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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小说

薛定谔的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范永斗咬牙切齿,自牙齿缝里迸出冰冷、狠厉的话语。……当夜。范常麟在东厂诏狱自缢身亡。死前在墙壁上留下三个血淋淋的大字。恨,恨,恨!至于恨的是谁,却并未写出名字。曹化淳收到消息,差点一夜急白了头发。东厂诏狱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范常麟不是什么大人物,死也就死了。何况还是自杀。可牵扯到云仙长,小事也就变成了天大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云仙长的底细,可曹厂公知道啊!王德化、韩爌是怎么倒下的?本来王德化被拿下之后,他最有希望坐上司礼监掌印这个位置。现在别说是更进一步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子,都很难说。第二天一大早。曹化淳匆匆入宫觐见。“范常麟死了?”“东厂是干什么吃的,那多人都看不住一个范常麟?”“你让朕如何向叔父交代?”崇祯听了曹化淳的禀报,十...

主角:崇祯云逍   更新:2024-12-23 18: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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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崇祯云逍的现代都市小说《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小说》,由网络作家“薛定谔的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范永斗咬牙切齿,自牙齿缝里迸出冰冷、狠厉的话语。……当夜。范常麟在东厂诏狱自缢身亡。死前在墙壁上留下三个血淋淋的大字。恨,恨,恨!至于恨的是谁,却并未写出名字。曹化淳收到消息,差点一夜急白了头发。东厂诏狱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范常麟不是什么大人物,死也就死了。何况还是自杀。可牵扯到云仙长,小事也就变成了天大的事情。别人不知道云仙长的底细,可曹厂公知道啊!王德化、韩爌是怎么倒下的?本来王德化被拿下之后,他最有希望坐上司礼监掌印这个位置。现在别说是更进一步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子,都很难说。第二天一大早。曹化淳匆匆入宫觐见。“范常麟死了?”“东厂是干什么吃的,那多人都看不住一个范常麟?”“你让朕如何向叔父交代?”崇祯听了曹化淳的禀报,十...

《家侄崇祯,打造大明日不落崇祯云逍小说》精彩片段


范永斗咬牙切齿,自牙齿缝里迸出冰冷、狠厉的话语。

……

当夜。

范常麟在东厂诏狱自缢身亡。

死前在墙壁上留下三个血淋淋的大字。

恨,恨,恨!

至于恨的是谁,却并未写出名字。

曹化淳收到消息,差点一夜急白了头发。

东厂诏狱每年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范常麟不是什么大人物,死也就死了。

何况还是自杀。

可牵扯到云仙长,小事也就变成了天大的事情。

别人不知道云仙长的底细,可曹厂公知道啊!

王德化、韩爌是怎么倒下的?

本来王德化被拿下之后,他最有希望坐上司礼监掌印这个位置。

现在别说是更进一步了,能不能保住现在的位子,都很难说。

第二天一大早。

曹化淳匆匆入宫觐见。

“范常麟死了?”

“东厂是干什么吃的,那多人都看不住一个范常麟?”

“你让朕如何向叔父交代?”

崇祯听了曹化淳的禀报,十分罕见地动了雷霆之怒。

连一时失口,也没有察觉。

曹化淳偷偷朝一旁伺候的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他和王承恩都是信王府的老人。

并且王承恩还是他亲手带出来的徒弟。

最近王承恩十分得宠,也只能指望他来化解万岁爷的怒火了。

王承恩是个念情的人。

这种时候也只得硬着头皮开口:“万岁爷,今天是不是该去吕祖观一趟?”

崇祯这才想起还有大事要办。

昨天拿下王德化和韩爌,已经证明了自己的决心。

今天该是去吕祖观,请教‘叔父’该如何产铲除晋商了。

“若是这件事惹叔……云仙长不高兴,你就去凤阳守皇陵吧!”

