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朱祁钰孙若微的现代都市小说《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朱祁钰”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没时间耗在这里了!速战速决!朱祁钰灵机一动,露出脖子的空隙,似乎是在给李要一个致命的机会。李要见状大喜,他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突然改变方向,一个侧身躲过朱祁钰的剑锋,同时反手一掌击向朱祁钰的侧腰。这一掌力道沉重,朱祁钰虽然勉强躲开,但还是被掌风扫中,身体一晃,差点失去平衡。李要趁机再次逼近,瞄准他的胸口挥拳,眼见就要击中,朱祁钰却突然一个下蹲,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他顺势抓住李要的胳膊,用力一扭,将李要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背对着自己。朱祁钰的这一招出其不意,李要措手不及,被朱祁钰牢牢控制住,以脚蹬墙,身体腾空而起,试图挣脱束缚。然而,朱祁钰的力气出奇地大,李要的挣扎无济于事。朱祁钰趁机将李要按在墙上,剑尖抵在他的喉咙上,冷声道:“你输了...
《大明:穿越朱祁钰,带领大明走向日不落朱祁钰孙若微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没时间耗在这里了!速战速决!
朱祁钰灵机一动,露出脖子的空隙,似乎是在给李要一个致命的机会。
李要见状大喜,他并没有直接攻击,而是突然改变方向,一个侧身躲过朱祁钰的剑锋,同时反手一掌击向朱祁钰的侧腰。
这一掌力道沉重,朱祁钰虽然勉强躲开,但还是被掌风扫中,身体一晃,差点失去平衡。
李要趁机再次逼近,瞄准他的胸口挥拳,眼见就要击中,朱祁钰却突然一个下蹲,避开了致命的一击。他顺势抓住李要的胳膊,用力一扭,将李要的身体翻转过来,使其背对着自己。
朱祁钰的这一招出其不意,李要措手不及,被朱祁钰牢牢控制住,以脚蹬墙,身体腾空而起,试图挣脱束缚。然而,朱祁钰的力气出奇地大,李要的挣扎无济于事。
朱祁钰趁机将李要按在墙上,剑尖抵在他的喉咙上,冷声道:“你输了。”
李要的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败在一个被众人认为是废物的郕王手中,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李要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打击,他怒吼一声,用尽全身力气想要挣脱朱祁钰的控制,但朱祁钰的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地将他固定在墙上。朱祁钰的剑尖轻轻划过李要的皮肤,留下一道血痕,李要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
朱祁钰冷冷地盯着李要,眼中没有一丝怜悯,不远处传来了锦衣卫的马蹄声。
成敬催促:“殿下!我们快走吧!锦衣卫快找到这里了!”
“背叛本王的下场只有一个。”
朱祁钰利落地割破李要的脖颈,鲜血喷涌而出,李要的双眼瞪得极大,惊骇之色溢于言表。他试图说话,但只能发出微弱的咕噜声,生命之火迅速熄灭。
朱祁钰面无表情地注视着李要倒下,拎着他的头发割下一颗头颅,鲜血淋漓,身上的半边白袍被染成了鲜红。
拎着人头跳上马车,随手抹了抹飞溅到脸上的血迹,“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走!”
成敬迅速反应过来,挥鞭向马匹,转向另外的一条小巷,马车在狭窄的巷道中飞驰,颠簸中几乎要撞上两边的墙壁。
拐了好几个弯道后终于看到前方的出口,成敬松了一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因为锦衣卫的追兵似乎并没有放弃。
马车冲出小巷,来到了一条较为宽敞,直直对上看守株待兔的东厂的队伍。
东厂领队之人是个精明强干的中年男子,高声大喊:“太后有令!抓拿郕王朱祁钰!”
东厂的队伍迅速围拢过来,马车被团团包围,成敬被吓地两股颤颤,他紧握着马鞭,被于谦一只手拎着丢进马车,“让老夫来!好久没有亲自驾车了!”
