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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为竹马守贞五十年时渊柳芷柔全局

胖茄子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重回与昭元长公主大婚那年,看到风采依旧的她,我却主动提出和离。前世我为她放弃理想,屈居后宅。我心疼她身有旧疾不能房事,主动认下身有隐疾的骂名。直到她与世长辞,我整理她遗物时才发现,原来成亲五十载,每年七夕,她都在作画怀念她的白月光。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在为另一个男子守身。她在遗书里写道:“我与阿修,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们。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那一年。这一次,我重拾长枪,平定南疆。用一身军功换来与她的和离书。……昭元长公主寿终正寝后,我强忍悲痛为她料理后事。她的丧仪和府中庶务全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就像过去的五十年那样。人人都说我与昭元长公主柳芷柔伉俪情深,我身有隐疾,她都不曾纳男宠...

主角:时渊柳芷柔   更新:2024-12-24 10: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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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渊柳芷柔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为竹马守贞五十年时渊柳芷柔全局》,由网络作家“胖茄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重回与昭元长公主大婚那年,看到风采依旧的她,我却主动提出和离。前世我为她放弃理想,屈居后宅。我心疼她身有旧疾不能房事,主动认下身有隐疾的骂名。直到她与世长辞,我整理她遗物时才发现,原来成亲五十载,每年七夕,她都在作画怀念她的白月光。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在为另一个男子守身。她在遗书里写道:“我与阿修,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们。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那一年。这一次,我重拾长枪,平定南疆。用一身军功换来与她的和离书。……昭元长公主寿终正寝后,我强忍悲痛为她料理后事。她的丧仪和府中庶务全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就像过去的五十年那样。人人都说我与昭元长公主柳芷柔伉俪情深,我身有隐疾,她都不曾纳男宠...

《妻子为竹马守贞五十年时渊柳芷柔全局》精彩片段

重回与昭元长公主大婚那年,看到风采依旧的她,我却主动提出和离。

前世我为她放弃理想,屈居后宅。

我心疼她身有旧疾不能房事,主动认下身有隐疾的骂名。

直到她与世长辞,我整理她遗物时才发现,原来成亲五十载,每年七夕,她都在作画怀念她的白月光。

我这才明白,原来她是在为另一个男子守身。

她在遗书里写道:“我与阿修,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

既然如此,那我就成全他们。

再睁眼,我回到了大婚那一年。

这一次,我重拾长枪,平定南疆。

用一身军功换来与她的和离书。

……昭元长公主寿终正寝后,我强忍悲痛为她料理后事。

她的丧仪和府中庶务全都压在我一个人身上,我有条不紊地安排好一切,就像过去的五十年那样。

人人都说我与昭元长公主柳芷柔伉俪情深,我身有隐疾,她都不曾纳男宠。

成亲五十载,我也是这么认为的。

直到我在整理她遗物时,发现了藏在暗格中的一叠画像。

每幅画上都是同一个男子,落款是每年的七夕,加起来不多不少,正好五十张。

这时我才明白,五十年来,她都在为另一个男人守身。

最可笑的是,她不顾我身为驸马的颜面,留下遗书,要把合葬的位子留给画中男子顾修。

她说:我与阿修,虽生不能同衾,但死要同穴。

而这遗书上的内容,我竟是最后一个知晓。

我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她们说:“时渊做了一辈子的驸马,临了却被贬为面首,死后连与长公主合葬的资格都没有。”

我与柳芷柔的养子思修忐忑不安地来给我请安。

他站在花厅里,有些无措,看向我时,眼底划过的同情却仿佛在肆意地嘲笑我。

柳思修是柳芷柔从雪地里捡来的孤儿。

她说她身有旧疾不宜房事,这辈子都不可能和我有孩子,不如收养一个承欢膝下。

我对她向来言听计从,便将思修养在身边,悉心教导,竭力把他培养成栋梁之材。

柳芷柔本就是千娇百宠的公主,照顾孩子的事情根本不会做,所以思修是我独自带大的。

我把他视作亲生儿子,捧在手心悉心养大。

呆立许久的思修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走到我跟前,犹豫道:“顾将军即将回朝,他以平清边关之功请愿,要入皇家族谱,名为母亲驸马,死后与母亲同葬。”

