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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小说

三千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不行的话,就再给您换个大夫来。”顾老太太哭闹无用,有苦发不出,又病倒了两天,自此总算老实下来。这是后话。……辰王府内,凤奕辰的心情还算不错。因为今日大殿之上,南郡王被弹劾,而定北侯没帮忙打圆场给台阶。出了殿,定北侯也没给南郡王面子,直接撕破脸。凤奕辰觉得,这是自己的好机会。才回到府里,便吩咐身边人:“将管家叫来,问问最近哪家有宴会。可以递个帖子,去定北侯府。”而管家还没来,门房报,凤翎御来了,还带了不少人。凤奕辰锋利的眉眼骤冷,立即整理好情绪,到厅外恭迎。在看见凤翎御时,凤奕辰挺直的背脊弯下一些,拱手朝凤翎御行了一个端正的晚辈礼:“献皇叔,不知您上门,有失远迎。”凤翎御微抬手,长腿迈进了正厅,很自然找了个位置撩袍落座。轻扫了眼凤...

主角:顾云眠凤翎御   更新:2024-12-24 15:2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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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云眠凤翎御的其他类型小说《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小说》,由网络作家“三千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行的话,就再给您换个大夫来。”顾老太太哭闹无用,有苦发不出,又病倒了两天,自此总算老实下来。这是后话。……辰王府内,凤奕辰的心情还算不错。因为今日大殿之上,南郡王被弹劾,而定北侯没帮忙打圆场给台阶。出了殿,定北侯也没给南郡王面子,直接撕破脸。凤奕辰觉得,这是自己的好机会。才回到府里,便吩咐身边人:“将管家叫来,问问最近哪家有宴会。可以递个帖子,去定北侯府。”而管家还没来,门房报,凤翎御来了,还带了不少人。凤奕辰锋利的眉眼骤冷,立即整理好情绪,到厅外恭迎。在看见凤翎御时,凤奕辰挺直的背脊弯下一些,拱手朝凤翎御行了一个端正的晚辈礼:“献皇叔,不知您上门,有失远迎。”凤翎御微抬手,长腿迈进了正厅,很自然找了个位置撩袍落座。轻扫了眼凤...

《贬妻为妾?侯门嫡女另谋高嫁小说》精彩片段


……不行的话,就再给您换个大夫来。”

顾老太太哭闹无用,有苦发不出,又病倒了两天,自此总算老实下来。

这是后话。

……

辰王府内,凤奕辰的心情还算不错。

因为今日大殿之上,南郡王被弹劾,而定北侯没帮忙打圆场给台阶。

出了殿,定北侯也没给南郡王面子,直接撕破脸。

凤奕辰觉得,这是自己的好机会。

才回到府里,便吩咐身边人:“将管家叫来,问问最近哪家有宴会。

可以递个帖子,去定北侯府。”

而管家还没来,门房报,凤翎御来了,还带了不少人。

凤奕辰锋利的眉眼骤冷,立即整理好情绪,到厅外恭迎。

在看见凤翎御时,凤奕辰挺直的背脊弯下一些,拱手朝凤翎御行了一个端正的晚辈礼:“献皇叔,不知您上门,有失远迎。”

凤翎御微抬手,长腿迈进了正厅,很自然找了个位置撩袍落座。

轻扫了眼凤奕辰身边,才淡声开口:“听说,你府里昨夜进了刺客?”

凤奕辰忙说:“只是个普通小贼,所幸也未丢失重要物件,倒是让皇叔挂心了。”

如今想来也是一肚子火。

他等好消息等的,枯坐了大半夜,等来姬无尽失利跑出城养伤。

如今居然把这位皇叔也给招来了。

凤翎御眸光微冷,落在凤奕辰脸上:“所幸未丢重要物件?本王怎么听说,丢了两个府卫的性命?

你府里什么东西,比人命还重要?一点也不着紧!”