祁钰却依旧镇定自若,他从马车中走出来,高举滴着血的人头,声音洪亮地宣布“此乃叛贼李要之首级,尔等东厂爪牙,还不速速退下!”
东厂领队见状,脸色大变,怎么会?!
其他人也纷纷露出惊恐之色,李要可是锦衣卫总指挥!郕王居然就这样将他的首级呈现在众人面前,无疑起了示威的作用。
东厂领队虽然心中震惊,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迅速指挥手下:“不要慌!立刻拿下郕王,生死不论!”
东厂的人硬着头冲向郕王,一鞭子如灵活的蛇般抽打过来,“啊!我的脸!”
“我靠打人怎么能打脸啊!”
于谦一只手挥舞着马鞭,手臂如弓一般弯曲,啪啪几下把最先冲上前的几个东厂番子抽得连连后退,他动作迅速,毫不留情
东厂领队见状,知道今日之事难以善了,便下令:“放箭!”箭矢如雨点般向祁钰和于谦射去。
“哈哈哈哈哈!好啊!让你们小子看看老夫当年战沙场的英姿吧!”
于谦挥鞭打落射来的箭矢,动作如行云流水,毫不拖泥带水,双脚也不闲着,一只脚猛踢马屁股。
“给老夫跑起来!”
马儿受惊,前蹄高高扬起,几乎要将于谦甩下马背。然而于谦身手矫健,他紧握缰绳,双腿紧紧夹住马腹,稳稳地坐在马背上。
马儿的嘶鸣声中夹杂着箭矢的破空声,于谦的脸上却不见丝毫惧色,反而露出一抹冷笑。
他猛地一拉缰绳,马儿听话地转身,于谦顺势挥鞭,将逼近的东厂番子再次击退。
箭雨之中,他如同一尊不可撼动的战神,守护着身后的郕王。
朱祁钰趁机直冲东厂领队之人,成敬跟在身后掩护。
东厂领队见状,脸色一变,急忙指挥手下:“快别射了!别让祁钰和于谦跑了!”
东厂番子们闻令而动,迅速收起弓箭,转而拔出腰间的利刃,准备近身肉搏。
朱祁钰和于谦见状,知道此刻正是反击的好时机,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地同时策马冲向敌阵。
于谦驾马突破,直冲敌阵。他的马蹄踏过之处,东厂番子们纷纷退避,无人能挡其锋芒。
朱祁钰紧随其后收割东厂番子的生命,每一刀都精准无比,没有一丝多余的动作。他的剑法如行云流水,东厂番子们虽然人多势众,但在朱祁钰和于谦的默契配合下,逐渐显出败势。
成敬也不甘示弱,从倒地的东厂番子身上抽出一把长剑,迅速为两人清理出一条血路,他的剑法虽不如朱祁钰那般精妙,再加上他们斗志不足,但胜在力道十足,每一剑都带着破风之声,令敌人胆寒。
东厂的队伍在三人的合力下节节败退,原本的包围圈被撕开了一道缺口。
“你们两个快上来!”
朱祁钰砍下最近一个东厂番子的头颅,血溅当场,顺手抓着成敬跃上马车,两人并肩而立,马车在于谦的操控冲出了包围圈。
朱祁钰和成敬的脸上都沾满了敌人的血迹,东厂领头黑着脸,看着马车渐行渐远,看着方向是赶往城门,一脚踹开脚边的尸体,火冒三丈:“一群没用的东西!”
“传信至王大人!你们快去追!绝对不能让人离开京城!”
……
“李指挥,殿下昨夜一夜未眠,正在休息呢,要不您等会儿再过来?”
“可是,这……”
正在睡梦中的朱祁钰听到了殿外的声音,随即高声道:“李指挥,进来吧!”
侍奉的宫女立刻上前替朱祁钰更衣。
李要等了一会儿,这才推门走了进去。
“微臣参见殿下。”
“情况怎么样了?”
