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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

云溪月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沈越气得够呛,眼神愈发阴沉厌恶,之前他还觉得她无辜,现在看来她一点也不无辜,“贪得无厌!”“你说我贪得无厌?”云溪月笑容散去,“你不愿意跟我和离,不就是贪图我的嫁妆吗?到底谁才贪得无厌啊!”他全家都是吸血虫!沈越面子挂不住,没办法反驳,因为这些年侯府的确靠她的嫁妆养着,到现在也是,“本侯会还给你。”他不是父亲那种烂人,绝对不会靠女人过日子,等庆功宴过后,他就把欠她的钱都还了,到时候再请旨和离。“那好啊!我等侯爷好消息。”云溪月冷笑。他期待的庆功宴,注定会落空。“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一会就睡,你先下去吧!不用守夜了。”云溪月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像是在等什么人。青梅却觉得她是在暗自伤心,心里叹口气,越想越气就跑去暗...

主角:云溪月慕容御   更新:2024-12-23 18: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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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溪月慕容御的女频言情小说《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云溪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越气得够呛,眼神愈发阴沉厌恶,之前他还觉得她无辜,现在看来她一点也不无辜,“贪得无厌!”“你说我贪得无厌?”云溪月笑容散去,“你不愿意跟我和离,不就是贪图我的嫁妆吗?到底谁才贪得无厌啊!”他全家都是吸血虫!沈越面子挂不住,没办法反驳,因为这些年侯府的确靠她的嫁妆养着,到现在也是,“本侯会还给你。”他不是父亲那种烂人,绝对不会靠女人过日子,等庆功宴过后,他就把欠她的钱都还了,到时候再请旨和离。“那好啊!我等侯爷好消息。”云溪月冷笑。他期待的庆功宴,注定会落空。“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一会就睡,你先下去吧!不用守夜了。”云溪月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像是在等什么人。青梅却觉得她是在暗自伤心,心里叹口气,越想越气就跑去暗...

《贬妻为妾?重生后侯门主母另谋高嫁云溪月慕容御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沈越气得够呛,眼神愈发阴沉厌恶,之前他还觉得她无辜,现在看来她一点也不无辜,“贪得无厌!”

“你说我贪得无厌?”云溪月笑容散去,“你不愿意跟我和离,不就是贪图我的嫁妆吗?到底谁才贪得无厌啊!”

他全家都是吸血虫!

沈越面子挂不住,没办法反驳,因为这些年侯府的确靠她的嫁妆养着,到现在也是,“本侯会还给你。”

他不是父亲那种烂人,绝对不会靠女人过日子,等庆功宴过后,他就把欠她的钱都还了,到时候再请旨和离。

“那好啊!我等侯爷好消息。”云溪月冷笑。

他期待的庆功宴,注定会落空。

“夫人,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休息?”

“一会就睡,你先下去吧!不用守夜了。”云溪月站在窗户前看着外面的夜色,像是在等什么人。

青梅却觉得她是在暗自伤心,心里叹口气,越想越气就跑去暗房骂青禾。

“沈夫人,在等朕?”

一道身影鬼魅般出现在屋里,烛火摇曳,他高大的身影瞬间如山峦般笼罩住了她所有的视线。

“皇上。”云溪月有些紧张,下意识将烛火灭了,月光下男人眸子如星辰般璀璨,没有想到他会来。

慕容御瞥了眼被灭的烛火,笑道:“朕就这么见不得人?”

“不是……这么做是为了皇上的名誉着想,臣妇名声狼藉无所谓,但皇上不可以有一点污点。”云溪月道。

“名声狼藉也无所谓,那天又为何求朕帮你遮掩?”慕容御撩起袍子坐下来,觉得她颇有趣。

“那是为了保住皇上的名声。”

慕容御轻笑,“你倒是懂事。”

“皇上……来有什么吩咐吗?”云溪月内心忐忑,并不想跟他做这种见不得光的事。

可只有他拥有足够强大的权势,可以打压沈越。

即便明白自己有求于这个男人,云溪月还是不敢轻易靠近他。

他身上的气息,就知道绝非泛泛之辈。

此刻,两人就像一只小白兔站在老虎面前。

“你说呢?”慕容御目光直勾勾盯着她,欲望总是这样的直白。

云溪月脸色微变,咬了咬牙,褪了身上的外衣,闭上眼睛,像是要接受凌迟似的。

“……”

男人起身走过来,捡起衣服给她披上,“沈夫人,这般不情愿还是不要勉强。”

“我没有勉强……”云溪月睁开眼睛。

“朕听说你这几天和安君侯相处的不错,他经常来紫竹苑陪你,你这般喜欢他,他承认你是正妻的身份,沈夫人应该很开心,面对别的男人不情愿是正常。”

慕容御唇角扬起,明明在笑却让人觉得背脊发凉,“朕不爱勉强人。”

这男人并不好糊弄。

云溪月紧紧抓着衣服,“皇上是亲眼看到了他是如何的羞辱我的,我怎么可能因为他几天的关心陪伴就心软?”