凤奕辰心头一惊:“侄儿不是那个意思,那两个府卫的事,侄儿也很抱憾。

昨天就叫人通知他们家里,给了抚恤银,也安顿好了家中老小。”

凤翎御:“调查清楚是怎么回事了吗,可需要本王派人?”

凤奕辰赶忙道:“不敢劳烦皇叔,其实已经有些眉目了。

初步怀疑,是两个府卫监守自盗,互相着了道。

只是人都已经死了,侄儿也不欲再追究。”

“监守自盗?”凤翎御斟酌这个词,之后是沉默。

凤奕辰心里没有底,没敢抬头。

父皇是过继的皇室继承人,与献王府之间早就是两家人。

加上还隔着君臣关系,论亲疏他本没有必要太怕凤翎御。

但是凤翎御手里的权柄是实打实的,除了亲外祖惠王留下的部分基业,还有凤翎御生母母族陵州江氏的支持。

其实是父皇还得仰仗这位皇叔,巩固朝中势力。

而这位皇叔寻常又与太子皇兄比较亲近,估计正愁抓不到自己把柄。

他又怎能不忌惮?

凤翎御不开口,凤奕辰心就悬着。

“既是你府务,你处理好便可。”终于凤翎御淡声道。

凤奕辰松了口气,细微的表情落入凤翎御眼底。

凤翎御轻轻拨弄着修长食指上的银色戒指,似笑非笑道:“听说你府里有位姬先生,才貌俱佳,人品端方,如今人可在府上?”

凤奕辰刚刚落下的心又悬起:“姬先生此前不甚受寒,如今去了庄子养病不在府上,皇叔可是有何吩咐?”

心说,难道昨夜的刺杀与眼前这位有关?

不然何故问及姬无尽?

凤翎御道:“你不必紧张,是本王有一部下看中了他,想将女儿许配。

本王正好过府,顺便问问,他可曾婚配?”

凤奕辰心里一番斟酌,开口道:“侄儿倒是未曾问过,待他康复,侄儿问问他。”

凤翎御点点头:“也好,本王还有公务要办。”

眼见着凤翎御起身,凤奕辰心下一松,差点就要拱手相送。


而对于这场冲突,并没有阻止的意思。

云青韵一慌:“大姐,我不是故意的……顾云眠,不要你假好心!”

云徵庭呵斥:“青韵,你太过分了!”

顾云眠叹息,扶云清漪站稳后道:“云二小姐,你要掰扯,直接道我姓名便可,不必把无辜旁人牵扯进来。

不过你的指责实在荒谬,你既说了我在宋家族学垫底,那我光排挤走云大小姐与你有何用?

宋、林、安,三家的小姐们也都还在。

如你所说,我今日就不该办这场谢宴。”

云青韵立即反驳道:“那可未必,毕竟她们今日都是你特意邀请来的,怕是早就商量好,要让着你。

而我们姐妹三人,却是在我大哥临出门之时才决定要来的。

你就是怕了我大姐姐,才故意找我麻烦撵走我们,你也太会算计了!

除非你敢说你今日没有准备节目,或者说,你敢与我大姐姐比一比?”

原来在这儿等着自己,顾云眠了然。

“比试?”一直沉默的凤奕辰此时总算开口,眼底兴趣很浓。

云清漪赶忙说:“臣女手上有伤,怕是要辜负诸位美意了。”

云青韵急了:“大姐,你何时受的伤?

你可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顾岚泽厉声道:“云二小姐,在场都知我定北侯府之事。

借今日宴会,本也是特意带我妹妹出来散心。

不论有没有串通别人让着我妹妹,大家都是读书知礼的,客随主便,不是基本礼仪?

这点道理,云家小姐会不懂?

云二小姐也还知道我们未曾邀请你来,如今在此胡搅蛮缠非要求个对错,可是心虚了。

难道在外面造谣令姐婚事,欲要毁坏她名誉的,真的是你?”

