生,刚刚有点走神。”
封肆年接过球杆,注意力放在球上,喉咙里吐出了三个字:“专心点。”
“好。”
这一场球打的,两人没怎么说话,连眼神的交流都很少。
容棠只做好分内的工作,乖乖的捡球递杆,就跟个木讷的工具人一样。
结束的时候,封肆年眉头微微蹙着,看着她捡球有些笨拙谨慎的模样,开口:
“我有这么可怕?”
容棠给他递着毛巾,小心翼翼道:“有点......”
这是封肆年第一次没忍住嗤笑,他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可能因为他的笑,男人那硬朗的轮廓间多了几分柔和。
“微信?”
容棠明白,这是给她的小费,这是她应得的。
她连忙从口袋掏出了微信的二维码,扫上之后封肆年就去了单独的更衣室。
容棠刚通过他的好友,封肆年就转过来了三万。
陪他打一场球就三万......
她捏着手机的指尖微微有些发冷,可是封家的这些势力,这些钱,都是用人命一条一条给堆出来的。
其中之一就有她的哥哥。
容棠看向属于封肆年单独的更衣室,将手机扔在了外面,走近敲门:
“那个......先生,我的学生证一周前丢了......是不是在你那里啊?”
没有任何回应,就在容棠要鼓起勇气再次敲门的时候,面前的门开了,容棠整个人直接被男人拉着胳膊给拉了进去。
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就直接被男人给抵在了门板上。
封肆年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在她的面前无限放大,她被锁在了男人臂弯,而现在的封肆年,上半身什么都没穿!
容棠那白皙若冷瓷的双颊瞬间爬上一丝绯红,她的目光根本不敢往下移。
连带着耳根都是红色,好似下一瞬都能滴出血来。
她面上有些局促和慌乱,她唇瓣娇嫩雨滴,纤长卷翘浓密的睫毛随着呼吸抖动。
在这逼仄狭小的环境内,两人的呼吸几乎都要交缠在了一起。
容棠都不知道自己的目光该往哪里放,脸上满是娇羞的模样:“你你你!你怎么不穿衣服啊......”
封肆年眉眼深邃,鼻梁高挺,长睫下是一双深邃的眼睛,透着不可亵渎的矜贵。
男人周身冷冽的气场不知觉减淡了几分,他绯色的薄唇微启:
“你敲门的时候,我连裤子也没穿,你该庆幸才是。”
封肆年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看着她娇羞的神色,又再次勾起了男人的回忆,她在他的身下婉转求饶模样。
男人那性感的喉结不自觉的滚动,连那狭长的锐眸都染上了几分的情欲。
两人的脸此刻近在咫尺之间,封肆年几乎都能感觉到,女孩儿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脸上,就仿佛像是一根羽毛,无声的在他心上挠痒。
他的鼻息间萦绕着的满是她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很好闻。
容棠说话间都有些结巴,耳朵红的要滴血:“那个......要不还是先让我出去吧,等你换好了......”
容棠话还没说完,就见封肆年右手的指节不知道什么时候,夹着一张小巧的学生证。
是她的。
“谢谢先生。”
容棠刚想伸手去拿,但是拿学生证却被男人故意拿高。
容棠眼神里有不解,他那双阴鸷的双眸里晕着几丝玩味,薄唇轻启:“求我。”
他上半身强劲有力,八块腹肌整整齐齐的排列着,人鱼线性感分明,宽肩窄腰,腰身精瘦。
男人身上的肌肉线条流畅没有一丝赘肉,配上他这张脸,帅的无可挑剔。
他那双狭长的锐眸就这样盯着她,眼底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
因为他什么都没穿,容棠只能被迫抬起头,眼神烫人,不知道该往哪放。
她纤细葱白的手指就这样无助的抵着背后的门板,她目光紧紧的盯着自己的学生证。
面上的神色纠结又焦急。
此刻连空气中都夹杂了不少暧昧的气息,容棠那双水盈盈的眸子里多了两分焦急之色,她微微的拧着眉头。
那可怜兮兮的样子,落在封肆年的眼里,就像是个受了委屈的兔子。
怕是任何一个男人看了她此刻焦急无助又清纯的模样都要把持不住,她那眼神,望的人的心都化了。
哪怕说她此刻要天上的星星,也要摘下来给她。
封肆年自诩自己向来洁身自好,对女人不感兴趣,但是此时此刻,他有了反.应。
她越是乖,他就越想给人按在怀里狠狠的欺负一顿。
这些年费尽心机接近过他的女人无数,可是从来没有像她这样,单纯到傻的地步,什么都不图。
偏偏是这样的清纯,差点要让封肆年把持不住,他喉结止不住的滚动,指尖还捏着她的学生证。
容棠眉宇间满是纠结之色,她目光落在自己的学生证上,最后还是难以启齿的开口:
“先生,求求你......把学生证还给我。”
容棠的声音软软的小小的,听着就不由得心里生出一抹保护欲来。
她一直都抬着头,说话间,眼神颇有些委屈的望着他。
四目相对之间,封肆年唇角微微往下压,喉结快速的上下滚动,努力抑下翻涌而上的气血。
他将学生证递给了她,转身去拿着椅子上的衬衫,语气微凉:“滚吧。”
容棠连忙慌乱的开门出去,小脸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好的,我保证绝对不会再打扰先生。”
男人紧紧的咬着后槽牙似是在克制着什么,他骨节分明的手指一颗一颗的系上纽带,到现在他鼻尖还萦绕着女孩儿身上淡淡的茉莉香味。
他那双阴鸷的双眸中满是燥意,眼角眉梢间都勾勒着不耐烦。
容棠从更衣室离开,顺利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下班回家。
她身上依旧穿着那件白色的裙子,夏天的微风吹过,黑长直的发丝贴着脸颊,她眉眼间皆是清冷的神色。
两百多平的大平层里,此刻孤单的只有她一个人。
她一般都在学校住宿,很少回家来,也没人知道她名下还有这么一套房子。
这是爸妈和哥哥唯一留给她的东西了。
“喂?是房产中介吗?房子的事情怎么样?”
“是容小姐啊,正准备跟您说呢,今天有个买家看中了,您看明天有没有时间见个面仔细商量?”
“行。”
容棠挂断电话坐在浴缸里泡澡,心里依旧像是堵了一块大石头一样,让她喘不过气来。
这房子是爸妈唯一留给她的东西,可是她现在却要卖掉。
很难割舍,但是必须割舍。
三年了,她终于等到机会,她有机会为哥哥爸妈报仇了,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她也要全力以赴。
容棠使劲的搓着自己的身子,连沾染过封肆年呼吸的空气,她都觉得脏。
容棠直到把自己的身上都搓红了,她才起身。
明天这个房子,就不再属于她了。
做戏就要做全套,封肆年的人一查就能知道她名下还有一套两百多平层的房子。
这房子待在她手里的一天都是不安全的。
有可能导致她这两天精心的准备全部都功亏一篑。
她现在无疑是走在刀尖上,每一步都要万分的小心,出不得一丁点的差错。
她失眠了,每每想起那个夜晚,她就止不住痛苦的浑身发抖。
容棠滚烫的泪水瞬着眼眶滑落,不知不觉枕头已经浸湿了一片,心脏几乎要疼痛到麻木。
封肆年,我哥哥的命,你要用什么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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