我不发一语地看着柳思修,他心虚低头,声音几不可闻:“儿子是为母亲着想,这是她唯一的遗愿,我们应该满足她。”

让顾修与柳芷柔合葬,不如直接告诉旁人顾修才是她柳芷柔的驸马,而我只是横插他们一脚的卑鄙小人。

我“咚”的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

柳思修慌忙后退一步,不敢抬头,小心翼翼地补充道:“父亲若真心爱慕母亲,就别让她有遗憾吧。”

他匆匆退出花厅,直到他的身影消失不见,从小与我一同长大的松青才抱怨道:“少爷当年可谓是将星再世,本可继承老将军衣钵,却为了昭元长公主放弃一切,在公主府操劳五十载,如今人没了竟要被贬为面首,奴才真替少爷委屈啊!”

“这思修少爷也是公子费心拉扯大的,如今胳膊肘竟也往外拐。”

我与松青是自小一起长大的情谊,我为思修付出多少心血,他再清楚不过。

他都替我叫屈,我的心里又何尝不苦涩?

昭元长公主的丧仪过后,顾将军回朝了。

满头白发的顾将军扑在柳芷柔的坟前失声痛哭,几度晕厥。

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最受世人追捧,一时间满京城都在传扬昭元长公主与顾将军的虐恋情深。

她们说顾将军少年英雄,昭元长公主女中豪杰,最是登对,却被我这个废物鸠占鹊巢。

无人记得,我时家也曾满门忠烈,为国捐躯。


我坚定地对着她道:“柳芷柔,南境是我父兄用命守住的,我绝不会让。”

柳芷柔没想到我会反驳,皱眉道:“时渊,安安分分做你的驸马不好吗?

何必要掺和南境之事?”我轻嗤道:“他顾修从未上过战场,让他领兵,不是拿南境百姓的性命开玩笑吗?”

柳芷柔似乎有些震撼,她握住我的手说:“驸马,我知你忠君爱国,但阿修少时于我有恩,他在朝中处境艰难,领兵出征是他唯一的出路,你就成全他吧,可好?”

可是柳芷柔,你真的是为了报恩吗?

你们无媒苟合,生下儿子,出兵南疆难道不是为了给自己留退路吗?

我避开她灼热的目光,沉声道:“难道要为了他的一己私欲,牺牲南境十三城的百姓吗?”

柳芷柔挪开手,眉间凝起怒意。

这还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发火的样子。

这日过后,她再没回过府。

我拿出了尘封已久的长枪,重新操练。

父亲从小就对我要求严格。

弓马骑射,我都是样样拔尖的。

但柳芷柔不喜欢我舞刀弄枪,所以回京后我将这些刀枪都封进了库房里,学着京城的贵公子们吟诗作对、附庸风雅。

可如今我才明白,她不是不喜欢我舞刀弄枪,而是不喜欢我这个人。

朝中因为派谁出征的事吵翻了天,我请战的奏折却没有回音。

辗转打听才知,皇上根本没有收到我的奏折。

想来应当是被柳芷柔拦下了。

她为了促成顾修挂帅一事,竟胆大妄为至此。

在柳芷柔的推波助澜下,拥护顾修挂帅的一派还是略胜一筹,顾修和前世一样,被封为镇南大将军,挥师南疆。

圣旨定下那日,柳芷柔终于露出了久违的笑脸。

她说:“夫君安心在京做你的驸马便可,南疆之事不用你操心。”

我爱了柳芷柔五十载,为她放下国仇家恨,一心做个贤德的驸马。

可她心中却只有另一个男人。

悲凉之感从头皮蔓延到脚底,我浑身的血液仿佛凝固了。

柳芷柔察觉到我的冷意,收敛笑意,柔声道:“忘了你父兄的仇吧,以后安心做我的夫君。”

我忍不住轻笑。

她的夫君?谁的夫君会五十年不能与妻子同房?