李要连忙汇报道:“殿下,微臣奉命查抄,共抓捕了六百五十三人,查封家产近四百万两白银,一千六百处房契,两千零四家商铺,珠宝……”
朱祁钰听到这个消息,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之色。
“不过……”
李要犹豫了一下道:“名单之中的赵兴安一众人现在在孙太后宫内,微臣不敢擅闯,特来请示。”
赵兴安,是孙若微的贴身太监,也是后宫的掌事太监,这些年靠着有孙若微撑腰,没少往国库里捞钱。
而实际上朱祁钰昨天晚上查完账册之后,发现贪污的官员并不在少数,其中不少人正是随朱祁镇一同前往北伐的朝廷重臣。
朱祁钰知道朱祁镇没脑子,挥霍国库存银不假,但是他也知道其中绝对有人中饱私囊,所以昨夜他才会翻阅所有账册。
其中贪污的官员不少都是此番跟随朱祁镇北伐的朝廷重臣,他们都是皇帝的心腹,自然没人敢查。
自己只是查了一个晚上,就查封出来了四百万两白银。
如今朝廷之中都还有不少人都有贪污,其中还有不少账本有作假嫌疑,不过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朱祁钰并不想大开杀戒。
“孙皇后难不成想包庇叛国逆贼?”
朱祁钰毫不客气道:“李指挥,你带着锦衣卫的人去抓人,除了太后,其余人若是敢拦,视为帮凶,杀无赦!”
纵然是杀人如麻的锦衣卫总指挥李要也被朱祁钰一个杀无赦所惊出了一身汗。
那可是孙太后啊,这么做就真的不怕孙太后策反群臣吗?
不过他自然不敢提问,只能按旨意办事。
李要走后,朱祁钰才开口道:“内阁那边呢,于尚书来过吗?”
成敬连忙道:“主子,您刚刚躺下于尚书就来过一次了,看你才睡着奴才就没叫醒你。”
“嗯?”
朱祁钰有些嗔怒道:“我睡觉前不是嘱咐过你嘛,只要于尚书来了,第一时间把我叫醒。”
“是,奴……奴才知错了!”
成敬连忙扑通跪在地上,将头埋的低低的。
“行了,起来吧,本王知道你是为我好,不过日后不要再擅作主张了。”
“是,奴才知错了。”
“去将于尚书叫过来吧。”
不多时。
于谦便匆匆赶了过来。
“于谦参见殿下。”
“不必多礼,起来吧。”
于谦起身看了一眼朱祁钰,直言不讳道:“殿下真是好手段,只不过您这样做就不太太后那边?”
“大敌当前,我就不相信太后会不顾大局。”
朱祁钰却一脸笃定道:“更何况本王下令捉拿的那些人,都是实实在在贪污了国库的乱臣贼子。”
看见朱祁钰如此胸有成竹,于谦也就不再多说了,随即道:“殿下,昨夜我等连夜部署,推测瓦剌短则十五日,长则一个月,必至北京城下。”
“如今大军七万之众,若是提前阻击,或能拖延一二,然臣以为并没有太大的意义。”
“哦?”
朱祁钰双眼微眯道:“说下去!”