刚才云家兄妹都帮他妹妹说话,他给了云徵庭面子,一直忍着不与女子计较。

但想要他妹妹出丑,绝不能忍!

云青韵脸色一变:“我没有——”

而云徵廷亲兄妹几个也都看着云青韵,这次并没有再说什么误会,眼神甚至有质疑。

云青韵心中惊慌,顾云眠这时轻叹:“大家不要吵了。”

顾岚泽眸光沉沉,气的不行,好好的宴会被闹成这样。

顾云眠道:“云二小姐若是觉得比试能够澄清我排挤的恶意,那我也不得不证明自己并没有刻意针对云家大小姐,是云二小姐你自己想多了。”

云青韵惊讶:“你真的敢比?”

随即惊喜不已,就凭顾云眠,也敢跟她大姐比?

顾云眠颔首,而后道:“不知今日云大公子所作曲子,是何时所作,流传可广?”

云徵庭不解顾云眠之意,但还是答道:“月前所作,但是颇有灵感,弥补了之前一些不足。

至此,才算完作。”

顾云眠:“也就是说,今日算第一次。”

云徵庭道:“可以这么说。”

云清漪看了看顾云眠,跟着道:“这首曲子,我还不熟练……”

今日护国公府势必要丢脸,但她知道,这怪不了顾云眠。

从道理上来说,顾云眠还帮了自己大忙。

心里想着,直接认输会让人起疑,等会把握好分寸,适当的让一让便不至于让顾云眠面子上太难堪。

顾云眠轻颔首,继而转向凤奕辰的方向:“臣女想请辰王殿下做个见证,若是臣女能够当场完整弹奏此曲,能否证明臣女不输云家双绝?

根本没有必要针对任何人!”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

云青韵都笑了:“顾云眠,你不会是因为退婚,被刺激的失心疯了吧?

方才我大哥弹的曲子,就是我天天听,听了半个月,也没有学得一半。


古氏惊怒:“你在胡说八道!好啊,我没有想到你这小丫头竟然存了那般心思。

我原当你是顾家小辈照顾,你痴心妄想也就罢了,居然还敢恶毒伤人!

事到如今还死不悔改,四处攀咬。”

顾云眠闻言只觉可笑,一阵咳喘,打断了古氏的狡辩。

隔着屏风,都只当顾云眠这是被气狠了。

秦氏赶忙回到屏风后面安抚。

顾云眠朝秦氏摇头,使眼色,让秦氏放心。

又“艰难”对外开口:“李姑娘确实让我写过字,但寿字不是晚辈绣的,也不是晚辈送的。

至于怎么以晚辈的名义到了谁手里,进了南家,晚辈全然不知。

自从前年南世子收了李姑娘一根鞶带后,晚辈再没有亲自准备过任何礼物。

两家来往,皆是走的长辈间正常礼节。”

鞶带?

这种私密的东西,可只有妻子才能给夫君准备。

在场人脸色顿时都很精彩。

顾云眠最后幽幽一叹:“南世子,其实我给过你很多机会了!”

说罢睨了旁边的小娟一眼。

小娟一个机灵,赶紧冲出屏风,急着喊道:“奴婢当时在场,奴婢可以作证,芹儿姑娘说的都是真的。

包括送的那些东西,小姐都是不知道的。”

古氏急道:“你这小丫头,是伺候在李芹儿身边的,你自然帮着她扯谎。”

秦氏冷笑:“我倒是不知,郡王妃与芹儿关系这般好,居然还记得她身边的丫头。

我记得,两家明面上接触的可不多。

郡王妃能记得小娟,该是私底下见过很多次了吧?!”

古氏话出口就已经惊觉失言,一时无法反驳。

而一旁的南离夙惊愕又震惊,呐呐朝屏风的方向:“眠儿,你……你早就知道芹儿冒你的名给我们送东西?

那你为何不早说?”