谁的夫君会被妻子欺骗至此?我冷冷地看着她,眼底只剩失望。

柳芷柔突然有些无措,想牵过我的手,却被我避开。

我不怒反笑,回道:“我明白了”说完,我转身离开,把她的挽留抛在脑后。

从前都是我追在她的身后,对她嘘寒问暖,为她洗手作羹汤。

以后,再也不会了。

手指轻轻摩挲着红缨枪的枪头,我想起被困在后宅的上辈子。

南疆不灭,我有何颜面去见时家的列祖列宗……圣旨下来后,顾修的名声见长,人人都道顾将军大义,为国献身。

但前世的结局是他败得溃不成军,是柳芷柔带着南境十三城和亲南疆,才救回他的性命。

南疆收了十三城后实力更甚,借此剥削了朝廷十余年,大盛王朝风雨飘摇。

而我因为收养了柳思修,困于后宅,失去了重振时家军的最好时机。

重活一次,难道我还要继续碌碌无为?一个计划在我脑海中诞生。


柳芷柔脸上的震惊很快化为愤怒,冲我吼道:“时渊,谁准你在这胡言乱语的,给我回去!”

她生怕我抢了顾修的主帅之位,瞬间慌了。

我没有应声,冲太后微微颔首,就见她转向皇上说道:“皇上,先帝曾言,国之疆土,寸土不让,时家军永不投降。

时渊秉承遗志,定能夺回失土,荡平南疆!”

皇帝的脸上闪过一丝动容:“母后说得有理,是儿臣糊涂了。

时渊听命!”

柳芷柔不惜以下犯上,打断皇上的话:“陛下为何朝令夕改?这样岂能服众?”

皇上沉下脸,怒斥道:“朕与母后的旨意,岂容你置喙?给我回去闭门思过。”

这番警告完全不留情面。

柳芷柔噙着泪,狼狈告退。

同时,我郑重跪地,领旨谢恩。

三日后,我带着大军出发南疆。

柳芷柔站在人群中盯着我,眼底划过一丝怨毒。

但她怎么想已经与我无关了。

这一次,我要完成父兄心愿,击退南疆,守卫南境边城。

大军行至南境不过三日,柳芷柔竟带着一众府兵尾随而来。

她以我家属之名,请求随军。

顾修也以将功折罪为由,要留在军中尽一份力。

我知道,他是想留下来看我的笑话。

他连吃败仗,当然不相信我能击败南疆,力挽狂澜。

柳芷柔一身红色骑装,英姿飒爽,令我有瞬间的恍惚。

当年,她就是这般英姿勃发,勾走了我的魂,害我晚景凄凉。

柳芷柔利落翻下马,一步步朝我走来,难得没有去管身后的顾修。

她温柔地拉过我的手,说:“阿渊,这还是我第一次来南境,你可否带我去看看你长大的地方?”主帅帐中已经坐满了人,只等我进去议事。

她想用美人计害我失人心,也未免太过幼稚。

若是前世,我定会因她一时的温柔冲昏了头,不计后果地抛下手上的一切事务。

可是现在,她如何能与我的大业相比。

我挣脱她的手,淡淡道:“我还有事要忙,这段时间顾将军想必已经熟悉了南境,不如让他作陪吧。”

他们不是遗憾没能相守一生吗?

那我就多给他们一些相处的机会。

顾修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他轻扯柳芷柔的衣袖道:“柔儿,我陪你去转转吧?”

柳芷柔愣了一下,犹豫地点了点头。

离开了皇宫那座牢笼,他们二人玩得不亦乐乎,直到半夜才归营。

翌日,我们开始议事时,顾修才突然衣冠不整地闯入,告罪说自己迟到了。

众人碍于面子,没有多说什么,但脸上却隐有不屑。

我继续讲着我的计划。

顾修的为人,我再清楚不过。

他看似把兵书背得滚瓜烂熟,实则纸上谈兵,毫无实战经验。

前世仗着柳芷柔的帮忙,他才能混到大将军的位置。

所以坐在帅帐中,面对这些时家军里的得力干将,他根本插不上话。


柳芷柔静静地站在那里,美眸出神地望向我。

我轻轻伸出手,细心地帮她理了理披风上的狐裘,柔声道:“我知公主心中唯有顾修一人。”

听到我的话,她猛地一颤,满脸震惊地转头看向我。

她红唇轻启,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只是张张合合,欲言又止。

也许是出于对我的愧疚,她连夜派府兵出发。

后方的南疆援兵尚不成气候,很快就被解决。

但在最后的决战中,我还是受了伤。

对方的冷箭射中我的胸口,只差毫厘,就会射穿心脏。

那一刻,黑暗席卷了我,我以为我又会含恨而终。

再睁眼,我发现自己躺在营帐之中,军医已经帮我包扎好了伤口,几位副将正忧心忡忡地聚在我的营帐里。

他们见我苏醒过来,急忙凑上前向我禀报战况。

说到最后,他们才犹犹豫豫地告诉我,顾修在逃跑中崴了脚,柳芷柔正在照顾她。

失落吗?