“我大军七万人,其中老弱病残为多,战力不强,而且瓦剌人擅野战,何况敌军数量是我门两倍之多。”
“就算能够拖一段时间,最后京城失守,结果也是一样。”
“所以我的建议是直接放弃阻击,将所有军力集中在京城。”
“京城城墙高七十二里,七万人马加上逃回来的将士,人手虽然不充裕,但也勉强足够,而且关键时刻,城中的百姓也可效力。”
“另外殿下可用抄家所得尽可能的囤积粮食和打造守城器械,只要能把时间拖下去,瓦剌人久攻不下,粮草不足,定会撤退。”
朱祁钰听完这一番话之后,不由的点点头。
不得不说于谦的确是大将之才,能够在短时间内商讨出来最好的办法,而历史上著名的保卫战也体现出来了这个计谋是正确的。
可大明最后虽然胜利了,却留下了一片狼藉,靠着往后的几十年调养生息才恢复了过来。
如今自己既然穿越过来了,自然不会只是这么简单。
“不错,既然如此,就把抄家所得的钱拿出一部分囤积粮食和打造器械。”
朱祁钰说完之后,于谦犹豫了一下,本想再说些什么,不过还是没有开口。
一般来说抄家所得,大部分都会归于国库,另外一部分则会进入皇帝的私人腰包。
别以为皇帝不要钱,日常赏臣子心腹,赐后宫妃嫔,到处都是花钱的地方。
若是平时朱祁钰这么做,于谦自然不会说什么,可如今是非常时期,应该把所有钱财都用到刀刃上。
原以为朱祁钰是明君,却没想到这个时候还有私心。
不过朱祁钰的话,却直接让于谦眼前一亮。
“另外本王准备一百万两银子让锦衣卫的人快马加鞭绕过前线,穿过斡难河直接送到瓦剌。”
“另外本王还会亲笔准备一封书信,信上就说之前送的八百万两银子只是为了请瓦剌放回陛下,这一百万两银子是本王私自孝敬他们的。”
“等瓦剌按照之前约定,将陛下送回来了之后,我们还会在准备一千万两白银。”
“你说到时候这封信和银子要是被鞑靼和其他部落的人截获了他们会怎么想?”
骑兵抓住瓦剌守兵的发髻,用力一扯,顿时散落一地。守兵痛得大叫,但骑兵毫不留情,继续拉扯,直到守兵的头皮感到火辣辣的疼痛。
“黑发皮肤黄黑,鼻梁高挺,双眼细长,你们是瓦剌人?”
朱祁钰审视着两名俘虏,“搜查他们身上,看看有没有什么情报。”
骑兵们迅速行动,从瓦剌守兵身上搜出了几封信件和一张地图。
朱祁钰接过地图,展开一看,上面标记着瓦剌军队的布防和行军路线。
“你们两个,是瓦剌的斥候?”
两个瓦剌士兵不知他是谁,但看气势猜到是个大人物,再看四周的骑兵纷纷对他恭敬有加,便知自己落入了敌军的高级将领手中。
“殿下在问你们的话!张嘴说话!”
骑兵一拳重重地击打在一名瓦剌士兵的腹部,士兵痛苦地弯下腰,几乎要呕吐。另一名骑兵则抓住他的衣领,将他拉直,逼迫他直视朱祁钰。
朱祁钰的目光冷冽,他不带一丝怜悯地盯着俘虏,等待着回答。
士兵喘息着,终于开口,声音颤抖:“我们不是斥候,只是普通的士兵。我们只是被派来侦查地形,为大军行进做准备。”
“做什么?做什么准备?”
两人咬牙不肯回答。
朱祁钰见状,知道他们不会轻易开口,便示意身边的骑兵。骑兵们立刻将两名瓦剌士兵分开,分别带到不同的地方进行审讯。
要想从这些士兵口中得到有用的情报,就必须采取更为严厉的手段。他命令手下不要手下留情,务必在最短时间内撬开他们的嘴。
士兵被绑在木桩上,眼睁睁看着骑兵抽出一把锋利的匕首,抓着他的手指,刀尖对准大拇指,“数三下,不说你的手指就会被割掉。
骑兵的声音冷酷无情,他开始倒数:“一...”
士兵的脸上露出了绝望的神色,他的嘴唇颤抖着,却依旧没有说出任何有价值的信息。骑兵没有犹豫,继续数着:“二...”
紧张的气氛几乎让人窒息,士兵的呼吸变得急促,就在骑兵即将数到“三”的那一刻,士兵终于崩溃了,他大喊道:“我说!我说!请不要伤害我!”
骑兵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侧身让路,双手呈上匕首,朱祁钰接过,抵住士兵的喉咙,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士兵浑身一颤。
朱祁钰面无表情,“你们的计划是什么?你们的主将是谁?”
士兵的喉咙上下滚动,他终于开口,声音微弱而颤抖:“我们的主将是额尔克,计划是把大明的俘虏送回去,说是你们愿意交换战俘,你们还愿意给我们一大笔赎金。”
朱祁钰挑眉,“没了?”