声音不由自主带了几分委屈。

凤翎御的大氅厚重,披在身上实在暖和,南离夙后背却都在流冷汗。

还有一股寒意自脚底上窜,直逼心底。

有个答案呼之欲出,但南离夙不肯信,执意盯着屏风的方向。

顾云眠幽幽叹息:“南世子,你不是八岁小儿,莫要问这般无礼又幼稚的话。

我身边四个得力丫鬟,府里也不是没人。

有什么礼需要劳烦得到一个外姓借宿的姑娘,来代我们这些主子送?

前年我十四岁就懂的道理,而今南世子你已经十八了却还来质问别人?

两年时间,你们甚至没有着人来问一句我娘。

不知郡王府本是这样没有规矩,还是打心底瞧不上我们定北侯府。

觉得我们定北府的人从来不知礼数,做出如何出格之事都不稀奇?

或者说,没有一句询问,其实是在给我们定北侯府留脸面?”

一连几个反问,问的安岳郡王府众人哑口无言,只觉脸被打的啪啪响。

南盛钧几乎抬不起头来。

顾云眠能够说出这番话,分明是早就对他儿失望透顶。

不肯原谅,不仅仅是自家儿子混账糊涂写的休书。

如今有由头退婚,估计巴不得。

想让她回心转意怕是不可能了!

南盛钧恨恨指了妻儿半晌,怒斥:“丢人现眼的糊涂蛋!”

求情的话,是再也说不出口。

顾云眠又说:“伯父也不必生气,晚辈便当贵府中意的是李姑娘。

如今婚事已退,正好成全你们。

这样也无人再说我定北侯府挟恩图报。

今日事了,只望以后各自安好,互不打扰。

爹、娘,送客吧。”

“冬至,将南世子以前所赠之礼归还南世子,咳咳咳……”

言罢,便是一阵虚弱的咳嗽。

眼看着冬至端了一个锦盒出来,顾云眠态度决绝,南离夙摇头拒绝:“不,我没有,我不喜欢她,我不会娶李芹儿的。

眠儿,我知道错了,你、你再给我一次机会!”

李芹儿震惊抬眸:“南世子,你分明说过会对芹儿负责的。

芹儿的清白都已经是你的了……”

此话一出,屋内炸了。

南离夙惊怒:“李芹儿,你我之间分明清清白白。

亏我信任你,你却害我至此,如今还敢在这儿胡说八道?

你简直满口谎言,歹毒至极!”

秦氏脸色难看至极,刚要开口,有人先爆了:“好啊,你个不要脸的东西。

我道眠儿容不下你,原是我老婆子糊涂,抓了只老鼠放自家米缸。

你怎能干出这等下作之事来?”

顾老太太破口大骂,抄起拐杖就朝李芹儿打去。

她以前在乡下,哪家不是婆婆掌家?

但她大字不识几个,来了盛京城后,什么都不懂。

初时府里很多东西都是由秦氏嫁妆扶持置办,掌家权理所当然在秦氏这里。

秦氏还把顾云眠一个不值钱的丫头片子教养的跟宝贝似得,让她更是瞧不惯。

她便一直不顺心,才想处处找由头挑剔打压秦氏母女。

找来李芹儿是为了立威风,可没想过李芹儿真能替代自己儿孙。

这大户人家婆婆不都经常往儿子房里塞人,好压制媳妇,拿捏儿子吗?

儿子在边关,她插不上手他房里事,孙女还不好拿捏?