崇祯看了一眼曹化淳,冷冷说道。

曹化淳的心悬了起来。

他的命运,全看云仙长的心情了。

幸好昨天对云仙长足够尊敬。

并且云仙长从王德化那里拿走那么多银子。

当时自己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应该会高抬贵手吧?

同时曹化淳心中暗自震骇不已。

万岁爷不仅把云仙长叫‘叔’。

还明显有讨好他的意思。

这位云仙长,已经是盖过了刘瑾、魏忠贤啊!

随即他将这个念头强压下去。

把云仙长比作是权阉,要是被他知道,那还不要了自己的老命?

……

吕祖观。

云逍练完剑,朝着客房叫道:“老李,起来没有?”

客房中有人回应:“起来了。”

昨天傍晚的时候,道观来了一个客人。

说是要准备明年的春闱,特意找个僻静的地方读书。

因此想在道观里住一段时间。

当然是要付银子的,一个月五十两。

有生意上门,云逍自然不会拒绝,于是满口答应下来。

这种事情以前也有过,云逍也不疑有他。

“等会儿过来喝茶!”

云逍朝客房说了一声。

然后径自回到配殿。

烧了一壶水,泡上一杯茶。

舒舒服服地靠在椅子上。

取出银票,一张张清点了一遍。

云逍心情不由得大好。

寻思着该把这些银票换成银子了。

不然等晋商倒了,这些银票也就成了废纸。

到时候哭都没有眼泪。

可这么多的银子,放在道观也不安全啊。

这念头,银子多了也是个麻烦事。

“得想办法投资做生意。”

“如今这世道,做什么生意好呢?”

云逍闭着眼睛,开始思索起来。

……

客房。

锦衣卫佥事李若链重重地一声叹息。

昨天下午,他和十几名锦衣卫好手,被指挥使骆养性叫去。

说是要分派他们一件顶重要的任务。


塘报上说,建奴大军入塞,是昨天才发生的事情。

八百里加急,也才是刚刚才送到。

那名为云逍的小道士,却提前知道的一清二楚。

甚至建奴入关的地点、路线,都说的分毫不差。

未卜先知!

这不是未卜先知,又是什么?

简直是神了!

治疗背疽!

煤炉!

红薯、土豆、玉米!

又精准预测到建奴入关!

如此种种,堪称是仙人手段!

若是有他相助,何愁不能击退建奴大军?

崇祯断定,云逍肯定有击退建奴的办法。

再不济,他凭着未卜先知的能力,也可以预测到建奴大军,下一步的动向。

想到这里,崇祯精神大振。

最是擅于察言观色的大臣们,也立即察觉到了崇祯的情绪变化。

大臣们都是十分诧异。

皇帝陛下这是怎么了?

该不会是得了失心疯吧!

“明日再议,散了吧!”

崇祯看了一眼大臣,心中一阵失望,挥挥手。

然后,他自御座上站起身,径自朝后堂走去。

一帮内阁辅臣、六部九卿,全都反应不及,愕然呆立在那里。

……!

此时,夜色已晚,城门也全都关了,自然不能出城。

崇祯虽然心急火燎,却也只得耐着性子,等到第二天。

次日,天刚蒙蒙亮,崇祯就出寝了。

他换上一身便装,叫来方正化,和十几名锦衣卫。

临出宫时,方正化提醒道:“万岁爷,昨天不告而别,今天再去道观,恐怕面上有些不大好看。”

崇祯顿时醒悟。

昨天,他们悄无声息地走了。

还顺走了一大锅的食物。

本来打算,以后再也不会见到那小道士。

今天再次登门,人家会给好脸色才是怪事。

再说,自己这大明天子的脸,也没处安放啊!