士兵的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被恐惧所取代,他咽了口唾沫,声音中带着颤抖:“还有一件事,额尔克还计划在交换战俘的仪式上,趁机刺杀大明的使节,以此来削弱大明的士气。”
“哈哈哈哈哈哈!你们主将的主意不错,就是太过天真了。”刀刃拍了拍瓦剌士兵的脸颊。
“他以为大明的使节会毫无防备地出现在交换战俘的仪式上吗?你们这两个小可怜虫还有什么遗言。本王可以成全你们。”
士兵绝望大喊:“你你你你!你不是说放过我们的吗?你怎么敢言而无信?”
他无法理解为何朱祁钰会突然改变主意,不是是大明人最信守承诺的吗?士他本以为说出额尔克的计划后,至少能保住性命。
朱祁钰一手掐住他的脖子,“你们伤害了大明的子民,还想逃之夭夭?真是痴心妄想!你们瓦剌的罪行,本王必将一一清算!”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下用力,士兵的脖子被掐得更紧,士兵的脸色由红转紫,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
他拼命挣扎,但无济于事,朱祁钰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锁住了他的生命。士兵的双眼开始翻白,舌头不由自主地伸出,四肢无力地垂下。
就在这时,朱祁钰突然松手,士兵跌落在地,剧烈地咳嗽着,大口地喘着气,希望涌现心头。
下一秒,他就听到了不远处同伴凄惨的惨叫声,如地狱的哀嚎一般,撕裂了夜的宁静。士兵的心脏猛地一紧,恐惧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他挣扎着从地上爬起,不顾一切地朝声音来源的方向奔去。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远离朱祁钰的魔掌。
“箭给我。”
朱祁钰伸手接过长弓和箭矢,瞄准了跌跌撞撞的士兵。
士兵的恐惧达到了极点,身后的人就是个疯子!跑!跑地再快一些!
他不敢回头,生怕看到朱祁祁钰那冷酷无情的眼神和紧随其后的箭矢。他只顾着向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刀尖上,心脏几乎要从胸腔中跳出来,没听到身后的脚步声,重生的希望让他忽略了身体的疼痛。
朱祁钰的手指缓缓松开,箭矢如流星般划破夜空,直奔那士兵而去,一声微不足道的穿骨声响起,士兵的奔跑戛然而止。
箭矢准确无误地射中了目标,剧痛从背后袭来,士兵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前扑倒,重重地摔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鲜血从士兵的口中溢出,染红了他身下的泥土。
他转过身,对身边的骑兵下达命令:“把这两个瓦剌人的头颅割下,上马走!”
一行人骑马直冲向那片被月光笼罩的荒野,马蹄声如雷鸣般响彻夜空。
守在帐篷外围的瓦剌守卫还未来得及敲钟警告,两个包裹从暗处丢到跟前,滚到他们的脚边。
“这是东西?怎么那么多.....这是血吗?这是什么味道啊?怎么那么臭啊?”
守卫大着胆子走上前,一股腥臭冲鼻而来,他几乎要呕吐。眼前的景象让他震惊不已——两个血淋淋的人头,正是他们日夜守卫的瓦剌士兵。
守卫的脸上露出惊恐之色,他立刻转身,想要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拼命地想要吸气,但空气似乎被抽空了,窒息感让他几乎要晕厥过去。
守卫的双手本能地抓向自己的喉咙,试图缓解那令人窒息的痛苦,但一切都是徒劳。他的眼前开始模糊,意识逐渐远去,最后无力地倒在了地上,身体抽搐了几下,便再也不动了。
“娘娘,此人罪大恶极,我等奉命行事,岂能因私情而废公义?”
赵兴安挣扎着,绣花刀寒光闪闪,仿佛下一刻就会划破他的喉咙,腿间一股热流涌动,他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逃,面如死灰。
李要嫌弃地甩开了赵兴安的衣领,“娘娘,您这是何苦呢?此人罪大恶极,您难道要为了一个罪人而与我们锦衣卫作对吗?”