她并没有觉得,让李芹儿陪嫁有什么错。

如今孙女那么好的婚事被闹没了,老太太是真慌了。

如今她再无动于衷,儿子怕是要跟她闹。

李芹儿吓得连滚带爬起来,直往南离夙身后躲。

顾老太太想打又怕误伤南离夙,只能围着转,一时间鸡飞狗跳。

顾云眠知道目的已经达成,不想再看这闹剧。

一阵剧烈咳嗽中,被秦氏叫人连躺椅一起抬回了内室。

秦氏当她体力不支,也不敢打扰,让她好好休息。

顾云眠安静躺在帐幔里,不由得想起今日见到的凤翎御。

还是献王,身体健康,风光霁月如阳春白雪般的凤翎御。

而非后来身残志坚,运筹帷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铁血手腕摄政王。

也就在这月底的“琼林宴”,献王便会为夏帝挡下刺客一剑,而受伤染毒。

先帝无子,从皇族宗室内选了惠王的长子为太子继位,便是当今夏帝。

献王是惠王老来子,侧妃所出,在嫡妃身边养大,可以说是今上唯一的血亲弟弟。

因为这件事,夏帝心中感动愧疚,才封了献王为摄政王。

卸了如今五城兵马司的军权职务,进入内阁协理朝政。

顾云眠上辈子也是知道他倾向太子,作风正派。

并有意调查定北侯府的案子,才接了他伸来的援助。

后以通房丫鬟的身份,在他身边接受各种训练,伺机平反报仇。

最后她达成所愿,他却殚精竭虑,病入膏肓。

寻遍名医,得知他中的是蛊毒。

需以处/子之身为引,阴阳和合,将毒过到女方身上——简而言之以命换命!


“两个人落水,南世子不救正经未婚妻,却将李姑娘救上来送回了定远侯府……

这叫什么事儿?”

“你们说这顾小姐一个娇滴滴的大美人,侯府嫡女。

哪里不如李芹儿那个乡下来的野丫头?”

“南世子回来了,快别说了!”

嘈杂的声音入耳,顾云眠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可刺骨的寒意袭来,让她一个机灵转醒。

顾云眠艰难睁眼,入目的是抱着自己呜呜哭的婢女。

顾云眠一怔,声音微弱:“锦春?”

她是到地府了吗?

才能见到已经死了十多年的贴身婢女锦春。

不,不对!

“咱们的马车方才被南世子指派,送了芹儿小姐回府了,怎么办啊?”莹夏红着眼圈跑了过来。

顾云眠瞳孔一缩:“莹夏!”

十四岁豆蔻年华的莹夏,不是守她到死的三十岁的夏妈妈!?

这太不对劲!

两个婢女这才发现顾云眠醒了,激动的抱着她哭:“小姐,你感觉怎么样?”

正在这时,男子愤怒的斥责传来——

“顾云眠,芹儿与你表姐妹一场,你怎能推她落水?

你这是要害死她啊!

我真没想到,你居然是如此歹毒之人!

今日我便休了你,你这样的人,我们安岳郡王府要不起!”

顾云眠羽睫微掀,对上男人愤怒的眉眼。

南离夙一怔,只见少女泪盈于睫,眸如清泉,柔媚绝美的脸庞惨白如纸。

原本不点而艳的唇瓣此时微微泛紫。

娇弱的人儿裹着银红锦绣厚衣,却防不住丝毫寒意,被冻的瑟瑟发抖。

狼狈的仿若被暴雨冲击后,将要破碎凋零的花,美的惹眼又令人心疼。

南离夙心尖一颤,有瞬间的心软。

但想起顾云眠的所作所为,还有娘的话:顾家女生的一副好皮囊,惯会迷惑人心。

性子也是狐狸般野性难驯,怕是将来不安于室。

哼,野性难驯!

娘说的果然没错!

南离夙咬牙将手里的休书扔向狼狈的人儿:“你今后好自为之!”

锦春纳闷地接过休书,下一刻满眼惊怒:“南世子,你怎能这样待我家小姐?”

连忙去追南离夙理论:“你不能走,我们小姐是被冤枉的!”

一阵风过,轻撩水榭四周的垂帘,裹挟着春寒料峭。

顾云眠整个人又冷又僵,头脑却是从未有过的清醒——

她重生了!

电光石闪之间,过往记忆如潮水……

眼看着锦春被南离夙拂开,摔倒在地。

而水榭外影影绰绰,站了许多人,窃窃私语不断。

顾云眠冷了眉眼,咬住打颤的牙关喊道:“南离夙!”