想了想。

崇祯命人去取了一千两银子。

如今,大明国库能饿死耗子,内帑也一样。

因此,每一笔开支,崇祯都是精打细算。

这次能拿出一千两银子,已经是发大狠了。

一行人,出了皇宫,便直奔德陵赵家峪。

来到村庄外。

崇祯仅带着方正化,步行来到了半山腰上的吕祖观。

“态度恭谨一些,莫要露了朕的身份。”

临入道观时,崇祯有些紧张,一再叮嘱方正化。

这关系到大明的国运,不得不小心谨慎啊!

此时,云逍刚刚洗漱毕。

当见到崇祯和方正化二人,果然是没有半分好脸色。

他神情漠然,问道:“这大清早的,二位施主是来问卦,还是看病?”

“昨日,因为有急事,所有走的匆忙,不曾告知,还请见谅。”

“今天朕……正是前来赔罪的!”

崇祯完全放下大明天子的架子,讪笑着,向云逍赔礼。

只是那一声“叔父”,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云逍冷哼一声,正要开口训斥。

方正化拎着一口小箱子,走上前来。

“主人奉上纹银千两,还请道长笑纳!”

方正化打开箱子。

只见白花花的银锭,险些亮瞎了云逍的眼睛。

“自家人,弄这些铜臭来做什么?进来吧!”

云逍的神色,缓和了下来。

毕竟是亲侄子,生气归生气,哪能真的不认他了?

才不是因为这些银子的原因呢。

贫道乃方外之人,岂会贪图这些黄白之物?

来到配殿。

云逍一边生火烧炉子,一边不放心地问道:“你在南方,做的是什么生意,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而崇祯事先,并没有想到这一点,一时之间,竟不知该如何作答。

还是方正化机灵,随口答道:“主人是做生丝生意的。”

云逍点了点头,“南方的生意,也不太好做吧?”

崇祯:“还好。”

云逍温言劝慰:“银子少挣点,别把身体累垮了。”

如今大明的南方,虽然远比北方富庶,但财富都被大富绅们掌控着。

小商人的生意,一样十分难做。

侄儿今年才二十岁,竟然两鬓斑白,看上去有四十岁。

可见他在南方这些年,肯定没少吃苦头。

崇祯心中一阵暖意。

敬他畏他的人很多,然而真正关心他的人,却是不多了。

云逍接着又叮嘱道:“北方的局势越来越乱,等年后稍微平静一些,就赶快回南方去。”

崇祯不动声色地说道:“我刚在京城,投了一大笔银子,恐怕走不脱身。”

“投了多少钱?”

云逍有些急了,放下手中的火钳。

崇祯答道:“全部身家。”

他说的,倒也没错。

因为,整个大明江山,都是他的!

“你,你还真是一个败家子啊!”

云逍指着崇祯,恨不得上去,抽他一个嘴巴子。

这次建奴入关,虽然没能攻破京城。

可北方彻底糜烂,局势一年比一年危急。

这种时候,竟然把全部身家,都投到京城。

真他酿的败家啊!

那么多的银子,拿来孝敬叔父,难道就不香吗?

崇祯无奈苦笑。

皇兄把这个烂摊子,托付给自己,他能有什么办法呢?

总不能撂挑子不干了吧?

“你昨天说,建奴已经入关,可知道建奴大军,接下来的动向?”

崇祯问道,然后紧张地看着云逍。

说到这个,云逍当即就来了兴致。

‘己巳之变’,是大明与建奴的国运之战。

关于这段历史,他前世在网上,也曾跟键盘侠们,论战过无数次。

此时自然是信口道来。

“皇太极的战略意图十分明确,就是进犯京师!”

“而直趋京师的路线,只有一条,那就是从喜峰口到遵化、蓟门,最后是通州,然后直抵京师城下。”

“建奴现在,已经攻破长城关隘龙井关、大安口,接下来的目标,也只能喜峰口,然后是遵化了。”

崇祯心中一紧:“那现在派兵,守住喜峰口,是否能阻住建奴大军?”

“来不及了!”