孙若微眼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此刻必须做出选择,否则不仅救不了赵兴安,连自己也会陷入危险之中。
况且赵兴安知晓她的秘密,一旦被锦衣卫审问,后果不堪设想。
凭着锦衣卫拷打的本事,几个鞭子下来赵兴安便招供了所有他知道的事情。
孙若微的心沉到了谷底,赵兴安的供词足以让锦衣卫将矛头指向她。
自好自断手臂,否则不仅自己的地位不保。
看向赵兴安的眼神如同看到一堆即将被碾碎的蝼蚁。
赵兴安看到孙若微眼中那抹决绝,最后一丝的侥幸也彻底破灭了。
李要大手一挥,“带走!收监入狱!”
锦衣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将赵兴安押解着离开。
孙若微站在原地,猛然一扇跪在身侧的宫女,撕心裂肺地喊道:“贱婢!一群贱婢!一群无用的东西,本宫留着你们何用!”
宫女们吓得纷纷跪地求饶,她们知道太后此刻心情极差,谁也不敢触怒她。
孙若微的怒火在宫女们的恐惧中得到了短暂的发泄,咬牙切齿道:“等皇上归来,本宫要郕王血债血还!你们给本宫等着,一个都别想跑!”
而此时此刻的朱祁钰蹲在沙盘前。
朱祁钰的目光在沙盘上缓缓移动,最终停留在一处险要的山谷。
“这一块的地势险要,易守难攻,若能在此设下伏兵,定能给敌人致命一击。”
朱祁钰心中暗自叹息,他深知自己虽然坐上了监国的位置,但手中可用的兵力却寥寥无几。他需要的不仅是精兵强将,更需要一个能够扭转乾坤的良策。
就在这时,一名侍卫匆匆走进了房间,低声向朱祁钰禀报:“殿下,太后那边似乎出了些状况,宫中侍女们纷纷求饶,太后怒不可遏。”
朱祁钰站起来,接过太监端上的茶水抿了一口,心中却波澜起伏,说李要的行动顺利。
“太后一向喜怒无常,最近天气燥热的很,难免会有些脾气。让御膳房准备一些清凉的饮品和点心,送去给太后消消气。”
正巧李要求见禀报,朱祁钰立刻示意侍卫将他带入房中。
李要一进门便跪倒在地,“殿下,已找到赵兴安,经过审问,他承认了与偷窃国库一事,搜出的赃物与账目完全吻合。如今,赵兴安已和其他人被押入大牢,等候殿下处置。”
朱祁钰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很好,赵兴安的罪行必须严惩,以儆效尤。不过,现在还不是公开审理的时候,先将他们秘密关押,不要让消息走漏出去。”
李要心领神会,点头称是。“殿下英明,属下这就去安排。”
李要起身,正要离去,忽然吏部尚书王文急匆匆地走进房间,面带焦虑之色。
王文气喘吁吁地说道,额头上满是汗珠:“殿下,大事不好!皇宫外聚集了大批人喊冤,说殿下您私吞国库,贪赃枉法,要求您立刻出宫解释。”
“什么?!本王何时私吞过国库?!”
朱祁钰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脸色铁青,“这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意图陷害本王!”
王文见状,低头一笑,抬头又是一副严肃的神情,“殿下息怒,是被抄的家属在外边闹事!他们声称冤枉,要求殿下您亲自出面澄清。但依臣之见,这恐怕是有人借事而为,试图借此机会扰乱视听,为他们的主子开脱罪责。”
朱祁钰看了眼王文,屁股又重新坐回了椅子上,“既然这样,王尚书,你去处理一下这件事。在皇宫外闹事成何体统。”
“告诉他们,本王会亲自调查此事,绝不会冤枉一个好人,也不会放过一个坏人。让他们先散去,本王会尽快给出一个交代。”
王文笑了笑,“殿下,不如您亲自出面安抚一下民众,以显示您的诚意和公正。毕竟,现在局势动荡,人心惶惶,您的出现或许能稳定局势。”
“哦?让本王去安抚那些闹事的家属?王尚书,你这是在开玩笑吗?”