“不过……我的确不太想跟皇上这种情况下做这种事情……因为我觉得自己不配,是在亵渎圣洁的皇上。”

“会玷污皇上的龙体。”

慕容御眼眸微眯起,“朕不是第一回来了,你还说这种话?”

“不愿意就不是愿意,不用找借口。”

云溪月脸颊微红,有些无地自容,“对不起……”

慕容御眉梢微扬,笑道:“你真想跟安君侯和离?”

“嗯。”

“那朕赐你们和离。”

云溪月却道:“我想现在沈家不会同意和离。”

“什么意思?你又改主意了吗?不想和离了?”

“不是……我不想让沈家好过,就这样轻易和离了,便宜了沈家,我这五年来给他们家当牛做马,花了这么多钱,最起码要他们把吃进去的都给我吐出来。”

“现在不是时候,等时机成熟,皇上再恩准我休夫,现在我想皇上帮先我一个忙……”

从和离变成休夫?

倒是挺有趣。

慕容御摸着下巴,“嗯,说!”

“听说庆功宴,沈越和南羌公主都可以论功行赏,可我觉得这么做不妥。因为沈越和南羌公主在两国战争的时候,暗结珠胎生了三个孩子,他们不可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我觉得需要好好调查清楚,说不定南羌公主来大魏是奸细窃取情报的。”

慕容御笑道:“嗯,沈夫人说的有道理。这南羌公主的确很可疑。”

“放心,朕会给你出气。”

云溪月眸光微亮,心里很开心想不到他会轻易答应了,“皇上,以后不要喊我沈夫人,在我心里已经没有沈越这样的夫君。”

“那你心里的夫君是谁?”慕容御眉眼闪笑,伸手搂住她的腰肢,细如柳的小腰,仿佛一掐就断。

云溪月垂眸小声道:“入了皇帐就是皇上的人……那自然就是皇上。”

话落男人低头吻了她,有些凶猛。

让人喘不过气来。

好一会他才放开她,“记住你今天说的话。”

云溪月抬眸间,男人已经消失在夜色里。

她暗松了口气,浑身软绵无力,瘫软在地。

慕容御喜怒无常,比沈越还要高位的男人。

她招惹上这种男人,真的好吗?

但眼下她顾不了这么多,只有牢牢抓住慕容御这条大腿,她要沈家全部不得好死……

一夜没有睡好,噩梦不断。

青梅进来喊她,“夫人,夫人……”

“夫人,您又做噩梦了吗?”

云溪月坐起身,“嗯,不碍事。给我换衣服。”

今天是庆功宴。

她要进宫。

沈越和林宝儿早早起来,精心打扮,穿上了盔甲,一身戎装英姿勃发,很是气派,两人看上去登对。

府里上下都是夸赞声,二房,三房的人巴结着林宝儿。

“大嫂,你穿上盔甲,好威风啊!就像是真的女将军。”沈越的妹妹,沈玥一脸崇拜道。

二房的女儿,沈灵笑道,“大嫂本来就是女将军。”

三房的女儿,沈欢道,“听说大嫂英勇杀敌,巾帼不让须眉,是我们大魏女子的典范。”

“这次庆功宴,皇上会论功行赏,到时候大嫂肯定能得到不少的赏赐。”

皇上御赐的东西都是好东西,首饰,绸缎,金子,应有尽有。

大哥还可以加官进爵,想想就让人羡慕,振奋。

林宝儿笑道:“到时候有首饰,都分给你们,我平时舞刀弄枪的用不上。”

“大嫂,你真是太好了!”沈玥顿时欢呼,瞥了眼走过来的云溪月,亲密地搂住林宝儿的胳膊,“不像某人,小家子气,用她几匹布料,都跟要她命气似的。”




“一万两一匹,你们拿走了四匹,不多不少正好四万两。”云溪月扬唇道。

闻言在场的人脸色都惊变。

冰蚕丝雪锦,难道比云锦还贵?