南离夙脚步一顿,但未回头。

顾云眠:“表妹?我定北侯府没有这门亲!

李芹儿故意拽我下水,还污蔑我清誉,你是非不分还有脸休我?”

南离夙猛然回头:“顾云眠,你居然还好意思反咬一口?

亏得芹儿都病成那样,还为你开脱!”

顾云眠勾唇嘲讽一笑:“她一个罪人,有何资格为本小姐开脱?”

南离夙满眼怒色:“你真是死不悔改!”

顾云眠冷的直哆嗦,忍着不适,咬牙讥讽道:“南世子如此在意李芹儿又如何?

凭你们颠倒黑白,就能毁我名誉,光明正大迎娶她进门?

呵,未婚先休?

是你安岳郡王府凌驾于夏律之上的家规?

我当你年少无知,不与你计较。

相信伯父知道此事,断不会任由你这般胡闹。

回头下朝,还不得压着你来跪求本小姐原谅?”

顾云眠声音柔柔,整个人也是娇弱的仿佛下一刻就要瘫倒。

但字字锋利,刺的南离夙脸色铁青。

南离夙气疯了,心里之前那点怜惜荡然无存。

指着顾云眠叫嚣:“顾云眠你何时变成这般模样?是终于不装了吗?

——我求你?你做梦!”

顾云眠勾唇:“呵,色厉内荏,做梦的是你。

解除婚约不过官府明路,任你嘴巴横上天也是白搭。

这婚,你没资格退,要退也必定是我先退你这个无知蠢货!”

“好好好,顾云眠你等着,看看究竟是谁先退谁!

南离夙俊秀的脸一片涨红,撂下狠话,甩袖就走。

顾云眠却是松了口气:果然呵,记忆中的少年永远经不住激!

锦春为顾云眠急红了眼眶:“小姐,你为何要激怒世子呀,应该跟他说清楚的。”

虽说世子爷真的很过分,但被退婚的女子又能落得什么好?

为何?只有激起南离夙所有的反骨,这婚才能退的更顺利。

顾云眠知道府里还有一场仗要打,抓住锦春的手腕强撑着要起身:“锦春、莹夏,咱们回府。”

锦春恍然:“对,要赶紧回府找夫人为您做主,还有大夫……

芹儿小姐先回去了,还不知道要如何在老夫人面前编排您呢。”

“顾小姐!”

这时,宋府的长房主母江氏带着一群人匆匆而来。

江氏身边的婢女连忙拿着披风给顾云眠裹身。

江氏看见顾云眠的模样,当即叱骂:“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赶紧送顾小姐去暖阁换衣裳啊!”

又对顾云眠致歉:“顾小姐,实在抱歉,是我们宋府下人失职。

你且去暖阁换身衣裳,马车已经让人去备,稍后就送你回府。

你放心,回头我会派人去侯府说明情况。”

顾云眠却强撑着晕眩感,拒绝了宋府下人的手。

暖阁?顾云眠心中冷嗤。

“多谢宋夫人,不敢叨扰,麻烦夫人先送晚辈回家吧……锦春,扶我起来。”

江氏见顾云眠明明下一刻就要晕倒,却还固执倔强,便没强留。

亲自将人送到门口,吩咐了府里的管事妈妈护送。

看着远走的马车,宋家嫡次女宋薇瑶皱眉说:“娘啊,分明是他们顾家表姐妹自己在咱们园子里勾心斗角,结果弄得两败俱伤。

还弄的咱们府内乌烟瘴气,影响了旁人。

你为何还对她那般客气?”

江氏很严肃的看着女儿:“你这话也就在娘面前说说。

顾家姑娘如何,是顾家事。

但既然事发在宋家,咱们就得做好主家该做的。”

宋薇瑶放低了声音:“要我说,当初就不该同意她们到咱们族学来读书,这学堂里就她俩事情最多。”

“婶娘!”