朱祁钰话中带着一丝讥讽,“本王岂能轻易被他们牵着鼻子走?”
笑话!
若是他亲自出面,岂不是正中了那些幕后黑手的下怀?
“他们正巴不得本王自投罗网,好在众人面前抹黑本王的名声。王尚书,你也是朝中重臣,难道看不出这背后的阴谋吗?
王文脸色一僵,这废物郕王何时变得如此精明了?他心中暗自嘀咕,却不敢表露出来。
只好退去御书房,离开后背着手慢悠悠走去吏部衙门。
吏官瞧见他,急忙躬身行礼,“大人,皇宫外的人怎么办?郕王的意思是?”
王文摆了摆手,示意吏官不必过于紧张。
“皇宫外的民众,暂时先安抚一下,告诉他们,朝廷正在积极处理国事,让他们稍安勿躁都散了。”
“可是这......”
吏官面露难色,喊冤的情绪已经到了沸点,安抚并非易事,外头跪着地都是重臣的亲眷,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王文瞥了吏官一眼,“怎么?你还想管?这是郕王的意思,你照办就是了。难道你还想违抗王命不成?”
吏官闻言,脸色一变,连忙低头称是。
“是,大人,我这就去办。”
皇宫外。
上百位衣着素衣的男女老少跪在皇宫外,他们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人群中不时传来低声的哭泣和叹息,领头的一位老妇站起身来,身上有一品诰命,她面色憔悴,眼中满是哀求之色,高声大喊:“冤枉啊!我们都是忠良之后,只因朝廷动荡,就要被牵连,我们何罪之有?如今忠臣被抓入狱,家产被抄,我们连个安身之所都没有了!请郕王明察!”
“郕王殿下自监国以来勤勉为政,日夜操劳,若是不好生休息,恐怕会积劳成疾。太后娘娘,您若真有关国事要与李要商议,不妨先告知臣下,臣下定当尽力安排,但深夜召见,确实容易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和猜疑。臣下恳请太后娘娘体谅朝政之艰难,为国家大局着想,避免给朝中带来不必要的动荡。”
于谦言辞恳切,只换来孙若微的一声冷笑,目光如刀,直视于谦:“于大人,你这是在教哀家做事吗?哀家自有分寸,无需你来操心。至于朝政,哀家自有安排,你只需听命行事即可。”
“哟,这里怎么这么热闹呢?”
王振背着手踱步于殿堂之中,嬉皮笑脸,似乎对眼前的紧张气氛毫不在意。他走到于谦面前,轻蔑地说道:“于大人,您这话说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太后娘娘深夜召见,自有她的道理,您这般推三阻四,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够了!”
朱祁钰忍无可忍,拍掌而起,怒目圆睁,一个个都闲出屁来了是不是!他为大明尽心尽力,这群傻鸟居然为了一点私利,不惜在背后捅刀子。
好好好!连装都不愿意装了是吧!
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动手吧。
朱祁钰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此刻的犹豫只会让局势更加不利。
他挥手示意,身边的侍卫立刻行动起来,将王振团团围住。
王振的笑容僵在脸上,他没想到朱祁钰竟会如此果断。殿堂内的气氛骤然紧张,一场关乎生死的较量即将上演。
“太后,本王就问你一句,既然不想本王监国,为何当初要让本王回来?难道不是因为朝中无人,国势危急,需要本王来稳定局面吗?如今局面稍有好转,您便要收回成命,这岂不是自相矛盾?”
“太后您真是一副好心肠,大明有你,真是修来的福分。”
朱祁钰脸色铁青如风暴前的乌云“但您别忘了,这江山社稷,是先帝留给皇兄的,也是我朱祁钰用命守护的。我若不坐这监国之位位,谁又有资格坐?难不成是太后您亲自来坐?!”