“不可能,雪锦又不是云锦,怎么可能这么昂贵。”沈越道。

林宝儿也是一个表情,“本宫也没有见过这么贵的布料,姐姐不要张口就来。”

“这是天山养出的冰蚕丝,一年只能吐出三两的丝,这一点布料,就是十年。”

“侯爷不信大可以去问问皇上和太后,这种布料只有这两人能够有资格穿上。我这点雪锦是因为先帝赏赐给我娘的,我娘舍不得用,留给了我。”

“这么多年来,我也舍不得用,可如今却到了南羌公主身上……侯爷,我是上辈子欠你的,你要这么这么对我?”云溪月笑着对他说。

沈越顿时如鲠在喉,脸色很难看。

“要是侯爷赔不起,那就让人把她身上的这身雪锦扒下来给我赔罪。”云溪月冷冷道。

林宝儿脸色霎时失去血色,“你敢!”

“堂堂公主,你有脸抢别人的娘亲留下来的遗物,那应该不怕让人说。”

“今天你要么赔我四万两,要么扒光从这里走出去,否则明天整个京城都会知道你南羌公主偷主母的陪嫁之物。”云溪月笑着,灵动的眼眸闪过一丝冰冷的媚色。

“到时候庆功宴……哦,对了,你还要去庆功宴,像你这种被家族都抛弃的公主,没有嫁妆,应该没有一件像样的衣服吧!”

林宝儿觉得被羞辱了,气得整张脸都要扭曲,最后哭起来,“侯爷,我还是回边关吧!”

“你让我走,我不想待在这里……”

“够了!”

沈越一把攥住云溪月的手腕,“我们私下谈这件事。”

“不准欺负宝儿,给她道歉。”

云溪月手被捏疼,“我给她道歉?你们偷了我的东西,还要我给她道歉?凭什么!”

“哼,就凭你是越儿的媳妇,你嫁进了沈家,就是沈家的人,你的东西也都是我们沈家的。”

“用你几匹布料怎么了?”沈太夫人道。

“越儿,少跟她废话,让把她关起来,关两天她就老实了。”

沈越顿时觉得头疼,这件事要不是她擅自做主拿了云溪月的东西,就不会变成这样。

“祖母!”

沈太夫人脸色微变,不敢再说话。

“宝儿你先回去。”沈越说着拉着云溪月离开。

“你放开我。”云溪月挣扎开,然后甩他一巴掌。

沈越都被打懵了,走出来的林宝儿看到这一幕气得要上来教训她。

“姐姐,你怎么可以动手打侯爷!”

“宝儿,你先回去。”

林宝儿有些不甘心,但也只能先离开。

沈越揉了揉脸蛋看着眼眸通红的女人,心里变得复杂起来,“我不知道……雪锦就当是我跟你买的,我给你写欠条。”

“和离。”

云溪月深呼一口气,“只需要跟我和离,那这笔钱就不需要你还了。”

“就因为几匹布料就闹和离,你至于吗?”沈越蹙眉。

“侯爷,不好了!张管家被人打晕,身上的五千两银票被抢了。”这时候,一个小厮急匆匆跑来禀告,还带回来了被打伤的管家。

张管家扑通跪下来,“侯爷,是老奴办事不力……”

沈越脸色难看,“是什么人看清楚了吗?”

“他们是从背后打晕老奴的,老奴并没有看清楚他是谁,醒来的时候身上的五千两银票没了。”

没有了五千两,那就没办法赎回地契。

明天是最后一天了。

沈越抬眸看着云溪月。

云溪月冷笑了声,扭头就走。

“夫人,难道就这样便宜了林宝儿吗?”曹嬷嬷觉得不解气,真想扒了那女人的衣服让她光着身子,叫人看看什么叫不知廉耻。

云溪月知道没有这么容易就收拾这对狗男女,“才刚开始呢!别急!”

五千两是她找人劫走的。

“回头记得提醒沈越写欠条给我送来。”

沈越这个人自诩清高,不愿意吃软饭,只要听到有人议论两句,肯定会给她写欠条,虚伪地表示自己不会占她便宜。

曹嬷嬷点了点头,“肯定得让他们赔钱。”

赔钱都是便宜他们了。

张管家丢了银票,一时间沈越也凑不出钱,找来二房,三房的人商量。

两房的人都表示没有钱。

却又不愿意去借。

因为这太丢人了。

“云溪月掌管中馈,账房怎么可能没有钱?”

“就是啊!每个月不都是这个数?怎么现在就拿不出钱来了?”