“近年来,皇帝听信袁崇焕吹嘘的五年平辽之策,在辽东防线上,投入了全部的财力、物力,却忽略了蓟镇的防务。”

“因此,蓟镇军备荒废,各处重要关隘形同虚设,喜峰口又怎么可能守得住?”

云逍连连摇头。

按照时间推算的话,现在建奴大军,已经兵发喜峰口。

以大明军队的战斗力,想要挡住建奴十万大军,无异于痴人说梦。

即使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

崇祯一阵颓然,心沉入到了谷底。


文华殿。

殿外寒风呼啸。

殿内,愁云惨淡。

今天,崇祯召集内阁辅臣、六部九卿,商议国事。

如今的大明,可谓是多事之秋。

建奴大军还在关内,战事一时还难以结束。

拖欠军饷已经有三年,各镇总兵要饷的奏章没断过。

陕西大旱,民变不绝。

杭、嘉、绍三府海啸,溺数万人。

打仗需要银子,平乱需要银子,赈灾更需要银子。

崇祯和大臣们,都是焦头烂额。

君臣从午后开始,一直商议到太阳落山。

大臣们一个个又累又饿。

而文华殿中,又没有地暖,也没有生炉子。

这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朝堂重臣,全都被冻得嘴脸乌青。

可皇帝陛下,却没有要结束的意思。

当臣子的,自然只能咬牙坚持着。

站在一旁的随堂太监王承恩,暗中搓了搓手,心中不住感叹。

“为了封赏云仙长,陛下也真是费尽了心思啊!”

“不过云仙长关系到大明存亡,以及陛下的生死,怎么封赏他都不为过!”

直到掌灯时分。

崇祯似乎这时才感到又冷又饿。

于是把王承恩一通厉声训斥,斥责他伺候不周。

王承恩唯唯诺诺,连忙安排太监搬来暖炉,让人去御膳房准备晚膳。

很快,就有太监搬来三个煤炉子,清冷的文华殿里,终于有了几许暖意。

“咦,这炉子,有些名堂!”

礼部左侍郎徐光启心细如发,立即发现了端倪。

他仔细打量了炉子一会儿,忍不住一声惊呼。

众人这才注意到三个炉子。

崇祯朝王承恩,使了个眼色。

王承恩会意,上前向众人一番介绍。

“这煤炉既能取暖,又能做饭。”

“煤炉中烧的不是寻常的煤块,而是蜂窝煤。”

“不仅炉火旺盛,耐烧力强,还能燃烧通透,因此煤烟少,不会煤气中毒,并且干净卫生。”

众臣一阵啧啧称奇。

“陛下,这小小煤炉,却是关系到社稷民生。若是将这煤炉推广,必定可以造福百姓。”

徐光启目光闪烁,显得十分兴奋。

有资格到这里的大臣,都是大明最顶尖的人物,都是老油条了,他们瞬时就明白了崇祯的用意。

让大臣们受冻,原来是为了推广这煤炉。

而这事情,既不会伤害到他们分毫的利益,还能为他们博得好名声。

于是,他们纷纷向崇祯进言,立即在京城内推广这种煤炉。

崇祯顺势让工部、户部,立即着手办理。

礼部尚书温体仁趁机大拍马屁:“陛下圣明,有了这种煤炉,让无数百姓受惠。大明有如此圣君,乃万民之福!”

其他大臣反应过来,阿谀之词,不绝于耳。

崇祯摆摆手,道出真实用意:“造福百姓的,是那造出煤炉之人。此人功在社稷,应当重奖!”

徐光启躬身一拜:“陛下圣明,对于这种有功之人,朝廷的确应该不吝赏赐!”

很多大臣都眉头大皱。

原来,他们还是想错了。

陛下这么费心的搞这么一出,不仅仅只是为了推广煤炉。

主要是为了重奖造煤炉的人。

这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因为,就算煤炉的用处再大,那制作煤炉的,也不过是个低贱的匠人。

赏赐一些银子也就是了。

值得皇帝陛下这么费心?