还是有的。

相伴五十年,我爱她入骨,但她爱的人却不是我。

这时,宋澜走了进来,她坐在我床边,掩不住的担忧:“阿渊哥哥,你别多想,先养好身子。”

她虽比我小三岁,但向来贴心懂事,母亲去后,她将时家料理得井井有条。

前世,我为了柳芷柔留在京城,与她相隔甚远,却每年都能收到她的来信,问我是否安好。

看见她,我心中一软,温柔笑道:“我没事,养几天就好了。”

宋澜像小时候一样轻轻把脸贴在我的手背:“阿渊哥哥,你还是这么不会照顾自己,以后留在南境,我一定要好好看住你。”

我笑而不语,她紧接着又说起许多童年趣事,帮我缓解心情。

宋澜一行人走后,营帐里熄了灯,柳芷柔这才带着一身寒气走进来。

她为我掖了掖被角,又伸手探了探我额头的温度。

微弱的烛光里,她眼中的担忧不似作伪。

可我差点没命的时候,她却在照顾崴脚的顾修。

我永远也不及顾修在她心中的地位。

前世我以为她真的只是因为小时候的情谊才对他多加照拂。

重来一次,我只怪自己瞎了眼,竟没发现这些细微的证据。

她在画上题字:“此生无缘,来世再续。”

让我这么多年的付出都成了笑话。

我爱她五十载,竟比不上他们一起长大的十年。

哪怕看到她藏在暗格里的画像,我都还存着一丝妄想,她的心里会否有我一席之地。

但今日种种,让我彻底死心。

我不要柳芷柔了。

今生重来,我放她再续前缘。

我淡淡开口:“回京后,我们和离吧。”

柳芷柔瞬间抬眸看我,脸上闪过一丝惊慌:“阿渊,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见我不答,她慌忙连同被子一起搂住我:“你说过,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难道你想离开我了吗?”

难得她还记得洞房时我说过的话。

可她这一抱却压到了我的伤口,胸前很快渗出血来。

“阿渊……”柳芷柔吓白了脸,急忙大喊,“来人,来人呐。”

军医很快进来,检查了我的伤口,重新上药包扎。

“长公主难道不知道将军差点伤及心脉吗?

他现在可受不起折腾啊!”

柳芷柔面露愧疚,不敢看我。

她放低姿态,问了军医许多要注意的地方,一一记下。

这让我想起了前世风寒时,她也曾这样悉心照顾我。

那时我以为这就是爱情。

但后来才知,这不过是她愧疚使然,施舍的一点善意而已。

比起她对顾修那样浓烈的爱意,实在不值一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接下来几天柳芷柔都留在我帐中,忙前忙后地照顾我。

我告诉她不必如此,她却不听。

她以为我说和离只是一时意气。

为了哄我开心,顾修受了风寒,她都没去看望。

她说她又不是大夫,去了也没用,还说我是她的驸马,她应该陪着我才是。


翌日,我去宫门口求见皇太后。

太后也是将门出身,与我祖母是手帕交,只是一个入了深宫,一个常驻南境,鲜少有交集。

前世正因为太后对我的照顾,柳芷柔才能以女子之身在朝廷上占了一席之地,以庶出之身得封长公主。

太后迫不及待宣我觐见,看到我时忍不住抹泪。

可听说了我的来意,她却皱起了眉:“陛下已经下旨让顾修挂帅,朝令夕改,恐怕为人诟病。”

我知道她不会马上同意,不慌不忙地回道:“我自小熟读兵书,又在军中长大,父兄早已研究出了缜密的计划,奈何还没有实行便为国捐躯,现如今,只有我知道南疆的弱点,这是痛击他们的最好时机。”