沈越看着她们,“二婶,三婶真的没有办法钱拿出来帮忙度过一下难关?”

“不是我们不愿意,是这笔钱是你爹花的,我们二房,每个月都是有上交公账的。”

“这是大房花的钱,本来就不应该从公账出的啊!现在还要我们拿钱出来填窟窿,哪有这样的道理?”沈二夫人,周氏一脸为难道。

三房,三夫人徐氏跟着道,“是啊!我们还没有分家,要是总是这样公私不分,那怎么行呢?”

这笔钱本来就该大房出。

看沈越脸色不好,周氏又忙笑道,“月儿有钱的,你去哄哄她,就可以解决的事。”

不想得罪沈越,徐氏也没有再说什么,“是啊,月儿很喜欢你。只要侯爷对她温柔关怀多一点,以后就能家和万事兴。”

“二婶,三婶要是不愿意那算了,这庄子就抵押出去,过几天大家准备一下,分家吧!”沈越淡淡笑道。

让两人脸色微变,分家?

他们可没有想过分家,在侯府锦衣玉食,有人花钱养,每个月只需要上交几十两银子就够了。

谁会想不开这个时候分家啊!

沈越这是威胁她们。

最后没报名,他们不得不拿钱出来,凑齐五千两送赎回了地契。

刚解决了这件事,打算回去休息一下,却又听到下去私底下议论雪锦的事。

是云溪月院子里的人在议论,他都没有办法去训斥,被下人鄙夷的目光看着,只觉得丢人,羞耻。

传出去,让他还怎么在京城立足?

下人没有云溪月撑腰不敢这样做,她这是不达到目的不罢休!

“欠条给你。”沈越一怒之下写了欠条甩到云溪月脸上,“这样够了吗?”

云溪月捡起欠条,笑道:“侯爷要是不愿意赔钱,大可以让我去扒了南羌公主身上的衣服,不过比起来这些,我更想要回我娘的遗物。”

“毕竟侯爷不一定会还钱。”

沈越肺都要气炸,怒道:“你少瞧不起人,明天就是庆功宴,皇上会论功行赏,到时候我会一分不少还给你。”

“好啊!那我等着!”云溪月拿着两张欠条晃了晃,笑容明媚动人。




“我是……不知道恩公尊姓大名?”云溪月并不认识这个人。

裴商笑道,“在家裴商。”

是裴家大公子啊!

怪不得一身气质非凡。

他还有事聊了几句便走了。

云溪月也回了云府。

听说女儿在路上遇刺,云南晟和云夫人都吓坏,“以后出门要多带几个护卫。”

云溪月道:“以往有小伟就足够应付的,女儿也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还是裴家大公子救了我。”

“不知道是什么人要杀女儿。”

“裴家大公子?”云南晟皱眉,“我们刚到京城,按道理没有得罪什么人,除了沈家。”

“但沈家不至于杀你吧?”

要是这样,他不会放过沈越。

云溪月觉得不会是沈家,“先派人查一下。”

云南晟立刻安排云萧寒去查,同时又差人给裴府送去了谢礼。

处理完一切准备去商铺,秦王突然登门拜访。

“听说云小姐遇刺了?人可有受伤?”

云南晟赶紧迎接他进府,“王爷请进。月儿她只是受了惊吓,刺客跑了,我府上的护卫受了一点轻伤。”

“人没事就好,这件事我们回派人调查。”

“以后你们出门都多带几个护卫。”见过人没事,秦墨就匆匆离开。

进宫来到御书房。

“人没事,受了一点惊吓,只是不知道是什么要刺杀她。”

慕容御眸色微沉,“云家刚成为皇商就有人想要她的命,必须查清楚背后的人。”

“有可能他们不想云家成为皇商。”

京城的生意都是掌握在三大世家手里的,齐,韩,还有柳家。

朝廷的世家贵族多半靠这些人在养,他们虽然不入朝为官,却指染着朝堂上的事。

慕容御早就想铲除这些人,只是并不容易,这些世家贵族已经存在了几百年,要连根拔起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做到。

“现在没有什么线索,并不知道是谁,这些世家贵族素来胆大包天,掌控了朝堂上大半的官员,不把皇上放在眼里。”

“云家进京,成了皇商,要是云家生意做进了京城,会损害他们的利益,自然不会让皇上如意。”

“不过本王想不明白,皇上既然担心云家,为什么让他们入局?云家人丁单薄,势单力薄,不太可能是这些世家贵族的对手。”

慕容御捏了捏眉骨,“谁说势单力薄?不是还有朕和你们秦王府吗?”