正在这时,一青年匆匆而来。

江氏看了过去:“铭之啊,你怎的过来了?”

宋鸣之看了眼走远的马车,紧了下袖子里的拳头。

神色担忧的开口:“方才听闻府里出事,侄儿赶紧就从鹿苑那边过来了。”


哪怕明事理的不会跟着乱说,也会认为侯府家宅不宁。

至于侍疾?顾云眠怕老太太受不起!

如今外忧重重,可由不得她这样整日作妖。

长寿院内,顾老太太歪在榻上,额头搭着方巾。

看见李妈妈匆忙自外面进来,连忙抬起头。

但看只李妈妈一人,不禁垮了脸:“侯爷人呢?”

李妈妈为难道:“侯爷一回来就去了书房,还在与几个部下议事。”

顾老太太气道:“这都回来一个时辰了,你没告诉他,说我病了?

起码也该让秦氏过来事迹!”

因为李芹儿的事情,顾老太太心虚。

害怕儿子事后发难,干脆就先发制人……她都病了,顾长远还能怪她不成?

借着这个由头,她还能压一压秦氏,教她明白,自己终究是长辈!

刚拿定主意,就听说顾长远回府了。

还以为是听说了自己的事,着急忙慌回来尽孝了。

结果呢?

李妈妈脸上有些气愤:“老奴没能见着侯爷,但是让人通禀了,夫人应该是知道这件事的……

也不知道告诉了侯爷没有。”

话里话外,暗指秦氏可能故意瞒下了。

顾老太太气的不行:“肯定是她瞒下了!”

就想下地去找人理论。

李妈妈赶紧拦住她:“老夫人,您这一去,不就明摆着说您没病?

老奴刚才来的时候,正看见夫人在发落车夫一家子,还有小娟。

然后又遇见了小姐,小姐说等会儿来看您,甚至提出要给你侍疾。”

顾老太太一怔:“她给我侍疾?”

李妈妈道:“老奴听的真真的,小姐不像是开玩笑。

她若是不来,回头总会告状,那样夫人侯爷也知道您病了,总不可能再避着。

若真是去拿东西当不会太久,不然您等等看?”

顾老太太绷着脸,一点不信顾云眠会来侍疾。

但也的确只能先等等看。

而没有多久,听见外面下人说话声,知道是顾云眠来了。

顾老太太还纳闷这是刮的什么风,帘子已经被掀开。

顾云眠带着莹夏与锦春二人,二人手里都捧着盒子。

一看这架势,顾老太太尾巴就翘高几分:“呦,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我老婆子有生之年居然也能享着孙女的福了!”

顾云眠眉眼带着清浅的笑意,直接走到顾老太太床边,就着床边的圆凳落座。

顾老太太皱眉,李妈妈忙说:“小姐,老夫人还没叫坐。”

顾云眠轻扫她一眼,李妈妈就是一瑟缩。

顾云眠道:“李妈妈,你先出去,本小姐有些体己话要与祖母说。”

李妈妈一怔,下意识去看顾老太太。

顾老太太皱眉:“李妈妈是我的人,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话,她不能听?”

李妈妈胸膛一挺,多了几分底气。

顾云眠红唇微弯:“那暂且不提为祖母侍疾,先来说说李妈妈背主偷窃。

李妈妈知道,被送去京兆府,这当如何处置吗?”

此言一出,顾老太太与李妈妈神色都变了。

李妈妈惊慌不已:“冤枉啊,老夫人,老奴跟着你这么多年,忠心耿耿,可……”

话还未说完,莹夏与锦春便打开带来的盒子。

盒子里的东西顿时令李妈妈的哭诉戛然而止,腿一软,跌坐在地上。

顾老太太都还没看清楚盒子里的东西,见此皱眉呵斥李妈妈:“你这是干什么?”

真是丢自己面子!

顾云眠好意解释:“祖母有所不知,这里的首饰有些是之前孙女借给李芹儿的。

后来李芹儿说丢了,始终未曾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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