前世,南疆收下南境十三城后,就大肆屠杀南境的百姓,烧杀抢掠,搞得民不聊生。

可见和亲也并非良策,可止战一时,不可止战一世。

我眼中的坚定,令太后动容。

见她态度松动,我将改良的十字弓图纸呈到她面前,将作战计划大概地叙述了一遍。

太后沉吟片刻,郑重道:“去吧孩子,做你想做的,我们将门之后,应当如此。”

大军开拔前,我没等来皇上的换将诏书,反而等来了柳芷柔捡来的“孤儿”。

差点忘了,此时的顾修刚从皇家寺庙里回来,准备出征。

半年前,柳芷柔就以祈福为名在皇家寺庙里住过一阵子,她拿先帝当挡箭牌,自然没人怀疑,正好方便她偷偷产子。

柳芷柔说这是她从路边捡来的孩子,天寒地冻,她于心不忍。

回想前世,我为她的良善而动容,心疼这被人遗弃的男婴。

如今想来真是可笑,竟被他们二人玩弄于股掌之间。

柳芷柔看向孩子目光非常温柔,即便孩子大哭不止,她也没有丝毫不耐烦,而是手忙脚乱地轻哄着,与她平日清冷的气质格外不搭。

她期待地看向我,希望我能上前给她搭把手。

可我却避开她的视线,并不想上前帮忙。

前世,我怕哭坏了孩子,早就上前接过,搂在怀里轻哄,连思修夜里睡觉,我都不肯假他人之手,亲自抱在怀里哄,没有睡过一个整觉。

人人都说昭元长公主夫妇心善,连路边孤儿都当做嫡子培养。

那时,我还因为能与她一同被人夸赞而沾沾自喜。

如今真是为自己的愚蠢汗颜。

见我不动,柳芷柔只好将孩子交给奶娘照顾。

她轻舒一口气,对我说道:“阿渊,稚子无辜,咱们膝下无子,就把她当作亲生儿子养育吧。”

我淡淡扬起笑,在她期待的目光下吐出两个字:“不行。”

柳芷柔的表情僵住,她拿出长公主的威严反问道:“为何不行?

难道我堂堂长公主养不起一个孩子吗?

你满口天下苍生,南境百姓,怎么连一个襁褓中的婴儿都不愿意救?”从前我对她向来有求必应,因此听到我的拒绝,她立马怒发冲冠。

无视她的愤怒,我缓缓抿了口茶,才开口道:“因为我没空照顾他。”

柳芷柔立马反驳道:“你日日待在府中无所事事,怎会没空?事关朝中机密,长公主就不必知晓了。”

不等她说话,我就起身离开了花厅。

柳芷柔在我身后气急败坏地叫喊:“时渊,你是什么意思?

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我没有理会她,我很好奇,等到陛下换将的圣旨下来时,柳芷柔又会是什么反应。

顾修出征那日,天公不作美,天阴沉沉的。

他一身黑色铠甲坐在高头大马上,受万民景仰。

柳芷柔穿了与他同色的衣袍,站在人群的最前方。

大军开拔,缓缓往城门口而去。

柳芷柔跟在后面,一步一叩首,口中念着:“愿将军战无不胜,早日凯旋。”

这一幕看得满城的百姓热泪盈眶,纷纷夸赞柳芷柔重情重义,顾大将军英勇无畏。

为了黎民百姓,相爱却不能相守的两人出尽了风头。

然而,柳芷柔的祈愿并没有实现。

顾修对上南疆的第一战都吃了败仗,十万大军折损过半。

原本拥护顾修的百姓们开始大骂他是废物。

南疆连破三城,直逼京师,京中人心惶惶,柳芷柔如前世一样请旨和亲。

金銮殿上,皇帝愁容满面,就要应下时,被快步而来的太后喝止。

“皇帝,我大盛儿女,铁骨铮铮,只可死战,不可投降!”

跪在中央的柳芷柔闻言一愣:“母后这是何意?太后有旨,命我挥师南下,消灭南疆。”

殿外,我一身银甲,缓步而来,替太后回答了这个问题。

阴沉的天空突然被艳阳刺破。

耀眼的阳光洒在我银白的铠甲上,映出柳芷柔震惊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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