当时云溪月提出要皇商之位,他不能不给。

秦墨笑道:“那皇上扶持云家,等云家壮大了,怎么控制他们?要想云家死心塌地给您做事,是不是先应该让云溪月进宫?”

“她现在已经和沈越和离了,皇上一道圣旨就可以让她入宫为妃,想必并不是难事。”

慕容御不说话。

秦墨觉得奇怪,难道他猜错了?

他不喜欢云溪月,只是单纯想利用云家,对付那些世家贵族?

“入宫为妃,太过委屈她。”

秦墨顿时倒抽口凉气,他是想娶云溪月为后吗?

“皇上……”

他都忍不住劝他三思,这根本不可能的事。

后位何其重要,别提云溪月的身份不够资格,就是她二嫁的这个污点,只怕进宫为妃都要费些心机让他太后和朝堂大臣没有反对的理由的才行。

“怎么了?”慕容御淡笑,“朕什么时候说过要娶她?你不要乱点鸳鸯谱。”

秦墨松了口气,看来他猜错了,“那皇上打算怎么做?”

“先看看云家的本事。”慕容御神色寡淡,让人猜不出在想什么,感情隐藏的及深。

“云南晟和他的夫人,不是一般人,能在云州杀出一片天地,在江湖上也是颇有地位,有许多事不能只看表面。”

秦墨点了点头,朝堂之事风云变幻,他也不再多问。

出宫,他回了王府,一进门就遇到了云萧寒。

“你来做什么?”

“调查点事情。”

架不住云萧寒的再三逼问,秦墨告诉了他可以说的一切,再结合他调查到的,云宵寒猜到了背后凶手。

“谢了。”

他回府后,迅速去找了云南晟。

“爹,月儿遇刺跟齐,韩,柳三家脱不了关系,京城的生意都是被这三大家族掌控的。”

“背后牵扯了许多千丝万缕的关系,三家在京城平衡多年,俗称三足鼎立。我们云家突然进入京城,成了皇商。对方将我们是为了眼中钉。”

云南晟冷笑道:“那是必然,我想到了,只是没想到他们胆敢对我的爱女动手。”

“具体哪一家找到了吗?”

云萧寒道:“是齐家。”

“好,既然他们觉得我们云家会争抢他们的生意,那我们就不能让他们失望。”

“爹,您的意思是?”

“是时候给他们点颜色瞧瞧了,胆敢伤我爱女,我云南晟也不是吃素的。”

……

长公主收到神魂香很满意,听说云溪月遇刺,差点被杀,甚是惊讶,但很快想到了什么,不多问让人送了一些回礼。

云溪月看着屋子里的珠宝,想到到这个时辰还没回府的爹爹和大哥,差不多猜到了一切。

他们总是一副瞒着她的样子,让她郁闷极了

“娘,爹爹和大哥今天做什么去了?”

“没做什么。”云夫人含糊其辞。

云溪月深吸口气:“娘,瞒着我,我也迟早会知道,以后我是要做云家家主的。不能一直活在你们的保护之下。”

云夫人心里叹口气,她不想女儿参与这些危险的事,但她说的没有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就是刺杀你的人找到了。”

“找到了?是谁”云溪月问。

“是京城三大家族之一的齐家。”云夫人握上她的手,“月儿,京城处处都是算计,我们成了皇商,就是别人的眼中钉了!甚至有可能沦为别人手里的棋子。”

这里的别人指的是皇上。

云溪月脸色微变,她没有想过会变得这么复杂,只是想做生意挣钱,顺便送大哥入仕途,有点权势保驾护航而已。

没有想到会牵扯出背后这么一大盘的棋。

慕容御是在利用她吗?

刚被沈越害了一世,重活一世,又要被人利用?她不愿意。

可对方是皇帝。

“月儿……你怎么了?”云夫人见她脸色很差,立刻担心极了。

“娘,我没事。”

云溪月冷静下来,险中求富贵,想要博一个前程,哪有没有危险,没有付出的?

皇上利用云家,那她何尝不是想过利用他的权势?

顶多是相互利用罢了。

“娘,我想好好历练,跟着娘做生意。”

“这个局我们既然进来了,那就不能退缩。”

“好!好好,不愧是我的女儿。”

……

云溪月遇刺的消息传遍了京城,沈越知道时,已经过了三日。

“侯爷,我们要做些什么吗?”追云问。

“不必。”沈越阴沉着脸。

“让他们明白,没有我们沈家帮忙,想在京城立足没有那么容易。”

“到时候他们自然会回来求本侯。”

他们?