那人到底是谁,会被陛下如此看重?

众人都在等崇祯的下文。

谁知,他却不再多说一句。

等了一会儿。

在大臣们的期盼中,太监们送上晚膳。

每人一个托盘,盘中放着一碗黄亮亮的玉米粥。


张观答道:“范掌柜好记性,本官正是万历十一年中的进士。”

范常麟叹道:“以张大人的资历,六部正堂该有一席之地,现在却屈居于区区顺天府丞。”

张观面露苦涩,摇头一笑:“本官若不是受魏阉牵连,又何至于蹉跎至此?”

“家父时常对我说,做生意,把握时机最为重要。”

“官场如商场,张大人只要把握住时机,入阁拜相也是迟早的事情。”

范常麟看了一眼张观,大有深意地说道。

张观不动声色,“还请范公子教本官。”

范常麟道:“刘宗周大人不知何故,突然挂印请辞,这不正是张大人的天赐良机吗?”

“刘大人向来为陛下所器重,这次却不知为何突然请辞。”

“朝中的局势,越发有些扑朔迷离了。这等局势下,本官要想更上一层楼,又谈何容易?”

张观连连摇头,一副心灰意冷的样子。

当官儿的,都是戏精……!

范常麟笑了笑,“这次张大人,只需将这个案子办成铁案,范家乃至整个晋商,都会承大人一个人情,会在关键时刻,推上大人一把。”

张观目光一闪,接着却露出为难之色,“从苦主的状子来看,顶多只能判那道士一个误害人命,罪不至死啊!”

讨价还价……?

范常麟淡然一笑,然后开门见山地说道:“顺天府尹可能有些难度,工部右侍郎的位置至今还空着,张大人觉得如何?”

“请范公子放心,本官一定会秉公执法,将此案,办成铁案。”

张观抚掌大笑。

生意终于谈成了。

但他的心中,却是一阵困惑。

区区一座小道观的道士而已。

怎么就得罪了范家呢?

而且,范家竟然还愿意付出这么大的代价来整死他。

看来此事,必定有一些风险。

不过,与官位相比,区区一点风险,又算得了什么呢?

何况,晋商的能量,可不是一般的大。

即使有什么风险,他们也会轻松解决。

范常麟接着说道:“过会儿,我想亲自过审那道士,还望张大人,能行个方便。”

张观沉吟片刻,颔首道:“本官自会安排。”

范常麟大笑,举起茶杯:“我以茶代酒,提前恭贺大人荣升!”

张观连连摇头:“言之过早,言之过早了啊!”

范常麟的眼眸中,闪过一抹得色。

他虽然不是官,却可以左右高品官员的升迁。

还掌握着很多人的生死。

这种感觉,还真是让人享受啊!

……!

云逍跟着几名差役,来到了顺天府衙门大堂。

只见此时,提前收到消息的顺天府丞张观,已经高坐堂上,两侧站着三班衙役。

张观上下打量了云逍一眼。

长相倒是十分出众,看上去不像是什么蠢笨之人。

可怎么就得罪范家了呢?

可惜了……!

张观拿起惊堂木,猛地一拍:“被告云逍,你可知罪?”

云逍坦然说道:“不知贫道触犯了哪条律令,还请大人告诉我。”

张观呵呵冷笑,“民女林梳儿,状告你医死她的父亲,你还想抵赖不成?”

“贫道不认识名为林梳儿的女子,更不曾医死过人。”

云逍眉头一皱,淡然答道。

“还敢狡辩?”

张观冷哼一声,“传原告!”