此话等于朱祁钰与孙若薇彻底撕破了表面的平静,他不再掩饰对孙若薇的敌意和对权力的渴望。
孙若微眼底闪过一丝的慌张和心虚,后宫掌权本就是被明人忌讳的,若不采取果断措施,朱祁钰的势力只会越来越强,最终将她彻底排挤出权力中。
她这都是为了儿子!都是为了大明好!
他朱祁钰懂什么!
不过是个当了二十多年的废物王爷,还敢在她面前夸夸其谈!
孙若微和王振对视一人,后者朝她摇头,万万不能在朱祁钰面前暴露最终的目的,今夜的动静已经暴露了他们暗中策划的行动。
“那哀家也没什么好说的,郕王身侧也没有护卫能护身,那锦衣卫从今日起便留下五百人驻守皇宫,以确保郕王的安全,这也是为了大明的江山社稷着想。”
“郕王可还有其他吩咐?"
朱祁钰虽然心怀不平,但此刻却不得不依赖于她的安排,锦衣卫本就直接听令于皇帝,现在皇帝不在那现在要受她调度。
他心中虽有不甘,但面对孙若薇的强势,他只能暂时忍耐。
朱祁钰清楚,一旦自己露出破绽,孙若薇绝不会手软。他必须小心行事,等待时机。
于谦对此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互相交换个眼神,便知对方心中所想。
这一步棋走得险,却也是稳固自己地位的必要之举。
朱祁钰松开拳头,面如冰霜,“那太后娘娘还在等什么?还要本王做什么?难道要本王亲自去请那些锦衣卫进来吗?”
言语中带着明显的讽刺和不满,但孙若微却却是满面春风,“郕王无需多虑,锦衣卫自会听从安排,无需您亲自出面。”
朱祁钰紧咬牙关,心里默念不和小人计较,知道此时不宜与她正面冲突,只得强压怒火,拂袖转身走进殿内。
李要和锦衣卫把寝宫死死地包围了起来,确保任何企图接近的人都无法得逞。
夜色中,他们如同幽灵般隐匿于暗处,只待太后一声令下,便要发动致命一击。
朱祁钰的寝宫外,风声鹤唳,草木皆兵。
王振护驾孙若微回慈宁宫,路上,他低声询问:“娘娘好手段,这样看来郕王便是被困在了您的掌心之中。只是,太后娘娘,您真的打算让锦衣卫对郕王动手吗?这可是关系到朝廷的稳定,一旦处理不当,后果不堪设想。”
孙若微欣赏护甲,“你还怕那锦衣卫的利剑不成?放心,他们不会伤你分毫。”
王振笑而不语,他怕的倒不是锦衣卫的利剑,而是担心一旦局势失控,整个朝廷将会陷入混乱。
他深知孙若微的手段,也明白她的心思深不可测。
王振心中盘算着,若真到了那一步,他必须确保自己能够全身而退,头顶幽幽飘来一句:“反正人也活不久了,就让他享受这最后的宁静吧。”
孙若微的声音冷冽,仿佛从冰窖中传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伤,但很快便被狠色所取代。
王振脸上的笑意逐渐凝固,这是要......
他不敢往下细想。
孙若微回到慈宁宫,唤来春梅。
“太后娘娘有何吩咐?”
春梅恭敬地站在一旁,等待着孙若微的指示。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你。”
春梅缓缓抬起头,眼中满是惶恐与不解。
孙若微审视着春梅,仿佛在看一件明码标价的商品,“长得倒是不错,可是会伺候那男人的功夫?”
春梅脸色一白,噗通一声跪下磕头:““娘娘,春梅自幼便在宫中长大,虽然不懂得那些高深的权谋之术,但对娘娘的忠心日月可鉴。娘娘若有什么吩咐,春梅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春梅只求能在娘娘身旁伺候。”
孙若微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玩味,她轻轻扶起春梅,语气柔和地说:“起来吧,哀家知道你的心意。不过,哀家要你做的,不是赴汤蹈火,而是要你去接近一个人。”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