云溪月?

还是云家人?

这个答案,只有他自己知道。




“应该不是,云家没胆子这么做。”

再不济他们是安君侯府,不是小小云家一个商户可以比的。

“不管是不是,都放消息出去,就说云家为了挣钱,坐地起价。”林宝儿心里咽不下这口气,既然这云家的财富得不到了,那就毁了她。

很快沈越回来,“是你让人说云家坐地起价?”

“侯爷……”

没有想到他会生气,“既然她要跟我们玉石俱焚,那云家没有必要留着的。”

“云家的生意还没有做进京城,那些米铺,肉铺不是云家的。”

沈越满脸疲惫,还在做垂死挣扎,“先不要轻举妄动,我不会和离,暂时不能跟云家撕破脸皮。”

云家现在蒸蒸日上,他要抓住机会,作为女婿,他是做家唯一的女婿。

云南晟如果留在京城,以后就会不留余地帮他往上爬。

林宝儿心里委屈,“那侯爷准备怎么做?事到如今,姐姐是铁了心要跟你和离了。”

“是不是因为我和孩子的缘故?如果要挽回姐姐唯有送我们离开,反正我们在侯府也是多余的。”

沈越蹙眉,“受什么委屈了?”

林宝儿没有说话。

只听到儿子哭着要吃肉,然后丫头将事情说清楚。

沈越脸色瞬间铁青,一波不平又起一波,简直没玩。

沈家鸡飞狗跳的时候,云溪月和曹嬷嬷她们一起坐在暖阁里,吃着香喷喷又热乎乎的肉菜。

“这场大雪也不知道能下多久?”

“到年底吧!”

上一辈子这场大雪可是下了许久,云溪月吃饱喝足看着外面的雪景,不免想起了前世,顿时感叹活着真好。

“小姐,老爷和夫人到了。”

云溪月顿时欢喜地跑出去,“爹,娘……”

门口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子,留着短须,年岁大了依旧可见面如冠玉,身旁紧跟着一个貌美贵气的妇人,一身洁白的狐狸长裘,雍容华贵气质非凡。

夫妻二人正是,云父,云母。

两人着急地跑进来,“月月……”

大老远就在喊着女儿,云夫人看到女儿一把抱住,“月月,我的儿。你受委屈了。”

云老爷也是微红着眼眶,搂住妻女一起进屋,“外面还下雪,我们进屋后再叙旧。”

他声音清润儒雅,但时不时咳嗽。

一旁云萧寒赶紧扶着他,“父亲您慢点。”

云父身体并不是很好,是在年轻人常年奔波,导致的积劳成疾。

最近不敢来京城是不想女儿担心,没有想到他有意躲避,却让沈家如此欺负他女儿,云南晟心里愤怒至极。

看着母女俩抱在一起哭着,他就心疼。

云萧寒扶他坐下,安排好暖炉,屋里很暖,“父亲,您先喝碗姜茶去去寒气。”

云南晟点了点头,“沈家那边怎么说?”

云溪月吸了吸鼻子,从母亲怀里起来,“就算不愿意,那我写了休书,他们不认也得认。”

云夫人擦了擦眼泪,愤怒道:“沈家太不要脸了,老爷,我们应该先去沈家大闹一场,让他们给我们的女儿赔礼道歉,还有这些年他们花了月儿的嫁妆,必须还回来。”

在来京城的路上,她就已经想过无数种办法怎么弄死沈家。

“这是当然。”

云南晟立刻起身打算这就去沈家讨要说法。

“爹爹,娘亲,你们刚到京城,应该先休息,然后进宫谢恩。”云溪月道。

“如今该着急的是沈家,我手里有欠条,不怕他们赖账,这笔账迟早都可以算。当务之急,我们成了皇商,就应该进宫谢恩的。”

云南晟点了点头,“月月说的对,我家月月就是厉害,居然帮爹爹做了这么大的官。”

皇商也是官了!

不管这个官位大不大,在京城也算是有了身份,以后方便为女儿撑腰。

“老爷,宫里来了贵人,说要接您和夫人,小姐一起进宫。”

没有想到宫里居然派人来接他们进宫?