不多久,一名少女被带到堂上。

这少女,只有十三四岁的样子。

虽然面黄肌瘦,却生的眉清目秀,是个美人胚子。

大冷天她还穿着一身单薄的单衣,浑身打满补丁,显然家境十分穷困。

云逍眉头微皱,随即心中升起一团怒火。

这少女,正是昨晚上,自己救治的那位病人的女儿。


‘叔父’是世外高人,也许不会在意这些。

但这也足以证明,自己这个当侄儿的心意。

当然了,崇祯不会亲自带着圣旨。

宣旨的事情,他已经做了安排,他现在来,是看戏的。

云逍招呼二人,进入配殿。

云逍给自己和二人泡了一杯茶,闲聊了几句。

然后开门见山的问道:“你能跟王承恩搭上话?”

崇祯瞥了王承恩一眼,“自然可以,叔父有什么事?”

云逍淡淡地说道:“让王承恩转告皇帝,就说你有一件大礼,要送给皇帝。”

崇祯笑问道:“不知是什么大礼?”

云逍反问:“皇帝现在最缺的是什么?”

崇祯不假思索地说道:“银子!”

朝廷缺钱,这是朝野上下都知道的事情。

为了银子,崇祯愁的头发都白了。

赈灾、打仗,都需要大把银子去填。

可朝廷取消了商税、矿监税、海贸税,每年赋税才只有几百万两。

这点银子,连辽东的军饷都不够。

崇祯这个大明天子,穷得都只能穿打补丁的龙袍了。

“叔父的意思,是让我给皇帝送银子?”

崇祯随即反应过来,一脸错愕。

云逍淡然一笑,“没错,就是让你给皇帝送银子。”

一旁的王承恩脑袋都有些不好使了。

让万岁爷通过他,给皇帝陛下送银子。

云仙长这是个什么操作,完全看不懂啊?

“侄儿手中,如今也不宽裕啊。”

“再说了,送少了,也毫无意义。”

崇祯苦笑道。

自己左手送给右手,这有意思吗?

“你那点银子,还是留着讨老婆吧。”

“我有一笔生意,只要做成了,皇帝就有上千万两银子的进账。”

云逍轻描淡写地说道。

“上千两……什么,上千万两?!”

崇祯被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难以置信地看着云逍。

王承恩更是手一颤,手中的杯子都掉在了地上,“啪嗒”一声,摔得粉碎。

“也许还不止,这笔生意要是做成了,就算赚上几千万两银子也有可能。”

“并且,不光是有银子进账,还能为大明,铲除一个大毒瘤,伤及建奴的根本。”

云逍的微眯着眼睛,眸子中闪过一抹锋芒。

“叔父说的是什么生意?”

崇祯双眼赤红,呼吸顿时变得急促了起来。

有数千万两银子的进账!

可以为大明铲除毒瘤!

还能伤及建奴的根本!

这样的生意,岂有不做之理?

做,打破头也要做!

王承恩瞠目结舌。

云仙长这是在瞎吹吧!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生意?

该不会是用什么仙法,直接变出银子来吧?

一定是这样!

“这笔生意有些难做,不过只要皇帝下定决心,要想做成却也不难。”

云逍喝了一口茶水,笃定地说道。

崇祯急声问道:“是什么生意,叔父请讲!”

云逍正要答话。

嘭!

从外面传来一声巨响。

竟是有人直接将道观的大门撞开。

“你们先坐着,我去看看!”

云逍眉头一皱,起身走出配殿。

只见,一群捕快走进道观。

为首的捕头打量云逍一眼,冷冰冰地问道:“你就是吕祖观的住持云逍?”

“正是贫道。”

捕头点点头:“那就没错了,拿下!”

两名捕快当即手持着枷和镣铐,朝云逍走了过来。

这时,王承恩走了出来,喝道:“你们是哪个衙门的,怎么能随意拿人?”

捕头答道:“我们是顺天府衙门的官差,你犯事了,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

云逍眉头大皱,“我犯了什么事?”

捕头不耐烦地说道:“去了衙门,你自然会知道。”

王承恩道:“云仙长是有道籍的道士,即便犯事,顺天府也必须会同道录司,无权直接拿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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