还是福公公亲自来的。

一家人心里奇怪又有点忐忑,来到宫里,云萧寒和云南晟去见了慕容御。

云溪月母女被领到了太后这里。

现在雪灾,大家都知道了,云溪月立了功劳的事,如今外头却夸赞皇上有先见之明。

都是因为云家不居功。

太后对此倒是满意,要是天下的臣子人人都这般安分守己,那皇上会省很多心思,“云夫人,云小姐快请坐。”

“谢太后。”

“听说雪灾是你做梦,梦到了高僧指点?”太后五十多岁,保养的好,看上去不过四十多岁,一双眼眸犀利地盯着云溪月。

云溪月道:“回太后,只是一个梦,臣女也不知道会真的有雪灾,多亏皇上有先见之明。”

“那你还做过什么梦?”

现在都在传她有预知未来的能力。

云溪月还不知道,也不知道是谁传的,“太后可是有什么困扰之事?”

太后眼眸微眯,“是哀家在问你话。”

“太后息怒,月儿,她并非有意冒犯太后。”云夫人慌忙求情,示意女儿不可造次。

这可是太后,饶是她跟着云南晟走南闯北,见多识广,但在太后面前都不敢这般放肆的。

他们云家出到京城需要小心谨慎些。

云溪月跟着母亲一起跪下,“太后息怒……”

“太后娘娘,皇上请云小姐和云夫人过去用膳。”这是一个小太监进来禀告。

太后诧异,“皇上要留他们一家在宫里用膳?”

这……怎么合规矩?

对方顶多就是一个皇商,又不是什么重要的大臣,还留在宫里,皇上陪同用膳?

“不可!”

“让皇上来见哀家!”

小太监一脸为难,“太后娘娘……皇上今天心情不错,秦王爷,相爷,太傅等人在宫里用膳。皇上特意设了私宴,并没有多少人,云家刚好进宫谢恩就一道了。”

太后脸色这才缓和,瞥了眼云溪月母女,“那都是男人,她们去不合适出席。”

“就留在哀家这里用膳吧!”

小太监不敢再多嘴忙告退去禀告。

慕容御听说了后,脸色果然不悦,他不喜欢太后插手管自己的事,尤其今天居然扣押云溪月和她母亲。

这不是给他招黑吗?吓坏了云溪月,以后她不肯进宫怎么办?

“诸位爱卿先用膳,朕去请母后一同过来。”

在场都是人精,秦墨招呼着大家一起吃,不管太后和皇上怎么怄气。

云萧寒和云南晟却是担心云溪月她们。




闻言沈周氏,沈徐氏,和林宝儿的眸光都下意识躲开起来。

沈越气恼道:“我要你拿就拿!”

“好,我只是将情况跟侯爷说明白。”

云溪月没有再多说让人去账房取了一万两出来给朱老板。

但朱老板却说不是一万两,而是三万两。

沈越眸色微沉,“朱老板,一是一,你不要趁火打劫。”

朱老板脸上堆满笑容,“侯爷,我哪敢讹您啊!这不是您父亲同意这门亲事,说一万两是定金,谈的时候是三万两,我也给了三万两。另外两万两我帮您父亲还了赌债的。”

“您若不信可以去问问赌坊的人,这都有字据的。”

派人去问了,果然是朱老板还了两万两的赌债。

沈怀安这会已经溜了。

沈越脸色阴沉密布,像是要杀人。

要是不送沈玥去朱家,那只能给三万两。

这白白又损失三万两,如何叫人不气?

“还是送玥儿出嫁吧!现在朱家的儿子愿意娶,要是再拖下去就没有人娶她了。”

要拿这么多钱填窟窿,二房,三房不乐意,就算要分家他们也不愿意。

这个时候他们巴不得分家呢!

“月儿,我求求你,拿三万出来给朱老板,我求你了好吗?”李氏抓住云溪月这根救命稻草。

云溪月看着她,就想到了前世,她也是这般求她,可她怎么做的呢?

她骂自己不知廉耻,活该被打断腿……

是她们算计自己,害自己身败名裂。

如果不是她有机会重来一次,那她会跟前世一样,被她们当狗一样养着折磨。

现在换成沈玥了,她也知道求人了呢!

“我现在拿不出这么多钱。”

李氏道:“那你去找你大哥借,他开酒楼,做生意,肯定有钱。区区三万两对你们云家来说就是九牛一毛。”

“因为上次的事,大哥对沈玥的事有些反感……外面流言蜚语这么多,大哥需要避嫌。”

“再说了,侯府家大业大,连三万两都拿不出来,大哥知道了可能会怀疑,毕竟我嫁给侯爷开始,嫁妆就一点点被花光了。”

沈越额头突突跳,这就是他心里的一根刺,被云萧寒知道侯府花云溪月的嫁妆,他简直没脸见人。

但云溪月这样见死不救,天天拿这件事来说,他心里很不舒服,“不就是三万两吗?有没有这么夸张?侯府是花了你的钱,但也没有亏待你吧!”

林宝儿道:“是啊!姐姐,三万两对你来说就是一笔小钱,但对玥儿来说就是救命的钱。”

“作为大嫂,你真的忍心看着她被一个傻子糟蹋?”

云溪月看着两人轻笑,“做大哥的都不愿意拿钱出来,凭什么要做嫂子的拿钱?再说了沈玥的嫂子又不是只有我,不是还有公子你吗?”

“平时沈玥喊你公主嫂子,对你百般讨好,维护,怎么到了关键时候不见公主伸出援助之手?”

林宝儿脸色霎时青紫轮换。

沈越的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

“母亲,不是我不帮玥儿,你也不能只逮住我一个人花冤枉钱是不是?大家都是一家人,公账出一份,公主要是能出一半的钱,那我也可以出一半的钱帮玥儿一把。”

闻言李氏霎时看着林宝儿,眼里满怀期待,“公主……平时玥儿最是敬重你这个嫂子。”

只要她拿出一万两,那云溪月就出一万两。

公账再出一万两。

这笔钱就有了。

但林宝儿面露为难,“娘,您知道的,我……是身无分文跟着侯爷,我没有嫁妆。”

“不可能吧?你是南羌公主,是来和亲的,怎么可能一点嫁妆都没有?”云溪月眼眸微眯起,顿时十分怀疑。

她是公主,南羌国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可能不管她死活,一点嫁妆都不给,这不是让大夏瞧不起他们南羌?

要是她出身普通家族就算了,但偏偏不是,而是身份尊贵的公主。

怎么看也不像是南羌国家干出来的事。

林宝儿眸光微微闪躲,“因为一些误会,我失忆了,跟侯爷有了孩子,父皇生我的气,所以一直都不曾派人联系过我。”

说起来这件事,沈越就心疼她,“够了,宝儿为我付出的够多了。你也是我的妻子,不需要你做什么,只需要你出点钱,难道就这么困难吗?”

还说她喜欢自己。

沈越现在一点也不信。

云溪月冷笑,“侯爷要是觉得公主受委屈了,大可以跟我和离,正妻之位让给她。”

“姐姐,你别生气。我不觉得委屈。我是的确没有钱来帮玥儿。”林宝儿忙拉住要发怒的沈越。

“你有钱,就帮帮玥儿吧!”

云溪月轻哼,“我也没有钱。”

她铁了心不会拿钱出来。

最后还是李氏威胁了太夫人,各拿出自己的嫁妆出来填补两万两摆平了这件事。

“夫人,大小姐被送去了庄子里。对外称病,不会再回京城。”

云溪月指尖把玩着茶盏,“庄子里的人都打过招呼了吗?”

青梅点了点头,“大小姐不会老实待在庄子里,所以会派人盯着。”

云溪月下意识摸了摸自己膝盖,那冰冷的痛感,记忆犹新,仿佛就在昨天才发生过。

“要是她敢跑,找个没有人的地方让人打断她腿。”

青梅背脊一紧,这样的夫人让她感到陌生,但想到如果不是夫人有先见之明逃出来了,今天沈玥的下场就是夫人的下场。

的确不应该对她心慈手软。

沈玥醒来的时候就又哭又闹,吵着要回家,然后趁看守的婆子偷懒的时候跑了出来。

没有跑多远摔了一跤,昏死过去,等再次醒来时一双好腿就被打断了。

而舌根被人拔掉。

李氏听说后立刻赶来庄子里,对看守的婆子们一顿发泄,却找不到暗中打断沈玥,和拔她舌根的人。

抱着女儿她哭得撕心裂肺,不顾众人反对愣是把沈玥带回侯府。

众人听说了后,都是一阵嘘吁。

“沈家是得罪了什么人吗?”

“有可能,否则沈家大小姐怎么可能被打断腿,还被拔了舌根呢!这摆明了就是报复。”

沈玥回来第二天。

云溪月来探望,“玥儿妹妹,疼吗?”

沈玥躺在床上,两眼布满血丝狠狠瞪着她。

嘴巴里呜呜在说什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云溪月靠近她耳边,笑道:“疼就对了,以后要乖乖听话哦!否则放野狗咬你。”

这是前世沈玥对自己说过的话,现在原封不动还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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